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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毒妃囚世-第1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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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杜鹃并不是怕这话被人听去,然后某些人会大做文章。

    她怕的是此刻的安欢颜。

    她伺候安欢颜已有多年,对她也算是了解,即便她后来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她也能够理解,虽然不至于赞同,但她还是会认可,甚至是服从。

    自安欢颜大变模样之后,杜鹃也和青兰等人在私下里讨论过,虽然还是不明白安欢颜神情大变的原因,但那种转变总是好的,所以她们没有深究。

    然而安欢颜总是一次又一次的给她们带来无比震撼的感受。

    比如,最初在府上当众教训三小姐,在丞相面前说出那番足以撼天动地的宣言,和丞相、贵妃联手谋划陷害德妃、逼迫徐家造反,之后又设计德妃害得贵妃小产此后又引来贵妃和四妃的报复,害得凌烟惨死,青兰成了残废,她自己也多次受伤中毒,然而这还不没有到头,也到不了头。

    若是这些,杜鹃尚可接受,毕竟那些是她亲眼所见,甚至若是换做她自己,只怕她也会像安欢颜那般,甚至比她做的还要更甚。

    可是,就在刚刚,她竟然当着她的面指责太宗陛下的不是,甚至是毫不避讳的开口大骂。

    她虽是小小的婢女,可在安府生活多年,太宗的传闻她也是耳熟能详,自然对那位英明神武的太宗陛下是敬佩的,可是在安欢颜的嘴里就成了自私自利,只在乎权力的一个男人,她实在接受不了。

    安欢颜感受到了杜鹃的变化,便停下了对当年的事情,对太宗的评价。

    “刚才说远了,其实我想说的是,无论是太宗还是现在的皇上,他们的眼睛从来都没有离开过那些试图去推翻他们的人的身上,无论是宋家之流,亦或是京都四族,包括我们安家在内,一直都在皇上的监视范围之内。”

    “若说入宫之前我带着你们做的那些准备皇上尚不知情,那么入宫之后,我做得所有谋划,皇上不会一点都不知道,因为那些筹谋几乎都已经成功,而且达到了我预期的效果,虽然过程有些坎坷,甚至失去了凌烟。”

    “主子,您是不是想的太多了?就算皇上忌惮那些人,但不可能连我们安家也包括在内吧?虽然您之前跟我分析过,皇上也很有可能在背后推波助澜,但奴婢觉得那是因为皇上对您的宠爱,可要将我们整个安家也包括在内,奴婢就不理解了。”

    安欢颜摇摇头,解释道:“元家要想坐稳那把椅子,便不能让某一家独大,也不能让手底下的人联合起来抱成团。”

    “主子,韩家、叶家、苏家比我们安家根深叶茂,而且心怀鬼胎,皇上自然要忌惮他们。”

    杜鹃始终不肯将安家和他们归为一类,其中自然有情感因素,也因为她在安家生活多年。

    作为安家人的安欢颜心里多少是有些欣慰的,可是另一方面她也觉得甚是悲凉。

    她姓安,是安盛的亲生女儿,是真真正正的安家人,比起杜鹃这个异性家奴,更应该要忠实于安家,忠实于父亲安盛。

    然而前世经历的种种却让她对整个安家早已心灰意冷。

    即便重生之后,安盛多次表达对她的关心,她虽感动,却也仅止于感动二字。

    如今的她对安家并没有多少留恋,她留恋的只有那几个人罢了。

    思绪一起,她便无心再与杜鹃解释,而她也没有注意到自己的眉间早就挤出了一道深深的愁绪。

    安欢颜满怀心事,杜鹃也同样满腹愁思。

    比起安欢颜执着于将安家也划做京都四族之流,她心里的疑问更在于安欢颜本身。

    回忆起过往,杜鹃发现安欢颜想的,做的每一件事看起来都很荒唐,很没有道理,有的甚至超出了正常人的理解范畴,然而她们每一个人似乎都没有反对,甚至是赞同她的做法。

    比如利用雅婷驱逐异己,尽数将明德宫内的太监宫女驱逐,事后想想她觉得雅婷很可怜,安欢颜的做法有些暴力,但她没有反驳,甚至答应她自己去做这一件事。

    不是因为安欢颜是她的主子,她碍于她的命令不得不行事,也不是因为她喜欢,而是在那一刻,她似乎感受到了从安欢颜身上传来的一股淡淡的忧伤,而她被那股莫名的情绪影响了,在那一刻,她认为她的做法是正确的,没有所谓的道德约束,没有所谓对错是非,她紧紧觉得是对的,那么便去做了。

    如今细细想来,似乎在安欢颜作每一个决定时,都好像是相同的感受。

    可是,为什么呢?

    她不喜欢生活里到处充满了算计与背叛,流血与牺牲,但她必须适应整个环境,却还是不喜欢。

    她不曾想到,安欢颜也有过如此想法,感受也是一般无二,她也不喜欢,但不得不去做。

    为什么那股情绪会影响到她呢?或许不止是自己,其他人也应该有相同的感受。

    可还是那句话,为什么呢?

    “主子,奴婢可以问您一个问题吗?”杜鹃的声音有些低沉,神情也有些疲惫。

    安欢颜望着她点了点头,心里却是有些不安。

    “您觉得人有前世今生吗?有因果循环吗?”

    安欢颜原本的伤感在听到这一句话后就烟消云散。她怔怔的望着杜鹃,有些不敢相信,不敢相信杜鹃会问她这个问题。

    沉吟片刻之后,安欢颜神色淡然,反问道:“你觉得呢?”

    “奴婢也不知道,或许有,或许没有吧。”

    杜鹃看似垂头丧气的模样令安欢颜心里紧张不已,但是她能够确定杜鹃什么都不记得,只是她还是觉得忐忑不安。

    “前世今生,因果报应,鬼神之说皆是虚幻。与其将心思花在这上面,不如好好为自己打算打算,毕竟握在自己手里的才是最真实的。”

    安欢颜的态度很自然,也没有故意说教的意思,她只是想将方才的那股莫名的幽怨气氛抹去,她觉得那种态度很消极,她不喜欢。

    “是,主子教训的是。”杜鹃也意识到自己的问题有些傻,有些不好意思的红了脸。

    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突然问那两个问题,但是那一刻她心里就是突然就产生了那两个问题,而她没有片刻的思考,脱口而出,完全没有经过大脑,更不知道自己问出那两个问题后,在安欢颜心里产生了多大的波澜。

    “出来有一个时辰了,青兰也已经走了,我们也回去吧。”

    “是,主子。”

    安欢颜刚刚起身,准备离开,忽然想到一件事,转头说道:“差点忘记一件事,你去把张石叫上来,我有事吩咐他。”

    杜鹃应声称是,然后匆匆跑下了楼,不多一会儿又听到急匆匆的正在爬楼的脚步声。

    “主子,您找奴才?”张石躬身行礼,问道。

    “嗯,是有一件事要麻烦你去做。你去铁匠铺找老李,让他去万和楼找柳香的表弟敲打敲打,然后再让他盯着这些日子去万和楼的人,尤其是达官贵人以及他们家族子弟,他们的一举一动,见了什么人,做了什么事,我都要清清楚楚的知道。”

    闻言,张石微惊,不过瞬间又恢复了那张冷冰冰的脸。

    他之所以会感到惊讶是因为柳香是在他消失期间被安欢颜派人除掉的,理由则是安欢颜与宋晓茹对话中提到的那个原因,背叛。然而他没想到万和楼竟是交给了柳香的表弟打理。

    “主子,这样安排会不会不妥?”

    “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但柳香和他表弟不是同一类人,何况他们姐弟向来不和,柳香一死,他哭都没来得及哭,就带着礼物上门求安贵卖给他一个薄面,安排个好位置。这样的人虽然无耻,令人厌恶,却是最容易收买,也是最容易利用的一种人。”

    “主子,您当真不怕有一天他会反咬您一口?”杜鹃也甚是疑惑,问道。

    “若是他能够吸取柳香的教训,或许我会重用他,若是他存着其他的心思,我也不会容他祸害我。”

    一想到李铁的为人,杜鹃满是担忧,问道:“那老李过去合适吗?”

    安欢颜微微一笑,说道:“柳香是李铁的人除掉的,若是那位新晋的掌柜知道内情,自然也会惧怕李铁,若是知道怕,便能为我所用。”

    “若是恰恰相反呢?”

    “这样的祸害留在世上也没什么用,活着浪费空气,死了浪费土地,还是一把火烧了最干净。”


………………………………

第二百四十五章 两兄弟

    安欢颜很少说俏皮话,尤其是像无赖般说出令人捧腹大笑的话。

    杜鹃笑了,先前存在头脑里,心里,所有的恐慌、哀怨与苦闷全都消失一空。

    难得有面目表情的张石也笑了,他笑得很含蓄,嘴角微挑,嘴唇两边的酒窝若隐若现。

    温暖却又无比冰冷的临江茶楼,充满了欢声笑语,在楼下的众人,尤其是那位掌柜的,愣了很长时间都没有缓过来。

    安欢颜走到窗前,向窗外望去,这时的大街上已经有了走动的人群,下方的嘈杂声也已经渐渐变大。

    “张石,你去之前,先将跟着我们的尾巴处理掉,今日我不想看见他们。”

    “是,主子。”

    “好了,我们走吧。”

    三人下楼,然后乘马车离去。

    此时,在街上的老百姓都在为生计奔波,有的是忙着摆摊做生意,有的人提着大包小包急着往城外跑去。

    人们总是很忙碌,也总是会忽略身边的很多事物。

    比如,刚刚还在街道两边低头窃窃私语的两拨人还有突然没了身影,比如那位爱街边卖菜,眼睛一直却往上瞟,丝毫不在意自己的脚下的白菜,即使被人偷了,即使被自己的脚踩烂了几颗也都丝毫没有察觉的老大爷也没了身影。

    回去的路上,安欢颜闭目养神,眉头却没有舒展。

    “主子,您躺下歇一歇吧。”杜鹃劝道。

    安欢颜拒绝了,今日为送青兰,她特地起了个大早,也没有随元辰熙一道进宫,随后又在临江茶楼费了许多心思,难免会感到累。

    “那奴婢给您按按,您闭上眼睛休息会儿吧。”

    这次,安欢颜没有拒绝,近几日来,她总是感到头疼,总觉得头一直被人箍着,到了夜里也睡不安生。

    可是,这些状况她谁都没有提,为的就是不想让她们担心,也不想让那人知道。

    离开别苑不过几日,她的身体状况似乎又变差了,她隐隐有些担心。

    “主子,我们是直接回宫还是先行回府?”杜鹃小声问道。

    安欢颜没有直接回答,而是问道:“这几日为何没有看到大少爷和二哥的身影?他们没有在府里吗?”

    大少爷与二哥,从这两个词上便能发现,安欢颜与谁亲近,与谁疏离。

    杜鹃从小便在安欢颜身边伺候,自然也清楚安欢颜与安家两位少爷的关系,所以自然也不会对这样怪异的称呼感到惊讶。

    “奴婢也正好奇呢。自从我们回府,奴婢还没有见过大少爷和二少爷呢,听百合说,大少爷已经有半个月没有回府了,二少爷倒是时不时的出现,不过也有几日没有回过府了。”

    闻言,安欢颜刚刚舒缓的神经,再次紧绷了起来。

    如此不寻常的两件事她怎么就一点都没有察觉呢?

    她凝神思考着,这两人消失多日,是否有关联呢?

    时间一点点过去,安欢颜始终猜不到理由,或者说她不能肯定那个缘由,便只得作罢。

    “杜鹃,我们回宫。”

    “主子,还有两条街就到皇城脚下了。”杜鹃满脸笑容,笑呵呵地说道。

    安欢颜十分满意地点了点头。

    马车驶到巍峨的皇城门前时,安欢颜挑帘向外看了一眼,便是一眼她已经可以确定,今日当值的人是权孝斌手下的得力大将公羊宇寒。

    进宫很顺利,没有遭到任何人的阻拦,那位公羊将军也没有故意为难安欢颜,可就在进最后一道宫门的时候,安欢颜发现福贵正在宫门里面等着她。

    马车缓缓停下,杜鹃挑起一角,便有一道清冷的声音从里面传出来。

    “福总管,这是在等本宫?”

    “娘娘,奴才奉皇上旨意,特地在此等候娘娘大驾。”福贵恭声答道。

    “劳烦福总管跑这一趟,本宫心里十分过意不去,福总管,请上车吧。”

    “多谢娘娘厚爱,奴才不敢僭越,皇上还在等着,娘娘请。”

    “既如此,就走吧。”

    随着马车的驶入,福贵没有在前方领路,因为驾车的人是宫里当值的,自然熟悉道路。他也没有跟在马车后面,因为他虽是奴才,却不是安欢颜的奴才。

    福贵跟着马车的一旁,准确的说是跟在安欢颜马车的侧面,而那个位置正好坐着安欢颜。

    “福总管,皇上这是不打算让本宫回自己宫里了吗?”

    “娘娘,皇上有没有这个打算,奴才不清楚,但是,奴才知道皇上这是心疼娘娘。皇上说离宫的时候,娘娘宫里的各位姑姑把半个明德宫都搬空了,如今匆匆回宫,怕是来不及添家当,所以皇上便令奴才来接娘娘回清秋阁小住。”

    提到清秋阁三字,安欢颜的眉头微皱。

    清秋阁对她来说也算是在宫里第二处住的时间最长的地方,但她不能凭着自己在元辰熙心里的位置便肆无忌惮,不仅会给自己惹来麻烦,也会授人以柄。

    “皇上心里有本宫,本宫就已经心满意足了,清秋阁就免了,还是明德宫吧,东暖阁里什么都不缺,住着也舒服。”

    被安欢颜拒绝,就算福贵是替人传话,也不禁会有些诧异,好在有人已经想到了这些,自然也有应对的话。

    “娘娘,皇上说了,如今您怀着孩子,不同以往,东暖阁虽好,不如清秋阁暖和清静,最适合养胎。”

    安欢颜没想到元辰熙早就算准了自己的回答,也早就有了安排,所以她惊讶之余,心里有些担忧。

    元辰熙竟了解她至斯?

    那么自己呢?

    又了解他多少呢?

    “皇上现在还在忙吗?”安欢颜没有拒绝,也没有答应,而是问了其他问题。

    “皇上正在御书房和朝中诸位大臣商议朝政,只怕没有一两个时辰结束不了。”福贵应道。

    “虽说皇上离宫已有月余,但毕竟有文王殿下和丞相主持朝政,为何还会有如此繁多的政务?”

    福贵不知该如何应答,只好沉默不语。

    “皇上离宫休养,身子渐好,却也不能太过操劳,刚刚回宫就如此费心劳力,连片刻的休息都没有,朝中那些大臣还真是对得起自己的口袋!”

    话到这里,已经表示安欢颜生气了,而且从那清冷至极的声音就能分辨出来,安欢颜是真的怒了,竟然连朝中的诸位大臣都骂上了,而且丝毫没有掩饰的意思。


………………………………

第二百四十六章 进宫之前的谈往事

    世间流传着这样一句话,当官不为民做主,不如回家卖红薯。

    简简单单一句谚语,说出了老百姓的心声,也在一定程度上表达了为官者的本质与目的。

    可还有一句话也很有名,但是却没有流传开来,因为老百姓不喜欢,可以说是讨厌,也因为这句话更多的时候是从当官的人嘴里说出来。

    为官者,填不饱自己的口袋,又如何有心情去填满老百姓的口袋。

    口袋可以装下很多东西,那些东西的代名词叫做私欲。

    人人都有**,**是无穷无尽的。

    若一个人吃不饱穿不暖,那么那个人的**就是想要在寒冷的时候有一件可以御寒的冬衣,饥饿的时候有一顿丰盛的大餐摆在自己面前。

    若一个人满足了基本的生存条件,那么那个人的**更多的则是物质上的享受,比如出门远行有华丽的车撵,有漂亮的婢女服侍,看到喜欢的东西想买就买,完全不为金钱所忧。

    若一个人的物质生活也达到了一定程度,那么那个人的**便是精神上的追求。高处不胜寒的道理便是如此。

    私欲不是为官者的产物,普通的老百姓也有私欲。

    做买卖的商人希望有人能够都来买他家的东西。

    经营客栈的老板希望过客都来他家住宿吃饭。

    在田地里躬耕的农民希望自己田里的农作物长得更加茂盛。

    当父母的希望自家孩子成龙成凤。

    为夫者希望自己的妻子贤良大度。

    为妻者希望自己的夫君不到处沾花惹草,奋发向上。

    所有人都有私欲,只不过为官者的私欲一旦被放大,就有可能会产生想象不到的危害。

    安欢颜当着福贵的面毫不留情的指责朝中众臣,并不是因为她义愤填膺,更不是什么愤青,而是她想通过这几句话点播一下福贵。

    但是很可惜,福贵没有听出其他的意思,他以为安欢颜是担心皇上的龙体,所以对朝中诸位大臣很是不满。

    安欢颜不禁有些失望,却没有流露出明显的神情,收敛怒气,微微一笑,说道:“福总管见笑了,本宫方才失言了。”

    “哪里,哪里。娘娘是担心皇上,奴才又怎么敢笑话娘娘呢。不过,娘娘倒是提醒了奴才,其实奴才和娘娘您的想法一样,只是现在朝中多事,就算皇上想不理朝政,只怕朝中诸位大臣也不会答应。”

    “哦?这是何意?”

    福贵脸上露出烦躁的表情,然后向马车四周望了望,发现没有人偷听,便放下心来,低声说道:“娘娘有所不知,皇上去别苑休养期间,朝廷发生了许许多多繁杂又难解的事情,而这些烂摊子并没有完全处置好,所以皇上刚刚回京,朝中诸位大臣就联合起来去跪请皇上回宫主持朝政。”

    “福总管此说,本宫倒是十分好奇,据本宫所闻,文王殿下是个有能耐的人,何况朝政上还有父亲帮忙,本宫不信这烂摊子能有多烂。”安欢颜面带微笑,摇头说道。

    闻言,福贵长长的叹了一口气,本想再解释什么,见不远处有大内侍卫走过,刚欲脱口而出的话又憋了回去。

    安欢颜深知福贵这是想要给她通风报信,奈何畏惧人前,于是大声说道:“此去路远天凉,福总管还是上车吧,也免得皇上等着急了。”

    见安欢颜了解了自己的意图,福贵心里大喜,面上却不动声色,应道:“如此,奴才就却之不恭了。”

    赶车的人本是安欢颜宫里的小太监,见自家主子发话,他立即停下马车,扶着福贵上了马车。

    福贵先是躬身向安欢颜行礼,见她点头,方才挑着马车的一角慢慢地坐了下来,紧了紧身上的毛绒披风,又接过从杜鹃那里递过来的暖炉,笑着向安欢颜道谢。

    “奴才多谢娘娘厚爱。”

    “福总管客气。”

    不知为何从一开始有些莫名诡异的气氛到现在的其乐融融,在场的几人都没有感到任何的不适应,反而好像是习惯了一样。

    安欢颜没有急着追究刚才的问题,而是笑着问道:“福总管,方才本宫进宫时,看见在宫门当值的是其他将军,并没有看到本宫的兄长,而且这几****也不在府里,莫非是因公事出了外地?”

    若是别人听了这话,难免会觉得奇怪。自家兄长的踪迹,却要问外人,说出去都是笑话。

    但福贵没有笑,神情反而严肃起来,显然他是知道内情的。

    “娘娘,安将军之事就是奴才跟您提起的繁杂难解的事情之一。”福贵正色说道。

    听到这里,安欢颜不由得也正视起来,挺直腰背,声音温和却很坚定,问道:“还请福总管不吝赐教。”

    “娘娘客气,事情是这样的。想来娘娘也应该听说过月前,贵妃娘娘与诸位小皇子、小公主出宫在城外遇刺一事。”

    安欢颜眉头微皱,然后微微点头。

    “当时皇上下令将护卫贵妃娘娘出行的柴仲尹柴将军降职查办,而后便将调查刺杀一案交给了安将军。”

    “关于此事,本宫也曾听兄长说起过,事涉贵妃娘娘以及皇子公主,所以兄长格外重视此事,还说要彻查,一定要揪出幕后指使者,难不成出了意外?”

    安欢颜的声音和语调听起来像是一点都不了解此事的经过以及后续发展。

    福贵有些惊讶,但却没有表现出来,接着说道:“奴才也不知道是否用意外两个字来形容是否合适。当时,奴才奉旨将柴仲尹革职查办,并把交给了权将军处置。只是没想到权将军这个人极端护内,当场将奴才呵斥了一番,并且上书皇上为柴仲尹辩解,请求皇上恢复柴仲尹的职务。”

    权孝斌此人极其护短,福贵压着他的人去他的地盘明显是踩到了权孝斌的痛处,他只是呵斥了福贵一番也算是给足了元辰熙的面子。

    然而尽管安欢颜不为此感到惊讶,却还是不得不装出一副震惊的表情来,故作诧异说道:“权将军应该不会如此糊涂吧,毕竟福总管是代表了皇上,而且若非柴仲尹将军确实犯了过错,皇上也不会当场便处置了他,只怕权将军是担心自己的部下,所以才做出如此举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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