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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毒妃囚世-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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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辰熙的怒气已经可见,计划又已经失败,再继续查下去,说不定最后会查到她们三人头上,只好见好就收,点头称是。
“朕陪你回明德宫,再让曹太医给你检查检查,不然,朕不放心”双手揽住安欢颜,温柔说道。
什么?安欢颜不用罚跪。淑妃气急,当场冲着元辰熙大喊,道:“皇上,凭什么安妃不用罚跪,不用反省?挑事儿的人是她,为什么我们几个要受罚?”
容妃、贤妃也是气的牙根儿痒痒,硬生生的忍住,只觉得心中怒火蹭蹭的往上冒,若不是元辰熙在场,空怕三人恨不得直接上去撕了安欢颜。
“放肆!一点规矩都没有,对朕大呼小叫,谁给你的胆子!”
淑妃早已怒上心头,哪里还有理智,直接喊道:“您不公!偏袒安欢颜那个贱人,臣妾为何不能质问?”
闻言,元辰熙放开安欢颜,明晃晃的衣服一甩,只听得啪的一声,一记响亮的耳光想起。
头被打歪在一边,脸上火辣辣的,好似被火烧一样疼。颤颤巍巍的捂着瞬间肿起老高的左脸,不可置信的望着元辰熙。“您,您打我?为了安欢颜那个贱人,您打我?”
众人愣在原地,张大着嘴巴,都不敢相信,刚刚看到的一幕。一向温和待人的元辰熙竟然会出手打人,而且那人还是淑妃娘娘。连安欢颜都愣了,她还是第一次见他动手,而且是为了她。
“安妃是贱人,那朕是什么,你又是什么。给朕记住,安妃是朕的女人,不是贱人,若是再让朕听到你侮辱她,自己到慎刑司领罚。现在,给朕到外面跪着去!”元辰熙的面色越来越冷,眼中的怒火却是越来越旺盛。
她不敢再反对,不敢再顶嘴,只好捂着肿脸乖乖的往外面走。容妃、贤妃也被这阵势吓到,抬步跟在她身后。
回身揽过安欢颜的腰身,对一旁的花匠说道:“今夜你立了功,福贵,赏!你今夜就不要回去了,照看好花苑”
“奴才谢皇上,谢安妃娘娘,奴才定会好好照看花苑”那人立即跪在地上谢恩。心里着实欢喜,没想到转危为安,还得了赏,看来自己那个决定做对了。
“时间不早了,你又受了伤,现在跟朕回明德宫。张石,去太医署传曹太医”元辰熙温声说道,安欢颜含笑点头,现在她也有些怕了,何况她头也是痛的厉害,让他看看也好。
两道身影,一道高大伟岸,一道羸弱单薄。穿过众人回到明德宫。路过三妃时,她没有故意去看她们的表情,不过,不看也知道,她们此刻定是恨极了她,再美的脸蛋都会变得扭曲。秋夜虽不至于到了冬天那般寒冷,却也是寒意阵阵,真要在外面冻上一宿,恐怕感冒发烧是必然的。
待安欢颜一行人的身影消失在椒房殿,淑妃才将压抑在心底的怒气大声喊出来,“安欢颜那个贱人,我不会放过她!今日受的辱,来日必十倍百倍的还给她!”
“淑妃姐姐,来日方长,我们慢慢和她玩!”阴鸷的目光一直望着椒房殿的出口方向,眼中的恨意也随着秋夜的寒意慢慢变浓,月光也彻底隐藏在浓雾之下。刚刚还明亮的椒房殿瞬间又恢复到之前的清冷,甚至是阴暗。
“是啊,来日方长”容妃也淡淡的说了一句,脸上却是没有任何表情。
回到明德宫不久,张石就带着曹太医来到明德宫。行过礼,便开始为她诊脉。
“这是。。。”曹太医下意识惊呼,又立即闭上嘴。
“怎么了?是不是很严重?”元辰熙着急问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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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四章 怀孕
“迢迢新秋夕,亭亭月将圆。秋夜漫漫,最是难熬啊!”伫立在窗前的曹天佑突然感慨道。
曹天佑长相圆润,五官也并不突出,这样的人,正面看起来还好,但是最好不要露侧脸。相比较之下,他的徒弟刘瑾瑜倒是耐看的多。再者人又年轻,也可以称得上是青年才俊。
手里拿着白瓷的捣药杵,不停地捣着石臼中的药材,目光却望向站在窗户下的身影,“师傅,不是还有弟子陪着您呢嘛。您若是无聊,弟子可以陪您说说话”
内心暗暗叹息,他的眼皮总是在跳,感觉要出事。可眼下风平浪静,不像要出事的样子。微微摇头,叹道:“瑾瑜,你说为师的决定对吗?”
停下捣药的动作,想了想,说道:“师傅,就目前来说,您的决定是对的。您想,您是太医署的太医令不假,可是太医署还有另一位太医令文博。之前在安贵妃的扶持下,文博几乎是一手掌握太医署,可现在呢?太医署上至太医丞下至捣药童子,几乎都站在师傅这边。足以说明一切”
“是啊,表面上来看确实是这样”
看到曹天佑仍有所疑虑,刘瑾瑜放下石臼走到窗前,压低声音说道:“师傅,徒儿知道,您是在担心安妃娘娘假怀孕一事被人揭穿。只是事情已经过了月余,至今没有人怀疑,就说明,您是安全的,再者,即便事情被人捅出来,师傅大可以将罪责退到安妃娘娘头上”
他也曾想过,若是有一日事情败露,他该如何做。安妃待他不薄,可是要和自己的命,自己的前途、荣华福贵比起来到底是轻了些。只是听到刘瑾瑜这样说,他还是愣了一愣。看来这个徒弟也不是简单的人物。
正暗自思索着,就听到外面传来有人嚷嚷的声音,刘瑾瑜眼快脚快,开门发现,福贵正带着人已经走到房门外。立即笑着迎接,说道:“福总管,可是皇上哪里不舒服?奴才去叫师傅”
福贵也不拦着,就在门外等着,曹天佑听到动静,便知宫里又出事了,不等刘瑾瑜来叫,已经拿起药箱往门外走。
“曹太医,安妃娘娘不舒服,麻烦您跟咱家走一趟吧”
树欲静而风不止,安妃三天两头的不舒服,他已经习惯了,只是大半夜的,又是福贵来请他,倒叫他有些不解。当下也不再猜,快步跟着福贵来到明德宫。
明德宫内,元辰熙正陪着安欢颜坐在榻上聊天。心里暗暗想着,两人眉开眼笑的,不像是有事的样子啊。刚要跪安行礼,元辰熙出声止住了他,“别行礼了,快来看看安妃。她之前被人打晕摔倒过,后脑那里已经肿起老高,你赶紧看看有没有事”
听得元辰熙的语气不善,他心里咯噔一声,当下也顾不得虚礼,先检查她的脑后,发现并无大碍,上点药消了肿就好,又跪倒在安欢颜身前,为她诊脉。
“这是……”曹太医下意识惊呼,又立即闭上嘴。
“怎么了?是不是很严重?”元辰熙着急问道。
安欢颜也疑惑地看着他,他低下头,脑子快速地转着。元辰熙又出声问道:“快说,孩子是不是出事了?”
心里打定主意,抬头对元辰熙说道:“皇上,臣有些事情想问安妃娘娘,还请您去内间避避”
“有什么话是朕不能听的,别卖关子,赶紧说!”元辰熙沉声说道,眼中的怒气却渐渐升起。
瞧着曹天佑认真的模样,安欢颜便知道,有些事是他听不得的。笑盈盈的望着元辰熙,柔声在他耳边说道:“皇上,想来曹太医问的是女儿家的私事,您就给臣妾留点面子吧”
他担心的忘了她一眼,再看看曹天佑不像是开玩笑的,便嗯了一声,摆了摆手,示意众人退出去,张石、杜鹃虽然担心,可是连皇上都听不得的话,他们自然也没有分量听,待得众人退下,他才起身走到内间。
房间再无旁人,曹天佑凑到她面前,小声说道:“娘娘,您有喜了,依下官的诊断应该有一个月了”
曹天佑的话犹如五雷轰顶,安欢颜愣神足有半刻钟的时间,缓缓低下头,摸着自己的小腹。盼了许久的孩子,终于还是来了么,心里暗暗的说道。只是,她不知是该喜还是该忧。
过了许久,不见外间有任何动静,元辰熙心里犹如千万只蚂蚁啃咬一般难忍,也顾不得那话是该听还是不该听,抬步推开屏风,直接冲到外间。听到响动的张石、富贵等人以为里面出了事,也急忙跑进屋内。顿时画面就变成了,安欢颜惊讶地望着张石等人,元辰熙担忧的望着安欢颜,张石等人疑惑的望着元辰熙。
安欢颜用巾帕掩住嘴唇,轻咳了两声,“你们这是怎么了?”
众人也愣了,他们是听到动静才进来的,可是眼下好像没有事发生啊。元辰熙这才反应过来,转向众人说道:“谁让你们进来的,出去”众人又立即退下。
元辰熙做到安欢颜身边,拉着她的手,关切地问道:“到底怎么了?是你不好,还是孩子出了事?”
安欢颜嘴角含笑摇着头,说道:“臣妾没事,孩子也没事,只是臣妾那一跤摔得重了些,需要多休养,是不是啊,曹太医?”
她出言圆谎,他求之不得,赶忙应是,“是是是,皇上,娘娘身子体弱,先前又是受伤又是生病的,本来就没好利落,如今又受了伤,只怕接下来几个月要好好休养,不然容易久伤不愈,落下病根,还会影响肚子里的孩子”
真是怕什么来什么,元辰熙本就不安的脸色,瞬间阴沉到谷底。重重的叹息一声,对着曹天佑说道:“安妃不能出事,孩子也不能有事。接下来的几个月,你就多多费心,调理好安妃的身子,朕必有重赏”
“臣遵旨”
曹天佑的为人,他还是信得过的,不然也不会把安欢颜的安危交到他手里,冲着他摆了摆手,示意他退下。
懒着她的柳腰,手臂一用力,将安欢颜扶起,温声说道:“我扶你到内间歇着”
折腾了这么久,又被人打了一闷棍,她也疲惫的紧,也不拒绝,将身子的重量压在他身上,随着他的步伐走到内间。又唤来杜鹃伺候,为她梳洗。
因安欢颜脑后有伤,她也不敢平躺着,只好侧身躺下,将头埋在元辰熙的胸前,轻声问道:“今夜的事,不论是不是我引起的,我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为何不罚我?”
将锦被往上提了提,右手放在她的腰间,轻轻地摩挲着她细嫩的肌肤,柔声说道:“我看得出来,是她们陷害你,而且你还受了伤,我怎么舍得再罚你”
“可是,宫里的人会说您偏私,不公。三位姐姐也会对您有怨气的,我不想看到这样的局面发生”安欢颜面露难色,语气里也带有一丝愧疚和不安。这话她是真心的,无论前世如何,今生,他对她的好,她是看在眼里的,她即便再毒辣,也会被感动。
元辰熙却是笑着,将她搂的更紧,“不怕,既然娶了你,就要守护你,这是我身为男人,身为你丈夫的责任。若是做不到,才会让人议论”
娶?她只是被人抬进宫里,连正式的礼都没有,她不是他三媒六聘,明媒正娶的妻子。苦笑一声,道:“三位姐姐也是您的女人,说起来我们都是妾而已”
闻言,元辰熙的身子一僵,是啊,他明媒正娶,昭告天下的妻子只有先皇后司徒星儿一个人。片刻过后,他左手撑起身子,认真的问道:“欢颜,你想做我的妻子,还是朕的皇后?”
“有区别吗?您的妻子不就是皇后”
“不,不一样”他摇摇头,坚定的眼神直视着安欢颜的含水的双眸,说道:“我想听你最真实的回答,不需要善意的欺骗”
望着他那诚恳真挚的眼睛,她竟然回答不出来。只是那片刻的犹豫,已经告诉了他答案,漆黑的眸子瞬间笼罩着一层迷雾。
翻过身子,背对着他,轻声说道:“落花有意流水无情,前世我为落花,你为流水。今生你为落花,我则成了那无情的流水。世事变幻就是如此,说不定下一刻你既非流水落花,我也不是那落花流水。辰熙,世间有太多不确定之事,情感更是如此,如今,你想听我的真心,我也想看看你的真心。既然我们都看不清对方,那就说明天机未到,顺其自然不好吗?”
“好,我等你”
翌日一早,安欢颜盯着两只熊猫眼醒来,下了杜鹃一跳,还以为安欢颜被元辰熙揍了两拳。
“主子,作晚是不是因为头痛没有休息好?”一边为她梳洗,一边问道。
抬手揉了揉眼睛,说道:“嗯,确实没睡好,所幸酒宴是在晚上,用过早膳后,我再补补觉就是了”
将云纹锦对襟外裳伺候她穿上,又开始为她梳妆画眉,忽然想起今早一事,急忙说道:“对了,刚刚奴婢接到曹太医的徒弟刘瑾瑜送来的一大批药材,奴婢认不全,只认得人参、何首乌、灵芝之类,另外的那些,他说是安胎补气的”
“嗯,我知道了。这些东西你不要让小月碰,也别让她接近,知道了吗?”安欢颜嘱咐道。
杜鹃点点头,说道:“奴婢知道,只是,主子,您还要留着小月吗?留在她身边迟早是个祸害”
自明德宫的使唤宫女太监被元辰熙换了之后,又经过张石的调教,她放心的很。唯独这个小月既不能杀了又不能赶走,她倒是无事,只是杜鹃提过在她面前提过多次,说每次看到她就想起她对她下毒一事,心里别扭的很,面上还得装出一副要好的模样,很不舒服。
“要对付容妃,小月无疑是颗很好的棋子,暂时还不能动她”
安欢颜这样说,她便知道小月还有利用的价值,也罢,再忍忍就是。
“三妃怎么样了?还在椒房殿里面跪着吗?”
画好妆容,扶着她起身来到外室,坐到榻上,又吩咐当值的宫女传膳,这才回道:“主子,皇上上朝之前吩咐福总管,让她们回了各自宫里,还说今晚您可以不必参加。不过……”
瞧着杜鹃欲言又止的模样,她就知道必定还有下文,而且还是她想象不到的。
“说吧,还有什么?”
“不过,皇上传旨,今晚特准许安贵妃参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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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十五章 忏悔
经过昨晚在椒房殿发生的事情,她可以预料到元辰熙不会再让她参加今天的忌辰宴。只是为何还要特地吩咐让安欢馨到场?难道她有非要出席的理由不可?那之前为什么说她可以不参加?垂眸摆弄着手里的巾帕,细细思考着。
昨晚,她始终拿不定主意,又想起那日福贵嘱咐她的话,只好放弃拼个两败俱伤的办法,想办法先保存自己。先让张石会明德宫那她的衣裳过来,又吩咐花匠刘师傅,立即把花圃里被毁的花恢复原状,即便被人看出来,她也可以借着打理的名义糊弄过去,这倒不是问题。
而她之所以轻易放过三妃,没有继续跟她们纠缠,一半的原因是她们各执一词,谁都没有确切的证据指认对方,再缠闹下去也不会有结果。另一半原因则是她也不想在先皇后的英灵之所跟人大吵大闹,毕竟她对先皇后司徒星儿很是敬佩。
安欢颜正在思考着,只听得杜鹃出言说道:“哦,对了,还有一件事,皇上悄悄吩咐福总管把守护椒房殿的侍卫杀了”
处理那两个侍卫她倒是不稀奇,毕竟他已经知道那是三妃陷害她的计谋,自然也可以联想到守卫已经被三妃买通,不忠心的人留着也没用。不过,她好奇的是她怎么什么都知道。
“既然是悄悄吩咐的,你又从哪里听来的?”
杜鹃嘿嘿一笑,摸了摸耳垂,讪讪地说道:“其实,我是偷听到的。皇上吩咐福总管的时候,我刚好经过廊下”
但凡秘密都不希望被人知道,不然也不会叫秘密了。若是被人发现,除了灭口就是收买,所以还是不知道的为好。
微微点头,嘱咐道:“这次算你运气好,下次再有这样的情况,你赶紧躲得远远的,听到没?”
“嗯,奴婢知道了”杜鹃笑着答应。
三妃的计策虽然简单,但若是成功,依着昨日的处罚来看,只怕她的下场更惨。可见先皇后在元辰熙心里的位置比他自己说的还要重。只是经过昨晚一事,她和三妃算是彻底扯破脸皮了,以后相见也不必再伪装,也省了自己的麻烦。
“看来,对付她们要加快步伐了”轻轻叹息一声。
仁和殿内,安贵妃一干人等均在正殿接旨,福贵宣完皇帝的旨意,走到安贵妃身旁,小声嘱咐道:“贵妃娘娘,皇上让奴才给您带句话,今日是先皇后的忌辰,贵妃娘娘万不可再糊涂,做出傻事”
安欢馨知道,这是皇上有意在敲打她,眼下被困浅滩,除了低头没有别的办法,只好笑着应答,道:“皇上的话,本宫记在心里。只是,福总管能不能跟皇上说,本宫想见皇上一面,为之前惹出的麻烦向皇上道歉”
“贵妃娘娘的话,奴才会转告给皇上的。不过,奴才有一句话要提醒贵妃娘娘,凡事给人留三分,既是对别人好,更是为了自己好”
“多谢福总管好意提醒,本宫记下了”安欢馨面上笑着回答,心里却是在暗骂,如今连这个狗奴才也敢在她面前指手画脚,这个仇她记下了。
福贵身居后宫多年,什么样的女人没见过,什么样的笑容没看过,当下也自然瞧得出安欢馨并非真心感谢,他也不多言,面上也笑着回应,“奴才告退,娘娘留步”
一个奴才还值得主子起身相送吗?她不过是做做样子,回身做到榻上。端起茶杯抿了一口,说道:“竹兰,一会儿六局的人来了,打听一下,这几日宫里面有没有发生什么事情?”
“是,奴婢明白。娘娘,皇上既然要您参加今日的忌辰宴,是不是说明皇上心里还记挂着您?”竹兰面上露出喜色,问道。
自巫蛊事件落幕,凌烟被赶出宫,玉梅畏罪自杀,她身边亲近的人只剩下竹兰。凡事也都倚重她,只是不再如当初那般信任她。经过凌烟一事,她变得敏感多疑,心里不肯相信任何人。俗话说吃一堑长一智,只是也得分情况而言。
出事以后,皇上就没再来看过她,她心里也早已死心。那日安欢颜来此,说的那些事情,她细细分析过,她说得不无道理,不过也不能全信。但是孩子之事,她却起了疑心,难不成真是德妃利用她?那真正害死她孩子的人又是谁呢?
照现在的情况来看,她被解禁,是指日可待,只要她重新掌握了大权,不怕查不出事实真相。眼下却是有必要和她联手对付其他妨碍她的人。而且据六局的线人来报,安欢颜掌权后,六局首当其冲成为三把火中的第一把火,借着先皇后忌辰一事,大肆排除异己。三局之中,平日里与她作对的那些奴才,几乎都被驱逐出宫。于她而言是好事一件,可是此举安欢颜显然得罪了后宫里那些女人。她虽然想不通,为何干冒着被众妃记恨的风险,也要大张旗鼓的除人,但是她可以确定的是,她的人却是全都被留了下来。
后宫掌权人,说白了就是当女人的头,最重要的除了手里的权力,便是人心,而收买人心,比打击人心可要难得多。后宫的人,无论是皇上的女人还是做事的女官、女仆、管事太监、杂役等等,比不上训练有素,只听号令的士兵,只要将领的刀剑指向哪里,他们就向哪里冲锋陷阵,绝无二话。宫里的人,无论官职大小,身份高低,都有自己的势力或者要投靠的势力。而这势力之间,也有着复杂的联系,比如三妃,便是为着利益互相结盟。牵一发动全身,也是有可能的事。所以像安欢颜那般,不分敌我,不懂得拉拢势力,而是全部一扫而光,全都得罪,则是下下之举。
午后,安欢馨正坐在偏殿,挑选晚上参加忌辰宴要穿的衣服,就听竹兰来报,说是六局的线人送来了消息。竹兰将在线人那收到的关于昨晚椒房殿一事,告诉安欢馨。
用绘有青花缠枝花纹杯盖轻轻拨弄着茶叶,樱桃小口慢慢呼着气,看似悠闲宁静,然而眼中的那抹狡黠之色却表明安欢馨内心正在窃喜。暗暗地道,看来三妃也忍不住了嘛,也是,自己从安欢颜进宫前就已时不时在她们面前表示她不是个好相与的,隔岸观火这么久,终于看清了啊。
“娘娘,皇上不是最不喜欢别人去打扰先皇后的嘛,为何此次单单只是罚容妃、贤妃、淑妃三位娘娘在椒房殿跪了一晚?而安妃娘娘却连跪都免了,甚至还为了安妃娘娘打了淑妃娘娘,您说皇上是不是真心喜欢上安。。。”话还没说完,就被安欢馨那抹狠毒的目光吓得立即闭上嘴。
闷哼一声,放下茶盏,语气有些不悦的说道:“皇家哪有真感情!不过是逢场作戏罢了。至于为何只罚她们三人,本宫倒是可以跟你解释解释。因为皇上看出来那是三妃故意设计安欢颜,但是碍于三妃的背景势力和皇子公主的份上,不能明着因为这事处罚她们,只好借着打扰先皇后安宁的借口,小惩大诫罢了。安欢颜有孕在身,凭着那肚子里的龙种,皇上就会放过她。说起来还是沾了那个孽种的光!”话到最后,安欢馨眼中闪过一丝狠戾,好似那孩子也跟她有仇似的。
话刚说完,皇上派人来宣她去清秋阁见驾。冰冷的神情立即变得柔和,让竹兰伺候着,随着来福去清秋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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