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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毒妃囚世-第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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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一个如炸弹般的言论在他耳边响起,犹如震天惊雷,轰隆隆响彻天地,然而这可撼天动地,改变历史长流的轰天言语,却只有他能听见,也只有他来承受。
“你。。。你。。。你。。。”
安盛瞳孔大张,似乎就要把眼珠子瞪出来了,他现在大脑一片空白,根本不知道自己想要表达什么,只能用双颤抖着的双手指着安欢颜。
相比于安盛的恐慌与震惊,安欢颜显得格外镇定,微微一笑,随之低头,用巾帕擦拭着手上的白玉戒指,语气平稳且平静地说道:“父亲,您紧张什么,女儿不过是说出了事实,您也不要多想。”
“你。。。你可知道,若是这话传了出去,我们安家所有人都会不得好死!”安盛强压着自己的愤怒与慌乱,低声声音呵斥道。
“这里是安家,这是您的书房,这里只有女儿和您,您不说,女儿也不会傻到到处去传扬,有谁能知道,谁又可以传出去?”
这话看似很有道理,其实却是在警告安盛。
当然,安盛也听出了她的意思。他自然也不会到处去嚷嚷,除非他是想找死。
沉默了片刻,安盛抬头直视着她的眼睛,问道:“你到底想做什么?”
想做什么,要做什么,这是他这几个月以来最想问出口的话,他想问安欢颜,想问安志杰,想问元辰熙,也想问元辰绍。但是他可以问出口,也能够听到回答的人,想来想去也只有安欢颜了。
“还记得也是在这间屋子里,女儿跟您说过,成凰者是我安欢颜。”安欢颜的眼神非常坚定,没有片刻犹豫。
“要做皇后的位子没有那么容易,你别忘记大元王朝的铁则,庶女不为后,单凭这一点你就不可能做皇后。”安盛提醒道。
“庶女又如何?想改变身边又不是多难的事情,父亲身为丞相,安家的倚靠,安家族人还能反对您的意愿?况且,女儿现在是皇妃,安家族人虽是女儿的长辈,但终究是女儿的臣子。不听话,就除掉好了。”
安欢颜说得那般随意,那般淡然,就好像平日里在谈论用什么布料做衣服更舒服,冬日里用哪种炭火可以使屋子变得暖和,也不呛人。
杀人这种阴毒狠辣,甚至连地狱里的小鬼都不愿提起的字眼,在安欢颜看来却是那般自然,仿佛杀人这种事情是很平常的事情,就如搬开挡在路中间的石头,除掉庭院里突兀的野草。
安盛不禁身子一抖,变得更加颓然。之所以如此,是因为安盛知道安欢颜极有可能做出这些事情。
而他不知道的是,如果安欢颜真的想做皇后,根本不用她动手,因为有人早就做出了安排。
“他们姓安,你也姓安。”安盛还是不忍,毕竟那是他的族人,他的家人。
闻言,安欢颜不禁有些恼怒,沉声说道:“父亲,你到现在还不明白女儿吗?”
望着安欢颜生气的容颜,他是真的不懂了,她为何要恼,难道他说错了吗?
“安这个姓氏对女儿来说没有任何意义,您所谓的族人,在女儿过去的十五年里没有给予过女儿任何温暖,任何的庇护!他们对女儿来说是陌生人,在女儿心里没有他们的位置。如果他们乖乖的待在老家,不出来生事,不挡女儿的路,女儿可以让他们享一世荣华。”
凭什么?她哪里来的自信,认定自己会坐上皇后的位子,能够站在山峦的顶峰?她只不过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没有半点实权的后妃,凭什么理直气壮的说出那些话?
………………………………
第二百零八章 存在的意义
略有些苍老的容颜上,写满了疑惑二字,他没有问出口,因为他害怕她会给出答案。
可是,安欢颜似乎能看穿他的想法,微怒的俏脸瞬间又变冷,那双浅色的眸子也似乎结上了一层冰霜,仿佛冰天雪地本身就是她眼睛的一部分。
“父亲,同样的谈话,同样的解释,女儿三番两次跟你说过了,如果您能理解,就请不要再旧事重提,如果您不打算理解,女儿还是那句话,从此之后女儿与您断绝关系,安家以后的命运与我安欢颜无关。”
安欢颜的声音有些冰冷,但是并没有任何的愤怒情绪。
“你真的要做的这么绝?如果为父没有丞相的身份,你是不是打算真的不认父,不认安家了?”
安盛目不转睛的盯着安欢颜,没有任何退让的意思,只是声音有些颤抖,若不倾耳细听,只怕不会发现。
安欢颜却是冷哼一声,俏脸上尽是嘲笑的表情,她的声音变得更加清冷,“父亲,您说这话不觉得羞愧吗?当初送女儿进宫,您可有想过女儿的终身幸福?您若是重视女儿,又何须听从安欢馨的吩咐,让女儿进宫?牺牲自己不喜欢的庶女,为嫡女成凰铺平道路,父亲您敢说您没有过这些想法吗?”
再次提及往事,安欢颜心里有些痛,这是她这辈子的痛。
她真的想不通,为了那些虚无缥缈,生不带来,死不带去的权势、荣华、福贵,牺牲她的幸福,她的性命,还有那些根本不知为谁而死,不知为何而死的人,值得吗?
上辈子她没有得到答案,直到现在她变成她最厌恶的那种人,她依然没有得到答案。
“女儿绝情都是您,安欢馨还有那些和你们一样的人逼出来的,今日父亲认为女儿绝情,只不过是因为你们纵有贪心欲望,却没有经历过真正的绝望,所以无法体会女儿的心情,自然也无法做到女儿这般冷漠绝情。”
安欢颜的神情变得激动起来,语调也不由得变大,声音也变得颤抖,“父亲,不要再试探女儿的底线,也不要试图去挑战女儿的底线,如果父亲不相信女儿有本事坐上皇后的位子,入不了椒房殿,父亲尽可调转船头,站到安欢馨那边。”
“同样,这是最后一次女儿跟父亲解释,女儿希望我们父女之间不会再有类似的谈话。因为每提起一次,女儿都会想起那些不堪的过往,那些被父亲,被安欢馨,被所有我重视的人伤害过的场景,那种锥心的痛只会让女儿更加仇恨这个世间,甚至做出难以弥补的事情。”
安欢颜神情有些扭曲,那是她在压抑着悲伤、惭愧、愤怒、怨恨的结果,种种情绪涌上心头,来不及舒缓,只能紧紧压缩。
凡事都有极限,她一味地压抑各种的负面情绪,不想让自己被情绪左右,可是她却忽略了,当极限来临,情绪爆发的刹那,极有可能会伤到她自己。
安欢颜前世的经历,未曾跟任何人提起,这是她最大的秘密,也是她生活下去的动力。她曾隐晦的向安志杰说起过,但是她不清楚他是否相信那个故事,毕竟这种天方夜谭的事情,谁听了都会觉得荒诞可笑。
安欢颜有很多秘密,有些为外人道,有些只能永远藏在她内心深处。虽然安盛是生养她的父亲,应该是在这个世界上她最信任的男人之一,但他不知道她的任何秘密,相反的是,安欢颜因为前世的经历,却清楚的了解他的一切。
所以,对于安欢颜没来由的仇视,他是觉得莫名其妙。
如果说安欢颜想要争夺皇后的位子,是因为她不甘心屈居人后,安盛还可以理解,甚至还可能支持她。但是,安欢颜口口声声,说的念的都是仇恨。
他作为父亲,没有履行职责,忽视她,利用她,他做错了,可欢馨呢?她们两姐妹之间又哪里来的仇怨,又是何时结的仇怨?难道是因为欢馨肚子里孩子的事?可时间对不上啊,毕竟安欢颜从一开始就对安欢馨充满了敌意,那时欢馨可还没有怀上孩子呢。
安欢颜所有的一切都是个谜,而他根本无从解起,甚至找不到谜的源头。
今日的争执又是围绕着那个话题,安欢颜心烦,他同样也不愿意提起,可如果那个困惑他许久的谜题解不开,他一直心难安。
这些日子需要操心的事情太多,而他又因为各种繁琐的事情闹得睡不好觉,整个人都消瘦了不少,药也没有断过。但这些事情安欢颜根本不知道,或者说她根本不在意。
一想到这些,安盛的心犹如枯黄的老树般,似乎快要腐朽。
“欢颜,你还是我的女儿吗?为什么我总觉得你很可怕呢?”安盛的声音很平静,神情也非常自然,就像平日里的问候。
闻言,安欢颜一怔,显然没有预料到安盛会是这样的反映,而她也意识到安盛没有再用父亲的身份来压她。
“过去的几个月,对我来说就像是渡过了许多年,而我也仿佛老了许多岁,或许真的是老了,看不懂这个世界,看不懂你们年轻人。”
“父亲?”安欢颜有些不安的叫了他一声,她之所以不安,并不是因为畏惧,而是迷茫,她不懂安盛怎么会突然间变成这样子。
“我不知道你为什么有底气说出那些话,比如杀人,比如凤位。就算你是皇帝宠爱的妃子,是丞相的千金,可除了这些身份之外,你一无所有。但是,不知为何我总觉得你会做到,所以我一直在害怕。”
“我也不知道你所说的绝望是什么,仇恨是什么,但是,当我看到你那双眼睛里流露出来的愤怒之火,以及怨天的仇恨,我会感到畏惧,所以我一直在退让。”
“直到今日,同样的问题,你依旧没有回答我。”
安盛苍老的脸上没有任何的表情,那并不是冷漠,也不是故作冷静,而是真正的平静。
思考了几个月,他终于想通了一些问题。正如他的话,面对安欢颜他总是在逃避退让,因为当他面对安欢颜时,总会有一种莫名的压抑与屈服感涌上心头,其中还夹杂着一些难以言说的情绪,比如羞愧,比如畏惧。
“父亲。。。。。。”
“欢颜,我是你父亲,无论过去的十几年,我有没有尽到自己做父亲的责任,我始终都是你的父亲,你姓安,这辈子都改变不了。”
安盛平淡的说出明摆着的事实,同时也是在回答安欢颜的那个问题,无论她心里有没有安家族人,无论安这个姓氏对她有没有意义,她始终都姓安。
姓名,其有姓,然后谓之名。这就是姓氏存在最大的意义。
安欢颜静静地听完安盛的心里话,可是安盛的这些真心话,在安欢颜听来却还是无谓的辩解。
“父亲,女儿之所以还坐在这里,跟您纠结这些无所谓的问题,浪费时间,您以为女儿真的是无聊,或者来您这里扬武扬威的吗?”安欢颜沉声反问。
安盛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因为答案很明显,根本用不着他来回答。
“父亲,女儿从来没有否认过您的身份,否认您是女儿的父亲。是,女儿姓安,无论女儿愿不愿意,它都要追随女儿一辈子,无论女儿愿不愿意承认您的身份,您永远都是女儿的父亲,即便你我父女恩断义绝,女儿也不能无视留在女儿体内的您的血液,但是那又如何?如果女儿真是那般绝情绝性的女子,您以为仅凭一个姓氏,或者父女之情就能打动女儿吗?”
安欢颜有些生气,她根本想不到安盛竟然还会幼稚的跟她辩论此种问题。安盛声称看不懂她这个女儿,她又何时看懂过他这个父亲。
“所以呢?”安盛神情依然保持平静,问道。
安欢颜深深地呼了口气,压抑着自己的愤怒,说道:“父亲,您说好奇女儿何来的底气自信,一定会坐上凤位。其实,父亲不如仔细想想,这个问题,女儿早就回答了您。”
“何时?”安盛不解问道。
“自然是从开始的时候。”安欢颜的俏脸上显露出自信的笑容。
安盛不禁开始回想,开始的时候?那么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
回想着这几个月来的变化,他似乎想到了什么。所有的变化不都是从那时候开始的嘛。
安欢颜从假山跌落醒来之后就变了个人,不再懦弱胆小,任人欺负。一直欺负她,占上风的安欢雨被她三番四次的教训,最后还因得罪了皇上,不得已发配到了庄子上。其实,细究当时的情景,就会发现其中的蹊跷,皇上为何一进府就想着找安欢颜呢?
而她进宫之后,宫里的风云就没有停止过搅弄,这一切似乎都与他这个女儿有关。徐氏家族被灭,也与她有莫大的关系,然后就是后面一系列的事情,件件都离不了她。
“原来如此啊!”安盛不禁一声长叹,表情也变得释然。
………………………………
第二百零九章 问题的源头
想通一切之后,安盛的神情显得很轻松,仿佛是卸下了心中大石,卸掉了身上的千斤重担。犹如轻装出行的旅人,重新踏上令人期待的旅程。
安盛的神情变化没有逃过的安欢颜的眼睛,有那么一瞬间她感到很陌生,仿佛只是刹那间,安盛也重生了一般。
然而她的惊讶还没有停止,安盛那些复杂难懂的情绪消失一空,略有些沧桑的脸上有些一抹沉重。
“文王执政的第一天就处死了叶兴洲,那么,想必接下来的日子也不会太平,叶家也必然不会善罢甘休,朝堂风云再起,即便如此皇上也坚持要文王执政吗?”安盛皱眉问道。
安盛的情绪变化太快,以致于安欢颜还没反应过来,就听到了这句他们本来应该讨论的话题的相关内容。
安欢颜有些愕然的盯着安盛,她不禁疑惑,安盛这是突然开窍了吗?
“皇上的态度,你当真不知?”安盛再次问道,神情显得极为严肃。
“父亲,女儿回府已有一个时辰,而这期间,皇宫没有传出任何消息,任何旨意,这就是皇上的态度。”安欢颜柳眉微皱,眼睛紧盯着安盛,平静地说出她的回答。
“什么意思?”安盛下意识的问道,可是同时他也察觉到,安欢颜总是能带给他一些意外的回答。
“皇上要带女儿去京郊别苑,离开之前自然要准备周全,即便朝堂上有文王执政,但他才是天下之主。今日文王当殿斩杀叶兴洲一事,皇上必然会知晓,而到现在皇宫里都没有任何动静,只能说明皇上早已默许文王今日行事,当然也有可能是皇上事先并不知情,但他听到消息后,并没有立即降罪于文王,究其原因只有一点,因为他也想叶兴洲死。”
安盛稳坐于桌椅之间,微微点头表示同意安欢颜的说法。
“皇上既有除掉叶家的打算,你的推测确实说得通。但是,就像你先前说的那般,既然可以光明正大的处置叶家,甚至是韩家,苏家,还有那些违法之人,皇上为何不用?难道在金銮殿上,文王当众宣布的那些罪状,真是文王私底下收集的,莫非文王想要代而替之?”安盛的疑问变得更大,那些猜测也越来越没有边际。
闻言,安欢颜的两道柳眉不禁皱得更深,嘴唇也尽抿着,似乎真是在考虑安盛说的那种猜测。
“父亲,您对文王了解多少?”
“深不可测,让人看不透。”安盛略有深意的说道,眉眼间也尽是迷惘。
“那您觉得他有夺位的心思吗?”
“自然是有的。”安盛毫不犹豫地答道。
安盛的回答可以说是下意识的,根本没有经过思考,因为那根本不需要动脑筋去猜。元辰绍是大元王朝最有权势的王爷,如果说他没有半点夺位之心,谁能相信?谁会相信?
“那您觉得在文王心里,到底是皇位重要,还是天下黎民百姓重要?”
“自然是皇位。”安盛还是没有片刻的犹豫,接着说道“在他们那些人的眼里,权势永远都比老百姓重要。”
安盛的语气听起来很刺耳,虽然话里没有带一个脏字,但是谁都能听得出来,他是在嘲讽那些人。
可是,那些人里不也包含了他吗?
“父亲,凡事不要看表面。文王那人看上去狂放不羁,总是一副玩世不恭的态度,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但是,就像您说的那般,他让人看不透,看不透这三个字里包含了很多意思,比如夺位的心思,比如这个人城府。”
“你觉得为父关于文王的认知是错误的吗?”安盛疑问道,他不是在质疑她,也不是在用反问的口气讽刺她,而是真的想知道。
“不。”安欢颜笑着摇头说道:“父亲,女儿不是这个意思。关于文王,女儿了解的也不多,所以也无法判断父亲的认知正确与否,女儿跟您一样,对文王充满了好奇,甚至还有一点畏惧。但有一点女儿可以很肯定的告诉父亲,文王没有夺位的心思。”
“你怎么能这么肯定?”
安盛将心里的想法如实说了出来,不再像以前那般藏在心里。既然他们父女已经达成共识,那么他们除了父女这层关系,还是最好的盟友,盟友之间需要秘密共有。
“因为皇上的态度,如果文王真有夺位的想法,您觉得皇上还会重用文王吗?戍守武昌重镇,手下有十多万兵马,放眼大元王朝的王爷们,谁有如此高的待遇。而且朝政大权象征着至高无上的地位,皇上既然肯交给他,就断定文王没有夺位的想法,不然这不是白白将江山交给了别人,皇上又不傻。”
安欢颜说的有些轻松,可是安盛却不能很轻松的接受。
当然,他不能接受并不是因为话没有道理,而是因为这只是她的揣测,没有实质性的证据能够证明文王并无造反之心,他心始终难安。
安盛沉默不语的态度,就已经是在明示安欢颜,他不能信任这种解释。但是,安欢颜也没有生气,毕竟安盛不是她,没有两世的经历,自然对某些事情也不了解。
“父亲,文王虽无造反之心,却有锋利的爪牙,所以女儿猜测这就是皇上让文王执政的理由之一。”
“之一?你觉得还有其他理由?”安盛问道。
安欢颜闷闷的出了口气,元辰熙让元辰绍回京执政的理由不应该只有这一点,然而到底是因为什么,她也猜不出来。
故而摇头说道:“如果单单是因为这一条理由,就不足以支持女儿的推测,所以必然还有其他理由。”
“你的推测?”安盛疑问更甚。
“嗯,女儿的推测是关于京都城的局势,关于这点,不知父亲有何看法?”
“京都城的局势?你所指为何?”
“徐氏家族没落,徐家在京都的势力一夜之间被清洗,徐家名下经营的店铺都被三大家族瓜分,这些事虽然没有闹到明面上来,却没有瞒过所有人的眼睛,包括那些不知内情的普通老百姓。”
安欢颜略微停顿,眉头再次皱紧。
“徐家被灭的背后必然还有一些隐情,除了我们安家还有事后落井下石的三大家族之外,肯定还有幕后推手。”
此言一出,安盛也不禁紧皱眉头,神情顿时紧绷,问道:“你的意思是除了我们的谋划,还有人早就盯上了徐家?”
“嗯,当初女儿打算先对付徐家完全是临时起意,后来的计划虽然可行,却有漏洞,然而事情不仅顺利进行,结果也非常令人满意。”
安欢颜平静地面容上有一抹忧愁,计划成功,最高兴的人莫过于她,然而每每回想当时的情况,她心里越难安,越感到恐慌。
望着安欢颜越来越不安的表情,安盛也不禁严肃以待,仔细回想着。
当初,安欢颜跟他提起要对付徐家,甚至将自己的计划告诉她时,他都觉得有一种他内心的世界都要崩塌了的感觉,可随着计划的顺利进行,他内心最关注的则不再是徐家到最后能否如她们策划的那般,会落得凄凉的下场,而是他那个女儿,所以在徐家没落这件事上,他虽然是执行者,但他了解的,或者说他看到的并不多。
“说说你的想法。”
“父亲,您派去江陵的人必须除掉!不能再留着他们。”安欢颜突然又提到那些人,然而这次竟是半点余地都不留。
“你还是觉得他们有问题?”
“父亲,女儿知道您不舍得,他们是您培养多年的得力人才,您信任他们,所以不会起疑,可女儿不会被情感蒙蔽。”
安欢颜神情严肃,语气也非常坚定,接着说道:“父亲派他们去江陵的时候,女儿并没有过问,因为女儿相信父亲。但是,您收下那些人并不值得女儿信任,现在看来确实如此。”
“你断定他们背叛了为父,还是因为那些理由,江陵太过安静?”安盛反问道。
这个问题,他们已经讨论过,当时安欢颜就主张那些人不可再留,理由就是江陵过于安静。
“这是理由之一,现在想来还有其他因素。父亲,说句不客气的话,您手下的人,虽不都是草包之流,但大多都是平庸之辈,办事能力还是差了些,从刺杀安欢馨的事情就已经可以得出这个结论。”
说到这里,安欢颜略微停顿,不是因为安盛的脸色难看,而是因为她突然想起了下落不明的张石。
“江陵灾民暴乱的具体情况,女儿曾听哥哥说起过,父亲的人成功挑起灾民的情绪后,便按照吩咐迅速退了出来,并没有具体参与到暴乱的事情中。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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