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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按摩师日记-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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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吗?”
我期待着苏姐发怒,盼望她能一脚把我踢飞,哪里想到她居然做出这样一副可怜的样子。
看着她眼泪滚珠一样掉了下来,我再控制不住自己,鼻子一酸,一把便把她搂了过来。
“苏姐,你别哭了,都是我不好!我不说了,以后我再也不说了!”我伤心地说。
听我说出这话,苏姐立即收了眼泪,并且笑道:“走吧,我们去吃饭吧。”
我可马上就后悔了,自己怎么能答应苏姐这个呢?我发现自己有时候真蠢,女人的几滴眼泪,就这样让我缴械投降了。我甚至暗自想,是不是兰玫在我面前几滴眼泪,自己也会上了她?我这什么人哪!
我们吃了午饭,苏姐又提议去这座城市最大的动物园玩。
去动物园实在没意思。但苏姐兴致很高,挽着我的手臂,有说有笑地,每一种动物都能引起她的兴奋,每种动物的怪异动作都让她手舞足蹈。我实在不知道她怎么能够这么快乐,看她勾着我的手臂,将头依偎在我的肩头,我没有一丝快乐的感觉。相反,我只觉得特别痛苦,特别像做贼般的提心吊胆。
后来我们来到了狼馆。站在这里,我一动不动。
苏姐似乎对狼并不感兴趣,娇媚地道:“小萧,我们到那边去看老虎,好不好?”
我摇了摇头道:“我想看看狼,你先去吧。”
“狼有什么好看的?你看它不停地跑,像个疯子!舌头也伸得老长,和野狗差不多!”苏姐笑着道。
“就因为这些,我才喜欢看!”我说。
“你居然喜欢这些?”苏姐惊异地看着我,觉得很不可思议。
“不是喜欢,而是觉得它可怜!”我悠悠地说,“我有时就觉得自己也像一只圈在笼子里的狼,一直不停地奔跑,在笼子这狭窄的地盘上,不知道为什么要跑,也不知道要跑到什么时候。你看它跑得舌头都吐出来了,口里喘得多么厉害!这样活着,它有多累!”
“小萧,我明白你的意思。”苏姐道,“你别感慨了,你回去以后,就不用这么劳累了!你可以好好地当你的培训部经理!”
我长叹一口道:“苏姐,你不知道!”
苏姐怜惜地道:“你有什么就给我说,我不就知道了?”
“算了,走吧,去看老虎!”我说。
“小萧,你看,老虎耶!”苏姐一到老虎馆,就兴奋不已,拉着我看那只躺着的东北虎。
那是一只吊晴白额大虫,花斑显得粗犷豪放。可惜,笼子里的老虎哪还有老虎的威风,病恹恹地躺在地上打盹,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
可是苏姐却特别喜欢这只虎,说它有啸谷的豪气,有穿林的矫健,还有睥睨一切的傲骨。
我知道,苏姐其实就是这么一只老虎,一个女人,打拼下万贯家私,没有老虎一般的豪气,睥睨一切的傲骨,穿山越涧的本事,怎么能做到这一切?
可是也正是因为它是这样一只老虎,才使我一想起要和她商量结束时,便感觉是在与虎谋皮。无奈与恐惧,狠狠地揪着我的心,将我高高提起并摔下,摔落地荒山野岭,尸骨无存。
我想在心里拣拾起自己的尸骸,可是,我连伸手的机会都没有,因为有一双眼睛虎视眈眈地看着我呢。
我心里发着感慨,一种消极情绪笼罩着我,使我再提不起精神,便提议要回去了,苏姐似乎游兴正浓,但她不想违了我的意思,点着头同意了。
出了动物园,我们正要上车,没提防一个人在我肩头一拍道:“呵呵,难怪连兰玫都不放在眼里,敢情早有情人了啊!”
08。欲望泥潭难抽身
听声音我就知道是席未。
今天还真是,到哪里都能碰见这家伙!
“萧哥,介绍一下,这位是——”席未这家伙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我叫苏婵,萧可的朋友!”苏姐立即伸出手和席未握了握,又去拍了拍丁香的肩,笑着道:“小妹可真靓!”
她还回头问我道:“小萧,都是你的同学吧?”
我应道:“是的,这是席未,这是丁香,他们都是我一个班的。我们还是一个操作组的呢。”
“以后多关照萧可!”苏姐说着客气话道,“你们要去哪?要不要我开车送你们?”
席未忙道:“不打搅你们!我们到动物园胡乱逛逛。”
“既然这样,那我们走了,你们好好玩!”苏姐说着,钻进了驾驶室,我也进了副驾驶的位置。
丁香大约总喜欢在人家还没离开的时候说人家两句吧,我又听见她说:“乖乖,那女人可真漂亮!那高贵的气质简直就没得说!”
而席未也啧啧地道:“成熟就是一种美呀!你看她那熟透的样儿——”
苏姐扭头朝着我,妩媚地道:“小萧,没让你难堪吧?他们都说我还可以呢,呵呵!”
我淡淡地道:“开车吧,我还能不知道?”
苏姐确实漂亮。培训班那些美女们还没有比得过她的。可是,漂亮又怎样?漂亮于我有什么意义?当一个人的自由被漂亮左右着,我宁可她不漂亮!当一个人在漂亮中迷失了自己,我也宁可不要漂亮!漂亮应该是一道远观的风景,而不应该成为巨大的心理障碍。
我们很快就回到了宾馆。我兴味索然,一回去就躺床上不想起身,苏姐却又来软软磨硬缠,好歹又缠绵了一场,直到夜幕降临,我们才出去吃宵夜。
第二天苏姐便要走,临走她说:“以后,我每个周未都来看你!”
我听得这话就禁不住打了个寒噤,忙说:“你别这么频繁地来,影响不好的!”
苏姐便笑:“这是H城,怕啥?我不会让你一个人寂寞的!”
我便闭了嘴,再不肯说话。
一个可怕的念头在我脑海里一闪,像电一般穿透我思维的黑暗,照得我心惊肉跳起来。
苏姐走了,我忙不迭捡拾起刚才那一闪而过的的念头,原来我竟然想杀了她!
这个可怕的念头怎么会突然在我脑海里闪现?我不由得考问起自己来,难道自己竟如此憎恨苏姐?难道苏姐竟可恶到了这种地步?不!绝对不是!苏姐不是这种女人!苏姐只是爱上了一个不该爱上的我而已,这不是她的错!她对我这么好,这么有情义,目的无非是想得到我的一点点爱,她甚至都不愿意破坏我的家庭!
可是,我为什么会冒出这样的念头呢?
是不是自己内心里对苏姐的爱充满了恐惧?是不是自己太害怕失去晴儿?——真要走到这一步,我想,不会是我杀了谁,只会是杀了自己!
送走苏姐,这个念头被我揪出来,掐住了,并让它淹没在意识的湖泊里,窒息,死亡并消散。
我不可能成为一个杀人犯,偶尔冒出的一个念头,只能说明自己现在是极力想挣脱苏姐的控制,仅此而已,自己大可不必惶恐。怎么才能挣脱?我可选择的道路或者方式确实不多,但我不可能选择这种极端的方式。
被爱本应该是件非常荣幸、非常快乐的事,可是被错爱竟然这样无奈、这样痛苦!爱一个人没有错,但错爱上一个人,就是天大的错误了!爱一个人不应该给所爱的人以痛苦,这一点,苏姐知道么?
她要知道,她就早抽身了!我愤愤地想。
怎么才能摆脱被错爱的窘境,让自己轻轻松松地爱自己所爱的人?谁能告诉我?
“萧哥,发什么呆呢?我看你呆半天了!”一个声音突然响起,把我吓了一跳。
我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己站在宾馆外的停车场旁边,定定地站着。苏姐的车早就没了影子,站在我面前的,是让我一见便头都大了的兰玫!
“兰玫,怎么是你?”我敷衍地道。
“怎么就不可以是我?”兰玫笑道,“刚才在宾馆帮人做了个按摩,挣了一笔,萧哥,我请你吃中饭,赏不赏脸?”
我心想,这丫头可真能折腾,才来这H城里几天,竟然就开始揽业务了!
我笑着道:“兰玫,按摩很辛苦的,你就留着买点胭脂擦擦吧,别糟蹋在我身上了!”
“萧哥,话里有话说!”兰玫不满地道:“你既然这样说,我还真得就要请你吃饭,看你赏不赏脸!”
我苦笑道:“兰玫,这吃饭还早呢,我看就算了吧。你都知道挣外快,我就不知道啊?拜拜,我去按摩院上班了!”
我说着抽身就走,哪知兰玫眼疾手快,几步过来,一把便位住我的手臂,笑嘻嘻地道:“今天不让你去挣外水,看你能咋的!”
我简直服了这家伙!
兰玫其实是很可爱的一个女孩,天真活泼,甚至有些淘气。虽然有时做事出格,但我并不讨厌她。被她这样一拉,我还真没辙了。
“兰玫,总不至于现在我们就去吃饭吧?这才十点呢,猪都不吃这么早的!”我苦笑道。
“我们先去你的旅社吧,嘻嘻,你想逃,哪有这充便宜!”兰玫嘻嘻哈哈地,歪着头道。
“嘿嘿,你就不怕我使坏?”我坏坏地道。
我们一边往旅社去,一边瞎聊。我的话也渐近猥亵,和兰玫的动作也渐近狭亵,我都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
或许想报复点什么,或许只是想释放一下心情,我撤下了心理上的一切防线,陪兰玫走向旅社,兰玫突然说:“还是回中心吧,中心安全!”
于是我们说笑着往中心去,进了屋,关了门,该发生的不该发生的都发生了。
等我从与兰玫的缠绵中挣脱出来,便后悔开了。
我这是怎么了?我这是在真正的走向堕落!
我不敢去想走向堕落的原因,也不愿意去想,提溜上裤子,便和兰玫去外面吃饭。
兰玫变得特别的温顺,勾着我的臂弯,将头依在我肩上,一副小鸟依人的样子。
我们正在大街上卿卿我我地走,迎面又碰上了席未和丁香!这真是人生何处不相逢呀,我到哪都能遇到这家伙!
“萧哥,不会吧?才送走一个姓苏的,就又钓上了一朵玫瑰花?小心玫瑰有刺哟!”席未夸张地笑话着我,还上前在我肩膀上拍了一下,轻声道:“别人说你阳痿,我可没说!这不,你都左搂右抱了,还阳痿个鸟!”
我还了席未一拳道:“瞎说什么你!”
丁香瞅着玫瑰道:“玫瑰,你不是说——”
“说什么!”兰玫抢白道,“我说什么了?别瞎说!要吃饭就跟我们一起走,不吃就拉倒!”
“吃,吃,不吃白不吃!”席未哈哈笑道,“为了庆祝我们最后一对配对成功,也该好好庆祝哈!”
“什么配对成功?”我不解地道。
“让我好好告诉你!”席未说,他让两个女人先走,然后在我耳边悄悄道,“班上就剩你和兰玫没配对了,其他的早就如胶似漆了,连这你都不知道,亏你是出来混的!”
“我没和哪个配你那什么狗屁的对,你别瞎说!”我皱眉道。
“嘿嘿,萧哥,光棍眼里不揉沙子,我一看玫瑰那一副滋润成小女人的样子,我就知道你们配对成功了!”席未笑道,“要不要我把她喊过来问问?”
“我操,这也好意思问?”我白了这家伙一眼道。
“萧哥,大家都是出来做的,逢场作戏嘛,得痛快时且痛快,何必苦了自己?三个月后大家一拍二散,谁他娘还认的谁是谁呀!”
这真是精彩的谬论!我心里一阵难受,没想到自己竟然沦落为这样的肉欲动物!
当人完全被欲望征服,人就只配叫动物了!
吃完饭,席未和丁香瞎逛去了,兰玫却和我回中心去,看她一路走一路兴奋的样子,我不知道该对她说什么才好。
回到中心,我终于鼓足勇气对兰玫说:“兰玫,我们到此为止,以后大家该干啥干啥,你说好不好?”
兰玫听得一怔,定定地看着我,好久之后才道:“萧哥,咱们本来就是玩玩,你别当真就是,可也不必这么快就结束吧?”
“我,我觉得这样做,太,太对不起家里的老婆了!”我怯懦地道。
“老婆?哈哈!”兰玫道,“现在哪个男人还把老婆当一回事,也就是你,才把老婆当个宝!”
我不支声了,和一个还没结婚的按摩女说这些,说了她也不懂。
现在自己跳进了又一个烂泥坑里了,我想我是爬不出来的了。
果然,兰玫道:“我也不要求你怎样,只要求这三个月,不,是两个半月!这两个半月的周末,你是我的就行了!”
我差点没晕倒!
苏姐早就出高价将我包了,哪还有你的份啊!
我望着兰玫,见她一脸的妩媚,一脸的对“性福”生活的憧憬,我就知道,我将彻底被自己的欲望毁掉了!
09。恐怖的周末聚会
这个星期一,班上便盛传我和兰玫配对的事,传得我心里只有一个个念头,那就是——杀人,但我的焦虑和烦躁,却已经到了饱和。
从上周一开始,晴儿每天都发来的好消息,终于由“能走几步”,“能走十几步”,“能走几分钟”,“能走半个小时”……到了今天的“出院了”!
这些个消息对我来说,虽然是一天一天地传来,一天一天地让我欣喜,但晴儿的每一次进步无疑都是对我的强刺激!我盼星星、盼月亮的盼了这么久,不就是盼着晴儿出院这一天吗?
听说晴儿出院了,那些配对传说给我的烦恼一下子全都散个干净。中午我独自去小饭馆炒了个荤菜,要了瓶老白干,好好地庆祝了一番。下午来上课堂时,还醉熏熏的。兰玫俨然成了我的情人,见我似乎醉了,竟然到老师那里帮我请了假,服侍我回去睡了。等我一觉醒来,还见她坐在床沿,定定地看着我。
“醒了吗?”她见我睁开眼,便一脸温柔地道。
“你在这里干啥?”我坐起身道,“你没去上课?”
“下午是操作课,你不在,我和谁配对操作?”兰玫道。
“又是配对!”我愤愤地道,“什么配对?配什么对?”
“你别生气,大家不都是说着玩嘛!”兰玫道,“你要不高兴,我以后就不提这两个字。”
“还以后?”我凶巴巴地道,“我们能有以后吗?”
“萧哥,要死人呀?别这么凶嘛!”兰玫委屈地说,“玩玩嘛,当什么真!”
玩玩?玩他娘个鸟!我不给你玩死才怪!都他娘怪自己,怎么会一时糊涂玩上这样的火!
“你走,我现在不玩了!”我粗暴地撵着兰玫,一挥手竟然将她划拉了个趔趄。
“干什么呀?你要死呀?你就不知道温柔点?哪有你这么用力的?”兰玫撅着嘴道。
“去,去,去,别来烦我!”我愤愤地说,“不要以为我们有过一次,我就得永远听你的!”
“你说什么姓萧的?”兰玫火了,她双手叉在腰上,怒气冲冲地道,“给你鼻子你上脸,你是不识抬举!你以为本小姐那么好上?白白让你上?没门!说好了,两条路,你选!”
“切!”我不屑地道,“还两条路,你以为你是谁?”
“我是谁?”兰玫轻蔑地道,“我谁都不是,我就是我,兰玫!两条路由你选:一条,我们继续好下去,等培训结束我们一拍两散;另一条,给钱!”
“继续好下去?没门!”我决然地道,“给钱,得看多少!”
“好,你是要给钱的了!”兰玫冷笑道,“那就给吧,十万,不算多,也不算!”
“十万?”我气呼呼地道,“打劫呀?你以为你是谁呀,能卖这个价?”
“给不给吧?”兰玫恨恨地道。
“不给!给一百块我就给!”我冷冷地道。
“一百块?打发按摩女吗?”兰玫瞪着眼睛道。
“可不就是打发按摩女吗?”我讥讽道。
“好,你等着,我叫你打发按摩女!”兰玫气呼呼地说着,一甩门就走了。
兰玫一出去,我便呼地跳了起来,心里后悔得要死。天,我刚才都干什么了?我怎么和她吵这种架?且不说无缘无故和别人吵架不是我的个性,得罪女人也不是我的能耐呀!不行,我得把她叫转来!
我匆匆起床赶了出去。见兰玫走得还不远,忙跑步上前,一把拉住她道:“兰玫,你别走,我刚才都说的是气话,是我一时糊涂,乱说的,你别急着走,我们先谈谈!”
兰玫回过头来,眼里冒着火,冷冷地道:“你怕了吗?”
“不,不是!兰玫,我刚才睡糊涂了,你别介意!我们回去好好谈谈。”我委曲地道。
“我有事,你放开我!”兰玫怒目相向,一点不给回旋的余地。
“兰玫,我答应你还不行吗?不要这样嘛!”我小心地说。我这人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往往在关键的时候,拿不定主意,这不,我又妥协了。
“你答应我什么?”兰玫总算缓和了些。
“这个,我们回去说好吗?”我拉着她的手说。
兰玫玫疑惑地看着我,没有继续和我对立,跟我进了卧室。
“现在可以说了!”兰玫一进房间就说,“你答应我什么?给钱还是要和我继续好?”
“兰玫,我们能不能好好说?难道就没有别的路了?”我小心翼翼地问。
“不行!”兰玫坚决地道,“这两条你非得答应一条,不然,我就太没面子了!我兰玫好歹也是人中之凤,班上那么多男人要来和我配对,我连正眼都没给过,我好心好意主动找你,愿意和你配对,已经丢尽了我的面子,你倒嫌弃起我来了!你什么意思呀你!”
兰玫说着,竟然委屈地哭了起来。
我哪见得女人哭,手忙脚乱地道:“兰玫,我知道你对我好,可是,你也得要我消受得起呀,我不配你这样对我好——”
“萧哥,你知道我对你好你还嫌弃我?你这不是欺负人吗?呜呜——”兰玫说着又哭了起来。
我知道和她说不清楚,哀伤地道:“兰玫,你何必也这样逼我啊!”
“我也逼你?”兰玫惊讶地道,“谁还逼你了?”
“没有,没有!”我急忙道。
兰玫用挂着泪水的眼睛疑惑地看着我,好一阵后,她变得温柔起来:“萧哥,让我们也像丁香和席未那样吧,快快乐乐地度过这两个多月多好!想那么多做什么呀?”
我哀叹道:“兰玫,席未没结婚,我是结过婚的。万一我老婆哪天找到中心来,你跑来一搅和,我和她还能有清净日子过吗?”
“哼哼,自己做都做了,就别怕后患!”兰玫媚笑道。
“兰玫,你就放我一马,权当是放了一条可怜的小狗的生路,好不好?”我可怜巴稀地道。人,将自己降格为狗,我也算走到头了。我心里想,我还活在世上做什么呀!
“萧哥,看你把自己说得多惨,把我说得多可恶!”兰玫道,“说一千,道一万,我反正是贴上你了,你休想摆脱我,嘻嘻!”
“兰玫——”我几乎绝望了,“你就做点好事吧!”
“做好事?我解除你的孤独和寂寞,还没做好事?我现在不想再和你讨论这个问题了。你可想好选哪条,别到时又后悔!我走了,你慢慢想吧。”
兰玫甩下这话,高跟鞋敲着走廊远去了。我没有再去拦她,一仰身倒在床上叹起了气来。
人哪,犯什么傻都是致命的呀!我哀伤地对自己说。自己明知道那是陷阱,可是偏偏要去跳,自己还以为是对苏姐的报复,这下好了!这岂止是对睛儿的侮辱,更是对自己的玩弄!你这是玩弄自己的前途和命运!
前途?我还有什么前途可言?就算晴儿全好了,我能舒心地过好日子吗?
因为和兰玫闹了不愉快,班上传我和她配对的声音倒是没有了,不过大家大都用一种怪异的眼光看我,弄得我一个星期都不自在。这几天,席未每天放学后都要跑旅社来找我,询问我和兰玫的事,我都支吾不语。他便总结性道:“萧哥,你这样放不开,你会活得很累的。都什么时代了,还有你这么放不开的人!及时行乐你都不懂啊?就说你吧,离开老婆三个月,偶尔放纵一下自己有什么了不起的?别人都拿钱去找呢,你这又不要钱!学学兄弟我吧,我爱我的未婚妻,可以说是爱得要死,但是不等于我爱她我就不生活了吧?男人耶,憋久了不释放会阳痿的!”
我哪能听这小子的谬论,一次次地撵他,可是,撵了他还来。
周五放学后,我正盘算怎么应对明天的艰难局面,睛儿的一个电话差点没把我吓死!
——她说,她要在周六来看我!
她调笑着说:“大半年的,你一个人辛苦了,我也该尽尽做妻子的责任了,你说是不是?”
我哪敢让她来!光苏姐和兰玫就叫我受不了了!我到现在都没想好怎么在这两人之间斡旋,她要再来,那可就够热闹的了!
天哪,我该怎么办?
“晴儿,你刚刚复原,千万别太劳累,你就别来了!”我只好劝她别来了。
哪知她却笑道:“萧,我现在和从前没有两样了,是一个完完全全的好人了!你别为我担心,我没事的。你一个人在外面,生活起居都不方便,我不放心,我得亲自来看看!”
我几乎是绝望地叫道:“晴儿,别来,你来我会不高兴的!”
“嘻嘻,不是吧,还不把你给乐坏了,你这个小坏蛋!”晴儿暧昧地道。
我哪有心情和她调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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