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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案组之绝密档案-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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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住的地方有些宽敞，毕竟只有一个人，占地面积大概是两百平米左右，刚进门我就闻到一股奇怪的味道，类似于消毒水，但比消毒水刺鼻，很熟悉，却又一时说不出来，可能是因为工作的关系让我多虑了，他不仅是一个有名的生物学家，同时还精通物理学，化学方面的知识，所以，他在自己的家里做些实验也并不奇怪，而奇怪的地方就在于，他跟我说他觉察到了第二空间，从物理学的角度上来说，也就是除了已知的三维空间和一维时间外的其他维。
这听起来令人感觉多么不可思议，关于物理学，秦晴和池翎在这方面了解的要比我多，但是我却没让他们聊多久，直接切入主题，一来是探望多年不见的老师，二来是希望老师能够多给我们提供一些线索，或者当时的情况，比如说凶手的样貌，可结果却跟我们在警局所了解到的一样，我让他先别急，好好想一想，看看有什么遗漏的没有。
可想而知，这趟没有任何收获，不过我在隐约中看见他的左手上似乎有一道伤疤，而且总感觉袁凡好像跟以前变的不太一样了，说了许多学校的事情，他也总是以年纪大了，好多事都忘了为由，打个哈哈就过去了，秦晴也觉得他有些怪怪的，只是她之前没有见过袁凡，所以也说不出来怪在哪里，池翎似乎略有所思，而我也静下来想了想，那股奇怪的味道是？我跟池翎相视一眼，她点点头，我顿时就明白了过来，让秦晴在前面掉头，再倒回去，如果我猜的没错，那应该就是甲醛的水溶液味道，也就是福尔马林。
为了让大家了解它的作用，我引用了一段资料，它的主要用途在于能有效的杀死细菌繁殖体，也能杀死芽胞、抵抗力强的结核杆菌、病毒；多用于畜禽棚舍、仓库、卵化室、皮毛、衣物、器具的熏蒸消毒和标本、尸体防腐；也用于胃肠道制酵。
我们还是迟了一步，让他给察觉到了，从后门逃了出去。跟警局的人取得联系，让他们设卡追捕袁凡，绝对不能让他离开黄金城；循着福尔马林的气味，我来到了一个大概两米高的书架前，上面放满了书籍，有《生物伦理学十五讲》、《文科物理十五讲》、《费恩曼物理学讲义》等等，大多数都是与生物学、物理学方面擦边的书籍，越靠近书架，福尔马林味就越浓厚，所以，我确定这书架后面还有一间密室所在，想必这才是袁凡口中所说的第二空间，而并不是物理学视角所说的第二空间。
我让秦晴和池翎去把窗帘拉上，顺带把门关好，一时间，整座房子的光线都昏暗下来，这时再看看书架，果然不出我所料，围绕着四周，明显可见有一道微光渗出；有密室就有入口，而这个入口，目前判断就是书架，我们三人努力的想将它推开，结果却纹丝不动，估计这里应该有什么机关之类的东西可以帮助我们打开这个入口，翻寻了许久，最终，我们都把视线集中在一个金黄色的雕像上面，这个雕像看起来和貔貅一样，龙头马身，麟脚，体形像狮子，张着嘴，栩栩如生的眼睛朝书架方向看去，我本想将它拿起，却在无意之间把它移动，随之，书架轰隆一声，开始转动起来，最后定格在墙壁的中间部分，左右两旁留有一条容得下两人同时经过的入口。
三人相视一眼，各自点头，掏出腰间的五四式手枪，分散开来走了进去，而接下来这一幕，可能是我终生难忘的，这里是一间实验室，有很多物理设备，仪器，光我认识的就有旋光仪、熔点仪、应力仪、阿贝折射仪、浊度仪、雾度仪等等，从入口处算，在右上角放有一个直径为一米，高度为一米五的水桶，桶内装满了福尔马林，还有一具尸体被浸泡在其中，死者的皮肤从脖颈处下一寸开始到头部完全被剥落，胸部到腹部之间被切开，没有了内脏，就连生殖器官也不知去向。
我认为，这具尸体应该才是真正的袁凡，他早已遇害了，而刚才逃走的那个就是戴着人皮的凶手，实验室有监控设备，可惜已经被毁，电脑也没了硬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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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关于尸体的身份，鉴定结果已经出来了，确认为袁凡无疑，他的死亡时间已经超过了120个小时，另，他的指纹跟一个星期前案发现场凶器上的指纹相匹配，也就是说，袁凡可能就是碎尸案的凶手，针对这起案件，我作出了以下几点疑问。。。
（1），他为什么要杀害叶紫？（2），他的作案动机是什么？（3），他将尸体肢解邮寄的目的是什么？（4），李芸的住址及电话，他是从何得知？（5），他杀害了叶紫之后，又被何人所杀？
从叶紫到袁凡，我也统一了一个问题，他们的尸体都没有了内脏，是否都被杀害袁凡的那个凶手所取走？目的是什么？
密室被收拾的很好，没有打斗的痕迹，也没有任何作案工具，于是我就怀疑，所谓的“第二空间”并不是第一现场，不过既然凶手知道袁凡家中有密室，想必跟他也是到了一定的熟识度；以凶手的声音、骨骼、肢体语言来分析，基本上可以排除是肖雯琳乔装作案的可能，既然凶手不是肖雯琳，那又会是谁？我首先想到的是杨然，他跟袁凡、叶紫是同一所院校，同一个专业毕业的高材生，关系相当密切，与此同时，警方从袁凡家中提取到的指纹的检验结果也出来了，是杨然，他有暴力史，曾把一名学生打成三级伤残，因此被判入狱两年，前几个月才刚刚刑满释放，毫无疑问，他现在的嫌疑最大，我们有必要跟他好好谈谈。
异类大事件的所有参与者，警方已经按照了我的要求，列了一份名单交给我，让秦晴和池翎动手去查，毕竟杨然只是涉嫌，还没有确凿的证据证明他就是杀人凶手，而我则是孤身前往杨然的住宅，说来也巧，他就住在叶紫的三合院隔壁，世康小巷多数都是普通平房，只有叶紫一家是三合院，等我赶到之时，发现他住宅的大门是紧锁着，敲了敲门也不见有回应，这时，住在他隔壁的一位大妈走了出来，看了我一眼，笑问我，姑娘是不是找杨教授？伸手不打笑脸人，我也陪笑说是，问她知不知道杨然的去向？而她却摇摇头，似乎不想多说，我也只好亮出证件，说明我是警察的身份，来的目的是怀疑杨然跟一宗命案有关，为此，她才让我进屋里说。
这位大妈姓言，我就称她为言阿姨，根据我从言阿姨那里了解到的情况，杨然这个人的脾气暴躁，只要一想到什么不好的事情就摔东西，但对左邻右舍都还不错，他之所以住在这里，是因为他喜欢一个女孩，而这个女孩却因为各种原因不能跟他在一起，但是杨然很专情，既然自己不能留在她身边照顾她，那就选择一种最好的方式陪着她，这个女孩就是叶紫，自从她遭遇不测之后，杨然也就昨晚回来过，把家里的东西只要能摔的都摔了，最后还烧了几张他与一位陌生男子的合照，言阿姨当时听到声响就赶了过去，也正好就看到了这一幕，问他发生了什么事情也不说，问他照片上的另一个人是谁？他沉默了好久，才叹一口气说出了两个字――仇人。
言阿姨住的地方设计简陋，墙壁还是水泥砖，没有粉刷过，屋内一共有两个房间，一个厨房卫生间，一个客厅，她早年与丈夫离异，独自将儿子抚养成人；我问她知不知道杨然将一名学生打成三级伤残的事情？言阿姨苦笑一番，领着我到一个房间门口，指着躺在床上的一位年轻男子，告诉我，被打的那名学生就是她的儿子，不过这下手之人却并不是杨然，而是袁凡，他为了保住自己的声誉，让杨然当了替罪羊，而当时杨然在法庭上也并没有过多的解释，于是，当年那起故意伤人案件就这样一锤定音了，他锒铛入狱两年多，袁凡却为顾脸面，从始至终都没见过杨然，言阿姨说，这替罪羊，当的不值！
报复，这是他对袁凡的报复，言阿姨这番话让我更加确定了凶手就是杨然，他的作案动机已经明确了，只是目前缺少证据。有两件事情，令我感到好奇，其一，就是关于杨然、叶紫以及袁凡三人的问题，算起来袁凡今年已是四十好几，而杨然和叶紫却是三十开头，这相差十几岁的年纪，怎么会是同时毕业的？其二，他们之间到底是什么关系？这似乎也是一个谜题，不过说到底，我们还是没有解开叶紫被杀的根本原因，却又同时被卷进了另一起案件。
秦晴和池翎那边好像有所发现，直呼我回警局再说，言阿姨提供的线索对我们很有利，跟她道谢后，我便回到了警局，看他们上下忙成一团，甚至连突击队、武警都出动了，难道又有什么事情发生了吗？
果然不出我所料，池翎在我面前打开了一个网页，标题是“直播杀人――第一期”，大概几秒钟过后，网页上弹出了一段二十几分钟，将近半个小时的视频，正如标题所说，这是一段杀人视频，杀人者带着v字仇杀队的面具，看体形应该是名男性，被杀者是一位看似三十岁左右的女子，瘦瘦弱弱的，背景在一个昏暗的房间，窗户禁闭，墙壁上贴满了照片，其中明显可见，这些照片上有一个用红色喷漆喷出来的英文――“ink”。
女子躺在地上，已经昏迷了，男子则是先将摄影设备调好角度，因为这样能够更好的记录他杀人的瞬间，随后，他走到录制范围内的右上角，提出一个行李包，从包中，他先取出一把匕首放在女子身旁，而后又相继取出手机、铁锤、铁钉、斧头、短锯、封口袋、矿泉水等物，将女子全身的衣物脱光，摆好姿势，正面对着他，男子拿起匕首，在女子的腹部缓慢的刺下一刀，因为疼痛的原因，使女子苏醒过来，发出一句痛苦的呻吟，她见自己未穿衣物，又以羞人的姿势躺在一个戴着面具的男子跟前，腹部在流血不止，一阵恐惧也就油然而生，她挣扎着想逃，表情非常痛苦，结果却被男子一巴掌打倒在地。
男子踩住她的右手，拿来身旁的铁锤和铁钉，女子的眼神中充满了恐惧，拼了命的挣扎着，她知道自己将要面对什么，边挣扎，边哭泣，边求饶，而她所做的一切都被男子宣布无效，在她一声尖叫后，随即晕了过去，她的右手也被男子用铁钉牢牢的钉在了水泥地上，女子的左手也遭遇了相同手段的对待，她现在是生不如死，男子也不想浪费时间，拧开矿泉水，倒在她的脸上，女子痛苦的苏醒过来，睁开眼睛，与此同时，男子又直接用匕首朝她的脖子上割了一刀，女子睁大了眼睛，承受着这一刻最大的痛苦，口中，脖颈处，不断的有鲜血溢出。
在女子断气之后，男子也没多疑虑，用匕首切开了她的腹部，取出了她的内脏，然后用封口袋分几袋装住，他并没有就这样结束，取出女子的内脏后，还挖出了她的双睛，同样用封口袋装住，接着，男子用斧头把她的头砍将下来，放在行李包旁，男子似乎是想把带来的作案工具全部用上，于是他又采用了短锯，把女子肢解，可更丧心病狂的手段还在后面，他把女子躯体上的人皮全部剥落，放在行李包中，用斧头将尸体剁碎，和叶紫的死法一模一样，他捡起地上的手机，编辑了一条短信，然后摆在镜头前，上面写着“你将成为我的第一百具尸体，情开始逃。”最后黑屏几秒钟，这段杀人视频就播完了。
警方查到了这段视频上传的ip地址，结果发现是一家网吧，调查这起案件的不仅只有我们这个重案组，经过省公安厅一系列的会议之后，警方为了协助我们调查破案，决定对这起案件成立一个专案小组，他们收到消息后就先赶了过去。
视频在网上闹翻了天，仅仅一个小时，点击率竟然达到了五千万，各大新闻网站、社交网站也纷纷转载，这起案件已经对市民造成了严重的恐慌，有不少的媒体记者已经堵在了警局门口，要求警方就对这段杀人视频进行解释，技术人员也对视频进行了分析，没有发现后期制作的痕迹，为了安抚广大市民的恐慌心理，局长亲自出面对这次的杀人视频进行了回答，至于什么内容，我们自然心知肚明，警方已经联系了该视频网站，要求他们删除视频并严禁转载，可社会舆论的力量不容小觑，同时我们也接到了来自上头的压力，让我们在一个星期之内必须破案。
专案小组那边没有任何发现，他们把视频上传那段时间的监控录像带回了警局，我们反反复复看了不下二十遍，快进，慢放，还是没有发现任何蛛丝马迹，很有可能说，这个ip地址是假的。
看来凶手不仅反侦察意识强，杀人手段狠，他还是一名电脑天才，最起码他有对电脑及网络深入了解的能力，因为叶紫的一宗命案，接连引起了两场凶杀，袁凡死亡，杨然失踪，很明显，这其中有着莫大的关联，可偏偏一切事情都似乎变的无处查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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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展开调查
上头对这三起案件极其关注，也给了我们莫大的压力，基本上都可以算是大事件，要在一个星期内破案，时间非常有限，非常紧迫；自从杀人视频在网络上疯传后，闹的黄金城是人心惶惶，很明显，局长的解释并没有起到多大作用，饭后散步，逛街的人数也是少之又少，要想恢复原来的模样，这一重担自然是落在了我们肩上。。しw0。
“组长，你觉得目前最大的嫌疑人是谁？他这么做的目的到底是为了什么呢？”警方给我们安排了住所，面积大概八十平米左右的房子，装饰非常雅致，有点洋气却又复古，一共有两个房间，一个大厅，还有厨房和卫生间，房间和客厅都贴上了墙纸，垫着地毯，厨房和卫生间则是整体80cm*80cm的瓷砖，躺在柔软的席梦思床上，思考着秦晴提出的问题，在我看来，目前嫌疑最大的仍旧是杨然，我们必须要找尽快找到他的踪迹，或者直接从异类大事件所有参与者的名单上找到突破口，凶手明显很了解肖雯琳的杀人手段，甚至还特意模仿，单从那条杀人信息就可以看出来。
我看了一眼池翎，本想听听她的分析，结果却发现她紧蹙着眉头，不知道在思考着什么，她这个人，一天到晚都在思考，我记得最过分的一次，就是她上厕所，我在门外等，然后足足等了有四十分钟左右她才出来，我问她怎么上个厕所都要这么久？当时她还振振有词的跟我说，在思考啊！难道你不知道厕所是思想者的世外桃源吗？
想来想去，还是觉得秦晴靠谱，于是我便问她：“晴，你有没有发现什么问题？”后者摇摇头，叹一口气，躺在我身边，大体的分析了一遍这三起案件之间的关联，她说：“从叶紫的死到袁凡的死，再到我们好不容易找到一丝线索后，杨然的失踪，重要的是他失踪后网上就出现了这段杀人视频，所以，他的嫌疑是最大的，而且，受害者的身份至今还不明确，从杀人视频上看，凶手的杀人手段和叶紫碎尸案的作案手法相同，他好像是在故意模仿肖雯琳，对了，我把那份名单也一起带了回来，我再找找看能不能发现什么。”
听后，我点头不语，异类大事件是对外绝对性保密的，除了当时的参与者，是不会再有任何一个人知道的，除非受害者中还有幸存者，上头对受害者家属的说法是，他们为了国家的利益，不惜牺牲自己，说所有的受害者都是烈士，同时又拨下一大笔抚恤金，为了掩盖异类大事件，上头也是不惜一切代价，所以，只要我们按着这条线索一直追踪下去是不会有错的。
时间在指缝中悄然溜走，来到黄金城的第一个夜晚就这样匆匆过去了。
接到通知，协助我们调查破案的专案小组，正式更名为“513专案组”，组长是一位叫夏朔的男子，年龄和我不相上下，总是穿着一件黑色的风衣进出警局，偶尔还戴一副墨镜，棱角分明的轮廓，高挺的鼻梁，不浓不淡的剑眉，麦色的皮肤，修长高大却不粗犷的身材，摘掉墨镜，可以看见他那双深邃有神的眼睛，经常把一些女警迷的是七晕八素。
他那边调查的情况也没有丝毫进展，跟他做过一次案件交流，有用的线索比我们还少，看秦晴和池翎面前还有一大摞资料，于是，我让513专案组也介入，帮忙寻找突破口，这已经不是普通的杀人案件了，说不好还真有另一个试验品在行凶杀人，当然，这也只是我的猜测而已。
目前嫌疑最大的，正如我所说，是杨然，所有的线索都几乎在他身上断掉，很难让人不把他联想起来，跟警方说过这件事情，考虑到之前的杀人视频，现在最好的办法就是派人到世康小巷蹲守，我的直觉告诉我，他一定还会回去的。
“根据异类大事件所有参与者名单上的记录逐一排查，我们重案组和513专案组发现了一个可靠的线索，杨然的父亲，也就是杨忠，他曾经是五十一区的高层管理，去年六月份，肖雯琳回到大陆之后做的第一个案子，他就是受害者，杀人手段和如今的碎尸案一样，肖雯琳剁碎杨忠的尸体，把它给杨忠的妻子，也就是杨然的母亲吃掉，后者全然不知，杨忠最后落的下场可谓是尸骨无存。”
综合了秦晴，池翎以及513专案组的发现，我对局长做了一个简要的报告，他好像对杨忠遇害之事还有点儿印象，思考片刻，询问我以目前收集到的证据能不能证明杨然就是杀人凶手？我摇头，虽然没有确凿的证据，但也*不离十，只要我们现下能找到杨然，相信一切事情都会浮出水面。
在世康小巷蹲守的警员传回消息，至今仍未发现杨然的踪迹，不过有一点很奇怪，他的一个邻居几乎每天都会带着一大包东西出去，然后空手回来，他们猜测，这个邻居会不会是给杨然送东西的？于是，他们便选了一个人去跟踪，可每次到任之路二街三号的时候就跟丢了，询问过他那个邻居的长相之后，基本可以确定就是言阿姨，难道言阿姨知道他藏在什么地方？或者说是她把杨然给藏了起来，然后每天还给他送食物？
目前任何一种情况都有可能发生，所以言阿姨的行为不能排除如我上诉的可能，我觉得我应该回去跟言阿姨再谈一谈，说不定还会有新的线索，至于任之路二街三号，据我所知那里应该是一座小区，让夏朔带着513专案组前去任之路打听一下情况，我们三人则是前往世康小巷，言阿姨肯定有问题，准确来说，是她与杨然之间肯定有问题。
几名警员在世康小巷分散开来，路口两个，叶紫三合院门口一个，还有一个则是在守在角落，摆了一盘棋，和几位老人杀的不亦乐乎，见我们来到之后，下棋之人朝我们点点头，看的出来，他应该是一名小队长。
言阿姨就住在杨然隔壁，上次我也来过，所以这次也能算得上是熟门熟路了，敲了敲她紧闭的房门，一开始并没有回应，等我敲完第二次门过了良久之后，她才打开，见来人是我，便让我进屋里说，同时还问我是不是找到了杨然？当时我就想，她这么关心杨然，关系肯定超过了邻居之间的界限，其中必定有猫腻，不如就测一测她，说：“杨然在任之路二街三号的金城小区，警方已经出动了大批武警，特警，相信很快就能找到他，至于他有没有杀人，还得进一步审问之后才能得到结果。”
果然，她听到我说的话后表现的有所着急，可能她也不善于说谎，让我一眼便识破了，但是此刻我想先不揭穿她，看她会不会老实交代，向池翎投去一个眼光，她默契的点点头，编辑了一条短信给夏朔发过去，内容只有简单的几个字，确定疑犯在金城小区，注意排查。
我们三人一直没有开口说话，言阿姨也表现的越来越不自然，看了看时钟，而后又回头，看我看着她，于是就说：“三位警官姑娘，真是不好意思，我现在突然想起还有点儿事得出去一趟，你们是还有什么问题要问我吗？我把我所知道的一切，昨天已经全部告诉给了这位女警官了（指了指我）。”
昨天她跟我说的也不一定是真的，想想，与其让她自己说出来，还不如我们自己去发现，她也急匆匆的要走，我没拦她，只是说了一句，没事，我就想来看看你，你有什么急事就去做吧，我们就先走了，下次有机会再一起聊聊。
在我们走后半个小时左右，她就提着一个尼龙袋，里面装满了东西，左顾右盼的，最后拦了一辆的士就离开了世康小巷，正如蹲守的警员所说的话，她似乎在给杨然送食物，所以，我们紧追着她，结果真的来到了金城小区，她选择在后门下车，因为这里的小巷子比较多，到小区里面还有一段路程，也难怪那些警员到这里会跟丢。
她非常的谨慎，几乎走几步就回头看一下，为此，我们也不敢跟的太近，只能是挨着一些能遮挡住她视线的建筑物走，就这样走走停停了大概十几分钟左右，我们来到了小区里头，这里的房屋设计的还不错，绿化带也很有特色，有喷泉，有秋千，有一些健身的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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