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成计:养女有毒-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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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烙印与归属

　　　　坐在险峻的鹰绝山山顶，一处清泉边的大岩石上，泉水缓缓地流过林吴玉的双脚，夏日里燥热的暑气，顺着这潺潺的泉水一并流向山下。

　　　　林吴玉显得很自得其乐，只不过很快就会有人来破坏她的这份安宁了。

　　　　远处有脚步声渐行渐近，仔细听来，一共两个人，一个走得踉跄，一个走得平稳。心中叹了一口气，林吴玉没有抬头，她仔细地看着自己的脚，在凛冽清澈的泉水中，连白皙皮肤下的血管都能看得清楚。

　　　　脚步声在她身后停了下来。

　　　　“吴玉，”林裴将她轻轻抱了起来，让她坐在一旁的大石上，“不要贪凉。”

　　　　林裴的手握住林吴玉纤细的脚，冰凉的温度让他微微皱眉。虽然自出生便在这深山之中生活了十五年，但林吴玉的脚很娇嫩，因为除了生长环境人烟罕至以外，林裴给了她最完美的环境。

　　　　“小姐。”走得踉跄的少年，比林吴玉年长几岁，浑身血迹斑斑，俨然是受了重伤，见到林吴玉的瞬间，气力一竭，跪倒在地。

　　　　“事情办得不顺利吗？”林吴玉淡淡地瞥了一眼昏倒在地的少年，随即仰头问林裴。

　　　　“嗯。”林裴英俊的面庞泛出一丝笑意，也许是因为与林吴玉一起隐居山林的缘故，时光飞逝岁月如梭，转眼十五个念头过去了，当初二十二岁意气风发的青年，如今依旧年轻，仿佛时间并没有在他身上留下什么痕迹。十五年前，曾有人说过，林裴之容颜，若云中仙人，山中高士，国手丹青亦难描其姿。

　　　　“一见林裴误终生”一句，说的便是他。

　　　　“出了点小岔子。”他淡淡地回答，走到少年身边，喂了对方一颗药丸，回头看看林吴玉：“他死不了。”

　　　　林吴玉笑了笑，看都不看那少年一眼，他的生死她似乎并不放在心上，转头望了望西边的天空，彩霞深处，一片鲜红，仿佛鲜血喷洒成的一般。

　　　　“太阳要下山了。”她有些着迷地望着山峦尽头。

　　　　林裴望着她的侧脸，几乎要看得痴了，那近几年开始频繁出现的**又开始折磨他的理智。他想转身就走，脚又好像生根了一般钉在原地。

　　　　林吴玉回过头，仿佛什么都不知晓，只是朝他笑笑：“林裴，要陪我一起看晚霞吗？”

　　　　他下意识地走了过去，她扭过头安静地看向西方的天空。

　　　　林裴在她身边坐下，轻轻搂住她的腰，少女特有的清香传了过来，他的**更加炙热，几乎焚身。他吻了吻她的耳垂，似乎是他的呼息吹至她的耳后，痒得她笑了起来。他不由得将她抱紧。他很庆幸自小把她养在深山里，对于所谓的礼法，她并不清楚，因而对于他的亲昵，她也并不反感。

　　　　“你看那里。”林吴玉指着天空尽头，一朵莲花形状的云彩，广袖自然地滑落，露出白藕似的手臂上，那一点朱砂红。

　　　　那是他在她出生后不久，亲手为她点上的守宫砂。

　　　　林裴仿佛被当头淋了一盆冷水一般，也浇灭了他心中快要控制不住的**。

　　　　“你慢慢看，不要回来太晚。”他有些不舍地松开搂住林吴玉的手，站了起来。

　　　　林吴玉对一切似乎毫无觉察，只轻轻点了点头，落日将她的脸庞也染色了一层迷人的金色。

　　　　待得她认为林裴走得足够远了，才慢慢地转过头，望着躺在地上的少年，眼底浮现出一丝担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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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一生

　　　　“一生。”她叫了一声他的名字。

　　　　轻轻地咳了几声，躺在地上的少年悠悠转醒，看上去非常虚弱。

　　　　他似乎想说话，但林吴玉抬了抬手，制止了他。

　　　　“醒了就好。”她说了一句，就不再开口，继续看她的夕阳。

　　　　她是关心他的。

　　　　但她不能表露出来，为了他们两个人好。

　　　　也为了……她的计划。

　　　　被唤作“一生”的少年在地上躺了一会儿，似乎恢复了一点力气，挣扎着爬到泉涧边，鞠起一捧水，洗了一把脸。血污去净，竟是一张异常清秀英俊的脸，眉若远山剔羽，带着冷毅的线条，淡色的薄唇宛如刀削，只是脸色因为过度失血显得很苍白。

　　　　林吴玉默默地看着他，他回首。那是一双深黑冰凉的眼眸，几乎看不到底。

　　　　他勉强坐起来，开始打坐疗伤。

　　　　飞鸟归巢，天空中偶尔的几声鸟啼，在林吴玉听来却是极其美妙的声音。

　　　　只是，再美妙的声音，听了十五年，总会腻的。

　　　　她很羡慕那些飞鸟，起码，很多地方它们都曾飞过。起码，它们的生命短暂却不寂寞。

　　　　生长在这鹰绝山的十五年，她的生命就像是一场漫长的等待。

　　　　等待尚未可知的自由。

　　　　当落日终于隐在了一片浓重的山林夜雾之中，天色近黑时，一生的疗伤告一段落。

　　　　林吴玉站起来，递给他一粒药丸，一生接过服下。

　　　　“小姐，我们回去吧。”他站在林吴玉身边，谦卑地说。

　　　　“嗯。”林吴玉点了点头。

　　　　而此时的林裴站在泉水下游的深潭里，冰冷的泉水让他找回了理智。

　　　　现在还不是时候，他明白，十五年都过来了，只要再等两年，等吴玉满十七岁了，他就会要了她。

　　　　他不想坏了自己这么长久的苦心经营。

　　　　她真的长得很像她母亲，那个不姓林，单单只叫吴玉的女子。尤其是这两年，她脱去了孩童的轮廓与稚气之后，骨骼渐渐长开，他为她改了几次脸，她就越发的跟他记忆之中的那个女子相像起来。有时候，面对她时他会有种将要失控的感觉。

　　　　足足在这寒潭水中泡了有一个时辰，他心中的欲火才消失殆尽。

　　　　他深吸了一口气，看看暗下来的天色，向岸边走去。

　　　　偶尔一瞥水面上那被水漂起的衣带，随着水纹轻轻飘动，他忽然想起回来时，见到林吴玉浸在泉水中的那双玉足，纤细的脚踝，细腻的肌肤，那腾腾的**瞬间便直冲天灵，即使是冰冷的泉水对他也不再有效。

　　　　叹息了一声，她真是他的劫。

　　　　他放弃了自我挣扎。修长的手指隔着布料摸索起来，他有些不耐烦地握住自己的坚挺。

　　　　一阵风吹散了天边的云，夕阳最后一抹光辉正好斜斜地照射在潭面。

　　　　“林裴，要陪我一起看晚霞吗？”刚刚林吴玉才对他说过的话，又在耳边响起，那无邪的邀请，却在此时蒙上了最最**的面纱。

　　　　林裴加快了手指的速度。

　　　　他昂起头，水滴顺着他刚毅的脸部线条，慢慢流过颈背。

　　　　他闭上眼，眼前浮现林吴玉刚刚在夕阳下的模样。

　　　　甜美得几乎如毒药一般。

　　　　连刚才他抱住她，她身上的那股淡淡的清香也似乎近在眼前。

　　　　“吴玉。”他呻吟地叫着她的名字，仿佛念着令人动情的咒语，手指摩挲的地方就像一块烫铁，他几乎要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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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梦

　　　　黑暗之中，林吴玉忽然睁开眼来，她努力让自己的呼吸平静下来。

　　　　她刚刚做了一场噩梦，依稀梦到了娘。

　　　　苦笑一声，她坐了起来。

　　　　这样的日子，真是煎熬。

　　　　梦中，她在伸手不见五指的夜里穿过一片竹林，来到一座亮着光的房子前，她知道里面坐着一个女人，是她的娘亲。但她要推门进去的时候，林裴却忽然出现，掳走了她。他没有捂住她的嘴，但是她也没有尖叫，不是不能，是不想。

　　　　她怕惊动了屋里的人，更怕娘亲会开门察看。

　　　　她摸索着坐起来，摸了摸额头上的汗，一片凉意凛然。

　　　　她有些庆幸没有在梦里走进那所房子，因为她知道一旦走进去，看见的那个女人，会有一张和自己一模一样的脸。虽然她有记忆以来，并没有真正见过自己的娘亲。

　　　　坐了一会儿，没有睡意，她干脆披了件衣服，打算去花园里走走。

　　　　守在她门外的一生见她出了房门，立刻一言不发地跟上她。

　　　　这里是江湖人称鹰绝山的一座孤峰，不管是经验丰富的老猎人，还是武功超绝的江湖高手，都轻易不会入这山林。且不论林裴处心积虑在山中补下的奇门遁甲，单单是茂密的丛林、各种野兽和剧毒的瘴气就叫人望而止步。任凭谁也想不到，销声匿迹于江湖十五年的林裴，竟然隐居在这里。

　　　　长到十五岁，除了抚养她的林裴，和平时服侍她左右的一生，她唯一见过的人，就是负责这里饮食起居的一个又瞎又哑的老奴，林裴一直称呼他哑奴，她也就跟着这样叫。

　　　　为了这处隐居之处，林裴颇费苦心，花园里的小桥流水、亭台楼阁一应俱全，哪怕不是掩藏在深山高处而是建在平地上，倒也只有富甲一方的大户人家才有。

　　　　林吴玉在花园中信步走着，花园的尽头，传来木材断裂的声音。

　　　　那是哑奴在劈柴。

　　　　木柴被暴力击打的声音于深夜中听来，是如此支离破碎。

　　　　她走到凉亭里坐下，夜里的山风虽然不猛，但绝对寒冷，她刚刚做梦出了一身汗，此时只觉得衣服的每个空隙都钻进一股子凉意。

　　　　皎白的月光洒下，照得她白皙的脸庞有些发青。

　　　　“小姐。”一生叫了她一声，也许是想提醒她莫要受凉。回来已经半个月有余，他的气色好了不少。

　　　　“吴玉，怎么起来了？”林裴不知何时也走到了凉亭外。他刚刚入睡，听到林吴玉房门的声音和脚步声，便知道她出门了。

　　　　“睡不着。”林吴玉回答，“出来走走。”

　　　　无视站在林吴玉身边的一生，林裴很自然地将她拥入自己怀里。

　　　　“我做了个梦。”她轻轻地说。

　　　　“美梦还是噩梦？”林裴搂紧她纤瘦的双肩。

　　　　“不记得了。”林吴玉摇了摇头，“醒得有些急，起身便忘了。”

　　　　“呵呵，你啊。”他贴着她精巧的耳廓说，带着宠溺的味道。“回房吧，天凉。”

　　　　林吴玉点点头：“嗯。”

　　　　林裴为她披紧身上的薄衣，搂着她往回走，她乖巧地待在他怀里，没有说话。

　　　　一生默默地跟在他们身后，仿若一个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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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无法拒绝

　　　　回到房里，林裴为她倒了杯热茶：“来，喝口热茶，暖一暖。”

　　　　她接过茶杯，淡淡的茶茗香气氤氲而起，水温隔着杯子传递过来，她的指尖暖了起来，她正要低头喝茶，拿着茶杯的那只手却被林裴握住了。

　　　　林吴玉不解地看向林裴，却正好对上他狼一样的目光，那种炙热到似乎瞬间可以将人焚烧的目光。

　　　　她的心抖了抖，没有说话。

　　　　林裴一把将她扯入自己的怀中，放肆地吻了起来。

　　　　林吴玉手中的杯盏摔在了地上，四分五裂。

　　　　门外，站着面无表情的一生。

　　　　林裴用舌尖，一点一点地湿润温暖林吴玉被夜风吹冷的唇瓣，无比认真，无比仔细，但也无比克制。

　　　　林裴知道他这是在挑战自己，是拿自己苦心经营了十五年的计划开玩笑，他知道应该在事情还没有走到那一步之前就停下来。但是，隔着一层薄衣，她柔若无骨的身躯却散发着简直致命的吸引力。

　　　　理智开始远离他，欲念却如同裹了一层蜜糖的毒药，渐渐麻痹了他所有的理性。

　　　　他将她搂得加倍紧了，用舌头撬开了她的嘴唇，如蛇一样钻了进去，环住她腰的手狠狠地抱紧她，几乎要把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去。

　　　　林吴玉顺从地配合着，几乎要用上自己全部的意志力，才能控制住她的牙齿不颤栗。

　　　　她任由林裴抱着，掠夺着她口中的每一寸。

　　　　隔着层层衣服，他滚烫的体温却还是如此清晰地被她感觉到。

　　　　直到她感觉到林裴的手指，解开了她亵衣的系带。他的舌头已经离开了她的双唇，顺着她的下颚，来到脖颈，一路向下。而他的手，也不安份地抚摸着她的腰部肌肤，逐渐上移时，她忽然觉得，她应该做些什么了。

　　　　她缓缓地，不着痕迹地，将脚用力地朝地面踩去。

　　　　“嘶――”她吸了一口凉气。

　　　　林裴听出异样，低头一看，她的鞋子似乎在刚刚被他抱起的时候掉落在了一边，此时她的右脚正赤脚站在了茶杯的碎片上，一抹血液正缓缓从她脚底流出。

　　　　那抹红艳的鲜血让林裴冷静了下来。

　　　　“吴玉！”他低呼了一声，将她抱上床。轻轻地托起她的脚，几片碎掉的瓷片直直地插入她的脚底。捏着瓷片拔掉后，他皱了皱眉，那伤口显得很深。

　　　　他瞬间冷静了下来。

　　　　为她处理好伤口，上了药又包扎好，林裴没有再有什么越矩的行为。

　　　　“好好休息。”他亲吻了一下她的额头。

　　　　“一生，进来把地上的碎片扫了。”林裴推门出去的时候，她顺便唤一生进来。见她不悦地看着地上的碎瓷片，仿佛看着什么仇人似的。林裴不禁笑了笑，她还是太小，再等两年吧。

　　　　一生走进房里，将碎了的茶杯收拾干净，然后站在那里，似乎在等林吴玉的其他命令。

　　　　“我渴了，一生。”林吴玉不紧不慢地说，“倒茶。”

　　　　“是，小姐。”

　　　　一生倒了杯热茶，走到床边扶起林吴玉，让她半身靠着自己，而后小心地喂她喝水。

　　　　他望着她受伤的脚，最后视线落在她的侧脸上。

　　　　他看到她微微肿起的双唇。

　　　　“什么也发生。”林吴玉用只有两个人听得见的声音说，然后继续喝了一口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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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靠近自由的山洞

　　　　又是一次半夜惊醒，林吴玉来到梳妆台前，冷冷地看了一眼镜子中自己的脸。她不知道自己究竟该是什么模样，起码跟镜中那张脸有七八分相似。但一定不是完全一样。

　　　　一晃又是一年过去了，她十六岁，改了五次脸。

　　　　自从十二岁起，每年林裴都会为她改一次脸。赤身□□地躺在冰冷的玉床上，手脚不能动弹，口不能言，但那种锋利的刀刃划破肌肤，而自己无能无力的感觉，只要经历过一次，就终身难忘。

　　　　他要的，是她完全与他心目中、记忆里那张脸，丝毫无差。

　　　　但今年，林裴没有再为她改脸。他只是抱着她，修长的手指一遍又一遍地描摹她眉眼的轮廓，笑得很满意，他对怀中的她说：“吴玉，你真美。”

　　　　灯烛的火光在她背后的桌子上跳动，暧昧又模糊。

　　　　一生站在门外，既像是仆人，又像是守卫。

　　　　林裴走了进来。

　　　　“在做什么？”他微笑着问，揽过她坐了下来。林吴玉房中的丝毫动静，都逃不过他的眼睛。

　　　　“照镜子。”她对着镜中的自己挑了挑眉毛。

　　　　林裴笑得很宠溺：“美吗？”

　　　　林吴玉笑了笑，没有说话。林裴本就不是要她回答，他的心中，这张脸当然美。

　　　　她在林裴怀中找到一个舒服的姿势，而后仰头问：“为什么今年不改脸了？”

　　　　林裴淡淡地回答：“不用改了。”

　　　　她的脸，她的身体，在这些年他的调理和改变下，已经宛如当年的吴玉了。

　　　　明年，是十七年之期。

　　　　但似乎，进展比他想像得还要顺利，原本计划要十七年完成的事情，最近已经完成了。

　　　　想到这里，他忽然觉得下腹一阵发胀，某个地方，迅速地硬挺了起来，贴着她柔软圆润的臀部。

　　　　虽然他本想再过段时日，但此刻紧贴着她的娇躯，他有种再也等不下去的不耐。

　　　　而她好似感觉到了这块烙铁一般的存在，有些不安地在他怀里动了动，不过是将他的欲火燃得更炽热。

　　　　“吃了这个。”他拿出一枚药丸，

　　　　她乖乖地接过，吃下。

　　　　烛光下的她，安静而漂亮，精致得就像是他花了十六年画出来的一幅画。

　　　　林裴的呼吸粗重起来。

　　　　林吴玉感觉到一丝不对劲，她的心中涌起一股很奇怪的悸动。

　　　　是那药丸起作用了吗？

　　　　“我想沐浴。”她低声说，有预感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我陪你一起。”林裴克制着自己的冲动，将她抱了起来……

　　　　鹰绝山顶一处山洞内，有天然的常年温泉，林裴将林吴玉抱进温泉里。

　　　　半夜起来，她本就穿得单薄，林裴稍微一扯，那衣服便从她身上滑落下来。

　　　　她**地呈现在了他的面前。

　　　　他的呼吸不由更加急促起来。

　　　　林吴玉也好不到哪里去，她的眼神有些迷离，不知是药效还是温泉的水雾，她的脸染上了一层诱人的红晕。衣衫褪尽的瞬间，她有些慌乱和无措，林裴将她扯进自己怀里，一边吻着她，一边将自己和她都浸泡进温泉中。

　　　　短短片刻的沐浴，却是他和她绵延的唇舌交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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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离开的代价就是初夜

　　　　温泉山洞的深处别有洞天，一张精致雕花大床仿佛恭候他们多时。

　　　　林裴将她抱了过去，一边单手脱去自己湿透的衣服，一边细碎的吻从她的额头一路向下转移，在她的锁骨处留下几点浅浅的齿印，而后来到她胸前那两处浑圆雪白的小峰。

　　　　他用舌尖描摹着她淡粉色的乳晕，戏弄一般地用牙齿轻轻咬噬悄然立起的那两点。

　　　　她无助地将双手放在他的肩上，身体想要弓起却又被他强硬地按下平躺。

　　　　右手覆住她左胸前的柔软，林裴压住她的身体，慢慢分开她的双腿。

　　　　她的眼神有些迷离，似乎下意识地想要合拢腿，他的左手握住了她右边纤细的脚踝，微微加重了力道，不让她乱动。

　　　　缓缓将身体上移，林裴重新吻住她的嘴，他的体温高得吓人：“吴玉，吴玉……”他喃喃地叫着，似乎是在叫眼前的人儿，又似乎是在呼唤遥远记忆中某个不可触及的影像。

　　　　粗热的分身顶住了林吴玉幽密的花径入口，轻轻地摩挲着。

　　　　她有些想逃，但被他压制住，无法动弹。

　　　　半球形的顶端摩挲着她的花唇，他的手在她的身上肆意游走，揉搓，唇印落满她的胸前。耐心地等待她慢慢放松，足够湿润，而后，林裴腰身一挺，长驱直入。

　　　　“唔――”一阵撕裂的疼痛让林吴玉几乎叫出来，而林裴的嘴堵住了她，让这声惊呼变成含混不清的呻吟。于是更加**撩人。

　　　　林裴知道自己还是做得有些操之过急，于是进入了一半后便停止了动作，吻着她，让她的身体慢慢接收他的闯入。

　　　　皱着眉忍住疼痛的那张脸，却好像有着什么魔力，令他几乎要丧失理智。

　　　　感觉到她的身体没有那么紧绷后，他开始将分身一点点地挤进那紧到令人窒息的窄道，缓缓地，而又毫不犹豫地将她体内的那道薄薄的屏障摧毁，直到整个都没入了她的身体里。

　　　　林吴玉用力地抓住林裴的后背，就像溺水的人抓住救命的那根稻草――那感觉好似一把钝的剑刺破一张韧性的盾，耗时耗力，充满折磨。

　　　　等林裴分身的根部也埋进她身体中之后，林吴玉已经快要虚脱了。

　　　　她的腰完全没有了力气，酸酸麻麻的，只能任凭林裴的手掌托起她的腰，将枕头垫在她的臀下。

　　　　体内有什么温热的液体，在疼痛之后缓缓流出，似乎沾湿了床单与枕头，淡淡的血腥味弥漫在空气里。

　　　　林裴开始缓缓地律动。

　　　　最痛的那阵过去之后，林吴玉没有那么疼了，但林裴的每次动作，带来的依旧是不适，而非欢愉。

　　　　林裴单手捧住了她的脸，温热而紊乱的气息吹在她的眼上，她不禁眨了眨眼。

　　　　“吴玉。”他望着她的脸，眼中有些心疼，“疼吗？”

　　　　“嗯。”林吴玉有气无力地应了一声，明知他其实并不是对着自己说话。

　　　　被潮湿与温暖包裹住的分身硬的像一块烧铁，林裴仿佛要将压抑了十六年的**全部发泄出来。

　　　　他要了一次又一次，似乎要将林吴玉填满一样，又好像，他要让林吴玉的身上，留下专属的烙印。

　　　　等到他搂住她沉沉睡去时，她几乎也要昏厥。

　　　　勉强打起精神，她知道等了这么久的机会，终于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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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逃

　　　　起身的时候，她不小心碰到了林裴的手臂，几乎下意识地要跳起来。而后，她才终于反应过来，他现在不可能会醒过来，也许刚刚自己的动静会惊醒他，但他绝对动不了。

　　　　中了清明散的人，不管意识多清楚，都完全动不了。

　　　　她虚弱地站起来，双腿艰难地合拢，下身的疼痛与酸麻不禁让她皱眉。

　　　　跌跌撞撞地走到温泉山洞外，一生站在外面的空地上。

　　　　“小姐。”他立刻脱下衣服衣服包住**的她，半扶半搂地抱住她。

　　　　“走。”她很低声但很清晰地说道，“现在就下山，快！”

　　　　只有真正离开了鹰绝山的范围，她的计划才算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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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月夜，徐家镇某条靠河的小院后巷处，停着一辆马车。

　　　　“小姐，到了。”月色洒在地上，仿佛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