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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成计:养女有毒-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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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洛津南看了一眼洛浩焰,后者点了点头,便向前一步,提高声音接着说道:“刚刚我们查看了一下尸体,发现这些人大都是被刺中要害而死,不论是掌门人还是最低等的门徒,基本上一剑毙命。”他刻意在这里顿住了一会儿,看着又开始议论起来的众人,才继续,“众所周知,银面郎君所杀之人,都不会有剑伤,而是被碧玉箫击中要害处,因为灌注于箫中的强大内力震伤或震断筋脉而亡。我们这一路见到的几位被银面郎君所害的掌门人,都是这样的死因。”

    他看着议论声越来越高,也越来越激动的人群,说出了自己的结论:“所以,这次杀人的,并不是银面郎君。”

    “不是银面郎君,肯定也是他的手下。”人群中有人立刻说道:“根本没区别。”

    “是啊是啊……”

    “就是……”

    此言一出,立刻引来一片附和之声。

    洛津南朗声道:“诸位请静一静,大家说的可能性自然是极高的,因为谁都知道我们这次前去甘州就是为了铲除碧玉门。而银面郎君这一路嚣张杀害一些德高望重的武林前辈,也正是对我们的挑衅,但是――”他话锋一转,“也正因为正邪两派水火不容的形势人尽皆知,我们必须提防有人暗中行事,加以挑拨。”

    “那洛大公子的意思是?”洛津南的几句话说得众人平静下来,有人又提出了新问题。

    “之前的凶手确定是银面郎君,所以之前的命债自然要向碧玉门讨回来。”洛津南眼底一沉,严肃地说,“至于这次的灭门惨案到底是何人所为,要等查明了再作商议,毕竟几十条人命,若不是银面郎君所为,我们也不能让他们死得不明不白。”

    “不管是银面郎君,还是这个暂无结论的凶手,他们总是走在我们前面,害了一个又一个,难不成我们坐视不理?”继续有不同的声音传来。

    洛津南道:“我们自然要管。但在一切没有查明之前,我们不能妄下结论。等到抵达甘州,自然要向碧玉门问个清楚。”

    “碧玉门是歪门邪道,只怕问他们也不承认,我们能奈何?”有人似乎很是不服。

    洛津南尚未开口,洛浩焰冷冷地朝着声音发出的方向睨了一眼,绝世的容颜上犹如覆盖着冰霜:“之前的命案不需要他们承认,也肯定是银面郎君所为,单独否认这一起根本毫无意义。”这一路,多是洛津南开口,他的言语极少,但每次开口,都显得肃杀之气浓重,林吴玉的失踪也跟当时与他们交手的银面郎君脱不了干系,她又一直下落不明,他的心情一日坏过一日。

    洛津南接着他的话说道:“对峙碧玉门势在必行,这行凶手法迥异的一起灭门血案若非他们所谓,那我们就多了一个在暗处等着鹬蚌相争、渔翁得利的敌人。”

    他的一席话,说得在场者都沉默了。如果有这种可能,那就不得不防。
………………………………

第243章 原来如此

    林吴玉醒来时,发现床榻四周的帷幔今日都放了下来,半透的纱帷垂下,微微飘动。

    她发现她的房内有两个东西移动了位置。

    一个是她带着大铜镜的梳妆台,一个是原本置于衣橱旁与人等高的立身镜。

    她竟是半点声响都不曾听到,显然又是在睡梦中被林裴点了昏睡穴。

    幸好这昏睡穴点多了也就是睡得头昏脑胀,倒不至于有后遗症。她苦笑一声,缓缓地坐起身来。穿上浅桃红色的一套衣衫,将身上暧昧的斑斑红痕一律掩去,她起身洗漱完,无聊地打量着这两面移动了位置的镜子。

    立身镜斜对着房间门的方向,摆在了距离房门大概两米处的地方。而梳妆台的大铜镜则被放在距离立身镜约一米的地方,斜对着立身镜的同时,也可以说是斜对着床榻。

    怪不得林裴说让她见一生,但不让一生见她,望着眼前的两面镜子,她彻底明白了。

    通过这个巧妙设置的角度,镜子所处的位置能够让她坐在床榻上,看到进入房间站在门前的一生,可因为梳妆台的铜镜面远比立身镜要小,能够通过铜镜看到一生的她,却不会被一生见到。

    她垂目而坐,对这一切并没有表示任何异议。林裴推门进来,见到她安静地坐在床榻边,不由笑了笑:“起来了?”

    “嗯。”林吴玉仰起头,看着他站在立身镜前,她转而望了望那梳妆台的铜镜,他也在其中。因为铜镜微微泛着金属质感的黄色,映衬着他的身影也仿若梦中人一般。

    林吴玉适时地眨了眨眼:“果然,这样我能看到你,你却看不到我。怪不得你说让我见一生,却又说一生不能见我。”

    “他不配再见你。”林裴淡淡地说道,眉宇之间却一片冷然,他径直走到床边紧靠着她坐下,亲昵地将她拥进怀里。

    “一会儿他会来。”他低着头,将鼻尖埋进她的颈窝,似乎对她身上的气息很着迷,“他虽然见不到你,不过你们共处一室,你的声音他是能听到的,你有没有话要跟他说?”

    林裴问得似乎很体贴,但林吴玉可不会就因为他几句温柔的话语就把自己的真心话说出来。

    她轻轻摇头:“没有。”

    林裴的舌尖在她颈部侧边一路滑下去,惹得她敏感的肌肤出现一条直线的小鸡皮疙瘩。

    “真的没有?”他低声问。

    “真的没有。”林吴玉斩钉截铁地回答。

    “那我就不需要回避什么了。”林裴轻笑一声,侧躺在林吴玉身后的床榻之上,一只手似有若无地放在她的腰间。

    “呵呵。”林吴玉扭了扭,轻轻拍了拍他的手,“痒。”

    林裴的手顺着她纤细的腰向下滑了几分,就这么暧昧地彷如搂住她的腰臀处。

    “还痒痒吗?”他勾起唇角,问。

    “不了。”林吴玉答。

    于是林裴便不再说话,闭上双眼假寐起来。

    林吴玉就这样静静地坐着,直到大约半柱香之后,随着木质摩擦的细碎声,从梳妆台的铜镜中可以看到,一个身着青衣的年轻人推开门,走了进来。
………………………………

第244章 无声的话

    外面还在飘着细小的雪花,打湿了他的鬓角,他好看的眉峰上有着零星的雪白,衬出他深邃的双眸。在那房门将关未关之际,他身后的雪地和远处被厚雪覆盖的山峰忽然如此飘渺,明明已经立春,可积雪都不曾消融。

    林吴玉低头,心中有些开心,因为看到一生她想到一句诗:春山眉黛少年时。原来,竟是这样形象的一句话。

    看到一生安好,她一直悬着的心终于放下。

    但随即,她却觉得不对。

    一生看起来,并不是那么的“安好”。

    她飞快地瞥了一眼铜镜。那熟悉的容颜上,的确是林吴玉同样熟悉的冷漠。

    只是,比起一生以前的面无表情,她隐约觉得,他身上有种更甚往日的冷漠,那是种毫无温度的感觉。

    就好像他从风雪中走进屋内,便把室外的严寒也统统带了进来一般。

    他周身环绕着的寒冷气质,比冷漠还要冷漠。

    他平静地望着立身镜,好像对镜中出现的他自己,一点兴趣也没有。

    甚至,连镜子的一角,折射出来的她的一只手。都没有让他的视线停留住似的。

    林吴玉的心有些往下沉。

    一生怎么了?

    她的手上有着一枚戒指,通体翠绿的翡翠上镶着一颗晶莹的黄宝石,以前离开鹰绝山的时候她摘下没有带走,而再见林裴他却又将它戴在了她的指上。一生没道理认不出。

    一生的身上,有什么,似乎不对劲。

    有时候,两个人如果足够有默契,是能够相互感觉得到彼此的心意的。

    以前的林吴玉和一生很多时候甚至不用开口,就能够交流。

    可现在,林吴玉能够清晰地分辨出,一生不是因为林裴在旁所以刻意装作对她的那只手视而不见,是真的压根就不曾关注她的那只手。

    他的眼神虚无,根本什么也没有关注。

    可她刚刚借着林裴的手放在她的腰上会痒痒这个借口,特意悄无痕迹地往一旁挪了些许,就是为了能够借着镜子的反折射,让一生看到她的手。

    当初,出于“能够无声交流”的考虑,她曾经记下鹰绝山上哑奴的手语,自己另行改造,专门创造了一套只属于她和一生能看懂的手语。很多次,林裴就在隔壁,她的房间开着门,她照样跟一生能够畅通无碍地沟通,虽然大多数时候只是她比划手势,而站在门前的一生则点头或摇头应对。但那对当时的她而言,却也不失是一种令她感到冒险又刺激的沟通方法。

    而今天,她就是想借着手语,告诉一生:“别去甘州,在最南边山下的小镇等我,或者在月牙泉等我。”

    根据日出日落,以及正午时太阳所处的方向,林吴玉已经搞清楚了东南西北。山下肯定是有小镇的,所以她让一生在最南边的小镇等她,即便不知道具体镇名也没有关系,到时候她下山只要顺着方向找过去就可以了。

    如果一生一时无法脱身,甘州之行必须为之,那么就让他在甘州西北六百里处的月牙泉等她。一生那么聪明,肯定能明白这二选一的先决条件。

    她小幅度地打好手语,没有被闭目假寐的林裴发现,真是太好了。但看一生没有丝毫波澜的面容,她却有些忐忑起来。

    他真的看到了自己的手语并且理解了吗?

    这样一个念头忽然冒了出来。
………………………………

第245章 看

    一生只在立身镜前站了片刻,林裴叫他出去,他便转身离开,一丝迟疑也没有。仿佛当初在南坤奋力为她拼命,只是希望能为洛浩焰带她离开争取时间的少年,是另一个人。

    林吴玉心中那种不踏实的感觉更甚,碍于林裴在身畔,她不能问,连表现出来都不行。

    虽然门带上了,可她感觉一生就在门外,并没有离去。

    听到林裴只是吩咐他“出去”是一方面的原因,另一方面是林吴玉心里的感觉。

    依稀记忆又回到鹰绝山她因为贪玩被木炭灼伤了手的那天,大雪纷飞,被罚的一生站在室外。

    “他没走吗?”林吴玉试探着问道。

    林裴已经睁开了眼睛,依旧躺着,缓缓地侧着头,看自己的五指慢慢地在她的腰臀处轻轻移动。手指于将落未落之间,轻轻地触碰着她的衣裳,力度恰巧让隔着衣衫的她的肌肤能感觉到。

    “他走没走,对你很重要吗?”他的声音带着一丝慵懒,眼神却很清醒。

    林吴玉垂下目光来:“问问而已。”

    “我可不喜欢你的问题跟他有关。”他伸手一拉,她便落入了他的怀里。

    铜镜里也是她依偎在他怀中的场景,她起床时刚刚梳起的发髻,被他不知有意还是无意地抽开了发簪,发丝少了支撑顿时松软,微显凌乱,几缕青丝落在他的脸上,盖住他微寒的眼眸、高挺的鼻梁和抿起的薄唇,然后他张口,忽然伸出舌尖将这几缕青丝卷入口中。

    因为她在床榻外侧半仰躺在林裴怀中,只是感到发丝轻动,在镜子见到林裴的动作才不由一惊,顿时想要起身,林裴却似乎早就料到她的反应一般,抬手一按,她又落回她的怀里,反倒比刚刚被他抱住得更紧了一些。

    林吴玉离开不得,但铜镜中的两人看似相拥的样子却是那么讽刺,她不想见到这样的情形,便闭上了眼睛。

    而林裴已经慢慢地翻身来到她上方:“怎么,不喜欢看见自己跟我欢好吗?”

    林吴玉不想回答。她知道自己此时应该否认,或者哪怕是嘤咛一声蒙混过去。

    但刚刚一生那副好像换了个人的冰冷摸样依旧历历在目。到底,杀人偶是什么?比起一生身上原本的无情蛊,难道更凶险无常吗?

    显然,她的沉默激怒了林裴。

    他忽然站起来将她抱起来,离开了床铺。

    林吴玉不由睁开眼睛,因为不知道他想做什么。

    林裴将她抱到梳妆台上,挥袖一扫,妆台上的物什尽落于地,他让她双腿悬空地坐在妆台上,她的背后便是梳妆台的铜镜,冰滑的触感隔着衣裳传来。

    他的右腿翻身一踢,恰好将立身镜转过来与梳妆台相对,她衣衫凌乱的样子全都被立身镜昭显反映,而林裴则已经挤入她的双腿之间,正在扯着她的衣服,衣领随着雪白的肩膀滑落,昨夜尚未消去的红痕跃入眼帘,映在镜中。

    恍惚明白了林裴的意图,林吴玉有些慌了。

    “林裴……”她低声叫着年长男子的名字,声音模糊,旖旎到几不可闻,企图告饶,“别……”

    “看着镜子,不准闭上眼睛。”只是低头咬噬着她纤细脖颈的林裴说道,“还是……你希望我叫一生进来?”

    林吴玉不由一僵,却也不敢再说什么了。
………………………………

第246章 除衣

    林裴满意地一手扶住她的肩膀,一手则熟稔地解开了她的衣带。

    林吴玉无神地望着对面的立身镜中,她被林裴逼坐于梳妆台上,背后是大面的古铜梳妆镜,贴着她的脊梁骨。镜面大概是沾染了她的体温,由凉变热。可她的心,却在从热变凉。

    她的衣服被林裴解开,外衣干脆滑落,紧接着她贴身的心衣阑裙也被他除去,她近乎全luo。

    而林裴一边吻着她,一边也脱下了他自己上身的外衣。

    年长的男人身材均匀且肌理分明,线条遒劲的后背呈现在立身镜中,的确有令人血脉贲张的效果。而拥有这副好身材的他却压根没有回头,只是昂起头,深深地吻住了她。

    林吴玉一直听话地不曾闭上眼睛,所以这一切这对她而言根本就是能抵得上以往数倍的煎熬。

    因而她几乎是有些感激此刻林裴的吻。

    至少他挡住了她不得不投在立身镜上的目光,让她不必看着那面大镜子里,两人的纠缠。

    一手覆住她胸前右侧正在因为他的吻而轻颤的雪峰,林裴的另一只手则勾住她的下巴,加深了那个令人窒息的吻。

    他的指尖轻轻揉着她胸前粉色的小粒,仿佛在把玩一件珍宝,偶尔翻起指尖用指甲轻轻地刮蹭。

    这些时日,他无穷无尽地索求,早就让她这副身体习惯了这些动作,以及它们传递到她每个神经末梢的暗示讯号。

    感受着那粉色小点的昂立,他发出意味不明的轻笑。一双唇也离开了她的嘴唇,慢慢地从脖颈一路向下,直到吮住它。

    感觉着他口舌的力道,胸前的浑圆柔软似乎有些发麻发胀,说不上是酥麻得舒服还是难受,她的心里却是清清楚楚地感受到无比难堪。

    他躬身低下头后,她本打算随之也低头,佯装在看他的动作,可他即便低着头“攻坚”着她的前胸敏感之点,却似乎依旧对她的一举一动都很注意。他没有抬头,只是抬起手准确地捏住、端正了她的下巴,逼着她继续面对那面将她的屈辱照得分毫不差的大镜子。

    她看到林裴躬身的幅度越来越大,他的舌尖一路游移,抵达她小腹,绕着她的脐中轻柔地打着圈。

    她觉得湿润且微痒,背后因为是梳妆台的大铜镜,她想躲避却也无处可退,只能佝起身子,仿佛这样可以让她的中腹与林裴的唇舌拉开一点距离。

    但林裴的舌头犹如打蛇随棍上的细蛇一般,她退他就进,那灵巧而恶意的舌尖,依旧盘桓在她小腹的肌肤上。

    她的呼吸微微急促,小腹也轻轻起伏着。而她对着镜子的视线简直无处安放。

    林裴的手摩挲着她的腰侧,然后右臂环住她的腰,按着、揉着,让她的体温在轻轻的摩擦下逐渐升高。他的掌心也由干燥渐渐带了一份汗湿,于她的肌肤上按下又弹起时,有种奇异的粘连感,让人觉得暧昧又氤氲。

    紧接着他的右手便向下移,修长的指头插入她的小亵裤与腰胯之间,左手则来到她的臀部向上一托,右手接着一扯,顿时将她的外裙与亵裤一并脱除。然后他将自己身上残留的衣服也脱了个干净,两人便真正的不着一缕,肌肤相贴了。
………………………………

第247章 眼泪

    对面的大立身镜中,赤luo的两个人影重叠交缠,仿佛灼伤了她的双眼,林吴玉想闭眼而不能,连转头回避或是低头垂目都会被林裴立刻发现,再捏着她的下巴将她的脸扭转端正,让她继续直视前方的大镜子。

    她试图像以往的欢爱一样,将自己的灵魂从这具躯壳中剥离,任凭身体承受他的索求,也可减少内心的痛苦。

    可眼前的镜子将一切昭显得那样清楚明白。

    她想起小时候玩过的一个游戏,手上拿一片抹了白磷的纸,于烈日下拿一面小镜子,变换小镜子的角度将阳光折射于纸上的一点,而不消一会儿,那张纸便会燃烧起来。

    而此刻,她觉得自己便是那张烧起来的纸,命运掌握在别人的手里,除了在烈火中蜷曲成最后的一堆灰烬,连挣扎都做不到。

    “吴玉。”林裴亲吻着她的身体,沉醉其中,“吴玉。”他再一次地唤着心中人的名字。他花了十七年的心血,把眼前的人改变成他心头的那个人,可此刻的呼唤却得不到预期的回应,他略略不悦地皱起眉,她盈盈一握的纤腰被他用力环住,腰身猛然一紧的力道让她这才低低地“嗯”了一声,好似回过神来一般。

    林吴玉犹如失去了提线的木偶,木然地坐着,分开的双腿间,林裴昂首的谷欠望正在她的大腿根出厮磨,火烫若烙铁。

    “滴答。”她雪白的大腿上,突然滴下了一滴清澈的水迹。

    林裴抬头,却见她大睁着双眼,无神地看着前方,一痕清泪划过精致的脸庞。

    除了还不记事尚在襁褓中的时候,有记忆以来的林吴玉很少哭,虽然她给人的感觉一直是纤弱单薄的,令人怜惜的,但哪怕是林裴也不曾见过她掉落几次眼泪。她的柔弱外表下,有着一股令人敬佩的坚韧与倔强。这也是她与他记忆中那个叫吴玉的女子性子里无比相似的地方。

    可但凡是人,总有极限。

    此时,林吴玉受着这样的屈辱与煎熬,睁着的双眼久久不眨一下,忽然觉得眼中酸楚,久违的泪水便不禁夺眶而出。只是饱满的一滴泪,却似乎酝酿了十几年。

    她想到一生就在室外,想到一年前她从鹰绝山逃离时一生也是这样在山洞外等着自己。可一别多日,如今的一生给她的感觉那么陌生。一年前那个夜晚的她有着即将自由的希望,如今她虽然已经用手语将自己的计划传达了出去,心中却明白地泛起一股无力。

    便是这滴泪,却让刚刚一直折磨着她的林裴,心里划过一丝恻隐,继而更加动心。

    他举起手来替她拭去那一抹泪,忽然一改之前的霸道,温柔地吻了吻她的脸颊,她的泪水沾湿了他的薄唇,让他有种难言的兴奋:“怎么了?”他富有磁性的低沉声音近在耳畔,仿佛是一个体贴的情人正在询问自己的爱人。

    而他英俊丰朗的面容上,也满是怜爱疼惜,仿佛这真是发自他的内心一般。
………………………………

第248章 肆意餍足

    林吴玉有些无言以对。她不可能实话实说,说她厌恶他的触碰,厌恶与他交欢,厌恶看着镜中真真切切照出来的一切。可她也还没有准备好一套玲珑到让林裴接受的说词。

    所以,她无声地垂下长睫。

    林裴却是难得的好耐心,用手指狎逗着她的腿根处,又问:“怎么哭了?”

    林吴玉低低的,带着些许鼻音地回答:“只是眼睛睁得太久,有些酸累了。”

    “是吗?”林裴吻着她,在她娇嫩的肌肤上留下点点红斑,好似在盖着专属于他的印章。“你啊,哭便是哭,竟也有这些理由。”语气漫不经心中带着一丝宠溺。他的语速非常慢,配合着双唇与双手的动作,煞是撩情。

    林吴玉凄然地一笑:“身体累了会流汗,眼睛累了……自然也会流泪。”声音依旧是低低的。

    这笑容叫林裴心动不已,只觉得自己的谷欠望胀到有些难受。

    他站直后,抬起下巴在她的额上蹭了蹭:“若是看累了,便不看那镜子了罢。”说完他自己都是一怔,他今日并没有想要这么轻易放过她。见她仿佛松了口气,目光转向其他地方,立刻又有些不甘滋生开来。

    果然是他的吴玉,怎么样都能令他心动又心疼。

    他终是忍耐不住了,纵身一挺,将自己的硕大送入她体内。

    这具身体,已不是一年前鹰绝山山洞中那个尚不经人事的处子,再次被迫回到林裴身边后,除了开始那段时间林裴没有碰她,自从那个下雪天后的日子里,她几乎夜夜承欢,林裴犹如不知餍足的兽,不厌其烦地把玩已经落入他手中的猎物。

    经过刚刚他细致耐心的前戏,她的身体已经做好了接纳他的准备。

    他的分身顺畅无阻地律动起来,刚刚的温柔问话如果比作春雨,那此时他的动作则已经是雷雨阵阵。

    林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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