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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长安-第10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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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城摆了摆手:“你我都是父皇的儿子,手心手背都是肉,父皇哪有不疼的道理只是当初我封王的时候,你年纪尚小罢了。如今我提出来,也是之前我王妃的事情,大哥那儿实在是让我觉得心寒。我也觉得,咱们兄弟之间,是不应该这样下去了。兄弟齐心,其利断金,我也不是为了你或者你家怡姐儿,而是为了咱们大宣千秋万代的江山社稷。”
傍晚时分见到贺长安的时候,陆城不由得感慨一句:“如今陆垣眼看着失去父皇的欢心,已经是病急乱投医了。他以为送一个亲妹妹出去,就能够让父皇放下对他的戒心。虽然说我觉得父皇如今是有些摇摆不定,但是若是四妹妹真的和亲出去,父皇只会觉得自己是形势所迫,而罪魁祸首就是陆垣了。呵,反正他不顾兄弟情谊都不是第一次了,难道还会估计的上兄妹情谊”
贺长安点点头,这就是陆城和陆垣思维方式的不一样。陆城更多考虑的是身边人的感受,在陆城看来,若想让其他人死心塌地的跟着你,不顾及他们心里的感受,是根本做不到的,比如说花楠,比如说朱云佳,哪个人也不见陆城许了多少高官厚禄,但是至少这些人都可以为他所用。反倒是陆垣,在他的眼中,世界上就没有威逼利诱不能达成的事情,威逼利诱或许有时候能成事,但是总会让人觉得齿冷。
“还有不到十天我们就可以回家了。”贺长安往陆城的怀里缩了缩,如今她住在皇后的宫殿中,又是在月子里,跟陆城同榻而眠自然是不可能,因此两个人每天也就只有这个时候可以亲热一会:“我好想荣泰啊,也不知道她在我娘那儿过的怎么样。”
陆城安抚着怀中的人:“好,再有十天,我们就回家,接荣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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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三五章 腊八团圆
第二三五章腊八团圆
时间过得很快,一转眼就到了腊八节,这一天也刚刚好好是天佑满月的日子,而对于贺长安来说,这一天还格外的不一样,因为她终于可以离开居住了几个月的凤栖宫偏殿,回到自己的家那个属于他和陆城的秦/王/府。︾樂︾文︾小︾说|
陆城自然也是欢欣的,对于他而言,他已经接近一年,都在一个吃素的状态,如今可以把娇妻接回王府,能够和两个女儿每天生活在一起,对于他而言就是再好不过的事情了。至于朝堂上的那些事情,他一年有一件足够突出的政绩便足够了。而在乾祐和乾祐皇帝达成的意向,他这一年的苦就没有白吃。所以一大早宫门刚开,便跑到宫中去接贺长安了。
腊八节公众也有吃腊八粥的传统,不过宫里的腊八粥却是要在傍晚时分才能熬制好,因为花样实在是太繁复了。因此陆城长安夫妇二人,就留在凤栖宫吃了简易的早膳,之后去晏清宫请辞谢恩。一出宫门,就直接奔赴巩昌伯府接荣泰去了。
因为陆城早就派毛峰去给岳父岳母送过信儿,说今日要接荣泰回秦/王/府,所以贺家的人也早早的就做好了准备,饶是怀有身孕的贺甲青夫人刘雁翎,今日都起得很早。
贺长安许久不见父母兄嫂,就是这样举家欢迎的阵仗,弄得他眼泪一不小心就流了下来斗成指则在旁边低低的劝慰,并且答应她今后只要他在帝都,随时随地都可以回来看看,贺长安这才破涕为笑。
白氏怀中抱着已经快一岁的荣泰,在过去的七八个月里,荣泰还偶尔能见到贺长安一两次,但是对于陆城,却实在是有些陌生了,因此,见到贺长安乖乖的喊了一声娘,见到眼前陌生的男子却不知道认人。
陆城脸上的表情哭笑不得,心里面暗自叫苦:“这个小白眼狼,如今连自己的亲爹都不认识了!”
刘雁翎挺着肚子,走上前去,摸了摸荣泰的小脸蛋儿:“永泰不是经常问舅母,爹爹在哪里吗?来,叫爹爹,这是你父王,是你爹爹。”
到底是血浓于水、打断骨头连着筋的父女情缘,荣泰也不过是认生了一会儿,很快就开始叫爹爹,并且和陆城亲/热起来。
陆城就留在耳房陪着大女儿,贺长安则带着小女儿走进了白氏的卧房,和母亲嫂子一起闲话家常。
这还是白氏和刘雁翎第一次见到天佑,白氏仔细打量了一番这个外孙女:“先前儿,荣泰生的更像王爷一些,倒是天佑郡主,长得同你更相似。”
刘雁翎紧跟着接话道:“妹妹和王爷都是天生的好样貌,如今凑在一起,就是佳人一双。生下来的女儿,不论像谁,日后都长得差不了。我倒是有些担心,因为相公他早些年是习武的,整日里风吹日晒的,长得倒有些黑。若是肚子里的孩子是个女孩,肤色却随了相公那以后可不是不好看了?”
贺长安想起从前的刘雁翎可不是那个患得患失的样子,果然嫁了人之后改变也是不少的,便打趣她道:“那小子这一胎生个儿子不就得了,我一连气生了两个女儿如今就盼着能有一个外甥呢!”
刘雁翎如今的身孕已经有了六个多月,依稀能看出来肚子的样子是尖尖的,贺长安就想起来宫中老嬷嬷说的那句话,肚子尖尖是儿子,又想起自己之前怀着两个女儿的时候肚子都是扁扁的,因此便预感刘雁翎这一胎一定是个儿子,心中羡慕无比。
刘雁翎羞涩地笑了笑:“不瞒妹妹说我在家中是最年幼的女儿,上面有两个哥哥,因此从小便盼着父母可以给我生一个弟弟出来,也体验一把做姐姐的感觉,只是一直没能达成心愿,所以说我还是希望头一胎生个女儿,先开花后结果,女儿便能有个弟弟的。”
白氏在一边笑逐颜开,一副有子有女,又有外孙女和即将出世的孙儿,万事皆足的样子:“长安,你嘱托的江太医,时时都来照应着你嫂子的胎,他说你嫂子本身生的就极好,是个好生养的,且腹中的孩子极为康健,这一胎生完了,接下来的生产就会更顺畅。这回咱们贺家长房的嫡系可是不愁了。”
贺长安在心中纳罕,怀孕这段时间她一直在担心这陆城在乾祐的安危,而生下女儿之后,整日里连思考的也大多数都是陆垣在如何对付陆城的事情,实在是没有关心到嫂子腹中的孩子身上,那么看来姜太医能够到贺家来,一定是听了陆城的安排了。想到这里不由得觉得心头甜滋滋的,她自己都忽略了娘家的事情,可是陆城却时时刻刻替她记着。
三个人正说话之间,就看到穿着一身皂袍的贺甲青走了进来,进门就高声直嚷嚷:“雁儿,你看我给你带什么东西来了。”
当着婆婆和小姑的面儿,被夫君这样关照,刘雁翎一下子就红了脸:“夫君,娘和妹妹还在这儿呢……”话里话外都透着难为情,但是实在有点撒娇的意味。
贺甲青也意识到,刚才自己实在是太过于着急献宝了,便又朝着白氏行了礼:“儿子让母亲看笑话了。”
不过白氏并没有多说什么,她自己是过来人,年轻的时候,贺成功也有过这样的温情缱绻的时刻,不过贺成功是个不折不扣的武将,即使是温情缱绻,只怕也做不到这样。何况这个儿子,并不是自己亲生的。虽然他一向孝顺,作为伯府的世子,也算得上是个顶天立地的男儿,但是毕竟隔着一层肚皮,她也不好多说什么。
反倒是这个儿媳妇,是她亲自相中娶进门儿来的,和她的关系,还算是更为亲近一些,单看是称呼,刘雁翎管她叫娘,而贺甲青管她叫母亲,便也能看出来究竟了。所以这个儿媳妇能拴住自己这个记名儿子的心,白氏的心里自然只有放心的份儿。
不过贺甲青看向刘雁翎那热切而又关照的目光,倒是让贺长安觉得心里面酸溜溜的。在她出嫁之前,贺甲青对她这个妹妹可谓是宠的紧,就算是她出嫁了,每回回娘家,贺甲青也都是妹妹长妹妹短的关照着,有的时候恨的陆城牙根儿都直痒痒。如今哥哥娶了媳妇,也有了自己捧在手心上的人,自然是不会对她这个妹妹再上那么多的心了,可她竟然莫名其妙的有点开始吃嫂子的醋了。
“哥哥给嫂子带回来什么东西了?有没有妹妹的份儿啊?”
贺甲青知道自己妹妹这是在撒娇似的胡搅蛮缠,就嘿嘿一笑道:“你嫂子现在整日里就想吃些酸的,就是咱们家自家酿制的那些蜜饯,到你嫂子那里都觉得不够酸没味道。前两天上朝的时候,我听许林彻讲,你史琪表姐在怀着她家哥儿的时候,也是整日里都想吃酸的,有时候吃的那些东西,他都觉得已经要把牙齿酸倒了,可是史琪还是乐在其中。他便托着云贵那地儿上任的同僚,给带了些他们那地方特产的酸枣子,再把那酸枣汁做成果脯,因为那枣子本来就酸,做出来的更是酸味纯正。我听说这个就上了心,央着他送我一点这不,他今日就给我带过来了。”
刘雁翎看到那一坛子酸枣子果脯,激动的几乎是两只眼睛都在放光,但还是规规矩矩的先把台子碰到白氏和贺长安的面前:“娘和妹妹也尝尝。”待到白氏也了一颗放在嘴里之后,这才动手也拿起一颗。
那酸味儿一进到嘴里的时候,贺长安立马觉得,自己的牙齿都像打起了寒颤似的。再看看白氏,也是一样的表情,也顾不得那么许多了,用帕子趁着,就把枣子给吐了出来。不过这枣子仿佛真对了刘雁翎的胃口似的,她一点都不觉得酸,吃完一颗反倒是又拿起了另外一颗。
贺甲青看到自己拿回来的酸枣子妻子很是受用,一时间脸上笑得跟一朵花似的。
白氏连着喝了两盏茶水,才缓过来嘴里面的酸劲儿,拉着贺甲青在一旁的绣墩上面坐下:“如今你父亲解甲归田,咱们家在朝堂上的人也就剩下你了。你封为世子的时间还尚浅,若是有机会多向你媳妇儿的长兄学一学,遂安伯的长子,也是品格样貌样样俱佳的。”
贺甲青点头道:“母亲说的正是。今日朝堂之上,皇上为了前几日那两封奏折颇为烦心,权衡利弊也想不出个合适的法子?可若真的割舍了自己的亲生女儿,却有万分不舍,毕竟已经有保平公主的先例了。不过大舅兄倒是向皇上提了一个不错的主意,其实这主意也不算难,只不过一时之间都没有人想到,大舅兄的主意,可是得到了皇上的赞誉呢!”
白氏之前也听说了一点,禹王陆垣上表请求将亲生的妹妹四公主,送到乾祐去和亲做皇后的事儿,如今听到贺甲青这样说,便笑问道:“哦?是什么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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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三六章 间隙
第二三六章间隙
贺甲青一边漫不经心地递给妻子一颗酸枣子,一边答话道:“大舅兄不过是跟皇上说了这样一句话,既然这事情是有关于四公主的情史,为什么不听听四公主的意见,让四公主自己做选择呢?”
贺长安总是听陆城讲宫里各种各样的事情,长年累月下来也算是积累了不少知识在头脑之中,这会儿一听就明白了,不得不赞叹一句,遂安伯世子这个法子确实有点釜底抽薪之意,看起来简单,但可并不是什么样的脑袋都能想的出来的。
而且贺长安有预感,按照她对陆垣的了解,以及庆妃和四公主那样的性格,锦瑟宫这一次,可是要闹得沸反盈天了。
看到自家兄长在朝堂上受重用,刘雁翎笑得也是万分开心:“之前我娘一直担心,我嫂子子嗣单薄,不能给兄长繁衍后嗣。现在这样的顾虑也没有了,我兄长可谓是更能在朝堂建功立业了。”
朱悉瑶早些年身体不好,其实多半也都是心结所致,再加上继母隔三差五的来给她的身体添些妨害之物,就算她在婆家整日金山银山的供养,想要怀上子嗣也是难事儿。如今,于氏被遂安伯府勒令从此之后再也不能登门,而朱悉瑶也看清楚了这个继母这么多年来的本来面目,解开了心结。再请来好大夫好生调养着,两年多的时间里面已经给遂安伯府添了一子一女。
如今的兆宁长公主,膝下儿子媳妇都孝顺听话,女儿也嫁给了一个如意郎君,整日里面含饴弄孙已,经是长公主这辈儿里说不出的惬意之人了。
正如贺长安所想的那样,遂安伯世子上书提出的建议,的确是行之有效,不过也让庆妃那里,着实窝了一把火。
就在这一天晚上,已经很久没有踏足锦瑟宫的皇帝,终于又一次踏足了锦瑟宫,庆妃提前得到了敬事房太监的告知,只觉得喜不自禁,因为她已经不知道有多久没能见上皇帝一面了,而能不能翻盘,全看这一晚上。
伺候庆妃的小丫鬟小心翼翼的给她梳了一个流云髻,在拉开妆奁选择簪子的时候,庆妃犹豫了一下,从最底下拿出了一支银镀金嵌珠珊瑚喜字纹簪,递给宫婢:“就这一支吧!”
那宫婢看了看这簪子银镀金的材质,只觉得有些寒酸,犹豫道:“娘娘,这个簪子是不是太过于朴素些了?”
庆妃只是听那宫婢说,自己却并没有接话,这根簪子看起来的确很是朴素,可她却还记得,这是她刚入魏王府的时候,如今的皇帝、当时的魏王亲手为她簪在头上的。她今日又重新把它找出来,戴在头上,无非也就是想,希望皇帝能够念着一些旧时的情谊,想想她当初在王府时候为他所付出的那些。
梳好了头发,小宫婢还在一边喋喋不休:“当初娘娘您那么心疼杜若姐姐,还把她亲自指给了王爷,让她伺候着王爷,如今她倒是好,自己攀了高枝儿成了王妃就忘了娘娘您了。别人避着锦瑟宫也就罢了,可她是您的儿媳妇啊,有什么好避讳的?尽孝都来不及呢!”
庆妃听了这话,一时之间就变了脸色,手重重地拍了一下梳妆台:“放肆!你也知道她如今已经是王妃之尊了,你不过是我身边的一个婢女,有什么资格妄议王妃之尊呢,真是不知轻重,不分尊卑。你若是再这样,逞口舌之快,那就不要怪我不把你留在身边伺候了。”
那小宫婢听了,这才噤声,不过嘴角却露出了一个若有若无的笑容。
话说庆妃确实是斥退了小宫婢,但是她说的话无疑已经成为了庆妃心头中的一根芒刺。她不满意先前贺平安那个儿媳妇,因为自己身份高贵,总是瞧不起自己这个正儿八经的婆婆,所以成天想着往自己的儿子身边塞人,杜若无疑是她培养的势力中最成功的那一个了,可是那个杜若真的就对自己死心塌地吗,还是自己也不过是她上位的一个垫脚石?连庆妃自己都犯起了嘀咕。
正在思忖的时候,就听到门外传来太监高亢的喊声:“陛下驾到。”
庆妃赶紧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发髻,拉平了衣服上的皱纹,起身走到宫门口,跪拜道:“臣妾庆妃李氏,恭迎圣驾。”
皇帝漫不经心地抬了抬手道:“起来吧!你也是伺候朕的老人了,用不着这样拘礼的。”
可就在庆妃抬起头的那一瞬间,皇帝看到了她头上那银镀金的簪子,有些不悦的微微沉下了脸色,可偏偏庆妃还什么都没有察觉出来:“陛下,臣妾这里的小厨房,刚刚熬制了松茸野鸡汤,这会儿喝正是时候。不如臣妾……”
皇帝只是伸手拉住了庆妃:“不用了,朕今日来,只是为了跟你商议一下称意的婚事。如今可儿的婚事已经定了下来,保平那边又出了那样的事情。所以,关于称意的婚事,你做何想法?”
庆妃听到皇帝这样说,心里面顿时喜滋滋的,虽然皇帝已经冷了她好几个月,但是这个时候还能想着来和自己商量一下女儿的婚事,那证明皇帝的心里还是有她一点地位的。
脑海中立刻飞速的转过大宣帝都里面现在尚未成亲的公子哥儿,这个家室稍微浅薄了一点,而那一个却又没有什么学识,思来想去,脑海中蹦出了一个人:“臣妾觉得,若是要帮称意选夫婿的话,宜春侯世子倒是一个不错的人选。”
虽然现在贺平安已经不在世了,不过她活着的时候就是禹王妃,死后也是以禹王妃的身份下葬的,宜春侯这辈子都休想和她们锦瑟宫撇开关系。虽然她也听说过那个宜春侯世子,被兆兴长公主惯的是一个骄纵性格,还没有娶妻身边已经有好几个开过荤的丫鬟。不过她就不信了,若是真的让他娶了公主,他还敢真的这么放肆?
自从贺平安没有了之后,庆妃总是隐隐的觉得,原先和自己成为抱团儿之势的宜春侯府,现在已经与自己渐行渐远。可她却不愿意让自己的儿子失去兆兴长公主这样一个强有力的助益,思来想去,让自己的女儿嫁给宜春侯世子这就是再好不过的主意了。
庆妃自己沉浸在对于未来的美好盘算里面,却没有注意到皇帝的脸色已经近乎于黑青色,过了很久才听到耳边传来一声低低的怒吼:“好,好哇,你们母子,你知道称意是你的女儿,陆垣知道他是自己的妹妹,可是你们有没有想过称意也是朕的女儿?!”
“陛下息怒……亮哥儿,他,他怎么了?”庆妃尚且不知道皇帝为什么发怒,情急之下,连许多年都不曾叫出口的陆垣的乳名都喊出来。
皇帝怒气冲冲的把带过来的奏折往地上一摔,那奏折的材质本来就不是十分结实,如今一摔,已经变得裂成了好几段。
“就在前几日你的好儿子上书建议朕,把亲生的妹妹称意,送到了乾祐去和亲。你们一个两个想到的,都是他妹妹的婚事对他能有什么帮助,可是有谁关心过称意自己心里面的想法?朕已经折损一个女儿了,难道你们还要逼着朕折损第二个女儿吗?”
庆妃这才反应过来,皇帝这么晚了来她的的锦瑟宫,并不是为了和她重修旧好,也不是因为心里面还有她一席之地,特意来询问她对于女儿亲事的看法。只不过是给自己下了一个坑,等着自己迈进来,而她还真的就傻傻的跳进去了。
“啪!”清脆的巴掌声在空荡荡的锦瑟宫回响,待到余音结束的时候,庆妃的脸颊已经高高的肿了起来。“你一直就是个心比天高的性子,当初太后曾经想给你做主,让你嫁给皇弟做王妃,可是你觉得朕将来是会做太子的,宁可放弃正妃的身份不要,也要入朕的魏王府为妾,怎么如今倒是想带着这支簪子,提醒朕念及以往的情分了?”
庆妃听了皇帝的这话,只觉得自己四肢百骸都在颤抖。的确,当年她曾经在姑母面前作出了这样一个选择,正妻的位置虽好,可是景王摆明了是不会有大前途的。与其当王妃,倒是不如在魏王府为侧妃,有朝一日迟早会入宫成为正经娘娘的。可是当时她和姑母谈话的时候,并没有旁的人在,这些事情是怎么被皇帝知道的?
还手摸了摸自己头上簪着的那一根银包金的簪子,只觉得心下寒意更深,本来是想跟他提起年少时夫妻恩爱的情意,可是现在让他看起来只觉得是万分可笑吧!
“庆妃李氏,年十七时入朕魏王府浅邸为侧妃,入侍之后,以李家势大,目无夫主,更从不恭敬侍奉主母。后入宫,朕念其为潜邸旧人,并生育一双儿女,封其为庆妃,未料其仍不知悔改,整日妄图寻衅滋事,使朕后宫不得安宁。本应虢夺封号,贬为庶人,念及禹王及公主,降为庆嫔,幽居锦瑟宫,非召不得出。四公主交由皇后抚养,此生不得与生母相见。”
这是那一日晚上皇帝留给庆嫔最后的旨意,就是李氏,也一直没能明白,不过是多年前的一桩往事,何至于皇帝这般不给她颜面,要让她在幽居之中了此余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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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三七章 庆嫔
第二三七章庆嫔
在听到庆妃被贬为庆嫔的时候,贺长安还是很惊讶的。:3w。し在她看来,虽然说皇帝和已故的和睿皇后有很深的感情,但是毕竟身为帝王,李氏陪伴他也有二十几年的光景了,哪里是说能割舍就真的能割舍得下的?
不过陆城听完了贺长安的困惑,神秘而又促狭的一笑:“说起来,能让父皇下决心贬了她的位份,你应该也算是功不可没了。”
咦?他这段时间可是就待在皇宫里面安心待产了,哪里可能对这件事情功不可没了呢?贺长安挠挠头,不明所以。
“还记得你给我送过来的那封家书吗?里面三番五次提到梅花的香味儿,我就觉得一定是要在这梅花的香味儿上面做些文章,或许是要告诉我些什么,就仔细回忆来着。接着我就想到了我母后生前,也是因为喜欢梅花的香味儿,所以就有人给母后送来梅花,隔三差五的就采几支插在瓶里,现在想想那梅花的颜色分明有些暗淡,因为已经快错过梅花的季节了,可是何来那样浓郁的香气呢?”
贺长安睁大了眼睛,他之所以能给陆城写那样一封信,也是因为觉得保平公主的遗书上面透出来的信息不一般,原来保平公主生前查到的那些事情竟然都是真的吗?
仿佛是看明白了妻子的困惑,陆城解释道:“那年我虽然只有六岁可是记忆力却是极好的,总是能记得当时跟着那梅花送来的,还有一只很漂亮的瓶子,是一只钧窑月白釉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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