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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长安-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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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陆城这么说,皇帝的眼睛里面露出了赞许的神色:“不错,身先士卒,你做得很好。”
说完夹起了一块牛肉,放入口中细细的品味:“的确,这样吃起来确实比宫中的水晶牛肉有味儿多了,看来大隐隐于市,其实有很多东西都藏在民间的。”
“父皇说得对,儿臣在潭州的时候,除了在潭州大营的时间,也抽出了不少的时间去看潭州当地的牧民,其实很多时候,下层的百姓能反映很多您并不知道的事情。儿臣仅仅举一个例子,三年前潭州冬日里面下了几多的雹子和冻雨,您可知道当时死了多少人?”
皇帝的神色却变得很是凝重,三年前潭州的天灾他不是不知道的,奏折上来之后,他还特地拨了国库不少的银两到潭州去赈灾,怕的就是人心不稳,再让军事重镇失守,可是听陆城的意思,不需要他再往下说,他也能想到潭州饿殍遍野的景象。
皇帝又给自己倒了一杯酒,学着陆城的样子喝了下去,之前他喝酒可都是极有风度的小口抿下去的,如今对面坐着的越来越有能耐的儿子,可是和儿子这样一起喝酒,仿佛让他觉得自己也不曾老去似的:“吉利堡处境艰难,易守难攻,这一次你只带了一千六百人就把吉利堡拿下了,实属不易。只是吉利堡虽然是南安的军事重镇,但是位置却和我大宣并不是很近,即使要了吉利堡,也不方便管辖。朕同意了南安太子的请求,以十五城易吉利堡,你不会怨朕吧。”
陆城借着酒劲儿摇了摇头:“怎么会?父皇这才是治国的长远之策,如果我们只要一个吉利堡,一个被南安大部分国土包围着的吉利堡,只怕用不了三五年,人心所向,也会让吉利堡重回南安手中,但是以十五城易吉利堡就不同了,这十五城虽不繁华,但都是靠近大宣版图的城池,父皇御下宽厚,这十五城,南安太子交了出来,只怕就再也没有机会要回去了。更何况有了这十五城,南安若是再敢挑衅大宣,大宣也可以借力打力,吉利堡甚至整个南安被大宣吞并,也指日可待。”
隆庆皇帝仰天长叹了一声,然后低下头,盯着陆城的双眸看:“若是你母后还在,看到今日的你,只怕也会欣慰吧。不过她又少不了念叨朕了,一定得说,她就你一个儿子,让你只带着一千八百人孤身犯险,虎毒尚且不食子,朕连猛虎都不如……说吧,这一次吉利堡之役,立下这么大的功劳,想要什么赏赐?”
陆城深知隆庆皇帝身边定是有暗卫在监视着自己,甚至连他都跟长安说了什么,只怕也会如实禀报,如今过问,不过就是提前给自己一个邀功请赏的台阶罢了,想了想道:“南安降将瓦尔图姆,现在已经改名叫靳忠,若不是他熟知南安的作战攻略,吉利堡之役也必然不会如此顺利,儿臣恳请皇上可以封靳忠正三品兵部左侍郎的官职,并且赐其府邸,准许他携带家眷定居帝都。”
皇帝轻咳了一声,点了一下头:“关于这个靳忠,你做得很好,疑人不用,用人不疑才是上上之策。他既然一心一意效忠大宣,朕也必定不是刻薄寡恩之人,只是他毕竟是南安降将,吉利堡之役功劳虽大,但是封爵也会引起朝堂物议,封为正三品的兵部左侍郎,正合适。还有呢?”
陆城站起身来,把身上披着的外袍解下来轻轻披到皇帝身上:“夜里凉,儿臣在潭州历练过,这点风寒不算什么,倒是父皇万金之体,可不要受凉才好。韩国公耿威和巩昌伯这一次虽未率兵出征,但是共达吉利堡所需的粮草辎重的支援,国公爷和伯爵做的也十分周全,因此这二位也是有功的。只是这样的功勋封爵却不合适,因此儿臣请求,追封韩国公早逝的嫡长子耿海滨为云阳伯,追封巩昌伯已经亡故的父亲为巩昌侯。”
耿海滨是韩国公嫡长子,十年前南安兴兵犯边的时候死在了潭州战场上,妻子范氏听到夫君的死讯,伤心难过之下神情恍惚,失足跌落到水井中,也没了,只留下当时还在襁褓中的女儿耿暖。只是那一次战役南安和大宣也只能算是打了个平手,所以皇帝也只能本着安抚的原则封了耿暖为盱眙县主。直到现在韩国公都已经年逾花甲,还一直坚持在潭州镇守,未尝没有替儿子报仇的心愿在里面,想来若是早逝的儿子能得到追封,也算是了了韩国公的一桩心事吧?
“准你所奏。”皇帝挑了挑眉看向陆城,眼神中带着一点戏谑的以为:“就不为你自己求点什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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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零八章 谗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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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零八章谗言
陆城严肃的跪在地上:“儿臣别无所求!”
其实他很想说,爹,你让贺长安给儿子当媳妇就行了。但是他却不能这么说,毕竟……这样说很有拉帮结派的嫌疑啊!
这下轮到隆庆皇帝郁闷了,朕给你这个小子机会让你自己说出来,可是你偏偏还藏着掖着,郁闷之余心下还暗想,看来自己也得是时候给皇后提个醒了,有些事情,的确还是由皇后来说,更为妥当吧。
就在驿馆隆庆皇帝和陆城父子夜谈的时候,锦瑟宫的灯也没有熄灭,庆妃已经卸了妆,慵懒的靠在美人榻上,一头青丝垂下来,因为保养得好,已经四十余岁了还是一根白发都没有,可是卸了妆之后,眼角的皱纹还是能隐隐的看出来有些许老态。
锦瑟宫虽然不是中宫,但已经是整个皇宫除了皇后住的凤栖宫之外位置最好的一个宫殿了,正殿里面就很是宽敞,还比其他宫殿多了好几个配殿,其中有不少都是在她住进来之后皇帝派人给扩建的,想到皇帝,庆妃的脸上就多了些许温柔。
想当年她虽然是李家庶女,可是好在李家并没有嫡出的女儿,有太后这样的亲姑母,帝都的嫡女也不敢小瞧她几分。后来到了她该成亲的年纪,太后的意思,本来是把她说给景王做王妃,可是景王早就有了意中人,便是现在的景王妃。她原本也就想着随便找一个王侯公卿嫁了也就是了,可是却没有想到,圣上竟然向太后求娶她为侧妃。
她那日恰好在姑母宫中小坐一会儿,在屏风后面把圣上的话听得清清楚楚:“儿臣身为皇子,正妃想来父皇心中已有决断,但是侧妃之位,还希望母后能够略略使力。儿臣听说母后您娘家内侄女秀外慧中,因此也生了倾慕之心。儿子虽然不能给母后的侄女正妃的名分,但是却愿护着她一世无忧。”
后来她比白乾留下来的孤女晚几日嫁给了他,那个时候他已经是魏王,虽然外面都说魏王和魏王妃琴瑟和谐,好的容不下第三个人,但是她一直记着他像姑母求娶时候说的那句话。
果然,虽然说王妃早于她怀上了身孕,但是她暗中用了些手段让第一个孩子没能生下来,还因此一年之内难以怀孕,她相信她一定是知道这件事情的,但是对她什么都没说,反倒更加的温柔体贴,后来她还是生下了他的长子陆垣,虽然陆城也在八个月之后出生,但是她虽然不能给陆垣嫡子的身份,但还是保住了他长子的地位。
其实她心里很清楚,她这辈子可能祸害了很多人,也赢了很多人,但是白倩云,她这一辈子都是输给她的,她可以在白倩云第一次怀孕的时候下了药让那孩子早早的流掉,可以在她生陆城的时候下药让她产后体虚五年都难以怀孕,可以在她生陆可意的时候下药让她芳华早逝,可是她敌不过白倩云在皇帝心中的地位。
想到这里,庆妃用右手撑起头,身体半靠在引枕上,心道,就算那样又如何?白倩云还不是已经死了十多年了?她也真是老了,居然还去跟一个死人争地位,仅仅是活着,而且还能为自己的儿子谋划前程,她在这方面就是赢了白倩云的了。
陆垣七日之后就要大婚了,千辛万苦的选择了兆兴长公主的女儿贺平安做自己的儿媳妇,她未尝不是在效仿刘彻的生母王皇后,虽然没有金屋藏娇的诺言,但是现在陆城失去了圣心,陆垣便是最有可能的皇位继承着,如果陆垣登基,那么贺平安便会是将来的皇后。
杜若跪在地上轻轻地给庆妃捶着腿,庆妃就用右手拄在脑袋上有一下没一下的假寐,过了很久才抬了抬手道:“先停下来吧,离本宫近一点儿,本宫有话要问你。”
杜若并没有站起身,而是跪着蹭到庆妃跟前儿:“娘娘请吩咐。”
庆妃是庶女出身,从小见惯了奴大欺主,就算现在身为后宫仅次于皇后的一宫主位,身边可以仆婢成群,却也担心这些人会不会因为自己的庶女出身,表面上不说什么,但是却阳奉阴违,杜若自打进了锦瑟宫,就处处表现的极为谦卑,庆妃当初让杜若进锦瑟宫只不过是不愿意让儿子在成亲之前节外生枝罢了,却没有想到到现在最让她觉得和自己心意的就是杜若了。
再说她那个从小就娇生惯养的女儿陆称意,身边伺候的宫女,动辄就要被她打骂的,很少有能在陆称意身边伺候超过一个月的人,也不知道这个杜若究竟使用了什么法子,陆称意那样的性子,都肯安安生生的听杜若说两句话。
“这一次大公主的诗会,你跟着称意去的,可有什么好玩的事儿,说给本宫听听?”
杜若摇摇头,神情很是严峻:“启禀娘娘,其实原本也没什么好玩的事儿,只是有一件事儿,奴婢思来想去,还是跟娘娘说一声为好。但是这事儿事关禹王,奴婢……奴婢还是不知道该怎么说才好。”
庆妃知道杜若一直就是这么个谨慎的性子,又想杜若平时也不是那种爱乱嚼舌根的人,摆摆手道:“你且说就是了,本宫不会怪罪你的。”
杜若点了下头:“是。奴婢这次陪同四公主殿下去畅心园参加诗会,也一直在四公主耳边劝着,大公主殿下若是要出风头,那就让她一个人出好了,四公主殿下也听进去了,并没有在诗会上面干出什么出格的事情。倒是禹王殿下的侧妃娘娘,在诗会上面似乎实在是出风头的有点过了。”
接着便仔仔细细的讲了禹王侧妃宋端萍在宴会上都赋了什么诗出了什么对子都仔仔细细的说了出来,其实也算得上是实话,只不过杜若在讲的时候不得不可谓是声情并茂,反倒是庆妃,越听越觉得实在是胆战心惊。
当初给陆城选侧妃的时候,她本来看好的是梁国公同母兄弟的长女白悠,一个侧妃而已,她也没有指望侧妃的娘家能够给陆城带来多大的助理,要紧的是那个白姑娘模样是个定好的,而且从小受到的教育并不是高门贵女那一套二,比起正妃贺平安,性子定是要温柔小意的多,陆垣若是在贺平安那儿闹了什么不痛快,侧妃还可以用来松快松快。
再者言,如果娶了白悠为侧妃,就算白家不会因为一个出嫁女就转而投向大皇子阵营,但是这样一层姻亲关系摆在那儿,今后陆城若是想用白家人,心里岂不是要犯了膈应?
白悠的第三则好处就是,她的父亲白问亭虽然是梁国公同母弟,但是官职平平,也并没有什么实权,这样的侧妃,若是她开口替陆垣求娶,也不会在皇帝那儿落下一个结党的名儿。而白问亭的四品官,又还算得上能上得了台面,娶了这样的女孩儿为侧妃,陆垣也不会太丢脸。
但是却没有想到她去凤栖宫跟皇后提这一茬的时候,皇后却说,皇上看中垣哥儿,不仅早早定下了兆兴长公主的女儿为正妃,这侧妃的人选,也早就有了意向,便是兵部宋尚书的女儿宋端萍。
庆妃顿时有一种被天上掉下来的馅饼砸中了的感觉,能够娶到贺平安,已经是他们母子两个苦心筹谋了很久的结果,却没有想到皇上能够亲自开口,把兵部尚书的千金许给陆垣当侧妃。
那可是兵部啊!
自古以来想要去争夺那把椅子的人,若是没有兵权作为依托,就始终没有能够拥兵自重的能耐。
相比较之下,陆城的侧妃却不过是一个皇商的庶女罢了,管那朱家之前立过什么功,出过什么人,只要没有官职没有爵位,那就是丝毫不起眼的,所以那时候庆妃对这个侧妃也是一万个满意的。
现在看来,这个宋端萍,也太不知进退了一点。
讲完了宋端萍的那些事迹,杜若沉默了一下,又开口道:“娘娘,奴婢觉得,圣上到了现在这个年纪,最渴望的事情应该是什么?一是天下太平百姓和乐,而是皇室人丁兴旺自己可以早日享受天伦之乐。娘娘,您觉得呢?”
庆妃点点头,皇帝是否渴望含饴弄孙,这她不见得能够猜的出来,但是儿子已经成亲,若是能早日抱上孙子岂不是更好?
“奴婢觉得,禹王殿下现在深得圣心,禹王殿下比二皇子大了不到一岁,但是圣上缺一口气儿给禹王殿下指了一个正妃一个侧妃,且都是家世良好样貌也不算差的,圣上定是希望能够早一点抱上孙子,而这个长孙,圣上更希望是禹王殿下的儿子。虽然王妃比侧妃进门要晚一些,但是在奴婢看来,禹王殿下的长子,还是嫡出的更好一些。”
这话庆妃倒是同意,若是贺平安能够生出来皇长孙,有了兆兴长公主和太后出力,皇帝肯定会对这个孩子格外看重,甚至养在宫中亲自教导也不是没有可能的事情,这样一来,这孩子便可以为日后陆垣夺嫡增加一重筹码。
“宋氏性格的确是张扬了些,但是未尝不是想在垣哥儿心中增加些分量罢了,王妃入府虽晚,但是王妃是垣哥儿亲自求的人,想来垣哥儿应该不会那么糊涂,让庶子生在嫡子前头。”
杜若一惊,赶紧跪在地上磕头:“娘娘恕罪,娘娘恕罪,奴婢没有诋毁王爷的英明的意思,只是就怕……就怕宋侧妃想着自己也是宋尚书爱若掌珠的嫡女,想要同王妃争上一争,偷着做了什么有损王爷英明的事情,便不好了……在诗会的时候,奴婢也观察过宋侧妃几次,宋侧妃面前摆了不少花样的点心,可是宋侧妃往往只是捡那酸枣子糕来吃……”
庆妃毕竟是生养过的,立马就想起来了当时怀着陆垣的时候也多偏爱酸杏子或者酸枣子糕之类的东西,神色也变得凝重起来:“明日去让咱们锦瑟宫用惯了的太医去给宋氏请个平安脉,无论请出来的是什么,都说一切如常,若是有什么异况,先来回了本宫,再作打算。”
杜若低头道:“奴婢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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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零九章 大公主智斗柳氏
第一零九章大公主智斗柳氏
那一夜陆城匆匆走了之后,白氏果然到房间里面来看了看贺长安,好在有碧螺之前的通风报信儿,贺长安简单的宽了衣就钻进了床铺里面去,白氏进来的时候还在贺长安额头上探了探:“还好,并不热,估计长安就是累着了,略歇一歇就是了。告诉你家姑娘,这往后三日也不用去我屋里请安了,老太太那边儿,我自然会同老太太说一声的,想来老太太体谅孙女,必然不至于怎么怪罪的。”
碧螺恭恭敬敬的应了一声是,才道:“夫人,夜里冷,我送您回去吧。”
白氏摇了摇头:“你是长安的贴身丫头,照顾好长安便是了,我这边还有细蕊陪着呢。”说完便搭着细蕊的手施施然的走了。
直到白氏的脚步声远了,贺长安才敢睁开眼睛,长长的舒了一口气:“碧螺,今日的事情,多亏有了你。”
碧螺难得的露出一个俏皮地笑容:“姑娘说多亏有了奴婢,是感谢奴婢放二皇子殿下进姑娘您的闺房呢?还是感谢奴婢在夫人快要来的时候在门口通风报信呢?”
贺长安从被窝里面伸出一只手,在碧螺的脸上轻轻的拧了一下:“你这丫头,莫不是让你妹妹给带坏了,如今竟然也伶牙俐齿的了。不过说句实在话,应该都有吧……只是你是怎么答应我兄长让二殿下进来的?”
碧螺脸微微红道:“奴婢从小就没有爹娘,带着妹妹四处被人转卖,大道理不懂得多少,识字儿也都是后来跟着姑娘才慢慢学起来的,所以说奴婢一直担心给姑娘丢脸面。但是奴婢虽然愚鲁,有一桩事儿奴婢却是明白的,只有姑娘好了,奴婢才能跟着好。奴婢不大懂的男女之情的事儿,也不明白什么权利之间的权衡,但是奴婢能够看得出来,二殿下是一心一意对姑娘好的。”
贺长安一怔,她知道陆城对自己不算差了,但是却并没有像太多的事情,对于未来,她更习惯的是听之任之,却没有想过去做太多的改变,几乎把自己缩进了一个壳儿里面去,只等着陆城能来把她连壳儿一块儿端走。
但是现在,就连碧螺也说,她看得出来,二殿下是真心对姑娘好的。
仔细回想这一辈子和陆城相遇相处相知的点点滴滴,贺长安越觉得,陆城对自己,其实是真心的好,甚至千里迢迢专门从潭州折腾回来一趟就为了能够抽出一点子空来看看她,而她似乎只是在他过年的时候启程去潭州之前给陆城送了一套锦囊祈福而已,她的这份心,实在是比不上他对她的好。
看来她也不能一直把自己缩在壳子里了,总得为了陆城的这一份心做点什么才是。
只是陆城毕竟现在不在帝都,她能够做的事情,不过也就是更严密的关注禹王府的动向,还有就是梁国公府的打算了。
心中默默感慨,若是花楠还在她身边的话,事情就会方便的多啦!
却没有想到似乎就是如她的所愿似的,七月十五那一日,大公主居然难得出宫一趟来了巩昌伯府。
老太太身边的娇莺早都已经解了禁足,因着是老太太陪房所出的最疼爱的女儿,在老夫人身边的丫鬟中地位自然是最高的,况且先前娇莺是被白氏给发落的,在老太太眼里,娇莺可就是因为自己受了不少委屈的,等到娇莺又重新回到自己身边的时候,加倍补偿还来不及,毕竟老太太还指望着这个丫鬟帮自己和白氏打擂台呢!
大公主到访的时候,娇莺恰好在门房那儿领老太太近日来补身子要吃的燕窝,看到那门房拿着帖子吃惊的样子,一把抢过来,也着实吃了一惊:大公主陆可意。
娇莺想的倒也简单,毕竟老太太也是太后娘娘的表妹,这再是八竿子打不着的亲戚,不也是亲戚么?赶紧要把这件事情报给老太太知道,连燕窝都顾不上拿了。
老夫人柳氏听说大公主到访,虽然也有几分疑惑大公主就是来府上做什么,但是娇莺那样一说,老夫人就觉得也是,这家里面又不是宜春侯府,儿媳妇和孙女谁也没有贵重到让堂堂公主纡尊降贵来见的程度吧?而自己,不仅仅是太后的表妹,可也是刚刚成亲的禹王妃的亲祖母呢,怎么着也是个有脸面的老封君不是?
赶紧换了一身儿极为体面的银青色缠枝纹的袄裙,又拾掇了一下头发,看看没有一丝一毫的凌乱,带着娇莺便出去迎客了。
大公主啊,这可是贵客啊!
大公主坐在门房里面等,看到有个长得不错的挺有体面的丫头拿着帖子进去了,就琢磨这巩昌伯府的丫鬟挺精的啊,自己还没说是来找谁呢,人家家的丫鬟都已经知道进去找人了,索性就坐在那儿翘首以待好了。
大公主身边站着的是花楠,花楠左等右等看不见贺长安出来,有些疑惑道:“公主殿下,奴婢好歹也在巩昌伯府呆过一段时间,这似乎……方才拿着您的帖子进去的那一个不是贺二姑娘房间里伺候着的呢?我倒是在贺家老夫人那儿见过这丫头一两次。”
大公主倒也不糊涂,一下子就明白了花楠话中的意思,满不在乎的翘起了二郎腿:“管她是哪个屋子里面伺候的丫头呢?若是能把人找对了,本宫就有赏。若是找不对,还不一定是本宫丢面子,还是上赶着的人丢面子呢。”
所以柳氏小心翼翼的提着银青色袄裙的下摆在娇莺的搀扶下颤颤巍巍的走到门房,一看到陆可意就下拜道“臣妇拜见带公主殿下”的时候,花楠在大公主身后已经几乎快要绷不住笑意,大公主却还是好整以暇的坐在那儿,四下打量了一下柳氏,才道:“你就是贺二姑娘院子里面的嬷嬷吧,是不是本宫来得太早了?贺二姑娘还没有起身?哎呀本宫也真是的,就想着早点儿来见贺二姑娘给她看看本宫新得的小玩意儿了,竟不想还是打扰到二姑娘休息了。”
柳氏的脸色已经是青一道白一道的了,就算是皇宫大院里的嬷嬷,也不见得穿着银青色的袄裙周身气派的样子吧?
大公主这是什么意思!
偏偏大公主说这话说的一本正经的,让人实在看不出这位金枝玉叶到底是怎么想的!
大公主又看了看四周,继而对柳氏道:“这位嬷嬷倒是也辛苦了,既然贺二姑娘还没起,那本宫就先去贺二姑娘的院子里面等着去吧,来,这个就是个不值钱的小玩意儿,赏你了。”
说着从耳朵上面取下一对儿金线流苏红玛瑙珠子的耳坠子,塞到柳氏手中:“还劳嬷嬷带个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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