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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长安-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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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且过肃州之后灵州物产匮乏,行军补给需要在肃州做好充足的准备……
看着陆城也注意到这些小字的批注,贺长安有些不好意思的想一把抢过书来:“这是我的书!”
陆城却不打算把书还给贺长安,顺着贺长安想要抢书的动作一把把她揽在自己的怀里,在她的耳边轻声道:“嗯,这些小字的批注,本王怎么看着这么熟悉呢?似乎是崇敬十七年初的时候本王镇守潭州,出征南安的时候,本王的长随那给本王的一个倾慕本王的女子写的几封信里面也提到过一样的话啊……嗯?”
说着还在贺长安的脸颊上轻轻地印上了一吻:“这书不错,本王难得从你这儿要点什么东西,这书就送给本王了吧。就这样说定了,至于你以后还想看《水经注》的话,本王的书房里面也收藏了好多本,赶明儿本王让紫笋都给你抱过来,喜欢哪一本儿,随你挑。”
贺长安鼓着嘴巴心里面腹诽道:哼,就这个时候他最自恋了,一口一个本王说的顺流得很,还说什么倾慕他的女子给他写的信提到的,真是全天下都没有比他脸皮更厚的人了!
看着贺长安鼓着嘴巴的样子,陆城只觉得这样的她简直是更美了,突然想起自己还要有东西送给她,从袖中摸出那块玲珑骨:“你送给我这本《水经注》,作为回礼,这个就是你的了。”
贺长安仔细的盯着那块串了绳子和穗子的玲珑骨看,仿佛像发现了什么稀罕似的:“哇,这块玲珑骨好漂亮啊,居然里面还能镶嵌进去两颗完整的红豆,天啊,红豆那么脆弱是怎么被放进去的……”
看着他的遂如惊喜的样子,陆城就知道自己没有白费这么长时间的功夫寻这块玲珑骨,遂如果然是会喜欢得很的:“喜欢吗?”
贺长安点点头:“喜欢,以后每日我就贴身带着它,它一定可以是我和孩子的护身符的。”
陆城心满意足地道:“知道为什么红豆这么脆弱却能被镶嵌到玲珑骨里面去吗?因为‘玲珑骰子安红豆,入骨相思君知否’只要相思入骨,没有什么不可能的。”
安顺侯府,二少爷许桓彻的竹园大晚上却还也是亮着灯,许林彻夜半难眠,路过竹园的时候就推开门进去看了一眼,看到的就是许桓彻拿着一块玲珑骨在灯下痴痴的发呆的场景。
轻轻走过去,一把夺过那块玲珑骨:“我是不是当初就不应该把秦王殿下让我寻红豆玲珑骨的事儿交给你去帮我的忙?如今看起来,竟然不知道是在给咱们许家揽功还是招祸了!”
许桓彻一贯敬畏许林彻这个堂兄,一直到现在也是如此,沉默了一下才咬着嘴唇开口:“大哥……”
却被许林彻一下子打断了:“你若还是放不下她,今后就不要管我叫大哥了,你这样的弟弟,许家不敢留。”
许桓彻默默地摇了摇头:“大哥,你知道我的,我就是在心里想想她,我不会有什么不该有的念头的,我始终知道,她是秦王妃,我要是真有那些想头,也就是害了她……”
许林彻也从来知道自己这个堂弟的脾气秉性,无奈的摇了摇头:“你自己想想吧,我这边也会一直和你大嫂劝着祖父祖母和二叔二婶为你挑一个合适的姑娘,你也到年纪该成亲了,一直拖着,不是个事儿。”
看着许林彻离开的背影,许桓彻久久无言,那块玲珑骨许林彻到底还是留给了他,但是许林彻却不知道,他拿给陆城的那块玲珑骨,其实是自己辛辛苦苦雕琢出来的,而自己手上的这块,才是那个大师雕琢出来的东西。
眼睛又一下子湿润了,既然注定了这个女子不属于他,老天爷又何苦那样造化弄人,让他深陷入骨相思,万劫不复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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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六七章 动摇
第一六七章动摇
墨色一直觉得自家王爷主子就是属于看透人心料事如神的那种,果然这一次又让王爷给猜中了。
禹王府的长子、皇长孙陆钰出生的时候,因为身体不好,洗三就没有十分隆重的操办,更不要说周岁的时候因为担心孩子夭折,干脆都没有办周岁酒了,反倒是禹王侧妃宋氏生的这个二皇孙铭哥儿福气却是好的很,出生的时候就长得白白胖胖的,身体也好得很,据说两个奶娘有的时候都要担心不够奶这个孩子的,禹王看到二儿子身体这样好,原来因为钰哥儿心中郁结的闷气也就一扫而光了,所以铭哥儿的洗三礼办的简直不能更隆重了。
不仅仅是宋侧妃住的那个偏院热闹,就是禹王府大门外,陆垣都吩咐下去了,能折腾的有多隆重就折腾的有多隆重,不用担心花了多少银钱,所以说门口的大红绸子全都放在一起估计都够铺满十里长街的了,朱云佳坐着□□侧妃品级的小轿子来到禹王府的时候,就被门口那么多耀眼欲眩的红绸子给看呆了。
那孩子的生母和自己不过就是一样的侧王妃而已,这场面大的也真够令人咂舌的了。由此可以看出来禹王对于这个宋侧妃还真是重视得很啊!
再走到里面的时候,目所能及的就更让朱云佳瞠目结舌了,二皇孙的房间里面准备的一应东西都是赤金打造的,悠车是赤金的,洗三用的盆儿是赤金的,就连奶娘手上抓着的逗弄孩子用的拨浪鼓都是赤金的,再看一边笑意盈盈靠在床榻边儿歪在床上的女子,可不是那年一同入宫选秀,后来一同被指婚的宋氏?
当时在宫中的时候,宋氏是尚书之女,而她只是皇商的女儿,还是庶女,论身份两个人本来是有天壤之别的,就连秀女住的地方,宋氏她们是两个人住一间屋子,而她只能和另外三个不入流的小官家的秀女一起拥挤得住在一起。
两拨秀女之间也从来都不说什么话的,直到后来选秀的结果出来了,知道自己也被立为侧王妃,宋氏才能勉强放下一点架子和她说说话,虽然说也是姐姐妹妹的称呼着,可是朱云佳心里面总有缺了点儿什么似的不舒服。
现在再见到阔别已久的宋氏,她身上穿着银红色的袄裙,上面的绣花虽然不繁复,但是却是寓意很好的象征着多子多福的石榴花,而且花边儿都是用捻金线勾勒的,朱云佳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浅紫色的绣着紫藤萝的袄裙,这还是今年过年的时候□□上给新做的份例,她一直没有舍得穿,这次满心欢喜的以为传出来可以一点都不丢脸的,却在和宋氏的一比较之中就知道根本连人家的一根拇指都比不上。
朱云佳在这边自惭形秽,宋氏却在那边大大方方的打招呼:“朱家妹妹来了啊?真是好久没见到朱家妹妹了,我这怀着铭哥儿一怀胎就得十个月才能瓜熟蒂落,铭哥儿出世才三日,我这还没出月子呢,据说月子里面可有的难受的呢,都不能亲自下地招呼妹妹了,妹妹别见怪啊。”
朱云佳连连摇头说着怎么可能见怪的话,心里面却是酸溜溜的,同样是侧王妃,能够享受到的待遇不一样也算罢了,说不定是人家禹王比自己嫁的秦王早一点开府,府上的积蓄也能更多一点罢了,可是宋氏带着一点哀怨的语气抱怨的怀胎十月的痛苦,坐月子时候的不容易,她都没有体会过,谁能想到她嫁人两年她依旧是个处子之身呢?嫁人之前朱家请来的那些专通人事儿的婆子是给她看过那些让人面红耳赤的画儿的,她现在每次想起那些画儿也都会脸上发烧,可是却实实在在还不知道那究竟是个什么滋味儿。
在禹王府受到了不小的刺激的朱云佳失魂落魄的看完了二皇孙陆铭的洗三礼,又失魂落魄的回到了□□,突然又想起了之前墨色跟她说的那些话,仔细想了一下,禹王府的那个禹王妃贺平安不是也是个出了名的善妒之人呢吗?宋氏还不是抓住了她刚生下皇长孙身体不好的那会儿逮住了机会怀上了一个孩子?可见墨色说的没有错,现在王妃怀着身孕不能和王爷同房,这不就是送到她手上的现成的好机会吗?人有的时候缺的就是这么个机会,若是能把握住这个机会,给王爷生下个一男半女的,就算从此之后王爷再也不宠着她,她也不至于在这个偌大的□□孤独终老啊!
打定了主意,朱云佳便要开始行动了。
突然一股强劲的冷风吹开了轿帘,轿子里面瞬间被一股冷气包围着,早上出门的时候外面还是个阳光明媚的好天儿,谁知怎么这一会儿偏偏一下子来了这么大的风,那件紫色的紫藤花袄裙本来就是为了夏天准备的,这会儿五月初,穿本来有一点早,可是要是日头足不差什么的,但是起了风就扛不住了,两阵冷风一过,朱云佳已经忍不住缩在轿子一脚打寒噤了。
墨色在外面同行自然也能猜到里面朱云佳的状况,犹豫了一下吩咐抬轿子的轿夫:“你们走得快一点儿,今日出来的时候日头足,侧王妃身上穿着的衣服有些单薄,又没有带着披帛,现在风这么大,侧王妃坐在轿子里面一定是要冷的。走快一点早点儿回了□□,我也能让侧王妃好好休息休息,免得招了凉。”
抬轿子的轿夫中,明显有一个轿夫是新来的,对于墨色这种侧王妃的贴身丫鬟都是敬佩的不得了的,连声道:“得了姑娘,小的们都知道了,这若是冻坏了侧王妃,王爷可是要心疼了,回头不得扒了小的们的皮,抽了小的们的筋啊!”
另外三个轿夫也不说什么,只是跟着这个轿夫哈哈大笑,毕竟他们在□□当轿夫的时间可长了,对于这个侧王妃不怎么得宠的事儿也是略有耳闻的。他们不能这样明目张胆的编排主子,但是那几声哈哈大笑,却把他们心中对于这个侧王妃的鄙夷表现了个淋漓尽致。
朱云佳在轿子里面坐着又怎么可能听不到?心中一阵酸涩,默默地咀嚼着先头那个轿夫说过的话,突然一猛子缓过了神儿来!
对啊,男人不都是爱那些楚楚可怜的女子么?就是在朱家的时候继母于氏那样一个在她们面前叱咤一不二的女人,在父亲面前还不是娇娇滴滴的,就是父亲的那些其他妾侍,哪一个不是温柔似水的?
现在王妃怀着身孕,她若是能向王爷表现出她楚楚可怜的那一面,说不定王爷就真的对她动心了呢?
对,就要这样做。
有了墨色那句话,那几个轿夫倒是不敢不卖力气快点抬着侧王妃往回走,因此回到□□的时间比去禹王府的时间短了不少,到了□□,墨色本来要搀着朱云佳赶快回到那个小偏院去,让她上床上去躺一会儿,喝点儿姜汤去去寒,可是朱云佳却摇着头死活不肯回去。
“墨色,你帮我看看我这头发上面的珠钗还有身上穿的衣袍有没有凌乱到不堪入目?”
墨色上下打量了一下朱云佳,因为这次去禹王府是代表着□□的体面,所以发髻还有珠钗都是精心挑选搭配过的,加上朱云佳素来也就爱重这些东西,从来没有糟蹋的习惯,现在看起来倒是纹丝不乱,就摇了摇头:“主子这身儿好着呢,穿着看起来美极了,哪有什么凌乱到不堪入目?主子还是别太在意这些了,快跟着奴婢回去驱寒吧,回头得了风寒可不是闹着玩儿的。”
朱云佳却摆了摆手:“你先回去吧,我在王爷从府门口到外书房那条必经之路等着王爷。”
穿的这么少,妆容却这么精致,墨色本来就是陆城放在朱云佳身边监视她的,现在还能不明白这位侧王妃是要做什么?不过墨色暗暗咂舌,朱侧妃对自己也确实是挺狠的,这么冷的天,本来已经冷的瑟瑟发抖了,却还能站在冷风口,扮成楚楚可怜的样子等着王爷啊!
她可没有这么样的勇气,她怕冷怕热怕死……
不过这不就是王爷主子想看到的么,墨色心里面坏坏的想,她是不是应该再给朱云佳勾引王爷主子的大计添一把柴火,让它烧的更旺一点呢?
所以朱云佳赶着她走之后,她就直接绕着去在门口等着王爷主子出现在门口了,看到了毛峰出现在了门口,直接把自己写好的纸条子让他帮忙带给王爷。
陆城这一日没有骑马,而是坐在车里面,伸手展开那张字条,看过之后便会心一笑,这个墨色,还真不枉他把她从浣衣局捞出来只为了监视朱云佳啊!好啊,既然朱云佳终于自己按捺不住动起来了,那他为何不配合着朱云佳演好这场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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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六八章 悍妇
第一六八章悍妇
二皇孙铭哥儿洗三隔一天的早上,贺长安点了一碟子豆面饽饽,又叫了两三个小菜就着鱼泥粥吃的早膳,吃饱喝足了就由着碧螺搀着她在院子里面画圈儿,江太医也是说了的,宫里王府的贵人们怀孕,一般都很重视进补,但是却不配合上运动,怀孕的时候体重长得老快,胎儿也大,生的时候费足了力气,有时候还不见得能不能生的下来,即使生下来了,将来想要瘦身又得费足了另外一番功夫,所以贺长安就一直小心谨慎着,每吃完一顿就一定要在院子里面散散步,走到腿微微有些酸疼才肯回来。
银针就在一边儿耍宝似的给贺长安讲听来的八卦:“王妃您可不知道,昨天晚上府上可是以为风向要变了呢,都说是王妃您出身高门大户,和王爷发生了争执也不知道退让,所以王爷索性就懒得理您了,倒是嫁进来整整两年却不怎么得宠爱的侧王妃这下子算是鹬蚌相争渔翁得利了。”
银针敢这么跟贺长安说,那是心里面十分有数,府上人都说王爷昨天从在外书房门前被侧王妃拦下来之后就跟着侧王妃去了偏院儿,一直呆到今天早上日上三竿才叫人往房间里面传膳呢,人人都以为这是王妃要失宠了的征兆,可是除了正院儿的人,又有谁知道王爷昨天晚上一更天不到就从偏院儿出来了,到正院儿搂着王妃入眠的,却是今儿个一早上才又往偏院儿去的,那侧王妃看着风光,其实还不是照样有名无实!
看着院子里面开的正好的牡丹花,贺长安笑了,她也是个心里有数的,昨天听说陆城往偏院儿去她还伤心了一下,结果陆城晚上又出现在她的房间她就明白陆城这一番良苦用心是要做什么了。听着银针传过来的八卦,只是想笑,若是让陆城知道,府上的下人把他们两个比喻成鹬蚌,把朱云佳比喻成渔翁,他这脸上的颜色还不知道得有多好看呢!
伸手摘下来一枝花儿,放在鼻子边儿上问了问:“你别说,这豆绿是他特地找人从宫里面给我挪过来的,就说是等着和我成亲的第一个五月看着花儿开的是最好的,果然不假。”
银针得意洋洋的摇着头:“那是,也不看看这个秦王府上谁才是咱们王爷的心头肉,王爷不过就是去了偏院儿一个晚上,这帮见风使舵的人,就以为是朱侧妃要受宠了呢,那之前王爷每天晚上都睡在正院儿的时候他们就都忘了?王妃您就等着吧,这帮跟红顶白的,等到他们知道王妃您是怀了身孕的时候,就都得傻眼了。”
听她这么说着,贺长安的心里面就越发的痒痒:“快快快,银针,给我说说,外面都是怎么说我和朱侧妃的?”
在银针的描述里面,朱云佳可也是蛮拼的,昨天晚上那会儿她用过了晚饭还想出来走走的,碧螺好说歹说给她披了一个厚厚的披风才让她出来,本来以为会热的汗流浃背的,谁知不仅没热,后脊背还微微的觉得有一点发凉,可见昨天晚上那场大风确实是挺冷的。
朱云佳昨日穿的那一套衣服她有印象,还是因为她嫁过来,府上有了女主人,又逢着正月,所以特意给她这个侧妃裁着备着夏天穿的,那么薄的料子,就在寒风之中等了那么长时间,贺长安默默感慨,真是有毅力。
朱云佳昨天在外书房门口等到陆城的时候已经在那儿等了快一个时辰了,陆城出现的时候,她靠在外书房门口的廊柱上瑟瑟发抖,看到陆城刚刚道了一声王爷吉祥,就晕倒在了陆城的怀里。
“王妃您是不知道,那个朱侧妃绝对不是一盏省油的灯,她能等那么长时间还恰到好处的晕在了王爷的怀里,怎么就那么巧合呢?”
贺长安看着还是那么天真烂漫爱说爱笑的银针,轻咳了两声,让她不要跑题,接着讲故事。
银针吐了吐舌头,便接着往下说了下去。
原来朱云佳身子骨本来也不是特别硬朗的,毕竟小的时候在朱家身为不起眼的庶女也受了于氏不少磋磨,再加上嫁到秦王府这两年来,虽然日日供给都不曾对她缺斤短两,但是她心里面一直有心事,又能吃下去多少?所以底子越发的亏空了。昨日又在那儿吹了一个时辰的冷风,这一晕其实还真的不是装的,而是把体内积压已久的风寒给催出来了。
陆城当时就紧张的不得了,抱着朱云佳就往偏院儿跑,还一直吩咐着让毛尖毛峰去请宫里面的太医,有府外的人看着,秦王爷紧张侧王妃的消息,可就像一阵风儿似的不胫而走了,还有人传太医在的时候王爷还问了侧王妃的病情会不会影响到房事儿。
而且偏院儿里面伺候的人这回走出来脸上都是挂着得意地笑的,说是秦王还亲手喂她们侧王妃吃药呢,足可见侧王妃现在可算是苦尽甘来了。伺候的人还担心会不会因为侧王妃的病情耽误了这次侍寝的大好机会,结果王爷那天晚上居然就没走,还真的不顾及着侧王妃还有风寒呢,就要跟她亲近。
这才是得宠的表现!管他的风寒!
贺长安笑得更欢了,陆城嘛……好像平时对着她的时候是有点经常会把持不住,不过好像还没有急色到这种程度吧……
正在贺长安笑得上气不接下气的时候,紫笋进来禀报:“王妃,侧王妃说是来请安呢。”
贺长安有一点愣住了,若是昨天晚上陆城不是一整晚都在这儿陪她,她现在指不定真要以为朱云佳是要上门炫耀的呢,可是她却是清楚,朱云佳不过就是陆城的一个靶子,她现在来请安,又是要做什么呢?
碧螺在一边担忧的劝道:“王妃您在院子里面转悠也有一阵子了,再走下去小腿说不定又要抽筋儿了,到时候奴婢再给您按您又要觉得疼了,要不然就让奴婢先回屋儿里去吧,至于侧王妃那边儿,就说您身子不舒服,让她先回去,您看如何?”
贺长安用手指头戳着太阳穴想了一下,觉得可行,陆城现在不就是要塑造她这样一个悍妇的形象么,那她索性就把这个形象做绝了。
想想啊,她作为正妃,跟王爷闹了不愉快,王爷一气之下摔门而走,又恰好看到了晕倒在外书房门口的侧王妃,嘘寒问暖不说还宠到了日上三竿起,她难道不就应该说头疼不想见客吗?要是这时候她这个王妃能气定神闲的接受侧妃的请安,那才奇了怪了的呢!
摆摆手:“紫笋,我这边也累了,你让朱侧妃先回去吧,就说我头疼,不方便见客。”
说完就搭着碧螺的手往回走,心里默默感慨道,怀了孕就是和平时不一样啊,平时哪会像现在这样,走不了多少的路就觉得气喘吁吁腿肚子抽筋儿?
结果到了晌午过后,紫笋又来报:“王妃,朱侧妃又来求见了,说是早上的时候听说王妃头痛,特意亲自下厨做了两盅药膳给王妃带过来的,因不知道王妃是血虚头痛还是气滞头痛,所以做的两样一个是当归黄芪四宝乌鸡羹,另外一个是红皮萝卜鱼羹。这……您是见还是不见啊?”
贺长安倒是挺想知道这个朱云佳是想干什么的,点了点头:“既然朱侧妃这样诚意十足的,那我不见不也显得不太好?罢了,就让她进来吧。”
朱云佳施施然走进来的时候,身上穿着的还是昨日那套衣裙,不过却是聪明很多了,在身后围了一个大披风,紫笋说的那两盅汤提在跟在身后的那个小丫鬟手上,似乎还冒着热气儿呢,看着倒确实是像刚做好的。
“妾身朱氏给王妃请安。”
贺长安把手握成拳头放在嘴边儿轻轻咳嗽了一声:“朱侧妃倒是有心,头一天侍寝过后,第二天一早上就巴巴的来给本妃请安,只可惜本宫这身子骨不争气,得了风寒。倒是还让朱妹妹跑了第二趟呢,只是不知道朱妹妹这样的锲而不舍究竟找本妃是有什么事情呢?”
听着贺长安略带憔悴和疲惫的语气,倒像是真的病了,朱云佳想起来墨色说的贺长安有了身孕,想来是因为有了身孕不能伺候王爷惹得王爷不痛快了吧,她昨天费尽心机吃足苦头把王爷骗到自己的偏院去睡的,却没有想到王爷睡在她身边却任凭她怎么哀求都不肯碰她一下。
王爷这到底是跟王妃怄气呢,还是从来就没有正眼看过自己?朱云佳想不懂了,若是王爷从来都没有正眼看过自己,可是昨天又对自己那么温柔做什么?心急火燎的把晕倒了的她抱回去,还亲手喂她吃药来着,难道都是她做梦臆想出来的吗?
她决定试探一下自己在王爷那儿究竟有没有一点分量,便恭恭敬敬的磕了一个头道:“妾身今日前来求见王妃,确实是有一事相求,那就是妾身入府已经两年,还从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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