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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长安-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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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搭着碧螺的手自个儿先往椿萱堂去了。
果然不过一会儿的工夫,贺甲青就来给白氏请安了,进了门儿,先规规矩矩的行礼,就坐在了长安对面儿的官帽椅上。
白氏心里面也疑惑,只是方才的晚宴上有什么话都是不好问的,现在还没开口问,就听到贺甲青那边开了口:“长安妹妹,我怎么觉得,这个史表妹像是不想选秀的样子啊?”
贺甲青果然是个人精!
白氏也跟着道:“对啊长安,晌午的时候琪姐儿还哭哭啼啼的不想去选秀,怎么晚宴上就来了一个天翻地覆的大转寰?竟然还主动请我去给她找教引嬷嬷了。这事儿真是奇哉怪也。”
长安又是扑哧一笑,大概把她跟史琪说了什么道理讲给了贺甲青和白氏,但是却省略了那个李家姑娘的故事。三年前的事情,虽然在当时闹得满城风雨的,可那时候的贺长安不过是一个活在药罐子里头的病秧子,又只有九岁大,怎么可能对这个故事这么了解呢?
还是不要说出来的好。
白氏点点头:“我们长姐儿果然是个聪明的,三下两下就把琪姐儿给劝住了,只是我现在这里还有些一筹莫展。”
贺甲青皱起了眉头:“母亲说的,可是葛姨娘品着性命也要让同弟弟记嫡子这件事?母亲不说,明眼人也是看得出来的,葛姨娘现在为了这件事儿,大约是什么法子都使上了。也是儿子不好,儿子也是庶出,要是没记在母亲名下,可能葛姨娘也不会为了这个事情上蹿下跳的了。”
如今的贺甲青已经记在了白氏名下,将来巩昌伯府的产业,他就是头一份儿,只要白氏生不下嫡子来,那将来世子之位,也得是贺甲青的!
何况白氏现在已经三十大多了,想生孩子本来就难,贺成功又常年不在家。
嫡子?谈何容易!
若是世子之位真的落在了贺甲青身上,那贺丁青就面临着分家被分出去的危险,若是以庶子的身份分出去,得到的产业又能有多少呢?
白氏叹了一口气:“你父亲膝下子女本来就不多,若是同哥儿真的是个争气的,把他记在我名下倒也无妨,只是同哥儿却不如彦哥儿这般懂事明理,从小养在姨娘身边儿,倒是学足了葛姨娘的眼皮子浅,若是把他继承嫡子,难免外头人不会笑话我们巩昌伯府啊。”
长安只看着却不说话,贺甲青绝对已经摸透了白氏心中所想,不然也不可能那样得白氏喜爱,看来,就连梁国公府决定站在四皇子的身后保二皇子,贺甲青也一定是知道的,并且是这件事情的直接执行者!
白氏捏着帕子犹豫了一下:“彦哥儿,长姐儿,你们觉得,望姐儿这孩子怎么样?”
长安仔细想了一下,自从重生成了贺长安之后,她见到望姐儿的次数屈指可数,基本上望姐儿都是呆在葛姨娘的屋子里面不出来,只是性格却和她姨娘她哥哥都不一样,几次见到她都是怯生生的不敢说话,今天晚上的祝酒辞,说的虽然也还算顺溜儿,但是说话的时候,贺望安的眼睛却还是一直不敢看着大家的。
看长安一直不说话,贺甲青还是自己先开了口:“望安妹妹还小,现在还看不出大的品性,只是我觉得,望安的性格过分怯懦了一点,若是不好好养一养改一改的话,将来若是说人家,很可能就有人说,这样的气度,只怕连伯府的庶女的不像,白白耽误了望姐儿。母亲,若是把望姐儿记到您名下养着呢?”
其实白氏本来只是隐隐有了这样的想法,却顾虑太多,迟迟不肯下决心,贺甲青这样一说,反倒有些高兴了,还伸手拨了一颗葵花籽:“彦哥儿你是怎么想的?说来给母亲听听。”
“葛姨娘能够在那里嚎哭含冤说主母不公平,无非是我的姨娘只生我一个孩子,却把我记在了母亲名下,而葛姨娘生了同哥儿望姐儿两个,却一个都没能记嫡子。母亲你主动开了这个口,正好长安妹妹现在也大了,估计用不了几年就要嫁人了,望安妹妹还小,正是好从小教养的时候,就把望安记到自己名下,做伯府的嫡女,按嫡女来培养,从此往后不准在住在葛姨娘院子里面,养在自己身边,这么小的孩子,哪有养不熟的?”
白氏听了大喜,正要吩咐细蕊去办这事儿,却又想到了另外一桩顾虑:“若是你祖母那儿不同意,可怎么是好?”
贺甲青嬉笑一下:“母亲,您只要顺着祖母最希望的方向去了,不就齐活儿了?您想想,祖母她最希望什么?”
“自然是希望巩昌伯府家大业大,她吃穿不尽,最后那产业还能给到你们二叔手里去的。”
贺甲青一拍手掌:“对啊母亲,您只要这么说,看着望安是个有规矩的女孩子,将来好好培养,说不定能入宫给家里面挣点前程,若是贺望安能够当上了贵人,提携一下家里面亲戚,自然是不在话下的。”
贺长安已经用帕子捂着嗤嗤的笑个不停了,这个哥哥,真的是鬼点子奇多!
白氏也跟着又重新高兴起来,脸上笑得嘴都合不拢:“果然是彦哥儿主意多,这事真是想的再好不过了。老太太心里边想着让二叔加官进爵,只要我略略提一下望安将来出息了可以提携自家亲戚,老太太肯定首先想到的就是二叔,只要这样一想了,没有不同意的道理。”
贺甲青也跟着促狭道:“说不定祖母还能想到,望安一下子还把史家姑父提携了呢。”
这边长安笑够了,脸上换上了一副正色:“母亲,哥哥,你们是有办法的,能不能想想办法,帮帮史表姐?我觉得史表姐是个不差的,只是生活的环境也够可怜的,姑母又是那样的性格,我虽然这边劝着史表姐踏踏实实的去选秀,可是总觉得她还是不要入宫的好。”
贺甲青撇撇嘴:“想入宫难,想不入宫还不容易?选秀那天,随便病一下,装一下不舒服,想要撂牌子是再简单不过的事情了。”
长安看着贺甲青那一副玩世不恭的样子,恨不得跑上去踩他两脚:“哥哥你有没有想过,江阴侯府那样希望琪表姐可以入宫,若是琪表姐在选秀的时候真的被撂了牌子,今后她在江阴侯府的日子得有多难过?难道就真的没有什么法子可以两全其美了。”
脑子一转,笑的眉眼弯弯开始给贺甲青拍马屁:“我知道的,我贺长安的哥哥是智者,什么神机妙算的法子不是都能想得出来的么?”
白氏犹豫了一下,捏着帕子半天都没有开口,最后实在是忍不住了,也对贺甲青说道:“彦哥儿,你知道么,按着你舅舅的意思,是不主张让琪姐儿入宫的。”
贺甲青记在白氏名下,白氏说你舅舅,那就是她的哥哥,梁国公白本亭了。
“舅舅为什么不想让史表妹入宫?”贺甲青津着鼻子,样子活脱脱就是一个小老头儿。
白氏叹了一口气:“原先这些事情,我都是瞒着长姐儿的,只有彦哥儿知道。自从长姐儿上次落水醒来之后,我觉得她也长大了不少,也就不瞒着她了。这样跟你们两个说,若是琪姐儿入了宫,她性子软,和可能就成为庆妃娘娘和皇后斗法的筏子。到时候很可能赔上自己的性命不说,还要连累到史家贺家,那样的话白家也不可能独善其身,甚至连已经过世的和睿皇后都会受到牵连。二皇子现在本来就已经不如前几年得圣心了,若是因为这件事情再把二皇子搭进去,那就是真的得不偿失了。”
贺甲青听完,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那若是史表妹能够嫁给一个忠心拥护二皇子的世家子弟倒是不错的选择,史表妹的母家是江阴侯,江阴侯世居江阴,在京中没有任何得用的助力,只要史表妹能够指给宗室,哪怕是个不算太起眼的,江阴侯也会忠心依附着二皇子了!”
说完还很是满意自己打的算盘,点了点头。
正在贺甲青在那里自我陶醉的时候,却看到长安一记冷冷的眼神儿飞了过来:“拥护二皇子的世家子弟,哥哥说的不会是自己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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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彦哥儿的背后
第十六章彦哥儿的背后
贺甲青一愣,摸摸鼻子,愕然道:“长安妹妹莫不是希望表姐变成长嫂?”
看着贺甲青的样子,长安真的是说不出来的好笑,论心智,贺甲青远远比很多同龄的勋贵子弟要成熟得多,可是有些时候,他装傻充愣起来,也确实能把人气得半死。
白氏看着这两兄妹更是啼笑皆非,不过顿了顿,却慢吞吞地说出了一句话:“不能把琪姐儿嫁给彦哥儿,琪姐儿的身份还是不够。”
贺甲青想是想到了什么似的,脸上的神色一僵:“母亲这话实在是说笑了,彦哥儿不过就是一个伯府姨娘生的儿子,虽然有福气记在母亲名下,可是琪表妹是正正经经的大姑母嫡出的侯府孙女儿,还是彦哥儿配不上琪表妹。”
不过话里的意思却也很明白了,史琪这样的人,并不是他贺甲青心中的良配。
白氏想了想,还是开了口,这话却更是惊人。
“彦哥儿,我已经去信与你父亲商量过了,过了年就请封你为巩昌伯世子。”
当了世子,那就和原本的挂名嫡子大大的不同了!
大宣本来就没有特别严格的爵位传承制度,只要上一代没饭什么大错儿,下一代平级袭爵并不是很难的事情。
眼看着贺甲青已经十四岁,转了年过了十五,就要开始琢磨着议亲的事情了,十六七岁的时候把亲事给定下来,十*岁的时候把媳妇去进来,成家立业都不耽误!
这巩昌伯府长子和巩昌伯世子,身家是完全不一样的。
谁家有好的姑娘,不是更愿意嫁给别人做世子夫人?这是看得到前程的啊。
若是贺甲青真的当上了巩昌伯世子,那史琪虽然是侯府的嫡出孙女,父亲却不是世子,身份上面还真的是配不上贺甲青的!
何况大宣有这样的一个传统,低头嫁女,抬头娶妇。
贺甲青还算是一个沉得住气的人,只是眉梢眼角稍微带了一点激动之色,其余就很平静了,恭恭敬敬地撩起袍子,跪在地上,给白氏磕了一个头:“儿子贺甲青多谢母亲的大恩。”
白氏欣慰了笑了笑,让细蕊把贺甲青给扶起来:“彦哥儿你也不必这样,若你不是一个出息的,我也不会把你寄到我名下,别的不说,就连你舅舅都说,你是一个能成大器的哥儿。长姐儿是早晚都要嫁出去的,是别人的媳妇儿,母亲现在就指望着,将来享彦哥儿的福气了。另外,你姨娘生你一场也不容易,这么多年也恪守本分,将来你当了世子,你姨娘的份例,我自会给她加一些,不必从公中出这笔前,我的私房还是够得。”
贺甲青自然是谢恩不提。
贺长安倒是有些感慨,贺甲青的生母耿姨娘真的是要比贺望安的生母葛姨娘成功多了,人家虽然生下了儿子,却一直安守本分,从来不在主母跟前儿惹是生非,这么多年虽然不见父亲多宠着她,但她却给自己的儿子安安稳稳的铺了一条路。
简直比葛姨娘强了千倍万倍了!
原本说着关于表姐史琪的事情,因为要给贺甲青请封世子,就把话题给岔了过去,这会儿贺甲青谢恩也说的差不多了,白氏才又道:“只是彦哥儿,听你那样笃定的语气,说是要给琪姐儿找一个支持二皇子的没落子弟,这样的人家上哪里去找,彦哥儿你可能说得出来?”
贺甲青耸了耸鼻子:“哈哈,母亲,这事儿彦哥儿只是心里有了想法而已,至于具体的人选却还不着急呢,也要看看那小子和二皇子怎么想才是。左右选秀的时候,头三个月只可能是给皇子指婚的,权贵人家指婚,多半要等到秀女留牌子半年呢。”
长安思忖了一下,贺甲青说的也在理,虽然她还不知道贺甲青想的这个人是谁,但那一句这小子,无疑表明他跟这个人实在是非常熟稔的。
便跟着接话:“是啊娘,长安倒是觉得,现在的当务之急,是怎么能让琪表姐不被指婚给皇子,也不让圣上收入后宫。”
话兜兜转转了一圈,似乎又回到了原点,他们在这里聊得热火朝天的,似乎还是不能逃避开选秀的命运啊。
长安和白氏都有点垂头丧气,贺甲青虽然也说不出个所以然,可是却给人一副成竹在胸的样子。
这样谈了一通,白氏也有点儿乏了,便让繁枝送两兄妹各自回自己住的地方去,自己也在细蕊的服侍下卸了簪环,进去里间休息了。
贺甲青刚刚回到自己住的院子里面,就看到常年跟着自己的小厮徽墨跑了进来,神秘兮兮地道:“大少爷,老爷,来信了。”
说着从怀里取出了一个土色的封套,上面写着四个大字,吾儿亲启,确实是贺成功的笔记,只不过那土色的封套里面却另有玄机,贺甲青刚一打开,就从里面掉出了一个同样颜色和材质,只是略小一号的封套。
上书,彦哥儿亲启。
贺甲青大喜,急忙抽出信的内容来看,看着看着就由原来的愁容变成了眉开眼笑!
读完之后,就把那信顺着桌子上的蜡烛焰,一把给烧掉了。
*
帝都在九月里面只是有一点点微冷,可是潭州要比帝都往北很多,入了九月,就已经开始飘飘忽忽地下起了雪来了,起初还只是不大的雪,过了月中,雪就已经有鹅毛片大小了。
陆城营帐里面喝风,心想着,帝都若是要雪下到这么大,起码要等到冬月呢。
因为这是在潭州前线,根本不可能有像样的房子给陆城住,更不要说像在帝都住着的那种宫殿了,陆城嘴角牵起一抹苦笑,去年帝都飘满了鹅毛大雪的时候,有了他和父皇那一次沉重的谈话,那之后没多久,叶槿死了,他被剥夺了太子之位,送来了潭州。
当时来潭州的时候,虽然早就有心理准备,这地方根本不可能是让他享福的,但是却没想到潭州会这样的苦寒,千里朔漠几乎看不到一点点人烟,连长出来的草都是那种又高又大白色的草。
就好像这座城市染上的风霜一样。
美其名曰是皇子来潭州坐镇,助长士气,可是他来的时候,偏偏就是不再是太子了的时候,因此刚来到潭州的时候,底下的士兵人人心里都揣着小九九,甚至有很多人都明里暗里瞧不上他。
不过陆城也不把这些流言蜚语看在眼里,记在心上,只是每一日都跟着这些将士同吃同睡,从来不开任何小灶。出身行伍的人都看重兄弟一起,生死同袍,他堂堂皇子,也能做到这样,倒是很快的赢得了这些将士的心。
倒算是苦尽甘来。
前些日子他偷着溜回了帝都一趟原本就是因为得到贺甲青和许林彻的密报,说是庆妃这段时间总是频繁的召见一些命妇,动作还是渐渐大了起来,才回去观望一下局势,但是他不相信,他溜回去的事情父皇不知道。
却没有任何诏书旨意申斥他,这证明他还没有再父皇那里失了心,而庆妃,一举一动也都在父皇的眼睛中看着!
正在那里想着,门外响起了男子浑厚的声音:“殿下,老臣可以进来吗?”
陆城拉开帐子,冷风就呼呼的灌了进来,帐子里面燃着的火盆猛烈的晃了一下,还好,没有完全扑灭,只是微弱的挣扎着。
来人是韩国公耿威,这人是当朝国公中最骁勇善战之流,也是朝廷上出了名的黑脸王。那些酸文腐臭,很少有人能入得了耿威的眼,那些行兵打仗的,若是没有点真本事,耿威也瞧不上,只是来潭州也有十个月了,陆城能明显的感觉到,在潭州的耿威,和他以前了解到的耿威,似乎真的不那么一样。
“韩国公请,我这儿正好刚刚温了一壶烧刀子,国公不妨跟着我一起喝吧。”
来了潭州之后,陆城从来没用过本宫两个字。
耿威爽朗的笑了笑:“既然是殿下的烧刀子,老臣怎么能错过呢?殿下到时候可别哭,说老臣这海量把殿下给喝穷了。”
路程更干脆,换掉了就被,拿出了两个海碗:“国公爷,这碗够大不?陆城可不怕国公爷喝穷了,只怕国公爷喝不下去一碗。”
耿威的酒量确实不错,一海碗不出多一会儿就全干了,耿威还把碗倒着举了起来:“再来!在这鸟不生蛋的地儿,烧刀子这东西最是暖身子!”
陆城也有样学样儿,一抬手,一碗酒就下了肚,只是这烧刀子烈性太强,陆城平时是很少喝的,如今一口下肚,被辣的呛了一下,咳了两声,看着耿威一笑,用衣袖抹了抹嘴巴。
耿威这人也有一个特点,是酒后吐真言的代表,三四碗酒下去,说话就开始语无伦次了起来:“殿下,我跟你说个实话,其实你刚来潭州的时候,我挺看不上你的,以前那些来犒军的皇亲贵胄,我耿某见得多了,个个都是打着犒劳的名义,吃喝享乐,回头口供一对,就上皇帝那儿交差去了,没想到,殿下……殿下你吃个好样的。”
舌头都开始大了起来,是说成了吃,陆城喝的慢,还清醒着,听到这里,含笑,挑起眼睛看着这个饱经风霜,鬓边已经有了白发的韩国公。
“殿下我就跟你说,明年帝都选秀这事儿,你得上点心,给自己挑一个合意一点儿的皇子妃,将来也是个助力,别等着把先机都让别人占了,我跟你说,别人还真比不上你,起码,你这儿,想着国家,想着百姓。”
耿威果真是有点喝高了,直往陆城的胸口戳,陆城微微皱眉,旋即又恢复如常态。
不过又一碗酒的工夫,耿威就喝的趴在那里睡着了。
陆城只是把耿威扶到自己的地榻上去,盖上被子任他睡,一边睡还一边满口说着各种各样的话,嘴角露出了一个难以捉摸的笑容,自言自语道:“我陆城……从来不是要靠女人成事的人,不过既然有的人愿意,而且我那姑母又有这份心思,我倒是可以让彦哥儿去推波助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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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长公主的打算
第十七章长公主的打算
第二日一早,贺长安去给白氏请安的时候,就又在白氏院子里见到了贺甲青,贺甲青去的很在,大抵是早饭过后就要回到宫里四皇子那儿当值的缘故。
长安去的晚一些,进去的时候就听见贺甲青眉开眼笑的跟着白氏说些什么,几乎是唾沫星子都快飞了出来,只是长安进去的不是时候,刚进去,贺甲青就说完了。
长安好奇的看着贺甲青,等着他主动招供,没想到贺甲青又换上了那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人长安怎么打量他,他就是不说!
白氏看着女儿像乌鸡眼似的盯着贺甲青看,也是哭笑不得,半晌才出言道:“好了长姐儿,你就别为难你哥哥了,今天他也是给母亲出了一个正经好的主意,这主意是什么,你将来就知道了。”
长安撇撇嘴,正要开口说什么,就看到史琪搭着红杏的手过来给白氏请安了。
按说请安这道理,原本只是给父母和祖父母请安就够了,只是史琪是寄居在巩昌伯府的,白氏怎么说也是巩昌伯府的女主人,史琪能来请安,可见也是心里透亮的。
白氏看了史琪,连连招呼侄女不必多礼,又嘘寒问暖,问问史琪感觉在这里吃的怎样,穿的怎样。
史琪的脸红红的,似乎有一点不好意思,声音也没有那么大:“多谢大舅母关怀,史琪觉得在舅舅家就像在自己家一样,舅母和表妹对史琪也好。”
白氏点了点头:“原本你们娘俩儿这次回帝都,就是要在帝都住上一阵子的。虽然你娘这么多年都一直生活在江阴,但是帝都这些亲戚还是不能疏远了的,比如说你二舅舅那边,抽个空子,你也收拾一下,我带着你和长姐儿去串亲戚去。”
贺成仁一向和贺成功兄弟之间都不是很和睦的,不过大多数时候都是贺成仁看贺成功不顺眼,而贺成功是贺励原配的嫡长子,身为长兄,又不能跟着弟弟争争抢抢,所以只好处处忍让。
后来贺成仁娶了在宫中最是雷厉风行的太后嫡出的公主陆慕楚,陆慕楚性格泼辣,因为是先帝唯一嫡出的孩子,所以在宫中谁都不敢惹她,出嫁了,柳氏也不能要求公主贴身伺候自己这个婆婆,只能放任夫妻两个搬出去住。这样的两夫妻,在自己家里面,关起门儿来过日子还是不错的,只是亲戚如白氏,除了逢年过节走礼,轻易是不会登门去的。
对于贺成仁和兆兴长公主陆慕楚生的那个女儿贺平安,上一世的长安倒是有一点印象,兆兴长公主带着她来参加隆庆十二年宫宴的时候,她远远望去,就知道那个姑娘一定是京城贵族圈子里面核心似的人物。
那个时候的贺平安,身量还没有完全张开,容貌上也比她的生母逊色多了,但是穿着上好的织锦杭绸做的袄裙,上面绣着大朵牡丹的纹样,在她身上却不显得俗套,反倒是一副大家贵女的样子。虽然出身于侯府,但好歹母亲是太后最看重的公主,身份自然是有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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