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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长安-第9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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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甲青看书看的入神,贺长安也没出声,蹑手蹑脚地走到他身边,才发现他看的哪里是什么经史子集,分明是一本和陆城那天晚上看得一模一样的《殷史》。
这个时候贺甲青也看到了贺长安,抬起头来,神色却没有感到一丝一毫的惊讶,仿佛早就料到了她会来一般:“妹妹来了?我这儿有先前儿四皇子赏下来的,他亲手做的稀罕点心,我让下人拿过来给你尝尝。”
贺长安哪有心思和他在这里玩儿这些弯弯绕?纤纤玉手一摊:“把东西给我。”
本来以为贺甲青会跟她装傻充愣一阵子的,却没有想到贺甲青也是手一摊:“你要的东西,我已经烧了,知道你不论发生了什么事情,也是不肯接受他写下的那份和离书的。”
说完,似乎是怕贺长安不肯相信,用手指了指一边放着的炭盆儿:“我也是刚刚把你要的东西扔进炭盆儿,如今还没烧全,应该还剩下一些,你只管看看是不是你家王爷的字迹。”
贺长安摇了摇头,贺甲青也不劝她,不过双方僵持了一会儿,贺甲青又笑:“你若是现在不去看,等下可就真的烧没了。”
“罢了,我也不去看了。若是你们真的想防着我,处心积虑的写下这份和离书,只怕你手上还有许多份没有烧掉的。只是哥,今日妹妹就先把话说在这儿了,你若是胆敢把那休书拿出来,妹妹我也是不怕的,再不济,还有白绫一条,毒酒一杯,匕首一把呢”贺长安气鼓鼓得道。
小厮端上来两个青瓷石榴花的碟子,里面各放着一样糕点,看着里面大少爷和二姑奶奶诡异的气氛,也不多话,点了头,看到贺甲青摆了摆手,就退下去了。贺甲青从右边的碟子里面拿起来一块花样的点心:“你且尝尝,这个东西叫蝴蝶酥。”
贺长安别过头去不看他,也不肯吃。
见到这样的妹妹,贺甲青莫名的觉得有些熟悉,仿佛那个时候妹妹还没有嫁人时候的样子,笑道:“你是什么样的性子难道我还不清楚么?你认准了的人,只怕是一辈子不会更改,所以我也早都劝过王爷,这样子对待你你定然不从,只是王爷怕误了你,非要我收下那和离书。我虽然收了,可是转过头来就给烧了,这东西你既然不会要,若是放在我这儿,被有心之人偷窃,那么只怕是会有些对你不利的流言。”
贺长安听了他这话,才肯转过头来,从他手中接过那块蝴蝶酥:“嗯,还是挺好吃的。也不知道四皇子整日里都在做什么,竟然能研究出这么稀奇古怪的好吃的东西来,等他回来,我定要让他再问四弟那里要一些。”
贺甲青的脸上的笑容却有一些僵硬:“你现在已经是王爷的妻子,你们也已经有了自己的孩子。共患难原本就是应当的事情。倒是雁翎,她还没和我正式拜天地,我已经给遂安伯府去了信,跟她解除婚约。她本来嫁给我已经是低嫁了,如今我是随时都有可能冲锋陷阵的人,实在是不该再拖累她了。”
原本心里面就揣着一丝不安,听到贺甲青的语气也并不轻松,贺长安颤抖着声音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让你和王爷都这样紧张?”
贺甲青抱着手上那一卷《殷史》走到窗前,看了看窗外有些灰蒙蒙的天空,那颜色压抑的有点儿吓人,一丝白云也不见,全都是山雨欲来的感觉。
“要变天了……”
听贺甲青娓娓地说完了这段时间都发生了什么事情,贺长安才知道原来她一直生活在陆城的保护之中,天真的以为帝都一切安好,竟然什么都不知道。
中秋节过后,二公主就穿上了嫁衣,登上了前往南安和亲的车,因为二公主是金枝玉叶,比不得平常的行军打仗,再加上中秋节过后天气日益转冷,二公主路上还水土不服感染了风寒,一路上走走停停,到了南安的时候已经是腊月了。
南安新帝对于大宣来和亲的公主还是亲和有加的,这一点在公主过年前给大宣送来的家书中,宫中之人也都能感觉得到,二公主赞叹新帝为人谦和有礼,一点都不像那等蛮荒之地的帝王,对她也是很好的,就算晚上要去其他妃妾那里休息,也一定会到她那儿坐一会儿。
“二公主的信送到宫中的时候刚好是腊月二十九日,马上就要辞旧迎新,父皇心中本身对二公主是心怀愧疚的,但是借到二公主的来信说她在南安的生活一切都好,对于新帝也是很满意的,这愧疚自然就减轻了一些。怎么,难道二公主的信都是编造的?”贺长安警惕地问道。
“宫中在腊月二十九收到的那封信应该是真的,只是当年吉利堡一役过后,王爷是在南安留了自己的探子的。根据探子的回报,这事情是从正月十五过后开始有了不同。”
原来,大宣人有过正月十五的习俗,正月十五本是团圆日,二公主身在异国他乡,自然会很是想家,她又是南安王后,就想让新帝能在那个晚上在她的帐子中陪伴她一晚,新帝原本也是答应了的,只是后来却被另外一位美妾给招走了。
二公主是金枝玉叶,从小学的都是金枝玉叶的教养,怎么可能像那等美妾那样用些不三不四的手段收拢男人?一面是想家,一面是生闷气,竟然就晕了过去。
请了医者来看才知道,二公主竟然是有了身孕,本身并没有什么问题,只是因为气急攻心动了胎气才会晕了过去。
怀孕本来是喜事,只是那晚把新帝请走的美妾的父亲是南安国师,那美妾就在新帝的枕头边上进言,说王后本来就是异族,生下的孩子也不完全是南安血脉,非我族类,其心必异,这样的孽种还是早早除去了的好。可是二公主初为人母,哪里肯喝下堕胎药?一来二去就被新帝给软禁了起来。
“这南安也真的是欺人太甚,翻脸比翻书还要快上几分。当初南安送来的美人,咱们如何不是以礼相待,可是咱们好好的公主送了出去,却要面对这样的羞辱”贺长安气的面色通红,拳头都紧紧的握了起来。
贺甲青却摇了摇头:“只怕不是翻脸比翻书还快,而是这一切都是早有预谋的。王爷之前派到乾佑的探子回报说,南安新帝很可能是和乾佑某个有野心的重臣达成了某种协议,新帝要的是乾佑的三座城池,大宣的半壁江山,而那个佞臣要的则是把乾佑再次改朝换代”
话说到这儿贺长安也听懂了,只怕就是那个乾佑心怀不轨之人给南安出的主意,南安自己先放低了姿态寻求交好,给大宣送来美人充盈后宫,再让那些美人寻衅滋事,最终被大宣处置。这样一来两国再想联姻,势必就要大宣女子去南安,新帝再表示诚意,那么大宣就算不送一个公主过去,起码也要送一个郡主。
先礼后兵,一旦和亲公主有了身孕,有了孩子,那就算是两国真的起了烽烟,公主向着哪一边可就没办法说了,若是用公主的亲生骨肉作为要挟,只怕公主还会不得不对大宣倒戈相向,虽然一个公主的力量是比不上皇子的,但是危急关头一个母亲的心却是不能小瞧
如果这个时候乾佑也陷入了内忧外患之中,自己都是泥菩萨过江,那么之前乾佑和大宣结成的同盟,无异于就被轻而易举的瓦解了,南安却利用公主和亲的这段时间休养生息,到时候发兵南下大宣,大宣真的就能有还手之力么?
怪不得陆城这样向来天不怕地不怕,混世魔王一样的人,竟然也隐隐担忧了。
定睛看着贺甲青:“那王爷此行去乾佑,可是为了揪出乾佑的内奸,帮乾佑稳定政局,从而保障大宣和乾佑的联盟?”
“不错。不过除了你说的这些,王爷还有另外一件事情要做,就是揪出私通南安和乾佑逆臣的那个大宣人”
贺长安打了一个寒战:“你说的那人会不会是禹王?”
贺甲青却很是笃定的摇了摇头。
能有能力沟通南安和乾佑逆臣,并且取信于他们,这绝非没有一点身份地位的人的人可以做到的,可是既然贺甲青说了不是陆垣,那也一定是他和陆城商议过后得出的结论,她也是可以不问缘由的相信他们的判断的。
只是,不是陆垣,内奸又会是谁呢?
这时,小厮却在门外轻声道:“王妃,大少爷,遂安伯府的复信来了,夫人说直接交到大少爷手上。”
贺长安一把从小厮手上把粘好的信封抢过来,直接撕开,却发现里面撒出了一堆碎片,低头捡起几张看了一下,却是贺甲青的笔迹。
“哥,你就死了这条心吧。嫂子虽没过门,却也是认定了你的,她把你的信撕碎了送回来,就是她的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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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零五章 黄雀在后
第二零五章黄雀在后
看着贺甲青怔怔的样子,贺长安心中偷笑了一声,看来哥哥完全没有想到刘雁翎竟然也是比她还刚烈的态度啊。不过她心中也暗暗佩服遂安伯府的勇气,贺甲青早先已经开诚布公的把接下来可能发生的事情分析给他们听,可是他们也没有拦着心爱的女儿嫁到巩昌伯府来。
嗯,或许也是拦着了的,只是刘雁翎那性格,很可能是拦不住的。
傍晚的时候,白氏也听说了这件事情,虽然白氏还不是很清楚究竟发生了什么天大的事情,但是儿女的态度已经能让她的心中有些不安,听说儿子已经给刘家送了信请求刘家退婚,但是却被即将娶进门的儿媳妇把信撕了送了回来,心中也很是感慨:“能够娶到这样的儿媳妇,是咱们贺家的幸事。”
贺长安本来想,只把荣泰留在巩昌伯府,自己当天晚上就回王府去的,可是有感于兄长成亲在即,贺家也是多事之秋,所以白氏略一挽留,她也就宿在娘家了。
晚上的时候,贺长安没有回她自己出嫁前的房间,而是赖在白氏的床上不肯走:“娘,咱们娘俩也是许久没有这样说过话了,今日就让女儿和您一道儿睡吧。”
娘俩就依傍在一起说了许久的悄悄话,直到两个人都有了倦意,才吹了灯合眼不提。
贺甲青的的退亲之事,闹到最后不知道为什么,就连贺成功都听说了,起先先是砸了一个砚台痛斥贺甲青不识好歹,后来贺甲青一个人前去书房找贺成功,父子两个关起门来也不知道说了些什么,反正贺成功最后是笑着开开门让贺甲青走的,而且还自己又拿了五千两银子,作为等到刘氏来给公婆敬茶时候的红包,这在一般的人家也是很难得一见的事情了。
不过这些贺长安起先确实不知道的,贺家父子关起门来说话的时候,她也和白氏关起门来商量着贺甲青的婚礼应该如何操持更显得不失礼数。
“娘,兄长的婚礼都请些什么人可是已经定下来了的?”
白氏点了点头:“刘氏拜别娘家,从此之后就是咱们贺家的人了,之前我们也问过遂安伯府的意思,他们的意思是怕招了兆宁长公主哭,所以兆宁长公主和驸马就不过来了,遂安伯府就只有刘氏的长兄,世子过来和一杯喜酒。但是公主毕竟是金枝玉叶,少不得来许多亲戚的。咱们家这边多是你父亲在潭州那些故旧,就是靳夫人和靳娜,我也是下了帖子的。”
贺长安仔细想了想,想到了陆城这次去乾祐也是带着靳忠的,点了点头:“这样做是好的。”
只怕靳忠这样前去乾祐一趟,就算他什么都不和家里面说,可是女人天生的敏锐直觉,也会让靳夫人和靳娜心中不安,况且靳娜之前偶然撞见江太医那一次,倒是让她觉得两个人之间似乎是有一些古怪。
只是她这段时间怀孕生产,似乎也没有再怎么碰到靳娜,这次见到倒是能好好的说上几句话了。
在娘家的日子总觉得过得很快,因为每天都在想着,初八那一日的婚礼该怎样操持,贺长安也没有时间,过多的去想那些让她烦心的事情,不过是一晃眼的功夫,就到了初八贺甲青和刘雁翎成亲那一日。
一大早,贺甲青就穿着一身新郎官的服饰,身上挂着一个大红色的花球,骑着高头大马就去刘家迎亲去了。
等到新娘子接过来,先是拜了天地高堂,对拜过后,刘雁翎就被送入了洞房。这种时候,贺长安虽然是小姑子,却是已经嫁过人的,最是有经验不过,再加上因为陆城此时并不在大宣,她也无心在外面应酬,索性就躲在了婚房之中和刘雁翎说些私房话。靳
娜也是个混不吝的,虽然自己没嫁人,可是因为她原先是在草原上长大的,从来不忌讳这些风俗,外面的那些大宣帝都的官家小姐,她又不能和人家说上话,索性就也躲在了刘雁翎的婚房里面。
刘雁翎盖着大红色的盖头,不过这并不妨碍她在盖头下面依旧笑得开心,贺长安在一边小声道:“堂堂长公主的掌上明珠,若是再寻常,做个皇子妃也是使得的,现在终究是便宜了我那哥哥,不过你既然当初撕碎了那封信给我们家送回来,如今若是再想反悔,只怕是来不及了。”
盖着盖头的女子却是一点都不娇羞,依旧伶牙俐齿:“当初我既然是把信撕碎了送回来,就表明了我的决心。你那兄长也是个混球,若说是不想把我拖入这一滩浑水中,当初何苦来招惹我?既然已经招惹了,那我还怎么可能全身而退?皇子妃又有什么的,我嫁的人难道不是皇子妃的哥哥了?”
屋中的人三个人都跟着哈哈大笑,她们似乎已经很久没有这样痛快的笑过了。只是贺长安一边笑一边又觉得心底有一些隐隐的不安。
笑过之后,靳娜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你们两个说的是什么撕碎了的信,我怎么有些听不明白呢?”
便缠着贺长安给她讲故事,贺长安拗不过她,就给她讲了当初贺甲青修书刘家退亲之事,讲到最后,靳娜都有些泪眼婆娑的了:“人世间的感情若是都能如巩昌伯世子和刘家姐姐这样的是最好了,只可惜有些人终究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真真是急死人了。”
刘雁翎刚才被靳娜将了一军,正打算揪着“落花有意流水无情”这八个字再压过靳娜一头,却不显门外的小丫头道:“王妃娘娘,靳姑娘,刚才夫人派人传话来说,前院儿的宴席已经快结束的差不多了,只剩下一些女眷还在。世子已经往这边院子里来,要和世子夫人喝交杯酒了。夫人请王妃出去陪着她迎送一下那些女眷,奴婢听说,靳夫人也在到处找靳姑娘呢。”
新房里的两个人对视了一眼,只听贺长安道:“我的好嫂子,先前儿我兄长还担心只怕有心之人会选在这一天生事,现在看来既然他都是要来新房了的,应该就是无事了,你就在这儿好好的等着我兄长吧,洞房花烛夜,那可是人生四大美事之一。”
刘雁翎笑着要打贺长安,只是却被遂安伯府派过来的喜娘给拦住了:“世子夫人如今可断不能像做姑娘时候似的,喊打喊杀了,若是被世子瞧去了,只怕觉得世子夫人不娴静。”
两个人相携出去,正好在院子门口碰上了脸上微微带一些红意的贺甲青,贺长安隐隐有些担心:“兄长不是喝醉了吧,怎得不以水代酒,若是不能洞房花烛夜岂不是辜负了嫂子?”
贺甲青似乎还真有一点喝醉了,不过嘴上却还是逞强:“不妨事,想当年我一个人喝下两大杯伏尔加也是有的……”
贺长安道:“什么家?”
却被靳娜打断了:“巩昌伯世子有幸娶到世子夫人这样好的女子,应当好好珍惜才是,小女子在这里先祝世子与世子夫人白头偕老,百子千孙了。”
“承靳姑娘吉言。”
两个人回到女眷宴饮的地方的时候,宾客都已经散去了七七八八,只剩下靳夫人和贺长安的小姨母安顺侯世子夫人还在那儿陪着白氏,靳夫人和靳娜一样,自从靳忠降了大宣,她们母女两个也跟过来之后,便没有什么人轻易可以说说话,如今白氏这样不嫌弃她们是蛮夷的人实在是少,靳夫人便难得能多说几句,落在刚进来的靳娜和贺长安的耳朵里面便是这样一句:“这里不比草原,原先我也从来没有想过阿娜的亲事,只想着让她在草原上择个自己喜欢的就好,现在看来确实不能了。在这里,我的思想不免也像个大宣人一样了,只是门第好一些的,会嫌弃阿娜是蛮夷出身,门第若差一些的,我也生怕委屈了阿娜……”
白氏也在一旁安慰道:“夫人不必太过于忧心,儿孙自有儿孙福,我看靳姑娘也是个有主意的,只怕不用夫人那么操心的。”
靳娜听白氏这么说,也梗着脖子道:“就是娘,你看人家巩昌伯夫人看得多明白?我虽然如今已经是大宣人,可是将来嫁人却并不一定要拘泥于这边的世俗。若是不喜欢我的,就是门第再好又能怎样?若是穷一些,真心对我好的,内里的实惠还是自己得,我管她们怎么看我呢?反正她们从来也就没把我当成大宣人过。”
靳夫人被女儿这样顶了一下,有些尴尬,口中念叨着“这孩子”,就跟白氏道了告辞,两个人走后,院子里面就剩下了白逸云。
看到白逸云似乎是有些难言之隐,白氏主动开口道:“今日本是彦哥儿的好日子,只是我看妹妹似乎是面带忧色,可是有什么事情发生?”
白逸云摇了摇头:“只是想到我家那个不成器的儿子,先前儿拒了圣上的赐婚,如今等着他娶妻,还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呢。”
白逸云话音刚落,就听到门外管事婆子惊慌的声音传来:“不好了夫人,姨太太,靳夫人和靳姑娘刚出门,就被人给抓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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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零六章 不眠之夜
第二零六章不眠之夜
贺长安一惊:“什么?被什么人抓走了你可清楚?”
前来禀报的婆子神色惊慌,甚至都有一些语无伦次:“王……王妃……奴婢也不是很清楚到底是些什么人,但是听奴婢男人说,看起来那些人不像是野路子,而是……而是像官差。”
官差?靳忠现在随着陆城身在乾祐帝都,却有官差模样的人在贺甲青大婚之日把他的家眷在巩昌伯府门口抓走。
贺长安总归是秦王妃,也是宗室中人,而巩昌伯府也是秦王妃的娘家,若是没有圣旨,官差怎么敢在巩昌伯世子迎娶世子妃的时候拿人?若不是官差就也罢了,如果真的是官差,这里面的个中缘由可就实在是耐人寻味了。
白氏虽然也是见过一点大场面的,但是这样的阵仗却是真的没有见过,此刻已经有些隐隐要瘫倒在官帽椅上的架势,小姨母虽然还撑得住,却也是脸色惨白。
这一次回娘家,贺长安本来就担心王府中会发生些什么不寻常的事情,所以没有带着碧螺,让她和紫笋毛尖一道儿,辅佐朱侧妃打理王府的事情,此刻银针在一边,眉眼之间有些慌张之色,道:娘娘,我们现在要不要去叫世子爷,奴婢有些担心,娘娘毕竟是女流。
贺长安倒吸了一口冷气,不断的告诉自己要镇定下来,不管会发生什么样的事情,都不能给陆城丢脸,如此反复深呼吸了几次,才开口道:“不,今日是兄长和嫂子大婚的日子,若是因为这样的事情打断了,倒是不吉利。现在的事态还不甚明朗,我们连带走靳家母女的是什么人都还没有了解清楚,不如我们先动用我们的人脉先暗中打听,天明之后再让兄长出面想法子也来得及。”
说完之后又看了一眼白氏,有些担心得道:“细蕊繁枝,你们先扶着我娘回去休息,这样的日子,若是我娘再倒下了,只怕是这个家会要乱。”
白逸云神色复杂的看着这个外甥女,点点头道:“秦王妃说得对,现在先扶着姐姐回房间去休息,至于打探消息,不如我们先派人给安顺侯府送个信儿,林哥儿现在是在朝廷任职的,虽然位置不是很高,但是却是个枢纽之地,人脉很广,想来打探清楚也并不是一件难事。还有就是国公府那边,这么大的事情,梁国公不可能一点都不知情,现在若是能让梁国公出面看看情况,估计事情是会有转机的。”
这个时候白氏的体力已经不支,最是缺人,断断不是再推辞的时候。白逸云能够把全部的人脉全都想到已经是极其不易,贺长安给她鞠了一躬:“多谢小姨母这个时候肯帮我一把,小姨母今日也是陪着母亲操劳了一天,现在外甥女却还是有一件事情想要求小姨母,只盼着小姨母能有空多帮我照看一下我的荣泰。现在事起紧急,我已经无暇眷顾她。”
白逸云点点头:“这是自然。”
心下却是五味杂陈。
这样的场面,身为女子能够这样镇定自若的又能有几个人呢?她这个外甥女儿当真不是寻常人。也难怪自己的那个傻儿子对她心心念念,只可惜造化弄人,这两个孩子当初本来也是有可能被自己母亲凑成一对儿的吧,偏偏贺长安又被圣上指了婚。
贺长安又让巩昌伯府的二管事,也就是杨嬷嬷的儿子赶去□□一趟,只告诉朱云佳,今夜不管发生什么样的事情,王府都紧闭大门,现在只是有人拿了靳家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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