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返十七岁-第3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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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这是有历史依据的。

　　　　经过些许规范的小吃街，摊位之间已经齐整了许多，也没有随处可见的垃圾堆，整条街上飘来的都是各种食物的香气，即便是匆匆而过的过客，也会被这种勾起人食欲的味道给吸引过来，这便是莲花市小吃街初步体现出来的吸引力了。

　　　　郝俊循着味道往前走，没几步路就来到了他暂时认为最能够做好这项说服工作的小吃摊前。

　　　　侯翠萍是个勤快人，她的手艺也相当不错，过了点了，还有几个顾客，她正在收拾之前的碗筷。

　　　　“阿姨，你好！”

　　　　郝俊叫了一声，侯翠萍一开始没有反应过来，仔细看了眼，这才发现是有一段时间没有见过的郝俊，很是欣喜地笑了起来。

　　　　“小俊来了，真是有段时间没见了，快坐，阿姨给你乘好吃的！”

　　　　“阿姨，不忙活了，我刚刚在前面吃过了，顺道就过来看看您，您最近这里生意不错吧？”

　　　　“托你的福，比以前好多了，不过你这孩子，怎么不来阿姨这里吃，阿姨给你免费啊！真是的！”侯翠萍嗔怪了一句。

　　　　“阿姨，我就是怕您这样才在那边吃了过来的，哪能每次来都是白吃白喝啊，这太不合适了！”

　　　　“这孩子，见外了不是，阿姨给你整几个新品的小吃尝尝味道，你可是有好一段时间没来了！”

　　　　“阿姨，不忙了，真的不用了，我这次来，其实是想跟你说点事！”

　　　　侯翠萍将手里的活放在一边，一副认真聆听的模样，郝俊于是把会员卡的事情一股脑儿地都说了出来。

　　　　“成，这事阿姨参加，你小俊既然说有好处，就一定是有好处的！你也不会坑阿姨！”侯翠萍答应地极为爽快，几乎没有经过哪怕一秒钟的考虑。

　　　　“阿姨，这具体的细节我还没有说呢！您这”

　　　　侯翠萍笑着打断他的话，道：“阿姨信不过别人，难道还信不过你？再说了，不就是少赚点利润嘛，就冲着你的面子，阿姨也得答应不是！”

　　　　得！侯翠萍也是认为这事不是什么好事，也难怪了，她的思维方式也跟其他的摊主恐怕差不多！

　　　　郝俊只好苦笑着道：“阿姨，这事啊，我可真没有要您损失利润的打算，要不这样，您先按着我说的试一试，如果接下来一段时间利润真的比平常少了，再取消打折就是了！”

　　　　侯翠萍假意脸色一板，道：“那哪行啊，我就相信你了，你说能赚就能赚钱！”

　　　　得，分明还是不信！

　　　　侯翠萍的笑很真实也很开朗，比之之前见过的那种病弱之中的怯懦和畏缩改变了许多，散发着这个年纪的女人独有的风韵。

　　　　小吃街上其实将近有一百多家风味独特的摊子，郝俊可不敢耽搁时间，毕竟眼下任重而道远啊，他站起身来，笑道：“阿姨，我们打算把这会员卡推销给小吃街上的所有摊主，所以我的任务还很重啊，我就不打扰你做生意了，您才是我完成人任务的第一家，我再去别家看看！”

　　　　侯翠萍终于变了脸色，诧异道：“这么多摊子，你都要让他们打折？这可不好弄！”

　　　　郝俊勉强笑了笑，虽然知道困难，但他也没有预估到会如此艰难，道：“毕竟事在人为嘛，这是有利于他们的好事，不至于都谈不拢！”

　　　　郝俊前脚刚走出侯翠萍的摊子，就听到远处一阵闹腾，随即传来锅碗瓢盆咋在地上的声音，郝俊闻声望去，一个腰里围着围裙的中年妇女拿着扫帚急匆匆地冲了出来，前面一个少年灰头土脸地落荒而逃，可不就是赵文杰嘛！

　　　　“臭小子，不识好歹，老娘都说了不打折，就是不打折，你哪里来的那么多话，老娘的儿子明年就要念大学了，那么高的学费全靠这点生意撑着，你到底是存着什么心思，啊，气死老娘了！看老娘不让你吃笤帚！”

　　　　赵文杰脸都吓白了，何曾见过这样一言不合就大打出手的泼辣婆娘！

　　　　这又是闹得哪一出，郝俊急急忙忙地跑过去，侯翠萍一看出了事，也赶忙跟了过来。

　　　　“牛大姐，这是怎么了？惹您生那么大的气！”

　　　　侯翠萍一见郝俊和赵文杰认识，赶忙当先一步走到那发脾气的女人身边，借着身子挡住了她追赵文杰的去路，问道。

　　　　“妹妹啊，你可是没听到，这个不知道从哪里跑出来的小子，说是有一张会员卡，让我给拿着这张卡来我们这里消费的顾客打折，你说，哪里有这么好的事，真当老娘傻啊！”

　　　　“牛大姐，你也先别忙着生气，消消气，消消气，小孩子嘛，不至于您生那么大的气！”侯翠萍尽力安抚着牛大姐暴躁的情绪，这时候已经有许多生意空下来的摊主都围了过来。

　　　　赵文杰一看郝俊来了，可算是见到了救星，拉着郝俊的手，就哭诉道：“俊哥儿，这实在是，太吓人了，太吓人了啊！”

　　　　郝俊哭笑不得，诧异道：“你到底是怎么跟人家说的？怎么惹人生这么大气？”

　　　　这个时候，闻声赶来的夏雨清和宋辰辰以及邱鑫也被眼前的场面给震住了，只是眼巴巴地看着，大气都不敢喘。

　　　　“我就是按着会员卡的好处说的呀，可是这个阿姨就是不听，然后还用东西砸我！要不是我躲得快，我这脑袋怕是要开花了！”

　　　　牛大姐一听，火气又上来了，“你这臭小子还有脸说，我都说了不需要，不需要，你倒好，一个劲地说，一个劲地说，念叨个没完没了！”

　　　　郝俊郁闷了，“这阿姨不听，你就换一家呗，怎么就那么认死理呢！”

　　　　“我这不是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嘛！”

　　　　“闭嘴！”郝俊急忙打断了他的话，再说下去，依着这牛阿姨的脾气恐怕一定会暴走，真是奇了怪了，赵文杰挺能忽悠的啊，一定是他发挥了跟他那种死缠烂打的精神，平常人哪里受得了这个，他又不是唐僧，人家也不是八戒。

　　　　侯翠萍知道这牛大姐是个火爆脾气，也难怪郝俊的同学会有这样的遭遇，心中感到好笑的同时，她也不禁对牛大姐道：“牛大姐，这事情啊，我也听我们家里的小辈说了，的确是有好处的，只不过可能是这个孩子当面没有给您说清楚，先坐下来，好好说，反正现在也不忙，就当我们平日里唠嗑闲聊好了！主意不都在您心里拿捏着嘛！”

　　　　牛大姐将信将疑，“他们也来找你了？怎么说的？妹子啊，你不会是已经答应了吧，我跟你说，这世上没有这个道理的，你可千万不要心软，着了他们的道”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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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3章　唯成绩论

　　　　侯翠萍知道牛大姐的性子一向如此，一点也不在意，笑道：“牛大姐，你可是有高血压的，犯不着这么生气，不妨坐下来好好听一听，如果你真的不同意这位小同学的建议，大不了不办就成了，难不成人孩子还能强迫你不成？”

　　　　侯翠萍在小吃街上的人缘极好，时常也照应着这些摊主，牛大姐听了，倒是没有再恐怖地发作，不过，嘴里却不饶道：“这臭小子可不打算就是强迫嘛，叽里呱啦地在我耳边说个没完没了，我哪受得了这个，得，这次看在翠萍妹子你的面上，我就不跟他计较了！”

　　　　郝俊趁机一把扯着赵文杰走了过去，恭敬地道：“对不起啊，牛阿姨，我同学平时就有点小话唠，就是爱说话，没有针对谁，也绝对不是要逼你的意思！”他又假意狠狠地踹了赵文杰一脚，斥道：“还愣着干什么，快给牛阿姨道歉啊！”

　　　　小吃街上的人大多已经不认得当初那个威风八面的曹西海的大侄子了，毕竟快过去一年多了，郝俊也不往小吃街这边跑。

　　　　赵文杰的情绪依旧处于某种畏惧的当机状态，这个时候才回过神来，忙不迭道：“对不起，牛阿姨，是我错了！”

　　　　那牛阿姨冷哼了一声，不去看赵文杰和郝俊。

　　　　“妈，这是怎么回事，难不成是有人来闹事？”

　　　　这时候，一个背着书包的少年人从外面快步走了进来，一脸着急的神色，地上散漫的锅碗瓢盆，实在是让他有些担心，生怕母亲吃亏。

　　　　“儿子，你回来啦？”

　　　　之前还一副冷冰冰气呼呼模样的牛阿姨转眼就切换了一个大笑脸，麻利地站起身来，接过儿子身上沉重的书包，柔声道：“今天怎么回来这么晚，学校里有事？饿了没有，妈妈给你做吃的？”

　　　　情绪转变的太快太突然太巨大，以至于身边的一群人都是看得目瞪口呆。

　　　　牛大姐的儿子，也就是那背着书包的少年，长得五大三粗很是雄壮，沉重的书包在他的背上仿佛看起来就像是小学生的背包，他先是礼貌地向侯翠萍问候了一声，然后还是略带几分紧张道：“妈，我不饿，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牛大姐这时候才不满地朝着赵文杰看去，将事情添油加醋地诉说了一番，仿佛她的儿子就是她的靠山似的。

　　　　牛大姐的丈夫姓马，所谓牛头不对马嘴，还真是绝配，这牛大姐的儿子自然不可能姓罗，还是得姓马，叫马满山，很朴实的一个名字，马满山朝着赵文杰冷冷地挑了挑眉毛，“会员卡？”

　　　　仅仅是这个小小的动作，就让赵文杰和郝俊下意识地心里一紧，眼前站着的马满山从身材上看根本就不像是一个高中生，他的身子和市一中校篮球队的那两个大熊猫中锋都已经差不多了，打眼看去，个头绝对超过一米九，也难怪郝俊和赵文杰如此如临大敌，这家伙要是打起架来，两个人恐怕只有掉头跑得份儿。

　　　　“什么会员卡，你们是哪儿的？”

　　　　预料之中的拳头并没有立刻招呼过来，马满山只是随意地开始帮着牛大姐收拾起来，然后瞥了眼赵文杰和郝俊问道。

　　　　从这个举动来看，马满上似乎并没有遗传他母亲那暴虐的脾气，反倒是看到宋辰辰、夏雨清和邱鑫三个漂亮女生进来的时候还刻意回避了视线，带着几分他这个年纪该有的害羞，尽管让赵文杰看起来有点恶心。

　　　　这反差，实在是……

　　　　赵文杰已经没了锐气，于是郝俊道：“是这样的，同学，我们创立了一个歌迷会，会员人手都会有一张会员卡……”

　　　　马满山听到歌迷会的时候，眼睛刷的一亮，停下手里的活计，急切道：“歌迷会？你们是市一中的？”

　　　　“你知道我们歌迷会？”夏雨清突然插嘴，她也是有些好奇。

　　　　“嗯，听说过！”马满山这一下子又不敢正眼看人了，状似无意地回了一句，转头对牛大姐解释道：“妈，他们都是市一中的，这个会员卡是他们歌迷会的会员卡！”

　　　　马满山不去强调会员卡，反而道出了郝俊他们的学生身份，牛阿姨当即就凑了过来，诧异道：“你们真的是市一中的学生？”

　　　　“是的，阿姨，我们是市一中的高一学生，不过，这位同学，你知道我们歌迷会吗？”

　　　　马满山热切地笑了起来，“我不但知道你们歌迷会，还知道你们的会长名字叫做赵文杰，和郭天王是称兄道弟的好哥们儿，他还是市一中重点班的学生，是个牛人！”

　　　　马满山如数家珍地将赵文杰的一些基本信息都给道出来了，若不是一般熟悉的人，还真不会知道的那么清楚，他这一讲，倒是把赵文杰说得一愣一愣的。

　　　　“我难道已经这么有名了？”赵文杰傻乎乎地转过头去问郝俊。

　　　　郝俊摊了摊手，耸了耸肩，他也很意外。

　　　　“市一中重点班的？儿子，是咱们小区李姐家丫头念得那个好了不起的班级吗？”牛大姐又把脸盘子凑近了一些，一脸不信地问道。

　　　　马满山没回答，直瞅着赵文杰看，诧异道：“你是赵文杰？”

　　　　赵文杰看着马满山的眼神，虽然还有几分畏怯，但终究还是不禁露出几分得意，之前的当机状态早就烟消云散了，矜持地站起来笑着道：“如假包换，我就是赵文杰，市一中歌迷会的会长，你好！”

　　　　“你好，你好，我最近一直有听身边的同学们说起过你，没想到在我们家的摊子上能看到你，你真的和郭天王是哥们儿吗？你真的……”

　　　　马满山表现得像是一个孩子看到偶像时的模样，问题一下子就层出不穷，赵文杰也是第一次接触到他的“粉丝”，非常非常有耐心地回答着马满山的一切问题，他的嘴角越扯越高，足见他此刻心中的欢愉。

　　　　牛大姐也站在一边看赵文杰诸人，目光从他身上跳到郝俊身上，又看到三个女孩子，目光之中再没有了那种敌视，有几分开心，几分羡慕，还有几分猜疑，很复杂。

　　　　马满山的态度完全和牛大姐南辕北辙，对于歌迷会也十分感兴趣，赵文杰便趁机一五一十地将会员卡的性质给讲了出来，马满山想了想，转头对牛大姐道：“妈，会员卡的事情您没有好好听吧，我就知道，您这暴脾气，能让赵文杰会长把话说完了？”

　　　　牛大姐露出几分扭捏之色，尴尬道：“这不是这位同学一进来就让我降价嘛，我哪里知道他们都是市一中的学生啊，还以为是哪里来的小骗子呢，早知道这样我也不会冲他们发脾气啊，市一中重点班的学生，成绩这么好的孩子，不可能骗人……”

　　　　牛大姐的观感似乎全取决于赵文杰诸人的身份，言下之意就是成绩好的孩子的心眼也绝对是好的，这就是她简单的世界观！

　　　　郝俊郁闷了，诧异问道赵文杰，“你这巴巴地让人办会员卡，一开始没有自报家门？”

　　　　赵文杰摇了摇头，一副理直气壮的模样，主要是马满山的态度让他无比自得，这个时候哪里会因为这个而气馁。

　　　　郝俊却怒道：“你这完全就是自作自受，你不说出自家的身份就算了，开口就让人降价，整什么会员卡，人不把你当骗子才怪了，我真是服了你了，赵会长同志！”

　　　　侯翠萍是个有眼力见的，见事情似乎因为马满山的出现而有了转圜的余地，忙对郝俊道：“小俊你也千万别生气，谁都有疏忽的时候嘛，既然小山子知道你们这个歌迷会，那你们就干脆和他好好说说，这孩子现在在当高念高三，成绩一直稳定在学校前三十名，是个有出息的，你们说的他笃定都能理解，趁这个时间，我也干脆让大伙都来听听？”

　　　　得，原来侯翠萍也是个唯成绩论的！（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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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4章　算一笔账

　　　　郝俊和赵文杰诸人完全低估了市一中重点班这几个字在这群父母辈的中年男女摊主们之中的号召力。

　　　　侯翠萍只是简简单单把话一说，把他们的身份一摆，原本在外间围观的一些摊主齐齐都忍不住好奇心，走进了牛大姐的摊子，一下子就人满为患起来。

　　　　都说这同行就是死敌，这话在小吃街上却是绝对不成立的，若不是他们成群结队的，小吃街也不会在脏乱差的背景下繁荣至今，许多摊主之间其实都有十几年甚至几十年的交情了，例如高高大大的马满山，侯翠萍就是看着他长大的。

　　　　趁着众人聚拢的这个时机，马满山将赵文杰悄然拉到一边，轻声道：“赵会长，我这个外校的学生能不能申请参加你们市一中的歌迷会啊，我也老喜欢郭天王了，他所有的卡带我家里都有！还有一张签名唱片呢，只不过我现在是高三了，等我高中毕业了，我还想去香港看一场郭天王的演唱会呢！”

　　　　赵文杰看着身前带着几分激动的马满山，心道：今天这场面，若是拒绝了你，恐怕他们歌迷会在小吃街上的打算也就彻底泡汤了！哪里能不答应！

　　　　不过，他表面上依旧是装着一副犹豫不决的样子，摸着下巴的模样有几分郝俊装腔作势时的神韵：“说实话，我们还没有正式开始招收外校会员，现阶段歌迷会的主要任务还是将会员卡铺展开来！”

　　　　“你是想让歌迷会的会员卡能够在小吃街上使用时享受打折的优惠，对吧？”

　　　　赵文杰点了点头，“目前来看，这个想法还是有点难度的，你妈妈首先就不是太热衷，看起来我们的确需要换个思路……”

　　　　马满山一着急，立刻拍着胸脯道：“赵会长，这事你交给我啊，我妈平常就是想事情简单，这会员卡其实是对我们都有好处的，你把说服大家的事情干脆也交给我算了，虽然我不敢在你面前百分百打包票，但这条街上的这些个叔叔阿姨都是看着我长大的，我怎么着也能说服他们之中的大部分，对吧？”

　　　　赵文杰等的就是这句话，毕竟按照常理来说，熟人所说的话更容易让人接受和相信。

　　　　“这样不好吧，你毕竟都要高考了，耽误你时间多不合适！”

　　　　赵文杰一副很替马满山着想的模样。

　　　　马满山自矜道：“这事你放心，如果连这点时间都安排不好，我也不会这么厚着脸皮要求加入歌迷会了！给个机会呗，赵会长！”

　　　　赵文杰微微沉吟，随后道：“成，反正我们歌迷会本来就有打算要对外扩张的，你是校外正式申请的第一个，我们歌迷会呢，入会比较简单，不过，我们的会员都有一个积分考核的过程，对于对我们歌迷会做出突出贡献的成员，我们会逐渐地提高会员等级，相应的一些福利也会有所上升，就好比前一阵，我们歌迷会就组织过我们歌迷会初期的骨干成员前往沪城观赏了郭天王的现场演唱会，并且在演唱会之后有幸和郭天王一起吃了夜宵，还合影留念了！”

　　　　马满山这一下子听得眼睛都瞪圆了，心中大是懊恼着怎么没有早点碰到赵文杰，不过，现在还算是为时不晚，急道：“想要成为歌迷会骨干成员的话，我应该这么做？”

　　　　赵文杰笑道：“因为我们是草创阶段，所以现在对于骨干成员的要求其实不算是太高，我就以你为例，如果想要成为骨干成员的话，可以帮我完成小吃街的这个任务，理论上来讲，你又是作为我在当高发展的第一个正式成员，你甚至可以负责当高的歌迷会招新这一块，只要纳新的人数合适，就能坐上分部组长的位置，但我现在暂时不建议你一个高三学生做这些，毕竟这期间的周期太长，当然，你也可以在高中毕业之后针对学校的学弟学妹们渐渐展开，这就有一定难度了，毕竟都已经放暑假了嘛，而且你也要为大学的事情准备，至于大学的歌迷会组织，我心中也是有个初步构想的……”

　　　　赵文杰忽悠人的本事还是得分人，在马满山面前的这番对歌迷会未来的展望，可是连郝俊都刮目相看的，只要他能够顺利得发挥出正常水平，那就绝对没有问题，当然，对象除了牛大姐这样的人物除外。

　　　　面对马满山这个高三学生，他侃侃而谈，既谈到了歌迷会的抱负和未来的展望，也给了即将入会的马满山看似十分中肯的建议，强调了歌迷会不容忽视的优势，将一个能说会道的会长，能力突出的会长，有强烈地精神感染力的会长演绎地精彩绝伦。

　　　　马满山很快就成功入毂，对于歌迷会来说，绝对算得上是一个意外之喜，他绝对是攻克小吃街的利器，有句话说得好，攘外必先安内，眼看着苏子威的威胁快要彻底解决了，赵文杰的确有必要将目光放到外界来。

　　　　当这些叔叔阿姨都坐下来，拿出口袋里常备的瓜子等吃食开始嗑起来的时候，赵文杰已经彻底“收服”了马满山。

　　　　郝俊拉住赵文杰，轻声道：“我们市一中重点班的牌子貌似很好用，你和马满山多配合着一点，刚刚是不是说服他让他帮忙来着？”

　　　　赵文杰夸张地给郝俊竖了个大拇指。

　　　　郝俊笑骂道：“记着别说错话了，主要让马满山来说，你在一边尽量配合，这是非常重要的一步，只要这一次成功了，那么小吃街上其他的摊主的工作就做起来相对简单了，所以只能成功不许失败！”

　　　　赵文杰身为歌迷会会长，这样的任务自然是当仁不让的，只是面对着一群似乎很有闲情逸致地来开茶话会的大叔大妈们之后，他心中的压力陡然升了起来。

　　　　马满山倒不怯场，笑道：“各位叔叔阿姨，你们都是看着我长大的，这会员卡我已经向赵会长做过了解了，我们首先来算一笔账，按照平常的客流量，假设我们摊子上每天有十个人过来吃小吃，每一个人获得的利润为十块钱，那么一天的收益就是一百，假设持这十个人都持有会员卡……”

　　　　马满山慢条斯理地将一笔账目清晰地呈现在众人的眼前，牛大姐一直有记账的习惯，从马满山开始识数会计算起，她这个摊子一天的账目后来就都是由儿子过目的，其他摊主都说牛大姐是个精明人，懂得教育从娃娃抓起，小山子成绩这么好，就是因为这个方式！

　　　　牛大姐一直以此为傲，沾沾自喜，而马满山的确每一次都能够将账目算得清清楚楚，让大字不识几个的牛大姐也能一目了然，这个本事是在小吃街上众所周知的，也有一些摊主有时候算不过来糊涂了，偶尔也会请马满山帮忙。

　　　　他这笔帐一算说出来，显然比之赵文杰的滔滔不绝要有说服力地多，也直观简单地多。（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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