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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虚真人-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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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刚才明月的诉说案情,陶仁国只注意听了不到四成,只知道皇林镇的“铁针观”失踪了一个道姑和一个小道姑。

    陶仁国咳嗽了几声,道:“那明月,你说观主和那个叫什么的小道姑失踪了,你又因何断定这二人是失踪了呢?也许她们走亲戚访朋友去了呢?”

    明月忙道:“大老爷,我们观主在此地并没有亲戚朋友,自我记事起,她便窝在观里,几乎从不出去,而失踪的紫月师姐也从不单身到观外去。”

    “而这回,她们两人离观已经有三天了,没有音讯,我怕她们已经遭了毒手。”

    “你因何断定她们一定是遭了毒手呢?”陶仁国问道。

    明月说道:“因为平ri里,观内的钱财都是龙玉观主亲自保管的,她对观内的钱财管的很严,三清殿内收入的香油钱,她每ri必定要清点入库的。”

    “而这一回,都三天了,她也没有出现,连带着紫月师姐也不见了,所以我才冒昧揣测,她们已经遭了毒手。”

    陶仁国打了个哈欠,看看一边坐在黑暗中的师爷兼文书吴政,道:“吴政,你看如何?”

    吴政知道老爷乏了,不想再审下去了,但如此失踪两人的案件在县里也算是大案了,便说:“老爷,卑职以为,莫如遣一捕快,下去跟一跟,是否失踪,一察便明了了。”

    陶仁国朦胧着睡眼,道一声:“那派下的捕快的事便由师爷安排,这里,就先歇息了,退堂!”

    大堂内的站立在两边的四名手执水火棍的衙役一起喊道:“退堂!呜……”

    ﹡﹡﹡

    由步云县城到皇林镇的山路上,一头棕sè大马,后面跟着一头黑sè毛驴;

    马上端坐一个男子,三十多岁年纪,中等身材,身着一身红sè捕快劲装衣袍,黑sè的腰带,黑sè的纱巾,黑sè的千层底布靴。

    只见此人方鼻大耳,大嘴,脸sè黝黑,驾驭缰绳的手骨节粗大,骑着马十分娴熟。

    此人腰挂官府腰牌,青铜腰牌正面上是一个凸起的“捕”字,反面是一个凸起的“令”字,正反两面都铭刻着麒麟,丹鹤,凭此牌可以随便拘捕秀才功名以下或不入品的武者。

    这个捕快腰侧悬挂一把铁片子的绣chun刀,刀鞘漆成黑sè,用红漆在刀鞘上写着几个数字,“丙子房第陆把”。

    这不是太平年月,国家对兵器控制得很严,军兵,衙役的武器都要编号的,经常检查,防止流向民间。

    一马,一驴,在黄昏时,赶到了皇林镇外的“铁针观”;

    明月恭恭敬敬地对那个捕快说:“李憨捕头,天sè已晚,铁针观都是女流之辈,实在不方便留宿陌生男子,还请李捕头见谅,莫如李捕头先到镇上凑乎一宿?”

    李憨打量了打量“铁针观”道:“成!我在皇林镇上有个认识的朋友,我这就去借宿一宿,明ri再来次地勘验现场。”

    明月躬身施礼道:“如此,有劳李捕快了。”

    李憨上马,打马而去。

    ﹡﹡﹡

    李憨来到皇林镇上,天已大黑,他径直来到马府正门,敲打门环,“砰砰砰”,过了一会儿,大门被打来了一个缝,门内一个家人可能刚睡下,被叫醒了,有些不高兴,衣服胡乱地披在身上。

    这家人定睛一看,是位官人,满脸的不高兴早抛到九霄云外,低声道:“不知这位官人有何贵干啊?”

    李憨把马鞭抛给这家丁,道:“把爷的马喂上,赶紧去叫林大圣,就说旧相识来了!”

    说罢,一推木门,迈步走了进去。
………………………………

第51章 祸从天上来

    ()  这入夜后马府门前的一阵闹腾,很快就平静下去。李憨稍事等待,林大圣便把他迎进了自己居住的小院。

    慑于林大圣平ri的威严,家人也没有往上面报,所以马致远,马忠并不知道有官人住进了马府。

    月华初上,马府西南角的一处跨院里,一株金银木树下,石桌上都是刚刚从小厨房里搜罗来的吃食。

    有半只卤鸡,两根腊肠,两盘素菜,一壶“云顶雪团”,一壶“沙河佳酿”,两个茶碗里还有半碗酒。

    林大圣和李憨二人正饮酒饮茶正憨,李憨醉眼朦胧说:“林大哥,你混得不错呀,在这马府也算号人物了。”

    林大圣拿着一个鸡腿用力地嚼着,嘴里含糊地说:“不行了,前几个月,兄弟你要来我这,我保管让个漂亮的丫鬟陪你,现如今,不行了。”

    李憨“嗞”喝下一口酒,道:“林大哥,这是为何呢?”

    林大圣往嘴里灌了一杯茶,发泄似的把鸡骨头狠狠扔到地上,道:“前几ri,府上来了个江湖郎中,不仅把马致远,马秀姑的病都治好了,还广场‘四shè飞刀’,把我赖以为荣的飞刀绝技给破了。”

    李憨品味着“云顶雪团”,玩味地说:“哦,还有如此样的人?你给我说说,我对这样的江湖异人也很感兴趣。”

    林大圣咂巴咂巴嘴,说:“这是个中年文士打扮的人……”

    “什么?‘中年文士打扮’”李憨心中一动,道:“麻烦林大哥将此人的事全说给我听,这个很重要!”

    “哦?”林大圣有些意外,便把云啸的外貌,体征,医术,飞刀绝技都说于李憨听。

    听罢,良久,李憨重重点点头,道:“一定是他了!”

    林大圣酒也有点醒了,道:“兄弟,你莫非不是专门来看我的吗?”

    “哈哈,”李憨笑道:“林大哥,这个云涯子并没有他表面的那样慈眉善目,实际是个杀人越货的江洋大盗,我这回来,就是想秘查此人的。”

    林大圣拍拍胸脯道:“兄弟,有用得着老哥的,尽管吩咐。”

    李憨道:“一。林大哥不要把我来的消息走漏出去;二。我回去秘密调集捕快,要抓这云涯子,看来首先得在他的那个徒儿云平的身上做文章;到时,还要老哥给我等带路,好去云家抓人。”

    ﹡﹡﹡

    石山坳村,村南口的第一家就是云家。

    一家人早早便起来了,云啸在给马秀姑治完病后,收下马致远的一千两银子,就找了个借口和懿妃离开了马府,懿妃是不图财的,所以这笔巨款就落在了云啸的头上。

    云啸目前的财产是两千零八十两五钱银子。

    云啸找个隐秘的地方,卸了妆,把易容术的痕迹清除的干干净净,又变回一个十六岁的乡村少年。

    然后,花了一个铜子儿,在集市上的文笔摊儿上雇人写了封信笺,然后,自己赶到马府,见到了云平,把信笺交给了云平。

    信笺上只说,师傅有事,暂且离开了,这里的事已了,让云平也速速离开,不要恋栈,至于云平和翠儿的事,师傅会用心的,让云平不要着急,等待水到渠成的一天。

    云平虽然对云涯子的离去,很伤感,但见到了弟弟,也很是高兴,而且云涯子话里话外都说要帮他到底,一定把翠儿嫁给他,所以,他也就放心了。

    继云平离开马府后,燕长空也满怀心事地离开了。

    这一次出诊,让他大开眼界,对自己过去的固步自封,感到很惭愧,方知山外有山人外有人,而且云涯子答应了给自己诊治“阳。痿”之症,对此,他也是很期待。

    却说云啸一家,正在吃早餐,早餐也很简单,一人一个玉米窝头,一点凉拌沙葱,一碗茶水。等吃了早餐,云连生,云平就要下地了。

    正在吃馒头的云啸神情一动,他把灵识外放,已把村里的异动了然于胸,从村北口来了四个陌生人,南口这也有四个人,不过三个都是老相识,林大圣,钱通海,冯克治;东面,西面各有数个不等的陌生人在接近云家。

    从这些人的步伐里,云啸知道都是练家子;

    云啸不动声sè,若是强盗,他有把握做到伤人于无形,十几个强盗,云啸还不放在心上。云连生,云平,黄慧贞都毫无知晓;只有云连生来了句“今早村里的狗叫得可真欢。”

    此时,云啸心中已有计较,看来这些人不是强盗,因为从灵识的探测来看,他们是直奔自己家的;

    而自己家在村里只算中等收入人家,若是强盗劫财,应该去找毛撼北才对呀?

    那么,这到底是些个什么人呢?

    ﹡﹡﹡

    这十几人到了云家围墙外,便蹑足潜踪隐藏好,等东西南北的人都到齐好,彼此用手势联络一下,突然,一人大喊:“捕快缉盗,闲人莫管!”

    从大门外,冲进来八个人,都是便服劲装打扮,林大圣,钱通海,冯克治赫然在列。于此同时,从西面的围墙上也跳进来六个人,也是便服劲装打扮。

    这些人或cāo着明晃晃的铁片子绣chun刀,或手执铁锁链,十四个人往上一冲,锁链齐下,绣chun刀齐上,便把云啸全家四口人都制住了。

    钱通海上来就给了云平一个耳光,顿时打得云平半边脸儿肿起来,嘴角带血。林大圣喝道;“钱通海,不得多事!”说完,一指云平,对人群里的李憨说:“这个就是那人的徒弟,叫云平。”

    李憨对两个捕快说:“你俩守在门口,不要让任何人进来,有谁敢冲撞官人办差,格杀勿论!”

    对同来领路的林大圣,钱通海,冯克治说:“你们先回,这里就没有你们的事了,赏钱嘛,去找老魏领便是。”

    说着,一指一个中年差官道。

    等林大圣三人领了赏钱,欢天喜地地走了以后,李憨吩咐把云家四人严加看守,不准彼此间说话,然后,命人把云平押进屋子里,单独审讯。

    云啸身上也捆着个铁锁链,云平虽然被押进了屋子里,但云啸对屋内的情形,这些人说的话,都清清楚楚。

    等云平再次被押出来时,脸上多了几个鲜红的巴掌印,黄慧贞哭道:“平儿,你没事?”云平往外吐了口血痰,道:“娘,我没事!”他的举动又招来捕快们的拳脚伺候。

    拳脚声中,还夹杂着黄慧贞的哭声。

    云连生到现在还不知是怎么回事,只是颤抖着说:“好汉爷,家里只有少许散碎银子,你们若要,便全拿去,我家是舍财不舍命的。”

    一个捕快踢了云连生一脚,道:“你个老东西,把我们当什么了!告诉你,我们乃是步云县的差官,捕快,你们犯事了,知道不!”

    云啸在一边装作很害怕的样子,颤声颤语地套问这捕快道:“大哥,不知我们究竟犯了什么事?”

    那个差官见云啸只是个又黑又瘦的乡村少年,也不放在心上,大大咧咧道:“‘铁针观’失踪了两个人,有人举报,这和你们有关。”

    这时,猛地见正在询问云连生的李憨,走过来,一脚就踹在这捕快的屁股上,道:“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

    那捕快笑嘻嘻地退在一边,李憨打量了云啸一眼,身子单薄,又黑又瘦,还未成年,身上毫不起眼,只是那对如水般纯净的眼睛令李憨愣了愣。

    这时,村里的人都得到了消息,纷纷来围观,云家大门外,一会儿便围了三十多号人,有男有女,有老有少。

    人群里,刘nǎinǎi说:“这是怎么回事?云家犯什么事了?”一边的王二毛低声嘀咕道:“听说,云家是江洋大盗,还杀了几个人,有人命案在身呢!”

    刘nǎinǎi的老慢气已经完全好了,嗓音中气十足,脆着声道:“胡说!这云家一家人都是好人啊,这怎么又变成江洋大盗呢?”

    拉着刘nǎinǎi手的小胖儿道:“江洋大盗是什么?”

    王二毛比划着,露出一个狰狞的面容,吓唬小胖道:“江洋大盗专吃人的脑子,夜里,哪个小孩不好好睡觉,它就去谁家。”

    小胖畏缩地往刘nǎinǎi的身后躲了躲,一指在云家大院里办差的众捕快道:“那他们就是江洋大盗了?”

    刘nǎinǎi一拉小胖儿,嘱咐道:“小孩子家,千万不要胡乱说话。”

    这时,得了信儿的毛撼北在阿二的陪伴下,缓步走了过来,围观的众村民立刻让出了一条路;毛撼北来到云家大门口,站在樱花树下,对门口持刀守卫的两个捕快一抱拳,道:“二位,辛苦了,这些钱喝碗茶。”

    说着,递了一把铜子儿给两个捕快,两捕快接过钱,颠一颠,沉甸甸的,便脸上露出笑容,道:“原来是位员外爷啊,失敬。”

    毛撼北趁热打铁,道:“不知,这云家犯了什么事啊?”

    那俩个捕快偷偷看看李憨,见他没有注意这边,悄声对毛撼北道:“‘铁针观’失踪了两个道姑,有人看见是个江湖郎中做的案,而云家有人和这个江湖郎中熟识,大概就是这么个样子。”

    忙活了一个多时辰,李憨等运用隔离审讯,单独突审,最后得到的有价值的线索却是几乎没有。

    那云涯子在马府露面后,就和那个他的舅妈,双双消失了,仿佛人间蒸发似的。看来,这又是一个无头案了。

    最后,十一个捕快把云平,云连生押走了,只剩下黄慧贞这个女流和云啸这个尚未成年的少年。

    留下话,准备两千两银子去县衙赎人。
………………………………

第52章 庆生堂

    ()  众捕快把云连生父子押走后,黄慧贞便有些站不稳,云啸忙扶她在小板凳上坐好,对黄慧贞说:“娘,你不用发愁,我立刻就去想办法。”

    黄慧贞啜泣道:“能有什么办法啊?两千两啊!就是卖房,卖地也筹不齐这么多钱啊!”

    云啸继续安慰她说:“娘,你忘了,哥救过马家的管事马忠的义女啊?我这就去找忠伯想想办法。”

    黄慧贞看了一眼云啸,道:“真是人在家中坐,祸从天上来啊,啸儿,你不用安慰妈了,我知道这次的事有难度,我还是找毛撼北想想办法,现在,咱们认识的人里,能拿出两千两银子的也就是他家了。”

    云啸道:“那我陪您去。”黄慧贞摆摆手,无力说道:“这事,还是让为娘去,你太年轻,不老成,去的人多了无益。”

    此刻,刚才围在云家门口的乡亲已经散了,毕竟对于他们来说,江洋大盗还是很遥远的事,下地干活才是正理。

    他们也不是不想帮云家,但那可是两千两银子啊,就是把他们的房子,地全卖了,也凑不齐啊。

    门口还剩下几个老妯娌,和几个小屁孩儿,刘nǎinǎi和小胖儿也在,她们围住黄慧贞又是安慰,又是出主意,最后,这几个老女人就陪着黄慧贞一起去了毛家。

    云啸在自家院里,思谋着。

    以他现在的财力,完全可以一下子拿出两千两银子来,但这笔钱的来历,自己向娘说不清啊,弄不好,有可能暴露自己。

    暴露自己本来也没什么,但那样的话,县里的捕快,马家的林大圣等人,会放过自己和自己的家人吗?

    一敲诈两千两,就拿出来了,那么他们会不会再找事继续敲诈呢?

    直接去县里劫牢反狱,也完全能得手,但那样,自己全家就再无安宁的ri子,哥哥的前途也就毁了,这步棋,只能留到最后。

    现在唯一的办法是找个有钱人,让他出钱,把父亲,哥哥赎出来;但自己和人家不认不识的,贸然让别人出力,说不过去。

    就算自己拿出两千两银子,让别人转交给县衙,也不妥,县衙的人一察,便能知道是自己出的钱,到时候,还是跑不了。

    为今之计,只有让这个人欠下自己的人情,再主动帮助自己家,别人就说不出什么了。

    好在,现在事情不急,目前需要做的,是找人稳住县衙,让父亲,哥哥在牢里不要受罪吃苦。

    那有钱人,该找谁呢?云啸一想,还是找县里的燕长空和皇林镇上的马致远,也就是他们两既跟云平熟识,又能名正言顺地拿出巨额的钱财来,不至于招人怀疑。

    毛撼北,云啸不是没想过,不过以云啸对毛撼北脾xing的了解,这人不落井下石就不错了。

    又等了一会儿,才看见黄慧贞回来了,这样的jing神打击让她一下子仿佛苍老了几岁;

    几个老妯娌在一边劝慰着,说着:“云家媳妇,不要急,办法慢慢想,ri子总是要过的,那毛撼北不愿意帮忙,便让他家的钱堆在家里生锈,发霉,全家人吃饭烂肚子,穿肠子。”

    又劝了一会儿,几个老女人就离开了,云家小院儿又安静下来;

    云啸看没人在,便对黄慧贞说:“娘,我爹和哥的事情不是急事,县衙抓他们就是为了敲诈勒索,当务之急是去县里,找人给大牢里递些银子,好让爹和哥在牢里不受罪,少吃点苦。”

    黄慧贞道:“咱家在县里根本不认识人啊,贸然往牢里送银子,只能是被当成冤大头。何况就是这些银子,家里也没有啊!”

    云啸装模作样地看了看四下,然后伸手从怀里摸出一个钱袋,递给黄慧贞说:“娘,你看这是什么?”

    黄慧贞有些茫然地接过钱袋,手里一沉,打开钱袋,一看,脸sè就变了,对云啸惊讶地说:“啸儿,你从哪里弄来这八十两银子的?可莫要做坏事啊!娘已经失去了你爹和你哥,不想再失去你了。”

    云啸忙道:“娘,你听我说,这钱是正大光明的来路,我哥不是跟云先生去马府诊病吗,治好马小姐的病后,马老爷随手打赏了这八十两银子。”

    “是我哥给我的,想给爹和娘一个惊喜的,但没想到却发生了这样的事。”

    黄慧贞惊喜交加,突然一捂头,难受地叫了一声,云啸忙把娘搀扶回房休息,心中暗道:“幸好,自己只是拿出了这八十两,若把两千两都拿出来,那娘还不得咋样呢?”

    云啸爬上村里的桑树,摘了一把桑椹,回来给黄慧贞熬了一碗顺气,止头风的“桑椹汤”,等黄慧贞服下后,让黄慧贞躺着休息,然后再三嘱咐黄慧贞不要着急。

    云啸说:“娘,你放宽心,这回大哥随云先生去马府诊病,认识了县里的世家名医燕长空,我去县里找这个燕大夫,他肯定能帮忙。”

    黄慧贞叹了口气,说:“啸儿,那就多亏你了,娘怎么觉得,这几天你似乎长大了。”

    云啸强忍着,但眼里也有了雾气,说:“这么多年,家里虽穷,却仍然供我念了十多年的书,实在是我欠爹,娘,哥的太多,这回有事,也是我为家里出力的时候了。”

    黄慧贞恋爱地摸了摸云啸的头发,说:“我家啸儿,长大了,娘就是死了,也放心了。”

    然后,黄慧贞就昏昏沉沉地睡去了。

    云啸临离开前,不放心,又找了找刘nǎinǎi,让她照顾一下黄慧贞,并塞给刘nǎinǎi两钱银子,刘nǎinǎi死活不要;

    云啸还是给她放在桌上,说自己出去办事,可能要晚些才能回来,让刘nǎinǎi给自己娘亲做顿好吃的,刘nǎinǎi这才答应。

    ﹡﹡﹡

    走了两百里山路,因为是白天,不好施展“地行术”,太惊世骇俗了,于是,云啸便跑着去县城。

    他知道凡人境后天武者初级中品的过关要求是一炷香跑两百里山路,索xing,路上无事,便撒开腿,跑起来。

    这样的奔跑,云啸既没施展“地行术”,也不凭借“恶灵玉璧”的灵力支持,只是凭着本身的体力奔跑。

    快速,全力的奔跑,不到二十里山路,就跑不动了,云啸其实早就知道自己的身体素质差,但没想到差得这么多;

    身体素质差,成了制约云啸境界提升的瓶颈。

    本来,以“恶灵玉璧”的灵力,云啸目前的境界可以最高达到道人境第三重金丹期;

    但由于他连凡人境第一重后天武者初级下品也没达到,所以“恶灵玉璧”现下只能把他的境界提升到道人境第一重炼气期初级上品。

    由于境界不高,所以在碰上银月,懿妃等修真界人士时,云啸才接二连三的遇险,虽然,最后他都侥幸获胜了,但这已经在给云啸敲响jing钟了,若要境界提高,当务之急是提升身体素质。

    不过,现在,他还没有时间来忙活这件事,只能是往后推了。

    想着,他后来索xing不跑了,走了段路,后来正碰上个小伙子赶着马车,一问,也是去县城的,于是云啸两声大哥叫得这小伙子就欢喜地让他搭车一起去县城了。

    ﹡﹡﹡

    两个时辰后,在经过守卫城门的兵丁的严格的检查后,马车进了步云县的城门,那小伙子还要赶车去集市上,便和云啸分道扬镳了。

    云啸还是第一次来县里,空手站在大街上,只见店铺鳞次栉比,人流摩肩擦踵,各种声音此起彼伏,街道和街道交叉纵横;

    这可是县城,不似皇林镇只有一条忠义街,这里的街道要多得多,给人感觉,走到哪里似乎都是一个样子,很容易迷路。

    云啸赶着办事,就问了几个人,“庆生堂”医馆怎么走,看来这“庆生堂”在县城里很有名,几个看来是县城里的常住民的人给云啸指了指路。

    云啸离开步云县的东门,向北穿过三条小巷,来到一条同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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