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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虚真人-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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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向看着,脚下就是山崖。

    云啸收了大黑,爬上巨石,对云平说:“哥,你让我好找啊!”云平回头望了一眼云啸,道:“我是不是很没用?”云啸点头,道:“是的!”云平一愕,道:“你真的这么认为吗?”

    云啸说:“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不敢毁伤,孝至始也。立身行道,扬名於后世,以显父母,孝至终也。”

    “大哥,你怎能因为一个女人,而生出抛弃父母兄弟的念头呢?你还年轻,大好的年华还未开始,为了一个女人而苦苦折磨自己的心灵,值吗?”

    “而且,大哥你心目中的女人是个什么样的人,你真正了解吗?莫要被光鲜的外表而蒙蔽。”

    “够了,我不许你这么说翠儿,翠儿在我心目中始终是冰清玉洁的好姑娘!”云平吼道。

    “冰清玉洁?”云啸嘀咕几句,道:“哥,跟我回去吧,你一个人在山上,娘不放心的,爹也快回来了,娘煮了你最爱喝的nǎi茶。”

    云平沉吟了一下,无奈地摇摇头,颓丧地说:“行,回吧。”于是,兄弟两人便下了山,回了石山坳村。

    ”
………………………………

第81章 偶遇

    石山坳村,云家小院。

    全家人坐在葡萄架下,喝着由砖茶和羊nǎi熬成的nǎi茶。云连生也从地里回来了,处于考虑,黄慧贞并没有跟云连生提云平的事,只是,云平异常的沉默和jing神萎靡也引起了云连生的注意。

    “平儿,身上不舒服?”

    “……”

    “平儿?”

    “他爹,别问了,平儿就是有些不舒服,中午休息受了点风。”黄慧贞说道。

    “哦,知道了。”云连生不再多问。

    云啸突然说:“我带哥哥去个好朋友家玩玩吧,就在飞庐镇上。”

    黄慧贞和云连生对视一眼,黄慧贞点头道:“行,就带你哥哥去散散心,他下地下得早,什么地方也没去过呢。”

    云啸也没征询云平的意见,现在的云平活像个活死人,你就是拉着他跳崖,他也不会反对的。

    喝完了nǎi茶,云啸没有骑马,便带着云平出发了。

    到飞庐镇还要往西走将近三百里路,这要是对普通的武者来说,用个个把时辰就跑到了,但云平只是个普通的农夫,而云啸又不能再云平面前施展法术,两个人就这样漫步在青山绿水间,不紧不慢地走着。

    一路上,有草地,有池塘,有小山,也有松林,既有沙石的大路,也有羊肠的小径,更有五路可走的荆棘灌木丛,幸好云啸带了把柴刀,遇到走无可走的荆棘灌木丛,就全凭柴刀开路了。

    饿了,就在大路边上的茶水摊买碗茶,吃个馒头。这一回,带哥哥散心,黄慧贞给云啸带了两钱银子的铜子儿,嘱咐一定要吃好,喝好,不要为了省钱而辛苦了兄弟俩。

    ﹡﹡﹡

    飞庐镇已经遥遥在望,看着那朦胧雾气中的城镇的轮廓,连云平也不禁一震,不由道:“好大个镇子,差不多有皇林镇两个大了吧。”

    云啸道:“哥,咱俩好好逛逛?”

    云平点头,眉宇间的那片yin暗似乎淡了一些。

    飞庐镇上主要的三条街市“祥云街”,“太皇街”,“碧落街”,街上人来人往,摩肩接踵。到处是飘扬的酒旗,到处是店铺的牌匾,到处是小贩的叫卖声。

    街市两边,有摆摊儿卖菜的,有搭着篷子卖。肉的,有卖瓷器的,也有卖小吃的;店铺的外边是小摊儿,小摊儿的旁边是摆着桌椅,搭着凉棚的食摊儿。

    既有行sè匆匆的旅人,也有挎着菜篮子漫步街市买菜的妇女,既有歇脚住店的商旅,也有大快朵颐的食客,贵公子。

    别的不说,就这一个吃字,三条街市上就有大酒楼四家,饭馆儿,食摊儿数十家,这里既有五两银子一盘的“鲍鱼烧肉”,也有一个铜子儿两个的馒头,外带赠送茶水和咸菜。

    云啸找了家叫“金凤楼”的三层酒楼,揭开门帘子,一进酒楼,顿时一股饭菜的香味和“嗡嗡嗡”的食客们说话的声音就扑面而来。

    这生意太火爆了,店里店外,楼上楼下,几个店小二扯着嗓子喊:“楼上的两位!茶水伺候!”一边就把云啸兄弟往楼上引。

    两人才上二楼,一张桌椅已经收拾了碗筷,擦得干干净净,店小二把云平,云啸让到座位上后,便开始报菜名,那是没有菜单的,全靠脑子记,扯开嗓子吆喝:“蒸羊羔,蒸熊掌,烧雏。鸡,酱鸡,腊肉……”一口气报了几十道菜名。

    当然还推荐了酒水,光酒水这“金凤楼”就有六种,什么“花雕”,“烧刀子”,“状元红”,“女儿红”,“米酒”,“黄。酒”。

    云啸看云平一副没jing打采的样子,就整了四个肉菜,一壶“女儿红”,兄弟俩饭量都大,又要了两大碗米饭。

    店小二下去准备去了,云平突然问云啸,“娘只给咱们带了两钱银子,在这酒楼吃,怕不够吧?”云啸道:“哥,我去赌场又小赚了一笔,咱们这回出来,吃喝住行是绝对够了。”云平这才不再说什么了。

    一会儿,饭菜就上了桌,俩兄弟不再说话,埋头对付“腰果虾仁”,“ru椒鸡肉串”,“脆皮烧肉蒸白菜”,“蟹黄豆腐”。

    等打扫干净四盘美味,吃干两碗米饭,喝完一壶“女儿红”,兄弟俩拍拍肚皮,舒坦地靠在太师椅的靠背上休息。早有店小二上来把桌子收拾干净,云啸又要了两碗茶,慢慢喝着,消积化食。

    这时,楼下走上来个小丫鬟,也就十四五岁,提着个食盒,她梳着黑sè的发辫,一身红sè的罗衣,长裤,外面裹着个粉sè的裹肚,脚上一双绣花鞋,脚步极轻,不注意,根本听不到。

    一名店小儿似乎与这小丫鬟熟识,连忙走过来,到:“小珠,又来给汪老爷和唐老爷买酒菜?”

    那小丫鬟皱皱眉,道:“不要叫人家‘小珠’,听着像‘小猪’似的,人家有名字,叫我‘珠玉’小姐。”

    那店小二悻悻地摸摸后脑勺,道:“还是老三样?一壶‘花雕’?”珠玉道:“再加一样菜‘红ru猪手’,这是香兰小姐特意要加上的。”

    那店小二冲厨房就一嗓子:“‘狮子头’,‘孜然羊肉’,‘松子鱼’老三样,再加‘红ru猪手’,‘花雕’一壶!”

    听到香兰小姐几个字,云啸眼睛一亮,等了一会儿,小丫鬟珠玉要的酒菜就备好了,付了钱,珠玉就拎着食盒,下楼了。

    云啸一拉云平的手,便悄悄地跟了上去。

    ﹡﹡﹡

    跟着珠玉出了“金凤楼”,珠玉不虞有人跟踪,径直走着,何况她也不认识云啸,云平。

    走了半条街,来到一处巷口,小丫鬟走了进去。云啸没有冒失地跟进去,而是一拉云平,兄弟二人守在巷子口,云啸神不知鬼不觉地将灵识放出去,果然“看见”那小丫鬟珠玉进了巷子里的第三户人家的大门。

    这时,云啸才带着云平走进巷子里,云平浑浑噩噩,对云啸领着他跟踪一个小丫鬟,既不闻也不问,只是跟着云啸。

    这巷子宽可进出一辆马车,巷子里第三户人家的围墙足有两丈高,青灰sè的砖墙,红sè的大门,六个上门的台阶,府门上,金黄的一排排门钉,两个铜质的狮首门环,门楣上一块金边的木匾“汪府”。

    云啸走上台阶,拍打门环,里面传来脚步声,大门被打开了一道缝,里面一个青衣老仆看了看云啸,道:“你找谁?有什么事吗?”

    云啸道:“老大爷,我来访友的,这里可是汪东喜,香兰姑娘的府上?”那老仆道:“是啊!哦,请稍等,我进去通禀一声,不知你如何称呼啊?”

    “我叫云啸!”“好的。”那老仆进去通禀去了。稍等片刻,院子里传来“腾腾腾”的脚步声,一个声音道:“阿啸,是你吗?”

    大门“吱呀”打开了,里面走出个小瘦个,一身宽大的丝绸衣袍,宽大的丝绸板儿带束腰,脚穿黑sè的布靴,头上梳着发髻,斜插一只象牙骨簪。

    正是“太行双义”里的汪东喜,他一把抓住云啸的手晃了晃,道:“阿啸,果然是你啊!可想死我了。”

    云啸笑道:“喜子哥,我也想你啊!”汪东喜道:“香兰总是念叨你,你看你,光顾着自己忙乎了,是不是把我们兄妹和牛哥给忘了?”

    云啸道:“哪敢呢?我这不一得空就来找你们了嘛?喜子哥,这是我哥云平。”云啸把汪东喜介绍给云平道:“哥,这是喜子哥,你们哥俩好亲近亲近。”

    汪东喜冲云平一点头,道:“既然是阿啸的兄弟,就是我汪东喜的兄弟,看你年纪没我大,我就叫你声阿平吧。”

    看云平一副没jing打采的样子,汪东喜诧异地望了云啸一眼,云啸冲他使使眼sè,意思待会儿再说。于是,汪东喜便把云啸兄弟迎进了府,老家人在后面关闭了大门。
………………………………

第82章 行酒令

    汪府是汪东喜花了五千两银子买下的宅子,花园,暖阁,绣楼,花厅,抄手游廊,水池,小桥,厨房以及主人的居所,下人的居所应有尽有。高墙之内,别有洞天。

    云啸,云平,汪东喜盘膝坐在客厅的波斯地毯上,面前的翘头案上已经摆上了茶水,小丫鬟珠玉在一旁伺候。

    云啸和汪东喜各自诉说了自己别后的遭遇,当然云啸都是捡能说的说。而这汪东喜说的却是大实话,只是每当汪东喜要说他们几个在太行山后山分金时的事,就会被云啸打断。

    听说云啸,云平哥俩刚刚吃过,汪东喜也就不让厨房准备饭了。汪东喜道:“他nǎinǎi的,现在生活条件好了,总也觉得自己家厨房做的饭不入街上馆子里的香,这要搁以前,什么香不香的,有的吃就不错了,现在肚皮被养肥了,吃饭也挑剔起来了,他nǎinǎi的。”

    这时,里面的门帘一挑,走进个俏生生的大闺女,正是香兰,满头的黑发梳成双髻,用红头绳拴着。细眉毛,大眼睛,俏丽的鼻子,淡红sè的朱唇。外罩粉sè的连体襦裙,里面是雪青sè的中衣,一根丝带扎着细细的腰肢,脚上一双绣花鞋。

    香兰进来后,调皮地望了云啸一眼,云啸赶忙站起来,叫了声“香兰姐。”这一声“姐”叫得香兰眉开眼笑,嗔怒道:“好你个臭小子,专门躲着我是吧?这么久都没来看看姐!”

    云啸道:“其实,我也很想你。”香兰的脸上涌起一片红霞,道:“臭小子!”这时,云啸忙介绍云平给香兰,说:“香兰姐,这是我哥云平,哥,这是香兰姐,喜子哥的妹妹。”

    不知怎么回事,见到香兰,云平的jing神好了一些,振作了一些,也起身道:“是香兰姐呀!失敬,失敬!”香兰一捂小嘴儿,“咯咯”一笑,道:“还是我叫你平哥吧,我比你年纪小呀。”

    云平弄了个大红脸,讷讷不知该如何回答,看到云平窘迫的样子,香兰“咯咯”一笑,道:“平哥,来了俺家,就像回了自己家一样,你就把我当成是你的妹妹,把喜子哥当成是你的哥哥一样,就行了。”

    云平十分感激地道:“那可不好意思了。”香兰转头对汪东喜说:“哥,上酒吧,咱们来玩玩酒令吧,谁输谁喝酒。”

    汪东喜道:“酒嘛,还有新买的‘花雕’一壶,怕是不够喝呀!家里酒窖里的酒都让牛哥给喝了,现在只剩下一瓮米酒了。”

    “成!米酒就米酒,今天咱们不醉不休。”于是,汪东喜出去吩咐几个男家丁去酒窖抬酒。趁此功夫,云啸也溜出了客厅,对汪东喜道:“喜子哥,我哥有些失礼,但那不是针对你的,我哥他心爱的女人离他而去了,才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的。”

    汪东喜没有多问,毕竟这是云家的私事,自己一个外人是不好多问的,他只是轻轻拍拍云啸的肩头,道:“来我这里,一定让你哥吃好,玩好。”云啸重重一点头,脸上露出感激的表情。

    一瓮米酒很快被四个年轻的家丁抬进了客厅,四个人就下去了。这瓮酒足有半人高,一个人也合抱不拢。拍开泥封,顿时一股糯糯的,香甜酒糟味就飘了出来。

    香兰本意是和云啸拼酒,但汪东喜道:“香兰,我和阿啸也好久没见了,那我们俩先拼吧,你呢,先和阿平玩儿。”

    香兰点点头,一副无所谓的样子。早有珠玉取来四个海碗,用酒勺将四个海碗盛满。香兰说:“就玩‘老虎,棒子,鸡,虫’令吧。平哥,你会玩吗?”云平微一点头,香兰道:“行,那就开始,预备,起!”

    “老虎,老虎!”“棒子,鸡!”香兰说的是“棒子”,而云平说的则是“鸡”,香兰说:“平哥,该你喝了!”云平不解,道:“我怎么输了?棒子和鸡又不挨着。”香兰不依道:“棒子能打老虎,就能打鸡,谚语说的好嘛‘打鸡焉用棒子吗?’不行,你输了,就得喝。”

    云平被狡辩的讷讷无言以对,只得喝下一大碗米酒,这一个米酒,一个nǎi茶,是云平平生之最爱了。

    等云平喝完了酒,香兰和云平又开始猜拳令“棒子,虫!”香兰说的是“棒子”,而云平说的是“虫”。云平开怀道:“香兰妹子,你输了,喝酒!”

    香兰故作诧异道:“为什么呀?”云平一愣,道:“当然是虫可以啃棒子了。”香兰道:“但棒子也可以打虫呀!”“棒子打虫?”云平又一愣,道:“这也行?”香兰“嘻嘻”道:“我这棒子呀可打老虎,打鸡,还能打虫!厉害地很。”

    云平说不过香兰,只好再喝一碗。再来,云平也留了个心眼,“棒子,棒子!”俩人对视一笑,然后再说:“棒子,老虎!”云平欢喜道:“我赢了!香兰妹子,你喝酒!”香兰眼珠乱转,道:“为什么呀?”

    云平一愣,道:“当然是棒子打老虎了,这可是你刚说的。”香兰道:“此棒子非彼棒子,此老虎非彼老虎。”云平不解道:“什么意思?”

    香兰狡诈地一笑,道:“你这个棒子可不行,太细,而我这老虎是老虎王,棒子打老虎,结果棒子打折了,老虎没事!”

    “啊!”云平张开的嘴里能放进个鸭蛋,香兰捂着嘴“咯咯”的笑,然后,云平无奈地喝下了一碗米酒。

    一边的汪东喜和云啸其实没有猜拳,俩人喝着米酒了,看香兰和云平猜拳,看到云平屡屡吃瘪,汪东喜“哈哈”大笑,而云啸则看到云平的脸上又恢复了生气,很是欣慰。

    ﹡﹡﹡

    尽管喝了七八碗米酒,但云啸连一点醉意都没有,反观汪东喜,已是脸红脖子粗,当然,他喝的也多,足足喝下去十碗九;香兰喝的少,只喝了两碗,而云平连被灌,再自己喝,已经是伏案不起了。

    云啸拍拍汪东喜道:“喜子哥,我哥就交给你了,你和香兰照顾好他,我区区就回。”汪东喜说了声:“没问题。”就躺在波斯地毯上睡着了。

    香兰的一对妙目看着云啸,似乎能滴出水来,云啸不敢看这眼睛,对香兰说:“香兰姐,我哥就交给你和喜子哥了,我暂时有事,先走了。”

    香兰点点头,道:“你去吧,这里你就放心吧,平哥就交给我们了,保准让他在这飞庐镇上吃好,玩好。”

    云啸点点头,转身出了客厅,厅外早有肃立的家丁,带着云啸穿堂过厅,顺着抄手游廊,和卵石路,走到大门口,云啸冲看门的老家丁点点头,便出门而去,离开了汪府。

    ﹡﹡﹡

    等出了汪府,走在大街上,云啸用“传音入幂”的手段,对储物袋里的懿心兰说:“懿妃娘娘,因为家里的事,耽搁了这么长时间,害你在储物袋里受累了。”

    储物袋中,懿心兰心情还是不错的,道:“你喝米酒的时候也不说给我留一碗,本宫可是有近百年没有吃过人间的食物和美酒了。”

    云啸一愣,随即醒悟过来,惊喜道:“懿妃娘娘,莫非你的元yin元阳之体又恢复了一些吗?”

    懿心兰道“这可多亏了你的‘太虚神髓’,我在这储物戒里呆着可不是什么也不做呦。好了,不说这些了,赶紧给本宫买壶酒尝尝,看看还是不是百年前的味儿?”

    云啸在街市上的酒铺买了一壶“杏花chun”,走到冷背的地方,趁人不注意,把酒放进了储物袋。

    在飞庐镇上的街市上慢慢踱着步,再问懿心兰:“懿妃娘娘?懿妃娘娘?”储物袋里传来“zzzzzz”的酣睡声,竟然一壶酒就醉了。

    云啸无奈摇摇头,打问了一个人,找到了牲畜市场,买了匹高头大马,翻身上马,缓步离开飞庐镇,出了镇,一打马鞭,纵马向南而行,目的地是幽州涿郡的另一个县平南县。

    平南县在涿郡的南部,而步云县在涿郡的西边,中间隔着五百多里路呢。好在,云啸挑的这匹马,非但外观神骏,脚力也足,一路上以中速奔驰,两个时辰后,抵达了平南县的县城。
………………………………

第83章 打探消息

    云啸找了间客栈,住下,把马让客栈的小伙计喂好料,饮好水,塞给那小伙计一把铜子儿,那小伙计眉开眼笑,连说:“替客官照料马匹是应该的,应该的,客官您放心,我一定给您的马喂黑豆和黄豆的豆饼,饮的是新从井里打上来的水,绝对把您的马伺候的好好的。”

    然后,云啸便再平南县里转悠,主要是在茶馆,酒肆里闲坐,想打听打听消息,几十年前的地缝,等云啸来到这一世后,是否还在。上一世,云啸也是听人传闻,并没有亲身去过,甚至只是听说在平南县境内,具体哪个镇,哪个山,哪个谷附近,就不清楚了。

    云啸又走进一家叫“chunri”的茶馆,楼上楼下两层,坐满了茶客,一盘五香花生,一壶“白茶”,就能在这里待半天的时间,因此这茶馆里的客人都是些老者和无所事事的小泼皮。

    茶馆内的坐位已经满了,这正是云啸需要的。他扫了几眼,便来到一楼大堂里紧靠着一根被烟火熏黑了的柱子旁的一张桌子旁,那桌上一个富态的老者正在品着茶,吃着一碟五香花生和一碟梅子。

    一旁还坐了个五十来岁的老混混,衣衫上打着补丁,脚上的鞋露着脚趾,虽然那富态老者对他就没个好脸sè,但这老混混一副自来熟的样子,动手给自己的茶碗里倒了一碗茶,就厚着脸皮吃起富态老者的五香花生和梅子来。

    富态老者见老混混那油光闪闪的手上黑一块,灰一块的,还不住往衣襟上擦手,身上更是一股子异味。实在无法忍受,便站起来,一甩袖子,走了。

    那老混混“嗞儿”喝了口茶,冲富态老者离去的方向吐了口痰,抬起二郎腿,颠着一只脚,怡然自得地吃起五香花生和梅子来。

    这时,云啸走了过来,笑问:“可以加个座吗?”那老混混看了看云啸,还没长大,是个雏,一看就是没钱的穷乡下人,眼神不屑地一扫,继续吃他好不容易夺来的茶水,干果。

    店小儿走过来,对云啸说:“客官,要喝什么茶,可要上干果,点心要不要?”云啸道:“再来一壶‘碧螺chun’,花生,开心果,梅子,榛子四样干果,再上一盘‘蛋黄酥’。”店小儿很高兴,这可是大客户啊!于是,店小二就去准备去了。

    那老混混神sè一愣,心道:“真看走眼了,敢情这位还是个爷啊!”为了一会儿堂而皇之地吃云啸点的干果和点心,老混混和颜悦sè地说:“这位公子,来平南县是路过?寻亲?访友?还是做生意啊?我段老黑别的本事没有,但却是个包打听,什么样的小道消息,我都能知道,收费合理,您看有用的着我的地方吗?”

    云啸道:“不急,咱们先喝茶。”“好咧!”这段老黑巴不得云啸没事,而他这一段餐就着落在云啸的身上了。

    所以,等店小二上了茶,四样干果和“蛋黄酥”后,这段老黑就毫不客气地伸手拿了一块“蛋黄酥”一口吞进嘴里,鼓着腮帮子,嘴里含糊不清地说:“这是半年来第一次吃‘蛋黄酥’了。”

    等段老黑一口气干掉了四五块“蛋黄酥”,又灌下一肚子茶水,连呼“痛快,痛快呀!”

    云啸道:“老黑,跟你打听个事,平南县境内哪里有地缝?”

    “地缝?公子是说天坑地缝?”

    云啸道:“正是!”

    段老**:“旺甲镇”外的山里有个天坑,听说一个月前,还有小孩玩耍掉进天坑,尸骨无存,太深了,衙役捕快捆着绳子放下去二十多丈,硬是看不到底,最后只好不了了之了。

    “除了旺甲镇,平南县内还有没有别的地缝天坑什么的呢?越久远越好。”

    “这个嘛……”段老黑沉吟着,道:“这位公子,一看就是爽快人,应该懂得道上的规矩吧?”

    云啸假意皱眉,从怀里摸出二十几个铜子儿,往桌上一放,那段老黑眼珠转了转,道:“这么点钱,是不是太少了?”云啸又在怀里摸了半谈,摸出块五钱大小的碎银子,也放桌上,道:“再多,没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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