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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虚真人-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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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子二人来到屋外,提上井水,洗漱一遍。
打开蓝花布包袱皮,只剩下半个大饼了,云连生揪了大半个给云啸吃,自己只留下一小块。云啸要和他换,他死活不肯。
吃罢早饭,也是最后的粮食,云氏父子来到街上,一上街,就感觉气氛不对,首先入眼的是大片被烧焦的房舍,昨晚的这场火,烧毁了不少建筑物,人倒是没有伤亡的,只是,没了住处。
令云连生心惊的是,人们在口口相传,“城里的粮食也在昨晚的大火中被焚毁了,没有剩下一颗粮食。”
很多人在跳脚地骂:“哪个龟孙子放的火,这可是城内十几万人保命的粮食啊!现在没了,这可咋整!”
一种恐慌在人群中蔓延。
没粮食了,吃啥?吃人?
还没到中午,又有令人恐慌的消息传开了,汉军要抓“童子鸡”当军粮,这“童子鸡”指的就是年龄在十八岁以下的少年。
云啸暗自苦笑,自己昨晚太过孟浪,莽撞,大意了,露了相,这定是那孙不二的皇后出的注意。
自己赚了个钵满盆满,却让无数少年人要因为自己而丢掉xing命了。
父子二人也不敢再在街上待了,转身回了小破屋,云啸让云连生在外边等一会,他自己一个人进了屋里,从储物戒里取出易容的药物,匆匆化妆。
云连生在外面等了一刻钟的时间,云啸只说他有办法,却没明言,因此云连生不免有些焦急,这时,街上已经乱了,不时能听见有少年人的喊叫和百姓饥民们的哭喊声,终于开始抓人了,传言变成了现实。
正当云连生低着头,来回踱步时,身旁传来一个苍老的声音:“这位小哥,可有吃的?”云连生一鄂,扭头一看,一个驼背的老者,约莫六七十岁,正站在他身边。
云连生刚想说这位老伯,我们也没粮食了。但他再一看这位老者的衣服,心中反应过来,笑骂道:“好你个小云,敢占为父的便宜,你,你这身本事是哪里学来的?”
只看那老者恢复了云啸的嗓音,背也不驼了,说道:“这都是和云涯子先生学的。”云连生重重点点头,道:“这云涯子先生是咱家的恩人哪。”
父子俩商议一下,觉得这躺任务已经算完成了,该探的信息也探到了,于是决定到城门那看看,有没有机会出城。
巩县有四个城门,每个城门都是戒备森严,只准进不准出。若是粮食还在时,收纳四方饥民还说得过去,现在城内几乎所有的粮食都被大火烧光了,却仍在接纳百姓,其目的就令人不寒而栗了。
四个门都走了一遍,皆是只准进不准出,云连生的眉头就皱了起来。这时,在东门,非常偶然地只见一辆大车被推出了城,父子二人一怔,忙仔细看,只见车上横七竖八叠罗汉似的载着十几个人,有男,有女,有老,有少。
这是?
再仔细看,只见这车上的人都是半死不活的,而推车的几个汉兵都是用衣服蒙住口鼻,城门处的守卫的士卒,看见这辆车,都是连连后退,躲避犹恐不及。
父子二人相视一笑,瘟疫!
再次来到街上,由于粮草被焚,街上满是饥民,蜷缩在街角,店铺的招牌下面,已经有半天没进食了,虽然县衙还在提供肉汤,但几乎已经没人去县衙了,就是饿死,也不能喝那肉汤呀。
云氏父子也蜷缩在街上,算是开了眼,也许是孙不二为了安抚民心,特意派出几只汉兵小队,推着一辆大车,车上是一根木桩,木桩上串这一具无头,无脚,无肠肚下水的尸体,却被烤得金黄金黄的,这小队一边走,一边敲着铜锣,喊道:“孙大帅仁义,特赐下‘童子鸡’,供百姓食用,都到县衙领取,肉汤照旧。”
街边躺着地一片又一片的难民们,都死死盯着大车上那具“童子鸡”,有人悲戚,忍不住哭出声来,有人却在咽着口水。
这时,街上突然一阵混乱,原本躺着的饥民,都纷纷站起身来,躲避着,只见街角处出现了几十名汉兵,都是用衣服掩住口鼻,用长枪的枪杆,马鞭,刀鞘击打着地上的灾民。凡是跳起来的,一概不管,而凡是没起来的,便有一个先生打扮的人,也用衣服掩着口鼻,看看躺着的人的气sè,最多翻翻眼皮,道一声:“没救了。”
于是,便有士兵上前,将那人扔到车上,每辆车装满了,便往城门口处推着走去。又会有一辆空车接上。
云啸目前手里有几位创药,还有一些易容的药,他暗中施用法术,几位咬各取了一点,混合在一起,便成了一味“假死丹”。
眼看军卒越来越近,云啸从怀中取出一枚“假死丹”,这丹丸黑sè,味臭,递给云连生道:“服下,快!”云连生毫不犹豫地把“假死丹”吃下,皱了皱眉,便缓缓合上了眼睛,一动不动了。
云啸暗运法力,自己也一动不动了。
这时,几个军卒已经走了过来,云连生,云啸周围的百姓,凡是能动的,都慌忙站起来,躲避军兵的殴打。地上,就剩下云啸,云连生父子,一动不动地躺在地上。
几个军卒用枪杆打一打云啸,再碰碰云连生,二人都是一动不动,似乎连身子也硬了。一个军卒回头冲那郎中示意,过来看看。
那郎中走过来,看看云连生,云啸的脸sè,再翻开眼皮看看,二人的瞳孔都已扩散。这郎中道:“没救了。”
走过四个军卒,两人抬一个,把云啸,云连生扔到了大车上。不久,满载着死尸的大车便被推出了城。死尸都被堆积在离城十里的一处乱坟岗里,推车的军卒把死尸扔下后,便匆匆离去了,反正这一到了晚上,就会有大量的野狗出没,不用为处理尸体而费神。
等军卒们推着大车离开后,死尸堆里,一动,云啸钻了出来,他赶忙从死人堆里刨出云连生,从云连生的天灵盖出度入一丝灵力,良久,云连生手一捂肚子,张口大呕起来,气味腥臭。
呕吐完了,云连生看看四周,道:“小云,咱们出城了?”云啸道:“是,爹,咱们出城了!”父子二人高兴地庆祝了一下,然后便离开了乱坟岗,向东而来。
父子二人忍饥挨饿,走了约莫近百里路,远远看见了前面的松树林,jing神不由一振,脚步也轻快了起来。
还未入松林,就听见斑鸠的“呱呱呦”的叫声,这是负责放哨的斥候的联络暗语,于是云啸回之以“呱呱”的青蛙声。
这时,松林里,突然人影晃动,出来几匹马,马上都是斥候,当头之人正是华俊雄。他哈哈一笑,“老云,小云,等了你们三天,生怕你们被发现,刚还说呢,再等半天,如果还没有你们的踪影,我们只有先撤了。”
云连生拱拱手,道:“让各位兄弟久等了,我们先去换换衣服,咱们这就回营报到。”于是,云连生,云啸去换衣服,他们的战马也拴在树林里,这三天倒是没缺草料,饮水。
而等在松林外的华俊雄五人,则放响箭,招呼分散开的那五股斥候。这几股斥候虽然分散开,但距离并不远,也就是四五里路而已,不多时,便陆续有斥候队出现,集结于松树林外。
云啸,云连生也换上了崭新的斥候号铠,甲胄,骑上战马,出来与众位斥候相见。为首的几个人一商量,这三天只见有难民去投奔孙不二,却并未见有伪汉士卒出城,五十里外,便不见敌踪,而这三天又有七八千人进了巩县。
反正就是这样了,于是五十名斥候便骑马,迈着小碎步,悠闲地往步云县赶。
路上,一个斥候问云啸:“小兄弟,你们进城了三天,可有收获?”云连生忙打哈哈,道:“收获不多,收获不多,啊!”华俊雄面露不愉之sè,道:“兄弟,忘了斥候队的军规了吗?斥候彼此之间是不准互通军情的,以防欺诈上官。”
那个斥候悻悻道:“我不就是一问嘛。”这时,其他几股斥候都对华俊雄投来嫉妒的眼神,又一个斥候yin阳怪气地道:“可惜啊,咱们这边都是五大三粗的大老爷们,没有老弱病残啊,占不了便宜啊。”
华俊雄骂道:“那个王八说的这话,你爷爷什么时候占过别人的便宜?”那边立时有几人回骂道:“找揍是吧?别以为能掰手腕,就想做队正,这队正谁当,都行,你当,我们不服!”
华俊雄道:“不服,就较量较量!”那几个斥候便要动手,甚至都有人抽出了横刀,这时,两边的人连忙劝阻,一场流血争斗才没有上演。
但那几股斥候,在回营的路上,一路监视着华俊雄,让他没有机会单独与云啸,云连生相处,失去了套问军情的机会。
赶了两百多里路,马速不快,走了半天,才回到了步云西军的营寨。
………………………………
第112章 向巩县进发
一回步云西军的大营,稍事休息,便有军曹段贵来到斥候队的营房,喊了云啸,云连生,华俊雄和另外这次出去执行任务的几个斥候,一共八个人,在段贵的带领下,来到参将邓迪的营帐外。
几个人站在营帐外远一些的地方,所以听不见里面人的说话声。先是那几个斥候依次被叫进去汇报军情,因为没什么军情,所以很快就出来了。
华俊雄也是进去一会儿,便出来了,脸上甚为黯淡,因为没有打探到什么有价值的军情,所以华俊雄一心想当的斥候队队正,离他似乎有些遥远。
接下来,先是云连生进去了,这次汇报的时间有点长,足足一盏茶的功夫,云连生才出来,脸上不喜不悲。
最后轮到云啸,一进邓迪的军帐,就见邓迪一身白sè长衫,外边套着软甲,坐在一张翘头案后面,案上满是公文,还有笔墨纸砚。
邓迪冲云啸一笑,道:“小云兄弟,先坐吧。”
云啸依言在地上的毯子上盘腿坐了。邓迪说:“你和云连生一起入城侦察,几乎两人都是呆在一块的,所以,云连生已经把大部分军情都说了,你还有什么要补充的吗?”
云啸恭敬道:“诚如大人方才所言,我和老云一起入的城,两人无时无刻不在一块,所以我也没有什么要补充的。”
“大概的军情归纳一下就是一。巩县内却粮,已经到了人吃人的地步;二。巩县内正在传染瘟疫;三。伪汉皇帝孙不二的寝宫在福寿宫;四。巩县城内各种乱兵加上被裹挟的饥民,可战之兵约在一万五到两万之间,当然这个数字也是属下的估测,其实伪汉的汉兵除了少量jing锐和像孙勇那样的悍将外,都是乌合之众,战斗力极差;”
“五。先时巩县有粮时,孙不二准备死守巩县,自从城内大火将所有粮草焚毁后,他现在要粮无粮,要饷无饷,每天都在吃人,城内拢共十几万人,吃不了多久的,应当心他会在我大军讨伐前,趁虚突围;六。下邱城已被乱兵焚毁,不用再去进攻了。”
邓迪点点头,道:“你的归纳比云连生的叙述要有条理的多了,这回,你和云连生不畏艰险,探得如此重要的军情,我会向主将大人如实禀报,军功少不了你们的。”
云啸忙称谢,邓迪突然问:“你对斥候队目前的状况有什么想法?”
云啸直言不讳道:“斥候队现在分成两派人,一派是以华俊雄为首的几个步军,另一派就是中军营骑兵派,当然他们也不是铁板一块,又按照五个旅分成了五派。”
邓迪道:“本来我事先有言在先,谁立的军功大,队正便由谁当,这回的军功以你和云连生为最,但是,这个队正一职却无法让你或云连生当,你可明白?”
云啸淡淡一笑,道:“属下明白。”邓迪叹了口气道:“老云就明确表示了,他不当队正。”云啸道:“属下也认为自己本领卑微,当队正不够格,难以服众。”
邓迪道:“想不到你如此明事理,我这里便先和你说吧,这队正一职准备由你说的‘中军营骑兵派’的魏容槐担任。”
见云啸认真地听着,邓迪补充道:“若论武功,魏容槐不是华俊雄的对手,但魏容槐与其他几派都能说得上话,交游广泛,善于组织,这些都是我在你们平时训练时观察到的。”
说完,见云啸气sè淡定,双眼清澈,不由又补充道:“我看好你的将来,少年人,好好努力吧!”
云啸“刷”地站起,身体拔得倍儿直,道:“多谢大人鼓励!”邓迪挥挥手,笑道:“那好,你下去吧。”
云啸后退几步,然后转身出了营帐。
云连生一直等再帐外,便和云啸结伴回驻地。
云啸心中冷笑,自己这回赚大发了,一个小小的队正,自己犯不上为之整个头破血流,太掉价,怎么说自己上辈子可是羽化期的真人。
消息传得很快,魏容槐一个斥候队里的老好人,当上了斥候队的队正,有人欢喜有人忧,中军营骑兵出身的斥候纷纷来祝贺魏容槐,军中无酒,便纷纷自掏腰包,从灶房买来肉菜,请魏容槐吃饭。
这魏容槐当上了队正,让华俊雄伤心不已,不顾军规,出去喝了个烂醉,又深夜才返回军营,被值守的卫兵抓个正着,先是打了二十军棍,然后羁押,最后是邓迪出面,才把他保了回来,他的斥候的资格险些被取消。
魏容槐不计前嫌,来看望华俊雄,送上上好金疮药,多加安慰,方才离去。他一走,华俊雄便把金疮药扔进了便桶。
原来跟着华俊雄的四个人,稍稍疏远了他,纷纷去找魏容槐,表决心,誓死效忠,这些华俊雄都看在眼里,不禁咬牙切齿,一连在床上躺了三天,这三天到是云连生和云啸每ri给他打饭。
云氏父子不愿搀和在这些人事纠纷里,云连生打算仗一打完,就回石山坳村,当他的地主老爷。而云啸则是觉得有一种声音在召唤自己,永远向前,不计较一时得失,只要人还在,就不怕没柴烧。
斥候们执行了一次任务,在旷野中,躲在树林里,吹了三天的寒风,啃了三天的干粮和凉水,早已淡出个鸟来。
几十个人,勾肩拉背的,去到灶房,要灶房速速备饭,多加肉食,言说老子立了功,再搬几坛庆功酒出来,说完,便把明晃晃的横刀往桌上一搁,面露不虞之sè。
灶房里的火头兵认得这群兵是斥候,这些兵的黑sè衣甲上都在胸口绣了一个银sè的狼头。火头兵的队正犹豫一下,便安排底下人做饭了,并搬上来五坛花雕,早有斥候忍耐不住,拍开泥封,满满倒了一大碗,“咕噜咕噜”喝个碗朝天,一解寒气,二壮怂人胆。
于是,便有人敬魏容槐的酒,说等魏容槐ri后做了将军,提拔云云等。
几十个人推杯换盏,狼嚎虎吼的,引得路过灶房的兵士纷纷恻目。
华俊雄一个人霸占了一坛花雕,喝闷酒,别的斥候知道他的心病,也不与他争酒,只是没人理他。
云啸和云连生好只是开始倒了一碗酒,后来的酒就轮不上他们了,父子二人低眉顺目,臊眉耷眼地喝一口小酒,吃点干饭,再尝上几口烹制地烂熟的辣味狍子肉,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心态。
有一个斥候喝醉了,走到云连生和云啸这桌前,站都站不稳,嘴里咧咧着:“妈的,老子们在野地里喝西北风,你们俩孙子进巩县吃香的喝辣的,头功还是你们的,妈的,跟老子干了这一碗,给老子赔罪!”
同桌的几个斥候都不说话,以目视云啸和云连生,暗自幸灾乐祸。
云啸冷冷看了他一眼,琢磨着如何玩儿残这丫的,云连生正准备息事宁人,正常人不能和醉汉一般计较,何况他说的也不是没有根据。
这时,突然这个喝醉的斥候身后传来“哐啷”一声,众人一看,却是华俊雄摔了手里的碗,也是醉醺醺地指着那斥候道:“孙子,有种跟你大爷我拼酒,或是不服的,再来个全武行,欺负老实人,小孩子,算什么好汉?”
那斥候虽然醉了,心里却是清醒,知道华俊雄惹不得,若论武艺,整个斥候队没人是他的敌手,便有些悻悻,又怕丢面子,就僵那儿。
这时,才有几个斥候上来将那滋事的斥候连拉带拽地劝了下去,华俊雄冷冷一笑,往后一坐,正好坐在一个板凳上,拿起酒坛子,想喝酒,却是滴酒不存。他单掌一拍桌子,厚实的杉木桌子“轰”地一响,桌上的碗碟齐齐一跳。
华俊雄大喝一声“上酒!”灶房里宛如响起一声春雷。
灶房内众斥候都用仇视的目光偷看着华俊雄,却没人敢正面直视他的目光。
一个火头兵又搬来一坛花雕,华俊雄接过,拍开泥封,大口喝着,浑然不顾酒水弄湿了衣甲。
那魏容槐冷冷看了看华俊雄,华俊雄也看看他,二人的目光在空中相遇,碰撞出火星。
这顿饭乘兴而来,败兴而归。
许是云啸,云连生带回的情报起的作用,情报被迅速地上传给高层,后面上面又派了几波斥候去巩县周围查探,也在一定程度上证实了云啸,云连生带回的情报的真实xing和重要xing。
终于军令从涿郡太守,北方路招讨使,章武军节度使费允那下达了,命令:步云西军向巩县西门,南门运动,攻击伪汉政权所在地巩县。平南南军向巩县北门,东门运动,会同步云西军夺下巩县。
至于章武军却是没有提及。
命令一到,两个军立刻发动起来,整顿军队,收拾辎重,帐篷,以及各种军械,就用了一天的时间。
平南南军作为平级军队,也得到了巩县的情报,因而求功心切,匆匆整顿一下,收拾了收拾物资,就先于步云西军开拔了,向巩县前进。
………………………………
第113章 上楼喝酒
五千人的大军,一行动起来,马嘶人叫,烟尘滚滚,由于有沉重的辎重和军械要搬运,还有无数的骡马,所以行军的速度并不快。
虽然孙不二汉军的底细已经被打探清楚,但行军时,以各旅为单位,仍是把斥候撒出去了五十里,防止有埋伏。
行了半天军,就有斥候来报,巩县城四门洞开,城墙上没有旌旗,也没有守卫的兵卒,因为事出蹊跷,斥候没敢擅入,特此回报。
步云西军的主将张望楼立即命令:五个旅中的皇林旅和飞卢旅分别由南门,和西门入城,如遇抵抗,立即消灭之。剩下的三个旅在城外驻扎,以为掎角之势,相互声援。
很快,两个旅以骑兵营为先锋,尾随以其他各营,杀入城内,等进了城,全发现城内一片寂静,没有想象中的喊杀声,街上几个稀稀落落的行人,看见大军入城,只是躲在路边,好奇地看着。
两个旅又想城内深入了一些,正对面突然传来喊杀声,正要作战,却发现对面来的军队赫然是平南南军。两军居然兵不血刃地在巩县城内会师了。
两旅立即将情况上报军部,张望楼下令立即搜查“福寿宫”,看有没有孙不二的行踪,虽然明眼人都知道找到孙不二的可能xing很小了,但还是要按照军规,进行全城大搜捕。
而平南南军显然也做了同样的部署,两只军队因为都想率先冲进“福寿宫”搜索孙不二和伪汉的资产,要知道,自孙不二起兵以来,劫掠了巩县,下邱城两县之地,这两县来不及逃走的地主士绅都遭了毒手,不仅家财被夺,连人也被充做了军粮。
那这笔财产就很可观了,为此两只军队的先头部队险些动了手,差点酿成内讧。
随即展开的全城大搜捕,倒是把许多躲避在民宅里的伪汉的乱兵抓住一大片,这些汉兵去掉头上缠的黑带子,扔了兵器,就是个普通百姓,再混在百姓中间,倒也挺难甄别。
不过,有云啸,云连生父子的情报,这些乱兵都是残害过百姓的,他们抢劫富户妇女,吃人肉,所以凡是成年男子,目赤,口臭,神sè不属的,全都按乱兵抓起来。
被抓起来的乱兵都被反绑着手臂,押解到了县衙前的广场上,而进城的秦军还从县衙的签押房里解救出几个“两脚猪”,这时人已经神志不清,算是废了。
随即,对这些乱兵进行了审讯,查问孙不二的下落,但这些乱兵都说不知道孙不二的具体下落,只知道一天前,孙不二的“百人队”和“撼死营”深夜出了城,随即,就有消息再城内传,孙不二出城了,他扔下城内的上万军队,一个人溜了。
于是,城内的乱兵就炸了营,长官再也难以驯服住底下的兵丁,又有消息称上万的秦军要来攻打巩县,于是,当官的拿了财宝也从四门四散而逃,剩下的乱兵无人指挥,索xing弃了四门,躲在老百姓家,做了缩头乌龟。
步云西军和平南南军几乎是同时得到了以上的消息,于是,派出大批的骑兵出城,四下搜寻孙不二的下落。
自然两军十个旅的将近五百名斥候也被派出了城,魏容槐的斥候队虽然是军一级的斥候,只接受主将的调遣,但当下以抓住孙不二为重,所以也被派出去,加入了搜捕的队列。
魏容槐自打当上队正,将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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