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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虚真人-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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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正是“云庆街”,那棵歪脖子大槐树的浓密yin翳笼罩着通往燕府的巷子口。云啸付了车钱,缓缓踱步,走进巷子,来到燕府门外,叩打门环,很快便有人来开门,一见,不是别人,正是朱鑫,他见到云啸一愣,道:“你是云……啸?”
云啸一乐:“难得朱大哥还记得我,我确实是云啸。”那朱鑫一拍后脑勺,跳了一下,道:“老爷昨天便吩咐过了,若是云小哥来访,立刻带去见他,这里,你便随我速速去见老爷。”
跟着朱鑫来到燕府里的一处厅堂,外面看飞檐斗拱,这厅堂建得颇具气势,进了里面,里面是一色儿的紫檀木家具,两排太师椅,茶桌,墙上悬挂着紫檀木包壳的书画。
头顶的房梁,高高在上,彰显地这厅堂内更为空旷了。
云啸坐下,立时便有女婢送上沏好的“西湖龙井”,这乃是占据扬州的大宋的特产,宋国在中土十三国里以产茶而闻名,每天茶叶收获后,经过烘焙,炒制后,便会有许多的茶商贩运到各国,能吃得起扬州茶叶的无一不是各国的贵人,有钱人。
至于底层的老百姓嘛,有“砖茶”喝喝,就不错了,至于北方的游牧民族,上至公侯王爷,小到普通的牧民百姓,喝得无非都是用羊奶煮出来的砖茶罢了。
云啸品着“西湖龙井”,厅外传来爽朗的笑声,一人道:“贤弟,想不到你这么快便来我府上看哥哥了,可是还想到‘燕子楼’一聚啊?”正是燕长空到了。
云啸站起来,抱拳施礼道:“燕大哥,我今天是特意邀请你去‘燕子楼’的。”
燕长空身着一件宽大的雪青色丝绸大氅,头上别着金簪子,步履有力,虎虎生风,声音洪亮,一副志得意满的样子。
燕长空闻言大喜,道:“今天,哥哥我势必要狠宰一下贤弟,贤弟可要做好准备啊!其实,就是多带些银子。”
云啸道:“那自然没问题,不过今天来,还有一层意思,就是希望大哥能否代我邀请一下陶县令,大家一起到‘燕子楼’玩一次。”
燕长空小道:“上回,我和陶大人在‘燕子楼’对赌,却被他赢走五十两银子,结果办理‘和顺堂’地契,房契过户的手续便格外顺利,光佣金便省了百十两银子,所谓典型的吃小亏占小便宜。”
云啸点头称谢,道:“如果没有什么事,那咱们便出发?”燕长空点头,吩咐下人备车,还不忘嘱咐云啸:“多带些银子,若是不够,就先从我这里拿点儿?”云啸道:“有劳大哥费心了,我银子管够!”
燕长空道:“贤弟,有气势!宁是要的。”说了一句蜀国的方言,逗得云啸一乐。
燕长空,云啸坐着马车来到县衙,不过却是停在县衙后门,二人下了车,敲打县衙后门的门环,门开了,出来一个年轻的仆人,却是认得燕长空,忙躬身施礼道:“不知燕大夫来访,可是要见我家县尊大人?”
燕长空点点头,云啸立刻送上一块碎银子,道:“我叫云啸,不知这位大哥如何称呼?”那仆人见了银子,露出贪婪的眼神,掂量一下足有一两重,便打个哈哈,道:“不敢当,我是陶大人府上的普通仆人,我姓宋,叫宋奎。”
云啸点点头,不再多言。
二人等了一盏茶的功夫,那宋奎才出来,道:“我家老爷让二位进去说话。”于是燕长空,云啸二人跟着宋奎进了县衙后院。
说是后院,其实说后府也不为过,里面一个跨院套着一个跨院,房屋数也数不清,所有的房屋都是青砖建成的大瓦房,高大,气派,实用,暖和。
房与房之间是整齐的青条石铺就的甬道,两旁是修剪得整整齐齐的花花草草,或者三间,或者四间青砖大瓦房配一个跨院。院内都植有树木,园林,假山,石凳石桌,水榭,抄手游廊等等。
若是外人来到这里,若无人带路的情况下,非迷路不可。
就这么七拐八拐的,二人被带进了一座静谧的小院,两间房舍,院中一口小井,院zhong yāng是一畦菜地,靠着墙立着锄头,铁锨,镰刀,�头,犁,耙子等农具。靠近房舍是一个葡萄架,浓绿的藤蔓下是一张石桌,几个石凳。
一个农夫打扮的老者正在菜畦里提着个木桶,一手拿一个木勺,正在给菜畦里的幼苗施肥。
宋奎带路到这里,便守在了跨院的月亮门外了。
燕长空拱手抱拳道:“县尊大人,难得您忠心农事,亲力亲为啊!”云啸这才看出,眼前这个背对他们的老农竟然是那个在大堂上威风八面的县令陶大人。
陶仁国并不答话,依旧弯腰一勺,一勺的给菜畦里的嫩绿的,嫩黄的菜苗施肥。云啸本就是农家出身,当然认得,陶仁国种的是韭黄和油菜。
见陶仁国不回话,燕长空也不在意,一边笑呵呵地耐心地等待着。
………………………………
第139章 押宝
直到陶仁国忙完了,有女婢上前端着盛有温水的木盆,毛巾替陶仁国擦擦汗,洗洗手。レレ陶仁国道:“让两位久等了,不如留下,在这‘妙香居’里尝尝我种的韭黄做的韭黄炒鸡蛋如何?”
燕长空道:“如此甚好,就是有劳陶大人了。”陶仁国道:“不碍事,老大她们九姐妹都去城外的‘悬空观’上香去了,家里凭地冷清,有二位陪我,吃点粗茶淡饭,甚好,甚好啊!”
云啸脑子里琢磨着,去不了“燕子楼”,如何邀请朱温,方大显和郑望年呢?不由有些焦虑。燕长空看出来,有意无意地轻轻拉了拉云啸的衣襟,示意稍安勿躁。
陶仁国有意无意地瞟了云啸一眼,道:“这位是‘云氏米行’的云啸,我比你年长,就托大直呼你的名字。”
云啸道:“岂敢,岂敢。”
陶仁国吩咐一个女婢,道:“让灶上把米饭蒸上,新收割的韭黄和乡下的土鸡蛋来上一盆,今天客人多,我干了这么久农活,肠胃也空了,哈哈,老了,胃口好,就意味着还能多活几年。”
燕长空在一边道:“大人说笑了,以大人的筋骨,真是老骥伏枥,志在千里啊!”
陶仁国笑笑,又吩咐侯在月亮门外的宋奎道:“拿我的名剌去请‘泰盛米行’的朱温,‘宏盛米行’的方大显,‘郑家米行’的郑望年,来‘妙香居’一叙!”
宋奎便下去了。
云啸不由得心花怒放,他虽是有五十年的上一世的阅历,但重生到这一世后,身上还是或多或小带有这一世的这个十六岁少年的心xing,虽然是偶尔会露出些许浮躁,但这般的清澈浅显这时到是最好的回应了。
陶仁国一指一间房舍,道:“二位都到这间房舍里歇一歇,今天,咱们要好好玩玩,时间尚早,那三位也没到,先养jing蓄锐,哈哈!我先去换身衣服,去去就来。”
燕长空和云啸进了旁边这间房舍,之所以叫房舍,而不是县衙内随处可见的青砖大瓦房,是因为这间屋子比之大瓦房要矮上一些,房顶乃是茅草铺就,四壁乃泥土夯就,不大的窗户,屋内有些暗淡。
二人一进这茅草屋,立时有一个女婢进来掌上了灯,四根红烛“噼噼啪啪”地燃烧着,云啸这才看清屋内的情况,地是青砖地,墙上挂着蓑衣,斗笠,屋子中间是一张四方大木桌,摆着长条木凳。
燕长空一屁。股坐在长条木凳上,道:“贤弟,可能对县衙里有此房舍感到不解?”云啸点头,燕长空指指木凳,道:“坐下说。”云啸坐了,燕长空道:“陶大人是正经的科举士子出身,是大业二年的进士及第,在这步云县县令位子上已经稳坐了一十八年,在县里的威望不做第二人想。”
“但陶大人在未考上进士以前,却是出身寒门,确切的说是农家子弟。他的老父为了培养陶大人,自己一个人在地里忙碌,cāo持家里家外的活儿,供陶大人读书,当陶大人科举及第时,眼看就要过上好ri子时,他的老夫却因为常年劳作,撒手西去了,真是子yu养而亲不待啊!”
“这是陶大人一生最大的憾事,所以他在县衙里仿照老家的祖屋的样子盖了这两间茅草房,以示永不忘本,也是寄托对老父的思念之情。”
云啸点点头,对陶仁国有了新的认识。
陶仁国说是去换衣服,但一走就不见回来,正当燕长空和云啸等的望眼yu穿时,外面传来人语声,脚步声。
听见这几人的寒暄声,云啸便听出来正是步云县城里的最大的三家米行的东家。
门帘一挑,当先进入的居然是陶仁国,现在他一身文士便服,纶巾,长衫绣着春秋笔的外套,洒鞋。与刚才的朴实老农般的气质焕然一新,一脸的威严和肃然,不怒自威。
燕长空和云啸连忙站起,躬身施礼,陶仁国后面又陆续进来三个人,都是丝绸的员外服打扮,胖的胖,高的高。
就在这农舍里,围着一张老旧的木头桌子,六个人坐在了长条木凳上,六个衣服鲜亮的人,坐在老旧的农舍里,气氛显得很是怪异,格格不入。
陶仁国笑笑,道:“今天,你们不要把我当成县令,你们也不是相互竞争的商人,大家都是朋友,在一起耍耍,如何?”
朱温笑道:“岂敢,我等怎能和大人平起平坐?大人就是我们的父母官,我等都是您的子民,孝敬大人是应该的。”这等话说的,脸皮也够厚的。
燕长空不肯示弱,也道:“大人ri理万机,我步云县的子民才能过上太平富裕的ri子,大人实在是我等的衣食父母啊!”
陶大人脸sè肃然,但眼睛里满是笑容,道:“今天来的,都是朋友,既然是朋友,那就应该彼此坦诚相待,虽然商业上讲究竞争,但粮食一道,与普通商品不同,是国之重器,与盐,铁,茶共为国之四宝。”
“所以,适当的竞争是可以的,但以强凌弱,就不取了,因为这么做的结果是粮商得利,而百姓受害,这,在本县治理的土地上是绝对不允许的。”
朱温,方大显,郑望年相视一眼,再看看云啸,郑望年道:“这位小哥,想必就是‘云氏米行’的云氏昆仲了,不知是云啸,还是云平?”
云啸对郑望年印象不错,道:“我是云啸,我哥是云平。”
郑望年道:“云贤弟如此年轻,真是长江后浪推前浪啊!”
方大显也道:“是啊,我等同为粮商,本应守望相助,共同为百姓利益,福祉而努力,恶xing竞争实在是伤敌一千,自损八百啊。”
朱温嘻嘻道:“云小兄弟,听说你那‘云氏米行’的粮食来源充足,听说,今天又从乡下运来很多粮食,哥哥我最近粮道有些不畅,小兄弟,可不要光顾自己发财,哥哥愿意以同你从乡下收购粮食相同的价格从你那收购些粮食,云小兄弟,可愿意否?”
这时,陶仁国道:“怎么,你们把我这里当成商会了?商人就是重利,三句话不离本行!”
大家一齐哈哈大笑。
燕长空道:“陶大人,今天咱们玩点什么呀?骰子还是押宝?我事先可和我兄弟说了,让他带够银子,今天的开销,我兄弟全包了!”
众人一齐叫好,朱温道:“云小兄弟,那今天哥哥我就不客气了。”
方大显一副嫉妒的神sè,yin阳怪气地道:“云老板,这样的机会可是千金难求啊!”
郑望年道:“以前,我们每次玩,几乎都是朱老板出血,结果他的‘泰盛米行’就成了县里的这个。”说着,竖起个大拇指。
陶仁国道:“你们不累吗?我听你们说话,都累,来来,咱们还是老规矩,押宝!”
众人齐声叫好。
门外候着的一个白衣女婢,倒是有些俏丽,身子丰腴,手里端个托盘,拖盘上有两根木条,嵌在一起,放在方桌上后,正好把方桌分成四块区域。
托盘上还有四张骨牌,依次放在四个区域里,分别标的是一,二,三,四。
女婢把四个象牙。sè。子放在桌上,就退下了。
陶仁国对云啸道:“云啸,你是第一次来我这里玩,押宝可会玩儿?”见云啸点头,便道:“来,先手心手背,猜出庄家,庄家赢了,可以继续坐庄,输了,由赢的坐庄。”
大家轰然叫好。
燕长空给云啸使个颜sè,云啸立马从褡裢里拿出一叠银票和几十个小银锭,也不数,便散给几人,陶仁国道:“小云,今天让你破费了。”朱温道:“小云,好爽快!”郑望年:“大家尽兴玩,别给小云省钱,听说开‘云氏米行’的云氏昆仲乃是皇林镇的大地主,家大业大的。”
大家一齐手心手背,几轮手心手背后,朱温第一个坐庄,他把四个象牙。sè。子握在手中,背到背后,嘴里道:“下注,下注!”
云啸默运灵力,便知道朱温手里握的是三个。sè。子,今天的赢家只能有一个,就是陶仁国,所以云啸使了点灵力,那陶仁国本要把赌注放在二上,但临了手一抖,就放在了三上,云啸这才在一上下了赌注。
燕长空在四上下了赌注,方大显和郑望年都下注到二上。
朱温的眼睛里闪过不为人察觉的笑意,手一伸开,道:“陶大人押对了!”燕长空,方大显,郑望年,云啸都是一阵哀叹,陶仁国收走了桌上的所有银票和银锭,朱温作为庄家也赔付给陶仁国。
只这一局,陶仁国便赢了一百二十两银子,这押宝也未免太能吸金了!
随后几局,陶仁国坐庄,连着赢,又入账五六百两银子。云啸头上也冒了汗,这种销金的速度未免也太惊人了!
陶仁国把手一摊,道:“我看今天就到此为止,小云也有些累了,咱们得照顾一下年轻人嘛!”
燕长空佯怒道:“贤弟,怎么能关键时刻掉链子呢?还有多少钱,快快拿出来,咱家正赌得兴起呢!”
云啸脸上佯装苦笑,又从褡裢里拿出一叠银票和几个银元宝,众人又是一阵欢呼,押宝继续。
接下来几局,陶仁国的庄家终于被拉了下来,燕长空坐了回庄,却没赢,坐闲家,赢了一把,算不输不赢。
朱温,郑望年也小赢两把,只那方大显,云啸暗中作梗,害得他连着输。
这时,陶仁国再次把手一摊,道:“这回真不玩了,再玩我就要往进贴钱了。”众人也道好,就不玩儿了。
最后一算,陶仁国一共赢了四百五十两银子,是第一大赢家,朱温赢了一百两银子,郑望年赢了五十两银子,燕长空不赢不输,只有方大显和云啸,连着输。
只这玩下来,云啸一共拿出了将近八百两银子,算是出了回大血。
………………………………
第140章 趟子手
陶仁国哈哈大笑,道:“今天玩的尽兴,赶明儿,咱们都到‘燕子楼’去玩儿。”这时,有两个白衣女婢端来两木盆温水,还有毛巾,胰子,几个人洗了手,女婢退了下去。
桌上的东西也被收拾下去了,一个女婢进来,万福一礼,道:“老爷,现在上菜,饭吗?”陶仁国道:“除了上菜,饭,我腌的那碗韭菜花也拿来。”女婢下去了。
六个人围着木桌,燕长空嘻嘻笑道:“今天能吃到县尊大老爷亲自割的韭黄和乡下的土鸡蛋,也算口福不浅,听说那腌韭菜花更是县尊大人的最爱,能拿出跟我等分享,实在是我等鸿运当头啊!”
陶仁国笑骂道:“说的好似龙肝凤胆似的,不就是一碗韭菜花嘛,想吃,我赶明腌好了,给你送一坛儿去。”
朱温立刻叫道:“县尊大人,可不能偏心啊,我也爱吃韭菜花。”陶仁国瞪了朱温一眼,道:“就你这头瘟猪多事,想吃,让你家婆姨给你做去,要吃我腌的韭菜花,先拿来一百两银子再说!”
这时,几个白衣女婢流水价地上菜,饭,首先是一个小木盆,里面是一盆韭黄炒鸡蛋,嫩黄的韭黄,散发着特有的辣味,橘红sè的土鸡蛋块,令人食指大动。六个人,每人一个大木碗,一大碗米饭,看来是管够。
而紧接着众人抽动鼻翼,就问道一股磬人心脾的香味,正是一大瓷碗腌韭菜花。
六个人不再多言,食不言嘛,几人也着实饿了,陶仁国大口扒着饭,就着韭黄炒鸡蛋,和韭菜花,吃的很没有注意仪态。
其他五人也就有样学样,也猛吃起来,云啸咽下最后一口韭黄炒鸡蛋,扒拉光木碗里的最后一粒米,叹道:“便是‘燕子楼’的美食也无法像这顿吃的如此舒坦。”
※※※
吃完饭,几人便和陶仁国告辞,离开了县衙,在县衙外,云啸和燕长空也告辞分手。
回到“云氏米行”,店内,姜氏昆仲正在忙,云平“噼里啪啦”打着算盘,很有些账房先生的味道。
云啸进来,看了一眼排队买粮的人们,把云平拉到后院,问:“粮食可还够?”云平道:“这回运来的一百石粮食,这几天已经卖掉了近四十石,生意是一天好过一天,你知道嘛,咱们自开店到现在已经赚了五十两银子了!”
云啸听了也很高兴,虽然目前收入与付出不成比例,但谁让粮食做的是无本买卖呢?就是储物袋里的金银也是捡漏得来的,所以花多少,赚多少,在云啸心中没个哈数。
只是想不到,短短几ri,收入便直线窜高,在云啸心中也产生了一种念头,开来经商还是有利可图的,自己也算是商业奇才,自己夸奖了一下自己,老脸一红,便对云平道:“哥哥,看来这存粮也就是够支持个三,两ri的,我准备去趟皇林镇和懿家说说,这一次多运些粮食来,因为运的粮多,难免会引起有心人的窥测,所以我准备这回在镖局雇几个趟子手,增加押运的力量。”
云平问:“银钱还够吗?要不够,便先把这五十两拿去。”云啸摇摇头,道:“上回卖珠的钱,一次xing预付了许多,皇林镇上的粮仓里还有许多存粮,一时无虞粮源。”
云啸拉了匹马,骑着上了街,问了几个面善的人,步云县城里有三家镖局,“龙门镖局”,“广源镖局”和“武威镖局”。
“龙门镖局”离这里最近,第一个就找它。“龙门镖局”在“青云大街”上,敞开的大门,预示着开门做生意,财源达三江,门口一根高杆,“呼啦啦”的一面旗帜随风飘动,大门口几个镖局的下人候着。
从敞开的大门一眼望进去,一条宽敞的青石板路一直通到正对大门的迎客厅,两旁的空地上都是兵器架子和各种兵刃,好些个棒小伙子,穿着左衽的短打衣衫,露出肌肉虬结的臂膀,正在“呼哈”的练着武。
见云啸骑马来到镖局门外,便有下人来接过缰绳,对云啸道:“这位爷,可是要雇镖师保镖吗?”云啸点点头,道:“带我去见管事的。”
于是,便有一个下人,一身朴素的青sè棉袍,带着云啸进了“龙门镖局”,一直走,就来到正对大门的迎客厅外,那仆人领着云啸进了大厅。
大厅内颇为宽敞,到是挺忙碌,一个红脸膛的大汉,正在和一个员外模样的人说话。那员外道:“耿副总镖头,现在出了事,我的这批货都搭进去了,你们镖局可不能说撂挑子就撂挑子呀!”
耿副总镖头道:“我们镖局也搭进去几个趟子手,还有两名镖师被打伤,光这抚恤就是一大笔,你说你,胡员外,不仅不出钱抚恤,反而却是火上浇油,反而向我们镖局索要起赔偿来了,岂有此理。”
那胡员外道:“你这是在耍赖,我这是第三次来你们镖局了,若你们不肯给个说法,我就去县衙告你们去!”
那耿副总镖头双手示意,道:“悉听尊便!”于是,胡员外气呼呼地走了。
这时,领云啸进来的那个下人,禀报道:“耿副总镖头,有客。”耿副总镖头看了云啸一眼,道:“抱歉,恕我眼拙,不知这位小兄弟所为何来啊?”
云啸道:“我想再你们镖局雇上十来个趟子手,押运我的货物。”耿副总镖头道:“光要趟子手?镖师不要?”
云啸道:“我这是小本买卖,有十个趟子手就够了。”
耿副总镖头道:“不知小兄弟做的买卖是……”“粮食。”云啸答道。
耿副总镖头道:“看得出,小兄弟是初来乍到,有些规矩,我来给小兄弟说说。”
“这雇趟子手吗,一人一天是一两银子,住宿,食物,饮水,都由雇主提供,若是趟子手受了轻伤,治伤的费用由雇主出,受了重伤,除了治伤的费用,每人还要给十两银子的报酬;若出了人命,一条命一百两的抚恤,另外,我镖局概不负责损失的货物。”
云啸道:“这些规矩我都同意,不过,我希望能和贵镖局长期合作,你也知道买卖粮食,要经常运货,一次几百两银子的货,说大不大,说小不小,隔三差五的就得找人押运,有些琐碎,还请贵镖局到时不要嫌麻烦啊!”
耿副总镖头乐了,道:“小兄弟,只要有钱赚,让我半夜起来走镖,我都愿意干。来,既然说妥了,就先办个手续。”
说着,耿副总镖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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