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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虚真人-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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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兰咯咯笑道:“云弟,赶得早不如赶的巧,来啊,老刘,让灶房再做一份饭菜来。还有,今ri我们姐弟团圆,再把我埋在桂花树下的那坛儿‘女儿红’也刨出来,今天不醉不休!”
云啸道:“香兰姐,就不麻烦府上了,有什么剩饭,给我吃一口,垫垫肚子就行了。”
说到这里,道:“喜子哥,香兰姐,我给你们带了些礼物,也不知合不合意。”说着,把一个红绸扎得小包袱递给香兰,而把另外一个稍重些的红绸递给汪东喜。
香兰打来红绸,看见了几个制作jing美的小木盒,打开其中的一盒,稍微闻了一下,发出一声尖叫:“是高丽的美人胭脂,世面上很紧俏的,上回镇上的‘万香居’进了几盒,我晚去了一步,让李家那妞给抢先一步,买走了。”
汪东喜抱着粗大的象牙,抚摸着那质地紧密,光滑厚重的象牙,啧啧道:“小云,赶明我让镇上的雕刻师傅雕个摆件放在家里,这根象牙正好雕成香兰,你,牛哥,我,咱们四个人的雕像。”
汪府的灶房效率还很高,很快一荤一素一汤便做好端了上来,老刘头歉意地道:“云公子,饭做的有些仓促,还请多担待。”云啸道:“刘叔,你就叫我小云就行。”老刘头点头,下去了。
不一会儿,那坛子‘女儿红’也端上了桌,拍开泥封,一股甘冽的酒香扑鼻而来,一边有小丫鬟珠玉给三人斟酒,三人喝着酒,互诉别后的经历,汪东喜,香兰听云啸讲述酒楼内与孙不二厮杀,讲的人眉飞sè舞,听的人一惊一乍的。
酒过三巡,饭菜也几乎吃了个底儿朝天,云啸道:“喜子哥,我今ri来,一是看望你们,二来确是有事相询。”
汪东喜道:“小云,有事直说无妨,咱们兄弟姐弟的,不讲那么多规矩。”
云啸道:“那我给你们讲个故事。”汪东喜和香兰虽然疑惑,但并不说话,听云啸讲。
“那是神策二十八年,距今四十一年了,在幽州涿郡步云县有一个三川口镇,本是个繁荣兴旺的集镇,集镇上有一户人家,姓汪,只有兄弟二人,哥哥读书,弟弟经商,但就在那一年,涿郡的几个节度使因为争夺地盘,打起仗来,这三川口镇便毁于兵祸,而那汪氏兄弟却是在战乱中失散了。”
“当时,哥哥尚未成婚,一心想靠科举功名,而弟弟的新婚妻子却刚好有孕,兄弟二人失散后,哥哥随着逃难的人群去了神都,因为生活无以为继,便入赘了一户姓徐的人家,当了倒插门的上门女婿。”
“再后来,哥哥高中状元,一飞冲天,当了官,而且是越当越大,在这期间,哥哥数次派人来步云县寻访弟弟和弟媳,都不可得。”
“现在做哥哥的告老还乡,一个偶然的机会,我认识了他,才听他讲了这么个故事。”说到这里,云啸不讲了。
香兰和汪东喜的脸sè都是煞白,汪东西道:“不知那个哥哥叫?”“汪存真。”汪东喜顿时往后一坐,不言语了,香兰也是满脸激动之sè。
这时,府内的老刘进来禀报道:“老爷,小姐,门外有人找,是个老者,说叫徐寰。”云啸道:“徐寰便是改了名姓的汪存真。”汪氏兄妹都愣在那,良久,汪东喜道:“老刘,快把客人请进来。”
不一会儿,花厅里进来一位白发苍苍的耄耋老者,一身的黄绿sè的儒衫,一进来,便死死盯着汪氏兄妹,喃喃道:“太像了,太像了?”云啸怕这老头一激动,做出什么不合时宜的举动来,连忙上前扶住徐寰,让他坐下,道:“喜子哥,香兰姐,这里我告个罪,徐阁老是我送信让他来的。”
徐寰道:“你这小子,给我了一封信,就让我坐车赶了四百里路,差点把我的这把老骨头拆了,若非急着见我的两个孙子孙女,谁会和你一样疯。”
汪东喜道:“这位老伯,虽然云啸讲的故事不像假的,但我们还是要谨慎一些,您说是。”徐寰点头,道:“正该如此。”
汪东喜道:“那我也讲个故事,四十一年前,也就是神策二十七年的那场兵灾,我爷爷和nǎinǎi四处躲避乱兵,在战乱中生下了一个婴儿,叫汪普,三川口镇已毁,爷爷和nǎinǎi便带着襁褓中的父亲汪普逃难到了一个小山村,叫‘白马村’,爷爷会一手木匠活,和nǎinǎi一起在租来的几亩薄田里耕作,拉扯父亲长大。”
“后来,父亲汪普长大后,爷爷,nǎinǎi就先后过世了,父亲汪普继承了家业,娶了我母亲,随后便诞下了我和妹妹,父亲因为是战乱时出生,底子虚,没等我兄妹长到十岁,就故去了。后来,母亲改嫁走了,把我兄妹留在了‘白马村’不闻不管的,我们从小是吃百家饭长大的,等我们长大chéngrén,听说我那无情的母亲也故去了。”
“妹妹长大,越发出挑的青春美丽,便被‘白马村’的地主王扒皮看上了,意图对我妹妹用强,我一怒之下便杀了那狗。ri。的,带着妹妹逃到了飞卢镇,遇见了结义兄弟唐憨牛,再后来就遇见了云啸。”
云啸道:“那你父母给你们留下什么信物没有?”虽然故事讲的严丝合缝,但若无信物,还是美中不足。
但对于徐寰,汪氏兄妹来说,已经是八。九不离十了,徐寰老泪纵横,取出那半枚贴身收藏的古钱,香兰也掏出半枚古钱,两个古钱放到一块,严丝合缝,结果再肯定不过了,徐寰就是汪东喜和香兰的大爷爷。
看到一家人别后重逢的悲喜交加,云啸默默退出,来到庭院里,望着漫天的星斗,听见花厅里传来的哭泣声,也不禁是百感交集。
这一夜,注定无眠,汪氏祖孙叙了一夜的话,等第二天清早,见徐寰,汪东喜,香兰,一人都是两个黑眼圈,云啸也乐了。
这里便没云啸什么事了,徐寰昨天带着个仆人,乘着辆马车就来了,现在祖孙相认,他便想在这飞卢镇上盘桓几ri,然后便带汪东喜和香兰回步云县城,这样一来,离云啸便更近了。
※※※
北方局势紧张,但大秦和东方的齐国,南方的诸国关系还是不错的。
若要把南方诸国的货运到北方去,有两条路,一条是陆路,路途遥远,关卡众多;另一条是水路,从吴国的临安经大运河直达幽州城,幽州城乃是大秦国在北方的军事重镇,同时是商贸,文化中心。
到了幽州,离燕国也就不远了。
从幽州出发的大运河,纵贯大秦南北,经齐国,宋国一直到吴国的临安,riri夜夜,流淌不息,南来北往的商船络绎不绝,正所谓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
一艘南来的快船上,风帆招展,船上吃水浅,显然没有运送什么货物,看来是艘客船。
船上的前甲板上,云啸,云平,汪东喜,仇天正四人都是一身的鲜衣怒甲,这回出来一趟,都是云啸挑得头,也把大概的意图给几人说了。趁现在北方局势紧张,秦国和燕国和赵国的边境封锁,正常的商贸活动被禁制了。
惟其如此,三国的众多的商家都在缺货,加上本来南北的货物就存在着巨大的盈余差异,虽然是顶着私通敌国的死罪,但铤而走险的人还是大有人在的。
这次来江南,云平从“云氏米行”带来一千两银子,汪东喜带了一万两银子,仇天正是个白身,身上总是身无分文。云啸明面儿上拿出六千两银子,只说是从懿府拆借来的。
四个人带着一万七千两银子便包了一辆快船,从秦齐交界处的大运河的一个重要码头,秦国东平郡的临清县的码头上的船,一直到临安,包船便花了七十两银子。
船到临安,直接在临安的“朝天门”码头泊下了。
四个人下了船,看着横亘数里的码头,数也数不清的驳船停靠在码头,舢板上,如蚂蚁一般的苦力,上上下下的扛着货物。
码头上的货栈接收着货物,成堆如小山的货物堆积在货栈前的空地上,既有账房在算账记账,也有伙计在几个人扛着木杠,吃力地一包包称量着货物。
站在码头上,往东看,是望也望不到尽头的长江入海口处的海平面。望西看,是浩浩荡荡的长江,发源于高原上,壮大于巴蜀,流经于楚国和越国,最后到达宋国和吴国,经此入了东海。
………………………………
第146章 进货
大运河虽然贯穿秦,齐,宋,吴四国,但四国几十年来一直维持着大运河ziyou贸易,不设关卡。所以,从吴国的临安出发,上溯六千余里,就可以直达幽州。
南来之前,云啸特意和懿心兰去了一趟幽州,在幽州的码头设了个“懿云货栈”,幽州那边,自有懿心兰的人打理,不用多想。
四个男人里,云平,汪东喜,仇天正都是首次来这江南烟花之地,显得很是兴奋,云啸上一世曾周游天下,这临安自然是来过的。
按照自己心中的记忆,云啸领路,带着云平,汪东喜,仇天正穿行在临安的大街小巷里,变了,一切都变了,和前世的记忆里的临安一点都不一样了。
这里,本来应该是一家卖“nǎi油炸糕”的小铺,现在却变成了一家茶水铺。那边本应是一家当铺的,现在变成了酒楼。
甚至,连临安城里的街道的走向和名字也都变了。
重生前后的世界是不同的,这,云啸几个月以前就知道了,重生前的中土世界,除了北方有一个强大的游牧民族建立的国家――金,以外,整个中原,江南,巴蜀,西北都是一个统一的国家,叫宋。
现在,一切都变了,大到国家地理,小到街巷,商铺,都和重生前不一样了。但好在,语言没变,文字没变,风俗没变。
进哪些货呢?江南盛产丝绸,布匹,茶叶,盐,陶瓷,至于铁器嘛,无论江南,还是中原,都有产的,唯独漠北的辽国不产铁器。
虽然秦国,燕国都有和辽国结盟的意思,但双方对于铁器还都是严禁出口到辽国的,即使稍微出口那么一点,也会客以重税。
铁器这个东西太敏感了,若是进上一大批铁器,装船,大量发往幽州,会很引人注目的。
况且,这回带的本钱也不很多,主要还是要靠汪东喜带来的一万两银子,事先,几人就商量好了,这回挣的钱,汪东喜占六成,“云氏米行”占一成,懿心兰占三成;而“云氏米行”所占的一成里,又有仇天正的二成。
这样一来,其实是汪东喜占了六成,“云氏米行”和云啸占了四成。云啸也不是不能拿出更多的钱来,但他还不想过早。暴。露自己的经济实力,因为那样的话,会引起有心人的怀疑的。
云啸道:“咱们这次来,带的本钱不多,单独进某一种货,不如各种货都进一些,过了秦燕的边境,无论什么,都会翻倍的,甚至翻几番,若是运到辽国,翻个十几倍都是有可能的,你们说呢?”
汪东喜作为这次的大股东,道:“进什么货,运到哪里,其实都不重要,估计从临安运货到幽州,不会有什么磕磕绊绊的,但想过秦燕边境,就不是那么好过了。”
云平道:“若过不了边境,直接把货在临清卸货,运到神都去,也能小赚一笔的。”
仇天正道:“诸位,你们饿了吗?我可饿了,一路的快船坐下来,啃的都是干粮,嘴里早淡出个鸟来了。”
几人一笑,先找了个小饭馆,汤包,乱炖,米饭,胡吃海塞了一顿,四个汉子,才花了二两银子,因为身上都带着钱,所以没有喝酒,仇天正难得也没有嚷嚷要酒喝。
吃完饭,找了间客栈,“如意客栈”,要了一间四人间,住下了。“如意客栈”旁边就是一家叫“丰满楼”的澡堂子。
四人身上都见了汗,因为身上带着上万两的银子,所以不能一齐去洗澡,几人里云平比较忠厚老实,但武力不够,汪东喜比较机灵,武力一般,仇天正武力是够了,但过于鲁莽,很容易就会中了调虎离山之计。
看来,四人里还是云啸对自己比较放心,但那三个人对他又不放心,所以,最后是云啸,汪东喜先留下,看守银两,云平和仇天正先去洗澡;等他俩回来了,云啸和汪东喜再去。
洗完澡,四人来到江边的码头,在一家“白姓货栈”里的仓库中定了位置,只等买到了货,等到了驳船,便装船发货。装船前的时间,按照一天十两的价格出租仓库中的位置。
等订好了货栈,四人就上了街,临安的贸易行主要集中在北市和南市,四人先去了北市,偌大的市场分布在三纵两横五条街上,店铺鳞次栉比,除了由货栈,店铺外,还有两个露天市场,有摆摊的,也有露天的牛马市场。
四人问了问,在临安,一匹马卖到了两百五十两银子,还是驽马和驮马,两个露天市场里神骏一些的战马几乎见不到。
从卖马的人口中得知,早几年,一匹从北方贩来的战马要卖到三百五十两银子,现在,应该更贵。
在北市,又询问了茶叶,瓷器的价格,比之秦国的价格,都要低上三,四成。当然,若能贩到燕国,就能赚出近一半的价钱,若运到辽国,那就要翻倍了。
云平低声道:“这买卖是好买卖,就是秦燕边境过不去啊!现在的秦燕边境,倒是允许过人,但只要带的东西多些,便要严格搜查,动不动就课以重税,甚至没收充公。”
云啸道:“各位,不用忧虑,我在北方边境认识几个朋友,他们有关系,保证货物能完好无损地运过边境。”
汪东喜道:“哦,那便很好了,咱们那就进货!”
转完北市,又转了南市,南市比北市稍小,主要卖丝绸,布匹,酒,金银器具,上等瓷器等,较之北市,南市的价格要高上一成。
云啸等四人又返回北市,决定先买茶叶,这里卖的茶叶有绿茶,红茶,白茶,黑茶,花茶,都是新鲜采摘,烘焙好的,陈年的老茶,茶梗之类的劣茶,云啸是不要的。
各种茶都要,要了一百包,都是用油麻布的袋子包好的,既透气又防水。这一百包茶叶就花了一千两银子。这些货栈附近到处都是出卖苦力,拉车的,从北市拉到城外江边的码头,雇一辆车要二十个铜子儿,雇了十两大车,由云平押着车,去了码头那的货栈。
剩下三人,继续进货,又购进了一批丝绸,一共是一千匹,一共花了五千两银子。打包,装车完毕,就由汪东喜押着车,去码头了。
两批货花了六千两银子,还剩下一万一千两银子。
在南市,云啸进了一批金银做的酒壶,酒碗,盘子,小刀,又花了两千两银子,装车后,由仇天正押着去码头了。
拿着还剩下的九千两银子,云啸离开了市场,默默走在街道上,两旁的店铺里发出“嗡嗡嗡”的说话声,因为是万人一起说话,所以听在普通人耳里就是“嗡嗡嗡”声,但云啸却能非常仔细的甄别各种的说话内容。
尤其是临安城里的几家挂着“盐货专营”牌子的卖盐的店铺,云啸会更留意一些,就这样走走停停,反正街上人来人往,也没人会注意云啸一个人的。
终于,线索找到了,在一家“盐货专营”的店铺外,云啸听见店铺内的二楼里两个人的对话。
“大哥,姓丁的出尔反尔,这批盐货他不要了!”一个瘦个子说道。
“他xx的,找人做了这丫的。”一个高大的胖子说道。
“大哥,那咱们这批盐货怎么办,多在手里拿一天,就多一天的危险啊。”
“这个嘛,我会找人的,你再jing惕几ri,不出三天,我就能找到下家,干咱们这一行的,明面儿上是给官府做事的,可实际上又有哪个不是在为自己谋福祉?”
“大哥,你……我那笔分红,是不是……”
“你小子的,我哪次落下过你的那份?这次一万两的货,再给你长长,这回给你一千一百两!”
“大哥,我这回可是担着风险的,能不能再给长长?”
“屁,我哪回不也担着危险呢?再跟我来这套,小心大耳瓜子抽你!”
云啸微微一笑,迈步走进了这家盐货店,守在一楼的店伙计却是一副爱理不理的样子,靠着墙壁直打哈欠,真是皇帝的女儿不愁嫁,看云啸进来后也不说买盐,有些奇怪,懒洋洋地问:“买盐啊?”
云啸道:“我是来找贵店掌柜的。”
那店伙计jing觉起来,因为云啸面生,掌柜干的那点事,他也是知晓的,于是店伙计挥挥手,道:“掌柜不在!”
云啸道:“小二哥,你只管去禀报,就说姓丁的来找他了,这点意思,你收下,我保证这是大好事。”说着,把一锭小银元宝递给那店伙计。
这店伙计很想拒绝云啸,但那锭十两的银子实在是太诱人了,他无法拒绝这样的诱惑。于是,收了银子,上楼禀报去了。
不一会,那店伙计便下来了,对云啸道声:“公子,楼上请!”
云啸上了楼,二楼只有那个高大的胖子,并不见那瘦子,但云啸却知道就躲在幕布后,手里还攥着一把匕首,只待一言不合,就要杀人灭口。
那胖子看了云啸,一愣,此人并不认识,莫非是官府的暗探?就在他所坐的墩子上,他的宽大衣衫下,还藏着一把牛儿尖刀,此时,下意识地握紧了尖刀。
云啸朗声道:“不错,我并非是姓丁的人,所以你们并不认识我,但我却是从姓丁的那得来这个消息的,你们手里有货!而我只是个北方的商人,我需要你们的货,我也不是什么官府的暗探,该说的我都说了,想怎么办,就由二位决定了。”
那胖子绷紧的神经松弛了下来,然后一愕,道:“你怎么知道我们有俩人?”说完,哈哈大笑,道:“瘦猴,快出来,你已经暴。露了!”
幕布后的瘦猴也是一愣,明明是摔杯为号,怎么又变了?他也从幕布后走了出来,手里的匕首还攥着。
那胖子脸sè一变,道:“瘦猴,还不把匕首收起来!这是咱们的客人!”
那瘦猴悻悻地收了匕首,不过手总是在腰后的匕首那晃荡。
………………………………
第147章 买盐
云啸道:“鄙人姓云,是秦国的商人,不知二位如何称呼?”那胖子道:“我姓陈,瘦猴姓王,都是这临安一带的‘盐运司’的人,喜欢没事做点小生意,赚点小钱。”
云啸道:“那可是巧了,我也是想做点小生意,赚点小钱,咱们可以说是不谋而合,啊?”
陈胖子和王瘦猴都笑了,气氛没有开始那么紧张了。
云啸道:“二位,那就带我去看看货。”俩人相视一眼,陈胖子道:“按照规矩,是应该先看货,但我们这货特殊,是官府专营的盐,贩私盐是死罪,说以要先交一万两的定金才能看货。”
这两位认定云啸是外来人,想在云啸身上好好捞一把,云啸道:“你们的规矩我不知道,但总共一万两的货,光定金就要一万两,似乎不妥?”
陈胖子,王瘦猴惊讶地相视一眼,都看到对方眼里的惊讶,就差问出声,你怎么知道的?
云啸接着道:“二位,姓丁的既然肯相信我,把消息告诉了我,我自己是了解一些内情的,咱们天南海北的相聚在一起,不就是图个财吗?但俗话说的好,和气生财嘛,这样,我给你们留下一千两的定金,咱们去看货,如何?”
陈胖子胖嘟嘟地手指头伸出两根,道:“两千两,看中货,定金算货款里的,看不中,定金不退!”
云啸看二人脸sè严肃,便点点头,道:“那好。”说着,取出一张两千两的‘大通宝’的银票,递给陈胖子,陈胖子仔细检查了一遍,脸上露出笑容,对王瘦猴道:“瘦猴,你领客人去看货,看好货!”
瘦猴眼里一亮,脸sè有些狰狞,随即恢复了平静,这一切都落在云啸的眼里。
瘦猴在前面带路,云啸在后面跟着,两个人出了那家“盐货专营”的店铺,东拐西拐的,尽挑偏僻的地方走,路上,光走路就花了一个时辰,这瘦猴欺云啸是外来人,想把云啸东绕西绕的绕晕,不让云啸记住路线。
一个时辰后,来到一座宅院的大门外,三长两短的敲门声后,大门打开,里面有人把守着大门,云啸跟着瘦猴进了大宅院,看到这座宅院是一座废弃的破旧宅院,四周的围墙倒是完整,中心的主客厅,抄手游廊,厢房,客房,屋顶的瓦片倒是都很齐整,只是四周的窗户被风雨淋得斑斑驳驳,不少的窗棂的糊窗户的麻纸都破了。
云啸刚进来宅院里,站在门口,便有一个人过来搜了搜云啸的身,发现没有携带武器后,便退在了一边。
瘦猴“嘎嘎”干笑道:“云公子,这边来,您要的货就在这里。”说着,领着云啸来道到主客厅外,只听里面一阵的喧闹,瘦猴抬腿一脚便把门踹开。
里面顿时一静,“哗啦啦”,屋中正在赌钱的六七个汉子顺手抄起旁边放的砍刀,待看见是瘦猴以后,便又把刀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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