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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火重生之女王归来-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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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眼都未曾抬,肖衍冷喝道,“别露出那副弃妇的样子!”

    轻言心中,陡然一凉,长长的睫毛重新敛下。肖衍的视线看了过来,明明是淡淡的弧度,却让她觉得异常的刺眼而危险。

    “看来这些日子的相处,你的那颗心又开始不过受控制了。”肖衍浅魅一笑,优雅至极,可惜,笑在五官,却一丝不达眼底。“那么,我就好好让你清醒清醒!跟我来!”

    **********************

    商场

    苏安雅挽着顾鸣轩的手臂,羞涩的小脸上染着红晕。余光无意间瞥见不远处的女人,笑的愈发娇艳,眸中闪了一下,是一抹不知名的光线。男人的眼底溢着不加掩饰的厌恶,想到那个小猫一样的女人,他的心里柔软的一塌糊涂。声音戾气十足,语气不容置疑,“走吧!蓦然,他一怔,总感觉有一抹凝视的目光,回过头,却看不到任何人,冷冷收回了视线,眸如墨汁,深邃不已。

    轻言脚步止住,回头,看向那个依然背对着自己的男人,唇微启,话到嘴边,却化作一条上挑的弧度,一笑而过。空旷的商场有着几分萧索的气息,轻言仰头,唇角的弧度优雅而美丽。长长的睫毛微微轻颤,片刻,眼睛随着唇角的弧度也勾勒成了弯弯的月牙状。

    走出商场,刺骨的冷风袭来,可她却感受不到,一步步的向前走去。叶轻言坐在车上,回想着刚刚的画面,目光定定的落在掌心的吊坠上,想到早上他温柔的话语,轻言不禁觉得有些好笑,可是她笑不出来。这只是一场无关爱情的征服。她以为两人之间会存在一丝柔情,但,自己错了,他从未爱过自己,而自己也在他一次次的冷绝中,由心冷到心死。

    叶子的离开,是风的追求,还是树的不挽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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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放在餐桌上精美的饭菜一口都没有动,冒着热气的饭菜一点点的变凉。

    轻言忽的站了起来,拉开窗户,呼啦一声,窗帘被吹起,挂在上面的风铃也被吹得叮铃乱响,在外徘徊了许久的风儿终于蜂拥而入,吹冷了她的心。

    外面看上去是那么的宁静,推开窗,却是这么的萧瑟。

    “怎么穿的那么少?小心着凉了。”

    身子突然被揽入一个温热的怀抱里,她轻轻扭过头,一双水眸中泛着诱人水光,脸颊娇艳动人,那迷乱而又妩媚的模样足以诱惑任何人,“鸣轩,我想你了。”嗅着淡淡的烟草味,一抹冰冷的寒意转瞬即逝。

    看着这样小鹿乱撞的眸,他心头一软,宠溺的看着她小鸟依人的模样,似乎很享受她对自己的依赖。轻言突然撒起娇来,玉指勾起身上的睡袍,露出半臂玉肩,雪白的身体泛起淡淡的粉色,娇艳欲滴,美艳不可方物。

    既然已经堕入了地狱,那么,就一起吧!

    顾鸣轩邪魅的眼角微微上挑,他霸道的搂住了叶轻言的蜂腰,一把抱起,“好吧,既然你这么想要玩,我就在成全你。”低醇的嗓音轻轻的,带着一**惑的意味。宠溺的捏了捏她精致的下巴,心里一遍遍地唤着她的名字。

    “啊!”轻言还来不及反应,吓得惊呼了一声,双手紧紧地搂住顾鸣轩的脖子,背脊窜过一阵温热的酥麻战栗。他满意的勾了勾唇,捉住她洁白光滑的小手。软绵绵的声音让头整个身体都涌起了浴火,忘情的吮吸着她的甘甜,缠绵的热吻着她。

    轻言媚眼迷离,被他的吻弄得浑身酥麻,两具火热的身体紧紧的贴合在了一起。她的纤纤玉手在他胸膛一滑,欲拒还迎,翦翦秋水忽动忽凝,他捉住她作乱的小手,呼吸急促,邪眸似火,意乱情迷的吻着她,大手在她的冰肌玉骨上游走,浑身压抑不住的蹿起了炙热的火苗,本能的将她抱得更紧了,像是要嵌入自己的身体一样,毫无缝隙,但他心里清楚,这不仅仅是身体的本能,不同于以往的发泄,而是单单想要她,对叶轻言这个人的渴望,一种发自内心的归属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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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四章

    顾鸣轩望着怀里熟睡的小女人,她平稳地呼吸着,伴随着浅浅的呼吸声,小嘴微微嘟起,男人的眸色逐渐变深,嫣红的唇瓣柔软清甜,占据了他的整个感官。

    手掌轻轻抚着她恬静的睡眼,他的眸中透着一份温柔,娇憨的模样让他想起最初的时候,让他舍不得放手,如果早一点…呵呵,好在一切都还来得及。天色渐进破晓,他按了按太阳穴不知不觉地睡了。

    但是,一切真的来得及吗?

    清晨的阳光轻撒在轻言的脸上,她幽幽睁开双眸,清冷的眸色微微柔和,看着身边的这个男人,他的脸微微侧向她,侧脸勾勒出冷峻的弧线,冷清的眉峰蹙紧,她的心底涌起一阵温热的感觉,鼻子不禁有些发酸。她纤细的手指轻轻扶平男人紧皱的俊眉。他曾经说过,她的爱,对他而言是一文不值,现在他这么对她,但他的温柔能持续多长时间呢?她扯了扯嘴角,似乎在轻笑着自己的执迷不悟。

    不料,她的腰间一紧,轻言心中一骇,他,是醒的!她扬眸对上男人冷硬的容颜,略微带着几丝睡意。

    “在想什么?嗯?”轻轻的话语好似蛊惑般接近。

    “为什么留下我?”轻言的心一阵强烈的紧锁,她终于还是问了出来。

    心里的伤口鲜血淋漓,这疼就像是一枚生锈的钉子,生生的钉在她的心头,拔之不去。她,其实最怕的是,自己会再爱上他,然后,又会伤的体无完肤,输的彻底。

    又或许,她一直都爱着。

    顾鸣轩有些好笑地看着轻言的反应,他亲吻着她惨白的花容,温柔而又充满邪魅的霸道,“言儿,你是我顾鸣轩的女人,所以你永远逃不掉,即使你不再爱我,我也不会放你走!”

    她低垂着睫毛,内心越来越空洞,忽然一阵酸意用了上来,“呕――”

    “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他皱了皱眉,有些紧张。

    轻言心里有些发慌,难道?她整了整思绪,扬起了明媚的笑容,“没事儿,就是肚子饿了。”她噘着嘴,委委屈屈的。

    顾鸣轩狭眸微眯,紧锁着她微微泛红的小脸,漆黑的瞳仁灼亮。白皙修长的手指轻抚着她粉嫩诱人的唇瓣,动作轻柔,呼出的气息灼热了几分,声音沙哑诱人,蛊惑道,“你亲一下,就放你下去吃饭。”

    两人挨得太近,说话时,唇齿间的热气喷洒在轻言的脸上,痒痒的感觉令她莫名紧张,纤长的睫羽轻颤,微垂下眼帘。在她的惊呼中,唇舌间的酥麻像是一股电流涌遍了全身,他的吻霸道,猛烈,狂野,属于他的气息在鼻间缭绕,令她头晕目眩,软靠在他的怀里。

    “好了,小笨蛋,我们下去吃饭。”他怜惜地揉了揉她的发丝,也没多想。

    顾鸣轩体贴地递给她一份奶油香菇汤,“先喝点汤暖暖胃。”

    “嗯。”接过碗,小口小口的喝着,眸子里却若有所思。

    他顿了顿,说道,“轻言,这两天,公司里的事比较多,我可能没什么时间,你乖乖待在家里,嗯。”

    轻言拿着勺子的手抖了抖,是因为那场婚礼吗?

    *****************

    医院门口

    叶轻言失魂落魄的走了出来,她的手轻抚着小腹,耳边还传来着刚刚医生的话,“叶小姐,您怀孕了,孩子已经快一个月了,很健康。”她,怀孕了,怀了顾鸣轩的孩子。可是,这个孩子,他不该来的,他来的多么不合时宜!她的水眸微红了几分,紧咬着颤抖的下唇,她该怎么办呢?

    真的要扼杀掉这个小生命吗?想到刚才那位女医生惊愕的表情,她心里有些烦躁。无论如何,毕竟这个孩子是无辜的。

    “嘀嘀――”一辆黄绿色的兰博基尼新款跑车紧急停了下来,轻言捂着胸口,吓了一跳,自己刚刚简直是在自杀!

    车里下来了一个俊美的男子,五官精致可爱,肤色白皙,棕色的瞳眸清澈无暇,“你没事吧?”

    “没事。”轻言摆了摆手,准备离开。

    “ena!”男孩惊呼了一声,可爱的脸上露出满满的笑意,招牌式的两颗小虎牙萌萌的显露出来。

    听到自己久违的英文名,轻言一阵愣神,回过头来,诧异的看着他,“你是?”

    男孩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发,“我是leelee的弟弟,jiro。”

    想到远在法国的好友,轻言不由笑了笑,回忆起来当年美好的大学时光,“你好。

    听着好友的近况,轻言不由苦笑,自己究竟在干什么呢?重活了一世,可还是摆脱不了苏安雅的阴霾吗?自己当初真的错了吗?

    身着一袭白裙的轻言缓缓地朝着花园走去,一丛彼岸花肆无忌惮的绽放着,鲜艳似火,就像是他们之间的爱情一样,他在彼岸,她在此岸,两不相见,生生相错。

    彼岸花,开彼岸,只见花,不见叶,相念相惜永相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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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五章

    看着地上的行李箱,轻言的脸上没有丝毫的表情,一个人游走在空荡的别墅里孤寂悲凉,她静静地盯着花盆里的白色雏菊出了神,雏菊,有人说,它是隐藏在心底的爱,也有人说它是无止境的暗恋,还有一张说法,是离别。

    轻言回到公寓里,已经快到了仪式的时间,找了件素净的浅蓝色礼服,简单地梳洗一番便出了门。

    *********************************

    看着镜子中画着精致妆容的自己,她满意的笑了笑。看了看挂在墙壁上的钟,时间快要到了,可是他还没有出现,苏安雅的心里隐隐有些不安。

    “鸣轩,时间快到了,你现在在哪儿?”

    “路上。”

    “哦,那你小心开车。”

    “嗯。”

    挂了电话,苏安雅有些不高兴,他们之间的对话每次都是那么简单。不过等一下,呵呵,算了计较这些干嘛,反正这辈子他都是她的了,她有一辈子的时间!

    “苏安雅女士,你是否愿嫁顾鸣轩先生为妻,按照圣经的教训与他同住,在神的面前和他结为一体,爱他,尊重他,保护他,像你爱自己一样,不论生病还是健康,富有或是贫穷,始终忠于他,直至生命的尽头?”

    聚光灯下,修长的西装衬托着他绝好的身材,俊眉如墨,一双眼眸透着锐冷之色,一股王者之气油然而生,轻言远远的看着那夺目的男人,凄然一笑,这个男人无论做什么都是那么的优秀。圣殿之上,庄严的婚誓,神父祥和的声音如玉絮般,轻轻地飘过叶轻言的心中,美好和神圣的誓言讥讽着她这个不合时宜的人。呆呆地站在那里,眼中一片落寞和孤寂,她不要再看下去,再也不要!

    b市的冬天,是冰雪的世界,零下二十多度的低温,街道上人迹罕至。

    轻言深一脚浅一脚的走过洁白光滑的雪地,留下了一串歪歪扭扭的脚印。一些回忆的碎片,狠狠地划过她的心头,那么不留情面,她的心底泛起一阵尖锐的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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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着眼前同样一袭白色的顾鸣轩,苏安雅心中泛起一阵欣喜,从今以后自己就是他的妻子。但顾鸣轩只是冷峻地站在那里,看也不看她一眼,眸中一丝温柔都没有。看着他久久不出声,苏安雅美眸微敛,墨色的眸底闪过一丝讶异。

    “我、不愿意!”冰冷刺骨的话语吐了出来,满座哗然。新郎的举动让周围的宾客面面相觑,而苏安雅信念崩塌的跌坐在地上,她的爱情,她的婚礼,一切都完了,今天过后,她只会是所有人眼中的笑柄。

    悄然无声的现场,一阵电话铃打破了此刻的寂静,“什么?我马上过来!”顾鸣轩的声音带着隐隐的不安,脸上的线条冷硬,薄唇紧抿,周身隐隐透着一股子摄人的寒气。

    意识到他要离开,苏安雅惊醒,哭着扑上去,白嫩的手臂就从后面紧紧抱住他的腰身,潸然泪下的小脸,贴着他的后背,求他不要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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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鲜红的血液从叶轻言的身下渗出,滴落在白雪覆盖的地上,鲜红的好似地狱里盛开的曼珠沙华。

    茫茫风雪埋葬了谁的伤痕。

    回忆如潮水般,即可就淹没了她。

    她还记得前世,在她大婚的那一天,她的幸福破碎成渣。支离破碎的婚纱,还有两人冷漠讥讽的目光……她还记得那一天,当她推开那扇门的一刻,被床上****的两个人惊呆。

    她的未婚夫,她的好姐姐,正那样不堪的叠在一起,嘴里还发出那样恶心的声音。双重背叛让她失去了理智,她冲上去推开两人,哭喊着问他们为什么。

    叶轻言永远也忘不了当时的话。他说他爱的人是苏安雅,他恶毒的称她是贱女人,她脑子里乱糟糟的不知道自己说了些什么,只知道,当她清醒过来的时候,刚刚两个星期的孩子已经没了。住院一个礼拜,苏安雅来探望她,她的笑容就像是毒蛇般阴森恐怖。叶轻言眼前血红一片,原本就受尽屈辱的身子孱弱不堪,苏安雅看在眼里,笑在心里,平日里头对你好,事事迁就你,不过是想你死的更快!但是她的脸上却是满面愁容,身子无力的依靠在她的爱人怀里。

    她原本以为这一生好好的爱一个人就够了,可没想到爱情那么复杂,路上的荆棘刺破了她的整颗心。

    爱情,是一剂毒药,既然爱上了,就戒不掉了……

    冬寒,雪紧,人未眠,夜正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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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六章(高潮)

    感染,高烧,一个星期过去了,轻言依然没有转醒的迹象,体温也是忽高忽低的。

    顾鸣轩望着轻言苍白的小脸,眼中一阵心疼,俊冷的脸紧紧地贴住她发烫的额头。顾鸣轩端起床头的药碗,小心翼翼地喂她喝下药汁,“唔――咳咳――”药汁呛入了气管。顾鸣轩眼中一慌,轻抚着她的后背,慢慢地,昏睡的人儿气息开始平缓,但,还是毫无意识都昏睡着。他轻轻拭去了轻言嘴角残留的药汁,反手将药仰头灌下,小心地捧起她的脸,缓缓将浓稠的药汁哺渡到她的嘴里,苦涩的药汁一点一点地流了下去。

    尖细的下巴,紧闭的双眸,毫无血色的唇,高烧中的叶轻言浑身滚烫的吓人,四肢却是一片骇人的冰凉,退烧的药一碗一碗地灌了下去,但高烧却像盘在她身上的魔鬼,不肯褪去。

    所有的医生用尽了平生的手段,却一点效果都没有,到最后简直没人敢在开药了。她没有求生的意志。医生这样说。本来只是不值一提的发烧,却因为她放弃生命,而变成不能治愈的重症。

    顾鸣轩的脸色苍白的吓人,不眠不休地守在她的身边,不断地为她擦拭着汗珠,或是测量体温,但是叶轻言的小脸还是一天比一天白,几乎变成了透明色,好似一块晶莹剔透的美玉,冰冷而毫无声息……似乎一碰就要碎掉了。顾鸣轩的脸色一天比一天冷,抱着她,不厌其烦的呼唤着她,他知道她已经没有了生的愿望,但是他没有允许她离开,没有太多允许,死神也不能带走她。

    叶轻言的呼吸越来越弱,游丝一样,有好几次甚至停了呼吸。

    他将轻言的手握在掌心中,呢喃道,“你想要什么我都会给你,只要你好好的……”他的声音微微有些暗哑和颤抖,浑不似平时邪斯的语调,心中压抑的异样刹那间似浪涛喷涌而出,他高傲的总是自私的认为一切最美好的东西应当为自己所有,她便成了他的目标,他的囊中之物,一向森冷的眸子里露出一抹难言的悔意。

    鸣轩,你太在乎她了,你会输的。冷城傲这么跟他说。他在被他影响,这是一个明确的结论,但仅仅是结论。他找不到原因,也找不到解决的办法,他的小东西,从游戏对象变成了他人生的变数。

    不知道是顾鸣轩的呼唤奏了效,还是死神也畏惧这个男人不肯带她走,又过了一个星期,轻言终于清醒了。

    他俯下身来,滚烫的唇吻着她的眼眸,脸上冷硬的线条被一片深情所替代。顾鸣轩见她神色有异,眉头轻皱,幽深晦暗的眸底闪过一丝心疼,声音低沉却透着浓浓的关心,“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

    轻言冰冷的眼神,如刀刃般凌迟着他。

    “轻言…”顾鸣轩不安的看着床上的人儿,这一刻,他觉得,有什么东西正在离他越来越远,心,莫名的痛了起来。

    “啪……”清脆的声音在病房里显得极为的响亮,她纤细的玉手抬起,打向了顾鸣轩,原本,他可以躲开,但他却倾身上前,让她打,“轻言,如果这样你可以消气的话,我不会躲开。”

    “消气?”轻言看着头,笑容越来越灿烂,灿烂得令人心疼。“顾鸣轩,你我之间什么都不是,你什么时候开始向我妥协了呢?嗯?哈哈,这是新的游戏吗?呵呵,这一次我扮演的又是什么角色呢?”叶轻言目光冷淡的看着他,似乎在看一个陌生人。

    “轻言,”他眼眶发烫,心胆俱碎,惨薄的唇紧抿。“你听我解释。”

    “解释?你何必要向我解释呢?你以为、我还在乎吗?”轻描淡写的话语犹如一拳,狠狠的砸在了他的心里,指关节清晰的握紧成拳,青筋暴露。顾鸣轩薄唇紧抿,没有说话,深邃的黑眸却一直凝视着她,俊美的脸上已经看不出任何的情绪。

    看着沉默的男人,叶轻言忽然笑了,笑的那么艳丽,那么妖娆,那么凄凉,“你堂堂顾氏总裁,高高在上,不可一世,怎么会顾及他人,你只是一味的寻找属于自己的快感,哪怕是将快乐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她吸了一口冷气,喉咙苦涩,声音颤抖,“就好像逼迫我,威胁我那样……”

    他锁着她,目光闪了一下,随后骤冷,“你就这么看我吗?”一句问句不像问句,陈述句不像陈述句,泛着酸意,顾鸣轩的俊眉敛沉的有些阴霾。

    “不然呢?”轻言讽刺的看着他,“难道这不是事实吗?”

    他唇抿成线,“轻言,给我时间来证明,好不好?”

    “已经迟了!”叶轻言态度疏离,脸庞撇在一旁,不再看他。

    她是一把淬了毒的刀,一把深深刺进他心间的刀,拔了心伤,不拔断肠。当她抽身而去,他才悲哀地发现自己早已中毒入髓。

    她吃痛的哼了一声,用另一只手去掰开他的手指。一根根地扳开,他却死也不放手,那是抵死的坚决,坚决到紧紧扣住她手的力度将她差点捏碎。

    “放手!”轻言挑着眉怒视着他,清冷的目光没有一丝温度。

    顾鸣轩非但不放手,反而将她的另一只手也扣住,放在了胸口的位置:“它……告诉我,绝不可以……放手,就像、从前……你爱我…一样……”如此简单的一句话,他说起来,却是那么艰难,明明没有受伤,却像是濒临死亡的人,断断续续。

    这、恐怕是他这辈子说的最长,最浪漫的话吧,如今,却支离破碎,正如他的心一样。彼时只是一时起兴,却不曾想,叶轻言好似经年纯酿,一尝便再也舍不得戒掉。
………………………………

第一百三十七章

    病房外

    几个护士窃窃私语道,“那些个有钱人家的事情可真是复杂啊!”“对啊,那个病房的姑娘可真是可怜”“就是,高烧不退不说吧,好不容易捡回了一条命,孩子却被打掉了,”一个三十多岁的护士长同情地说道,“都是做妈妈的人,指不定现在有多伤心呢!”“谁说不是呢!”“好了好了,你们都散了吧,那么多事等着呢!”

    轻言失魂落魄地扶着门框,身子有些发软,“不是这样的,他们说的不会是我”冰冷的手摸着平坦的小腹,心在慢慢变冷,“我的宝宝还好好的,好好的”她扶着墙,跌跌撞撞地向前走着。

    “好的。医生,这次、流产,对她的身子有没有”沉默了一阵子,他有些晦涩的开口,这是他的伤疤,但是事已至此,他必须去面对,无论如何,他是不可能再轻易放开她的手,孩子,以后还会有的!

    穿着白大褂的医生尽职尽责地翻阅着病例,严肃地看着对面坐着的男人,“诶,叶小姐的身体实在是太虚弱了,高烧才刚刚褪下,更何况还做了人流,情况不容乐观!一定要好好调养一番,否则极易留下病根,我个人的意见呢,还是留院观察一阵子再出院。”

    “孩子、孩子没了。”双手抱住自己的那两只纤细的长腿,将尖尖的下巴搁在小小的膝盖上,她只着了一件薄薄的睡衣,却不觉得冷,只是,不知道有什么东西滴落,“滴答”地砸在了她的脚背上,凉凉的,这种凉意从脚背上不断蔓延,让她浑身感到一种莫名的冷,甚至打起了寒战。他怎么能够、那么地狠心?

    这是什么?她不自觉地将手伸到脸上,巴掌大的脸上湿漉漉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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