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侦探精鹰-第1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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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自己就找到王喆,漫言细语,低低的极有耐心地朝他说,你不要这样那样了,你如果这样那样,对自己不好,因为林艳不是那种人。她会反感的,她会和你急的,到头来你自己反会竹篮打水一场空,会令你伤心的。再者说,你如果总是那样或这样,对其他老师影响也不好,他们会怎样怎样。自己能对王喆这样苦口婆心地说吗?他会听自己的吗?这种事你这样一说,他会怎么想,他一定会用怀疑甚至愤怒的眼光看自己。如果他不想理你,他会气汹汹离开。如果他想给你点颜色看,他会瞪起眼睛朝你说,我想怎样就怎样,你无权干涉,到那时,自己只能闹个灰溜溜。
要不就严正警告王喆,不许你这样不许你那样,如果你对林艳再这样,再那样,我李子孝也不是好惹得,我会给你点颜色看看,自己如果真的朝王喆这样横行霸道地说,王喆会老老实实的听你的吗?他以后就真的被你的威严恐吓制住了,再也不敢对林艳这样那样了吗?甭说对王喆这个堂堂正正的大学本科生,就是对一个一般的年轻人,对于男女这点事,这样说他,吓唬他,他也不会低头认错老老实实听你的。
要么当面制止他们,看他们说笑得太那个了,自己看不下去了,自己无法忍受了,高喊一声喝住了他们。或者气冲冲跑向前拦住他们,太可笑了,这简直是精神病患者的做法。
要么不让那个王喆到这个屋来,他来了不好赶他出去,干脆事先插上门,就是不让他王喆进这个屋,不管你王喆在外面多么大声地嚷,多么可怜巴巴地央求,自己就是不开门不让他进来,太可笑了,自己像一个呆傻青年一样就守在门后,外面王喆叫嚷得惊天动地,屋里几个老师眼巴巴望着他,央求他,让他给他开门吧,别让他在外疯子似地瞎嚷。自己大眼珠子一瞪,气汹汹地朝屋里那几个老师嚷:“瞧你们谁敢动,谁敢给他王喆开门,我先打伤谁的腿!”“砰”地一声,他手持一根大木棍狠狠摔在了桌子上。“我看谁在敢给王喆说情。”“啪”的一下,举起自己的手,朝自己脸上猛地抽了一巴掌。不行!不行!这绝对不行!这纯粹是傻二楞看大门,死活不认人。
不让王喆进这个屋!李子孝突然想起了一个办法。他猛的想到了学校的一条规定。就是校长在会上经常提起的,却又是屡禁不止的老师串办公室的问题。这个问题今天在校会上校长提出来了。明天老师可能记住了没有老师串办公室。后天有的老师可能就把这事给忘了,又有老师串起来了办公室。到第三天,老师们又依然如故了,想去哪个办公室,又随心所欲走进那个办公室了。所以说,对这个问题,校长在会上说得严一点儿,管的时间长一点儿,说得一般般,只能管一两天。所以,向校长反映这个问题,必须要说得厉害一点儿,迫切一点儿,厉害的,迫切的让校长非说不可,说得非严厉不可。说得老师不敢忘掉这个问题,不敢忽略这个问题,不敢铤而走险违反这个规定。
要向校长反映这个有的老师随便串办公室,影响其他老师正常备课,正常工作问题。李子孝心里有这个想法了。可他又一想,自己这个一般般老师向校长反映这个问题,校长肯定不重视,当面说好,好,你一走,校长就把它扔在脖梗后面了。谁还会把你这个小老师提的这个问题,放在全体老师校务会上说呀。何况自己又是个教副科的代课老师。
自己不能朝校长说这个问题,这个想法是肯定的,那自己应该找谁向校长反映这个问题呢。自己是个教生物的,自己只是和教生物这几个老师熟。教生物这几个老师,在学校都算不上骨干老师。在这几个老师里只有组长刘全友才敢在校领导面前说几句。对了,就去找刘老师反映这个问题。刘老师对老师串办公室问题特别反感。他死尸不离土地,老老实实做班,踏踏实实干事的想法根深蒂固,叫他向校长反映老师串办公室问题,他准一口赞成,义勇当先。
果然,李子孝找到教研组长刘老师,一本正经,显得很痛苦,很无奈地说出,有的老师经常不断地去他们办公室,在办公室里和老师们又说又笑,有时还和有的老师动起了手。李子孝虽没有说出王喆的名字,刘老师一口猜出了这个老师的名字,“你说的是不是王喆?”
李子孝笑着默默点着头:“您也有所发现?”
“我有两次从你们办公室后面走过,要去厕所,从很远就听到里面又说又笑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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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一十五章 校务会结束后
“我顺着声音朝里一看,王喆这家伙正站在那儿和林艳说的欢呐。第二次也是,我刚从*场那边朝西一拐弯,就听到你们屋里吵吵嚷嚷的说笑声。我没朝里看,一听声音就听出来了,又是王喆哈哈的傻笑。”
说到这儿,刘老师停住了。脸上犯出了难色,他试探性地朝李子孝说:“你说这个问题是比较严重,对你们办公室的老师们影响也很大。应该向校长反映反映,叫王喆他们收敛收敛,别那么不管不顾,太放肆了。可是,我总觉得这样的事,这样不关学校大局的事,就只有你和我,咱们两个不是头,不是脑的说,肯定不会引起校长重视,他很可能当面说应该朝老师们说说,等一到开校会时,他也许就把这事忘了,或心里根本没想说。”
“照您的意思,咱们再找个领导,一块和校长反映这个问题。”
“我是这么分析,这么考虑,咱们既要向校长反映这个问题,就要让校长重视这个问题。”
“那您说咱再找谁好呢?”
“咱就应该找跟你有关系的领导,你现在教初二,找初三领导不太合适吧?”
李子孝笑了:“您说的太对了,咱应该找二年级组长王大炮,王志刚老师。”
就这样,李子孝拉着刘老师一起,找到了初二年级组组长王志刚。
王志刚听了李子孝和刘全友,你一言他一语的揭发评论。觉得这个问题确实很重要。非常有必要向校长反映这个具有全校普遍性的问题。
于是,年级组长,教研组长和李子孝三人一起找到了校长。校长对这个问题也是非常重视,认为这个问题,对我校教师的教学工作有很大影响,不重视,不杜绝,发展严重了,整个校风校纪都可能出现问题。于是,他和教导主任在全体教师会上严正提出了这个问题。
当校长在教研会上提出了这个问题后,李子孝心里仿佛吹进一股清风,一时轻松舒畅了许多。可当校务会结束后,人们纷纷向外走动时,他发现了王喆慢慢走在他的前面,双手横胸前,仿佛很是气恼,很痛苦的样子。李子孝的心里不由得一怔。
自己是个阴谋家!背地里算计人,暗里整人,自己是个小人,明里干不过,使些小手腕跟人干。不知怎的,自从校长在校会上说了那个不许老师随便串办公室的要求后,李子孝心里总是出现这些字眼儿。
他坐在办公室里,看着林艳坐在那里不停的忙,他心里倒有时荒谬地想,王喆要是现在来有多好,就这样,在李子孝矛盾的心里,嘀咕了好几天,仍不见王喆的影子。
不知为什么,李子孝的心里反倒有点越来越不安,仿佛预感到什么,显得越来越害怕了。他怕王喆真的一直不敢到这屋来,心里憋闷,窝了火,奈不住了找他李子孝算账,质问他,甚至挥起拳头跟他动武,他总觉得,王喆一定知道校长在会上又一次强调,不让老师串办公室的内幕里怎么回事,究竟是谁向校长反映的。
当他看到王喆经过几天的煎熬,第一次走进屋里时,心里“咯噔”一下,紧张了起来,他真怕王喆怒冲冲走到他面前,质问他,和他动起手。当他看到王喆理也没理他,径直走到林艳面前,扔一本杂志给林艳看时,心里才一下舒缓下来,可是,当他看到王喆和林艳又一如既往似地快乐说笑时,有一种滋味又朝上涌了出来。他无奈地叹息着。
这次启发式教学的课程,他实在是无意和谁争什么。他只想,通过这个课展,来转换一下老师教学的角度和模式。他深知,现在的学生,特爱听录音机上的歌曲和各种各样的声音,有的学生利用录音机录上自己或某个同学的声音,放出来自我欣赏的听一听,也是哈哈笑个不停。他觉得,这就是学生的兴趣,所以,当刘全友老师在教研组活动时,要每个老师都要做一个课展时,他一下想到了这一点。他想,搞启发式也要从学生的兴趣出发,学生不感兴趣的东西,就是你老师再费劲心思的启发,学生也不会积极地跟着老师想,跟着老师做,跟着老师记。所以,他一下想到了要借林艳的录音机用一用。
至于最后生物教研组课展的评选结果,这是李子孝没有料到的。他推想,和每次一样,什么观摩课,公开课,课展呀,凡是学校里露脸的事,几乎是全部,生物组就是他刘全友一人的事,这是学校信得过的,生物老师们也认可的。可这次要参加校级课展,却偏偏出现了他与王喆的并举。这使他感到意外,又使他心里充斥着矛盾。自己让这王喆,让王喆参加校级课展,这明明是叫老师们觉得,高自己一头。不让他王喆,又怕他王喆又一次受算计,又一次受打击,心里窝火,急了要反,要骂娘。
想到这也不行,那也不妥,李子孝情急之中冒出了平卒举車的想法。朝王喆和刘全友一说,两位都没反对。刘组长一如既往的当了头羊。王喆觉得和他李子孝闹了平手,自然是高兴得了不得。当他们心平气和,兄弟般高高兴兴来到他的办公室时,王喆忘乎所以般地抱起了林艳。王喆的这一举动惊住了李子孝。
李子孝呆呆地站在那里,眼前这一极有刺激的一幕,使他刚才还平静的心一下搅起了波澜。他青筋凸起,双手紧握,他气恼,他无奈,他逃遁般离开了这里。
一声清脆的“报告”从门外传来。“进来”林艳扬起头朝外招呼着。
两个女学生从外走了进来,笑盈盈望着林老师:“林老师,今天第四节生物课,咱们班举行动物运动会。”
“动物运动会,什么叫动物运动会?”林艳奇怪而惊讶地问着学生。
只听那个班长介绍说:“上周生物课上,李老师给我们讲了环节动物蚯蚓和两栖动物青蛙,在讲蚯蚓时,老师把两只蚯蚓放在报纸上,让我们观察蚯蚓在报纸上是怎么运动的。我们看到,虽然两只蚯蚓同时放在报纸上爬,可过了一段时间,过了多长时间?”班长问旁边那个同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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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一十六章 把那个写有“请柬”的红纸撕个粉碎
“可能是五分钟吧!”那个学生想了想,朝老师说。
“对,就是五分钟,过了五分钟,这两只蚯蚓拉开了一寸长的距离。同学们见了,觉的很有意思,就朝老师反映,是不是给蚯蚓开个运动会?老师一听,高兴地答应了。并朝我们说,我们今天学蚯蚓,要举行蚯蚓运动会,下节课学两栖动物青蛙后,还要举行青蛙运动会。李老师说,我们都见过青蛙。青蛙的运动方式就是跳。在这次运动会,我们要比蚯蚓的爬行,每个同学至少挖一条蚯蚓,首先分组赛,然后每组选出一名爬的快的蚯蚓参加班级赛。最后赛出冠军,亚军,季军。青蛙赛也是这样,先组级赛,然后全班赛,赛出冠军,亚军和季军。”
“青蛙主要是比赛跳高跳远两项。咱班的同学对这次运动会可感兴趣了,不管是男生还是女生,都拿了一个小纸盒或是一个小桶什么的,小纸盒里放些泥土,把挖来的蚯蚓放在里面。小桶里或小盒里放些水,把逮来的青蛙放在里面。”
听到这两个同学的介绍,林艳心里拱拱的,满脑里出现了这个特殊运动会的许多有趣场面,她没等这两个同学再说什么,就对来办公室拿英语作业本的那个课代表说:“你回去以后跟你们班主任说,这节英语课改上自习,下午第三节自习课上英语。你就说这节课英语老师有特殊事,不能给你们班上英语课。”
林艳兴致勃勃地观看了这次别开生面的“动物运动会”。
上课铃响了,校院里的喧嚣慢慢散去。在一排一排每一个教师里,又传出了老师们节奏有秩,抑扬顿挫的讲演声。林艳漾着静雅校园的怡悦,悠悠然朝图书馆走去。
突然,一阵刺破胸臆的嚷叫惊住了她。
“你说你,上课时两眼看什么呢?你的脑袋里又想什么呢?站在讲台上,都半节课了,学生后面站着两个大活人,你楞看不见?”
林艳惊颤颤站在教导处门前,默默朝里看,只见胖主任两手掐着鼓麻袋似的腰,盆一样的胖脸涨得紫红,两只鼓鱼似地眼睛喷着钢丝一样的凶光。青蛙一样的大嘴又唾沫星子飞溅,手指着站在桌子另一边的王喆,朝他吼叫着。
站的直直的王喆,尽管主任惊天动地般朝他怒吼,可他却胖脸煞黄,两眼直直地和主任对视着,窥探时机,在主任尖叫的间歇缝隙里,挣扎般的和主任强词夺理。
主任见他在如此大是大非面前,还不低头认错,还要跃跃欲试,为自己争辩,大为恼火,他把桌子拍得山响,他仿佛把这个桌面当做王喆的脑袋了,在用力地,发狠地搧着王喆的耳光,*着他要他认错。
林艳胆怯地朝里看,这屋里只有他们两个人在激烈地战斗。其他教导处干事们仿佛是被这凶神恶煞般的气势赶走了。
林艳心想,主任和王喆,好像是在为王喆昨天的那件事而吼。那件事,后来林艳听说了,很感到意外。“进校”领导来听课,正赶上去听王喆的生物课,不知学校有意这样安排,让新来的大学生物本科生展示展示,还是“进校”领导,“抓阄”抓到了,或是随意一点,点到了王喆。不管是那种情况,县级领导来听自己课了,自己就应该在“县领导”面前,为自己争脸面,为学校争光。具体王喆的生物课上得怎么样,没人顾及。只是他的那个“眼中”一点儿没有领导,这一欺天瞒海般的妄举,在课间不到十分钟的时间里,在老师们中间传的沸沸扬扬。
“上课都二十多分钟,进校两位领导还直挺挺站在学生后面,没有椅子坐。”“可他老先生,仿佛没事人一样,也许真的没发现,一直站在前面,滔滔不绝地给学生们讲着课。”“后来,这个班的班主任来到教室外视查,才意外地发现了这一意外情况。”“这一件事对咱胖主任多大打击了,那家伙平时拍县里那帮头们,还总怕自己的手不光滑,不肉头,拍得头们,不舒服,不满意。”“没想到这回马屁没拍成,还让王喆给这帮头们迎头一棒。”“也不知道王喆怎么想的,难道他是合着两眼去上课!”老师们在七嘴八舌议论着。
老师们高声矮声,背地里或远远望见王喆的身影就斥责他,唾弃他。都说这个年轻人平时自命清高,总装出多知多懂的样子,原来一到卖真格的时候,就晕头转向犯迷糊了。教室里多两个站着的大活人楞没看到,还仰着脑袋信口雌黄,有心道长地给学生们讲课,纯是瞎子!纯是傻子!纯是呆子!
听到老师们这些带有龌龊性的言语,不知怎的,林艳的心里有些刺痛。她心里觉得,有些老师的话说的太损了。怎能这样埋汰人呢?不就是没为那两位领导搬个椅子吗?难道那个领导就不能搬着椅子去,或是见到那儿没有椅子坐,示意老师找同学给搬去。现在,不管是校领导和老师,没有一个说那两位进校头儿不对的,什么架子太大了,太那个了的。都埋怨王喆这回可给学校抹了黑,给知子营中学的老师们丢了脸。
林艳有时忍不住这样想,像这样的事,这样的场面,王喆才刚刚参加工作,没有经历过,而且这次遇到的还是县级领导。他一定是特紧张,怕讲不好课,就一心想着讲课,她从心里不恨王喆,不怪王喆,她反倒有些同情他,为他难过,怕他受不了学校领导和老师们对他的指责。
正当林艳为王喆的事心里不平静,有些忐忑不安的时候,又一件使她不平静的事接踵而来。
这天上午,林艳刚上完课,托着有些疲惫的身子,走进办公室,离她的办公室还很远的时候,就发现了在她的桌上新鲜地放着一张红红的纸。她有些新奇的走过去,还未拿起,只是低下头看了一眼,眉头就皱了起来,双眼刹时露出了愤恨,痛苦,嫉妒的神光。她一下把那个写有“请柬”的红纸撕个粉碎,双手捂着脸,双肩禁不住抽搐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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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一十七章 我屋里没有别人,就我自己。”
原来这是白志强叫人给林艳送来的“结婚请柬”。林艳心里一下腾起了火气。林艳这些天来苦受折磨,时时心里作痛的心,此时仿佛又被生生刺上了致命的一刀。
虽然那天晚上,林艳对白志强早有预感。可在她纯洁稚嫩的心中还总存有一丝希望,就是那天他看到,白志强带着那个姑娘后,她的那丝希望也没有消失。因为她幻想希望,她总怕失去希望。她总在想,不管白志强离她有多远,他也会返回到她身边。他是真爱她的。她会原谅他,她会等着他到永远。她曾对自己发过誓言:“只要白志强不和另一个女人结婚。她林艳就永远是他的女人。
今天,她真真切切看到了红红的纸上黑黑的字,这一个一个像钉子,像皮鞭似地字,残忍地刺着她的心。无情地抽打着她的灵魂,她的心在无声地流血,浑身在悬晕。
她仿佛一下失去了知觉,眼前的一切都是魔幻。她仿佛进入了另一个世界,她孤身一人被投进了不见天日的深潭。她已无力再恨谁了。她觉得自己已经没有资格,没有权利再恨谁了。她是世间所有人中最卑微,最渺小,最可怜,最不幸的女人了。
周日下午,林艳很早就来到学校,她不想和母亲在家里。如果母亲看到她这副愁眉苦脸的样子,一定会刨根问底般地向她问这,问那。她当然不想把这件事告诉母亲,也不想和母亲说些别的什么,她这个人很不会伪装。本来自己心中很苦,却表面装的很甜很笑的样子。她的本事就是能把心中的痛苦歇斯底里,淋漓尽致地发泄表现出来,她甚至能让对方为自己痛苦,为自己哭。她的这一天才本能。她的学生是深深领教过的。
如果这一次班上考的不怎么好,没有老师想象的那样好,全班同学首先自己就害怕起来,“暴风雨来了!我们躲避起来吧!”在林艳声嘶力竭,劈头盖脸般的谴责训斥下,学生们各个像避猫鼠一样低头搭脑一声不吭。有的调皮学生抬起眼皮胆怯地看上她一眼,她会马上迎上前去,更加猛烈地朝他轰去。
此时,虽然她很想大哭大骂一通,才使自己苦闷煎熬的心缓解下来。可是,她怎能在母亲面前大哭大骂呢?那样的话,母亲会比自己更加痛苦,更加伤心。那样,自己心中会更不安,更心痛。
她也不想出去找谁玩玩,,找谁说说。因为她现在没有那个心情,她也不愿把这件事说给别人听。她觉得那样对自己没有一点好处,反会更有坏处。
今天晚上是白志强在华威饭店举行结婚喜宴的日子。虽然白志强给她下了请柬,可打死她,她也不会去。她知道白志强给她下请柬的用意。她想这样也好,明明白白快刀斩乱麻。比暗着想着看着好受些,比藕断丝连痛快些。她虽然有时这样想,可有时却控制不了自己,尽管她的自我控制能力很强,可这时在这个问题上她却显得很是无能为力。她只是以改变环境来改变自己的思想意识。
她家离华威饭店不足三百米,太阳不落她想就一定会有很多人从她家门前走过,到华威饭店赴喜宴。华威饭店那时一定会鞭炮齐鸣人声鼎沸。她受不了这种刺激,所以在下午三点多,就来到学校。一个人在宿舍里待了还不到三十分钟,便耐不住寂寞来到校院里,看着默默无语,五颜六色的花和静静肃立的排排教室。在小路上踱来踱去。
天色慢慢黑了下来,突然,林艳惊喜地发现伙房秦师傅从校门口朝这边走来,林艳立刻跳着嚷着朝秦师傅奔来。扯着秦师傅胳膊,和秦师傅说着笑着走进伙房。
周日晚上,校院里很少有老师回来。他们大都不愿受这等清苦。那怕周一早上到校,显得异常的紧张匆忙,她们也愿意等到周一早上风尘仆仆赶来。
所以在周日晚上,在这诺大的校院里,除了南边很远的值班室有两个值班老师外,就只有这个秦师傅了。因为明天早上需要起早做饭,秦师傅是个爱说爱笑爱讲道理的人。她虽然是个妇女,是个做饭的,可无论对后勤工人,还是前勤老师,谁有事,谁有困难,谁有不对的地方,她都敢说敢管,从不怕这怕那。
林艳与白志强的事,她也听有的老师朝她说过,所以,今天见到林艳的面,林艳刚刚坐定,她就苦口婆心地劝说林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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