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侦探精鹰-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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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经过王广善的精心设计,整个做案时间不倒20分钟,其干净利索就是作案老手也比不了,难怪那些警察也没有查出来。
为了证明自己没有作案时间,处处都有证明自己的清白,王广善看完电影后并没有回到宿舍休息,而是到了职工浴室洗澡,和几个洗澡的工人聊了一阵天,然后,又到门卫值班室打麻将,一直到天亮才离开。
这样,王广善把自己的一夜活动都放在了别人的眼皮子下面,充分说明自己没有作案时间。他认为,这样做,无论警方怀疑什么时间发的案,都不会怀疑到自己的身上。
“那你为什么又要指证你那几个亲戚呢?”探长提起这件事心里就来气,差一点让王广善逃脱法网。
“我看他们三个鬼头鬼脑的,感觉到他们三个一定没有干好事。加上县里布置下来要排查县城系列盗窃作案分子,我一下子就想到他们。”
王广善说,当探长在煤矿排查时。他立即把三个亲戚举报了出去,一则是为了造成烟雾弥漫,干扰他们的破案的注意力,二则也是为了在探长面前闹个好名声,在侦破黑山财务室盗窃案中不会过多地注意自己。
“没想到,我还是被盯上了。”王广善悲观地叹了口气。
根据王广善供出的藏钱地点,探长他们找出了那三万元钱。
望着桌子上放着的这三万元,出纳员王振廷老师傅热泪盈眶,他激动地对李探长说:“李探长,是您救了我一命,要不,那天我听到科长对我说的那些话,我真有死的心,我活了快六十了,干了差不多四十年的工作,临退休了,还叫人家因为监守自盗开除了,你说我心里能好受吗。现在好了,我还是一个堂堂正正的人,我真得好好谢谢您呀!”说着,老人家就要跪倒,李探长很快上前把老人拉起,:”l老人家,钱找到了,您高兴,我们也高兴。您可千万不要这样。”说着,探长把老人扶坐在沙发椅上。
“老人家,您好好点点,这钱数对不对。”
“不用数,没错!”王师傅朝探长说:“探长,今天找到的钱是公家的钱,咱不好给您点儿酬谢,可是无论如何我也要感谢感谢您,今天中午,咱们到县城的那个桃园饭店吃喝一顿,您无论如何也要赏我这个脸。”
“好,王师傅,我一定去,为的是今天我们都高兴。”探长笑着说。
第二天,王师傅又被请到原来的那张办公桌上。科长对他说:“王师傅,真对不起,我们没有慎重考虑,就把您给,”
“没什么,这不怨你,这钱要是还找不到,那钱不是我监守自盗,也是有罪的,哈哈哈!老天有眼,李探长好,把钱找到了。”王师傅笑了。
夜晚,大地陷入了死一般的沉寂。突然,从丽园小区的楼上传来一阵哀嚎声,似乎有人发出窒息的呼救声,然后是身体倒地的声音,再然后夜晚又恢复了寂静。
这时,一楼大厅里传来沉重脚步声,一个男人重重地摔上门,踉踉跄跄地朝空无一人的大街上走去。只见这个人面容憔悴,身体不住地发抖,双唇紧闭,边走边象疯魔一般,在空中颤抖地挥舞着双手,慢慢消失在街道的拐角。
。。。
………………………………
第九十五章 一枚新的结婚戒指
不一会儿,楼上的几个房间的灯陆续亮了,紧接着走廊里传来一连串惊慌的,穿着袜子在洋灰地上的跑动的声音。原来是奇怪的哀嚎声把他们惊醒,他们此刻聚集在这个房间的门口,大家眼中透着疑惑的神情,守在那里,静静地听。
终于,他们听到了从房间里传来微弱的低语声,像是风吹过枯叶发出的瑟瑟声,也像是丝裙摆动发出的沙沙声,又像是垂死的人发出的喘息声。这些人紧张地竖起耳朵听着,直到里面的声音完全消失。
有一个人忍不住向前轻轻地敲着门,里面没有人回答,一点声音都没有。于是他稍微用力,又敲了一次,还是没有人回答。他开始用拳头狠狠地砸门,大声地喊着里面的人,可是依旧没有任何反应,有的只是令人害怕的沉寂,大家互相望着,想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
“推开门进去吧!”一个人怯怯地说。
“报警吧。”另一人说。
他们报了警,警察赶到了现场,警察撞开了破旧不堪的门。两位警察进入了漆黑的房间,其中一人开着手电,那些房客们挤在门口,只听见一个警察说:“他死了!”
门外房客的脸刷地白了。他们透过门缝望到里面有一名男子穿着睡衣躺在地板上,旁边的两张椅子被翻倒了,床单也散乱了,看起来好像有过一场搏斗。一位警察弯下腰,简单地验了一下尸体,说道:“死者是被绳子勒死的,但是我们在现场没有发现绳子,”他对其他警察解释道:“这个案子应该交给法医和侦探。”
“你知道死者的名字吗?”一位警察朝一个站在门旁观望的人问道。
“王宝贵。”
“和他在一起的还有别人吗?”
“没有。”
这时,那位拿着手电筒的警察发现桌子上有东西,他拿起来说:“看这个!”他转过身,把手里的东西举起来让大家看,是一枚新的结婚戒指。在微弱的光线下,戒指闪烁着金色的光芒。
一小时后,一个男人从胡同里转到大街上,摇摇晃晃朝那所楼走去。此人正是刚才从楼里出去的那个人。当时他面容憔悴而扭曲,现在已经完全平静下来了,面带忧伤地站在人群中。
此时,大楼门口挤满了好奇的围观者,他们不顾夜晚的寒冷,只是简单地披了件衣服,瑟瑟发抖但都无一例外地伸长脖子,想透过门口警察的肩膀鏠,看看里面究竟发生了什么。
住在小区里的人们也有很多打开了窗户,把脑袋探出窗外,低声彼此谈论着。
这个陌生的男人脸上现出一丝惊恐,下意识地用手捂住胸口,尽量保持镇定。
“里面发生了什么事?”他问道。
“一个男人被杀了。”对方回答。
“被杀了?”陌生人惊呼,“那人叫什么?”
“一个叫王宝贵的小伙子。”
“他,他,他是怎么死的?”陌生人问道。
“被勒死的,之前有人听见他的呼救声,但等到警察赶到时他已经死了,当时尸体还没有凉。”
听到这里,陌生人的脸变得毫无血色,象死人一样苍白,嘴唇不停地发抖。他的手藏在口袋里,拳头紧攥。
“什么时候的事?”他问道。
“警察说是发生在十点半左右”有人回答,“和王宝贵同住一个楼层的人说听到了王宝贵的求救声,他起床看了表。”
所有人都关注大厅里的事态进展,没有人注意到此时这个陌生人眼睛里闪过的一丝无法控制的恐惧。
法医和警察们都在那儿,一位围观者主动介绍说:“尸体马上就抬出来了。”
人群开始窃窃私语:“来了,来了。”
这个陌生人也和其他人一样,站在那儿一动也不动地注视着里面。
“知道是谁干的吗?”他紧张地朝旁边人问道,声音明显在颤抖,他在努力控制自己。
“不知道,”旁边人答道,“我听说昨晚有一个男人来找过王宝贵,他隔壁的邻居听到他们说话的声音很大,好像在打扑克。”
“那个人走了吗?”陌生人又问。
“没有人看到,”对方回答,“不过我猜警方应该知道那个人是谁,很有可能已经开始找那个人啦。”
“天呀!”陌生人紧闭的嘴唇挤出一声惊呼。
惊呼引来了旁边人的好奇,一个人转过头盯着他:“你怎么了?”
“没什么,没什么,”陌生人慌张地指着前面说,“看来了!我是说,太可怕了!这简直太可怕了!”
在门口的一个大块警察让到一边,几个人抬着担架出来了,上面躺着个冰冷的让人恐惧的尸体,看起来是个男人,尸体上盖着个床单。刘局长和那个法医在一旁跟着出来。面对死亡,即使是看热闹的人群也沉默起来。
陌生人目不转睛地看着,似乎被躺在那里的尸体给吓傻了。他眼睁睁地看着担架被抬上了汽车,听到法医吩咐什么,他又看见刘局长转身进了大楼,然后警车载着王宝贵的尸体开走了。
陌生人转身离去,快步地拐进街道的一个胡同,消失在夜色中。过了一会儿,远处传来一阵男人的脚步声,他在奔跑。
这时,李探长也来了,李探长和刘局长一起来到犯罪现场。这是一个方形的房间,位于二楼最里面的一角。房间的陈设简单地只有一张桌子,一张床和几把椅子,既没有地毯来挡住地上的裂缝,也没有窗帘;来遮挡阳光。
这是一个破旧而古老的房子。有一部分已经下沉断裂,墙壁发出了一股难闻的霉味,天花板到处是被烟熏火燎过的痕迹,蒸汽式暖片的旁边,老鼠掏出了一个大洞,煤气嘴另一扇在侧面的墙上。窗户被插上了,落满了灰尘。
刘局长和李探长在房间里四处查看,房内有两扇窗户,在后面的墙上,窗户被插销插上了,关得很严实而且也没有被损坏的痕迹,所以凶手不可能是从窗户逃走的。谁能从窗户逃出去又从里面把窗户插上呢?
。。。
………………………………
第九十十六章 绳子的勒痕
刘局长搜查了一下壁橱,里面只是一些较低级的物品,几件衣服和一个磨损的皮箱。壁橱是关着的,墙体也都完好。接着刘局长来到了那扇刚刚被警察撞坏的门旁边,这是房间里唯一的一道门,房间内也没有气窗。
刘局长和李探长盯着这扇门上的铁锁看了很久。他们思考着,想从这里发现点线索,这种门闩有两个铁箍,钢筋从门上的铁箍穿过,就把门牢牢插好。事实上,当警察赶到时这扇门是完好无损的,钢筋插得好好的,铁箍也没有被损坏的痕迹。只是那个警察强行把他撞开,它才坏了。
接下来刘局长向几个房客进行了解。
“你们发现没有,在今天晚上,有没有人找过这个王宝贵?”刘局长问。
一个房客朝局长说,”在今天晚上八点多,有一个男的来找过王宝贵,而且这个人以前也经常来找王宝贵。
“我也看到那个人进了王宝贵的门。”另一个房客说。
刘局长朝他们问了这个男人的相貌特征。但是没有人知道那个男人的名字,还有人看到过那个男人和王宝贵玩过扑克。
“晚上,,小区里的人大部分人都睡了,我们突然听到王宝贵和那个客人在怒吼,像是为了什么事吵起来了,大约吵了五六分钟,然后就安静下来了。”住在王宝贵隔壁的房客说。“这种情况在小区里是常见的,所以我们也没在意就继续睡觉了。谁想到过了几分钟后,我们就被一阵凄惨的,令人毛骨从然的尖叫声惊醒。我们披上衣服出门看看去,这时,只听到楼下大厅里传来沉重的脚步声,还有重重地摔门声。”
这些房客表示,从他们听到王宝贵房间里传来的尖叫声到他们到王宝贵门口这段时间不会超过五分钟。按理说,如果听到尖叫声后有人离开王宝贵房间的话,他们应该听到一些动静,可是他们听到尖叫声后,什么声音也没有听到。他们却听到从王宝贵屋里传出的奇怪的声音。
“那是什么声音?那声音很特别,也可以说很诡秘,”一个男人解释说,“一开始我还真被这声音给吓到了,那是一种类似于丝质衣服摩擦的声音,可王宝贵屋里当时没有女人的。那会是生命声音呢?我怀疑那是王宝贵临死前的喘息声。”
“丝质绸子!女人!女人!戒指!”李探长思考着,是谁呢?一个男人要从这样环境中逃走是不可能的,更何况是女人?
这边刘局长的询问也结束了,他转身看着李探长:“李探长,您知道这个案子的来龙去脉了吧?”
李探长朝他笑了一下说:
“咱们共同探讨分析一下,好吗?”
“今晚八点多,有个男人来这里找过王宝贵。这个人经常来找王宝贵,他们应该是老朋友了,人们说他已经到这好几年了。根据这里房客的介绍,我们已经对这个人的相貌特征有一个比较准确的地描述了。这里有好几个人都见过他。我相信,如果我们逮到他的话,这些邻居都可以立即指认。”
“这两个人今晚一起在这个房间里打了两个小时的扑克。他们在玩扑克时,据我所知,
超过一半数的谋杀案都是由于一时的冲动引起的,据了解,他们俩玩扑克的时候有过争吵,有可能是在玩赌博之类的游戏。”
“后来人命案就发生了,当时那个男人就坐在这儿。”说着,刘局长指着右边的一张被翻到的椅子。
“他像这样跳了起来。”刘局长边说边跳起来模拟凶手的动作i,他眼睛瞪的大大的,以增强案件描述的生动性,“掐住了王宝贵的喉咙。从另一张翻到的椅子来看,我们可以想象这两个人肯定发生了打斗。那个男人用身子压住了王宝贵,死死地掐住了他的喉咙,直到对方窒息而死。”
“我听说死者没穿外衣?”探长问,“您看,床也是一团糟。”说着他指着凌乱的被褥。
“他是没穿外衣,可是,可是事情一定是我说的那样。”局长的口气有点犹豫,他不喜欢让人家问的难堪。“王宝贵死后,凶手就是从那扇门逃走的。”说着他又夸张地指着那扇门。
“哦,那我猜凶手一定是从钥匙孔里钻出去的。”探长假装平静地问,“门是从里面反锁的,什么人能走出房门后,把门从里面反锁上。”
“离开后再把门反锁上,无非就是贯偷的鬼把戏吗,”刘局长傲慢地说。
“那您怎样解释那婚戒呀?”
“奥,局长睁大了眼睛说,“关于那个,我现在没有什么好说的。”他突然意识到自己犯了一个很大的错误,这让他的威信似乎在逐渐下降的刘局长有点急躁不安了,他慢慢镇静了下来,朝探长问道,“李探长,关于这个案件,您是怎样看的?”
探长露出一丝笑,“简单地说,照您所说,有一个男人进了房间,和王宝贵发生了争执,然后双方互不相让以致打斗起来,王宝贵被人用手掐死,然后凶手从房门出去了,可能是从钥匙孔里钻出去的,或从门缝里溜走了。然后,王宝贵挣扎着站起来,脱去外衣,关了灯,然后又躺在地上,开始呼救,然后再次死了,是吗?局长?”
“胡闹!局长气败坏地吼道,”难道你没有更好地解释吗?”
“至少,”探长说,“我知道今晚来找王宝贵的人是谁。”
“哼!你知道?是谁呀?你说说,是谁呀?”刘局长挑衅地问道。
“他叫何春启,一个钟表匠,住在丽园社区。
“那他就是杀死王宝贵的凶手,“刘局长大声说,”我们将在一小时内将凶手逮捕归案!”
“可惜,他已经失踪了。”探长转身里离开了房间,留下刘局长尴尬地站在那里。
从那所楼出来,探长直接去了存放王宝贵尸体的地方,针对死者的勒痕做了仔细检查,发现死者脖子上的伤痕像是被一条十分*的绳子勒住喉咙造成的,皮肤也没有什么损坏。
。。。
………………………………
第九十七章 有没有闹过老鼠
回到侦探室以后,王立强说:“门里面的钢筋门插着,并且房间里没有气窗,两扇窗户也是从里面插好的。所以说,任何一个人,想要在在王宝贵死后离开房间都是不可能的,您朝刘局长说出这些话时,他还有些不服气。”
“我知道刘局长这个人,他最怕别人说他的不对了。立强,你说,当时我们看到死者屋里的床上,乱成一团,椅子翻了,灯也灭了。死者还穿着是睡衣,这说明什么问题?”探长问。
王立强想了一会儿说:“这说明死者在关灯后就去睡觉了,然后凶手在他不知不觉中把他杀了。”
“这样看来,这是唯一可以作为推断的可能了,案件中涉及的另一个人何春启没有去过案发现场吗?”
“哎,探长,您怎么会知道那个人叫何春启呢?”
“我是在刘局长在那看门时听到一个老人说的。”
“奥,我刚才听到您说知道这个人是谁,我还觉得新鲜呢。”
“你说的那个结婚戒指是什么样的?”
“非常新,看起来好像还没有人戴过。”
探长站了起来,从书架上拿出厚重的一本书。
“你想过没有,何春启生气离开房子之后,可能会等到王宝贵睡了后,再返回把他给杀了妈?”探长一边翻书一边问。
“他没有办法再进来,因为门已经插上了。”王立强说,“这是有可能的,”探长说:“只不过可能性非常小,你有没有想过,有人一直躲在柜子里,一直等到何春启离开,然后将王宝贵杀死?”
“这样说还更有些道理,”王立强在片刻考虑之后说:“但还是没办法在离开后把门或窗户插上了呀。”
“他当然能做到,”探长有些暴躁地说:“不要总说不可能,我们考虑问题要善于从各方面考虑问题。当然,如果有人事先躲在房间里,这就是预谋的谋杀,不是吗?”
“是,这毫无疑问。”立强点着头。
“还有,”探长眯着眼睛看着他手中的书说::“数据显示,有预谋的谋杀,占百分之三十二是因为直接或间接的金钱纠纷,百分之二是因为精神病发作,其余百分之六十六都是因为女人。”
王立强点着头。
“我们可以排除精神病的可能,这个可能性太小。在本案中金钱问题也不具有可能性,因为这两个人都很穷,因此,现在就剩下女人问题了。而我们在现场找到的婚戒也表明本案与女人有关,尽管到现在我们还不很清楚其中的联系。”
“那么,立强,”探长继续说,他表情严肃地看着立强,“我们要尽快查出关于王宝贵的私生活的全部资料,特别是他的恋爱关系。也要找出所有何春启的资料以及他的恋爱经历。如果找到的任何与他相关的女人,还要找出她们的所有资料还有她们的恋爱史,明白了吗?”
“好的,”立强答应着。
“我们不要认为任何人都不可能在王宝贵死后离开房间,”探长说,“假设,这只是个假设,王宝贵已经和他心爱的女人订婚了,但有另一个人也爱着他的未婚妻,那个人躲在他的房间里,直等到何春启离开,然后,你明白了吗?”
“奥,我怎么没有想到呢?但是,他是怎样离开房间的呢?”
“从某种程度来说,如果一个人要想做出这样的事,他会做好一切准备,并且故意制造一种假象迷惑后来的人。记住,我并不在说事实真是这样,这仅仅是我想到的一种可能,当然我还会继续寻找更多的线索。”探长说:“还有一件事,我们还要查出来,而且今晚就要查。”
“什么事?”立强问。
“我们都知道,那所楼是很旧的楼了。我想知道那些住户们是否曾被老鼠困扰过,是否现在还被老鼠困扰呢?”
“啊,我不明白,问问他们现在还有没有老鼠?”王立强面现惊奇。
“你不明白,嗨,”探长笑了,“我就是要知道这一点,因为这一点也许和本案有关。”
“好的,我会去给您问个究竟。”
王立强开着汽车来到了丽园小区,他走进案发的那个楼,从下向上一户一户地问。有时问着问着人家笑了,自己也忍不住地笑了。这应该是世界上最简单最蠢的问题了,你家闹过老鼠吗?想到这里,他禁不住苦笑了一声。
他从下向上走,当他案发现场房门口还有几步的时候停了下来。王立强十分好奇地看着这道门,此时,警方已离开,屋子里又恢复安静,带着几分神秘和恐惧。
正当他站在那里的时候,忽然听到了一些令他毛骨悚然的声音。毫无疑问,那声音是从王宝贵发现死亡的那个屋里传出来的。犹如轻柔的风吹枯叶的声音,或者是那种丝裙摩擦的声音,还像是濒死之人的喘息声。王立强猛地推开门,他站在屋里点燃了一根火柴,可是房间里除了简单的家具以外一无所有,完全没有一丝生命的迹象。
王立强这样静静地站着,一动也不动,竖着耳朵去辨别任何一丝声音。他手上点燃着一根火柴四处探照,直到火柴快烧完了烫到手指他才扔掉,然后再划着一根,接着又一根,可是再也听不到任何声响了。
最后周围静的让人觉得恐怖,再联想到发生过的谋杀案,他开始感到后背发凉,“我这不是杯弓蛇影吗?”他笑了起来,转身走了出来,:“这仲感觉可不怎么样。”
随后,他又开始继续询问,“请问您们家有没有闹过老鼠?什么时候老鼠不见了?现在还有老鼠吗?”
每一家都一致回答;两个星期前,老鼠一直很昌獗,但是现在好像少了。不过也没人对这事特别放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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