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侦探精鹰-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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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他也有可能不在那儿,但事实证明,我说对了。”
探长站起身,“还有什么问题吗?”他问。
“您为什么要在何春启讲述前,检查他的头部呢?”
“有关罪犯头颅的异常情况,我有些研究,这样做纯粹是对此观点的验证,”探长说,“就在那时我发现他头上的银质骨片。”
“那这个呢?”王立强说着从兜里拿出了那个叠好的信纸。这是探长在检查完王宝贵房间后,当即给他的。信纸上写的是“十一月九日到十日”正好是马戏团在南郊表演的日期。
“哦,那个,”探长笑了,“那儿不过是这个人命案的谜底。”
王立强打开信纸,看到上面只写了几行字:蛇,从暖气片旁的洞里进出,住在墙壁里。从马戏团逃出来的。何春启无罪。
“还有问题吗?”探长问道。
没有人答应。探长和王立强离开了警察局,身后跟着何春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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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一章 奇怪的画
“恐怕是我低估了大蟒蛇惊人的速度和可怕的力量。”他有些悲伤地说,“我听出它爬出洞口的声音,没等我反应过来就被它缠住了,还好立强他们及时地冲了进来。我完全可以想象到当时它是如何缠住王宝贵的,根本无法抵抗。当邻居们敲门时它就从洞中逃走了,刚才他就差点要了我的命。”
“差不多就是这些了。”探长停了下来。
“但是何春启呢?”刘局长问,“他为什么要逃走?现在人在哪儿?
“何春启?”探长有些不解地重复着。
“是呀,”局长问,“他现在在哪里?”
“他就在这里呀,”探长指着何春启。
“你是怎么知道是何春启与这个案件有关呢?”局长问。
探长笑了:“就在您向那些住户询问时,我也同时问了身旁的一位老人。是谁那天晚上来到王宝贵家?那个老人小声告诉我,是那个叫何春起的。”
局长也笑了;“哎呀,你这个家伙,那为什么那天不实说了呀?叫我好难看!哈哈。”局长问。“你们什么时候找到他的?”
“就在昨天晚上,因为他不清楚自己到底有没有要杀死自己的好朋友王宝贵,”探长说,“所以他躲在未婚妻马秀丽住的地方。他之所以不清楚自己的所作所为,完全是以为他有奇怪的脑部疾病。他的头部曾经受过重伤,里面装了块银质骨片,所以一旦收到了刺激,他就会出现短暂性失忆。这已经发生了许多次了。”
“您怎么找到他的?”局长好奇地问。
“我找到了他的未婚妻马秀丽的住所,派人分别留守,您不是拍了王金柱他到马秀丽的门前看着去了吗?今天我和王立强到了那儿,他们两个人一人在前门。一人在后门。我自己亲自进屋和马秀丽一块住的那个姑娘见了面。我告诉她,我相信何春启是无辜的,事实上我也知道他是无辜的,我来的目的只是来报个信,”探长说,“我告诉她有三名警察正在门前守着。而此时王金柱按照我的指示无休止地按门铃。何春启从后面的房间里冲出来就往后门跑去。就这样,王立强在后门就把他抓住了。当然我叙述的比较简单,但差不多就这样。当然,他也有可能不在那儿,但事实证明,我说对了。”
探长站起身,“还有什么问题吗?”他问。
“您为什么要在何春启讲述前,检查他的头部呢?”
“有关罪犯头颅的异常情况,我有些研究,这样做纯粹是对此观点的验证,”探长说,“就在那时我发现他头上的银质骨片。”
“那这个呢?”王立强说着从兜里拿出了那个叠好的信纸。这是探长在检查完王宝贵房间后,当即给他的。信纸上写的是“十一月九日到十日”正好是马戏团在南郊表演的日期。
“哦,那个,”探长笑了,“那儿不过是这个人命案的谜底。”
王立强打开信纸,看到上面只写了几行字:蛇,从暖气片旁的洞里进出,住在墙壁里。从马戏团逃出来的。何春启无罪。
“还有问题吗?”探长问道。
没有人答应。探长和王立强离开了警察局,身后跟着何春启。
楼梯上响起一阵沉重的脚步声,不一会儿,走进一个身材高大,体格健壮的年轻人。明亮眼睛,红润的面颊说明他正在享受着幸福人的生活。
“李探长,您怎么解释它呢?”这个年轻人把一张纸条放在李探长的面前,朝李探长询问着。
李探长的目光落在那张花着奇怪符号的纸条上,没有言语。
“人们都说,您喜欢那些离奇古怪的东西,我看再也没有比这更离奇古怪的了,我把那地上画的给您画在纸上,好叫您研究研究它。”
“这的确是一件很难看懂的作品。”李探长说:“乍一看起来,就像孩子们在开玩笑,在纸上画了些在跳舞的奇形怪状的小人,您怎么会重视这样一张的画呢?”
‘不是我重视,是我妻子重视。这张画吓得她要命。她什么也不说,但是我从她的眼神里看出来,她很害怕。这就是我要把这件事要弄清楚的原因。”
李探长把纸条举起来,让太阳光照着它。那是从记事本上撕下来的纸,上面那些跳舞的人是用铅笔画的,这些小人有的双手高高举起,有的双手下垂,有的大腿向前伸出很长,有的两支腿并在一起。
“这可能是一件最有趣,最不平常案子,”李探长说::“您再给我们讲一遍这是怎么回事。”
这个年轻人说:“我叫王立建,是牦牛镇柳河村的人。我去年结的婚,我在那个村子里也算是比较有钱的人。去年,我到县里开会,住在了银奥宾馆。在这个宾馆里有一位美丽的浙江姑娘,她叫马丽丽。我们一见相互钟情,成了好朋友。还不到一个月,我们已经爱到极点了。我们很快到镇里进行了登记。我们在家里办了喜事结了婚,成了合法夫妻。李探长,您一定会觉得我们有些太仓促了吧,不过您要是见到了马丽丽,您就理解我为什么那么急切了。”
“当时她确实很直爽,我不能说她没有给我改变主意的的机会,但是我从来没有想到要改变主意。她对我说,‘我一生中,跟可恨的人来往过,现在只想把他们都忘掉。我不愿意再提过去,因为这会使我痛苦。如果你爱我的话,立建,你会娶到一个,没有做过任何使自己感到羞愧事的女人。但是,你必须满足我的保证,并且允许我对嫁给你以前,我的一切经历,保持沉默。要是这些条件太苛刻了,那我就回去,让我照旧过我的孤寂生活。’就在我们结婚的前一天,她对我说了这些话,我告诉她,我愿意答应她的条件,我一直遵守我的诺言。我们结婚已经一年了,一直过的很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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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二章 画画的人
“可是,在一个月前,我第一次看到烦恼的预兆。那天,我妻子接到一封来自浙江的信,她脸色煞白,把信读完就扔到火里烧了。后来她不提这件事,我也没提,因为我必须遵守诺言。从那时候起,她就没有片刻的安宁,脸上总带着恐惧,好像她在等待着什么。但是,除非她开口,我什么都不便问。请注意,李探长,她是一个老实人,不论她在过去生活中有什么不幸的事,那也不是她的过错。我不过是一个普通的人,但是在我们那个地方还没有人比得过我。她很明白这一点,而且在没有跟我结婚之前,她很清楚。她绝不愿意给我的声誉带来污点,这我完全相信。
“好,现在我就谈这件事,大概一个星期以前,就是上星期二,我发现在门前的水泥地上,画了一些跳舞的小人,那些小人是在夜里用粉笔画上去的。我把它临摹在纸上就给刷掉了。后来跟我妻子提到这件事,使我惊奇的是,她把这件事看得很严重,而且求我如果再有这样的画出现,让她看一看。连着一个星期什么也没出现。昨天早晨,我在门前又看到那样的小人,我指给妻子看,她立刻昏倒了。以后她就象在做梦一样,精神恍惚,眼睛里充满了恐惧。我想这样下去不行了,万一我妻子有什么祸事临头,我愿意倾家荡产来保护她。”
王立建是个漂亮的小伙子,淳朴,正直,文雅,有一双诚实的眼睛和一张清秀的脸,从他的面容中,可以看出他对妻子的钟爱和信任。李探长聚精会神地听完他讲的这段经过。
“王立建,你不觉得,”他终于说,“最好的办法还是直接求你妻子把这个秘密告诉你?”
王立建摇着头。
“诺言总是诺言,探长,假如她要想告诉我,她就会告诉我的。假如她不愿意,我不强迫她说出来,不过,我自己想办法总可以吧。我一定得想办法。”
“那么我很愿意帮助你。首先,你听说你家里来过陌生人吗?”
“没有。”
“我猜想,你们家是个很僻静的地方,任何陌生面孔出现都会引人注意,是吗?”
“是那样的,但是,离我们那儿不远,有好几个饮牲口的地方,那里农民经常留外人住宿。”
李探长听着点着头,看着桌上那张纸条上的小人。“这些难懂的符号显然有含义。假如是随意画的,咱们多半解释不了。从另一方面看,假如是有系统的,我相信咱们会把它彻底弄清楚的。但是,仅这一张太简短,使我无从着手。你提供的情况也太模糊,不能作为调查的基础。我建议你还要细心打听一下,附近来过什么陌生人。你什么时候收到新证据,就来这儿。我现在能给你的,就是这些建议。如果有什么紧急的新的发展,我随时可以赶到你的家里去。”
这一次面谈使李探长变得非常沉默。一连数天,几次看他从笔记本中取出那张纸条,久久地仔细研究上面画的那些古怪符号。可是,他绝口不提这件事。一直到差不多两个星期了,一天下午,他把王立强叫了过来。
“立强,今天早上,王立建给我发来了短信,你还记得那些跳舞的人吗?他说今天下午来,我想他那儿一定出现了重要情况。”
下午,那个王立建从车站急匆匆赶来了。他焦急又沮丧,目光倦乏,满额皱纹。他一下坐在沙发上,“这件事真叫我受不了了,李探长。我真像被人给包围了,可我又弄不清那个人是谁?真叫人糟心!再看到妻子那难受的样子,那真不是血肉之躯所能忍受的,她越来越瘦了。”
“她说了什么没有?”
“没有,探长,她还没说。不过,有好几回这个可怜的人想要说,又鼓不起勇气。我也试着来帮助她,大概我做的很笨,反而吓得她不敢说了。她说她来到我的家,我的名气和引以自豪的清白名声,都,,,,,,。这时候我总以为她会说到点子上了,可是不知怎的,话还没没有讲到那儿就岔开了。”
“你有所发现吗?”
“可不少,李探长,我给您带来了几张新的画,更重要的是我见到了那个家伙。”
“怎么?是画这些符号的那个人吗?”
“就是他,我看见他画的。还是按照顺序跟您说吧。上次我来拜访您以后,回到家的第二天早上,头一件见到的东西就是一行新的跳舞的人,用粉笔画的,也是画在门前地上的。我照样描了一张,就在这儿,”他打开叠着的一张纸,把它平放在桌上。
“太妙了!”李探长说,“太妙了,接着说吧。”
“临摹完了,我就把它给擦了。但是到了第三天早上又出现了新的。我这也有一张临摹的。”他又把一张放在了桌上。
李探长搓着双手,高兴得轻轻笑出了声,“咱们的材料积累的很快呀!”他说。
“又过了三天,地上又潦草地画了一行小人,跟上次的完全一样。从那以后,我决定在夜里守着。我拿着一把刀,坐在房里不睡,因为从那儿可以看到门外。大约在凌晨两点的时候,我听到后面响起脚步声,原来是我妻子穿着睡衣走来了。她央求我去睡。我就对她说要瞧瞧谁在这样捉弄我们。她说这是毫无意义的恶作剧,要我不要理他’。
“‘假如真叫你生气的话,立建,咱们可以出去旅行,躲开这个讨厌的人。’“‘什么?让一个恶作剧的家伙把咱们从这儿撵走?’
“‘去睡吧,’她说,‘咱们白天再商量,’
“她正说着,在月光下我见到她的脸忽然变得更加苍白,她一只手抓着我的肩膀,就在对面工具房的暗影里,有什么东西在移动。我看见一个黑糊糊的人影,偷偷走到工具房门前蹲了下来。我握紧刀正要冲出去,我妻子使劲抱住我。我用力想挣脱,她拼命抱住我不放。最后,我挣脱了。等我跑到工具房前,那个家伙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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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三章 案情紧迫
王立建说:“但是他留下了痕迹,地上又画出了一行小人,排列跟前两次相同,我又把它临摹在纸上。我把门里门外都找遍了,也没见到那个家伙的踪影。可这件事怪就怪在他并没有走开,因为早上我再检查那扇门时,发现了我已经看到的那行小人以外,又添了几个新画的,”
“那些新画的你有没有?”
“有,很短,我也照样临摹了下来,就是这一张。”
他又拿出一张纸来。他记下了新的舞蹈。
“请告诉我,”李探长说,从他的眼神中可以看出他非常兴奋,“这是画在上一行下面的呢,还是完全分开的?”
“不是在一块的。”
“好极了!这一点对咱们来说最重要。我觉得很有希望了。立建,请你继续讲你这一段最有意思的经过吧。”
“再没有什么要讲的了,李探长,只是那天夜里我很生我妻子的气,因为正在我可能抓住那个偷偷溜进来的流氓的时候,她却把我拉住了。听说是怕我遭到不幸,顿时我脑子里闪过一个念头;也许她担心那个人会遭到不幸。因为我已经怀疑她知道那个人是谁了,而且她懂得那些古怪的符号是什么意思。但是,探长,她的话音,她的眼神都不容质疑。我相信她心里想的是我的安全。这就是全部情况。现在我需要您指教我该怎么办。我想叫五六个小伙子,埋伏在灌木丛里,等那家伙再来就狠狠揍他一顿,他以后就不敢来打搅我们了。”
“这个人过于狡猾,恐怕不是用这样简单的办法可以对付的。”探长问:“你能在这呆多久?”
“我今天必须回去,我不放心我的妻子她一个人待在家里。她神经很紧张,也要求我回去。”
“也许你回去是对的。要是你能呆住的话,说不定过一两天我可以跟你一起回去。你先把这些纸给我,可能不久我会到你那儿去,帮助你解决一下你的难题。”
一直到王立建走了,李鹰始终保持住他那职业性的沉着。但王立强了解他,能很容易地看出他心里是十分高兴的。王立建的背影刚从门口消失,李探长就急急忙忙跑到桌边,把所有纸条都摆在一起,开始进行精细复杂的分析。王立强站在他身旁一连两个小时看着他把画着小人和写着字母的纸条一张接一张地来回调换。他全神贯注地进行这项工作,完全忘了王立强在旁边。他干的顺手的时候,便一会儿吹哨,一会儿唱起来,有时给难住了,就好一阵子皱起眉头,两眼发呆地站着,最后,他满意地叫一声,从椅子上跳起来,在屋里走来走去,不住地搓着两只手。后来,他在手机上写了一个很长的短信,发了出去。
“立强,如果王立建在回短信中有了我们希望的那个答复,那这个案子就非常有趣了”他说,“我希望明天可以去牦牛镇柳河村,给王立建带去一个非常明确地消息,好让他知道他烦恼的原因。”说实话,王立强当时非常想问个究竟,但是,他知道李探长喜欢在他确定好的时候,以他自己的方式来谈他的发展。所以他在等着,直到在李探长觉得适合的的时候向他说明一切。
可是,迟迟不见王立建的短信。他们耐着性子等了两天。在这两天里,只要门铃一响,李探长就侧着耳朵听。第二天晚上,来了短信,王立建说家里没事,只是那天清早又看到了一长行的小人。在短信里他还把那些小人给临摹了。
李探长伏在桌上对着这些小人看了几分钟,猛然站起来,发出一声惊异,沮丧的喊叫,焦急使他脸色憔悴。“这件事咱们再不能听其自然了,”他说,“今天晚上马上去王立建家。”他说,:“咱们盼着他的消息来了,现在不必等了。完全不出我所料。看了这短信,咱们更要赶快让王立建知道目前的情况,多耽误一小时都不应该,这个王立建已经陷入了奇怪而危险的境地。”李探长惊讶地望着王立强说“你仔细地看一看。对了,立强,你看出每一个小人代表什么意思了吗?”
王立强摇着头,“没看出来,”
李探长指着第一张纸条,“你看这一张,第一个小人是这样的,两只胳臂高高直直的举过头顶,整个身体造型象不象拼音中的‘w’”
“象,太像了!”
“而这个‘w,’实际就是‘我’字,对吧?”
“对,就是‘我’字”
“好,下面再看第二个小人,这个小人跟第一个完全不一样,这个小人椅子上一坐,两条腿直直的伸向前方,活脱脱和直直的身体形成直角,它像不像拼音中的’l’。第三个小人和第二个小人一样,也是拼音’l’。第一个小人’w‘代表’我’,第二个小人和第三个小人都是’l’就是‘了’。。我们分析一下,第一个小人象’w’,是我的意思,第二和第三个小人,都是‘l’,也就是‘了’。我们把第二个小人‘l’,看做音头,它就是’,lai,拼作‘来’。三个小人连在一起就是‘我来了’”对不对?”
“对,太对了!”
“好,下面我们再看看后面这两个小人。后面这小人跟第一个小人简直相反了,他弯下腰,两只大腿叉开,头和双手并在一起,手和头都碰到地了。这像不像拼音中的‘m’。后面的小人,你看有意思没有意思?它象拼音中的哪一个?”
“最后,这个小人站的直直的,一个胳膊直直向上举起,另一胳膊直直向斜上方扬起,一条腿也向斜下方扬起,另一条腿金鸡**,站得直直的。这真像拼音中的‘k’。是不是,李探长?”
“我看也象‘k’。”李探长点着头。我猜想这两个小人,代表的就是那个家伙的名字,‘m’和‘k’和在一起就是‘ma’和‘kai’最后拼成‘马凯’这个家伙就叫马凯。”
说完,李探长在那张纸条上写上:我来了,马凯。“这个家伙在人家都结婚了,他还来到人家门前,捣乱,那这个家伙肯定不是什么善碴,不是什么好东西!”
“您没听王立建说,他媳妇见到这些小人以后。脸立刻变了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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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四章 还真够肉麻的
“咱们再看看后面这几张,这是第二张,你看看这些小人,我看每个小人的姿态也是表示拼音第一个字母。你看第一个小人象哪个字母?”
立强看着第一个小人,只见这个小人脑袋向左边一歪,双手分开向两边高高举起,下面两条大腿向两边叉开。“这活脱脱象个‘x’。,第二个小人象‘m’第三个象‘r’。把它们和在一起,就是。‘xiao’’mei’‘ren’”
“小美人,还真够肉麻的。”李探长嘿嘿笑着。“那后面这几个小人就是,‘w’是‘;我’这个双腿叉开,两手垂下,脑袋倒挺的挺直,好像是‘a’大写的,这个后面的这个小人两条腿直立,大弯腰,脑袋一低,两只手摁在地上,整个身子象个罗锅桥。”
“象拼音中的‘n’”
“那这三个字就是‘我爱你’后面这几个小人表示的就是,‘我在村东口等你”接着,李探长就把后面的那两个纸条拿过来说,“你看,这两张纸条上的小人和第二张纸条上的小人一摸一样,还是那句话,‘小美人,我爱你,我在村东口等你。’那天,王立建说,第二天,在后来的那行小人下面,又添了这几个小人,你看,就是这几个小人,我一分析,就是‘小丽,你等着瞧。’说明这个马凯有些发火了。当我看到王立建给我送到的这一行小人时,我看到后,感到事情有了变化,他们有些危险了。你看,这一行小人,”李探长指着最后那一行小人,“头两个小人跟前一行的一样,是‘小丽,’后面这几个字是‘我把你抢走’”
“我把你抢走。危险了。”王立强叨念着。
“所以我们要赶快到牤牛镇去。”说完,李探长站起身朝外走去。
李探长和王立强开着的车很快来到牤牛镇派出所,见到了派出所所长。
“对不起,所长,我们今天又要叫您帮个忙啦。”李探长走向前握着所长神过来的手。
“这是应该的嘛,李探长。”
听到这位所长直呼自己,顿时有些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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