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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生御死-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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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灵听他这话,反而摇头:“还是免了,人家不善攻击术法,可比不得你们天剑宗一个个锋芒毕露的呢。”夏瑶在一旁不屑的哼了一声。
随着一个个宗门来到,众弟子的带头者也逐渐在中心聚集,君瑾可谓是大开眼界,认识了不少人。豢养灵兽的驭兽斋、全是女子的九嶷宫、以阵法为主的中天府都让他倍感新奇。
“十大宗门,只来了八个,剩下两个呢?”君瑾悄悄传音给夏瑶问道。
夏瑶道:“剩下那两个么?这两个充满了魔修的宗门不可能来,他们怎么好意思出现在这里,来了是找死。”又转头对身后弟子们道:“秘境快要关闭了,我们走。”
众弟子应声准备离开,这时,一道黑云从遥远的天际扩散开来,随着黑云越来越近,只听一道清越笑声从空中传下,在半空回荡不停。
“太始门寒歌,见过诸位道友!”
“太始门?!”
“他也敢来?”夏瑶在听到这个声音之时就收敛了面上的笑意,抱臂抬头看着黑云落下,高声道:“秘境都要关闭了,你还来?!”
君瑾转头,注意到周围朱灵等人脸上都充满严肃的神情,原天衣更是好像略有些厌恶,不由得随着夏瑶的目光望去。
黑云散开,露出一个面目邪异俊美、一头银发的男子,身着华丽紫衣,他略抚了一下腰间玉佩,态度散漫随意,抬头笑道:“怎么?就允许你们来么?”
原天衣冷冷道:“令人不齿。”
寒歌挑了挑眉,嘴角勾起一抹笑容:“自称正道的人,有时候反而会做出连魔修都不会做的事情,在这一点上,反而是我们这种人更高尚几分。”话中似另有所指,意味不明:“一身的正气更是令人讨厌。”
两人冷冷对视,话中都是对对方充满了不屑一顾,原天衣所在的太学宫修炼浩然正气,和太始门的魔修似乎注定水火不容,两人又都是天资出众的天才,这一见面,都是互相讽刺个不停。
太始门,天下魔修势力之首,可以说是没有什么是做不出来的,做事只凭心意,不分前因后果,为正道所抵触,称为旁门外道。但是无法否认的是太始门的势力真正是非常强盛,门中jing英、弟子无数。
夏瑶冷淡道:“你来就来了,事情干完了,可以走了吗?”话语中流露出一股浓浓的不耐之意,仿佛只要寒歌说一个不字就要拔剑相向。
寒歌懒懒的笑了笑,抱臂靠在山壁上:“谁说,我的事做完了?”
夏瑶刚要开口继续下去,就被寒歌打断:“我来这里是为了一件事,这件事对我很重要,非常重要。”
朱灵没好气道:“你重要就重要,管我们什么事?”
寒歌出现在这里,几乎被所有人认为是要杀人夺宝的了,毕竟秘境快关闭了他才出现,说是要做些别的也没人相信,而且魔修做这事情可是很擅长,所以人人提起真气,若是他出手便群起攻之,哪怕他有九条命也脱不出秘境。
寒歌似乎没有半分力气的抬起头,目光在一瞬间退去慵懒,锐利逼人,如果说之前他像个出门历练的豪门贵公子的话,那么现在就是百经磨练,无可抵挡的出鞘宝剑,他直直看向了夏瑶身边的君瑾:“来战一场。”
“我?!”君瑾正看得不亦乐乎,忽然被指到却有些反应不过来:“他找我做什么?我和他有仇吗?”
夏瑶赶紧传音给他,告诉了他一些之前一笔带过的事情。
宁收挑战天下豪杰时,曾单人匹马闯上太始门最核心区域,面对众多魔道高手齐齐袭来,他只出了一剑。
那一剑,势不可挡!
那一剑,劈开了整个太始门,甚至深入地底,劈出万丈深渊,直到现在都还尚存痕迹,这对太始门的弟子来说,不仅是伤处,更是耻辱!
寒歌轻声细语间,流露出的是强烈无比的战意,轻轻一瞥,却让君瑾感到浑身一冷,如同寒冷的剑锋贴着脖子慢慢划过,整个天地中仿佛就剩下两人,和一口利剑。
“我多年修习,总算练成这极道杀戮剑意,你,可挡么?”
君瑾背后慢慢渗出冷汗,但他骨子里的傲不允许他退后,是人,都有自己的本线,君瑾也不例外,深吸了一口气,在心中缓缓平复下了激荡的气血。
“可挡,更可破!”
寒歌眼sè一亮,饶有兴趣的看着他,认真问道:“何时?”
君瑾手中扇子前指,谈笑间云淡风轻:“五年后,此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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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寒潭
() 天剑宗,屹立于云烟缭绕的崇山之中。
与其说是在其中,不如说天剑宗根本就是丛山的一部分,这层层叠叠的山岭,不仅是遮挡了天剑宗的所在,更构成了一套无懈可击的防御阵法。
山中某处,一座寒潭,幽深的水面如同万古不化的寒冰般毫无波动,便是微风拂过,树叶飘落,也未掀起任何一丝波澜。
潭水之上,一道磅礴剑意笼罩,虽然强盛,可却没有惊起林中栖息的鸟群,走兽驰奔,芳菲盛开。
沉寂的潭水中心,一人盘腿静坐,虽然身下潭水深不见底,但他身形稳坐不动,毫不动摇。
君瑾睁开眼睛,三个月,自己已经在这里坐了整整三个月。
“记住,这潭水中充满死气,若是不想死的话,就用自己的生气压制它。”
“如果你能把这一湖死水弄出生机,那么你才是算达到了我的要求。”
记忆中,宁收的话语如浪cháo般涌上,想到这个,君瑾不由苦笑,最初他不断被死气侵袭,差点丢掉xing命,好险在最后一刻催发出了医经的力量,勉强在身体内形成一个生气循环,才保证不会被死气腐蚀。
之后他不停尝试,但每次勉强将生气放出一点,便被似乎永无休止的死气吞噬,甚至会因为体内不稳被侵入,就在这种在不断放出同时在体内保持均匀的控制过程中,他控制的能力得到了飞速的增强,能放出的距离也增加了不少。
“不能这样下去了,到现在我也只能在保持平衡的情况下让身周几尺的死气被驱除而已,若是达到师父的要求,不知道要何年何月。”
君瑾思考着,试图找出解决的办法:“师父既然定下这个要求,必然不是要我在这里坐个几年,莫非还有什么诀窍不成?”
“如果我能突破到成丹期,或者道术有所突破的话倒是可以,不过这也不可能。”
一边苦思冥想着,一边将目光像过去无数次做过的那样习惯xing的投向岸边,他本来想引周围的生气驱逐死气,但是无奈这死水存在已久,死气扩散的范围已经超出了他所能控制的范围,甚至连空中都是死气弥漫。
君瑾摇摇头,又否定了一个异想天开的方法,在心里连连苦笑,自己看来是必然要让师傅失望一把了,这任务虽然很符合师父的能力,但他毕竟不是宁收这样的绝世天才。
拍拍脑袋,他继续陷入了思考中。
离潭边不远处,夏瑶小心地把脸探出树后,有些担心的道:“宁师叔,君师弟他真的没事吗?这个任务看起来好像很难啊。”
宁收一点也不遮遮掩掩的靠在树上,将手架在脑后,悠闲道:“能有事才怪,他自保还是没问题的,我像那种会让弟子以身犯险的师父吗。”想了想,又加了一句:“要是死了,也是他自己没本事,掉我的面子。”
“好啊,你果然抱着这种心思!”听到他最后加上去的那句话,夏瑶气得连连跺脚,俏脸变得通红,连尊称都忘记了:“林师兄一天到晚都见不着,其他的师兄弟也是一样,好不容易有了君师弟,又被你这样来教,真不像一个尽职的师父!”
“那该怎么教?”宁收淡淡笑道:“凡事无论大小都一字不漏的告知,让他完全不用担心?还是替他把以后的路铺的平平整整,让他一点力都不用出?这样教出来的弟子,只能为花瓶,又怎么能为我宁收的弟子?”
夏瑶听到他这句话,双眼扑闪,低下头想了想,似乎觉得挺有道理:“那、那你也不能把他往死里整啊,这湖水,就算是师父也要小心不要沾染上过多,可是你直接就把他扔进去,那不是要命吗?”
宁收笑着摸摸她的头,目光投向远方,淡然道:“那才能让他变得更强。”
“不经历生死,不体验险境,不体会失败,不被风雨洗刷,只是养尊处优,期待什么事都有别人帮忙解决的人,不配做我宁收的弟子。”
“现在我让他自己想出办法,自己领悟,这样反而能磨练他,养出他一身剑骨。”
夏瑶不由得点头,又有点疑惑的道:“可是师叔,你真的不是为了省力吗?还是说根本不会教弟子呢?”
宁收话语卡了半晌,有些略不自然的道:“我看过的功法不计其数,就是这种类型也有过,区区一部功法怎么能难得倒我,你是小看我了。”说完掩饰似的咳了几声:“咳,我看时间也到了,他再不明白我也没办法,不如我们先回去。”
说罢就要走,一抬头,却看到夏瑶直愣愣的瞪着自己,疑惑道:“怎么了?”
夏瑶语气怪异道:“师叔你原来是不会教弟子啊,怪不得这么多年一直不收弟子,这次你带君师弟回来我还很吃惊呢。”与其他人一样,夏瑶也是一直以为宁收就像他自己说的那样善于指导别人,因为他见过的功法不尽其数,可以说世上没有什么功法的特xing他不了解,所以才忍住疑虑看了半天。
宁收道:“我怎么可能不会教导弟子,不信你看,这几天他有多少长进?换别的人来教,他又会有多少进步?”
的确,这几天君瑾在生与死的关键点上游走,所掌握的,所明白的,远远不是自己一个人可以得到的,就算是换一个人来教导他,也不能像宁收这样让他成长的如此之快。
“所以,遇到我,是他的幸运。”宁收略带得意的笑道:“如果我没有想出这种磨砺他的办法,他现在还不知道在纠结什么呢。”
夏瑶咬咬手指,再次有些担忧的看向水面,回头想说什么又有点犹豫,最终叹了口气:“宁师叔,我真不知道师弟遇到你是不是个错误。”一边说着一边坚定地摇摇头,虽然话语中带着疑问,但是她的看法已经很明显的表露了出来:“希望师弟的运气好些。”
宁收挑起嘴角笑了笑,对她的说法不置可否。
“我的弟子,又怎么会如此简单。”
远处,湖心中波浪翻滚,如同一滴冰冷的水珠滴入滚烫沸腾的热油,暗流涌动。ps。晚上还有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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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生生灭灭
() 君瑾站在水面上,水波形成的漩涡将他围在zhong yāng,强风带起了宽大的衣袖,脚底下是黑沉沉的潭水。
“如果不能吸收,也不能驱逐,那就控制。”
方才空中一片落叶飘落在了水面上,让他灵机一动,想出一个办法,自己既然不能控制生气驱逐死气,也不能吸收死气入体,那不如控制死气离开这片潭水。
“给我收!”君瑾张手对着水面虚抓,死气带起湖水激荡,在身边扬起万丈狂澜。
岸边,宁收看着君瑾的举动许久,忽然叹息一声:“真不知说他是怪才、奇才,亦或是蠢才比较好。”
夏瑶有些不理解地睁大眼睛看着,忽然道:“君师弟是成功了么?看这样子,他是想到什么办法了。”
宁收笑了一声,无奈道:“如果他接下来是要那么做的话,他是快成功了,可是没想到是用这种法子,我给他想好的办法明明十分容易,但他偏偏想了三个月也没有想出来,这个办法虽然也同样办得到,可是难度就大了不少。”扶额轻笑:“容易的没想出来,难的反而一点就通,你说他是怪才呢,还是蠢才?”
夏瑶一张俏脸上布满了得意的神sè,笑道:“当然是怪才,而且还是几千年不见的大怪才!我就说师弟没有那么弱的嘛,师叔你还不满意什么?”说完叉着腰看着宁收:“师叔,你现在对师弟是很满意、很满意、很满意对?”
“满意又能怎么样?现在他还差得远呢!”
夏瑶兴奋的神情在听到回答后瞬间冷了下来,有些不满地道:“那你要把师弟关到什么时候?莫非在他达到你的标准之前,你都不会让他出去咯?”语调也是一直往下滑。
宁收合掌摇摇头,反而平淡笑道:“这可未必,不经历人世历练,老是呆在师父身边怎么行。”
“真的吗!”夏瑶得到了期待中的回答,表情一下子变了,高兴的围着宁收跳了两圈,笑声如同铃铛轻响般悦耳:“我就知道你是个好师父!天底下最好的师父!”
宁收被她弄的有些哭笑不得,连声应道:“嗯,嗯,会放他出去的,我们的夏瑶师姐可以安心了?”
夏瑶这才放心点头,两人站在湖边,各怀着不同心思。
湖心的君瑾,现在反而充满了焦虑的心情,这死气的数量远远超出了他的预料,更是仿佛取之不尽,他用尽全力控制一部分死气从湖中分离已是极限,没想到这湖中沉积的死亡气息源源不断的扑上来。
“不行,在这样下去我必然会力竭,得先解决手上的死气。”
君瑾皱眉,抬眼看向半空,那里汇聚的死气近乎他所能控制的极限:“先试图把这些释放出来。”这么想着,他一挥袖袍,引导着死气的银针瞬间回到手中,但死气四处扩散,有一部分又回到了湖里。
“这样也不行,我该如何做?”
“让池水弄出生机,对了,生机!”
君瑾眼中出现欣喜的光芒,灵感一闪而过,他忽然想起存在于储存袋最底层的一样东西,并非只有死气可以腐蚀生气,而生气同样也可以做到。
聚灵草!
“以生气吞噬死气,以生机控制死亡。”
君瑾从袖中掏出当天用来装聚灵草的盒子,聚灵草名为聚灵,自然是有汇聚灵气之力,在平常只是用来加速伤口复原的草药,到这时,却足以平复这一汪潭水。
手轻点那株草药,生气源源不断的灌注其中,聚灵草在风中摇曳着,开始了疯狂的生长,与生长相对应的,是极度加强的生机。
君瑾一笑,抽出生机,又再次灌入,如此循环,聚灵草越发强盛起来。他将聚灵草放在暂无死气的一层湖水中,不断地进行抽取。
聚灵草在水中生长,根须伸长到了充满死气的湖水中,灵草身上不断焕发出的生机驱散了死气,下一秒死气又侵蚀了生机,可再次强盛起来的生气还是抗拒、或者说是吸收了死气。
一枯一荣,一死一生。
就在这简单不过的循环过程中,体现出的却是生死交替、岁月变化之意。
寒潭中的死气,被一点点吸收,直到消散不见,同时聚灵草也变得如同一颗巨大的水草,漂浮在已然清澈的潭水之中。
啪!啪!啪!
掌声响起,君瑾回头看到了夏瑶和宁收两人,顿时有些无奈,莫非这两人从刚才起就一直在旁边围观不成,还真是闲。
宁收眼中带上了几分欣赏:“你领悟的,比我预料到的还要多。”
如此年纪,便能领悟如此之多,君瑾无疑是远远超过了宁收的想象,一开始,宁收就不是想让他用自己的力量驱除死气,而是要让他明白死与生之间的关系。
这样,才能被他看得起,宁收做事不问他人看法,只凭本心,倒是和魔修略有些相像。他欣赏你,那么不管如何他也不会改变看法,而你若是没有能够被他看上的地方,那么你就是再好、再出sè也得不到一个眼神。
君瑾踏水上岸,对他笑道:“弟子莫非不负师父所望?”
宁收道:“其实你就算是只能抗拒死气在周围五尺以外,我也会算你合格。”
“原来如此。”君瑾有些讶异,原来是自己想错了:“那我这样算是合格了吗?”
宁收负手转身,话语中略带上了几分笑意:“合格了,不过还没有达到我的标准。”
“标准?”
君瑾此话刚出口,就被一旁不满两人说个没完的夏瑶打断:“宁师叔你那标准,我看世上没人可以达到,就不说了如何?”又撒娇似的拉住宁收的袖子,语气温柔无比:“宁师叔,你看如何?”
宁收将手负在身后,眼神shè向远方,淡淡道:“此事一完,你就带他下山去。”顿了顿,又加上了一句:“记得要回来参加门中大比。”
“我宁收的弟子,必然让众人仰视、让天才低头、让群雄拜服!”
………………………………
第十七章 远山云雾
() 地上有一朵紫sè的五瓣兰,花瓣舒展着,优雅秀丽,在风中显出无限的生机。
君瑾手一点,将生气抽出,在花枯败,快要凋零的时候又注入,拍了拍手,站起身来。
这几天,他已经如此做了不知多少次的练习,总算掌握的收发自如,细微处的控制也不在话下。
“看来时间到了。”当天宁收让自己熟练掌握后就来找他,然后跟着夏瑶下山历练,如今已经能够做到掌握了,那就是时候下山了。
这几天与宁收的相处,总的来说反而比以前的ri子快乐许多,他终于脱离了孤身一人的ri子,不仅有师父,还有师姐夏瑶,以及这些ri子认识的原天衣等好友。
走出屋子,面前是万丈瀑布的上游,这是天剑域的主峰最顶端,银sè瀑布如长龙般从这里一泻而下,撞击在底部的潭中,溅出点点水花,这条河流从主峰发源,在整个天剑宗之间穿行,同样也是护宗阵法的一部分。
天剑宗的护宗阵法,可谓是jing细无暇,一环扣一环,这个大阵在天剑宗存在的无数年间陆续被添加了新的阵法,一个个叠加起来,才成就这阵。
宁收站在山巅,整个人的气息如同天地,如同万物,虽然他就在那里,但是君瑾完全无法感受到他的气息,如同这瀑布中的水花一般。
君瑾走到他身后,宁收淡淡道:“要走了?”
“是。”
“那就下山去。”宁收面sè淡然,隐隐有着笑意:“让他们看看,我的弟子,是如何的绝世无双。”
君瑾开口刚要回答,宁收却继续道:“我知道你有很多疑问,但现在还不是时候让你知道。”这一句话,可以说是直击君瑾的心底,这么多天来他一直想解决那些问题,但既然宁收说了,就代表他现在知道了也没用,让他彻底放下了这个萦绕心中已久的包袱。
宁收虽然只是平淡的几句话,但是君瑾还是可以从中听出一股浓浓的关心之意。
他眺望着远山云雾,思绪源长,笑容中颇有几分不明:“听说你和寒歌那小子定下了五年之约,你有把握?”作为天剑域的首座,宁收的消息渠道非常广泛,君瑾也毫不奇怪。
“可以说有,也可以说没有。”君瑾想了想,据实回答道。
宁收点点头:“年轻人,有热血是好的,不过必须给我赢了。”又取出一枚玉佩交予他:“这玉佩中,有一些道术,你虽然已经修习了那本医经,但多点自保能力也不错。”
君瑾恭敬接过玉佩:“谢师父。”
宁收叹了一声,负手转身,视线悠悠投向远方:“其实你有个师兄。”听到这句话,君瑾不解地抬起头问道:“师兄?”
“是,师兄。”宁收肯定了后便不再说话,君瑾低下头,慢慢消化着宁收看似毫无条理的交代,许久,坚定道:“弟子明白了。”
宁收语气中带上了满意的意味,笑道:“不过对你来说还早得很,先把五年之约给过了再说,嗯,寒歌那小子大概和原天衣差不多,不过他的天分可是很高的,现在你们也不是在一个起点,还是得想想办法啊。”视线起伏了一下:“下山多看着夏瑶,她xing子最是无法无天,一切都要靠你照顾。”
君瑾默默点头,对师姐的xing子很是了解,如果不看着的话,指不定会闹出什么乱子。
“该说的都说完了,也没什么要特别交代的,你可以走了。”
君瑾对着他深深行了一礼,朝山下走去。
宁收抬头看着天上云雾轻烟,谁也看不出他在想什么,他就是这样,如同天上的云烟一般随xing,潇洒不羁,只是此时的背影,却有些孤寂。
……
夏瑶姿态随意的坐在溪谷里的大石头上,一双白玉般的小脚在空中左右摇晃,她听到背后君瑾发出的轻微脚步声,笑嘻嘻地回过头,问道:“事情办完了?”
君瑾点头,走过去看她身旁的一排样子各异的物品。
“师弟你看,这个如何?”
夏瑶笑吟吟地挑选着手中的符箓、法器等,毕竟只是下山历练,不可能将东西都带走,那必然要带走最有效的,而现在,她便在苦恼该拿走哪些比较好。
君瑾看了看,拿起一张青sè的符箓在她面前晃了晃,无奈道:“师姐,不能只注重发动时的华丽,这张的效果明显好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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