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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命诱惑·豪门少夫人-第10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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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什么原因让曾经风风火火的云佳能变成如今的模样,连白敬先都能放心的把白氏的经营权暂时交由她管理,可见她的承受力和决断力。

    她拉紧她的手说谢谢,回头的时候见子烨跟叶青青疯玩的正开心,午后的阳光笼罩在一高一矮两个人身上,不知道为什么她忽然觉得子烨跟青青竟然有些相似,这样的发现让她心里有隐隐的不安。

    长舒一口气挥去自己心头乱糟糟的想法,她抿唇轻笑,“我很庆幸我们的友谊因为不必是唯一而得以天长地久。关于爱情,很多时候我们的想法遥远而不切实际,我们自己却固执的以为没有什么不可以,受伤了,痛了,才懂得放手。”

    陆云佳看着面前表情淡漠内心却早已冰冷的易小楼,忽然就想起昨晚她与哥哥在东风会所的一段谈话。

    那时夜色正浓,明哲说要去接赶回易州的哥哥明鉴,她一个人闲来无事便去看看今日心情不佳的白东风。

    她到时他在花园的藤架下坐着,不知道在想什么,夜风很冷,她上前握住他的手,发现他手心都是冰凉的。

    “哥,怎么不进房间呢,你的伤还没好,过几天还要进行第二阶段的治疗呢。”说着她就哽咽了。

    因为在她的记忆里她的三哥从来没有那么失魂落魄过,像丢掉了全世界他最珍惜的东西一样,目光空洞,瞳孔里满是哀伤。

    听到她的声音他许久才回过神来,“有时候明明很困,却无论如何都睡不着,此刻才发现那些一沾枕头就能睡着的人是多么幸福。”

    他声音冷且浅,说这些话时带着明显的无奈,虽然笑着眸中却无半分暖意。

    云佳扶他起身往回走,“哥,放下吧,把小楼当做和我一样,她是你的亲妹妹,你再执着又能怎么样呢我爱了叶承颢多少年,甚至连子烨都生下了,到最后还不是这样的结果很多时候人是无法战胜命运的,我们只能选择妥协。”

    她知道,如果这些话她用来劝解几年前的自己,那个时候的她自己也会觉得好笑,甚至会觉得这人神经病多管闲事,可是当看到白东风独自靠在藤架下的那一刻,她想起过去,想到现在,如今所说的,句句是肺腑之言。

    回房后,白东风静静靠在沙发上,开了水蓝色的全钻台灯,灯影温柔的罩住他的脸庞,他是这么回话的,“这世界本身就赋予我们了很多的不可思议,我只有先做好自己能做好的,才能真正放手把自己交给命运。只要我活着,还有呼吸,我就想去争取,如果我死了,这件事也就真的结束了。云佳,我知道你是用这些年自身的经历来劝慰我,你跟我说前面有个陷阱,跌下去会摔的很惨,可能会痛很久,可能要用许许多多的时间来疗伤和恢复。我知道你是心疼我,是站在一个妹妹的立场去帮助你的哥哥,但我自己没有走过,没有摔过,我不知道会有多疼,也不知道我到底能不能承受。我与小楼之间,没到最后一刻我始终不死心。”

    陆云佳不说话,只是眸中的泪水再也忍不住,蹲身在他面前趴在沙发上哭了。他便笑着抚摸她的长发安慰她,“别哭,傻姑娘,让母亲看到了还以为我又欺负你。”

    他说的十分轻松,她肩膀颤抖了一会儿才极不情愿的抬起头来抹眼泪,嘴巴微微嘟着,装作不想理他的样子。

    他话锋一转,“听说,小楼的身体已经彻底恢复了,是吗”

    云佳抬眉看着自己的哥哥,他此刻问话的样子,温顺如一只猫,而她我知道,他只是剔除了利爪的虎,没有什么足以掩饰他的光华。

    小楼也许永远不会知道,白东风为她而做出的牺牲和承受的痛苦。

    在她看不见的地方,他眼角温暖的笑意,足以融化整个世界。

    他甚至不去揭发叶承颢做的那些事,不再解释宋孝宗受伤的事,什么都不问她,亦不去打扰她安静的生活。

    从婚礼中止到今日,他第一个疗程的治疗都结束了,易小楼并未来看过他,而他仍旧可以为了她不顾一切,这到底是怎样的爱呢。

    “是的,已经恢复了,我们约好了明天下午在湖滨见面。”她盯住面前的他,还是禁不住的感慨,原来一个男人,一个在外貌上与她想象的男人,竟可以好看成这般模样,而这个事实她已经在许久之前就知道了。

    易小楼从这里离开后,他总是把自己丢弃在烈日炎炎的花园里,腿上的伤虽然经过明哲仔细处理,要彻底恢复却还需要很长的一段时间,这段日子他伤处受到感染,只能依靠银狐送他的手杖来维持基本的行动。

    作为他的妹妹,当看到他站在花园的藤架下往远处看时,她的心底升腾起一种莫名其妙的痛,这就是所谓的血脉相连吧,她都这么痛,那小楼呢她能感觉到他的痛吗她会更加难过吗

    她开始有些后悔,如若她早些告诉小楼子烨是叶承颢的儿子,也许就不会造成今天这种局面。

    台灯光很暗很冷,照的她通体生寒,她起身要去开-房间里的灯却被白东风制止了。

    “快些回去吧,子烨没人照顾,会哭闹的。”他想一个人安安静静的在房间里待着,什么人也不见,什么话也不说,这样就能靠他心里的小楼更近一些吧。

    陆云佳只能点头,走了两步回过头来问他,“哥你自己可以吗”

    她回头时台灯幽兰的光正穿过冰冷的空气,打在他发端,她看到白东风回头朝她虔诚的笑了。

    他说“云佳,我最近觉得很好,你不用担心,快回去吧。”

    她知道,他又在安慰她,关于他的情况,她早就问过明哲,他不配合治疗,身体哪儿能好得快。

    可她还是对他点了点头,我用平生最最平静的声音、最最温柔的笑脸对着他,她说,“好的,那我走了。”

    她想起他说方才那句话时的眼神,那么悲戚,那么伤感,脸一个眨眼的动作都让她不忍看。

    她含泪点头,交待他早些休息,缓缓的从房间里往外走,脸上有无法遮掩的苍白和难过。

    到门口时她交待李嫂给他煮些他爱喝的茶,之后就从东风会所离开。

    大门敞开着,有风吹进来,慢慢悠悠的通过长廊吹进他的房间里,夜风扬起他黑黑的发丝,那些略显凌乱的发垂在额前,更衬的他美貌无双。

    这一刻,她的三哥,那个倔强的男人,他美的像随时会消失的幻梦一场。

    而今站在易小楼面前,想起白东风那些话,她不禁感慨。

    曾经千羁万绊,曾经缱绻相爱,一个用尽青春等待另一个的回归,将热情挥霍殆尽,一个执着的要用一生来赌这场不-伦之恋,如今他们之间却横亘沧海,再也回不了当初在江大校园里的快乐无忧。

    人们常常假设如果时光可以倒流。

    如果时光可以倒流,她宁愿就停在她们还在江大时的岁月,那时小楼和三哥仍然相爱,那时她还没遇上叫她赔尽青春和泪水的叶承颢,那时的空气虽然拥挤,但却甜蜜。

    正想着叶青青抱着白子烨上前来,子烨伸出手叫云佳抱,口中还叫云佳妈妈。

    叶青青和易小楼愣在原地,不解的四目相对,云佳也没说什么,接过孩子继续与两人说笑。

    滨湖路转角处的健身园里,白东风倚着轮椅远远看着一起缓缓步行的女人,心中一时不知道是什么滋味。

    曾经的江大校园,在人工湖旁的小道上,三个女孩也会这样慢慢走着,有说有笑,那时候他就在满是紫藤的廊道上看着她们,阳光下的女孩儿们美的如同盛放的紫藤花。

    有时等的太久了他会走过去,拉着易小楼对从高中校园翘课来看云佳和小楼的叶青青道,“再不回易州去就告诉你老爸。”

    那些年叶兆晖还没有跟情人厮-混到不回家的地步,纵使在家中有叶承颢庇佑,叶青青对他也是有几分畏惧的。

    每每这时小姑娘都会对他一阵吐舌头翻白眼,手搭在小楼肩上挑衅的看着他,“你想霸占我的小楼姐就直说,何必用这种方法赶我回家呢,我们小楼可不是重色轻友的家伙,今晚你等着独守空房吧。”

    那时他的小楼总会羞得满脸通红,围着人工湖与叶青青打闹,时光如箭,瞬间把他们带到这么多年后,那时的快乐无忧去了哪里呢

    健身园里认识他的人跟他打招呼,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见云佳就在不远方,下意识的道,“白少,要不我叫云佳小姐来扶您过去”

    他腿上有伤是明眼人都看得出来的事,叫他自己的妹妹扶他过去亦没什么不可以。

    可是听到这人的话,他心里却猛地一阵揪痛,他沉默了几秒钟,淡然抬眉对那人浅笑,“不必了,谢谢你。”

    他反身坐上轮椅向前方滑动,那双苍劲的大手似乎在颤抖。

    身后的人摇了摇头,喃喃自语道,“真是个怪人”说完便走开了。

    白东风苦涩的勾唇,怪吗他只是想偷偷的看她一眼罢了,只一眼他就足够幸福和满足。许久没有被工作缠身,闲下来之后是巨大的空虚感和无处排遣的寂寞,他便一人去了白氏大厦。

    行政部司机将车门打开,他先是右腿利落的下车,拿过手杖撑住地面,左手微扶着左腿从车内下来。

    很奇怪,若是旁人这般定会觉得笨拙,可伤了一条腿的白东风却仍旧一副君临天下之势。

    许久未见的公司高层跟他打招呼,眸中都带着诧异,见他面上云淡风轻便关心起他的伤势,他叫众人放心说自己的伤没问题这才进了总裁办。

    走进去时明哲正在靠窗的沙发上坐着喝茶,见他进来明哲颇有些不自在,眼神亦有些闪躲。

    他抿抿唇,用调侃的语气开腔,“怎么我们的明少爷来我的地盘偷茶喝,被抓现行就这么不自在啊。”

    语毕眸中一抹深沉之色闪进瞳孔,被他很好的隐藏了起来。

    明哲端起面前的茶杯抿了一口,眨了眨眼道,“确实是好茶。”

    事实上,他根本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昨晚明鉴回国他去接机,明鉴从飞机上下来之后便直奔白氏庄园。

    白氏守卫见是明大少归国,便听从白敬先的吩咐没有阻拦,他亦随着哥哥进了白氏庄园花厅左边的独栋。

    进去时他被吓了一大跳,因为房内正有一个婴儿在魏念卿怀里哭的声嘶力竭,那婴儿正是在大家的意思里早已经死亡,被白东风埋在琉璃湾的易子谦。

    白敬先再三叮咛他,子谦还活着这件事暂时不宜叫白东风和易小楼知道,此刻,面对白东风苍白的脸,想起易小楼哭红的眼,他完全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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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5。血光之灾~(二更)

    此刻,面对白东风苍白的脸,想起易小楼哭红的眼,他完全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无弹窗。】残颚疈晓

    见他久久不走,也不说什么话,只捧着一杯早凉透了的茶时而抿一口,白东风低眉朝他望去,“你有心事”

    他摆摆手,“没有,闲来无事来你这儿坐坐。”

    白东风点头,闲聊似的,“听云佳说明鉴回来了,什么时候出来聚聚,多少年不见了。”

    明哲脸色变得有些惨绿,眨眨眼道,“哦,不必了,明鉴最近有些事情,等他忙完了再约吧,他打算在这边待上三两个月,也不急在一时。娆”

    白东风嗯了一声算是回答,明哲觉察气氛不对起身告别,走的时候竟然忘记把手中的杯子放下,到了门口才想起来,又硬着头皮把被子送回去,这才离开那个让他觉得憋闷的地方。

    他走后白东风望着杯中浮沉不定的茶叶,眯紧了眸。

    明哲向来坦荡,没有秘密,每每他说谎时总爱提前先眨几下眼,紧张时他总会忘记事情敷。

    今日他进门来他就在这里,很明显满腹心事的样子,他问他他偏偏不说,可想而知这件事与他有关。

    他靠在旋转椅上拨了银狐的电话,“跟着明哲,有异常情况打我手机。”

    电话那边的银狐疑惑,“少爷要查明少”

    明哲与白东风这么多年兄弟,实在没什么好查的,如果这件事在白氏传扬出去,那可真是天大的笑话。

    白东风皱眉,“没说叫你查他,就看看他最近去了哪里,都跟什么人接触。”

    银狐哦了一声,电话那边有北棠唤她名字的声音,她甚至没有说结束语就匆匆收了线。

    白东风越想越觉得情况不对头,脑子里烦乱无比,索性拿起桌上几个重要项目的相关文件看了起来。

    明哲出门后回了医务部自己的办公室,遮阳的窗帘拉了下来,细细碎碎的光线从缝隙中落在肌肤上,他觉得憋闷,便拿过遥控器将窗帘升了上去,西窗上的光线猛地闯入,照的他眼睛有些疼。

    昨夜接到明鉴后随他到白氏庄园,他被子谦还活着这件事惊的不轻,还有就是本该去了法兰克福的魏念卿竟然也在白家。

    他当时愤怒极了,却忍住怒火到白敬先面前质问他,“伯父,您这样对家延和小楼,您的良心过得去吗当年强-暴易妙锦的是您,如今抢走易子谦的也是您,您对强制执行这一行为方式还真是喜欢的紧。”

    白家那么多儿女没有一个敢顶撞白敬先的,而他是个例外,明哲平日里一身白衣如天使入凡尘,医病治痛,私下却对白敬先半点畏惧也无。

    或者说是出于医者的本性,他觉得众人平等,没有谁能以自己的意志为中心去改变别人的决定和生活。

    明鉴不明情况,上前抱着哭闹的小家伙疑惑的看他,“这谁的孩子”

    他冷冷瞥白敬先一眼,回头对明鉴道,“家延和小楼的,现在我们都以为孩子死了,原来是白伯父狸猫换太子,您手段可真是高明,就这么骗过了家延和小楼,也骗过了我们所有人。”

    明鉴有些摸不着头脑,若说这孩子是白东风和易小楼的孩子,他倒是还能理解,大学时他曾与易小楼有过数面之缘,当时白东风对那女子爱的热切,他细细观察过,那是个善良的女孩儿,只是一眼看不透彻,她似乎不愿意过多的袒露自己的内心。

    这么多年过去了没想到两个人孩子都有了吗那为什么白敬先和魏念卿这对离了婚的老夫妻要合伙把孙子藏起来,让白东风和易小楼伤心

    纵使白家门槛儿高,那易家也不是什么没有声势地位的家庭,白家更不会因为身份所限而不让她进门,据说白氏宗祖娶的就是个没有背景的小镇姑娘。

    见他目光疑惑明哲对他摆了摆手,“这事三言两语我也跟你说不清楚,日后咱们再详谈,你还是先看看孩子吧。”

    进门时他听到孩子嗓子都哭哑了,脸色似乎也泛着红,想来是生病了。

    明鉴皱眉看着孩子的脸色,冷声问白敬先“伯父,孩子发烧多少天了”

    “有三天左右了,每到深夜就哭个不停,我和你念卿伯母怎么哄他都不睡觉,非要哭上两三个小时不可,这两天瘦了许多。”

    明鉴点点头,抱着孩子出门到白氏庄园正中心的医务站,医务站里医疗设备精良,很快便能找出孩子的病因。

    明鉴抱着孩子进去时脸色很凝重,适逢云佳给他打电话,他便没跟着进去,转身从白氏庄园出来去看白子烨。

    想起这事他打了个电话给明鉴。

    那边响三声才接通,明鉴声音疲惫,“有事”

    “那个孩子怎么样了”

    听明鉴声音如此困顿,想来是下了飞机直奔白氏一直到现在都没休息过,嗓音都是哑的。

    他那么拼命的原因,无非是孩子出事了。

    在他等结果的时候明鉴果然丢过来一个重磅炸弹,“再生障碍性贫血孩子出生一个月内是不是高烧过”

    孩子出生一个内是不是发过高烧他不知道,只依稀听云佳提起,说叶青青说孩子在海防时也曾经整夜的哭闹,都是叶承颢抱着他他才肯睡觉的。

    如此看来,早起再生障碍性贫血应该是在孩子满月之前有过症状,只是小楼和叶承颢都不知道,便当做一般的感冒来治疗。

    “应该是,你打算怎么办”孩子还这么小就出现这么棘手的问题,确实叫他头疼。

    “初步决定进行骨髓移植,这周我会找最佳配型时间给孩子配型。”

    “那小楼和家延怎么办”

    白敬先不让对白东风透露消息,那孩子的骨髓配型难道他自己来,他年纪也不小了,这些年为白氏操心心脏本就不好,如果要做骨髓移植,是一定不能让他来的。

    明鉴长叹一声,“现在还不好说,等孩子病情稳定一些吧,白伯父坚持不告诉家延,我们还是尊重他的意见。我知道你心软善良,但不到迫不得已的时候,请你保守好秘密。”

    收了线,明哲心中风起云涌,时间已经过去那么久,昨天见到孩子苦恼他也没想到这一层。如果是遗传基因病变,那在孩子出生时或者出生前应该就能初步判断,这么久的时间里孩子都很健康,他以为上天还是后代易小楼和白东风的,没想到他们的分离也没能阻止厄运降临。

    下午下班时云佳打电话叫他去湖滨路接她,他想也没想就开车去了,没想到同云佳在一起的还有叶青青和易小楼。

    他像做了什么亏心事似的,不敢正视那个苍白瘦弱的女人,打开车门叫他们上车,连云佳提前和他说好的去哪儿吃饭都忘得干干净净。

    快到拐角时云佳见他还站在直行道上,皱眉看他,“明哲,我们去渔家傲,应该往右走。”

    他心不在焉的回神,忙道对不起,掉转了方向往右而去。

    他们选的是临江的包房,夕阳将江面打的一片火焰般的红,易小楼靠窗而坐,静静望着外面出神。

    他与云佳坐在一起,叶青青与小楼一起,这样直接导致他就坐在易小楼对面,他别扭的动了动身体,还是觉得不舒服。

    吃饭间云佳与他说话,他都是眼皮也不抬一下,低声回答。

    云佳诧异的看着他,停下筷子笑道,“明哲,你今天是不是做贼去了”

    他喝了口水,喃喃自语道,“比做贼好不到哪儿去”

    叶青青以为他是说俏皮话,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几人便跟着笑了几声,气氛稍微融洽了些,易小楼收回飘在窗外江面上的视线时正与他的视线相撞。

    一时间两人四目相对,都不知道说些什么才好。

    易小楼拿起面前的小酒杯给自己倒满了酒,又给明哲桌上四位各倒了一杯,不忘给子烨一杯白开水,自己先举杯道,“这杯敬我自己,敬我重获自由。我干了,你们随意。”

    一仰头将杯中的酒喝得干净,纵是难得的红酒也不是什么让人享受的味道,她微皱了眉头放下酒杯看着愣了的三人。

    “怎么不喝啊”她一伸手便碰到了明哲的杯子,索性端起来递给他,三人这才端起酒杯随她饮尽了。

    她向来不喜欢红酒,都说红酒代表身份和品味,难道滴酒不沾的人就没身份没品位了吗

    这世上到处是跟风成性的人,没有哪个敢守住自己的本真大声宣布这就是最珍贵最有品味的。就像她记得很清楚的,那些光彩夺目的晚宴上男人们个个西装革履,各不相同的灵魂被镶嵌在同样昂贵的布料中,让人霎时就没了再多看一眼的。

    一顿饭吃到尽兴她放下手中的餐具,淡笑着对面前的几人道,“今天之所以把你们都约过来,是有事要跟你们说的,我打算去温哥华住一段日子,离开易州试着忘记以前那个快要枯萎的我。”

    她才二十六岁,二十六岁的人生便经历了别人一辈子的伤痛,她累了,或许离开这里是最好的选择。

    陆云佳和叶青青眸中都有泪水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挽留的话,明哲却忽然提高了声音道,“不行,你绝对不能去”

    她勾唇,有些不解,“为什么”

    为什么一向冷静自持的明哲忽然这么反对她离开易州,这件事还真是莫名其妙。

    明哲有些支吾,想了一会儿才道,“哦,对了,我看了黄历,说是明天不宜出行,所以你还是不要去的好。”

    她摇头轻笑,“不,不是明天,我打算后天出发”

    “不,后天也不宜出行”他出言打断了她未尽的话语。

    易小楼偏着头认真的看他,试图从他眸中看出什么却始终一无所获,她只得抿抿唇,“明哲,你似乎很不想我离开易州”

    叶青青肩膀一抖,“完蛋了,看来连明哲都看上小楼了”

    明哲一片纸巾丢过去,抓狂的看了叶青青一眼,“我的叶大小姐,拜托你别添乱了,我都追了云佳这么多年还没到手呢,你再说我可要被你冤枉死了。你冤死我不打紧,冤死了你好姐妹的终生幸福可就罪过大了。”

    叶青青撇撇嘴,继续吃自己的东西。

    云佳则是在一旁都白子烨笑,一时间桌上的气氛又沉了下来,最终还是小楼先开了口。

    “说说吧,你想让我留下的理由”她闲适的后仰,靠在沙发上望着窗外江面上渐渐升腾起的水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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