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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命诱惑·豪门少夫人-第1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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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色羽绒服,那是奕西的,还是年前奕西从易州离开时云佳给他买的,他怎么可能不认得。
直升机在雪坑旁降落之后工作人员上前欲将白奕西抬上去,却发现冻雨已经将白奕西与易小楼的衣服表层凝冻在一起。
白东风脸色并不好看,几人便拿起工具将冰凿开,费力的分开了两人,之后抬着白奕西进了机舱。
白东风不让旁人帮忙,自己一人抱着易小楼,脸色铁青的上了飞机。
医务人员把白奕西湿透的衣衫尽数脱了,之后给他换了干净衣物挂上氧气将他放在舱内的温床上暖着,并通过静脉注射给他输了一管营养针。
易小楼这边白东风也替她换掉了身上的湿衣裳,紧抱着她在一帘之隔的另一张温床上大手不停的抚摸着她的身体想让她快一点恢复体温。
而怀里的女人始终如在雪地里被她抱出来时一样,冰冷沉静,紧闭的双眼也不曾睁开,半张脸被氧气罩罩着,仿若濒死。
他将她放在加温床上给她全身每一处关节进行按摩,按着按着眼前就模糊了一片。
要给易小楼注射营养剂的医师在他身后静静站着不敢出声,他从来没见过这样的白东风,绝望脆弱的仿佛一触即碎。
白东风发觉有人正站在他身后时才起身往左侧挪了挪,并未回过身来,“快点救她,不管用什么方法,我要她醒过来。”
医师点点头只能上前去先给易小楼注射了一些加过热的营养剂,现在人还没醒过来,他不敢过多的对她用药,营养剂里添加的也不过是一些提高免疫力的药,防止病菌进一步侵蚀她本就虚弱到极点的身体罢了。
在恶劣的天气里直升机经过十几个小时的飞行才落在白东风下榻的酒店顶层露台,白奕西已经醒来,虽然意识尚不算清醒还发着高烧,好歹已经过了危险期,暂时不会再有性命之忧。
而易小楼仍旧没有醒来的意思,她周身烧的厉害,一些关节处开始红肿,无法,白东风只得将在加州负责白氏医务的强纳森博士前来。
强纳森经过一系列对易小楼的检查和听诊之后在她红肿的关节处敷上了一层药,并给易小楼注射活血化瘀和退烧的针剂,对白东风交代道,“白,一天给她换两次药,明天此时还没醒就不用再救了。”
白东风血红的眸瞬间凝起暴怒,“明天没醒就不用救了是什么意思,强纳森你给我说清楚。”
强纳森耸耸肩,“我很遗憾,我想我的意思你十分明了,如果明天这位小姐还没醒来,那就说明她不会再醒来。”
白东风摇头,“我不相信强纳森博士是如此无能之辈”
强纳森睁着一双大大的蓝眼睛点了点头,“确实,整个加州没有人比我更具有这方面的权威性,如果你不信任我完全可以告知你的父亲另请高明。”
强纳森说完就转身走了,他本是个不畏强权的医生,因为医术超群而在加州闻名遐迩,二十多年前白敬先还是个年轻男子,凭着一股疯狂劲儿愣是威胁强纳森做白氏在加州的医务总负责人。
听长辈们说父亲当年可是绑了强纳森的一家老小,所以这许多年来强纳森对白家的人向来十分不客气。
白东风目送强纳森走出酒店套房,沉默着走向易小楼安静躺着的那张床,拉开窗帘阳光便直射而入,温暖的不像话。
他伸出双臂将她抱住,双目胀痛的厉害,里面似乎有什么液体在疯狂凝聚却被他努力憋了回去。
“小楼,我不该我不该一直躲在暗处,连面对你的勇气都没有,我不该让奕西从我眼皮底下带走你,否则事情就不会演变成这样。”
没有人回应他,他握紧她的手将她的身体紧紧揽在自己胸膛之内,心中五味陈杂,“我很想问问你为什么,为什么到最后关头都没有向我求救,难道你宁愿跟奕西死在一起也不愿接受所谓我的恩惠吗”
“呵,你可真傻,也真狠。”狠得不顾他的心如被锥刺一样的痛,就这样不声不响的躺着,让他承受一切他可能根本无力承受的后果。
白东风紧皱着眉,虽然努力让自己抬起头,可眼眶里的热流终于还是沿着脸颊滑到颈中,滑过心口最热的地方,然后那泪水如同火焰灼烧起来一般,烫的他皮肤下面的那颗心脏生疼生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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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5。看了他的身体是要负责的~
白东风紧皱着眉,虽然努力让自己抬起头,可眼眶里的热流终于还是沿着脸颊滑到颈中,滑过心口最热的地方,然后那泪水如同火焰灼烧起来一般,烫的他皮肤下面的那颗心脏生疼生疼。【最新章节阅读。】睍莼璩晓
经过一个漫长的夜之后,白东风仍一动一动的坐在易小楼窗前期待她醒来,那紧紧握着的手一刻都没有松开过。
而床上的女人仍然对外界没有任何感知能力,睫毛都不曾动一下。
白东风瞿石般闪耀的黑眸黯淡无光,眼眶深陷了不少,这几日奔波劳碌他真的是担心坏了。
医务人员上前来给他递上专门叫酒店顶级大厨为他预备的营养粥,“少爷您多少吃点儿吧,别熬垮了自己身子。辂”
他抿抿唇友好的笑笑,从他手中接过营养粥极快速的吃了几口,之后把碗递回去。
那人接过碗之后轻轻摇摇头径自走开了,易小楼能否醒来就是今天的事,如果醒不来白东风早晚都是要面对现实的,如果醒了也就不用他费尽心思的劝他用餐,一切只在今天。
白东风吃了几口粥稍稍恢复了点体温,拉过易小楼的手攥在自己手心里,用久未刮胡子的下巴蹭着她的手心,满眼通红娣。
这世上最折磨人的事不是生死相隔,而是此刻还活生生的生命随着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彻底从你身边离开。
无疑,白东风正经受着这样的折磨,而这样的折磨他曾经经历过。
那时,从格兰德古道回去确定小楼感染病毒的时候,他也曾这样坐在她的窗前一语不发的握紧她的手,她的每一次微弱呼吸,每一次脉搏跳动都紧牵着他的心。
那时的他曾经发誓要保护好自己女人,只因他再也无法承受那样患得患失的心痛,而如今他并没有做好自己该做的,他面前躺着的在一片安静里与灵魂垂死挣扎的女人,还是易小楼。
而他能做的事情,少的可怜。
除了守着她他不知道自己还能用什么办法让她回到自己身边。
喉结上下抖动,他声音颤抖着,通红的双目却努力弯出一个微笑的弧度,“小楼,你死了那么几次都没死成,估计阎王爷已经被你弄得烦透了,不如这次也别死了吧,别吓我了,快点儿醒过来。”
他唇角颤抖着,无措的亲吻她的手心,“你知道吗你是我的命,如果你没了,我的生命也就结束了,我不会如你想象的那般用尽心力照顾子谦,他会成为全天下最可怜的孩子。”他开始言语上威胁她,也给自己一些薄弱的心理慰藉。
“好,就算你不担心子谦,那你哥哥呢,宋颖之是宋家唯一能够延续香火的人,可他最近在纽约处处针对白家,你要是不醒过来我怕自己忍不住会对他痛下杀手,到时候你们宋家就真的没人了。你醒来吧,我答应你如果你醒了就放过宋颖之,就算他拿枪指着我的脑袋我也不会对他怎么样。”
他痛苦的低眉,将自己疲累的眼睛埋进她手心里,努力感知她的温度。
他那里舍得真的去动她的哥哥惹她伤心难过呢,他从来就没想过要对宋颖之怎么样,只要她肯醒过来,他甚至愿意拿自己的命来交换,来给宋孝宗的死做一个最终的了结。
可是这一天一夜的时间,他已经费尽了口舌,易小楼还是无声无息的躺着。
静静看着紧闭双眸的易小楼许久,白东风忧伤的脸开始变得平静,时间已经将近中午,强纳森博士给的最后期限已经要到了,如果她真的醒不过来,他又有什么办法呢。
他所能做的不过是接受而已,接受易小楼将死的事实,接受她永远不会再陪在他身边的事实,接受她将变成一具冰冷的尸体,同许许多多的尸体一样,躺在冰冷的地下的事实。
拉开窗帘,他脸上是一片安于天命的沉寂,那双曾经深邃的眼眸中空荡荡的,甚至连阳光都照不进去。
在死亡面前他是那么的无能为力,他靠在窗边望着遥远路面上火柴盒一样大排长龙恢弘驶过的汽车,忽然觉得人不过沧海一粟,他也只是这万千小蚂蚁中的一只,就算他坐拥白氏又如何呢,在这种情况之下,他不能命令死神把他的小楼给他留下来。
人不可能斗得过命运,他忽然有一种莫名的颓败感,头晕的厉害,眼前的云朵里开始出现过往他和易小楼追逐嬉闹的画面。
那时留着中长直发的女孩在巷子里欢笑着往前奔跑,边跑边回头红着脸对身后的他道,“家延你来追我啊。”
那时的他静静站着看她跑出好远的距离,之后才迈开长腿颇具自信的展开追逐,他以为在她的世界里无论她怎么跑也跑不出他的视线,如今却悲哀的发现他错了。
他不是上帝,他只能主宰看似很磅礴无边实际上却很小范围的一些事,这其中并不包括她的生死。
他记得那时候他往前跑了许久也没见到她的影子,直觉告诉他她不可能跑的那么远,于是停下来四处找她。
而这时的她总是满脸笑容的从旁边的岔道上跑出来,猛地跳进他宽阔的怀里,樱桃似的红唇调皮的缠上他的唇,吻的年少的他心花怒放。
同样的两个人,许许多多年后的今天,他不用再在巷子里追逐她的脚步,不用再在找不到她之后焦急的四处搜寻,她就在他面前,可他却真真正正的抓不住她了。
推开窗户,他对着面前的云朵伸出手去,仿佛易小楼就住在那朵云里面,笑着说要带他一起走。
医务人员进来时白东风已经坐上窗台,从他的位置往下,如果纵身一跃绝无生还的可能,几人吓坏了,一声又一声的唤他他都不曾回头,高大的背影像是嵌在窗户上一样,让众人面对这一幕时忍不住的心惊肉跳。
不知道是谁喊了一句,“易小姐的手指动了”
白东风猛然回神,从窗户上翻身而下极快速的跳到窗前拉住易小楼的手,“小楼我是白东风,你听得到我说话吗能听到吗”
他紧张极了,目光紧紧锁在易小楼惨白的脸上,妄图从她那张脸上找寻到一丝一毫苏醒过来的迹象。
易小楼睫毛颤动了几下,缓缓睁开眼睛,从窗外透进来的光刺的她眼睛生疼,她用烧的嘶哑的嗓子虚弱问道,“我这是到了天堂了吗”
紧握着她手的白东风终于在此刻体力不支,高大的身躯轰然倒在床上,压的易小楼咳嗽了好几声,差点没背过气去。
医务人员见状赶紧将白东风的身体移开,将他挪到另外的房间挂上了营养水,并对易小楼的身体状况进行进一步的全面检查。
白东风再次醒来时已经是半下午,医务人员准备的点滴打完了,他稍微恢复了点儿体力,能够自己从床上下来。
急切的下床跑到易小楼房间之后却发现她房里并没有人,他以为他走了忙拉住正在忙活的酒店工作人员道,“房间里的那位小姐呢”
工作人员恭敬道,“她在您的套房里,我并没有看到她走出去。”
白东风这才松开了紧抓着工作人员的那只手,歉意的笑笑。
易小楼确实没走,医务人员给她做了全面检查说她已经基本恢复了免疫力,只是关节处的红肿是冻伤,可能要一段日子才好。
她问及白奕西,他们照实说了,说冻雨下来时白奕西用自己的背为她挡雨,虽然抵抗力比她强醒来的早一些,但是他受寒更加严重,恐怕恢复期会更长。
她觉得愧疚,一直在白奕西房里待着陪他说话。
白东风定下神来才听到有交谈声时不时夹杂着几声浅笑从左侧的房间里传出来。
他穿过客厅走到门口要敲门却发现门根本没关,易小楼脸色没那么惨白了,此刻正坐在白奕西窗前,跟周身裹得像粽子一样的白奕西说话,那眉目里流露出的关切让他嫉妒的心脏都揪到了一起。
“你背上的伤怎么样了让我看看”易小楼忽然伸手要去掀白奕西的被子。
在她心中,白奕西受伤是为她,她了解一下伤情并没有什么。
而白奕西却并不这样认为,他背上冻伤的面积不小,此刻什么也没穿,只是被医务人员像裹茧一样裹了一层,如若给她看了,那可是裸背,这样的亏他是坚决不能吃的。
他扬手将正要掀他被子的那双手抓住,眸光有意无意的瞥了门口站着的白东风一眼,对易小楼嗔道,“那你先答应我,你看了我的身子之后可是要对我负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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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6。我要你喂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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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命诱惑·豪门少夫人;-爱的话……
白东风垂眸,一脸温柔的望着面前娇羞的小女人,忽然打横抱起她将她放在大床上自己倾身压了上去,“下流?我还有更下流的呢,你要不要试试?”
易小楼欲拒还迎的挣扎了几下便老老实实在他身下不再动弹了,白东风唇角挂着一抹笑,在她脸颊上亲了亲从床上起身向她伸出手。爱睍莼璩
她不解的将手递给他,他用力一带将她拉回自己怀里,紧紧拥抱了许久之后他缓缓松开,“时候不早了,我要走了。”
他转身时易小楼猛地拉住了他,踮起脚尖在他唇上辗转亲吻,最后红着脸低声道,“我不让你走。”
白东风见她黑眸之中有亮亮的光泽闪过,调笑般挑起她的下巴对她挑了挑眉,“如果你现在想要和我做-爱的话……我也可以考虑满足你。辂”
说完这话他朗朗笑了几声,换来的是易小楼棉花一般温软的拳头砸在他宽阔的胸膛。
他望着她红的像只苹果一样的脸蛋儿渐渐止住笑声,猛地拉住她那双不安分的小手,将脸埋在她温热的颈中道,“亲爱的我真的要走了,如果有空的话我尽量每天都来看你和子谦,等这次的风雨过去了我会亲自到宋家负荆请罪,求宋颖之答应把你和子谦交给我。”
他抬起头来,黑眸中是无比认真的一片墨色,易小楼抿唇点了点头,与他手牵着手依依不舍的送他从楼上下来婺。
白东风亲吻过子谦之后与宋夫人道别,宋夫人挽留了一番,他说有急事要处理宋夫人也便没再留了。
当天晚上白奕西来访,易小楼是有些没料到的,毕竟他背上的伤并不轻,她总以为他要修养一阵子,或许这些日子他都不一定会去上班,没想到他这么快就来了。
宋夫人并未往别处想,看白奕西抱着子谦在客厅里走走摔摔的模样脸上笑开了花。
子谦走累了之后宋夫人抱着他在暮色渐起的篱笆内踱步,易小楼靠在落地窗上低声问她身旁静坐的白奕西,“你身上的伤还没好,怎么这就跑出来了?”
白奕西回眸与她对望,“没事,一点小伤,我哪里就有那么娇气。”
两人相视而笑,都各自有着心事。
当晚白奕西留下用晚餐,宋夫人便亲自下厨做几道地道的易州的风味儿小菜,白奕西向来懂得讨好长辈,跟在宋夫人身后到厨房打下手,忙的不亦乐乎。
易小楼在厅里看着他忙进忙出的身影眉目之间渐渐藏了几丝沉重,不得不说的是宋夫人的菜很好吃,当然宋夫人对于白奕西帮她做菜这件事也十万分的满意。
席间宋夫人笑着道,“我要是个再有个小女儿啊,一定叫她嫁给奕西,会做饭又喜欢孩子,肯定会是个好丈夫。”
说完她微笑着看着易小楼,仿佛等她也说些什么似的,易小楼囧的恨不得瞬间从饭桌上消失,也只能出言附和道是啊是啊。
谁知白奕西忽然接话道,“夫人您这不是正有个女儿吗?不如您就把她许了我。”他半开玩笑半认真的把这话说出口,宋夫人倒是当即愣了一愣。
也是,近些日子她一直以为白奕西时常来看小楼只是因为小楼是他未过门的嫂子,只是因为子谦是他的大侄子,而今想想她的想法显然是不对的。
白奕西这么明显的讨好易小楼,明眼人都看得出来,她忙着照顾孩子忙着适应加州的新环境,倒是没有太多心。
宋夫人呵呵笑了两声,想了一会儿才道,“可惜咱们家小楼已经快要是你嫂子了,如果是几年前你和你哥同时追咱们家小楼,我们还真得考虑考虑呢。”
白奕西不是不知进退的人,自然止住了话题,没有再说什么过分的话。
晚饭后白奕西帮小楼给子谦洗澡,两人进了盥洗室在宝宝澡盆里放满水,蹲身于氤氲着雾气的温暖环境中轻柔的给孩子擦身子。
易小楼一直没说话,直到最后洗完了白奕西抱着白子谦她用毛巾给孩子擦身子,擦完之后将孩子裹在厚厚的羊绒毯里,白奕西忽然拉住她要打开盥洗室门的手,“小楼……”
他欲言又止。
易小楼没有回头看他,缓缓将手从他手中挣脱出来,“出去吧,里面太闷了,我有些头晕。”
白奕西只能默然跟在她身后从盥洗室出来,抱着孩子上了二楼的房间。
易小楼给白子谦穿好保暖睡衣后将他放在婴儿床上盖好被子,背靠着实木窗户眯眸望着站在当下的白奕西,微笑着道,“如果没什么你可以回家了哦,现在已经很晚了。”
白奕西上前一步逼近她,“不,我有事。”
易小楼只能将身子又往后靠了靠,不让彼此之间贴的那么近,“什么事你说,说完了就请走吧您!”
白奕西抿唇而笑,对她摇着头道,“易小楼你可真绝情。”
她点点头,也学着他的样子佯装轻松的一笑,“这话有人跟我说过,我早就知道了,如果你想批评我也得换个新鲜的词儿!”
白奕西被她满身的刺扎伤了,眉目间忽然涌起一股极具攻击性的色彩,大步上前将她的身子困在实木窗台与他的胸膛之间,大手扣着她的后脑勺就狠狠吻上了她的唇。
这并不是真正意义上的吻,更大程度上是带着惩罚的,他的舌抵进她口中狠狠的厮磨,得意的看着她在他的两片薄唇之下无法逃脱。
易小楼用力挣扎,拳头毫不犹豫的打在他背上,换来他一阵闷哼他却仍旧不放开。
她忽然意识到他背上的伤还没好,她方才下手太过不知轻重了,两眼一闭,她贝齿微启,在他薄唇上就狠狠咬了一口。
白奕西口中尝到血腥味才将她松开,抬手在薄唇上一抿,眯眸望着她,“牙齿还挺利。”
易小楼本想赏他一巴掌,但又觉得太过矫情,所以抬起的手扬在半空中终于还是缓缓放了下去,“白奕西,在我改变主意之前你快点儿走,否则我要赏你的可就不是一巴掌这么简单了。”
常年跟在白东风身边,几招防身动作她还是会的,方才一时情急没用上,这会儿理智回体,她有自信撂倒面前负伤的男人。白奕西笑着轻嗤,“你那三招两式在白家四少面前也好意思拿出来?”
说不过她易小楼只得不再理他,转身到婴儿床旁边坐下来轻轻摇着睡的并不沉的白子谦。
白奕西望着她纤瘦的背影,她头发又长了,海藻一般披在背上,漾起的弧度像是深海的漩涡一般,致命的吸引着他,那不盈一握的腰肢,他甚至很想去搂一搂,试试将她彻底困在自己怀里到底是什么感觉,还有那玉白的颈部,细腻的肌肤像磁场一样诱惑着他,让他明知道那是他哥哥的女人却还是忍不住想要染指。
喉结动了动,他抑制住内心邪恶的念头,站在离她远一些的地方道,“易小楼,我今天来就是要告诉你,我要追求你,在你没有与白东风结婚以前我都有追求你的权力,就算你们结婚了又如何,要不要追求你是我的事情,与你有没有家庭并没有直接联系。”
易小楼身子僵了僵,回头来想要跟他说些什么,张了张口却不知道到底该怎么说。
白奕西苦涩一笑,望着她微白的小脸道,“你不必紧张,只是这次在北部突遇大雪我才明白自己的心意,我想要占据你身边的位置并不是一时兴起,是经过深思熟虑的。在面临生死的那一瞬间我发现在我生命中并没有任何一个女人像你这般让我牵念,无法忘怀。或许今天我的表白会给你带来困扰,但这些话我却不得不说,憋了太久了,只怕会憋出病来,或者做出什么出格的举动,我并不希望发生那样的事情。我追求你是光明正大的,我敢让世界上的任何一个人知道。”
说完后他自顾自的笑了笑,低眉望着脚尖许久,微不可闻的叹了一声。
此时易小楼的手机在桌上震动了起来,她没有多想就直接抓过来接了,是白东风的来电,她通话音量调的比较大,白奕西自然听到了,在白东风与易小楼交谈了两句之后他俯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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