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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命诱惑·豪门少夫人-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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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千百度离开时外面的风已经停下,正午时出了太阳,照在雪上五光十色的,美得刺眼,易小楼怀里还搭着白东风的风衣。
她把风衣抱紧了些,贴近心房的位置,而
衣服上属于白东风的温度早就冷却了。
就连这风衣本身,都是冷酷的黑色,就像他那个人一样,总是把自己藏的很深、很深。
叶青青见她脸色不好,心疼她还怀着孩子,所以也不再出言打击,只能轻声劝慰她,“别难过了,说到底不过是一个男人而已,没了白东风你还有全世界。”
易小楼泪眼模糊的点点头,耳边回响的却是白东风方才那句,无论我在不在你身边,记得天冷加衣。
全世界吗?从与他恋爱的那年起,他就是她的全世界,如果他都走了,她也就什么都没有了。
头天晚上与一众好友在千百度喝酒,叶青青和叶承颢一个劲儿的劝她少喝点,她不以为意,偏多喝了几杯。
从洗手间出来时却赫然见白裙上染上了点点的红,叶承颢急了,忙抱起她上了车就往医院里跑。
深夜的中院,虽舒适却满是消毒水味的病房里,她疲惫的睁开眼睛,下意识的就往小腹摸过去,叶承颢在床头守着她,脸上有浅浅的疲惫。
见他醒来他忙给她一个宽慰的笑容,“没事儿,放心吧,医生说最近天冷,你吃的不多,上次给你的口服液你也没喝吧,身子有些虚,少量出血是正常现象。这段日子好好休息,多补补就好了。”
她抿抿唇,喉咙有些干涩,叶承颢早就体贴的递了茶水来,她润润喉咙哑着嗓子道,“谢谢你,承颢。”
叶承颢笑笑,将茶杯放在茶几上,“小楼,我们之间以后不用这个谢字。还有,你不能再喝酒了。过去的事情就让它过去吧,你怎么忘了自己以前有多坚强呢?翻过这一篇你照样能活的精彩绝伦,如果真的这么爱这个孩子,就为了他爱惜自己的身体,好吗?”
易小楼重重的点头,叶承颢也安慰的不少起身叫叶青青来陪着,“我不方便在这儿,明天早上再来看你!”
易小楼看一眼电子钟,已近午夜了,想必白家此刻正歌舞升平吧,楚怡文那样能干的媳妇儿,放在谁家谁都喜欢,已经过了魏司令和白敬先这两大关,楚怡文离白夫人的位置也越来越近了吧。
各种思绪一瞬间齐齐涌来,搅得她心烦意乱,她闭眸对叶承颢点了点头,叶承颢这才从病房里走出去。
叶青青进来靠在床头跟易小楼说笑,“我说小楼,要是有个男人对我像我哥对你这么好,我哭着喊着也得嫁给他。”
易小楼点点她的脑袋,“那是你!”
叶青青嘟起唇,将头贴在她肚子上,“我以后要给你儿子当干妈。”
“好!”
“我以后要给你儿子当姑妈。”
“滚!”
“那我还是当干妈吧。”叶青青哭丧着脸一张小脸儿。
易小楼轻笑,将她推到一边去,“还早呢,等生了再说吧。”
叶青青也不再闹腾,与她并排躺在一张床上,窗外的月光好亮,照的她心里数十年来不曾碰触过的某个角落空荡荡的。
她闭上眼睛,却想起中午唐逸从千百度离去的那个背影,像藏尽了许多故事。
许久,她动了下身子,轻声唤,“小楼?”
易小楼嗯了一声,浓重的鼻音,想来是药里的安眠成分起作用了。
叶青青又往被子里缩了缩,看来她今夜注定是要失眠了。
所有事情悄无声息的继续向前,时间并不会因为谁的伤痛而停下来,说快也快,说慢,也确实是煎熬。
不知不觉已经有一个月没见到白东风了,他当日所说的那句老死不相往来果然很信守承诺。
易小楼百无聊赖的在日历上划着过去的日子,一边计算着这个孩子到明年什么时候降生,心底有丝甜,但更多的却是苦涩。
华阳转型的步伐迈的很快,一切都顺利的不可思议,她除了去公司就是回叶家祖宅陪叶青青。
原本她打算到外面住,叶青青死活不肯,说怕她一个不看紧她就成了别人嫂子了,那她这煮熟的鸭子给飞了,亏得太多。
且她也到了实习期,年后有大把的时间
可供打发,所以两人必须的携手并肩把在叶家祖宅的同-居生活给进行到底,一直到孩子出生的那天。
华阳的业绩正在飞速上升期,提升企业信誉和塑造企业形象便显得尤为重要,所以年前易州组织的一个为漠北孩子送温暖的慈善义卖活动她必然得去。
叶氏也是筹办方之一,这次慈善义卖的场地就在叶氏旗下的度假湾,易小楼和叶青青下车时正正见一辆叫不出牌子的黑色跑车在他们左侧停住。
驾驶座车门打开那一瞬间,易小楼脑中一片空白,忽然觉得时间也就此凝滞了。
出来的不是别人,正是白东风,一整个月不见,三十个日日夜夜,他似乎瘦了一些,那张脸也愈发的冷毅,愈发的完美到无可挑剔。
心里像打翻了五味瓶,酸甜苦辣一起冲击着她的泪腺,这一刻易小楼不得不承认,她一直在想他,吃饭、睡觉、工作甚至走路、发呆的时候,都是在想他。
她以为自己能忍住悸动,以为可以将他从她生命中除名,可看到他的那一瞬,心还是会痛。
叶青青唤她回神,易小楼却好像灵魂离体了,动也动不了,只能静静的看着他绅士的打开副驾驶的门,牵着楚怡文纤白的手踏上红毯往会场而去。
离的这么近,易小楼就在离他不到一米的地方站着,他却看都没看她一眼,拥着楚怡文好像从来不认识她一样,从她身边走过。
他身上还是那股冷到骇人的寒气,冻的人直打寒颤,所以到最后拍卖会到底是如何进行到最后的易小楼一概不知。
她只记得白东风以四千万的天价拍下了仅仅一颗珍珠,从而将晚会推向最高-潮。
此次拍卖会上珍品不少,那颗珍珠到底价值几何暂且不提,白东风却独独买了那颗珍珠,在众人眼里看来,着实是不值。
不过像白家那种财势地位,白东风出手如此阔绰他们倒也不意外。
主持人叫他上去发言,他也没拒绝,起身走了上去。易小楼在人群中远远望着聚光灯下的他,他眼神很空泛,似乎哪里都看了,也似乎哪里都没看。
更好像,他所有人都看了,却惟独漏掉了她。
易小楼也躲了躲,跟后排的人换了位置缩在叶青青身后。
台上那万千光华的男人唇角勾起绚烂的弧度,眉眼间的笑如春风十里百花齐放,“掌上明珠,赠与心上之人。”
众人的目光便瞬间齐齐投向台下坐着的楚怡文,楚怡文客气的对众人点头,美丽的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盛会结束之后易小楼又目送那一对璧人从此间离开,心里沉的像压了一块大石头,等人都散了她还没从自己的位子上起来。
叶青青握住她单薄的肩膀,“小楼,你,没事吧?”
她抬起头给叶青青一个大大的笑容,“没什么。”
老死不相往来,就算见了面也像没看见一样,就像从来不认识一样,就像是陌生人一样。
他果然做到了,而且做得这么绝情,她以为心不会痛了,可那一记一记跳动着的针刺一般的煎熬又是怎么回事。
“先让司机送你回去,我还有些事要处理。”黑色豪车里白东风面色平静,不冷不淡。
楚怡文知道他方才那句掌上明珠赠与心上之人不过是说给外人听的谎话,再珍贵的珍珠她自己也能买的来,唯一买不来的就是他那颗真心。
“我和你一起!”她笑着搭上他的大手。
白东风不动声色的把手移开,薄唇中冷冷吐出两个字,“私事。”
楚怡文脸一白,没有继续接话。
她早已习惯他如此的冷漠,来时他明明看到了易小楼不是吗?假装无视,与她玩亲密,她心中虽然苦如黄连却配合他演了那场戏,因为她也确实很想看看易小楼的反应。
她想看看那个霸占了白东风整颗心的女人,看到她和她的男人相拥时,到底会有怎样精彩的表情。
遗憾的是易小楼也始终不动声色,楚怡文纤细的手指握紧,她可真讨厌她那副样子。
尤其是不说话的时候,
跟白东风那么像,同样冷漠的气场,同样半眯起的黑眸,好像他们本就是一体的一样。
白东风到绕过红毯,绕过整栋楼,绕过人群散后寂寞的会场,走楼梯上了露台。
在冷风里点着一支烟,他皱眉狠狠抽了一口,吐出的烟圈一串串升腾、散开,渐渐笼罩住那张绝美无匹也妖气冲天的脸。
从露台上往下望去,会场所有角落一览无遗。
易小楼从她自己的位置上起身时似乎没站稳,叶青青扶了她一下。她踉跄的那个瞬间,白东风的手也握的紧紧的。
叶承颢自他身后而来,嗓音一如既往的温润,“既然这么在乎,为什么你要娶的人却不是她?以你白家的财势,你想娶谁就娶谁,没人左右得了你,可你却不要她。白东风,你心里到底装了些什么?”
………………………………
85。易小楼,你敢跟我作对! 6000+
白东风回眸望向叶承颢,视线与他水平着相撞,“你以什么身份问我?”
他也不上前,看的累了就转身将视线绕回去,静静在露台上站着,美眸紧盯住那日夜思念的身影。爱残颚疈
叶承颢怒极,上前揪住他的衣领,“我就是看不惯你怎么样!”
白东风一抬手将他挥开,“我想要做什么事情没有义务向你交代始末,你还不够资格知道。”
叶承颢承不住他过大的力道,整个人撞上了栏杆,白东风回眸瞥他一眼,冷冷走开涓。
六岁起他与顾北辰就同被送到姥爷的部队苦受训练,叶承颢这种被父母含在口中怕化了,捧在手心怕碎了的大少爷,空有些花拳绣腿,怎么可能是他的对手。
拍卖场的易小楼被叶青青扶起来,一抬头正见高高的露台上叶承颢扶住栏杆站稳身子,他背后,白东风冰冷的背影越走越远。
在出口处他们终于还是狭路相逢,白东风的脚步顿在当下,灯光很刺眼,照的他冰冷的脸庞一片森然的白浪。
易小楼一眼看去,双眸中的泪便夺眶而出,再也看不清路,脚下一崴,她险些又要倒地,叶青青扶住了她,半揽着她的身子从白东风面前迅速的走远了。
一句话都没有说,甚至一个眼神都没有交汇,白东风径自看在高高的大理石柱上,看那两人的身影渐行渐远。
方才她跌那一下,他差点就以为自己还在她身边,差点就要伸手去扶她,差点就要开口问问她是不是不舒服,可是就差那么一点点,他们之间的距离就被生生拉开的这么远,远的无论他如何费尽心力都留不住她。
叶承颢也从露台上追了下来,从他身旁经过时还冷冷丢给他一句,“白东风,你会后悔的,你会为你今日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
他反倒笑了,代价吗?四年前,为易小楼,他早就付出了最惨痛的代价,他从易州离开的那一刻,早就把自己的心凌迟到血流不止。
那还有什么代价是他不能承受的?答案是,没有。
因为易小楼情绪一直不稳定,叶青青便陪她回易家,进门时见易小天和姜克显也在。
前段日子还闹得不可开交的小夫妻如今倒是恩爱甜蜜,易小楼皱眉,眉心都是痛的。
小天热络的招呼着她,抱着怀里乖巧可爱的小女儿跟她逗乐,姜克显大显慈父之风,微笑着看着他们的小乐,眉眼里都是化不开的柔情。
易小楼胸口被堵的很难受,她在想,如果她腹中的孩子将来问她他的父亲是谁,她该怎么回答。
饭后几人靠在沙发上闲聊,舅妈手里拿了一叠文件过来,冷冷往桌子上一摔,“你看看,没什么问题就签字吧。”
易小楼朝那叠纸上一瞥,白纸黑字,第一页正上方中间的位置印着醒目的离职申请四字。
易守震只看一眼便怒了,摔了手里的茶杯对她吼道,“朱红英,我还没死呢,这个家还是我做主!”
易小天忙跑上前来拉着易守震已经扬起的右手,“爸,您发这么大脾气干什么!”
易守震怒气冲天的靠在沙发上,大手颤抖着指着朱红英,“你好,好得很,你怎么不把我也辞了!”
易小天一边安抚易守震一边不解的看着朱红英,“妈,你怎么能这样做,华阳是爸爸和小楼的心血,就算你不喜欢小楼,她都已经从家里搬出去了,你就不能退一步吗?”
朱红英哭着把离职申请扔到地上,“你们这两个死没良心的,我还不是为了这个家嘛,眼看着华阳就要被她败光了,这几个月才有些起色,为什么不能辞了她。就因为她跟我们家有关系是吗?她跟她那个妈一样,都是不祥的祸水!”
易守震一听朱红英这话当即暴跳如雷,上前一巴掌把她打倒在沙发上,自己也捂着胸口跌坐在地。
这场闹剧直接导致的结果是易守震心脏病复发,住院了,舅妈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在病房里好生伺候着,姜克显和小天姐也带着小乐家里医院两头跑。
易小楼知道舅妈不想见她,所以只送院的当天在那守了一会儿,等医生说无大碍了,才跟叶青青一起离开。
天气晴
好的午后,她正在百无聊赖的翻着书,叶青青靠在一旁打抱不平,“你说你这个舅妈也真是的,你舅舅身体本来就不好,华阳有你看着不也挺好的吗,她这是哪门子的想不开,非要把你从华阳踢开!”
易小楼放下手里的书喝了口热牛奶,“其实小时候舅妈还是挺疼我的,不过这些年长大了,易家发生了太多事儿,小天姐夫家也嫁的不如意,上次华阳的事情把她吓到了,她怕因为我的事情毁了整个易家,所以才不得已出此下策,我挺能够理解她的。”
叶青青点点她的脑袋,“就你傻,只会帮别人说话,怪不得总是被人欺负!”
易小楼笑笑,扬了扬手里的玻璃杯,“不是还有你疼我吗?”
叶青青眯眸,夺过她手里的杯子往门口指了指,“还有我哥。”
叶承颢正从车里下来,手里提着大包小包的营养品,脸上是掩都掩不住的笑容。
最近小楼越来越少的提及白东风了,这是个好现象,他自然欣慰。
等他进门后易小楼才发现,他不只是带了营养品,还买了一大堆小衣服小帽子小鞋子之类的东西。
她摸着那些小巧可爱的服饰,抬眸看着叶承颢,“你这些都是在哪里找的啊!”
叶承颢在商场混迹这么多年的大男人,却忽然脸一红,不知道说什么才好了。
公司策划部的员工休产假,他把人家叫到了办公室,那姑娘还以为他要辞退她,心里忐忑的要命。
直过了许久他才抬眸看那姑娘一眼,笑着道,“上午有空吗?”
那姑娘吓了一跳,瑟瑟缩缩的问他有什么事,他说逛孕婴用品店。
只靠导购介绍肯定是不够的,他需要一个细心周到的准妈妈来帮他,于是就带着那女员工逛了半个上午,所有东西都买了双份儿的。逛完之后给那姑娘一份,他拿回来了一份。
那姑娘疑惑的看着他,最后他送她到家门口,她还问了一句,没听说你结婚啊叶总,你要当爸爸了。
他奇怪的是自己心里丝毫没有介意,竟然还回了那姑娘一句,“谁说没结婚就不可以当爸爸。”
叶青青见自家哥哥这么热心,拍着他的肩膀道,“哥,你长进了啊,长这么大还没给我买过东西呢。”
叶承颢也极快速的回她一句,“下次顺便帮你带!”
她抓起一个靠枕丢在他身上,“什么叫顺便,就不能专门为了给我买东西跑一趟吗!”
叶承颢靠进沙发里悠闲地喝茶,“以后自有人会这么做,就用不着我了。”
叶青青也安静了下来,径自坐在旁边看易小楼刚才看的那本杂志,翻不过两页就见一个大大的人物访谈页面,是讲唐逸的。
她见易小楼正在和自家哥哥有说有笑,便往沙发里一窝,细细看了起来。
易守震出院那天易小楼一个人去看他,在家里坐了一会儿,说了些公司里的事,前后只喝了一杯茶,起身就要走。
易守震留她,她说还有别的事情要忙,就不在家里吃午饭了。
舅妈在舅舅面前终究还是要顾及影响的,出门来送她,她从包里掏出一叠文件递给舅妈,“这是离职申请,我已经填好了,也用了舅舅的公章。您只需要把它递到公司人事部,我以后就不再是华阳的执行总裁。”
舅妈接过文件,微不可闻的说了一句,“我知道你怨我,但我也是为易家想,白东风我们得罪不起。你知道的,他不舍得动你不代表不舍得动别人,你在华阳一天对易家就是一天的威胁。关于那天说你妈妈的事情,舅妈向你道歉,但是让你从华阳离职这事儿,我觉得自己没做错,作为一个女人,我只是用最根本的手段在维护我的家庭、丈夫和孩子不受牵连。”
易小楼继续往前走,冷静的回话,“我明白。”
此声很轻很轻,不消片刻就消散在风里。
白东风已经许久没回东风会所的别墅,所以李嫂看到他回来时是吃惊的,忙迎住他,“少爷,要用下午茶吗?”
他摆摆手,“不必了!”
李嫂见他眉头深锁,也不再打搅他,一个人到
花园里去帮专门负责别墅里园艺的何伯修剪花木了。
他进了底楼的卧室,可总觉得哪儿哪儿都是易小楼的影子,又辗转上了二楼的卧房,可目光所及之处还满满当当都是易小楼。
干脆愤怒的甩到身上繁重的风衣,他只穿着薄衫往别墅后面走去,到泳池旁时又忽然想起那次在池水旁冷硬的大理石地面上,他强要了她。
忘不了那种只想与她在那一刻共同死去的滋味,销-魂-蚀-骨到不用饮酒就彻底醉了。
已近腊月,寒风割的骨头生疼,他跳进冰冷的池水蹲身下去,直到无法呼吸了终于挣扎着起身。
他不会游泳,她还记得那天她开玩笑说以后要教他游泳,嘲讽的冷笑两声,他从泳池里跨步上岸。
李嫂帮何伯修剪花木出来,见他满身**的,忙上前手足无措的看着他,“哎呀少爷,这么大冷的天你怎么就不知道好好爱惜自己的身体。”
白东风抿唇,抬手抹掉脸上的水珠,“没事儿,我清醒清醒。李嫂你忙吧,不用理我。”
李嫂这才心疼的随着他的步子回屋。
她照顾白东风已经十几个年头了,他六岁起她就在他身边,那时他跟顾北辰一起在魏司令的军营里受训,每周末回来身上都是伤痕累累的,让她看了都心疼。
她女儿跟他差不多大,纵使家里并不怎么宽裕,还是一切都给孩子最好的,她不能理解,老爷怎么会忍心把他交到军区。
后来当亲历了几场绑票和暗杀,她才知道生在白家代表着什么。
满目的荣耀和富贵背后是掩藏着的无边杀机,因白家早年的背景黑白两道都没少得罪人,想着报仇的数都数不尽。
以至于白东风小小年纪就学着使用各种防身的枪支,到他十六岁时,已经是部队里如雷贯耳的神射手,与顾北辰同时享有弹无虚发的荣誉。
李嫂疾步上前给他冲了一杯热热的牛奶端过来,“少爷,你喝点吧,暖暖身子。”
白东风真的觉得有些冷了,便抬手接了过来,暖气开的很大,刺得鼻子疼,他猛喝了两口,将杯子放在手边的茶几上,垂眸淡淡看着无名指上刚好不久的痕迹。
被瓷器割过的地方还带着淡淡的粉红色,伤好了,又留下了更深的疤痕。
他忽然想起十八岁他上大学的那年,旁人都有父母亲自千里远送,他却只有自己。
一个背包、一张黑卡就是他的全部。
就是那年他遇到了易小楼,在经历了姥爷的特训营钢铁一般的历练和十八层地狱一层一层的磨砺之后,冷硬如冰山的他,遇上了干净如一汪清泉的易小楼。
旁的人都不敢靠近他,在他没亮明身份的时候,在到处都是豪门阔少的校园里,他除了学习好长得帅之外,似乎并没有任何可以拿出来显摆的优点。
旁人避他如鬼怪,纵有花痴学妹爱慕他,也不敢轻易上前,但易小楼不同。
他还记得他们相遇在一个血雨腥风的夜晚,她在亲眼看着左臂中弹的他用防身的瑞士军刀刺伤了几个男人之后,仍旧不顾一切的扶着他就跑。
后来他曾经问过,易小楼你怎么那么笃定我就是好人他们就是坏人。
那时她已然是他身边的娇燕,所有的美只为他一人绽放,柔若无骨的身子往他怀里一靠,笑道,我是帮比较弱势的一方。
他强悍的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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