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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命诱惑·豪门少夫人-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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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怕他知道她流泪了,身体僵在原地,任由他抱着。
可终究还是逃不过他的触觉,他在她耳畔心疼的亲吻,“小楼,你哭了吗!”
他不是问她,而是极致的肯定语气,他就是知道她哭了。
她也不敢说话,怕被他听出端倪,只能在他怀里轻轻摇了摇头。
没有,不再为他流泪,不为不值得的人流泪,不为要与别的女人双宿双栖的男人流泪。
他陷在她颈窝里的脸却在她肩上轻轻蹭了蹭,暖暖的,声音也暗哑而性感,“你骗我,我闻出来了,空气里又苦又咸。”
易小楼浑身一抖,眼中的泪再也不可控制的落了下来,大颗大颗的砸在他环在她胸前的漂亮手背上。
灼的他心一阵一阵的痛。
张口喝了一口凉气,易小楼紧皱起眉头,多年前他也说过这样的话。
也是这么冷的夜,他们相拥而眠。大半夜她胃疼,就醒了。
一个人悄悄走到床边,开窗时正见窗外一抹惨白惨白的下弦月,与如今的境况仿若一模一样。
那夜,睡前他们刚闹过矛盾,她说过年放假要带他来自己舅舅家,叫他见见家长,他不肯,死活不答应。
她觉得他并非真心爱她,否则怎么会不愿意见她在这世上最亲最亲的舅舅呢,与他产生了争执。
他抱着她,轻声安慰她,说小楼你想多了,我心里只有你。
脾气来得快,去的也快,譬如当日的他一句心里只有她,就把她哄住了,她不再闹腾,乖乖的被他抱着,心里暖暖的。
她想了一会儿,在他怀里轻轻抬头,看他时黑眸中总是带着崇拜了幸福的,崇拜他那么年轻又那么优秀,幸福在他那么优秀却是她的男朋友,还许了她一生一世的承诺。
“那你不愿意跟我去我家,你带我去你家也行啊。你不敢见我舅舅,我这个丑媳妇早晚总还是要见公婆的。”
那时年少,说完这话觉得羞得不得了,脸一红躲在他怀里再不动弹,细细等着他回话。
他倒好,明知道她心里又羞又怯,却还一指挑起她的下巴,与她对望,笑着道,“谁说是丑媳妇,我们家小楼是这世上最美的女人。”
最,他之与她,总不吝啬一个最字。
诸如这种时候,他会抱她入怀,赞叹道小楼你最美。
又或者是每次激-情完毕,他会搂着她颤抖如枯叶的身体,看着她在他身下彻底绽放,彻底融化,喘着息说小楼我最爱你。
又或者是假期短暂的分离,他总会给她打电话,语气里满满的都是宠溺,他说小楼我最想你。
她不被他的赞叹所迷惑,还缠着他要她答应,他就笑着抱紧她,“不要,你知道我爱你就行了,见家长的事情再往后延一延吧。”
总是这样,无限延期,她生气了,自己睡在床的一边。
那时的深夜,她醒来时也靠在窗边吹冷风,他也是默默无声的从身后抱着她,她的泪也是这样砸在他手背上。
他说小楼你哭了,别跟我说没有,我闻得到,空气都又咸又苦。
同样的场景,同样的对白,她心中剧痛,喘不过气的感觉加剧,不知道怎样才能缓解。
肩膀在颤抖,身体也
在颤抖,为什么那些事过了这么多年还是这么清晰。
她以为早就忘记的,总会在某个时刻不期然的爬回到脑中,终于宣布她努力了这么多年的忘记大业彻底失败。
那些记忆那么讽刺,割的她身体中每个细胞都在疼,疼的痉-挛,疼的无法忍受。
白东风低眉,眉头紧紧皱着,眸中一闪而过的伤怀,他也想到了那一夜,想到那夜她在他怀里哭的惨兮兮的。
不停的捶打着他的胸膛,说魏家延你一点儿都不爱我。
那时他特别想再说一句,小楼我最爱你。可是话到嘴边却没了勇气,只是紧紧的抱住了她,任由她把鼻涕眼泪抹了他满怀。
而今呢,他张了张口,那句最爱她终于还是被夜色吞没,被他心中巨大的歉疚和恐惧吞没。
他什么也不说,只是扳过她纤弱的身子俯首吻去她大颗大颗的泪水。
她的泪好苦,苦的他满嘴都是麻的,心里该有多痛才会有这样的泪。他不知道,只是怀抱越收越紧。
易小楼的泪终于决堤,像那夜一样,她靠在他怀里,把灼热的泪水全部抛洒在他胸膛上。
只是已经没有立场去探寻,不再苦苦追问他是不是一点儿都不爱她,也不再娇里娇气的捶打他的胸膛。
只是安静的,靠在里面,身体仍旧颤抖着,心里仍痛,却空了。
空的好像没有灵魂,好像什么都没有,所有一切就像做了一场长久而沉重的梦。她像一个溺水的人,在梦境里苦苦挣扎,却无法醒过来。
终究是被他抱着躺在床上,她背对着他,还让彼此之间留出一个缝隙来,白东风知道她心中不快,也不再霸道的把她拉过来,只是小心翼翼的搂着,怕出了一分的差池。
翌日仍旧是他先醒,下楼做了许久的早餐,全都是她爱吃的东西。
满意的洗洗手,他上楼叫她吃饭。
易小楼正在洗手间的镜子前站着,听他唤她的名字,急急答应了,说就下来。
她反锁了门,看着镜子里形容消瘦的自己,眼睛红红肿肿的,显然是哭了很久的模样。
叹着气洗了又洗还是遮不住的憔悴,她抬手去拿粉饼,忽然想起来自己是怀着孕的,不能化妆。
于是只得做罢,拉开门硬着头皮下楼去。
彼时白东风已经在等她,一张脸上笑的格外温暖,拉着她的手带她到餐桌旁。
她坐下来,心中由从前的感动变为当下的麻木,径自吃了两口,嗯,不错,于是大口大口吃了起来。
吃完了一碗粥白东风要再给她盛点,她摆摆手,“饱了,你有殷勤以后献给你的楚怡文吧,用不着这么伺候我,我享受不了这待遇。”
白东风的手僵在原地,终于放下碗无可奈何的看着她,转而脸上又浮起一抹调侃,“那怎么行,某些方面,她可代替不了你。”他痞痞的笑着,眸光带着火,上下将她打量了一遍,还刻意停在胸口和身下的位置,邪恶的剜了两眼。
易小楼皱眉,被他看得有些喘不过气来,忙从席间起身,红着脸颊逃也似的往客厅而去,“永远都是这么不要脸,色-情-狂!”
他笑着追上来,轻轻她红润的唇,“就是色-情-狂怎么样,你不是很喜欢吗?嗯?”大手搭上她挺翘的乳-房,调笑着捏了一把,易小楼去躲,他的手便又探到她身下,隔着冬日的羊毛裤子在那敏感的位置摸了一把。
电流一瞬间从他摩挲过的地方传遍全身,易小楼差点没喊出声来,当即腿都有些站不稳。
他又笑了,揽着她的肩,“这么激动做什么,我会以为你很想让我要你呢。”
易小楼甩开他的手,嫌恶的皱眉,“白东风你什么时候能不这么恶心,你给我滚蛋。”
他倒也不生气,拉起她的手,轻轻的说着,“好啊,夫唱妇随,我滚蛋你也得滚。走吧。”
她准备说你他妈的夫唱妇随找楚怡文去,拉着老娘做什么,终究被他看了出来,当即就封住了她的嘴唇,不让她说这般伤人的话来。
车子停在白氏专属的医务
部,办公大楼下还停着一辆车,易小楼扫了几眼,忽然想起这车就是昨天陆云佳开的那一辆。
难怪她总是觉得眼熟呢,想着又多看了几眼。
白东风见她狐疑的目光停在那辆车上,眸色一暗,拉过她的手将她的肩膀也死死揽住,“东张西望什么,跟我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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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3。想杀他,先杀我! 6000+
白东风见她狐疑的目光停在那辆车上,眸色一暗,拉过她的手将她的肩膀也死死揽住,“东张西望什么,跟我进去!”
易小楼又回眸看了那车几眼,攥了攥他的手轻声问,“云佳的车怎么在外面?你们认识吗?”
白东风目不斜视,拉着他直直往前走,声音从她头顶袭来,“你想太多,同样的车子多了去了。爱残颚疈”
她不再有疑,被他牵着一路前行,直到明哲的办公室。
白氏医务部已与白氏金钱帝国一起存在风风雨雨数十年,而明家自先祖起就是跟着白氏打天下的渖。
站在医学顶端的明氏家族风雨不阻给白家做了几代的家庭医生,白氏起家之后自然不能薄待明家。
白敬先的父亲那一代曾经说过,有白氏的百年基业在就有明家在,而今看来那话不假,白家对明家的承诺,算是兑现了,而明家各代顶尖的医学天才也没有被死神之翼的对手挖走,这两家相辅相依、百年来生生不息。
易小楼心里一边想,一边都被自己想到的这些感动了,不禁笑的傻傻的代。
白东风拉拉她的手,“什么事情这么好笑?”
她望望门口,见明哲还没来,对他小声道,“我在想明哲要是个女的,你爸肯定得让她嫁给你,好好照顾你的身体。”
照顾二字她说的那么暧昧,眼角都笑的弯弯的。
白东风也想捉弄她一下,亦对她笑了,“那是,明哲要是个女的可比你漂亮太多倍,排队也排不上你。”
两人正说着明哲就来了,他意味深长的看白东风一眼,似乎是探寻。
白东风对他点点头,他也略微颔首,上前对易小楼道,“跟我走吧,去查个血,再看看身体保养的怎么样了。”
易小楼不明就里,回头看白东风,他对她点了点头,眸中温情脉脉,一汪如泉的温暖看得她头晕目眩的。
喉头一紧,特别想吐,许是方才太动情了,她眨眨眼唤回思绪,说了声我走了,于是随着明哲从办公室里出去。
明哲边往前走边回头问跟在他身后的易小楼,“还有妊娠反应吗?严重不严重?”
易小楼盯着他高大的背影感慨,哎呦她想吐他都看出来了。
他回头时她对他晃了晃脑袋,“不严重了,偶尔会。”
“嗯。”明哲嗯完继续往前走,易小楼不禁多看了他几眼,这个男人有苍白的皮肤,冰冷的气质,如白东风所说,他还有比她漂亮十倍不止的容貌,叫人根本无法忽视。
她满意的点点头,最近认识的跟白东风挂的上关系的这些男的,不是帅哥就是妖孽,嗯,认识帅到妖孽的人的感觉,还不错。
明哲回头要叮嘱他一些什么事情时见她正勾着唇角,笑的很是得意,似乎从没见过易小楼这样的表情,他眉头微微皱起,探寻的看着她的眼睛。
易小楼忙对他摆摆手,“呵呵,我是在想,你们几家的基因怎么都这么好。你看看,潘子北棠滕秀杰,唐逸颖之叶承颢,还有你。白东风说的没错,你们哪个变成女人都比我好看许多倍。”她笑的干干的。
明哲浑身一冷,鸡皮疙瘩差点没掉下来,易小楼见他那表情,笑的愈发开怀了,“你也会觉得冷吗?我觉得你这人冷漠的不得了,像座大冰山,有时候虽然有点……怎么讲呢,跟潘子似的,没个正经。但你有一颗捂不热的心。”
他脚步顿了一下,脸上的表情也变了变,这话,他听过。也出自一个女人之口,也是这么说他的。
他心中是不在意的,而今从易小楼口中说出来,他暗自想了想,他果真是那样的吗?
到了取血室,他带她进去,眸色愈发暗沉起来,撕开的注射器拿在手上却无论如何都不想下针了。
易小楼袖子已经挽起来有一会儿,只觉得这医务部好冷啊,冷的一点人味儿都没有。
她缩了缩脖子,小声提醒道,“明哲,你要抽血了吗?你不抽我就把袖子放下来了。”她说话的时候牙齿都有些打颤。
明哲这才回过神,拉过她的手腕,系上医用橡皮筋,尖利的针头刺进她细腻的皮肤
时,他双眸眯起。
若她知道今日他与白东风给她检查身体的目的,她还会这样与他说笑吗?
想起他方才在走廊上说的那句话,明哲,你有一颗捂不热的心,他眉头轻皱着,把橡皮筋拉开,拔下针头用泡了酒精的棉签给她止血,“有时候你看到的,并不一定就是真的。”
易小楼一愣,这人说话怎么没头没脑的,“什么?”她本能的追问。
明哲把取好的血放好,医护人员收拾了现场,他洗洗手回眸道,“没什么,我们再去查一下内脏,顺便看看孩子发育状况如何。”
易小楼努努嘴,只得跟着他出了门继续往前走。
医务部的人并不知道易小楼是白东风的女人,但能让明哲事事都亲力亲为的女人,想来必然不简单,所以对她都是极其恭敬的。
几个项目查完之后已经是半上午,易小楼早就饿的前胸贴后背了,被明哲带回白东风身边时,她觉得浑身无力,直接就靠在沙发上,连一句话都懒得说。
白东风似乎一直在那儿坐着,似乎连姿势都没变动过,眉头锁着,没说什么话。
直到明哲后脚进门,他才抬眸长舒一口气冷冷问他,“都查好了是吗?”
明哲点点头,“我看小楼也饿了,你们先出去吃个饭吧,吃完之后过来结果也差不多就出来了。”
白东风低眉,点头同意他的建议,上前将一方干净修长的大手递给易小楼,脸上的笑又无奈又晦暗,“走吧。”
易小楼无力的抬眸,看他一眼,他似乎会意,躬身将她抱起,走进门外耀目的阳光里。
已经有多久没有这样面对面的坐在公开场合吃饭?易小楼皱眉,竟是想不起来了。
只是对面坐着的那个男人,整个人被阳光笼罩着,向来冰冷的他竟然温暖的叫她心里一疼。
那种温暖是魏家延才会有的,如今他是白东风,白东风也会有那种表情吗?
她觉得不可思议,闭了闭眼睛,又睁开,拍了拍脑袋。
再看时他仍旧是那副模样,暖,暖的她想哭。
他抬眉瞥她一眼,“拍脑袋做什么?你当那是西瓜啊!”
拍脑袋做什么?你当那是西瓜啊!曾经的魏家延也对她这样说过,那时她们还在大学,她每每想到自己有个这么帅的男朋友,都会觉得是在做梦,为了不在梦醒的时候觉得太难过,与他在一起时她总是会习惯性的拍拍自己的脑袋。
那时他就会这样说她。
鼻根一热,她差点没掉泪,忙用笑掩住了。
对面的他似乎也想到了这茬儿,起身坐到她身边来,“不是饿了吗?快吃吧,手好了没?没好我喂你。”
她懒懒靠在沙发上,不答话,就静静看着阳光落进他眸中的波光流转。
手其实已经好得差不多了,就算没好,她也学会了用左手,可是此刻,真的很想让他喂。
她怒着唇,眉头轻轻皱着,大大的眼睛里涌动着几分早就被岁月磨尽的纯真。
白东风一愣神,这样的眼神,已经多年没见过了。
自打德国回来之后,他所见到的易小楼是坚硬如铁的,是冰冷如霜的,浑身都是刺儿,就算偶尔对他好一些,却总因为这样那样的原因与他闹别扭。
她不愿用最真实最纯粹的自己面对他,是因为对他心中有怨吧,这样干净如一汪清泉的目光,这样丝毫没有杂质的眼神,他能再次一见,当真是难得的。
情不自禁的,他俯首就吻住了她的唇,这次吻的很温柔,不激烈,只是一点一点的舔舐着她的唇瓣,舌头在她口中滑过,爱抚每一寸肌肤。
像尝这世上最美味的糕点,又像品酒窖里最醇的美酒。
易小楼被这温柔蛊惑,闭上眼睛,纤手拦着他的颈,轻轻的回应他。
他全身都紧绷了,她吻他,这是重逢后的第一次。
有那么些欣喜若狂,还有欣喜若狂之后的阴暗,此刻越是缠绵,之后的伤害,便越痛。他还是不要沉湎
于此,也让她做好准备。
忙将她从怀里推开,白东风眉眼间染上一抹冰冷,易小楼不解的看着他,却见他深沉的很,根本看不出什么。
心中一空,空之后是浅浅的疼,她闪烁着双眸不去看他,他却拿起筷子夹了些菜,把小碟子捧在手心,凑到她被他吻得红肿的唇边来,“快吃吧,别饿坏了。”
声音是温柔的,表情却冷如寒风。
她心中疑惑,不知道他为何转变的如此之快,却仍是张口吞下他递过来的菜。
这一顿饭,他算是把她喂的饱饱的,在把他给她盛好的一小碗汤喝的干干净净之后,她抿抿唇道,“我吃饱了。”
白东风没回话,脸色有些白,她拉拉他的衣袖,“你怎么没吃?不舒服吗?要不我们回去让明哲看看?”
听到明哲的名字他脸色更不好了,签了单之后拉着她的手就离开。
没有去医务部,他开车带她绕了很远的路,到湖滨大道散步。
风有些冷,他将她揽在怀里,抱得紧紧的,走在上风口替她把寒冷都挡住。
易小楼抬眉望着身旁的男人,却不知道他到底在想什么。
刚走不过一会儿他的手机响了,似乎是极重要的事儿,他皱眉说马上就来。挂了电话之后又打给银狐,叫她来陪着易小楼。
银狐说她正字湖滨大道上,马上就能过来,他交待易小楼不要乱走,这才一步三回头的往停车场去了。
易小楼在路边的长椅上坐着,找了个阳光充足的地方不让自己那么冷。
他在身边时她不觉得,他走开了她才觉得这风可真是冷,割的她几乎受不住。
忽然想起舅舅送她的生日礼物,她从包里翻出母亲那张难得的彩色照片,拿在手里看了许久。
看着看着一阵风来,她没握紧,照片落在脚下光洁的路面上,她弯下身来要去捡,却见一双苍劲的大手比她动作还快些,已经将那照片捡起来了。
刚走上湖滨大道步行区的银狐正准备上前,远远见到易小楼面前那男人,脚步登时顿住了。往后退了一步,她躲在灌木后,没有再往前走。
易小楼抬起头看帮她捡起照片的那人,心脏差点没从嗓子眼儿里跳出来。
竟然是白敬先,他怎么会在这里?
面前的男人冷冽、刚毅,虽年纪不轻了却仍旧很有魅力,那张与白东风极为相似的脸上暗藏霸气。
他转而笑了,把手上捏着的照片递给易小楼,“这是你的照片吧,拿好了,别被风吹走。”
易小楼总觉得他的笑容暗藏杀机,她想,或许是她太敏感了吧。
白敬先还不至于真的对她一个女孩子下杀手。
照片落地时是朝下的,上面沾了不少灰尘,她心疼的去擦那些灰,白敬先递给她一方白净的手帕,“用这个擦。”
她战战兢兢的对他道谢,这个男人很随意的一句话,却是那般的震慑人心,让你不敢拒绝也根本不能拒绝他。
从他手里接过手帕,她对他点了点头,径自去擦手上那张照片。
白敬先转身,在她身旁坐下来,不经意的往那照片上瞟了一眼。
“这不是易家的妙锦小姐吗?她是你什么人?”他一脸的疑惑。
易小楼抬眉与他对视了一下,却被他凌厉的眼神震慑到,忙将目光移到照片上。心里想,易家的妙锦小姐是她什么人他怎么可能不知道,他只怕把她祖宗八百代都查的清清楚楚了吧。
简单的笑笑,她轻声回话,“这是我妈妈,您应该听说过,她生我时难产死了。”
白敬先心头更疑惑起来,眸中却平静不改,“哦,是难产吗。”
他这明显的不是问句,而是自言自语。
易小楼也没回话,擦了照片之后的洁白手帕染了些灰尘,她想递给他呢,觉得不太礼貌,于是便笑了笑,“白先生,您的手帕被我弄脏了,等我洗好了还给您吧。”
这话怎么听着这么别
扭呢,说完她就后悔了。
白敬先这人,比白东风要危险。他混迹江湖这么多年,恐怕早就杀人不眨眼心脏硬的跟金刚钻似的,她可不想再见他了。
“不用了麻烦了,我不缺手绢。”从易小楼手里接过手帕,他一扬手把手帕丢到不远处的回收箱里。
易小楼垂眸,心中暗自想,怪不得白东风总喜欢带着手帕呢,原来是遗传他老爹。
白敬先把手帕丢了,倒是解了她的心事。
一时无话,易小楼只想从这儿快快地逃走,可是又找不到什么借口,而白敬先似乎根本没有要走的意思。
干坐了老半天,白敬先想起来什么似的,“唐逸似乎待你不错。”
易小楼点点头,这老家伙果然是查她了,虽然他是个帅大叔,但暗地里查人这种事儿,确实叫她心里极不舒服。
她低头撇撇嘴,阴阳怪气的说,“是不错的。”
白敬先笑了,“嗯,一准儿是唐岳生那个老家伙交待的。”
易小楼挑了挑眉,心里想,唐伯父是老家伙,那你是什么,不过他不敢说罢了。
又把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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