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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命诱惑·豪门少夫人-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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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时间没反应过来,忙摇了摇头,后又点了点头,觉得不妥又结结巴巴的问,“哥……你刚才说什么……我……我没听到。”
宋颖之疑惑的盯着她,“我问你进药店干什么,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她愣了一瞬间,点点头,“嗯……是啊,我胃不太舒服。”
宋颖之黑着脸拉过她的手,“买的药呢?”
她又开始结巴,想了几秒钟极快的道,“这边的没有我要的药,我用别的不对症,舅妈买的有合用的胃药,等会儿到她那儿了我问她要。”她对宋颖之笑着,自己都觉得笑的干巴巴的。
宋颖之把她的手握的更紧一些,眸光深锁着她娇小的身子,“让你多吃点偏不听,每天吃那么一点点你是想饿死自己吗?这下好了,胃又不舒服,有你受的了。”
她只得继续装傻充愣的对他笑,宋颖之抬眉往马路对面看去,正见白东风站的笔直的身子正对着他们,目光落在他身边的女子身上,久久的不肯移开。
他忙将易小楼半揽在怀里,拉着她往前走,挡住她的目光。
他走的太快了,她跟不上他的脚步,最后喘着气儿停了下来,“哥你干嘛,拉的我手腕好疼!”
宋颖之再往马路对面看时已经不见了白东风的身影,他望了来路和去路,都没有望见他。
“没事,赶快上车吧,爸妈在叫我们呢!”他抬手指指宋孝宗夫妇的方向,见他两人又买了许多东西。
易小楼抿抿唇,遂跟着宋颖之上了车,径直开走了。
白东风的身影从对面的商店里闪出来,望着那台远去的车,许久都没有收回思绪。
等宋家的车子彻底消失在他的视线里,他这才迈步进了方才易小楼进的那间药店。
药剂师正在看报纸,年下人少,看上去悠闲得很。
他上前去唤药剂师过来,沉声问他,“刚才那个女孩子问你拿了什么药!”语气冷冰冰的。
药剂师抬头将他打量了一遍,缓缓的拿起报纸又径自看了起来,理也不理他。
白东风有些生气,把一叠钱丢在柜台上,“我问你刚才那个女孩子拿了什么药!”
药剂师将脸从报纸后面露出来,瞥了柜台上厚厚的那叠钱一眼,哼了一声,“职业操守你懂不懂?我们是要保护病人的**的,不做这种专门出卖人的勾当。有钱很了不起吗?
我不吃你这一套。”
说完还嫌恶的摆摆手叫他走。
白东风勾唇冷笑,将口袋里的手枪拿出来放在柜台上,“不吃这套?那你是想吃子弹?我倒要看看是职业操守重要还是你的命重要!”
药剂师见他竟然把一把枪甩在柜台上,吓的头上出了一层密密的冷汗,手中的报纸落在地上,他整个人僵在那里动也不动,只有两片唇颤抖着,说的话几乎都听不清楚,“是堕-胎-药。”
白东风胸口一疼,心脏剧烈的跳动着,沉默了半晌之后拿起柜台上的枪径自走了出去。
药剂师觉得一切像做了一场梦似的,大口喘着粗气儿掐了掐自己的手臂,很疼,不是梦。
看到柜台上那厚厚一叠钱那男人没拿走,他蹑手蹑脚的上前迅速的拿过钱塞进了钱箱里。
有宋家人陪着,有易小天和姜克显同去易家,这个年初二总还算是过的不错,宋易两家人在一起你一句我一句的聊天,看上去和睦的很。
易小楼的目光再度落在易小天怀里抱着的孩子身上,久久的没有移开。
全家人都看到了她那怪异的眼神,痛苦灰暗的几乎滴出泪来。
易小天抱着孩子走到她身边低声问她,“楼,你怎么了?”
她吸吸鼻子颤着声问她,“姐,能让我抱抱小乐吗?”
易小天点头,眉宇中带着轻愁,仍温柔的笑着将孩子递给她。
她把孩子抱在怀里的那一瞬,甜甜的奶香侵满口鼻,痛感直袭心房,翻江倒海一样的难过。
年初六那天早上她早早就出门了,宋颖之要陪着她,她拒绝了,只说要去看看她妈妈。
宋颖之便没再坚持,由着她去。
银狐的车跟在她后头,一路在大雪地里狂奔着。
她怎么开这么快的车?觉察到情形不好,她忙打了白东风的电话,彼时白东风正在订婚宴现场看早就布置好的场地。
接到她的电话颇有些诧异,“不是叫你跟着小楼吗?怎么打我电话了?”
银狐沉声回话,“小楼情绪好像不对,往北郊墓园去了,少爷你最好能来一趟。”
银狐说完匆匆挂了电话,白东风皱眉回头看了一眼现场,基本上都准备的很好了,把手机放回口袋里他大踏步往外走。
楚怡文见他也不打招呼就走,追上前叫住了他,“家延,你这是要去哪儿?”
“我有些事要处理,这边已经准备的很好了,别的你自己看着办呢,喜欢什么就让他们继续添置。”他拍拍楚怡文的肩,与她错身而过,径直往外走。
北郊墓园,易小楼跪在易妙锦冰冷的墓前规规矩矩的磕了三个头,“妈,我没有你那样的勇气,明知道父亲不想要我还是选择生下我,在那样口水能把人淹死的年代里孕育了我十个月。感谢您给我生命,可我没有您那样的勇气,白东风不要这个孩子……”
话到此处她再也说不下去,所有的话都卡在喉咙口,最后变成泛滥的眼泪。
因为孩子的事,她不知道自己哭过多少回了,从来不知道自己竟然有那么多眼泪可以流,也从来不知道爱情竟然是这么叫人痛苦的事。
从药店里买来的药已经放了整整五天,这五天她每次看到这两粒药丸心头就像被刀生生捅进去一样的疼,此刻拆开来时手都是颤抖的。
这双原本并说不上娇弱的手,如今竟如何也承不住两粒药丸的重量,身体也在发抖,眉心拧在一起,药还没吃下去,她仿佛已经能听到孩子的哭泣声。
就像这墓园里埋着的所有魂魄一样,在北风里哭的那么凄惨,他在她腹中求她,妈妈不要抛弃我,妈妈求你留下我,妈妈,宝宝好爱你。
颤抖的手抚上还没显怀的小腹,泪水落在面前的雪地上,眼泪滴下的那个地方,白雪慢慢的融化了一点点,而后眼泪被冰冻,仿佛那里从来没有承受过泪水的温度,也仿佛她从来都没有哭过。
眼睛一闭,她扬手将药丢进口中,抓起地面上白的刺眼的一点雪,也填进口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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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药丸的苦和雪水的涩一起融化在口中,她忍住想吐的***硬生生把药咽了下去,心一瞬间好像死了。
她躺倒在冰冷的地面上,动也不动,全身的力气仿佛被彻底抽干,连呼吸都懒得去用力。
绝望的闭上眼睛,眼泪沿着长长的睫毛落下来,流进黑黑的头发里。
这一刻世界静止了,什么声音都没有,没有北风,没有白雪,没有墓地,没有枯枝败叶,也没有眼泪没有疼痛。
她将手放在小腹上闭起眼,等待这冰冷而残忍的命运降临,“宝宝,妈妈对不起你,如果有下辈子,妈妈一定好好的补偿你,再也不会让你受苦了,你好好的去吧,妈妈给你唱歌好吗?”
或许过去了十五分钟,或许是半小时,她也不知道到底是多久,小腹开始剧烈的疼痛,疼的她满身都是冷汗。
她手边没有任何通讯工具,身边也没有任何人,只有冰冷的墓碑,泛黄的照片和干枯的老树。
牙关咬的紧紧的,咬的口中都出了血,她痛的全身痉-挛,灵魂仿佛就要从身体里抽离了。
或许就这样死了吧,或许就这样再也不用面对那些她不想面对的。
她疼的双拳紧握,地上的雪被抓起,连雪地下面的泥土都被抓进指甲里,手心因过于用力被抓破了,小腹上的疼痛感却更加锥心。
离北郊墓园还有十里的地方白东风看到银狐的车,没见她人,他又往前开了四五里才见银狐正在往前跑,他猛地踩住刹车示意她上来。
银狐拉开车门迅速跳上后车座,喘着气催促,“快少爷,快一点儿,等会儿赶不及了!”
她的车坏在这鸟不拉屎的地方,还有那么远的路她靠一双腿那里赶得上易小楼那四个轮儿的,再说了十里的路程本就不近,如果白东风没来,只怕她赶到的时候什么都晚了。
车子在墓园停下时白东风疯了一样冲出去,大步往墓园跑,远远看到易小楼躺在白皑皑的雪地里,好像死了一样一动不动时,他怕极了,心跳在那一刻漏掉了几拍,脸色变得惨白。
上前去颤抖着伸出手摸摸她的脸颊,好冷,满脸都是冰凉的泪,他慌忙把她抱在怀里,她狂怒着对她吼,“易小楼你是想死在这里吗?”
揽着她腿弯的地方为什么湿湿黏黏的,他浑身一震,一直闭着眼睛的易小楼虚弱的睁开眼,原本润泽的双唇白的像死人一样。
她讽刺的对他一笑,低眉瞥雪地上刺目的血迹一眼,小腹猛地一痛,又有血流了出来,穿过他抱着他的手,滴滴答答落在地上。
她报复似的与他对视,从齿缝儿里挤出一句愤恨的颤音,“白东风,我要你永远记住,你订婚前一天是你儿子的忌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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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8。易小楼你不准死! 7000+
她报复似的与他对视,从齿缝儿里挤出一句愤恨的颤音,“白东风,我要你永远记住,你订婚前一天是你儿子的忌日!”
白东风心头剧烈的跳着,揽在她腿弯的手猛地一抖,她眸中的恨意那么深,刺得他的眼睛生疼。爱残颚疈
而地面上大片的血迹只让他更痛,一时间忘了有任何动作,他就那样抱着她一步也抬不起来,生平头一次被心痛抽干了所有力气。
从他身后跑过来的银狐也显然被这一幕吓到了。
她从来没见过白东风那种表情,双目猩红的可怕,有力的大手死死抱着易小楼,仿佛怕他一松手她就会死似的湎。
而他怀里那已经一脸惨白的女人却笑着,笑的脸上纵横交错的都是泪痕,“现在你如愿了不是吗……”
此话一毕她再没有任何力气,手轰然垂落在身侧,身子仿佛风中的败叶,一瞬间就要步入腐朽的命运。
银狐站在原地,腿有些抖,白东风转过身来一言不发,抱着身下被鲜血染透的易小楼,一步步往墓园外走去淋。
茫茫雪地上滴了一路的血迹,鲜红的颜色残忍而锋利,把人心割的七零八碎的。
她赶忙追上去随着他的步子往前走,他走的很快,又尽量抱好易小楼,好像生怕再让她难受一分一毫。
到小公路上之后他回头递给银狐一个暗淡的眼色,“你来开车,送我去明哲那儿,快点儿!”
银狐上车之前看了他一眼,见他全身都在颤抖,却极力隐忍着没让自己倒下来。
车子一路上开的飞快,到医务部时白东风还在抱着易小楼,她身下的血水把他浅色的西装染成刺目的绯红,整个人冰冷的一丝温度都没有。
他害怕极了,一边抱紧她往里面跑一边在她耳边愤怒的低吼,“易小楼你不准死,我还没有应允,你没资格死。”
明哲早就接到了银狐的电话,一切准备就绪,就等着人来马上就上手术台。
白东风跑到廊道尽头将易小楼递到他怀里的那一刻,高大的身躯再也撑不住,在惨白的灯光下瘫软在地,满身都是冷汗。
不知道是这一路跑的太快还是他太害怕手术室里的那个女人会死,银狐来时见他一脸颓败的模样,也没敢上前跟他说话。
他整个人靠在墙上,抬起头看着手术室里亮起的灯,里面传来明哲和护士们紧张的声音,他只僵硬的让后背贴着墙壁,任由窗户里灌进来的风吹干身上的汗,冷得刺骨他却一动不动。
手术进行到一个小时的时候陆云佳从楼下而来,越过银狐大步上前去站在白东风面前冷冷看着他。
白东风痛苦的闭眸,只当面前一个人也没有,陆云佳歇斯底里的拉着他的领口冲他大吼,“这下你开心了,把小楼折腾成这个样子,你终于满意了是吧!”
白东风深吸一口气,站起身来俯视着她,“陆云佳,你最好先管好你自己,别在这里瞎操别人的心,这是我和易小楼之间的事,你管的未免太宽了。”
陆云佳还要与他冲突,银狐却清楚此刻白东风心里有多么痛,她大步上前拉住陆云佳的手,“云佳,别吵了,小楼出这种事情少爷比谁都难过。你再大声嚷嚷叫小楼听到了,她知道你跟她多年的好姐妹,竟然瞒着她这么重要的事情,她会更难过的。”
白东风蹙眉,对银狐投来一个赞许的眼神,“你把云佳送回去,别让她在这儿闹腾。”
银狐点点头,拉着陆云佳往外走,陆云佳不愿走,却拧不过银狐,终于被她拖拽着走了。
手术一直持续了四个小时,下午两点钟明哲才从手术室里走出来,摘掉口罩把带血的手套丢进垃圾桶里,长舒了一口气。
白东风推开他就要冲进手术室,明哲拉住了他,“人已经走特殊通道转到病房里了,手术刚做完,让她多休息一会儿。”
他只得停下来,眼里都是膨胀的怒火,毫不掩饰自己的情绪对明哲怒吼,“谁让你把她走特殊通道送走的!她怎么样了,我都还没看到她一眼!”
明哲拍拍他的肩,“我看你也需要一针镇定剂!”
白东风一把挥开他的手,“你少给我贫,人呢
,给我交出来!”
“你又不是医生,你见了她对她的病情也没任何帮助,她的手术不是我负责做的,我只是从旁协助。至于情况,应该没有生命危险,如果你想好好照顾她,还是先照顾好自己!”说着推着白东风的后背就往前走。
白东风停下步子在原地站定,“一,我现在只想知道她在哪儿,好不好,醒了没有!二,你不告诉我,我自己也会去找。”
他直直的盯着明哲,一副不依不饶的模样。
明哲勾唇,拉过他的手臂,“先跟我去吃点饭吧,我看你这一天也被折腾的不轻,李嫂说你最近不怎么吃饭。如果易小楼醒了你就倒了,到时候还得她伺候你,她可是病号,你觉得这样妥吗?”
最后在明哲的死缠烂打之下,白东风只得随他去吃饭,不顾碗里的汤还是滚烫的,猛地喝了几口匆匆回了医务部,到明哲跟他说的病房。
易小楼躺在病床上,身上血迹早被清理干净了,她穿着斑马纹的衣服,睡在雪白的被子下面,脸色仍旧惨白,红唇也干裂的破了皮。
他小心翼翼的开门,走到病床前轻轻坐下来,拉过她的手,紧紧的握住。
麻醉还未过去的易小楼仍旧沉睡着,可是为什么身体却那么疼,疼的仿佛要爆炸一样,每一个神经都在相互扭打、撕扯,仿佛要将她的身体撕碎。
她听到有人跟她说话,一直说着对不起,声音嘶哑而颤抖。
那人紧握着她的手,温暖从手心直直的侵入心底,她本能的想躲开,可还没来及有任何动作就被他的热度给融化了,一瞬间所有思绪灰飞烟灭。
好安静,也好冷,口鼻中都是冬天空气里的冷和消毒水的味道,还有血腥味。
为什么肚子那么疼,孩子呢,她在梦里看到一个坐在长椅上的小男孩儿,哭的很伤心的样子。孩子坐在在刺眼的白光里,她看不清他的模样,于是只得走上前去坐在他身旁,拉过他的小手声音温柔的连她自己都不敢相信,“小朋友,你怎么一个人在这儿哭呢?你爸爸妈妈呢?”
还在哭泣的小孩儿猛地甩开她的手,忽然抬起头来,小脸儿上都是血,孩子对她凄厉的笑着,“我爸爸不要我,我妈妈也不要我,是他们杀死了我。”
她被吓了一跳,仔细的端详着满脸是血的孩子,心里疼的像被乱箭射穿了一样,孩子好可爱,长的很像白东风的缩小版,粉粉的薄唇嘟着,哭的很可怜很可怜。
她哭着上前要抱住他,他却在那道刺眼的白光里瞬间消失了,任她怎么哭喊都找不回来。
空气里好冷,大片大片的雪从天空飘落下来,天空开始变的很黑很黑,头顶一个惨白惨白的月亮,脚下本阳光四溢的地方忽然变成了荒芜的墓园。
深黑的夜,一棵棵枯树像鬼的影子一样冷冷的矗立着,还有几只没被大雪冻死的乌鸦在干枯的枝头上拍打着翅膀,凄厉的叫着,气氛好吓人。
她拼命的挣扎,手却被那个声音脆弱而尖利的小孩儿拉住,他的半个身子都埋在雪地里,小手可怜的拉着她的手,哭着喊妈妈救我,妈妈救我。
她拼命的想要拉住他的手,两人紧紧相握的手却最终被狂风吹开,孩子小小的身子很快被大雪淹住,任她在原地如何快速的挖开那些雪,看到的只有一滩凄冷的血迹。
她很害怕,明知道这是个梦却醒不过来,手被谁紧紧的握着,那样好听的男声,那样隐忍而低沉的嗓音。
那是白东风吗?
“小楼你不要吓我,不要吓我!”
“小楼你快点醒过来。”
“小楼,我很担心你!”
“小楼,你要丢下我一个人在这个冰冷的世界吗?”
“我不会答应的。”
“如果你走了,我一个人会很寂寞的,你怎么舍得?”
是白东风的声音吗?他这是在干嘛?对她告白吗?呵,他可真是翻脸比翻书都快。
明明是他说不要孩子的不是吗?为什么现在又对她说这些话,他当她是什么了?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女人吗?
明哲进来时见易小楼一直在喃喃的
说着什么,额头上都是汗,白东风紧握着她的手,心悬在嗓子眼儿上。
他拿过护士在托盘里准备好的注***,拉过易小楼的手臂就要扎进去。
白东风速度却比他更快,猛地拦住他的手臂,“你干什么?”
“让她睡安稳点儿,我有事跟你说。”
说着针扎了进去,细细的针管儿里那一点药推进去之后易小楼终于安静下来,明哲给白东风一个眼色,叫他出来。
病房外廊道上的窗户打开着,冷风吹进来叫人直打颤,年初六,大街小巷里的喜庆劲儿还没过去,白东风却只觉得周身都疼。
明哲靠在窗口抬眉看他,“明天还要订婚,你别在这儿待着呢,这边我会叫人好好照顾她,你回去吧!”
易小楼醒来时病房里一个人也没有,安静的仿佛能把灵魂从身体里逼出来,她肚子很疼,疼的无论她如何忍住,锥心之感却无法减少半分。
空旷的病房,白的压抑的墙壁,渐渐黑透的天空,冰冷的空气,她把手放在小腹上,仿佛还能感知到那个小生命从她身体里渐渐流失的每一个过程。
这种疼,只能算是对她的惩罚吧,惩罚她无法肩负起一个做母亲的责任,惩罚她不能给孩子生命和温暖。
泪水从眼眶里流出来,她拉过被子蒙在头上,颤抖着哭泣,小声的呢喃着,“对不起,妈妈爱你,好爱好爱你。可是妈妈没用,不能生下你。”
暗夜里没有人给她回应,她知道,那个脆弱的生命早已经不存在了,在母亲的墓园里,在这个寒冷刺骨的早上,她的孩子也死了,死在那个荒无人烟的北郊。
那孩子此生再也不可能叫她一声妈妈,她甚至还没来及感受他第一次胎动,就残忍的抛弃了他。
心口最柔软的地方再度被刺中,窒息一样的疼袭遍全身,她抓住被子,前所未有的用力,用力到骨节咔咔作响。
明哲办公室里,白东风冷冷逼视着他,“你当我是兄弟就给我一针。”
明哲亦冷着脸回视他,“白东风你疯了吧!”
他背过身去站在窗口,灯火掩映下背影更加冷厉,“给我打一针对你来说根本是毫不费事的。”
小楼还没醒,明天他没心情订婚,这件事对他来说有多困难明哲不会不知道,与这种纠结和痛苦相比,叫他给他打一针是最轻而易举的解决问题的方法。
明哲起身走到他身后断然拒绝了他,“你这些年受过多少伤你比我清楚,如果给你用药,又必须骗过你父亲骗过魏司令骗过楚怡文和楚远山,这样就必须动真格的。那些药副作用有多大你不是不知道!”
他转过身来,整张脸被窗外的灯光掩映,唇角勾起一个满不在意的弧度,“反正不会死人!”
明哲只能痛下决心给他打了一针,他小时候游泳伤了肺,而最脆弱的自然也就是肺部,这一针刚扎进去他整个人呼吸开始急促,不过一会儿就倒下了。
明哲叫护士把他送到与易小楼不在同一层的病房里,电话通知白敬先白东风旧病复发了,这会儿刚抢救过来。
白敬先那边慌了神,急急忙忙的交待北棠快点陪他来一趟。明哲挂了电话往易小楼病房里走,开门时听到她浅浅的啜泣声。
她躲在被窝里哭泣,肩膀抖动着,声音低哑又充满了委屈。
他把手里提着的保温盒放在桌上,给她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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