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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命诱惑·豪门少夫人-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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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不是她的性格。

    清了清嗓子,她抬眉望向他深邃如海的双眸,整理好思绪,声音冷淡而笃定,“华阳的事情处理好了吗?”

    白东风眸中的雀跃之色一瞬间被她冰冷的问话压了下去,冷哼一声抱起她,“答应过你的事情我不会食言。”

    抱着她匆匆进了房内,他脱掉身上厚厚的大衣挂在玄关的衣架上,到壁炉旁取了取暖,之后大步上楼。

    他下来时身上只穿着浴袍,头发上还有未干的水渍,一滴滴滑落在胸前,说不出的性感撩-人。

    易小楼正靠在沙发上看那些早就被她翻了一整遍的小说,他黑眸一眯,显然是生气了。

    她从东风会所离开的那天他回去就看了衣橱,她的衣服带走的很少,都是她自己买的,他给她买的她一件也没带,别墅里唯一被她带走的只有叶承颢送她的那几本书。

    白东风站在楼梯上盯着她,不跟他过不去她不能活是吗?

    易小楼听到脚步声放下手中的书抬头看他,见他从回旋楼梯上缓步下来,他唇角是勾着的,可眼里却没有半分笑意。

    冰冷的双眸里有着炽烈的温度,她一与他对视就能被烤化了。

    忙闪躲着避开他的眼神,易小楼又捧起书心神不定的看了起来。

    他的脚步在楼梯上停了一瞬间,大步下来走到她面前,抓过她手里的书扔在地上,欺身上去把她压在沙发上,有力的大手一挥,轻易的就扯去了她的睡裙。

    美好的娇躯瞬间赤-裸在他眼底,像盛开了一场桃花的艳。

    没有任何前戏,带着恨意的侵占随之而来,他身下早就灼热坚-挺的***狠狠撞进她体内,大手抓住她的酥-胸,冷着脸看她,重重的律动。

    易小楼紧咬住下唇,不发出一丝声音,也不肯与他对视。白东风脸色一变,揽着她的腰狠狠冲刺,每一次都顶到最深处。

    熟悉的酥麻和酸胀随之而来,她抓住他强健的腰,指甲密密的掐进他的肌肤。

    如此沉默的隐忍换来的是他更浓郁的占有欲,强健的腰身不断挺动,还俯下身来亲

    吻她的唇。

    她闪躲他就强硬的按住她的脑袋,长舌探进她口中疯狂的翻搅着,让她不得不承受他让人窒息的亲吻。

    身下的速度快的几乎叫人发狂,旖旎暧昧的声响在寂静的客厅里回荡。身体是那么的渴望他的爱抚,易小楼却紧咬着唇不喊出声来,牙齿几乎要把嘴唇给咬破了。

    白东风见她这模样轻轻一笑,在她胸前咬了一口,“别忍的太痛苦,喜欢就叫出来,忍太久会吐血的。”

    易小楼白他一眼,恨不得一指头把他碾死,他那是什么表情,带着征服的快感,带着漠视一切的自信,还带着该死的迷死人不偿命的性感。

    冲刺的速度越来越快,越来越深,她紧致的甬-道被他填的满满的,疯狂的摩擦带起的快感像巨大的电流穿透身体,所有思绪都瞬间停在这一刻。

    壁炉里烧的更旺的火,桌上摊开着的书,外面飘着的雪,还有他狂野到极致的撞击全部汇聚成她脑中的白光一闪。

    全身猛烈的痉-挛,身下开始收缩,酥麻的感觉从心尖儿上穿透每一根兴奋的神经,传入五脏六腑四肢百骸。

    她隐忍到眼泪都被逼了出来,只能大口大口的喘气,像缺氧的鱼儿一样贪婪的呼吸着,白东风笑了,吻干她的泪水将她抱了起来,薄唇停在她耳侧,“我早就跟你说过,忍的太难受就喊出来,你偏不听!”

    他那笑容性感、魅惑,却藏着暗箭,叫人看一眼就疼。

    他抱她上楼,为她清洗干净,躺在他身侧环着她的腰。易小楼转过身去背对着他,他不依,揽着她的肩把她抱过来面对着他。

    她又要转身,他在她耳边威胁,“如果你还想再做一次,我也不介意。”

    她终于没再反抗,其实躺在他怀里的感觉很好,她一点儿都不排斥,只是几天后就是他的订婚宴了,她以为他早把她抛到九霄云外去了,却没想到他会冒着今晚的风雪赶过来。

    他来了之后她又以为他会带她回去,没想到他只给了她一场疯狂的欢爱。原来,她始终不懂他,也不懂他到底在想些什么。

    这次他没有在她体内释放,最后关头皱着眉头撤了出来,其实那一刻她心里是冷的,前所未有的冷。

    她忽然想起他那天的话来,他说孩子以后不会再有了。

    是啊,他娶了楚怡文自然由楚怡文给他生儿育女,还有她什么事儿。白家那么大的家业,自然轮不到她给他生一个没名没分的私生子。

    深吸了一口夜里的凉气,她忍住眼泪将头埋在他胸口,他轻朗的声音却忽的在她耳边响起,“快睡吧,别胡思乱想了。”

    她终究是在他怀里睡着了,也不得不承认他的怀抱确实有着叫她睡得安稳的魔力,这是这么久以来唯一一次她没有失眠,也没有半夜惊醒。

    他的怀抱很温暖,带着她最喜欢的性感的味道,每每与他这样的贴近她总能睡得很好,总能连醒来的那一刻唇角都是略微上翘的。

    或许从骨子里已经习惯了与他在一起,习惯了他的怀抱,习惯了有他的日子,习惯了他的一切一切。

    所以没有他的时候,才会那么难熬,才会夜夜难眠。

    她看不起这样的自己,一直与自己的思想作斗争,脑袋里有一个声音不停的警告她,易小楼你清醒点,别被他温柔的表面给骗了,另一个声音却不停的念着像催眠一样的话,你爱他,你爱他,你爱他……

    翌日醒来时还是清晨,江上起了大雾,从落地窗往外望去白茫茫的一片,连方向都辨别不清楚。

    快艇已经准时出现在小岛上,想来是每日都要来岛上采矢车菊的那人又来了。

    易小楼懒懒的翻了个身,目光正好撞进白东风的黑眸里,他还在抱着她,喉结上下滑动了几下,明显的不言而喻的***。

    易小楼忙将脸埋进被子里,与他之间拉开距离,他却猛地翻身,将她压在身下,狂虐的吻铺天盖地而来,汹涌如潮水一样吻遍她全身每个角落。

    大手覆在胸前雪白的柔软之上,流连的轻轻按压着顶端那一点粉红,易小楼不可自制的轻呼出声,见他满意的笑了。

    宽厚的胸膛贴上来,强劲有力的双腿分开她纤

    细的腿,腰间一沉整根没入,“小楼乖,让我好好疼你。”

    易小楼一愣,眨了眨眼,整个人都动弹不了了,这样的话,熟悉的仿佛就在昨天,入耳既是搜筋挖骨的疼。

    从前他也会跟她说,小楼乖,让我好好疼你。那时他的笑容温暖的仿佛三春骄阳,而今呢,她睁大眼睛看着他,想从他眸中看出当年那种温暖,却始终都找不到。

    到底是她看不清了呢,还是他变了呢。

    还没来得及再思考他已经俯首含住了她胸前的那一点,不得不承认,他是熟悉她的身体的,任何一个轻微的动作都能让她不可自拔。

    她喜欢他在床上热情又霸道的模样,也很享受被他征服的快感,不自觉的抬起身体迎合他的亲吻,白东风勾唇一笑,放开这一边大手覆上去,又含住另一边,用力的吮-吻。

    他滚烫的灼热一直沉在他体内,却不动,居高临下的折磨着她最后的理智。

    她终于被他打败,渴望得到更多爱抚的身体像蛇一样主动缠上他的腰,媚眼迷离的望着他。

    白东风眸中的绯色陡然加剧,抱起她悬在自己腰间,大手握住她娇软如同上好的羊脂白玉的乳-房,腰身挺动狠狠往她身体最深处俯冲。

    她大口喘息,轻声嘤-咛着,旖旎的声音落入他耳中更是难言的媚-惑,深深的抵住她最敏感的那一点,打着圈的厮磨,他在她耳边笑的妖娆无比,“小妖精,我总有一天会被你榨干。”

    口中说着暧昧的话,身下的动作也丝毫未停,他暧昧的轻笑着,又冲刺了许久,大喇喇的把她的身体翻转过来,从身后强势的挺进去。

    “唔……”易小楼惊呼一声,双手抓紧床单。

    他正在兴头上,手穿到她身下来握住柔软的酥-胸刺激着两朵盛放的玫瑰,易小楼回头娇媚的看着他,“家延,带我回易州好吗?不要跟楚怡文订婚。”

    他的动作陡然停下来,极其快速的冲刺了几下,从她体内撤出来转身走向浴室。

    易小楼趴在床上,背上盖着薄薄的被子,目光一直盯着紧闭的浴室门,直到他浑身**的走出来,她双眸仍旧带着期盼,深深望着他。

    他绕过大床到沙发上擦干身上的水珠极利落的穿好衣服,扣好最后一粒扣子转过头来看大床上她洁白如玉的裸背。

    眸色一身,他上前来趴在她背上细碎的亲吻着,后又抱着她狠狠吻她的唇,最后喘着息放开她,“天色还早,你再睡一会儿,我改天再来看你。”

    语毕头也不回的下楼去了。

    空气微凉,易小楼盯着空空的房间、苍白的天花板和窗外茫茫的大雾,思维一瞬间被失魂落魄占据。

    房间里欢爱过的味道还未散去,那人却已经走了,走的那么干脆。
………………………………

110。最后一次~ 5000+

    房间里欢爱过的味道还未散去,那人却已经走了,走的那么干脆。爱残颚疈

    他爱她吗?还是只贪恋她的身体,贪恋跟她做-爱时的感觉?不知道,一切都不知道。

    易小楼站在大雾弥漫的小岛上一直努力的往江面上望去,可是游艇已经渐行渐远了,直到看不到踪迹。

    白东风站在游艇甲板最末端,透过浓浓的大雾一直望着燕江岛的方向,冷风灌入衣领,冰凉冰凉的,他眯起双眸,靠在栏杆上深吸了一口见面上的冷气。

    潘子忽然出现在游艇上递给他一支烟,他挑眉接了过来,猛烈的抽了两口滟。

    潘子笑着拍他的肩,“你小子最近都让我给华阳揽了那么多生意了,还愁眉苦脸的做什么。”

    白东风没说话,在甲板上的水晶桌旁坐下来,直到手里的烟抽完了才抬眉问潘子,“素素还好吗?”

    潘子上前来在他身旁坐定,唇角的弧度越发大了起来,笑的时候露出洁白的牙齿,“好什么呀,她对你的心思你又不是不知道,云佳偏叫她跟我一起去帮华阳,你说她心里能好受吗!再说云佳那臭脾气,你我可都是领教过的,她向来不喜欢素素,这次免不了又给素素难看。损”

    白东风抿抿唇往潘子胸口捶了一下,“我是问她身体好不好,不是问她心情好不好,这几天又下雪了,她病情有没有反复?”

    “没有,明哲的药滕秀杰天天催她吃,身体最近还行!”

    白东风起身,忽然想起这些天易小楼提醒他吃药的事,每天在白氏办公室忙活时她总是会打电话过来,口气冷冷的,却从没忘记提醒他吃药。

    他还记得她跟他说过,在这些药吃完以前,她不会离开他。

    而昨天早晨,最后一粒药已经在她的提醒之下吃完了,药瓶空空的,就放在办公桌的抽屉里。

    或许是想起她那句话才来找她的吧,早就打算订婚仪式举行完毕之后再接她回去的计划,也在那一个瞬间被打破。

    她总是有这样的能力,一次又一次的改变他的计划。

    “你打算把易小楼藏在这儿到什么时候?威胁信的事情一天没有头绪你就关她一天吗?如果对方想对我们不利,就算你把小楼藏在天涯海角,他们照样能找到。”

    白氏收到威胁信是常事,四翼与白东风的生死本就悬在一线之间,这么多年早就习惯了,但易小楼却是没有经历过的,她丝毫没有保护自己的能力。

    “走一步算一步吧。”白东风起身从甲板入口处的楼梯走了下去,到游艇上专门设置的办公室里开始处理白氏一整日繁杂的工作。

    易小楼一人百无聊赖的在矢车菊花丛里迈着小碎步轻轻走着,一个人在这荒无人烟的岛上,确实很闷很闷。

    可是最近几天白东风都没来过,算算也就要到他订婚的日子了吧,他肯定忙的不可开交,怎么会想起她呢。

    自嘲的笑笑,朝平静无波的江面上远远望去,却见白东风的游艇正往这边驶来。

    心底微微一痛,压制住雀跃和眸中的光亮,她仍旧在花丛里走来走去,再也不抬头往那边看一眼。

    直到一双漂亮的高跟鞋在她面前停下,她诧异的抬头,入目是一张美丽而温柔的脸。

    是她在白东风的胭脂扣里面镶着的照片上那个女人,他的母亲,魏司令唯一的女儿,魏念卿。

    忙忐忑的对魏念卿一笑,易小楼前所未有的紧张,双手交叠在身前,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伯母好!”犹豫了一瞬间,她躬身恭恭敬敬的给魏念卿行了个礼。

    魏念卿抬起戴着黑色丝绒手套的手,往她肩上轻轻拍了拍,“可真是漂亮,比当年你母亲还要美丽动人。”

    易小楼不好意思的笑笑,不知道该怎么接话,魏念卿热络的拉起她的手,“走吧,跟伯母进去说话。”

    她只得跟在她身后,乖乖巧巧的进去了。

    给魏念卿泡了杯茶,恭敬的坐在她对面的沙发上,她仍旧不知道手该放在哪里。

    魏念卿温

    柔的笑笑,虽已人到中年可气质却那么高贵,叫人仰慕。

    她低下眉去暗暗的想,怪不得白东风生来一副那样妖孽的样子,原来除了他父亲冷漠霸气的优良基因意外,他还继承了她母亲的妩媚动人和贵不可言。

    摊上这样的父母,孩子长的不漂亮那才有鬼了。

    魏念卿端起面前的茶杯,吹了吹上面漂浮着的几片茶叶,轻抿一口茶将杯子放下,“怪不得在德国家延从来不喝他们泡的茶,原来是被你的手艺养刁了,茶泡的可真好,是个心灵手巧的好孩子。”

    易小楼鼻端一酸,这样温柔的话语直直撞入心田,撞的她胸口好疼好疼。

    如果她有一个这样的母亲,那该多好,如果她的童年有母亲给她这样温柔的夸奖和赞赏的目光,或许她现在完全不会是这样的性格。

    “谢谢伯母,我也不会泡茶,这功夫还是家延一手教的。”她忐忑的抬眉看了魏念卿一眼,这才敢细细的打量她。

    魏念卿黑色的头发盘在脑后,身上穿着得体的貂绒大衣,颈上一枚心形祖母绿宝石更衬她气质优雅不俗。

    身材保养得宜,不胖不瘦,亚麻料的裤子很是宽松,穿在身上平添了几分书香门第的风韵。目光看向她时带着母亲一般温柔的光辉,完全不像是一个军区司令的女儿,更不像一个黑首的老婆。

    易小楼这才想起来,白东风的姥姥是江南书香世家,性子安稳贤淑但也不失刚烈,如此看来他母亲是随了他姥姥的性子。

    魏念卿又喝了一口茶,点点头道,“你是青出于蓝胜于蓝,家延泡的茶不及你。”

    易小楼脸一红,没顾得上回话,她又问她,“自己一个人在岛上闷吗?都是怎么打发时间的?”

    家延这孩子,有什么事从来不爱说出来,总是先做了再讲,如今竟然把一个姑娘禁在这岛上。

    虽然该有的东西应有尽有,可是易小楼之前在华阳风风火火的习惯了,如今像金丝雀一样的待在这里,她能习惯吗?魏念卿皱起眉头,眼神中流露出关心。

    易小楼忙笑了笑,随手拿过沙发上的小说指了指,“没事儿,我看这个。”

    说完之后又后悔了,她暗自打量着魏念卿,像她这样高贵的女人,看的肯定都是世界名著或者哲学类的著作吧,她拿本言情小说肯定很怪异。

    谁知魏念卿却没有半分的不满意,反倒对她点点头,“是个真性情的好孩子。”

    真性情?易小楼被夸的晕头转向的,有些找不着北了。

    不知道魏念卿来岛上干嘛,她忙将手里的小说放下来,第一次与她对视,“伯母您不是在德国吗?什么时候回来的?”

    魏念卿笑着道,“家延订婚我这个做母亲的怎么能不在场呢,明天就是订婚宴了,我前天回来的。”

    听到订婚宴几个字,易小楼心里自然不好受,可也不能太直接的表露出来,只能闷闷的点头,附和道,“嗯,是啊。”

    魏念卿眯起一双漂亮的眼睛,静静的环视着易小楼,上次打电话,她记得就是这姑娘接的,她还问起她母亲的事情。

    当时她说她母亲生她时难产去世了,可是早几年她去巴黎参加一个时装发布会时明明见过一个跟易妙锦一模一样的女人。

    如果她母亲死了,那那个女人是谁?她在易州生活过这么多年,年轻时跟易妙锦也有过不少接触,那样的气质和容貌,不是任何人能复制的,她能肯定那个女人就是易妙锦。

    可是易小楼和易家人似乎对这件事情毫不知情,她该不该告诉她呢?

    心头也有些矛盾,直到杯中的茶喝完了,她拉过易小楼的手放在自己膝头,“家延说什么时候来接你了吗?”

    易小楼沮丧的摇摇头,“没有!”

    订了婚之后心里眼里就只有未婚妻了,哪里还会记得她,什么时候来接她?这种事情她也想过,不过慢慢的就不再期待了。

    魏念卿拍拍她的手背,“那咱们不管他了,伯母今天就带你回去,好吗?”

    这样一个温柔的女人,让你无法拒绝她的任何话语,易小楼僵硬的点点头,随即想到白东风可能会不高兴,咬咬唇

    问,“家延知道您来吗?”

    “不知道,不过我是他的母亲,接你回去这件事,我还是能做的了主的,别怕,跟伯母走就行。”说罢拉着她就往门外走。

    易小楼跟随着她高贵的背影一步步往游艇上走,觉得自己似乎在做梦一样。

    在游艇上魏念卿带她进了白东风的私人办公室,里面的设施一应俱全,像酒店总统套房一样,开放式厨房、光滑的大理石打磨的浴室、放映室、小型会议室,甚至还有小小的传真机。

    套房床头柜的位置摆着个长方形的小相框,不过正面朝下放着,不知道里面会是谁的照片。

    易小楼上前将相框拿起来,照片闯入眼帘的那一刻她忽然呼吸不到半点氧气,整颗心都被提起来,揪的紧紧的。

    相框里的照片有些旧了,是早些年他们还在江州上大学时在学校正中间的湖边拍的。那时还正是盛夏,满塘荷花开的正好,他们的感情也像水面上在风中摇曳的红莲一样,正好。

    她坐在情侣们经常会坐的亭子里,他则悠闲的靠在她身旁高高的柱子上,目光落在她身上,唇角带着浅浅的微笑。

    那样的笑容,和那日的阳光清风一样,让人觉得浑身懒懒的,不想动弹,只想一辈子都待在他那样宠溺的目光中,不要出来。

    魏念卿也几步上前来看了看那张照片,将照片从易小楼手里接过来,在床头柜上放好,她轻笑着,“这张拍的很好,家延到哪里都是带着的,德国也有一个这样的相框,就摆在他卧房里。”

    易小楼眨眨眼睛把酸胀的感觉逼回去,冷静的抿抿唇,“是吗,拍的是不错呢,是我好姐妹夏一诺拍的,她摄影技术超好。”

    她避免提及白东风,将话题往别的地方扯,魏念卿拉着她在沙发上坐下来,收起笑容凝重的问,“伯母问你一件事,小楼你要据实回答。”

    “嗯。”她点点头。

    她有什么好瞒她的呢。

    魏念卿拍拍她的手背,“你还爱着家延吗?”

    她最不想回答的问题,她终究还是问了,她低着头想了一会儿,闷闷的回答,“伯母,不是不爱,是不敢爱了,我不懂他,也猜不透他的心思。”

    魏念卿锁眉,“哎,你们还年轻,等到我这个年纪,想要选择都没有机会了。家延这孩子是心思深了些,我不知道他为什么要跟楚家姑娘订婚,也不知道他为什么不娶你,但是伯母唯一可以告诉你的是,家延是爱你的。他在德国跟在我身边这么多年,我从来就没见他笑过。当初我劝他回来帮他父亲,他是想回来的,嘴上却跟我说不要回来,那天晚上我见他捧着你的照片看了很久很久,第二天我又劝了他一次,他答应了。他向来不喜欢继承他父亲的家业,也对易州军区军长的位置没有任何留恋,那次若不是为了你,他是不会从德国回来的。你们之间一定有误会,伯母年纪大了,说得太多也怕你们烦,不过你们年轻人遇事要多想想,不要那么快就下结论,多给彼此一些机会,不是很好吗?”

    易小楼点点头,回握着魏念卿的手,“谢谢伯母肯跟我说这些话,谢谢您!”

    魏念卿拍了拍她的肩,“傻孩子,谢我什么。”从随手的小包里拿出一张便签递给她,“这是一个人叫我给你的,你有需要的时候就打这个电话吧。”

    她从她手中把便签接了过来,小心翼翼放在口袋里。

    上岸之后又换车往易州飞驰,到华阳的办公楼时车子停了下来,魏念卿笑着拍拍她的手背,“好了,孩子,伯母就送你到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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