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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命诱惑·豪门少夫人-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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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

    楚怡文不甘的仰头,泪水还是流到了嘴里,咸涩的厉害。

    原来她必须要用手段,用她的小聪明,用她手中的秘密与他交换得到白夫人的位置。

    在白东风转身要走的瞬间她猛地扑上前拉住他的衣袖,哽咽不成声,“你还爱着易小楼吗?”

    他一抬手甩开了她的手,“你没资格问我这个问题。”

    “那谁有资格,易小楼吗!”她歇斯底里的冲上前去对他的背影大吼。

    白东风脚步在廊上顿住,回眸轻启薄唇道,“以后我不想这个名字从你口中喊出来,你不配!”

    楚怡文轰然倒在地上,目送他从廊上渐渐离去,他右边的肩膀出血了,那么疼他还那么用力的甩开她,原来他竟是那么讨厌她。

    白东风从休息室出来时魏念卿、白敬先和楚远山都在后堂等他了。

    魏念卿四下看了看没见楚怡文,拍拍白东风肩头微微叹了口气,“你这孩子,怎么消失了这么大会儿,怡文呢?”

    “她累了,在休息室里,您别去打扰她。”他回答的冷冷淡淡的。

    白敬先忽然记起迎宾的时候看到易小楼也来了,还是和唐逸一起,正要上前发问楚远山却先一步开了口,“先前易小姐和唐家二少一起来的,怎么没见他们人呢?”

    白东风眯眸远远看着宾客席上空下来的位置,声音轻的微不可闻,“我也没看到,或许走了吧。”

    被他那样伤害,还有留下来的道理吗?自然是走了,心里一定是带着极大的怨恨吧。

    唐逸把易小楼送回易家大宅时是午后一点半,她从始至终一句话也不说,靠在客厅沙发上发愣。

    易小天也在,见她手上伤成那样子忙给易家家庭医生打了电话,后来家庭医生来时,给她手心整整缝了八针。

    八针,易小楼苦笑,每一针就像缝在她心口上一样,与白东风从相恋到分离到重逢,他们之间的八年,就像这八针一样,疼的她每一个细胞都受尽煎熬。

    这样,应该够了吧,真的够了。

    易守震回来时见唐逸在客厅里陪易小楼,当即雷霆大怒,上前怒视着唐逸点名道姓的叫他滚。

    易小楼抿抿干裂的嘴唇,皱起眉头拉住唐逸的手,回视

    易守震,“舅舅,让唐逸陪陪我,好吗?”

    易守震无奈的叹了口气,直接绕过客厅回卧房了,易小天也识趣的抱着姜小乐到往花园里走。

    易小楼疲惫的闭上眼睛,手却始终拉着唐逸的手,“我有些累,也有些冷,想回房。”

    唐逸知道,她此时根本没有一丝力气,躬身将她抱在怀里,一步步往楼上走去。

    回房后给她盖上被子,将暖气开的很大,始终握着她的手。

    她眼睛闭的很紧,眼泪却还是止不住的滑落在脸庞,唐逸抬手用指腹捻起她的泪,微笑着安慰,“别哭了,有没人跟你说过你哭起来的样子丑的要命。”

    易小楼撇撇嘴,睁开眼睛抬起另一只手把眼泪都擦干了,不满的看他一眼,“有那么夸张吗?”

    唐逸又笑了,笑的温柔而爽朗,“当然是真的,你哭的时候跟我三妹一副德行,丑的不能再丑了。”其实梨花带雨楚楚可怜,叫人一看就心疼,一点儿都不难看,他继续轻笑。

    “你三妹?”

    唐逸脸上的笑容渐渐散开,垂眸道,“是啊,我三妹……你跟她一样,是个爱哭鬼鼻涕虫!”

    “谁是鼻涕虫?”易小楼不满的瞪他一眼,终究是被他逗笑了。

    唐逸见她笑,只觉得迷雾都散了,也开心起来,“好,我们家小楼最漂亮了,你是白雪公主,我才是鼻涕虫,满意了吧!”

    易小楼心中一阵针刺一样的疼,不知道听谁说过,说能让你笑的男人才是应该嫁的男人。让你哭的男人,爱的至深,伤的也往往最重,而爱你的人,舍不得让你哭。

    她皱皱眉头,拉紧唐逸的手,眼睛一闭,咬牙将心里盘旋许久的话说了出来,“唐逸,你可以娶我吗?”

    唐逸本微笑着的脸顿时冷了下来,将她的手放在被窝里给她盖好被子,“我知道你很累了,也知道你今天很难过,很需要安慰。好好睡吧,一觉醒来一切都会变得不一样。”

    易小楼倔强的将手探出来,拉住他的衣袖,“你不喜欢我是吗?”

    唐逸有些闪躲,终究是坐下来握住她的手,与她四目相对,“怎么会不喜欢呢,除了妈妈以外,小楼是我最喜欢的女孩子,别胡思乱想。”

    “那为什么不娶我?我向你求婚的机会可不是天天都有的。”易小楼眨着眼,与他对望。

    他就笑了,捏着她的鼻子笑的温暖如春,“傻姑娘。”笑容渐渐散去之后他还拉着她的手,“小楼,不要急着跟任何别的男人求婚,你要确定自己不是在跟白东风置气,确定没有带着任何负面情绪。这是女孩子一辈子的幸福,不能儿戏的,你我都不是小孩子,要对自己的人生负责,懂吗?”

    易小楼点点头,“谢谢你唐逸,我明白了。”

    唐逸也点头,她乖乖的闭上眼睛,唐逸朗朗的声音在耳边响起,“累了就睡吧,好好地睡,睡醒了就没事了。”

    她闷闷的嗯了一声,把手放回被窝里,过了一会儿又将眼睛张开一条细小的缝,忐忑的问唐逸,“唐逸你不会走的是吗?我醒来还能看到你吗?”

    唐逸点点头,给了她一记放心的眼神,“睡吧,我守着你,等你醒过来。”

    她这才安心的闭上眼睛,呼吸渐浅。

    白东风来易家的时候是下午四点钟了,那时易小楼睡了不大一会儿,醒了不想睡就叫唐逸跟她一起在门口的台阶上坐着聊天,聊着聊着时间不知不觉的就过去了。

    当白东风身影出现在易家大门口的时候,唐逸还是明显感觉到易小楼身子一颤,他安慰的对她笑笑,握住她的肩膀,“没事的,别怕。”

    易小楼点点头,随他站了起来。

    白东风也不与他说话,只上前拉过易小楼的手,“跟我走。”

    唐逸一抬手抓住他受了枪伤的右肩,手指猛地用力将他推开,他刚重新处理过的伤口又有血流出来,疼,他却不皱一下眉。

    唐逸眯眸狠狠剜他一眼,“订婚宴都摆了,还来找我们家小楼做什么,白东风,做人能不能不要这么无耻?”

    白东风侧过脑袋盯着易小楼不安的脸,“我

    来是要带走她,唐逸你少管闲事。”

    唐逸将易小楼护在身后,不惧他周身冰冷的气息,“我会带小楼离开易州,离开你的视线,之前我不可能让小楼跟你在一起,现在更不可能。”

    “那要看你够不够本事了!”他不依不饶。

    易小楼拉开唐逸,站在他身前与他四目相对,眸中再也看不到彻骨的痛和不舍,只是冷冷的,仿佛她面前站着的是个根本不认识的男人。

    “你走吧,我已经向唐逸求婚了。”

    既然在订婚宴上说了那么绝情的话,为什么还要来找她,为什么还要来折磨她?嫌她还不够痛是吗?嫌她还不够绝望是吗?

    她抬眸凝视着他,见他眸中一片灰白,仿佛不相信她说的话。

    她不屑的冷哼一声,“不信?要不要我当着你的面再求一次?”

    白东风拧眉看她,一言不发。

    她转过身去拉起唐逸的手,认认真真的看着唐逸,眸中有晶莹的泪,“唐逸,你娶我好吗?”

    唐逸在她额上落下一吻,用指腹擦去她脸颊上的泪,“我娶你。”

    白东风瞬间将眉头锁的很紧,喉结上下滑动了一下,重重的闭眸,转过身去从二人眼前离开。

    易小楼抬眸看他肩上那片散开的血迹,一丝一丝的殷红仿佛落在她心头一样,疼的她全身战栗。

    而易守震听到唐逸那句话之后就把他拉到自己书房冷脸相对。

    “你最好摆正自己的身份,不要对小楼有任何非分之想。”

    唐逸不生气,只是淡淡的笑着,“在您心里我就是这样的人吗?”

    易守震生气的摆摆手,“别用这样的笑脸对着我,也别跟我说这样的话,你们唐家没一个好东西,你最好离小楼远点,能多远就离多远。”

    唐逸眉头轻皱了皱,在易守震面前坐下来,“我不得不提醒伯父一句,小楼留在易州,她的安全根本得不到任何保障,昨天她差点就被人绑走您知道吗?就在您这铜墙铁壁的易家,如果不是白东风替她挡了一枪,您今早恐怕见到的就是她的尸体!”

    易守震显然一惊,复又压下情绪,冷冷瞥唐逸一眼,“你别叫我伯父,我可当不起。”

    唐逸起身,恭恭敬敬的对鞠了一躬,“不管怎么样,我都要带小楼离开。纵使在您眼里唐家的人没一个好东西,但您应该很清楚,唐家没有任何人会伤害小楼。我不会,我父亲不会,我大哥不会,我更不会。把她交给我,她才能安全无恙。”

    语毕转身走了,易守震虽不情愿,但却不得不承认,唐家确实是易小楼最好的栖身之所。

    第二天下午,临行前易守震把易小楼叫到书房去。

    易小楼默默跟着他走,等他脚步停下来时才停在他身后。

    他转过身来,意味深长的看着面前这个倔强无比的孩子,“楼啊,你真的决定了吗?要离开舅舅,到江州去?”

    易小楼点点头,“舅舅你放心,唐伯父很疼我的,我去那边他会把我照顾的很好。”

    说到唐岳生易守震又生气了,握住她的肩膀叮咛,“咱们华阳跟江州的公司也有些合作项目,等今年秋天舅舅决定在江州成立分公司,你这次去就先打理一下跟那边合作的事情,我会叫人安排的。没事不要去找唐岳生,也不要总麻烦唐逸,他们终究不是自家人。”

    易小楼凝重的点点头,“我知道了。”

    见烟灰缸里还有冒着烟的烟蒂,易小楼上前握住易守震的手,抬头看他皱纹愈发深的脸庞,“舅舅,你身体不好,以后要少抽烟,心脏负荷大,更不能喝酒。我不在的时候你要照顾好自己,不要跟舅妈吵架,也要多关心小天姐。这些年您把心思都放在我身上,对我比对小天姐要关切很多,小天姐是您的亲女儿,她嘴上不说,心里总归是难过的。”

    易守震心中一痛,猛地将易小楼抱进怀里,“傻孩子,你没有母亲疼,如果舅舅不疼你还指望谁疼你,你小天姐是懂事的好孩子,她是能理解舅舅的。倒是你,以后在江州要照顾好自己。”

    易小楼点点头。事实上,今天之前,在白东风抛下她选择楚怡文之前,她从没

    想过再去江州。

    因为那里承载了她和白东风大学时的所有记忆,再回去不过是揭自己本就鲜血淋漓的伤疤罢了。

    谢谢亲们~
………………………………

115。永别了,白东风。永别了,我的最爱~ 6000+

    她心痛,却仍旧笑着擦擦眼泪,“舅舅放心吧,我大学四年都在江州,那边认识的人也不少,好多同学也都在江州发展,到那边不会孤单的,更何况还有唐逸呢。爱残颚疈”

    是有唐逸,但也有那些忘不掉的过去,离开这里到江州,到底是一场凤凰涅槃还是一场灰飞烟灭,她根本不清楚。

    唐逸早在门口等她了,低调的车子里装进她为数不多的行李,她就那样在舅舅复杂的目光中跟着唐逸离开易家大宅,风一般穿过她生活了数十年的城市,一路往码头而去。

    那些深深刻在她心底的过往,像闪电一样炸亮在她离去的步伐中,照的她脑子里一片空白。

    码头氤氲着的江水上停泊着一艘快艇,易小楼缓步从车上下来,唐逸贴心的给她提着行李,牵着她的手往快艇走去滟。

    “我们不走陆路吗?”

    唐逸抿唇一笑,“现在正值寒冬,陆路会结冰,走不快,走水路快些。”

    易小楼垂下眼帘,是啊,走水路快,她应该快些离开这个让她这么痛苦的地方碎。

    对着冰冷的空气长叹一声,她随着唐逸的脚步上了快艇,飞跑着到甲板上,扶着船头的桅杆一跃而上。

    唐逸吓了一跳,惊诧的对她大喊,“小楼,你要做什么!”

    那里那么高,江水这么冷,她如果掉下去,会没命的。

    易小楼回头给他一个灿烂到极点的笑意,她笑的那么开心,开心的眸中的波光盈盈都看的清清楚楚。

    她一手揽着桅杆一手高高扬起对着易州湾的方向拼命的挥动手臂,大声喊着,“再见了易州,永别了,白东风。我要开始自己的人生,再也不要跟你有半点关系。”永别了,我的最爱。

    唐逸欣慰的看着她,又看了西天上一抹惨淡的夕阳,抿唇笑了。

    四年前他就知道,易小楼和白东风不可能在一起,他也不允许他们在一起。

    他曾试想过他强行带走易小楼的后果,她外表淡泊似水,内心柔软如棉,而骨子里却刚烈的敢不顾生死。他怕她会反抗,会痛不欲生。从没料想到是这样好的结果。

    她自愿跟他走,还潇洒的对易州说再见,对白东风说再也不见。

    上前对她伸出一只手,他笑着对她伸出一只手,“妮妮,快点下来,那儿风大,你会感冒的。”

    易小楼笑着将手递给她,下来的时候却被栏杆别了一下脚,他眼疾手快的把她抱了个满怀她才没有从上面掉到甲板上。

    无奈的点着她的脑门儿,唐逸笑道,“你也太顽皮了,以后不要来这么危险的地方。”

    易小楼却仿佛没听到,径自望着滔滔江水一语不发。

    他随她的目光望去,才发现她左脚上的鞋子掉了,只穿着袜子的小脚悬在空气里,不敢落地。

    无奈的摇头,扶着她往下面走,“傻姑娘,不就是一只鞋子吗?等到了江州我给你买新的。”

    易小楼挤出一丝笑容,“不用了,到时候我自己去买。”

    小时候她也喜欢新鞋子,只是舅妈不知道她的尺寸,她又与舅妈不亲近,舅妈也没问她。每每买东西都买跟小天姐同样的尺码。

    五六岁那几年她长的比较快,脚比小天姐大,穿上小一点的鞋子总会被挤的脚趾疼。

    十五六岁的时候小天姐长的快,她反倒没长那么快乐,脚就比小天姐小了一个号,每每穿舅妈给她买的鞋子,又总会大,磨得脚后跟疼。

    后来还是舅舅发现了,心疼的拉着她叫家庭医生给她查看伤情,又语重心长的告诉她,“楼啊,以后鞋子一定要穿合脚的,不合脚的鞋穿着会很疼,记住了吗?”

    那时她调皮的说记住了,后来每次买鞋的时候也都会自己去试,可是前些天穿着终究是不舒服的,无论怎样柔软的料子,前些日子穿在脚上都会不习惯。

    唐逸见她出神,手往她面前挥了挥,“妮妮,想什么呢这么出神?”

    她垂下眸在舒服的沙发上坐下,透过明亮的落地窗户看快艇外一望无垠的江面,“新鞋子会有一段日子穿着不舒服,我舅

    舅告诉我这个阶段被称为磨合期,磨合期之内,会疼。如果磨合的好,这双鞋子就能继续穿,而如果磨合的不好,鞋子就只能丢了。”

    唐逸点点头,起身去给她倒咖啡,随意的呢喃了一句,“是啊,其实恋爱又何尝不是这个道理?”

    他像是在问空气,易小楼却觉得他这话是说给她听的。

    她与白东风,磨合期长达八年,而经历了八年的痛苦征程,他们仍旧没有与彼此相契合。这样疼的爱情,早就该放弃了不是吗?

    是她一直在坚持,坚持着想要把白东风磨合成适合她的那个男人,可终究却失败了,代价是惨重的。

    不再去想左脚上那只掉到江水里面的鞋子,她换上一双拖鞋,接过唐逸递来的咖啡杯,“对了,你怎么知道我小名的?”

    他叫她妮妮,这个小名连舅舅都很少叫,只有颖之哥会那样叫她,在她的童年里一身漂亮的白色衣服,像个帅气的小王子,在路的尽头对她招手,开心的唤着,“妮妮我来了!”

    或者哭丧着脸拉着她的小手依依不舍的看着她,“妮妮,哥要跟爸爸妈妈回去了,有空再来看你。”

    呵,那时候的宋颖之,可真是她童年时所有的快乐啊。后来长大了上学,她总会跟在他身后,有班上的男生欺负她了,她总会仰着小脸儿骄傲的跟他们说,你们在欺负我我告诉我哥去。

    每每报出宋颖之的大名,那些男孩子总会闻风丧胆,吓得一溜烟儿就跑了。宋颖之从上小学时就是黑带了,也正因为此,整个校园里几乎没人敢欺负她和小天姐,整个小学时光,总是那样快乐无忧的。

    唐逸没回话,她抿一口咖啡拍拍他的肩膀,“喂,问你话呢,怎么知道我小名儿?”

    “嗯……我听宋颖之这样叫的。”唐逸笑看着她。

    易小楼点点头,“就是嘛,我就说肯定是这样,除了颖之哥很少有人这样叫我。”

    她笑着,踩着小碎步往床边挪,靠在透明玻璃上看江面上渐渐升起的夜色。

    不一会儿游艇经过燕江岛,那个仿佛从油画里走出来的梦幻别墅,那大片大片在暖棚里的反季节矢车菊,看得她喉间一堵,咖啡也喝不下去了。

    唐逸上前靠在窗上挡住她的视线,跟她说不着边的话,说着说着燕江岛就被抛在身后了,她抬眸绕过他高大的身躯往外望时看到的只是暗黑的夜幕。

    眸中有些失落,唐逸抬手揉揉她的头发,“好了,别看了,一切都会过去,只是需要时间而已。你看,现在铺在你面前的不就是康庄大道吗?你已经走过风雨,以后都会是晴天,你会过的很好的。”

    易小楼闪烁着抬眸与唐逸对视,良久才吞吞吐吐的道,“唐逸,那个,昨天在大门口向你求婚的事情……”

    唐逸往窗上一靠,笑的明媚如三月烟花,“我明白,放心吧,我不会当真的,只是为了气一下白东风而已。”

    易小楼放下心来,对他耸耸肩,转身靠在沙发上闭目养神,唐逸小心的给她盖上绒毯,“还有两个半小时就到江州了,到时候会有人来码头接我们的,你先好好睡一下。”

    订婚后的一个星期白东风和楚怡文都没见面,下午下班时银狐传达了白敬先的意思,“少爷,老爷说您最近对楚小姐太冷淡了。”

    落地窗内白东风负手站着,夕阳从西窗落进来,洒了他一身,更衬得他高大英武器宇不凡起来。

    银狐没走,站在原地等他答复,他就那样沉默了许久,回过头来眉头微蹙着,“知道了。”

    修长的腿大步走来,往银狐左边手臂上望了一眼,目光凝聚在她受伤的地方,“还疼吗?”

    银狐摇摇头,“不疼了,伤口处理的很好,北棠也一直很用心照顾。只是少爷您……”

    白东风伤口好了裂裂了好,这都一个星期了,还没有缓和的趋势。

    两人正说着明哲黑着脸走了进来,拉着白东风就进了办公室里面的套房,手中捧着拆纱布换药用的一些器具。

    “早跟你说过叫你自己照顾好自己,伤上加伤可没有多舒服,你们这些年,都当是我开免费药铺的,天天就围着你们这些伤员转。”

    银狐没接话,只是轻咳了两声,白东风勾起唇浅浅一笑,“你是干大事的,跟联合国医学会接轨,也可以不围着我们转。”

    明哲听他这么刻薄,换药的时候下了重手,白东风疼的眉头一皱。

    银狐笑了,露出一排和北棠一样洁白的牙齿,“少爷您快别提了,前几天明哲给人家联合国医学会递交了一封电邮,结果被驳回了,正生气呢。”

    药换好后白东风跟银狐一起进了电梯,人来人往的城市街头,他知道,自己再也没可能碰到易小楼。

    她走的那天他就在易州湾码头,看着她和唐逸一起上的船,她的那句永别了白东风,他听得一清二楚。

    当时她脸上那样释然的笑容,他也看的一清二楚。

    原来离开他她可以开心成那个样子,那他就放了她吧,从此以后,再也不走进彼此的生命。

    到楚家大宅时楚怡文不在,倒是楚远山,听说他来了出门来迎他。

    “怡文不在家吗?”他左右环视了一圈,都没见她人影。

    楚远山微笑着点了点头,“是啊,那丫头好强的很,整天忙前忙后的不着家,以后嫁到白家我就不用操这么多心了。”

    白东风微微抿唇附和着他的话,楚远山叫家里的阿姨给楚怡文打了个电话,那边听说白东风来了,很是雀跃,当即取消了晚上的临时例会,装扮了一番才开车往家走。

    白东风闲着无事,楚远山便叫他去楚怡文房里坐坐,其实除了在宋家时见过易小楼的闺房,加上一周前曾越窗而入到易小楼在易家的闺房里待过短短的几分钟,他没进过别的女人的房间。

    他百年难得回一次白家,姐姐妹妹的房间,更是没进过了。

    原本想推辞,但也没什么话跟楚远山说的,索性就上楼推门进了楚怡文的闺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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