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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命诱惑·豪门少夫人-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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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子在满是积雪的路上前行的并不快,这一路悠闲惬意,魏念卿和白东风似乎丝毫都没受方才那般记者刁钻问题的影响,时不时的聊些笑话,有时也会说些她听不懂的德语,不知道是什么小秘密。
回到东风会所的别墅时楚怡文正在客厅里坐等着,原本漂亮的脸此刻有些苍白,长长的卷发似乎也没打理,毫无精神的散乱在肩头。
见他们三人一同进门她皱眉将三人打量了一遍,眼泪从眼眶里滑下来,她骄傲的抹去,锁着眉问白东风,“你不给我一个解释吗我们已经订婚了,易州所有人都知道我才是你的未婚妻,你竟然跑到银泰去跳那种舞,还跟她求婚你有想过我的感受吗”
白东风脸色未变,在她面前站定,居高临下的眯着眼睛看她,“你的感受你拿我母亲的事情威胁我的时候,想过我的感受吗现在跑来找我又是为了什么觉得被媒体问到哑口无言失了面子是吗那你觉得我母亲自己的团队出书把毫无遮掩的表露人前,她是什么心情怡文,多年前你算计易小楼的事情我可以原谅你,因为易小楼她脑子笨抵不过你聪明她活该被你算计,而我自认为爱她却不肯听她解释转身就走,我不对我混蛋我活该被折磨。可我母亲呢在整件事中,她从未跟你有任何利益冲突,你拿她的事情威胁我,让她不得不旧事重提将伤疤撕开给众人看,你觉得自己有资格来跟我谈感受吗你有心吗”
有些事不对媒体说不证明他心里没看法,他只是保持了一个男人该保持的风度,不对外说她的不是,毕竟她是个女人,名声太过重要。
纵是她有千般不对,同样发生在他母亲身上的事,他不想让她也承受一遍,但她似乎不懂这个道理,一次又一次的触及他的底线。
众口铄金,如果他对媒体说她做过的这些事,不过是个两败俱伤的结果。
楚怡文抬眸,眼中有疲惫的血丝,“我所做的这一切不过是因为爱你。”
白东风转身,背对她,“你累了,回去休息一下吧,别叫你爸爸担心。”
爱不是为恶的理由,为自己谋划并没有错,但这种谋划不应该以损害别人的人身利益为基础。
“你送我好吗最后一次。”她声音很低,带着哀求。
白东风沉默了良久终于闭眸叹息,上前在易小楼额头落下一吻,“好好待在这里等我回来。”
没有交待别的,跟魏念卿道了别,他与楚怡文一前一后的出门,上车。
满是积雪的路上,红灯处,她侧过身去吻他,被他不动声色的躲过去。
白东风皱起眉,眸中有些不耐,“我答应送你回去,但没答应你别的,你不要误会了。”
她见他脸色如凝了一层冰,冷的叫人害怕,故此只能靠在副驾驶上,“记者那边你准备怎么办”
白东风把车子继续往前开,平静的道,“这个你不用担心,关于与你解除婚约的事,我会向媒体说,负心汉的罪名我愿意担,你完全不必担心我会说什么对你不利的话。以你的条件,以后想找什么样的男人都会有的。”
楚怡文眼泪流了满脸,“谢谢你对我的仁慈,让我知道了什么是心死。”她这话说的咬牙切齿,一生中的所有脆弱,也似乎全部都给了面前这个男人。
白东风侧目看了她一眼,良久才对她道,“怡文,我母亲教过我一句话,得饶人处且饶人,我现在把它送给你,希望你以后别再犯糊涂。德国四年,我真的很感激你对我的照顾,但过去的事情毕竟都过去了,我希望你能放下,去找属于自己的幸福,现在回头还是来得及的。”
楚怡文闭起眼睛,睫毛美丽的眼睛遮住,长长的舒了口气,“好”回话时声音那么沉,那么沉。
送楚怡文回楚家时楚远山正在门口焦急的等,见是他送她,十分诧异,却又展眉上前,“家延也来了。怡文这孩子,一整天是跑去哪里了,打你电话也不通,非要把爸爸急死。”
他又叫白东风进屋去,白东风没拒绝,随他进去了,楚怡文一直目光无神的靠在沙发上,一句话也不说,倒是楚远山,想了一会儿还是开口了。
晨报还在手边,他含蓄的拿起报纸看了两眼又丢下,抬眉问白东风,“事情都是真的吗”
白东风轻笑着起身,有礼貌的一礼,“楚伯伯,如果你想知道这件事的原委,您的女儿可能会跟您说的很清楚,我还有别的事情,就不逗留了。江北油田合同上说好的分成白氏一分也不会少楚氏的,我们结亲不成生意还在,日后见面还是好伙伴。”
楚远山起身大步随他出去,外面风雪越来越大,道路必定难行,“就不要走了吧,有什么事儿我们聊聊,说开了问题也就解决了。”
白东风浅笑回眸,“不必了,家里还有人在等我。”这点雪算什么,就算今晚大雪封城,他也一定要在入夜之前赶回去。
而且早约好了潘子和北棠商量京里的事情,接下来必将是一场更加残酷的争斗,鹿死谁手还是未知数。
易州人民法院对邵侦的判决也差不多要下来了,易州开年第一大案,急案急处理,还不知道结果怎么样。
所有事情看似暂时解决了,殊不知过去的只是冰山一角,他像船长,他的下属是舵手,而白家人和白氏的员工便是船上的人,如果他的决策不正确,这一船的人都会遭殃。
路上积雪南行,半个小时的车程他直折腾了两个半小时,回来时易小楼在客厅等他是他最欣慰的事情,他拍拍身上的雪脱了大衣走进厅里,一把就抱她入怀,她的味道伴着屋外的寒气扑鼻而来,他贪婪的将脸埋在她颈窝里,深吸了一口气才不舍的放开她。
抬眸时见柳素萍给众人端茶过来,脸上的表情明显一僵。
“我跟四翼有事要商量,先不陪你了。”他揉揉她的长发,转身进了书房,四翼、潘子和修罗随他的步子进去,书房门被关上,易小楼在门关上的前一刻极目看去,他穿白色衬衫的样子和当年在学院时一样迷人,甚至是一个抬手一个皱眉的动作,都让她念念不忘。
只是天色不早了,既然等回了他,也该回家去了,可是风雪如此之大,恐怕打车都很困难。
她说要走,魏念卿拉住她拨通了她舅舅的电话,“易大哥吗小楼今天在我这里,风雪太大,我想留她陪陪我,你看今晚不让她回去了,行吗”
易守震答应了,她对小楼一笑,挂了电话拉着她的手跟她聊白东风小时候的事儿。
她说,“家延小时候很调皮,有时候又很贴心,他在家排行第三,跟兄弟姐妹们相处的都很好,两个姐姐虽然不是同个母亲生的,却都很疼他。”
说这些事的时候魏念卿脸上洋溢着慈母的光辉,继而抿抿唇笑着道,“云佳与奕西是双胞胎,却跟他还亲厚些,因为云佳是跟在她身边长大的,家延对这个妹妹也相当疼爱。至于白奕西,他是家延唯一的兄弟,家延看重他,事事处处都不与他争。表面看去,家延似乎对他父亲的意见很大,但事实上,他却希望奕西对于白家对于他父亲不再有那么多的不满和误解。”
易小楼一直听她说着,听着听着就觉得眼眶渐渐湿了。
与白东风在一起这么多年,对于他的童年和过去,她一无所知,对于他的朋友他的家庭,她更是不了解。
她始终觉得自己像是一个外人,每每想到此心里总是难过的。
魏念卿的声音细细碎碎,每一声都能刺中她心底最疼的那个地方,“家延这孩子什么事都不愿意说,喜欢放在心里,但我见证了这四年来他的一切,有机会真该带你去德国看看,看看这四年他是怎么思念你的。”
思念她吗也是,他说他爱了她八年,就如同她也爱了他八年一样。
她和魏念卿一起做饭,才知道自己对他的喜好也一无所知,从前跟白东风在一起,她喜欢什么他就喜欢什么,似乎他那个人什么都无所谓。
后来知道这世上有两个词汇叫包容和迁就,他饮食习惯良好,不喜食辣,但多年前学校附近的那个火锅店,她却隔三差五的带他去光顾,而今想来,那时他一直不肯多吃,每次吃完之后都紧咬着嘴唇不说话。
到现在才明白,那是因为有些事已经到了他忍耐的极限,所以他才会抿紧唇掩饰自己的不适应。
而在她的记忆里,他似乎有很多时候都是紧抿着唇的。
这场四翼与白东风的秘密会议直到三个小时后才进行完毕,四翼、潘子和修罗从白东风的书房出来时脸色都很凝重。
魏念卿留他们吃饭,他们自然不会真的留下,都推说还有任务,冒着风雪就往外走。
几人都走到门口了白东风眯眸看去,大步到玄关处拿下自己的大衣,走进风雪里披在柳素萍肩上,“你上次的伤还没好,听明哲说从德国拿回来的药已经吃完了,在用别的药代替。”
她的病拖了这么多年,都是因为他,所以对柳素萍,他总是觉得亏钱的,关心的多一些才会心安。
柳素萍准备回他的话,余光瞥到客厅里正往外看的易小楼,一记浅笑上前抱住了他。
白东风显然僵住了,她靠在他胸口侧头看着厅里,见易小楼愣了一瞬间又转身往里走,这才放开白东风,轻轻一声,“少爷,我没事,谢谢你无论何时何地都不忘记关心我。”
白东风薄唇一抿,微微皱眉把大衣第一枚扣子给她扣上,意味深长的叹了一句,“应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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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3。太过贪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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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4。连保护她都做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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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5。我确实想你了,想了好多好多年 '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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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6。别人不配~ '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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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7。我才是这天下最适合她的男人~ 10000+
白东风眯眸,瞳孔中的愤怒如海潮般涨起来退下去,涨起来又退下去,最终啪的一声合上电脑,“银狐你回去吧,小楼也早些睡,我出去一趟。【风云阅读网。】残颚疈晓”
银狐起身欲走,易小楼拉住了她,“陪我一会儿吧,我还不太困,或者我们可以聊聊天,下下棋”她提议。
银狐点头,知道易小楼留下她必定有事。
白东风驱车从别墅门口离去时夜色正浓,易小楼到露台上望着他的车消失在昏黄的灯光里,默然闭上眼睛问身后的银狐,“你猜他今晚会不会回来”
银狐没做声,少爷的决断,她从来不会去猜测,因为就算猜了,也未必猜得对濉。
易小楼深深吸一口夜里沁凉的空气,转过身来走到银狐面前,望向她闪烁着犀利光芒的眸子,“知道为什么我不让你走吗”
银狐笑着抬手握住她的肩,“我知道你担心少爷会做什么过火的事情,想让我跟在他后面看紧点儿,少爷最近这些年做事确实理智,但是一碰上跟你有关的事,他的理智一瞬间全都抛到脑后去了。”
易小楼抿唇靠在栏杆上,皱眉浅笑,“所以你作为四翼之中和家延走的最近的人,应该要监督和提醒他,不要让他犯不该犯的错误。这次的事情已经闹的满城风雨,如果他今晚再有所行动,必然会惊动魏司令,到时候矛盾只会更加激化。这么小的一件事如果把他也牵涉进来是不值得的,他是你们的领头人,我知道四翼都希望他好好的,所以今晚监督他的任务就交给你了,谢谢你,银狐。部”
银狐抿唇点头,“不用谢我,这本来就是我应该做的。”
在这个寒风凛凛的晚上,易小楼靠着楼顶天台的栏杆站了很久,直到站的腿都麻了果然接到白东风的电话。
那头有呼呼风声,似乎是车子在路上告诉行使,他的声音冷静低沉,“乖,睡了吗今晚不用等我了,我可能很晚才会回来。”
易小楼转身从天台往卧室走,用慵懒的声音答话,“很困,就要睡呢,那我不等你喽。你记住早些回来,不要熬的太晚,接下来几天白氏还有很多事情要你处理呢,别把自己身体累垮了。”
白东风轻轻笑了,暧昧的声音通过听筒传过来,震得易小楼心头一麻,“你觉得我身体有问题吗”
暧昧的意味那么明显。
易小楼躺在大床上盖好被子十分无语的回话,“没问题,你最厉害了行了吧。”语毕笑着挂了电话。
他身体确实没问题,每天都能保持高度兴奋,跟她在一起的时候每每把她折腾的苦苦求饶,他还不知餍足的要着她的身体。
闭上眼睛,眼前闪过的却是他健硕的胸膛、刚毅的线条和结实的肌肉,她忽然觉得脸火辣辣的,仿佛做了什么不能见人的事情似的,赶紧把被子蒙在头上,拼命劝自己睡觉。
银狐一路跟着白东风兜圈子,白东风的车在最后一个大转弯之后终于直行往楚家大宅。
到楚宅门口,他一个漂亮的刹车,拨通了楚怡文的电话,三楼的灯光亮着,楚怡文接到他的电话兴奋的跑到窗口拉开窗帘,见他站在小马路上兴奋的从楼上跑了下来。
她身上上节目的衣服还没换掉,眼睛里有些血丝,看来是在加班,白东风指指别墅前面的长椅示意她与自己一起坐过去。
楚怡文自然听话的跟过去,坐在长椅上,而银狐就在离他们不到五米的大芭蕉树后面站着。
白东风一直没说什么话,还是楚怡文打破了尴尬,抬眸看夜色中的他,“家延,你怎么有空来看我了”
白东风微微锁眉,回过头来,路灯光从他头顶撒下,周身被这明亮温暖的光晕笼罩着,整个人看起来便更加温柔了几分。
楚怡文略微心虚的看了他两眼,见他黑眸深处是一片平静的冰冷,不悦的情绪都被压在眼帘之后。
“咱们两个人有多久没有坐下来好好说说话了”白东风点了一支烟,在冷风中猛抽了一口,眼圈翻腾着上升,将他头顶的空气染上一层淡淡的灰白。
楚怡文眼眶一热,拉住他的手握得紧紧的,“自从从德国回来以后你就没再正眼看过我了,家延,这么多年来难道我从来不曾让你觉得感动过吗我什么都会做,什么都愿意为你做,你心里真的一点都没有我的位置吗”
以前在德国,如果他病了她会跑到他的住处为他做饭,给他洗衣服,甚至帮他做文件审阅,有很多她不能决断的事情,她就坐在沙发上一字一句的念给他听。
她以为这样的自己总是能让他稍微记住那么一些她的好,可是为什么没有呢这个男人明明就在她眼前,他的心脏也鲜活的跳动着,灵魂却离她有十万八千里远,独把她一个人丢在冰天雪地里,冷的厉害。
终于,白东风抽回手,对上她的视线回答她的问题,“你为我做的那些事,我不是不记得,也不会否定你曾经做过的,但那些并不足以成为你伤害易小楼的借口。怡文,凭楚家今时今日的地位,你想要什么样的男人都会有,我是个不堪的男人,跟在你眼里不堪的易小楼正好是绝配,而你应该在对的人身上下功夫,不要再执迷不悟了。”
楚怡文怒目通红,眼泪簌簌落了下来,“为什么,为什么我什么都可以为你做在你眼里却比不上一个易小楼呢,你到底不喜欢我哪里,我改还不行吗家延,只要你说,我马上就改。”
白东风深吸一口夜晚的凉气,“你什么都不用改,我心里没多少位置,一个易小楼就够了。别的话我也不想再跟你多说,你自己好好想想,适可而止吧。不要一时糊涂毁了自己多年来的英明果断,你是楚伯伯最寄予厚望的继承人,我想他不想看到你一直这样下去。你和罗甜甜的事情我都可以不追究,但这是我最后一次提醒你,请你收起那些膨胀的和邪念,好好做你自己该做的事情,不要再动易小楼,那后果你承担不起。”
身边还残留着白东风的烟草味,他整个人却已经上车走了,她在车后面追了几步,终于停下来,泪流满面的蹲下身子。
翌日易州又发生了一件大事,之前对易小楼进行恶意报道的报社电台全部被砸,关键去砸东西的不是什么黑道势力,是省军区的人。
易小楼靠在桌旁用早餐,盯着在她身旁坐定好像什么事也没发生似的自顾自吃饭的白东风。
“是你叫人做的吧。”说着低眉尝了一口粥。
白东风展眉,“那些只拜金钱不拜军区的人,拿别人的名声不当回事的无良媒体,留着也没什么用,不如就砸了,砸了倒干净。”
易小楼被他这理论弄的目瞪口呆,只能接着吃自己的饭,一直等早饭结束了,他才闲着没事儿似的拉着她的手,“今天放假,出去散散心。”
“谁准的你的假”她随着他大步往前走,有些踉踉跄跄的。
他回身揽住她纤细的腰,“我想放假还需要别人批准吗”
语毕得意洋洋的拉着她上了车,选定了导航路线之后慢悠悠的往前开。
这一天他带着她走遍了曾经他们一起走过的每个地方,在每个曾留下美好回忆的地点驻足,感叹易州变化的同时也感念自己身边站着的还是同样的人。
车子最后在易州湾停了下来,蔚蓝的天幕之下是幽深的大海,春日渐渐走进这座城市,南飞的候鸟再次在林子里欢唱起来,她与他牵着手往前走,远望着一望无垠的海面上的波光粼粼,忽然觉得幸福的无以言表。
眼中有些盈盈的泪光,差点就要落下,她揉了揉鼻子,他觉得她面色不对,就停下脚步,温声询问,“怎么了不舒服吗”
她摇摇头拉着他的衣襟,颇有些不好意思的把头靠在他胸口,“没有,只是不敢相信这么多年过去了还能跟你一起来这儿,所以有些感触罢了。
白东风心头也一软,抬手将她整个人拉过来,高大的身躯将她揽进怀里,珍视的亲吻她的额头,“所以我还要感谢你,谢谢你等了我这么多年,谢谢你现在还在我身边。这些地方,我从未想过再带第二个人来。”
易小楼的眼泪因他的话流了出来,只得笑着腻在他怀里,感受着炙热的温度从他怀里一点一点穿透她的身体,满足的闭上了眼睛。
她从不曾奢望过这一天,从未想过他们两人还能走在一起,并肩而行,心与心贴的那么近。
那些他离开她远赴德国的日子,她也曾一个人来这些地方,学着年轻的孩子们一样,拿着粉笔在隐蔽的地方涂鸦,小小的楷体字倔强的写着魏家延我很爱你。
后来被叶青青看到,叶青青用一种极度怜悯的眼神盯着她,盯得她浑身都不舒服,她只得佯装开心的傻笑,一拳挥过去打在她肩膀上,说自己闲着没事儿就是瞎写写而已。
叶青青太过了解她,笑着问她,汉字那么多,为什么瞎写还偏要写魏家延我爱你这句话。
她彻底被她打败,后来再不敢用粉笔乱涂乱画,只有在下雪的时候,她才会伸出被冷空气冻的通红的手指,在白茫茫的雪地上写满他的名字。
等到更多的雪落下来,把他的名字掩盖住,他们之间的过往也就只留在她心底,她还爱着他这件事,就成为所有人中最隐晦的秘密。
其实想起往事未免叫人伤怀,有些痛就像蚀骨的白蚁,钻进骨髓里,时不时的咬你一口。时至今日她都还记得那种痛,那种被冷风割伤却根本不会有人来安慰你的感觉。
那种就算哭的如何撕心裂肺,也不会有人为你停下脚步的认知,那种纵使再想念也不可能寻得回的绝望,都像最凶猛的潮水,将她从头狠狠的打到脚,打的心情都是的。
而从过去的时光隧道匆匆赶来,此刻的他已经在她身边了,还这么温柔的抱着她,她很满足很满足。
于是踮起脚去亲吻他,动情处还抱紧了他的脖子,承受着他更加有力的吮-吻和挑-逗。
正是此时他的手机却响了,他皱紧眉头从她唇上撤离,见是潘子打来的便接了电话。
“什么事儿,扰人清梦”
“司令叫你去他那儿一趟,你现在在哪儿呢”潘子奇怪的发问,去东风会所找他竟然没见人。
白东风眉头皱的更紧了一些,“司令还有别的交代吗”
“说叫小楼也去,你们赶紧准备准备,今天晚上在那儿吃饭,我和明哲也去。”潘子说着挂了电话。
白东风不说话,拉着她上车径自往魏宅而去。
似乎上次被魏司令的人强行带来以后,就再也没来过这里了,魏家老宅仍旧森严里带着些厚重,在易州市屹立不倒。
到门口时易小楼忽然有些不愿往前走,静静站在门口望着老旧的牌匾上繁体的魏府两个字,魏家就像个庞大的封建家族,而在这个家族里,说话最有分量的还是像这个家族一样封建的魏司令。
白东风揽着她的肩安慰她,“没事儿,不用紧张,我们进去吧。”
她回他一个苦涩的笑,随他抬步进去,与第一次来没什么不同,潘子仍旧在门内等他们,带着她们绕过前面的泳池,绕过层层别院,最后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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