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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命诱惑·豪门少夫人-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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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动作放轻了一些,等到包扎完了靠在沙发上低叹,“不然你以为是什么,如果我喜欢这个女人,就算情敌是白东风,我也会跟他抢。”
他向来分得清楚,兄弟就是兄弟,爱情就是爱情,就算两个男人为了爱情起争执,兄弟之间的事情还是兄弟之间解决,绝对不会扯上女人。
楚云深眯了眸靠在水晶桌上,“你很疼你妹妹”
潘子长叹一声,冷冷笑出声来,“我们好像不熟。”
楚云深便识趣的闭了口,索性不再说话。
潘子眯起眼,忽然想起那些他一口一口叫小楼妹妹和楼姐的岁月。
她总是用那双清澈的眼睛瞪她,佯装生气的说谁是你妹妹,谁是你姐姐,就像当年他的妹妹一样。
能与白家扯上关系的自然也不是什么清白人家,潘家也不例外,他妹妹十六岁那年被寻仇的人玷污之后杀害,就死在他房间的大床上,几近透明的肌肤上到处都是瘀痕,那双清澈的眼,瞪的很大很大。
纵使事情已经过去许多年,她仍旧念念不能忘那触目惊心的一幕。
或许白东风早就发现易小楼那双眼睛与他妹妹是多么相像,所以才把华阳控股集团的各种事情都交给他办,因为他笃定他一定会尽心尽力。
白东风太了解他的心思与为人,不说为兄弟之情,就算是为了那双清澈的眼睛,他也不会推辞。
这次又把小楼推到他怀里,自己去面对可怕的兽笼,他当真是懂得他的想法的。
白东风来乔治亚州之前就给明哲打电话,叫明哲去法兰克福医治柳素萍,还很明白的告诉明哲如果他要来让明哲不必拦着,白东风整个人,每走一步棋都算的精准到位。
他算准了易小楼一定不会安分的在法兰克福等他回去,也算准了她肯定要只身犯险来乔治亚州找他,更算准了只有他潘子才会无怨无悔毫不畏惧的保护她前来。
更更算准了这些人没那么轻易的放他们走。
他算对了所有事情,唯一漏算的就是他自己会身陷绝境,又或许他早就算到自己会有这一劫,只是为了某些他必须要做的事,不得不深入敌人内部。
当易小楼醒来,潘子把这些话从头到尾给她讲一遍的时候,她已经热泪盈眶,到底是怎样重要的事情可以让白东风不顾自己的性命,她不知道,也无从得知。
可是距白东风被带走已经有不少时间了,天色也渐渐暗下来,兽笼里关着的那些人随时有可能发狂,而这一切罪恶的主宰者正坐在最高位上,等着看他们临死前的挣扎。
楚云深用过晚饭之后就一直靠在沙发上,换了一身深棕色的长风衣,眉眼半敛,闭目养神的样子。
他似乎偏爱神色,永远一副冷冰冰的深沉模样,不多说话,眉眼之间始终有精明的光芒被敛起、深藏。
这样的男人,与白东风一样,都是惹不起的角色。
易小楼想了很久,还是撑住痛的根本无法弯曲的手指,靠在沙发旁看他,见他微闭着眼睛,眉头轻轻皱着,她猜不透他在想什么,但是此刻,他似乎是整装待发的样子,看来今夜此地必有一场恶战。
可是白东风怎么办,他还在兽笼里,午夜时分如果那些已经异变的人冲破牢笼,白东风岂非要成为他们的盘中餐
那么多疯狂的人,他一个人怎么可能是他们的对手
她往楚云深身旁挪了挪,“今晚你们要逃离这里吗家延怎么办那边有那么多疯子一样的人,他不可能出的来。你还要救你的海棠吗求你一定要救家延出来。”
楚云深长舒一口气,轻启薄唇,“白东风没那么容易死,如果他死了,只能证明他不过就这点本事而已,你不用求我去救他,而应该求他无论面对怎样的绝境都不要放弃自己,上天把我们逼入绝境不是让我们认输或者坐以待毙,而是让我们想方设法绝处逢生。既然这边的人耐不住性子提前把他带到兽笼里去,那我们就一刻也不能再等了,今天晚上必须要跟这帮人生死一搏,否则我们活下来的几率将变成零,没有人会来救我们。”
易小楼点头,心中仍旧久久难平。
午夜时分中心大楼后面的实验室里开始响起激烈的嘶吼和打斗的声音,易小楼、楚云深和潘子站在露台顶端望着昨夜带他们进来的那几个男人,他们正站在门口,得意的看着紧闭的大门,等着里面的人自相残杀,等着他们最后全部变成一地的死尸。
夜风冷的如同锋利的刀一样,深深刺入筋骨,易小楼忍痛紧张的拉住楚云深的衣袖,“求你救救他,那些人一旦发疯小白是不可能斗得过他们的。”
见过那如同最凶猛的野兽一样的搏斗场面,她再也无力去想里面到底是怎样的情形。
而当她看到中心大楼的正后方正有一颗高大的梧桐树,就更加害怕了起来,那颗梧桐树往日枝繁叶茂的模样再不可见,而今是一片惨兮兮光秃秃的枝桠。
一股刀剐针刺的疼痛从心底油然而起,心砰砰跳个不停,她一想就觉得害怕,害怕她在法兰克福做的那个梦会变成现实,害怕白东风会满身是血的靠在那颗大树下,害怕无论她怎么哭喊他再也不会活过来。
站在门口的那帮人说笑了几句之后忽然往这边走,打开高压电网笼罩着的门叫他们下去,易小楼自然疯了一般的向前冲,刚跑不过两步就被为首的叫老鬼的那男人捉住,拉着她的头发把她掀倒在地。
潘子愤然上前一拳把他打趴下,扶起易小楼对老鬼大吼,“你他妈孙子,竟然打女人”
楚云深见火药味越来越浓,径自上前一拳狠狠打在潘子背心,潘子一个不稳倒在地上,口中吐出一口血来。
楚云深忙站在潘子与易小楼面前对老鬼笑道,“他没来过这种地方不懂事,老鬼你别跟他一般见识。”
如果此时他不动手打潘子,恐怕老鬼和他的兄弟们会当下就把潘子杀了,到时候易小楼情绪一激动,后果不堪设想。
所以不如自己动手,先让老鬼出一口气。
老鬼被他的兄弟们扶着从地上起来,大步到潘子面前一脚狠狠踩在他手上,使劲的对着小指骨的地方拼命研磨,潘子痛的右手拳头紧握,将地面上的灰土都抓起来一层,与楚云深对视时见楚云深始终不动声色,他若有所悟的躺在地上滚了几圈,哇哇叫了起来。
老鬼得意于把潘子折磨到如此境地,眯眸瞅了地上的潘子一眼,还要上前去踩,易小楼上前用自己的背挡住潘子,抬眸对老鬼道,“别再伤害他了,求求你们”
老鬼眯眸,呸了一口,“还是个挺有血性的娘们儿,不像老子娶的那个贱女人,老子有难她自己逃了。”
他伸出脚踢踢潘子的腿,不屑的道,“算你小子有福气,一把软骨头还跑了个硬气妞儿,老子今儿就不跟你计较,放你一马,叫你好好看看老子是怎么折磨死白东风的。”
语毕转身往前走,楚云深上前蹲在潘子身旁小声问他,“你没事吧。”
潘子点头,黑眸眯起,“放心,拿把枪还是没问题的。”说罢一骨碌从地上爬起来,连身上的灰尘都来不及掸一掸,拉着易小楼随楚云深往前走去。
三人被老鬼带着的男人们紧紧看着,站在中心大楼门口听着里面愈发激烈起来的打斗声。
楚云深浓眉一挑,低笑着上前问老鬼,“为什么不打开门让我们看呢,岂不是更激烈”
老鬼撇撇嘴,“你当老子是傻子,里面那帮疯子已经都从笼子里放出来了,现在开门他们不冲出来把老子撕成碎片才怪,到时候你们这几条贱命也保不住”
楚云深渐渐后退,低眉看着地面,冷月之光从头顶滑过,照亮脚下的一片石子地,他在光影里勾起唇。
果然不出他和白东风所料,这帮人想要看最激烈的厮杀也是要冒险的,就是把那些异变的人都从笼子里放出来。
夜色愈发浓重,中心大楼里面的厮杀声越来越大,仿佛人间炼狱一样可怕,各种凶猛的嘶吼声和身体撞在柱子上的声音不绝于耳。
易小楼哭喊着要上前,好几次都被老鬼带着的那帮人拉了回来。
子时过半,月亮隐进云层里,忽然而来的黑暗让众人都辨不清方向,老鬼打开照明工具时楚云深已经在中心大楼门口,他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拿走了电子感应器,抬手毫不犹豫的按下,中心大楼的门缓缓打开,他唇角带着轻蔑的笑意,冷冷扫视着老鬼手下的一帮人,所有人不由得后退两步,都变了脸色。
而此刻易小楼早被潘子拉进怀里,站在老鬼等人的对立面,与楚云深之间只有不到一步的距离。
中心大楼后实验室的嘶吼声开始越来越近,显然,那些异变的人正在往这边而来。
老鬼恐惧的睁大眼睛对楚云深大吼,“快把电子感应器给我,你疯了是吗,想让我们跟你陪葬吗”
楚云深一笑,挥手将电子感应器扔进漆黑的灌木丛里,“你们想给我陪葬,还不够资格,我是让你们去死”
中心大楼的门被彻底打开,里面被关在笼子里的那些顶级杀手们洪水一样冲出门口,眼睛里闪着幽绿的如同饥饿了一个世纪的野狼一般的光芒。
随着白东风疯狂向前奔跑的步子,他们疯狂冲出,将老鬼和他身后的众人按倒在地,分别扯住他们的四肢,五马分尸一般,只一眨眼的功夫就将老鬼一干人等撕得粉碎。
那几人甚至还没来得及呻-吟,连挣扎都没有半分时间就已经被分尸在地,血迅速将石子路面染的红作一片,腥甜的味道叫人作呕。
易小楼不可置信的看着这一幕,忙闭上眼睛,双腿不停颤抖着。
从来没见过如此残忍的厮杀方式,更加没见到过这么血腥的场面,她想吐,可是胃里却什么都没有,怎么也吐不出来。
灌木丛深处藏匿着的犯罪分子听到这边的动静个个端着枪,全副武装的冲了出来,见白东风和那些已经产生异变的杀手们已经从中心大楼冲出,且将老鬼等人撕得粉碎,心中都有些胆寒,步子停在离大楼五十米处不敢上前,与白东风、楚云深这边的人冷冷对峙。
易小楼心神未定之际落入一个熟悉的怀抱里,白东风雪色的西装之上染上鲜红的血迹,像绽放的妖冶罂粟花,她看到那些血迹差点没晕过去,靠在他怀里还在瑟瑟发抖。
白东风浅笑着脱掉身上的西装扔在地上,把她更紧的抱在自己怀里,笑着道,“我答应过你会活着带你出去就一定会做到。”
此时从对面人群里走出一个年轻的男人,看那样貌气质,很显然正是老鬼口中所说的老大。
他不可置信的看着白东风和楚云深,咬牙阴狠的道,“这不可能,你们不可能做得到。”关在兽笼里的人早就丧失了理智,此时怎么可能跟白东风一起冲出来杀他的人,这太不可思议了。
白东风摸出几粒药丸抬手用力扔到他脚下,黑眸眯起冷然的弧度,瞳孔中森冷的光芒足以将人冰冻住,“你以为只有你懂这种下三滥的手段,别人就不能将计就计见招拆招吗你可真是太高看自己了。”
从修罗拿着地图回去的那年开始他们就在研制这种药物,明哲用了将近十年的时间,虽然研制出来的药效果并不显著,但挺个一两天还是没问题的,他这次带来的药已经尽数分给这些不知道为什么被擒获的杀手们。
他们对老鬼等人恨之入骨,也想要从这里逃出去,当然会跟他合作。
关于这个问题,他一开始就与楚云深商量过,他们并没有猜错这帮人的心狠手辣,也理所应当的用同样的手段对付了他们。
这帮人想要借变异人的手除掉他和楚云深,他和楚云深就借变异人的手来除掉这帮人,这叫以牙还牙。
对面的男人冷笑,“就凭你们也想走出我这阎罗殿”
说着扬手叫身后的神射手们上前,黑洞洞的枪口正对着易小楼和白东风的方向。
白东风眯眸,上前对那男人道,“你回头看看。”
男人回头,见此时他们已经被死神之翼分散在乔治亚州的杀手们团团围住,愤怒的回身举起枪正对着白东风,“大不了我们同归于尽”
白东风无所谓的耸耸肩,“来呀,反正我是个被你注射过毒品和野狼基因的人,有你跟我陪葬我一点都不亏,你说呢”
男人恨的咬牙切齿,见白东风丝毫不受他威胁,低眉道,“说,你的条件”
白东风轻笑,“很简单,你带你的人走,我不会杀你们,从今以后别再回这个地方,否则我见你们一次杀你们一次”
男人抬头,眯成一条线的眼睛里迸射出浓烈的恨意,后又极快速的勾唇道,“好,我答应你,叫你的人让开”
白东风拨了北棠的电话,叫他和银狐带人进来,只在那一瞬间,对面的男人对身后的死士们做了个手势,那帮亡命之徒端起枪朝这边扫射过来。
所有人,白东风、潘子、楚云深,还有那些处境危险的变异人,都是历经千锤百炼的,他们都懂得怎样在这样的枪林弹雨里保护住自己,而易小楼却不懂得。
作为一个女人,面对如此场景,她早就被吓的双腿发软,哪里还有躲避和逃跑的力气。
对面枪声隆隆而来,她只觉得腰间一软,被一个巨大的力道揽住,紧紧护在怀里。
这样熟悉的味道,除了白东风还会有谁,清浅的皂荚味,还有他淡淡的体温。
她整个人被他紧紧的护在怀里,抱得密不透风,而他的后背,似乎被敌方的子弹打中,胸膛僵硬了好几次终于重重的倒下来,就连倒地的时候他都还紧紧护着她,不让她受丝毫的伤害。
北棠和银狐带人来陷入厮杀时白东风与楚云深这边已经陷入一片寂静,银狐上前,见尖利的石子路上易小楼被白东风压在身下,满脸是泪,手上还有粘稠的血液在渐渐蔓延。
她哭的上气不接下气,绝望的颤抖着,嗓音嘶哑的喊都喊不出声来。
后方的枪战渐渐趋于平静,满地的尸体将此地渲染的更加惨烈,楚云深早从小阁楼里把他的海棠救出来,那女子却似乎昏倒了,被他抱在怀里时始终闭着眼睛,纤长的睫毛将眼睛拢住。
有叫不出名字的豪车在满是尸体的地面停住,年轻的司机拉开门低眉躬身恭敬的道,“少爷,我们来晚了。”
楚云深抱着他的海棠,不动声色的上车,将怀里的女子放在后车座上,下车丢给正在痛哭的易小楼一个小玻璃瓶,“白东风要的东西,你好好保管。”而后上车于沉沉黑夜中迅速离去。
易小楼一时忘了楚云深递给她的东西,只顾抱着白东风叫他回神,而压在她身上始终闭着眼睛的男人终于悠悠转醒,眼睛半眯着,刚一张口口中就有鲜血溢出来。
他并不与她对视,眼神一直死死盯着易小楼放在地上的那个玻璃瓶,一直半跪在易小楼身后的潘子见状将玻璃瓶捡起来拿到他面前来,“你是要这个吗”
他用尽全身所有力气点了点头,唇角勾起一抹释怀的笑意声音微弱的道,“把东西带给明哲,说是素素的”
话只说到一半,玻璃瓶里的东西是柳素萍的易小楼浑身一怔,说不出任何话来,他以身犯险进这种地方原来就是为了给柳素萍取回这个玻璃瓶,在他心里始终都给柳素萍留有位置。
易小楼心中剧痛,可是眼前的他却已经为她身受重伤,她还能埋怨他什么呢,所有的痛楚都被压下,只有他口中的血将她的手指染的血红,是触目惊心的颜色。
当他释然的闭上眼睛,高大的身躯软软倒在她怀里,她害怕的抱紧他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到底是北棠稳重,给发生异变的其它组织杀手们安排了车送他们回自己的组织,又载着潘子、银狐、易小楼和白东风沿着地图的方向穿过重重迷雾走出迷踪林。
白敬先知晓乔治亚州这边发生的事情早就从国内飞了过来,若不是他多带了许多人恐怕这次的结果会更加不堪设想。
在白氏所辖的医院内白东风被送进手术室里,里面检查了一番才出来说白东风穿了防弹衣要害部位并没有受伤,只是肩上的旧伤又被击中,伤口裂开恐怕更不容易好,且他体内被注射了毒液和野狼基因,恐怕要很长一段时间的治疗才能彻底复原。
那是易小楼第一次见到白敬先那种表情,他真正像个慈父一样,站在窗口暗暗皱起了眉头,一双漆黑的眸子里思绪万千,终于抬手说了句,“叫他好好休息吧,无论多大的代价都必须救活我的儿子,把他变回原来健健康康的样子。”
医生说了句我们尽力,之后到办公室去商量具体的救治方案,而易小楼靠在走廊里,手里握着透明的玻璃瓶,不知道该怎么办。
过了半晌她摸出手机打电话给明哲,那边似乎已经知道了这边发生的事情,简单的交代道,“等小白过了危险期你们跟老爷一起回国,我这边会跟你们同一时间回去,到时候我再跟你解释具体事宜”
她不知道说什么,最后只能微微点头嗯了一声挂断了电话。
午后的医院小花园,她坐在冷风里眯起眸,手中始终攥着那个玻璃瓶,潘子上前将身上的大衣搭在她肩头,“你也受了伤,还穿的这么单薄,要是病了伤更不容易好。”
她抬眉道谢,眸中一闪而过的沧桑,对潘子道,“能给我讲讲柳素萍和家延的事吗”
潘子深吸一口气与她并肩而坐,“你真的想知道”
她凝重的点点头,又不确定的摇摇头,最终还是又点了点头。
潘子拍拍她的肩,声音温和,一瞬间就把她带回了曾经那些青涩岁月,“素素本就喜欢家延,她从小就是死神之翼中最美的姑娘,所以一早就定了色杀的路子,这是她宿命里的劫难。本来她留着身子是要给家延的,奈何执行任务的前一晚被秀杰强-暴,这些组织内部的私人纠纷根本没有人管。而家延对她也只是兄妹之谊,没有男女之情。自那之后她就远走加州,在加州一待就是许多年,家延十八岁时到加州执行任务,险些丧命,是素素救了他。素素本就身体不好,那次正被敌人的子弹打中心脏,虽然抢救及时也做了心脏搭桥手术,但之后她身体一直不好。家延这些年很照顾她,或许我还能说得更明白一些,家延对她有愧疚,所以很多时候,他宁愿自己死也要保素素的命。”
他说到此处时见易小楼皱起了眉头,明明很难过却假装笑的轻松,他伸手揽过她按在自己胸前,“在我面前完全没必要装坚强,我的易大小姐。”
她仍旧抿唇笑着,笑着笑着就笑出了眼泪,抬头问潘子,“那这个透明的瓶子里面装的到底是什么”
潘子皱眉,“就是这次那帮人给素素注射的毒液,目前我们还无法得知这是什么类型的毒品,只有把药夺回去才能让明哲研究新药出来给素素治病。”
易小楼往他怀里缩了缩,“所以家延这次到加州来就是为了夺这个药回去给明哲研究”
潘子点头,“这件事家延本就没打算瞒着你,等他醒来你可以再问他,他一定有很多话想对你说。”
她眯眸远望他所在的病房所属的楼层,起身把潘子的风衣递给他,“我知道了。”
他来这里是为了给柳素萍找药,她呢找他。
他们之间,从来就不公平,她也并不真的相信白东风对柳素萍只是潘子口中所说的兄妹之情,如果仅是兄妹之情,何须为她连自己的性命都不顾,能以命相搏的通常都是挚爱。
回国的那天碧空万里,国内渐渐升温,春日开始真正走进易州市,经历了这样恐怖的劫难,见过那样残忍的厮杀,她忽然发现自己慢慢经不起任何打击,也不想生活中再出现任何意外了。
每日仍旧去白东风的病房看他,有时候会碰上方娴和白奕西在,她总是安静的对他们笑笑,之后再也没有任何表情,能觉察到白奕西的目光流转在他后背之上,时而冰冷时而灼热,而她却始终只看白东风。
已经一个星期了,回国之后他体内的毒就开始发作,一直沉沉睡着,无论怎么叫都不醒,而那些野狼基因也让他的身体开始产生一些不同寻常的变化。
明哲进病房时她还在床头坐着喊他的名字,一遍又一遍的,他却半点反应也没有,肩上的伤口倒是渐渐好了,人却没有半分好转。
明哲上前看了一下床头的二十四小时血压和脉搏记录,拍拍她的肩,“别担心了,他会没事的,过个三两天应该就能醒过来,后面的治疗我们慢慢来,他扛过许多生死,不会被这点药弄得没了命的,就算你不相信我的医术也要相信家延的毅力。”
“嗯。”她抿唇,笑的一点都不诚恳,对明哲点点头仍旧拉着白东风的手给他按摩,喊他的名字。
到明哲预测的白东风要醒来的那天,她系上围裙和魏念卿陆云佳一起在家里做饭,所有的菜都是白东风爱吃的,遵照明哲的指示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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