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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命诱惑·豪门少夫人-第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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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敬先仍旧锁着犀利的眉头,抬起头来与自己这个倔强到极致的儿子冷冷对视,“如果我不同意呢”
白东风早料到他会这样问,平静的转过身去,“在白家你是一家之主,我不能强迫你做什么,如果你不同意我就自己找,翻遍易州,直到找到她为止”
“如果你一直都找不到呢”白敬先又问。
白东风肩膀猛然僵直,背对他站了几秒钟,喉结痛苦的上下滑动了几下,在他父亲面前极力忍下自己的脆弱,压住想要冲喉而出的哽咽,“那就找一辈子”语毕大步往白家老宅往外走。
二更,累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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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4。自己杀了自己~
白东风肩膀猛然僵直,背对他站了几秒钟,喉结痛苦的上下滑动了几下,在他父亲面前极力忍下自己的脆弱,压住想要冲喉而出的哽咽,“那就找一辈子”语毕大步往白家老宅往外走。【风云阅读网。】残颚疈晓
白奕西从二楼下来时白敬先还在客厅静静坐着,比此刻窗外的夕阳都要安静,他没说话,径直从他身前绕过,冷冷往外走。
“去哪儿”白敬先苍劲的声音从身后而来,明显的质问。
他回过身来,黑发被夕阳染成栗色,淡淡启唇,与他的哥哥那么相像,又那么不同,“自然是去找小楼,我可没白老爷您这么冷血。”
白敬先大怒,拍桌子起身,“放肆你就是这么跟你父亲说话的吗灏”
“父亲我的字典里可没这个词”白奕西丢给他这么一句话,挺拔的身影愈走愈远。
白敬先眯起眸轻叹了一句,“我冷血,那你呢接近易小楼的目的又是什么哼~”
他知道白奕西对白东风的怨恨,更知道他对自己的怨恨,在这种紧要关头,他还要出手与白东风争夺,很明显这次回来的目的根本不是认祖归宗,而类似于古代帝王家的逼宫夺位馀。
他这个小儿子虽常年不在他身边,但从他的眼睛里他却能看出他的野心来。
白东风行事果敢决绝,而白奕西却是步步为营,他每一个看似轻巧的动作或者眼神,或许都在酝酿一场事端。
白东风疼他,他却未必站在弟弟的角度敬重他的哥哥。
他不让他掌管白家的事情,明里是保护他的人身安全,暗里却是不想让两兄弟斗起来,如果真的面对面的针锋相对,吃亏的总会是到处谦让的哥哥。
思及此他拨了个电话,那头接通之后他从沙发上站起身来,走到落地窗旁眯眸看着窗外的夕阳,“北棠吧,带上你的人,帮家延去找易小楼,记住找仔细些,如果人手不够就从银狐那边调。”
他这话中之意,显然已经知道银狐和北棠的关系了,当年月月和灵童的事他是极力反对的,而今慢慢的将大权交给自己的儿,心思也没之前那么固执,许多事情慢慢的看的开了。
或许北棠和银狐在一起未必不是好事。
北棠沉默了一会儿,恭敬的回话,“爸爸的意思是,叫我帮家延”
跟在白敬先身边这么多年,虽然颇受他赏识,跟着白东风一起称呼他爸爸,但平日里行事却是小心翼翼的。
因为比起他的亲生儿子来说,他这个得力干将作为局外人更加了解白敬先,这个男人是一头不知道何时会张口吞掉你的猛虎,虽然年过半百,风华却仍旧不减年轻时半分,跟在他身边做事,他们只尽心尽力,从不敢问为什么。
他以为白敬先不会帮白东风,没想到他竟然主动给他打电话下达命令,实在是太过出乎意料。
白敬先轻咳两声,“怎么我的话你没听明白吗”
“明白了,我这就调人去找,把易州挖地三尺也会把易小姐找回来”他欣喜的回话,语速都比平日里快了一倍。
“嗯,从没听你这么开心过。”白敬先长长的舒了一口气,忽然觉得窗外的夕阳似乎变美了不少,眯起眼垂下眸来,他又加了一句,“记住,一定要在奕西之前找到易小楼,找到之后马上通知家延”
北棠自然明白他的意思,只说记住了便挂了电话,召集开云堂众人火速从堂会内出发,分别向易州东南西北四个方向进发,进行地毯式搜索。
燕江岛上,易小楼到时最后一抹暮色早隐在山水那端,燕江岛上矢车菊开的仍旧红火,大片大片的幽兰色让人心静了不少,似乎那些狂躁的因子也沉淀下来,不再风云翻涌。
原本天气不好,天色也晚了,没有快艇愿意过来,她花光了身上所有钱,付了来回的价钱才有船愿意送她过来。
从包里拿出钥匙开了门,她进门把包放在沙发上,船家夫妇替她把船上的日用品搬到房里,奇怪的看了满身狼藉的她一眼,摇摇头走了。
她长叹一声靠在沙发上,觉得屋里有些冷,索性将壁炉插上电烤了一会儿,开始给自己准备晚餐。
简单的小菜,一整杯热牛奶,厨房冰箱里冷藏室的樱桃她泡了几颗,冰渣融化之后把小小的樱桃含在口中的感觉还是冻的牙齿打颤,而这样体内那些蠢蠢欲动的疯狂似乎没那么强烈了。
这夜的月色特别祥和,把满园的矢车菊映照成浅浅的蓝紫色,格外迷人。
她信步走在花丛里,沁凉的空气袭遍全身每一个被病毒污染的细胞,脑海中前所未有的清明。
她又想起很多年前白东风问她为什么喜欢这不起眼的小花,那时她眨着黑黑的大眼睛笑起来,歪着脑袋跟他说,“你不知道吗因为矢车菊代表幸福啊。”
那时的她是那么单纯的渴望着幸福,渴望可以有个属于自己的家,一个又温暖怀抱接纳她,有欢声笑语,有绒黄色灯光的地方。
在雪后,在暮霭沉沉之时,在炊烟升起的地方,会有一个男人牵着手跟她说,你从今以后将永远不再孤单,因为我会陪伴你一生一世。
而如今呢,对于那些再简单不过的事情,她再也不敢渴望了,因为她已经不再是一个简单的人类,她身体里那些可怕的因子存在一天她就必须躲着所有人,她不想让任何人看到她发疯时丑陋的样子。
蹲下身来,在一朵近乎黑色的花前面蹲下,伸手去摸花瓣和花茎,眼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有了热热的泪,那些泪水像毒药一样,让她全身都难受的无以复加。
俯首把花掐下来,放在手心里细细端详,她记得白东风跟他说过的每一句话。
他说这种话虽然代表着幸福,却是有毒的,如果大量使用或者长期食用,是会中毒的。
那时他还皱着眉说叫她少接触这种花,就算接触也要经过特殊加工之后,她笑着说他太过小心翼翼了,而今却觉得他的话也未尝不是提醒了她。
采了好几株颜色重一些的拿在手里,她转身往回走去,进客厅之后把花株清洗了,切碎放在碗里慢慢的倒着,直到捣成细碎的汁液才放进牛奶里,忍着怪异的味道一起喝了下去。
原来幸福之花,也是可以杀人的,凡事都有两面性,就像那些看似唾手可得的幸福,只是一瞬间,就碎了、散了。
把杯子和碗洗好,放回橱柜里,她拔掉壁橱的插头转身上了二楼,拉上窗帘躺在大床上,把所有的被子都盖在身上还是觉得冷。
她拉着被子不停往被窝里钻,脑海中闪现的全部都是白东风曾在这里与她激烈的亲热的画面,那些画面,更让她痛的涕泪交加。
胃部痛苦的绞痛着,或许是矢车菊的花毒发作了吧,她这样想着,弓起身子用手捂住胃部,咬紧牙关纤瘦的脚用力往床单上蹬。
拳头紧握着,并不长的指甲掐进掌心,直到掐的手上那些伤口重新裂开,仍旧不肯松手。
终于再也忍不住,她掀开被子光着脚跑到洗手间,疯狂的吐了起来。
好像要把所有内脏都吐出来了,她的耳朵不停的嗡鸣着,因为痛苦眼睛里被逼出的泪水汹涌的往外流,无力的趴在马桶上胃里的东西实在吐空了她不得不开始一阵又一阵的干呕。
四肢冰凉,心脏狂跳,那可怕的感觉再度袭来,血管里仿佛有一万条虫子在疯狂啃噬她的血管壁,她握紧拳头扶着墙要往洗手间外面走却跌坐在冰冷的地板上。
胸腔开始猛烈的发热,好像有什么东西要挣脱束缚疯狂的跳脱出来,她浑身颤抖着攀爬着上前,扶住梳妆镜站起身,努力撑住摇摇欲坠的身子看镜子里的自己。
那个苍白的、瘦弱的、眼眶深陷的、瞳孔血红的、发丝凌乱的女鬼,哦,不,女人,真的是她吗那是她自己吗
她不敢相信,却又不得不相信,想要抬手把镜子砸碎却发现肺部一下一下的抽搐着,每一次抽出都仿佛把所有的空气都挤了出来,窒息之感一步一步紧逼而来。
她轰的倒在地上,再也使不出一丝力气,只能任由那种感觉一丝一丝的将自己吞噬,只能无力的看着天花板无力的挣扎着,心中纵有不甘也不得不接受这必然的命运。
她在心里安慰自己,易小楼,闭上眼睛吧,闭上眼睛一小会儿就会没事了,很快就过去的,是你自己选择杀了自己,你怪不得任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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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5。小楼她……是不是死了~ 6000+
她在心里安慰自己,易小楼,闭上眼睛吧,闭上眼睛一小会儿就会没事了,很快就过去的,是你自己选择杀了自己,你怪不得任何人。【风云阅读网。】残颚疈晓
闭上眼睛就能见到妈妈了,天堂里一定不会这么痛苦,只要你死了,一切就都结束了,所有人也将得到解脱。
闭上眼睛吧,放了别人,也放了你自己
颓然躺在冰冷的地上,任由致命的痛感从头到脚游蹿无数个来回,咸涩的泪最终还是从眼眶滑落,极快的落入发鬓。
濮
之后的几天里,白东风几乎找遍了易州所有角落,却都没有见到易小楼,易妙锦的墓地,宋颖之叶承颢的老宅,易家的几处私产,千百度,所有她能去的地方,他能想到的地方,他都去了,可是始终没有她的踪迹。
他心急如焚,却束手无策,回到东风会所时滕秀杰在,他刚进门滕秀杰就迎了上来,冷着脸与他对峙,“白少,素素又病发了你知道吗现在只为了找一个身带病毒不知道是死是活的女人,却对一直在你身边关心你保护你的素素不闻不问,你对得起自己的良心吗”
白东风怒目而视,抡起一拳把滕秀杰打倒在地,居高临下的眯眸看他,“滕秀杰,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对素素的心思,当年她执行任务的前夜,也是你要了她的身子,如此说来你不是更改保护她翘”
他转身往前走,走了几步又停下来,背对滕秀杰冷冷的开口,“不要妄想操控我的自由,更不要做你不该做的事情,白家的手段你应该很清楚。如果你想保护素素,没有人拦着你,而如果有人想伤害我的小楼,下场就像那个关在牢里等死的邵侦一样”
滕秀杰眯起眼看着他越走越远的身影,心中猛地一寒,他为什么提起邵侦他这是在威胁他吗还是有别的什么用意
抬手拭去唇角的血,他冷哼一声从地上爬起来,对着小公路暗处的香树口面看了一眼,柳素萍脸上挂着两行泪从香树下走了出来。
他上前低眉吻去她的泪水,“听到了吧,他心里根本一点儿都没有你,如果你再为了他不好好照顾自己的身体,到最后伤心的也只能是你。柳素萍,如果你一早愿意跟我,就不会是这样的结果”
这次柳素萍没有拒绝他的拥抱,而是靠在她怀里哭了很久很久,等她哭够了他拦腰将她抱起,上了车飞驰而往自己的公寓。
绒黄色灯光亮起的公寓里,滕秀杰递给柳素萍一杯红酒,浅笑着靠在她身侧,“喝吧,我知道你现在想来一杯。”
柳素萍仰头将手里的酒饮尽,抢过酒瓶又给自己倒了好几杯,眼睛都没有眨就喝完了。
之后的几十分钟里,她更是喝光了滕秀杰酒柜里储存着的最贵的几瓶红酒,虽说她酒量过人,这样喝也是醉了,脸颊红红的样子更加妖娆诱人起来。
滕秀杰禁不住心头烧的火烫的悸动,抱起她转身踢上卧室的门,欺身压了上去。
在他得偿所愿撞进她身体里时她猛烈的颤抖,湿润的甬道将他裹的更加紧实,睁开朦胧的双眼竟然笑了,他欣喜万分,俯首准备吻她时她却痴笑着抱住了他,主动亲吻他的嘴唇,口中还模模糊糊的唤着,“家延,家延”
呵,滕秀杰眸中冷厉一片,将她按在床上疯狂的撞击着,低下头拼命啃咬她胸前粉红的凸起。
他喜欢了这么多年的女人,却丝毫不把他放在眼里,就连在床上的时候都还唤着白东风的名字,这叫他如何甘心。
打小时候白敬先就看不上他,四翼之中他自认能力不输任何人,就算是白东风后来看上的那个修罗,那个从迷踪林里带回来地图的女人,他也丝毫不把她的能力放在眼里,可白敬先就是不重用他。
这些年眼看着北棠已经接收好一部分原本白敬先负责的事务,而他好不容易在北欧经营了一些自己的势力,却被那个老狐狸第一时间调了回来,他早就受够了。
但他却没走,因为柳素萍还在这里,她是第一个让他心动的女人,她不走,他也不能走。
愤怒的侵占着柳素萍的身子,陶醉的抓紧她纤细的腰肢,她的味道,和当年一样甜美可口,是叫他一旦尝过就终身难忘的上瘾。
他不知道白东风为什么会为了易小楼拒绝这样的柳素萍,而白东风的拒绝无疑给他带来了机会,他在笑他不识货的同时,更有些得意洋洋的庆幸。
俯身狠狠顶向柳素萍身体最深处,他灼热的种子尽数喷洒在她体内,喘着息在她耳边道,“你放心,终有一日我会超越白东风,叫你心甘情愿脱光衣服求我要你。”
东风会所,白东风进别墅之后就靠在沙发上抽烟,他眯起眼睛看着那盏小小的蓝钻台灯,这些日子因为易小楼不让他抽烟,他已经很久不抽了,忽然而来的烟草味让他烦躁不堪,肺部猛烈的疼痛着,他捂住胸口咳嗽起来,愤然抬脚将蓝钻台灯踢倒在地,长长的叹了口气。
李嫂端过来一杯茶,熟悉的茶香让他心中略微安慰了一下,把茶端到手中轻抿了一口,皱起眉头就放下了。
李嫂低眉上前来,拿过烟灰缸递给他,他也只得把烟头暗灭在烟灰缸里,低声道了谢谢。
李嫂把烟灰缸放在桌上,低声开口,“我知道我泡的茶没有易小楼泡出来的那种味道,但少爷千万不要跟自己的身子过不去,如果找到了易小姐您又病了谁来照顾她呢”
他抿紧了唇不说话,李嫂看不出来他是什么心思,但也开口继续道,“少爷打小就有咳疾,易小姐安排了千万不要让您抽烟,如果您病再犯了,她该多心疼啊。”
他这才点点头,长舒一口气端过茶又喝了几口,“谢谢李嫂,我有分寸,你也累了,早些休息吧。”
李嫂点点头转身绕过大堂往别墅后面的小独栋走去。
白东风眯眸望着天外的夜色,始终觉得胸中不安,仿佛被大石块堵住了一样的难受,时而胸口猛地揪痛一下,眼前闪现的都是易小楼哭喊着叫他救她的可怜模样。
他正想着大门开了,进门来的是魏念卿和陆云佳,怀里还抱着白子烨,看到孩子他终究不能再黑着一张脸,脸色渐渐缓和了下来。
陆云佳把怀里的白子烨放在地上,笑着道,“子烨快去安慰爹地,叫他不要难过了。”
白子烨小跑着上前去,攀爬着上了白东风膝头,在他脸上亲了一口,“爹地,你怎么不开心呢,是不是小妈咪不要你了,爹地不要难过,子烨一直都陪在你身边。”
白东风唇间温柔的一勾,抱着孩子的头将他揉在自己怀里,有时候他想,易小楼的身世跟子烨是很像的,只是小楼没有子烨这么好的运气罢了。
说起来,子烨也是个可怜孩子,两年前母亲不知道从哪儿抱回来一个孩子,说是他远方堂兄的儿子,孩子父母没能躲过仇杀,死前托人把孩子送给母亲抚养。
他有些疑惑,他只有白昊先一个伯父,而据父亲说昊先伯父许多年前就去世了,他那一脉也没有孩子,父亲的远方亲戚也死的死散的散了,不知道怎么会有人把孩子托付给母亲。
他以为或许是谁开的玩笑,可子烨越长越大他却发现他跟白家人的长相还真是有几分相似,自此再也没怀疑过他的身世,拿他当亲生儿子一样的疼爱。子烨向来与他亲厚,就教他爹地。
母亲和云佳更是对这孩子宠的无法无天。
他闭上眼睛紧紧的抱着白子烨,柔软的触感就像抱着他的小楼一样,他们都那么小,那么脆弱,那么无助,那么需要他的保护。
小子烨拍拍他的背咳嗽了两声,“爹地,你抱得我好紧,我喘不过气来了”
他这才松开,他,把他递给陆云佳。
魏念卿上前来坐在他身侧揽过他的肩把他抱在怀里,因为她清楚的看到了他脸上的泪痕。
她一直觉得自己的儿子早就是顶天立地的男子汉,却忽然发现他也有这么脆弱的一面,因为他是那么深刻的爱着易小楼却无论如何努力都无法得到。
轻抚着他的背,她小声安慰着,“没事了孩子,别担心,你父亲已经叫北棠和银狐带人在易州大面积搜索,一定会找到的。”
他从她怀里抬起头来,黑眸深沉的凝聚起,“妈妈,你告诉我实话,小楼她是不是死了如果没有我们都找了这么多天了为什么还没找到她呢我很担心她,真的很担心她。”他忍住哽咽无措的说着,第一次在自己母亲面前这么无助,这么像一个还没有长大的孩子,就像当年他趴在母亲膝头求她不要跟父亲离婚一样。
魏念卿的泪也终于忍不住落了下来,因为白东风说的是有道理的,如果小楼没死,如果她还活着,为什么死神之翼内部动用了那么多的人都还没有找到她,在易州没有任何人都逃得过白家的眼睛,而到现在她还没有出现,唯一的解释就是她已经不在了。
她眼泪落下的瞬间陆云佳也哭着把白子烨放在地毯上,上前拉住白东风苍劲的大手,“三哥,不会的,小楼那么善良她一定不会死的,她肯定还活着,就在某个地方等着你去救她,三哥你不要难过,你不能绝望,如果连你都绝望了,那小楼就真的没救了。”
陆云佳的哭声唤醒了他,他猛然睁开双眼,眸中渐渐清明起来,起身握了握魏念卿的手,“夜深了,妈,你和云佳还有子烨就留在这里吧,我再出去一趟。”
魏念卿知道自己劝不住他,只得点点头站在门口目送他的车消失在一片浓重的大雾里。
他把车开去了千百度,易小楼不在的这些日子,这里如旧红红火火的经营着,仿佛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仿佛它的主人还像这个酒吧一样生机勃勃的存在着。
进门时他发现了,里面的情况并不如他想象的那么好,顾客是很多,可是店员们和调酒师阿衡脸上却是一片愁云惨雾,个个都很失落。
看来他们已经知道小楼的事情了,他随便找了个角落坐下来,忽然想起大学时她笑着跟他说,自己以后也要开这样的一家酒吧,名字就叫易家酒吧。
他不知道他远走德国的这些年小楼为什么把酒吧的名字取成了千百度,只是唯有到这里才能贴近她一些,才觉得她还活着,就活在这世上的某个角落。
阿衡上前来问他喝点什么,他点了本店最烈的酒,阿衡不给,他眯眸看着他,脸色十分诚恳,张了张口道,“不给一杯给半杯也行。”
阿衡见他这么痛苦,终究不忍心,还是给他调了一整杯送过来,他端起想要喝却被一双大手拦住了。
抬眉时看到那张与他相似的脸,他勾唇苦笑,“怎么,白四少连一杯酒也要跟自己的哥哥抢吗”
白奕西冷哼一声在他对面坐下来,“我是想问你还要不要找你的易小楼,如果要找,这杯酒就让给我,如果你不找,就把它喝了自己回家睡觉去,从今以后再也不要靠近易小楼,让我去照顾她。”
白东风眯起眼在光怪陆离的灯火里看这个弟弟,发现自己始终都没有认真的去审视过他,却原来他也长大了,根本不需要他这个哥哥的保护,甚至还会扑上前来抢他的姑娘。
他忽然想起早些年,那年白奕西十岁,他十一岁,他随母亲带着云佳去加州看他,他坐在加州公园的长椅上看着周末孩子们和父母亲一起玩闹却不上钱。
他记得自己跑上前去给他玩具他也不要,他问他为什么不高兴,他说他没有爸爸,他又问他那你很想念你的爸爸吗那时候的小男孩儿低着头,忽然冷冷的起身背对他往前走,怒声道,“我恨他。”
后来想想他只当是小孩子童年时稚嫩的话语,从未当真过,而今真正与他面对面,当他的双眼望进他的瞳孔,他忽然发现,自己的弟弟再也不是他记忆里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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