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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命诱惑·豪门少夫人-第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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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泪一落下来就蒸发了。
“小楼,听话,先不要看。”白东风在她身后无力的喊着。
他不能让她承受那样的痛,尸检之后才知道这孩子到底是不是子谦,他不能让她现在就锥心刺骨一回。
如果车上的孩子不是子谦,那他绝对不能让她看,他不能让她心里留下那样恐怖的阴影,如果车上的孩子正是子谦,那他更不能让他看,他不能让她再疯一次。
她哪里肯听他的,手渐渐的抬起,裹尸布便也随着她的动作慢慢被掀起来。
“小姐,我们要验尸了,请您退出停尸车专用通道。”裹尸布就要被掀起时验尸房的工作人员打开了门,一伸手将车子拉了过去。
易小楼愣了一下神,眼睛紧紧盯着停尸车,无助的看着一身白带着口罩的工作人员,“求求您把我的孩子还给我好吗”她眼神涣散,黑黑的眼睛里满是泪水,精神几近崩溃的边缘。
工作人员对他一个俯身,“夫人,请节哀顺变。”语毕拉着停尸车进了验尸房,而后验尸房大门被紧紧关上,锁和门框相撞之声在耳中不断徘徊,像催命符一样,挥之不去。
白东风上前来扶住摇摇欲坠的她,她的身体在接触到他的怀抱那一刻终于又慢悠悠的倒了下去,她很瘦,瘦的像这世上最薄的纸风筝,随便一阵风来就能把她吹散,吹破。
她肌肤苍白,像病入膏肓的人,她浑身冰冷而僵硬,像一具没有感觉的死尸,她往日里殷红的唇紧抿,咬紧的牙关里藏尽了所有心事和痛苦。
此刻的白东风明白,她的痛,她再也不愿跟他提起,只因为在她的生命里,早已经把他排除在外了。
这样的意识让他无比痛苦,也无比清醒,他抱起她把她放在轮椅里,嘱咐银狐送她回去。
众人并没有反对他的决定,但都直直的看着他,他沉默了许久,终于低声道,“她情绪太过激动,我怕检测结果并不好,那样她会疯的。”
银狐这才点点头,与北棠一起推着轮椅越走越远,将白氏尸检部抛在身后,二人的跑车渐行渐远,直到白氏尸检部成为后视镜里一个跳跃的白点,被琉璃湾的美景所淹没。
天气晴好的下午,他们的心却始终布满雾霾,因为这件事的结局还不知道到底是什么。
如果说停尸车上那具小小的尸体就是子谦,那小楼该怎么办他们的少爷该怎么办他们已走到穷途末路的爱,该怎么办
没有人知道,因为没有人是上帝,上帝给我们什么样的际遇,我们不能选择,只有被动承受的份儿。
下午五点半,验尸房的门重重打开,白东风正望着越来越稀薄的夕阳出神,听到开门声便回过头来。
工作人员已经摘下了口罩,面色凝重,所有人都被震住了,屏息凝神等着工作人员靠近。
戴着眼镜的男人上前将眼镜摘下来,对白东风躬身一礼,“少爷,请跟我来”
叶青青和叶承颢几人要跟上来,被验尸房工作人员拦住了,唐逸颇有几分生气,叶承颢拦住了他。
白氏尸检部办公室,显影器被工作人员打开,他递给白东风一杯宁神水叫他喝下,而后显影器上显示出一个浑身腐烂的看不出模样的小孩的剪影,工作人员调好光,开始具体讲解。
白东风情绪波动的厉害,虽然喝了宁神水可心还是无法抑制的剧烈跳动,他长舒一口气按下显影器关闭键,闭上眼冷声道,“直接说结果吧,我不想浪费时间听你讲解这些无聊之极的过程。”
工作人员被他的愤怒惊出一身冷汗,验尸这一行他干了这么多年都没有害怕过,可是看到面前男人冷凝的目光,他忽然害怕了,话也说不完整。
白东风知道是自己说话语气过于重了,又喝了一口宁神水对他道,“你说吧,我等着听你的结果。”
男人战战兢兢的躬身立在他面前,“经过仔细的检测和辨识,dna与易小姐的吻合度为百分之九十七点八,基本确认尸体正是前日被人于叶宅偷走的易子谦。”
一句话,言简意赅,白东风心口猛烈的一疼,不可置信的握紧拳头,双眸黯然缩紧。
他不相信,不相信有人敢动的他的孩子,在叶宅没有监控的情况下轻而易举的偷走孩子,连紧锁着的大门都能打开,这世上能做到这点的人有几个
他不相信。
他暴怒,修长的手上青筋根根毕现,“孩子是怎么死的”
站在他面前的男人声音颤抖着道,“颈部有明显掐痕,肺部缺氧而死,身上撒了少量的化尸粉,抛尸琉璃湾后被海鱼所食,皮肉所剩无几。”
心口仿佛被钝器击中,喉咙口被堵的又酸又涩,眼睛很胀,浑身都在颤抖,他咬紧牙关一语不发,强撑住身体猛地站起来。
“对外封锁一切消息,就说这次打捞到的尸体已经死亡月余,不是易子谦,明白了吗”他血红着双眸,紧紧抓住工作人员的衣领。
他拉的实在太紧,男人憋的满脸通红,只能努力的点头,“明白明白”
其实他根本不明白,不明白为什么白东风要隐瞒事实真相,白氏杀人不眨眼,一个孩子的死,有那么重要吗
他回停尸房时白东风径自推着小车将车上的尸体带走,他惊道,“少爷,不可以,尸体上有化尸粉,如果没有专业防护措施很容易被腐蚀皮肤。”
白东风闻言将他实验台上一套隔离衣和帽子手套收起来放在停尸车下面,面无表情的从此间离去。
火化间里,他穿好隔离衣戴上隔离帽和隔离手套,抱起孩子放在自己面前仔细端详。
尸体虽然腐烂了,破败了,他却觉得那是全世界最好的面容,心内某个地方被生生牵着,疼的厉害。
猝不及防的,他的眼泪砸了下来,落在孩子嶙峋见骨的脸上,他哽咽了一下,尽量让自己情绪平复下来,轻轻将孩子放在纳尸盒里,送到火化间的传送带上,眼看着纳尸盒带着孩子离他越来越远。
火化炉的门重重合上,他痛苦的闭眼,大火倾轧过孩子娇嫩的身体,骨头被碾碎,他似乎能听到咔吱咔吱的剧烈声响,还有被火化间挤出来的血液和腐肉的味道他似乎都能情绪的闻到。
他这一生送过许许多多人,亲手为许许多多他的手下们执行了火葬,那时候家属们哭的撕心裂肺,而他在一旁冷眼旁观,觉得生死也不过如此而已,如今亲身经历,才真正懂得那种抽筋刮骨的痛,绝非常人能够忍受。
火化结束后他亲手打开火化炉为孩子纳骨,可惜孩子真的太小了,骨头那么纤细,那么脆弱,经过高温炉数次的火焚,早就没有半点痕迹,只剩下几把灰白色,让他的泪无论如何都忍不住。
他戴上一次性手套小心翼翼的将冷却好的骨灰捧出来,每一次都捧的紧紧的,恨不能更贴近自己的手心一些。
那些已经冰冷的灰烬似乎还带着温度似的,似乎在高声哭喊着叫他爸爸,他的心被那惨烈的哭喊声一声声割碎,再也拼不完整。
精致的骨灰盒,上面映着彩虹糖的模样,七色的鲜花代表父亲送给孩子的祝福和翅膀,他想让子谦的灵魂翱翔,让他再也没有苦痛,并发誓为他讨回公道。
琉璃湾浅海畔,花园公墓,这里是海防市早夭儿童集体入土为安的地方,白东风选了一块向阳的墓地,亲手栽种下一圈矢车菊,在彩色的花盆里摆成心的形状。
这里是孩子安息的地方,父亲的爱心和母亲的幸福之花围绕着他,希望他能够从此幸福。
墓碑上没有照片,只有一个小小的人工雕刻的笑脸,下面轻轻朗朗的刻着,爱子。谦。他不敢叫人刻上全名,他怕敏感的易小楼会发现,怕自己藏不住这个秘密,怕他与她之间真的走到穷途末路。
白东风捧了脚下一捧土撒在周围的花盆里,而后蹲下来,眯着眼睛看向墓碑上人工雕刻的那个笑脸,“孩子,请原谅父亲的自私,因为他这一生都无法放弃的女人,他不得不将你葬于此地,并向她彻底隐瞒你的死讯。”
有风吹过,花盆里的矢车菊左右颤动着小脑袋,颇有些凄然,暗夜里,月亮隐进云层,黑色的云朵一片片往头顶上聚拢,若不是他在说话,会让人以为这是身处在阴间。
白东风伸手抚摸着墓碑,眉头拧成小山,指骨僵硬的无法蜷缩,腿部的旧伤撕心裂肺的痛着,“对不起,没能在你出生的时候陪着你,甚至没来得及看上你一眼,就连最后抱着你,都要隔着一层隔离衣,没能用父亲的力量为你撑起一片天空,对不起。”
“你的母亲,那是一个无比坚强且善良的女人,她半生羁绊,从童年的阴霾走向少年的心伤,走到如今的痛不欲生,这三者无不是因为我们白家,父亲自认对不住她,便决心用后半生去偿还,原谅父亲的决定。”
“人都说乱-伦者天地不容,那些所谓品行端正思想高洁的人又能好到哪里去,无非是三妻四妾夜夜笙歌,这世上最难得到得到了又最难维持的便是心中挚爱,人心险恶,争斗间不惜幼子生命的何其多。孩子,你该怨恨父亲没有保护好你,让你无辜成为这场战争中的牺牲品。你走之后你母亲定然心如死灰,而我的谎言只能多-维持一日是一日。”
“等有一日真相大白,你母亲身体康健之时,我会带她再来看你,孩子,你要安息。”
他颤抖着说完最后一句话,手撑住地面起身,拖着伤腿忍痛往墓地之外走。
海防市航空站,柳素萍提着一个遍布呼吸孔的小箱子递给来接她的滕秀杰,滕秀杰接过箱子眯眸看她,“现在跟我走,我们还有机会。”
柳素萍凄然一笑,“走到这一步,你以为我还会回头吗”她转身上车,踩住油门疯狂驰去。
白东风落魄的走到墓园出口处时狂风四起,暗夜里忽然哗啦啦下起大雨来,从头到脚浇的他透心凉,玫瑰红色的超级跑车从墓园水泥路转角处出现,远远的上前来停在他身侧。
柳素萍撑起黑色的伞罩在他头顶,“少爷,您腿伤还没好,请节哀顺变。”
明哲说他的腿上很严重,如果不加以保养,很可能会留下终生无法治愈的后遗症。
白东风回眸,雨丝氤氲在脸上,整张面庞便更添了几丝残忍的邪气,他上前卡住柳素萍的脖子将她按在车门上,“节哀顺变在我节哀顺变之前,还要请你告诉我被人卡住脖子是什么感觉”
柳素萍睁大眼睛,眼泪和雨水融在一处,不可置信的看着白东风,“少爷,你怀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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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6。隔着整个世界的距离~
柳素萍睁大眼睛,眼泪和雨水融在一处,不可置信的看着白东风,“少爷,你怀疑我”
大雨如注,白东风手上的力道并未松开,眸中一片愤然,“坦白从宽”
她这么多年都跟在他身边,不会不知道往日死神之翼杀手打着他的名号为非作歹者,行凶之后还故作隐瞒是什么下场。【最新章节阅读。】残颚疈晓
柳素萍从后腰摸出一把闪着寒光的枪,对准自己心脏的位置,眼泪纷飞、声音嘶哑,“少爷,这里曾经为救您的命受过一枪,如今,为了证明我的清白,我再受一枪。你我往日情分,从今而后,算是断了。”
她闭上眼睛,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毫不犹豫的扣动了扳机,大雨里这声巨响来的很突然,突然的白东风还没来得及反应柳素萍的血已经喷了他一身一脸彗。
卡在她颈部的手陡然松开,她纤弱的身子便软绵绵的跌倒在他怀里,他下意识的伸手抱住她,忽而忆起她曾经为救他性命奋不顾身的那一刻。
那次她也是如此,纵身挺向子弹来袭的方向,为他挡住了致命的一枪。
眸中有些暗沉之色渐渐消散,他揽着她颤抖的身子欲起身却被人一把将她从他怀里夺了去龄。
他抬眉,见来人是滕秀杰。
滕秀杰双眉紧锁,左手无力的堵住柳素萍不断流血的伤口将她放在地上,先给她做了简单的止血措施,而后将她放进车里,回身怒视着白东风,“少爷,很多年前,从您在白氏那么多人中挑中我、素素、银狐和北棠时,我们四翼就是你的杀人工具,你爱怎么利用就怎么利用。从国内到国外,从亚洲到欧洲到美洲,我们不断用鲜血和死亡铺就了白氏金钱帝国的康庄大道,这些事情您应该还没有忘记。”
滕秀杰冷哼一声,继而哂笑道,“但我们也是人,是有血有肉的人,你可以怀疑所有人杀了易子谦,唯独不能怀疑素素。一个易小楼对你笑几下就成了你少年时的挚爱,一个楚怡文跟你跑到法兰克福去回来就变成未婚妻,而素素呢她跟在你身边很多很多年,甚至她拥有记忆以来的一生都是受你支配任你掌控的,但你从来没有把她真正的当成一个异性,当成一个女人来看。”
“这些年来她爱你始终是个错误,她在这样的错误里折磨自己,自残自伤,你从来都没看到。而今一个孩子的死就让你把所有罪名都扣到她头上来,你觉得公平吗我知道,您是主人,是发号施令者,是我们的王,您一句话,死神之翼所有兄弟只有听命的份儿,就算您让我们去死我们也不能拒绝。但请求您,不要怀疑素素的清白。就算她杀了全世界的孩子,也不会杀少爷你的孩子。您这么爱着易小楼,为何不懂爱屋及乌的道理,子谦既然是你的孩子,素素怎么可能对他下手”
白东风沉思之际滕秀杰已然转身跳上了车,踩住油门飞驰而去。地上还残留着柳素萍的血,车子启动时溅起的血液将他被雨淋到湿透的衬衫再度染红。
他眯眸拂去脸上温热的血迹,滕秀杰从不求他,而今竟然肯跟他说这样的话,如此看来孩子的死确实不是柳素萍所为,那她为何连一个合同都等不了,非要提前一天来海防呢这是他想不明白的地方。
撑着疼痛的左腿,他继续大步往前走,漆黑的背影之后一个闪电极快的炸亮,将阴森的墓园里那方小小的坟墓照出一片刺眼的白光。
深夜,叶宅,易小楼半梦半醒之间被炸响的闪电惊道,彻底没了睡意。
她撑着满是伤痕的身子从床上起来后脑子又开始剧烈的疼,于是便皱起眉头往床沿挪了挪,穿好拖鞋下了楼。
冰冷的雨夜,她靠在沙发上愣愣的望着空空如也的摇篮,叶青青正在清理冰箱,冰箱里一些菜还是孩子失踪当天她给叶承颢做的,而今想来心口愈发的痛。
心脏下方像被巨石顶着,不停往喉咙口挤,她扶住沙发起来冲进盥洗室就吐起来,如同前日一样,她胃里空空如也,吐出来的只是微微泛着黄的液体。
正与叶青青一起忙活的唐逸忙到盥洗室门口,在她打开门之后把她扶了出来。
她很轻,几乎没有任何重量,这几天简直瘦的不成样子,宽大的病号服套在她身上更显得她无比瘦弱。
他扶着她到客厅里,夜雨凄冷,她有些瑟缩,他便找来绒毯给她裹上。
“想吃什么我让青青给你做。”她胃不好,这些天滴水未进,如果再不吃饭,恐怕身体更加承受不了。
她摇摇头,目光空洞无神,脸色苍白到极点,憔悴的像个女鬼,“没胃口。”子谦下落不明,她怎么可能吃的进去。
唐逸握住她冰冷的手,苦口婆心的劝慰,“如果子谦找到了,你这副样子想如何照顾他”
他说的不无道理,她迷茫的双眸渐渐抬起,聚满了泪水,终究是沉重的点点头,“嗯,哥你说得对。”
叶青青准备了小米粥,给她加了一点点蜂蜜,她抱着碗不觉得烫似的,三两口把一碗粥喝的干干净净。
唐逸和叶青青被惊得目瞪口呆,叶承颢在一旁一直叫她慢点儿慢点儿。
她吃完了把碗放在桌上抿抿唇道,“我还要吃。”
唐逸眸光一紧,有些为她的情况担忧,倒是叶青青,欢快的跟什么似的,跑到厨房里又给她盛了满满一碗。
她抱着碗眼泪和粥一起大口大口的咽下去,只觉得满心都是痛,无论如何都缓解不了,那些痛全部化成眼泪,钻进她的血管、骨髓和每一个细胞,咬的她全身要裂开似的。
喉头猛地一紧,她把空了的碗猛地丢在桌面上,捂住嘴就冲到了盥洗室,叶承颢随之而去,听到的是哗哗水声和她痛苦的呕吐声。
等她出来时满脸都是冰冷的水,脸色比之方才更加惨白,喝下去整整两碗的粥被原封不动的吐了出来。
叶青青紧张的扶住浑身颤抖到站不稳的她,“小楼,你还好吧”
她摇摇头,牵起苍白的唇角,“放心,死不了。”孩子还没有消息,她怎么能死,白氏的检测结果还没出来,她更不能提前倒下。
并不刺眼的车灯蜿蜒而来,到叶宅前方的小公路时停了下来,她站在门口等着白东风来给她一个交代,等了许久也没见他的人影,夜间的风雨愈发猛烈,闪电炸响在门前,雨点砸在脚踝上时这夜便冷的更加刺骨。
她无力的撑着天青色小伞,不顾叶青青和唐逸的劝阻往前走了几步,叶承颢见状从门口冲过来拉住她的手。
她的脚步便顿在原地,叶承颢略显低沉的声音在她身后响起,“答应我,别做傻事。”
她不让众人跟着,如果他们敢跟上去,后果可想而知。
子谦没有消息这几日她脾气暴躁,时不时的总会出手伤人,他不怕她再给他一刀,他怕她会伤害她自己。
易小楼微微侧身回眸看他,跟着风雨,隔着模糊的泪水,“放心吧承颢哥,我首先是一个母亲。”
她是个母亲,就不能放弃自己的孩子,更不能放弃自己的生命,在子谦没有消息之前她一定会好好的,她会把自己养的健健康康的等子谦回来,她要给他全世界最温暖最甜美最柔软的怀抱。
叶承颢见她唇角隐隐含笑终于放心的松了手,“天冷,早些回来。”
她点点头,回过身去往前走。
叶宅前方的小柏油马路上,一场夜雨打落小路两旁的繁花,满地落花随水流,花瓣被冲的满是褶皱。
她撑着伞,慢慢的抬步往前走,终于在那辆熟悉的车前停了下来。
雨很大,打的玻璃啪啪的响,而车内那人紧闭着双眼,静静靠在驾驶座上,满脸疲惫。
已经很久没有这样坦然的看着他了,这张脸,只隔着一扇车窗,她却觉得像隔着整个世界,无论如何都再也无法跨越这短短的距离。
她站在车门前定定望着他,发现他满身都是鲜血,她不敢喊他,静静站在风雨里,双眸中满含热泪,将他此刻颓败的形象刻在瞳孔里,刻在心尖上。
他怎么了怎么浑身是血怎么会那么累,那双眼仿佛再也不想睁开似的,靠在车里的姿势也那么孤独、寂寞。
她胸口微微泛着疼,准备转身离去时车门打开了,他有力的双臂猛地将她圈住,用力一带将她拉进自己怀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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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7。白东风,我们再也回不去了~
易小楼还没来得及反抗,或者说她根本没有力气反抗,头顶的天青色小伞晃晃悠悠的落下来,车门应声合上,她的鼻尖撞在他胸口的位置,生生的疼。舒骺豞匫
未及惊呼,他炙热的吻遍铺天盖地的压了下来。
带着浓重的酒味,他的舌迅速占据她的口腔,酒精味沿着舌尖扫过味蕾,逼近大脑皮层,顶的她全身发麻。
她推拒,他进攻,情势像玻璃窗外的雨点一样,分外紧张。
直到稀薄的空气无法满足她的需求,她虚软的倒在他怀里,他这才轻轻放开她,眼角一滴泪正好落在她脸上彗。
尖锐的黑色幻想开始刺的她心房一寸寸收紧,他为什么哭,是不是验尸结果出来了,是不是那个死相凄惨的孩子就是子谦?否则他为什么如此伤心。
她推开车门,踉跄着下车,灵魂彻底被今夜狂肆的大雨掏空,漫无目的的往前走。
白东风随之下车,撑着那把万年不变的黑伞追了上去,不知走了多久,雨开始渐渐变小,沙沙的声音在这凄冷的夜里竟多了几丝温柔挠。
他就那样紧跟着她,却不敢上前拉住她,她有多绝望他看的一清二楚,他还没想好该怎么说谎骗她,怎么告诉她那个孩子并不是子谦,说孩子还活着。
鼻尖还萦绕着火化间里的异味和药水味,指尖还残留着孩子墓碑前泥土的温度,他的心那么真切的痛着,痛的张张口就无法掩藏的破碎感,此时的他该怎么给她一个善意的谎言?
路中央忽然亮起刺眼的灯光,照的他眼睛猛地一痛,一辆车从拐角处呼啸而来,刹车时轮胎和地面摩擦出刺耳的声响,他心头大骇,上前一把抓住她的手腕把她带进怀里,迅速退到绿化带旁。
因为急刹车车子方向虚浮,车头正正在两人面前仅寸余的地方停了下来,车灯光将面前照的一片大亮,连那些落地的雨丝都清晰可辨。
易小楼抬手挡住车灯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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