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驻人界办事处-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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况很复杂,唐一凡何紫萱都卷了进来,那个店主姚楠和她的表妹石若岚肯定和这件事脱不了干系,但是就我所观察,她们肯定没有布下那个分身的本事,说明背后还有人,而其杀这么多人的目的就不清楚了,咱们现在很被动啊”
方策却说,“既然很被动,那就动起来,自然会有线索可寻。 广告”晓悟看了他一眼说,“你的意思是”方策往后靠了靠,倚在沙发说,“你注意到没有,在死者当中,有五个的祖籍都是至闸村,绝对不仅仅只是一个巧合我们明天走一趟,或许有新的发现”因为没有什么见解而沉默了许久的花灵蕊听说要出去,立刻从沙发靠背上跳下来,拍着手说,“太好了,明天能出去玩了”方策说,“小丫头就知道玩,谁说要带你去了”花灵蕊摇晃着方策的胳膊说,“方哥哥,就带人家去嘛”方策坚决的说,“不行,我推算出这两天家里将有不速之客,你还是看家吧”一说到“不速之客”,花灵蕊立即想起了那次有人来偷影鼎时的遭遇,不由自主的颤抖起来。
方策说,“小丫头别怕”然后转头对晓悟说,“小五,你伸出手来我看看”依旧在吃零食的晓悟随便在衣服上抹了几下手,伸过去说,“怎么着,你还给我看看手相啊”正说着就觉得中指一疼,方策不知什么时候拿出天刃在他指尖划了一道,“你这是做什么”晓悟吃痛的就往回缩手,方策却捉着他的中指用力一捏,立刻有金血流了出来。方策赶紧用右手中指沾了一些才松开他的手,随后用金血在花灵蕊的额头上画了一道符,然后说,“小丫头,这回你不用怕了,别说是上次那个级别的,就是老何来也奈何不了你”花灵蕊惊讶的张大了嘴巴说,“啊老何都打不过我啊”方策说,“你不要想多了,我的意思是说,如果你遇上了老何那样的高手,有足够的时间逃走,一时半会儿伤不了你”闻听此言花灵蕊耸了耸肩说,“切就这点用处啊,我回房间了”
将近十一点的时候唐一凡回来了,他一进来就竖起大拇指对方策说,“方大哥,你真是神了问题果然出在那件旗袍上。死者都试穿过那件旗袍,而幸免的那几个人因为各种原因都没穿”听了他的话方策没有过分的激动,只是说,“那好,你早点儿休息吧,明天一早我们就出发”唐一凡奇怪的看着方策问,“去哪儿”方策站起身说,“至闸村小五,你少吃点,也早点睡吧”
从火车站出来后,何紫萱立刻钻进了一辆出租车。十几分钟之后,车在体育馆外停了下来,她又不行走了几分钟,来到一个僻静的地方,那里正有一个人背着身在等她。听到何紫萱走到身后,那人说,“这么急着找我有什么事”何紫萱说,“今天方策把那件旗袍买回来了,我要是和他回去就一定得穿好在我反应快,说有事要回老家一趟才躲了过去,现在要怎么办”那人冷笑了两声转过身来说,“有什么可怕的,他带回去的那件只是我复制出来的赝品,不必担心”
原来真像方策想得那样,与何紫萱碰面的正是何不丘的弟弟何不同。何紫萱点点头说,“那我现在就回去”何不丘摇摇头说,“不用了,他们明天应该有所行动,你就暗中跟踪吧”何紫萱眉头紧锁着说,“那今晚我住哪里啊我原来住的地方被人盯上了。”何不同叹了一口气说,“你真是聪明一世糊涂一时,不会住宾馆啊知道对方是什么人吗”何紫萱说,“不知道,只觉得对方在奇门遁甲方面比较擅长。”何不同沉思了一下说,“可能是陌生的对手,目的可能也那几个木舍利你那颗心形木舍利一定要保管好前些日子纵七世怨灵去偷鬼玺,明明见他得手了,但等他回来时,鬼玺却不见了踪迹,今天我去何不丘那打探了一下,从他的口风里觉得鬼玺很可能还在仁杰客栈”
心里有事儿的唐一凡一夜都没睡踏实,天刚蒙蒙亮就起身到客厅里大喊大叫着让大家起床,惹得花灵蕊一肚子埋怨,“起这么早做什么,鸡还没叫呢”唐一凡说,“鸡叫了你不是才该休息呢吗”他下面的话没说完,就见花灵蕊气鼓鼓的扑了过来说,“你拿我当什么,我可不是普通的”那个“鬼”字她觉得不妥当,只好改口道,“我可不是普通的那什么,你要记住”唐一凡冲她抱歉的笑了笑,就见方策收拾整洁的走下楼梯,他连忙说,“方大哥早咱们还需要准备什么吗”方策说,“不必了,估计来回也就三五天的事。”唐一凡张大嘴巴说,“哪能那么快,坐车到县城也得七八个小时,到村里的交通很不便利,估计也得半天,这来回路程恐怕就得两三天。”
这时晓悟也准备完毕来到了客厅,他拍拍唐一凡的肩膀说,“你不记得你方大哥的本事了,我们大部分路是不用走的,他能开门”唐一凡突然想起当时方策从仁杰客栈带他回来时就是凭空画了一道闪光的门,踏进门后就一下子从客栈回到了墓地。方策把花灵蕊叫过来,在他耳边嘱咐了几句,然后对晓悟和唐一凡说,“我们出发把”说着虚空画了一道门,三人陆续走进门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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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 (下)荒村异俗
再由门里出来的时候,三人立脚之处是一片收割过的农地,不远处林立的楼房错落有致。 唐一凡疑惑的问,“方大哥,这里就是至闸村吗我听说那个村子是在山里,而这好像是城乡结合部。”方策说,“没错,这就是县城边上”唐一凡不解的问,“你那个门不是可以随便到任何地方吗我们怎么不直接过去”方策耸耸肩说,“我的门只能开在去过的地方,很遗憾,至闸村我没去过”唐一凡愁眉苦脸的说,“那咱们怎么过去啊”方策指了指远处说,“那边离这大概两公里的地方有个客车站,我们可以去看看有没有到村里的班车”唐一凡皱着眉头抱怨道,“那为什么不把门直接开在车站里,现在还得走着过。”没等方策回答,正四处张望的晓悟转过头说,“你傻啊,把门开在车站,我们突然出现在人们面前,那还不引起混乱啊”
三人走出农地,又走了二十多分钟坎坷的土路才来到方策说的那个车站。两间破烂不堪的平房充当候车室,几辆看不出本来面目的小客车七扭八歪的停在一起,周遭都是卖瓜子花生烤白薯的小摊贩。三五个司机围在一起玩儿着扑克牌,叫喊声不断。偶尔还有一手提着篮子一手拽着孩子的大嫂穿梭在几辆车之间寻找自己要坐的车。经过一通打听才知道没有直达的车,倒是有一班车路过至闸村。
行驶在乡村之间的班车旅客不是很集中,司机一定要等客满之后才能开着。方策他们在车上足足坐了一个多小时,司机才掐灭了烟发动了车。穿梭在田间地头的小路十分不平稳,车身晃来晃去,又几经颠簸,晓悟觉得早上临出门时吃的东西都被消化殆尽了,他不由得抱怨说,“早知道这么辛苦,我就多吃点儿了”。班车走走停停,晃荡了将近两个半小时后又停了下来,司机用很浓重的口音叫道,“去至闸村的,从这里下车”
方策看了看车窗外,前不着村后不着店,他问司机,“师傅,这里就是至闸村了吗”司机说,“我的车不往那边拐,只能在这里停,你们在路边等一等,会有去至闸村的车经过”三个人下了车,就见司机一脚油门绝尘而去,小路上除了他们三个人,再也见不到半个鬼影。晓悟说,“这要等到什么时候才有车经过啊,那个司机不是骗咱们的吧”唐一凡也忧心忡忡的说,“咱们人生地不熟的,八成被那个司机给骗了”
果然,三人等了半天也没见到别的车辆经过,正在商量该不该向前走一走,找户人家打听的时候,就听远远的传来一阵发动机的声响,唐一凡立刻精神一振说,“方大哥,好像有车过来了”三五分钟过后,一辆三轮车行驶过来,晓悟拼命的招手把车拦了下来,好言好语的对司机说,“大哥,我们要去至闸村,你看能不能捎我们一段”司机皱着眉看着他们,唐一凡见状从口袋里掏出五十块钱塞在他手里说,“大哥,你就帮个忙吧”
俗话说的好,有钱能使鬼推磨,见到有钱可赚,司机招招手让他们三个上来,又有点儿好奇的问,“你们到至闸村做什么”方策说,“有个朋友住在那里,我们去看看”司机咂着嘴说,“那地方怪的很,一般人都不敢去的”方策说,“为什么这么说啊,不就是一个村子吗”司机说,“你们外地人不知道,那个村本来是叫纸扎村,以前那个村家家户户都以做扎纸为生,后来叫白了就成至闸村了。现在用纸扎的少了,年轻人也都不愿做这门手艺,出去打工了,村子里的人也越来越少。”唐一凡说,“做纸扎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啊”司机神秘的说,“你们不知道,那个村子有个怪风俗,据说那里人死后即不下葬,也不火化,而是用秘法让尸体不烂,摆在家中,你们说可怕不可怕”晓悟说,“你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啊”司机说,“我家住在周村,再往沟里四五里地就是至闸村。”唐一凡闻言大喜,“那不正好,你就顺道把我们送到至闸村吧”司机连连摆手,“不行不行,谁敢到至闸村去,不要命了吗再说那个村子已经在尽沟里,再往前去就没有路了”
告别了三轮车司机,大家沿着崎岖的山路前行着。山里的村落交通十分闭塞,进村的路只有一条,积攒了一夜的露水和湿气被困在山中,逐渐凝结出一层浓重的雾来,伴着湿凉的感觉贴在三个人的皮肤上,十分难受。走了大概半个多小时,终于远远的望见了一个群山环抱的小山村。
村子里大部分的土地都闲置着,长出一人多高的杂草,显得十分荒凉。一条条被人踩出来的小路融会贯通,通向各个地方。民房多以土木结构为主,偶尔有几间砖瓦房夹杂其中越发显得鹤立鸡群,更有几座白墙黑瓦的老宅彰显着主人曾经显赫的身份,却被岁月刻上深深的印记,陈旧而颓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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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上)虚惊一场
虽然已经接近深秋,但午后的阳光照在身上还是暖暖的。 方策他们面前的这个村子算是山里比较大的村落了,估计能有一百多户人家,贯穿村子南北的一条主路大约四五米宽,竟然是用大块的石条铺成,虽然有点残破,但还是彰显了当年的富足和繁华。他们站的地方正是路的南端,而路的北头直通向山里,一眼看不到尽头。村口一块儿硕大平整的石头上坐着两个老头儿,正眯着眼一边惬意的晒太阳一边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天,在一个老头的脚边还趴着一只通体黝黑没有一根杂毛的大黑狗。
三人向两个老人走了过去,那条黑狗听见脚步声抬起头看了一眼,又慵懒的趴下转着眼珠,似乎是在看他们的鞋。方策客气的问,“老大爷,打扰一下,请问这里是至闸村吗”其中一个老头把已经熄灭的烟袋在大石上磕了两下说,“没错,这里就是至闸村,你们是来买纸扎的吧”唐一凡刚想亮出警官证,就被晓悟扯了一把。方策接茬说,“是啊,我们听说村子里的纸扎手艺很出名,就找来了。大爷您贵姓”老头儿说,“免贵姓黄,”又指了指旁边坐着的老头儿说,“他姓张,以前家里都是做纸扎的,现在老喽,做不动了。现在纸扎生意不好做,年轻一辈的也不愿意学这门手艺,都出去打工了这里出入不方便,好多人家也都搬出去喽,只有村北还有几户人家。”
黄老头儿长叹一声,摇着头觉得十分可惜。方策随口问了句,“黄大爷,村子里谁家做纸扎最好”黄老头儿说,“这要说起来可话长了,村子里有四大姓氏,何张石黄四大家都是有传承的,明清那会儿还曾经给宫里做过贡品,彩灯啊风筝啊,都做的栩栩如生,当年老佛爷出大殡那会用的纸扎都是四家合力承办的,赏下万两银子呢”黄老头儿眯着眼,似乎看到了当时的盛况,却听张老头儿说,“都是旧黄历了,还提它做什么现在只有何家还在做,你们去他家看看吧村子最北头那个黑漆门大院就是。”方策几人道了谢,往村子里走去。
顺着村子里主路一路向前,只见路两旁好多房子都因年久失修而破败不堪,一看就没有住户了。有的门面房还残留了饭铺、杂货铺之类的招牌,隐约能看出这里曾经的繁华。走在村子里只觉得到处都静悄悄的,偶尔从路两旁的民宅里传来轻微的悉悉索索的响声,也不知道是人在动还是老鼠在动。一路走去,只见到三五个人匆匆经过,还时不时的回头看一眼这几个外来人,那眼神里透着冷漠猜疑和不怀好意。越接近村子的中心,那种莫名的恐惧感就越强烈。唐一凡环顾左右,觉得浑身上下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他往方策身边靠了靠说,“方大哥,这地方还真是有点儿邪门儿啊,真不成家里都停着尸首”方策虽然也心有疑虑,但还是安慰他说,“那可能是以讹传讹,不要太当真”
可是唐一凡却觉得头皮一阵发麻,身处这个诡异的村落,即便是三个大男人同行也难保不会出事,他说,“方大哥,不如我们找户人家问问吧,这样盲目的找下去也很难有结果。”方策冲他点了点头表示同意。见小路旁一个院子的大门敞开着,方策站在门口抬高声音问,“请问家里有人吗我们是过路的,想讨口水喝”连问了两三遍,都不见有人出来。方策试探着往里面走了几步,这才看清楚里面的情形。院子的东边是一个米仓,因为常年的风吹日晒和老鼠啃咬,已经出现了大大小小的缺口。西边有木栅栏围成的饲养牲畜的地方,里面散落着干草,食槽里也蒙上了一层厚厚的灰尘,显然很多年没有用了。
方策还想往里走,唐一凡却拉住了他,“方大哥,这里的情况太诡异了,还是我先去探探吧”说着他掏出别在腰间的手枪拉开保险,蹑手蹑脚的走到屋门边,方策和晓悟紧随其后,站在了门的另一边。唐一凡侧耳倾听,屋子里安静无比,只有偶尔传来的悉悉索索的声响,大概是有老鼠在活动。他猛的一个闪身进到屋里,依旧是死一般的寂静。可就在方策和晓悟放下心来准备进去看看的时候,猛的听到唐一凡一声惨叫,两人夺门而入,却见唐一凡瘫坐在地上,手指着前面,两条腿不住的颤抖着。
这是个二十平左右的堂屋,屋子当中放着一张老式的木质桌子,四周各摆着一个条凳,而在凳子上做着一男三女四个人这四个人毫无生机,一眼就能看出不是活的,每个人的嘴唇都是鲜艳的大红色,越发衬托出脸的惨白,而身上艳丽的衣裳更显得诡异。晓悟一把拽起唐一凡,瞪大眼睛看了又看说,“难不成这个村子真的把死人摆在家里”方策轻轻走过去用手碰了碰其中那个男人,指尖传来微凉轻滑的纸质感觉,又仔细看了看,不由得松了一口气说,“这不是真人,是纸人”唐一凡连连摆手表示不敢相信,晓悟过去摸了摸,然后对他说,“老唐别怕,真是纸人”唐一凡哆哆嗦嗦的说,“纸,纸人怎么能做的这么像”晓悟笑道,“刚才你没听村口的那两位老者说,至闸村以前就是以扎纸人为生,自然都是好手艺,不过能把纸人扎成这样,也真是厉害了”晓悟围着四个纸人转悠了两圈儿,然后对方策说,“就是普通的纸人,没有什么特别的,我们还是去别家看看吧”唐一凡巴不得马上离开这个吓人的地方,第一个窜了出去,远远的站在大门外边。方策和晓悟相视一笑,也跟着走了出去。
这次方策选了隔壁的一家,这回唐一凡学了个乖,再也不敢充英雄走在最前面,而是远远的跟在两人身后。这家院子里的情况和前一家差不多,粘着泥巴的生锈农具靠在墙边,一样的悄无声息。方策轻轻推了推紧闭的屋门,破败腐朽的木门发出“咯吱咯吱”刺耳的声响缓缓打开,相似的堂屋,相似的木桌条凳,这回是两个纸人,一男一女对面而坐。
三个人进去时带起来的风吹的纸人歪了几歪,头更靠近了一些,就像一对夫妻在说着悄悄话,只不过这对纸夫妻看起来十分诡异,唐一凡甚至觉得他们的眼角在向自己这边瞟来,不由得向方策身后缩了缩说,“咱们还是出去吧,又是两个纸人,没什么好看的”方策里里外外的看了一遍,除了平常的生活用品,就只有这两个纸人十分奇怪,他说,“再去别家看看”
接连去了三家,他们看到的情形都差不多,房屋似乎闲置了很久,家里没有人居住,而在堂屋里坐着的都是形态各异的纸扎人方策站在村中的路上若有所思,他不明白这些纸人究竟代表了什么,是有人的恶作剧还是别有用意。可是唐一凡却觉得浑身上下从头凉到脚,他办案这么多年从来没有遇到过这样的事情,再凶狠的歹徒站在他面前,他连眉头都不会皱一下,可是看到这些不能说话不能动的纸人,唐一凡觉得自己的那点儿底气根本不够看了。
这时晓悟说,“小方,我们现在要往哪个方向去”方策向前面指了指说,“村口那老人不是说村北有人住吗,我们过去看看”一行人没走几步,竟然看到前面出现了一座大宅子,两米来宽的铜钉大门虚掩着,门前的廊柱上的红漆已经剥落,显得十分破旧。可让他们感到奇怪的是,大门上挂着匾额上写的不是某府这样的字眼,而是“云蓝客栈”四个大字。晓悟有些好奇,笑着说,“这么个小村子还有家如此规模的客栈,道士有神传火枣,故人无字入云蓝这名字取的恰到好处,也雅致。”方策向门里张望着说,“别忘了这里也曾经繁荣过,南来北往的纸扎客商一定很多,有家客栈正常。现在估计也是荒废了。”说着推开门,老旧木门发出腐朽的摩擦声,方策侧身走了进去,院子里还算干净整洁,至少没有前面几家那样杂草丛生。而在西面的回廊里竟然停放着一口黑漆棺材。正在这时,从门房里走出一个驼背老头儿,咳嗽了两声问,“三位是要住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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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下)虚惊一场
只剩下花灵蕊一个人的别墅显得格外空旷,她拉上所有的窗帘,毫无顾忌的飘来飘去,左摸摸右看看。 没了方策在一旁约束不能做这不能做那,花灵蕊觉得自己轻松了许多,终于可以肆无忌惮的玩儿了。可是没一会儿她就觉得无聊了,以前总是很讨厌晓悟和自己斗嘴,可是少了他,反而觉得有些寂寞。花灵蕊在半空中停了下来,翘着腿坐在壁炉上想心事,“方哥哥他们这会儿到没到至闸村他们三个干什么呢”花灵蕊恨不得自己也跟了去,那就不会这么无聊了,可是她记得方策说过别墅里可能会发生别的事儿,又觉得自己留下来还是很有用处的。 她正在胡思乱想,忽然感觉到有两股陌生的气息进了院子,便立刻隐匿的身形,全神戒备。
可是过了好久还是没有动静,但是陌生的气息似乎离得更近了,花灵蕊感到奇怪,按理说这大白天的谁有这么大胆量敢偷入民宅,难道是自己弄错了这时突然听见楼上传来悉悉索索的声音,原来不速之客选了那里花灵蕊迅速飘上二楼去,声音是从主卧室外传来的,她直接使用穿墙术进入主卧室。透过窗帘她看到玻璃窗外两个身影吊在极细的钢索上面,一人手中握着大号的吸盘吸在玻璃上,另一人则用个不知道是什么的工具隔着窗框对准窗扇扣转动着,试了一小会,窗扇扣竟然随着那个工具微微转动了,就听“咯噔”一声,窗子被打开了。
窗外的两个人跳了进来,动作轻盈敏捷,他们站稳之后马上弓背蜷身观察着周围的环境,一看就是常做这个勾当的高手。而花灵蕊惊讶的张大了嘴,那两个竟然都是女人,一个是身材高挑纤细,而另一个人竟然是精品店的老板姚楠花灵蕊不禁在心里暗叹,姚楠这么丰满的身材,没想到身手却这么利索。她忽然童心大起,并不阻止两个人的动作,躲在旁边注视着她们的一举一动。两人没有发现异常的情况,便立刻在卧室里翻找起来,姚楠边翻边说,“没想到那小子这么有钱,不但住别墅,而且这橱柜和床都是硬木的早知道我就把价钱提高一些了”另一个人冲姚楠做个噤声的手势,却没有说话,专心的在衣橱里翻找着。
花灵蕊偷偷一笑,想转到两个人身后吓唬他们一下,可她还没来得及动作,就听姚楠“咦”了一声说,“若岚,你说他能把那件旗袍藏到哪儿去,这衣橱里没有呀”花灵蕊觉得脑袋“嗡”的一声,心想,原来她们是来找那件旗袍的,幸亏方哥哥早就有所准备,把旗袍留在了客栈里,只带了复制品回来,不然还不知道要出什么乱子呢花灵蕊仔细的打量了另一个人几眼,那人比姚楠纤瘦高挑,也漂亮许多,而且她的名字叫做“若岚”。她曾经听方策说过,那件旗袍的设计制作者就叫做石若岚,难道是她吗
稍一愣神的功夫就听那个若岚说,“表姐,你先别着急,咱们各处仔细找找,一定能找到的”姚楠叹了口气说,“老爷子不是说没人能买走那件旗袍嘛,现在却出了这么大偏差。”花灵蕊觉得必须想个对策才是,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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