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友谊未尽-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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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群分。”我持着面子,看着她们欲言又止插不上话的尴尬,自己更是得意,再次摆出那副更加高高在上的姿态,垂着眼皮向下看着她们,又张开了嘴巴,“我也不用你这样的说教,你爬几个土坡就叫爬山?那我还能一脚跨过汪洋和大海呢!就你这幅德行,这一面张相,人工生育人家都不会给你种种子!”
“你这话什么意思?物以类聚?”
“是啊,”我向后退了一步,lily正面色惨白,呆滞的坐在那里,我摸着她的头发,一字一顿的说,“都一样疯贱泼狂。”
正在啜泣的eddie母亲突然将手中的包用力向我扔来,被我重重一击,甩在了墙上。包又是开着的,里面的东西稀稀落落的散了一地。她歇斯里底的破音喊了句:“滚!”大门也蓦地被踹开,anne进来就甩了lily一巴掌,将lily甩倒在地上。lily依然没说什么,撑起身体坐在地上。
lily母亲突然愣住了。
唐婉拽过来anne,责怪语气的说道:“你这是干嘛!”
anne甩开唐婉,看着我和lily小声说:“出来一下。”随后大步走出去。
我扶起lily,将她带往门外。跟着anne走了好长的一段路,找到了一个偏僻又能休息的地方停了下来。我将lily放在座位上,anne突然叫我:“noble。”
“怎么了?”
本以为anne会最先开口,没想到一直闭口无言的lily却蓦地淡然说了句:“anne,你不是头受伤了吗?怎么这么有精神?”
anne发颤着身体,愣住不动。她的脸色看着越来越惨白,花了妆的眼睛惊恐的睁大,残余口红的嘴唇紧紧裹在一起,含进嘴里一半的厚度,看起来就是两片薄薄的笔迹,晕开错综的色块。在医院稀落的灯光的照耀下,那张本来美丽的脸,现在看起来却憔悴而恐怖,像是伊藤润二笔下的人物,惊悚的不真实。
忽然间一切都停摆了,陷入了尴尬的僵局。
anne突然冷笑起来,看着lily说:“没你的伤重。”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我坐下来,感觉越来越诡异了。
anne没有理我,继续看着没有说话的lily讲:“你真的不说吗?”
“说什么?拆穿你主持这件事情的事实吗?”lily那双清澈的眼睛凝望着anne,温柔而轻松,语气像是现在我们正在左岸咖啡厅里喝下午茶似的。
“我?我的计划?lily,你自己的尿别往别人身上撒。”anne看起来已经满心怒火,却夸张的笑了,那笑不用她说任何一句话就镶嵌着两个大字,荒谬!
“你受了那么重的伤,又闲置那么长时间没治疗,现在却还能又跑又跳,还有力气说这么多话,难道你是有什么技能吗?快速恢复术?”
“但你却比我后受的伤,而且只是刀插进腿里而已!还只是插在表面!”
“按你这么说,那noble不是嫌疑更大?那满船的血没一滴是他流得。”lily的语气依旧平和的出奇。
“我告诉你,这话我本来不想说的。你就是想掩饰……”anne刚说一半却被lily的一声稳和的大叫而打断了。
“你确定你敢说出来吗?”lily的声音再次平和,不羁的看着anne,anne便也再次冷了脸,“我今天,现在,在这里,能和你这么大胆的,这么无顾无忌的和你辩论吵架,你就没想过我的资本和把握是什么吗?你记住,当我看起来要输了的时候,你不应该喜悦,而是要顾及与焦虑下一秒我会怎样打败你。”
anne不敢动,只能满面惊恐的站在那里。
我假装在看手机,却一直在暗自听着她们的对话。屏幕的待机时间已经过了好久,我看着黑暗里映着的天花板,那嵌在里面的灯亮得微弱。
“你说话啊。”lily看着anne。
我故作毫不知情的轻松模样转了头看着两人,问道:“你们说的是什么事情?”
anne和lily都不说话。
anne突然转身,大步走了好远。
我看着面容淡然的lily叹气说道:“本来期待着这次你们会缓和很多,不过依旧一如既往的针对。可还好这是我意料之中的事情。所以我现在并没那么失落。而我又不知道你们之间发生了什么,但我其实一直想尽力改变我们之间的关系。我想像从前我们犹如亲人般的时候相处着。活着。”
“别装模作样的,这么多年了,你突然这么煽情,我真不习惯呢。”lily满了一脸的笑,静静的看着我,眼里埋了死神之刀的锋芒,“你的高傲呢?你的心机呢?我又不是不知道你想干什么,直说好了,这样痛快些。我知道你比我了解你更了解我。”
“我们一定要这样讲话吗?”我也立刻摆出那副一贯的姿态,lily也再次转过头去,脸上挂着失神的淡笑,耷拉着眼皮痴望前下方的白墙,此景一现我便知道了她的意思,“那好吧,既然你一定要这么执着的话我也就不顾虑你的感受了,反正哪个僵局不是我破的。可是lily你也该要脸了,别什么事情都想着出头。你要是那么渴求万众瞩目的话我完全有能力实现你的愿望,但我请你做事别那么过分。你以为你是大海吗?一波未落另一波又卷起来了。从顾驰葬礼上你说的话开始我就已经怀疑你了。”
“说了这么多,不就这一件事情嘛。还绕那么大的圈子。”lily看起来异常的冷静平淡,可她却突然束了束紫色大衣。我知道那是她在缓和内心的不自在和尴尬的情绪,“你怀疑我什么就尽情说吧。”
我嘲讽般的冷笑了声,端起手臂讲道:“他的死和你是不是有关。”
“真是亏你能想的出来。”lily从鼻腔里笑了一声,与呼气一起呼出,“anne不是知道吗?你怎么不问她。”
我猛然站起,看着lily那副无所谓的样子。我突然大步大步的转身离去,不用回头,身后一定是lily犹如傀儡般的身影渐渐融入黑暗的麻木与悲哀。
我现在满脑子都在旋转着刚才的画面,步子也变得越来越急。我还没见过anne那么害怕的样子,于是“顾驰的死和lily有关系”的念想变得就越来越强烈。再加上两人本来就有的矛盾与仇恨,所以这事由她主谋都有可能。而且以她的性情,没什么是她不敢的。于是,潮水般的质疑,沙土般的证据,如此铺天盖地地席卷而来。
脚步声愈加响亮铿锵。
远方的手术室门前,我突然隐隐看见anne与唐婉正在僵持。唐婉抓着anne的手腕,anne低着头什么也不说。
我冷笑了声,继续向前走去。自己本来想好好羞辱唐婉一番的,可是anne却突然甩开了唐婉,大吼着:“妈!这事和noble没关系!都是lily的事!”
脚步忽然黯然。
唐婉还在喋喋不休:“怎么没关系?我看这就是他的事!穿成那样不被人抢那小偷就全失业了!我和你讲,他就…”
唐婉依旧在吵着anne,anne只好不耐烦的翻着白眼。最后干脆扭过了头,侧着脸面对唐婉。却突然看见静静独掩在黑暗里的我。
我像是一个刚还了魂的死尸,苍白的脸上,棱角分明的犹如一个雏形的雕塑品。走廊在此刻宛如星河那般冗长而阴冷。周围的空间好像正在扩大,越来越大,似是宇宙;现在的自己却没有变化,却显得很小,越来越小,似是蝼蚁。因此我突然感到了莫大的无助,像一个婴儿那般无助。而遥远那方的anne,倒吸了口冷气,突然微张开嘴巴,眼睛大的占了一半的脸。但她马上又显露出了那一副哀绝,几粒泪水顿时坠在地上。
转身,我无声无响地走远了。
“诶你去哪里?能不能尊重我了?哎!你去哪里啊?……”唐婉的呼声渐行渐远,而高跟鞋的声音却愈加明亮。
我走了很久,她也跟了很久。我不讲话,她也默不作声。
走到电梯门口时,我按了一下下楼的按键。电梯便缓缓上升,两人也就无语的站在那里。我突然背对着她说:“跟我过来干嘛?”
“我只想解释一下你刚才听到的话。”anne的声音微小却坚定着,底气在我面前明显足了很多,“我猜测,是lily亲手策划的这件事情。”
“你怎么知道?”我转过了身,看着她发光的眼睛。
“现在还不能告诉你,你也不要告诉lily,我和你说的这个。”
“但是你既然知道那你怎么不早告诉我?”我心里突然怒火燃起,强行压制着情绪,颤抖声音说道,“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我也是刚刚才想明白的。”anne又露出了惊恐的样子,“这个不太方便说,至少在这里是这样的。”
我看着她的那副模样,心里突然一揪,眼神里便故作被温柔所占据,点了点头后,微笑着长舒了一口气。
两人默契相拥。她像是怕我丢了似的,紧紧抓着我的身体。泪水再次莫名地流下,染湿了我一大片的衣服,电梯的门渐渐敞开。
没过多久,eddie被安全的抢救过来了。而我们的日子也开始变得看似正常了。
恐怕也只是看似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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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28
银光透过黑夜凝在落地窗前,纷乱的尘埃在它们冰冷的面孔上飞舞交错着。
陈旧的门“吱呀”一声后被推开。
“爸,他一点儿事都没有。”
我穿着versace的黑色连帽衫,外面紧扣着一个hermes的皮衣,像一只人头熊身的怪物。不过幸好巴黎每个拥有阳光的日子,都是惬意的,让这身打扮显得也那么自然。我独自坐在酒店附近的餐厅里悠闲地吃早餐。手里捧着没看完的《fl》杂志,一页一页慢慢地翻看着。虽然自己尽管那么讨厌《fl》公司,不过他们的杂志却编辑的很精彩。况且在国内,这个杂志的地位也是圣殿级的时尚刊物。我喝了口一旁的红茶。当我再继续读杂志的时候,却发现这一页的模特在脖子上戴了一个十字架,而具体是什么牌子也没写。
“十字架会不会是医院标志的蓝本?不过这也不是不可能,满合情合理的。”我随意脱口道,却突然想起来了在医院里的eddie。于是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兴致勃勃地赶紧吃完早餐,结了账,快走回酒店里去换衣服。
当我刚整理完走出去时,就恰好碰到在酒店里穿着睡衣,拿着starbucks的latte瓶装咖啡一瘸一拐闲逛的lily。我便也催她换上衣服和我一起去医院。附近的monoprix才刚刚开门,店里面零散的人正悠闲地挑选着物品。
“你突然怎么了?我还真没见过你这么热心的样子。不过我本来还想等一会儿在酒店楼下的餐厅里吃早餐然后回房间睡觉来着。”
我一边挑选着东西一边回答着她:“少睡一会儿怎么了?瞧你说的,就像你这么多年都没睡过觉似的。这几天这么多事,每时每刻都像在拍动作悬疑片一样。咱们就差没遇到什么山崩地裂,行星撞地球了。以你的胆量,你也不怕,一闭上眼就满眼红,做噩梦。”
我将我挑的东西接连递给lily帮我拿着,而她也只是无奈的翻着白眼说道:“看来我是白惊喜了。”
我听后止住了脚步,饶有兴趣的抬头看了看她,问:“怎么?”
“我还以为,你这几天被吓的精神不正常了呢。竟然这么热心。而且我还开心了半天你终于由此改过自新变的温顺了呢。不过看到你还是以前的那副口舌时我就懂了。其实是我多虑了。”lily翻着白眼道。
“怎么?我这个样子你就不习惯了,那假如我变成你说的那样,那你还不得去死。”我继续挑着东西,然后走向了自助收银台,让lily把那一堆东西放在上面,一边一个一个的扫码,一边和她讲话,“而且我这也是不由自主的,可能是被你们所传染了吧。不过我还真是第一次经历传染性精神病呢。和我分享分享吧,你平常都吃些什么药?回去,也给我几粒。”
“**片。一次一瓶。”lily无奈的反击我,不自在的梳理着头发,四处张望,突然看向窗外了半天,好像见到了什么,着急的对我说,“你在这等我,我出去一下就回来。”
可是我付完了钱后仍没有见到她。便拎着东西向外慢慢走去。monoprix本来不大,不过我从收银台走到外面就花了五分钟。这既是在等她,也是在缓解滞留尴尬。
马路对面,lily正捧着什么东西向我跑了过来。我也迎着她向前走去。lily在我面前停下,呼着长气,两只手放在后面,像是藏了什么东西似的。我从lv男士深棕色经典棋盘格提包中拿出一瓶salve矿泉水,拧开后递给她。她只用一只手接着,吞了半瓶,还给了我,依旧大喘气着。
“怎么?又遇到强盗了?他们要劫你色还是怎样?”我把水放进包里,看着喘气喘的说不出话的她调侃道。
lily突然特别得意的笑了,从后面拿出一束缠满黄白菊花的花束,神秘地对我说:“我刚才去给eddie买花来着。他大难不死,咱们又去探望,给他买束花也算是表达我们的诚意与纪念你的微变和他的幸运。”
我戴上prada蛤蟆镜,在黑色的镜片后尽情的翻着白眼,尴尬的回答着她:“你是凭借怎样曲折的思维和离奇的经验买了这束花的?你干脆等他出院的时候再请个殡仪队和丧车来迎接他好了。”
对于她们三人随时随地露出的丑态和错误,我也只能早早地习惯了。比如说eddie层出不穷,不分场合的搞怪,苦恼了我们好久。我以前甚至极其认真的认为他可能真的患有精神病。如果从近两年来看的话,比如说他经常会发嗲的问我们:“你们觉得我美吗?”,附和的还有夸张的表情和妖艳的姿态。再比如说他以前因为迷上了西游记里的蝎子精,而每天都在夸张地模仿。最让我们胆战心惊的是,他除了模仿表情动作和语言语气外,还会经常趴在地上,装成蝎子的模样。但如果你们单纯地以为这只是在我们四个人单独的空间里才会做的事情的话,那你就错了。他会在任何场合里模仿蝎子精,甚至在我们逛街的时候和学校的结业式上。所以经常有人会认为eddie是在卖艺。
虽然这些怪癖会维持上两三个月,但好在会同时的进行。而近两年来他为期最长的一个习惯是五个月之久。
正值寒冬腊月,他每次和我们在一起的时候都要向lily借她的外套。最初只是美滋滋地穿着,后来竟然披在了头上。我其实刚开始是不理解他这个行为的,后来anne和我解释,他以为那是他秀丽的长发。再后来,他常常媚抚着披在头上的lily的外套,对我们娇嗔:“你们几个倒是看看我嘛~你看我的头发漂不漂亮?你看我是像杨幂还是像邓紫棋?恩?你们说嘛~~”
所以那时每次出去,我都要给lily多带一件外套。
我没有骂他。
这些都是真的,并且只是冰山一角罢了。
由此相比,lily和anne的错误简直太渺小了。所以我们三人必须接受他给与我们的始料不及的隐形羞辱感。当然,一味的无动于衷更是尴尬,因此我们还要为自己解围。比如说装作不认识或者是风云不惊与不以为然。
因此我想,上面运用“她们”是一个正确的选择。如果用“他们”的话总感觉委屈了lily和anne。况且“她”对于eddie也是一种美化和赞扬。
走进eddie的病房,只见他竟一个人站在窗户旁边仰望远方。可是却始终不回头。
塑料袋“哗啦哗啦”的放在了桌子上,lily关门的时候很用力,像是要砸了这里似的。我不知道是不是幻觉,那一刻我认为这房子在震动。
“你是用什么制造的?我还以为你会被裹成木乃伊,躺在床上两个月。可是你竟然都可以走了。等一会儿我就给昨天采访我的媒体打电话,告诉他们你的奇特现象。这一定会成为生物学上的伟大发现。那时我还可以用我的名字来称呼这一现象。哦不,如果以你为例子的话那倒是侮辱了我的名字,所以还是用你的名字比较好。“张梓现象”是吧?”我坐在旁边的沙发上,一边低头玩着手机,一边滔滔不绝,眉飞色舞地调侃。说实话,这是我很认真地考虑之后才想出来的。因为我真的很好奇,昨天他都要死了,竟然还可以站立和走路,我都怀疑他上辈子是不是什么铜人铁人转世的。
lily坐在了我的身旁,拨开了她挡在眼前的深棕长发,对eddie说:“你来坐一会吧,昨天你都要死了你知道吗?我们刚才给你买了点吃的,你不是还没吃早餐吗?”
“你们懂什么?”eddie缓缓娇羞地转过头,阴阳怪气的说道,“你们就不能和我一样安静而淡雅吗?不过看你们那无知的模样,我也就告诉告诉你们我想到的一件可以获得诺贝尔文学奖的大事!不过你们要是剽窃我的智慧,我就向法院提起诉讼!”
我突然想起来他之前和我说过好几次我都没同意的一件事,便立马回复他:“难道你又要把你幼儿园时画的连环画拍成动画片吗?我告诉你,你死心吧!我是不会答应给你投资的!单凭那个名字我就不想投资了!对了,叫什么来着?什么鸡什么战的?”
“《男鸭子勇士大战女鸡怪兽》”lily小声提醒了我一下。
“哦对,就是那个男鸭子女鸡,听起来总像是个不健康的片子。你要卖到日本还是怎样?”我用力翻着白眼。
eddie听后立马健步如飞地走了过来,理直气壮地回答我:“那片子多艺术多感人啊!真是可惜了我横溢的才华!不过这次不一样,这次我的灵感又来了,我准备把我们昨天发生的事情拍成一部爱情动作大片!你们觉得如何?有创意吧!”
“你就不能想些健康的片子吗?”我感觉我的眼球在我的眼眶里转了三百六十度,当看见eddie温柔而诚恳的眼神时,我只想立刻反驳他,“总不能你喜欢干嘛就拍什么类型的电影吧?怎么,男主是你啊?”
eddie歪着头,愣愣地看着我好久,我才开始后悔地想到,这已经超出了他的知识范畴。只是lily笑个不停,甚至连声音都发不出来了。不过最后仍然发出了“咿~”、“哟~”的语气词。而eddie看了以后也学着邪恶的笑,发出长长的“哟”声。
“noble你的思想能不能不要总是那么色情?”lily憋着笑,装作很严肃的样子告诉我,“而且你还如此委婉地侮辱了eddie。”
“瞧你说的,就好像我停止过侮辱他似的。”我摘下墨镜放进了眼镜盒中,然后扔进了包里。
eddie愣头愣脑地坐下来,从袋子里翻出了食物,大口大口地吃了起来,一边还和lily聊天。我的手机响了下,看了之后发现是ben的消息。
“你在哪?明天中午启程去阿尔萨斯。”
我低着头沉默了好久,又看着eddie好久,回复了ben:“医院,不能向后拖吗?”
“不能。”
我关上手机,缓慢地塞进了包里,对lily和eddie说:“ben刚才给我发短信说明天去阿尔萨斯,不能延迟。不过我看eddie你这副样子,要不然你先留在巴黎?我会让你妈留下來的,并且我还会派几个人在这边照顾你。ok吗?”
“什么?!那可不行!万一那些男人是变态,把我给弄脏了可怎么办?你又不是不知道,有好多恋童的呢…”
我立马打断他的话,说:“你放心,我会找女的。”
“不!我还是要去!你爸生日那么重要的场合少了我可怎么办!我现在就要出院。”eddie异常亢奋,因此我始终想不透他滔滔不绝的自信和想象是哪里来的?
“那好吧,我给你妈发一下微信。”
不过这显然没什么用,不管我怎么劝她,她都不肯来医院办理出院手续。最后我愤怒地抱怨了好久,只好给她录了一段eddie活蹦乱跳的样子,可是依旧被拒绝了,于是eddie就在镜头前做了两套广播体操并发给了他妈后,他妈终于同意了。
可是当我与他妈在办理手续的时候,那个胸大无脑的护士小姐和我据理力争了好久,硬是用着她那一口犹如咒语般的英文告诉我不能让他离开。当最后吵不过我时,就用了法语骂我。当然,我几乎听不懂法语,但是她脸上扭曲的面容告诉我,那绝对不是在夸我。
因此她的做法激怒了我,不过倒不是因为骂我,而是因为她竟然向我炫耀她会法语!于是,在接下来的半个小时里,我分别用了粤语,韩语,德语,泰语,俄语,西班牙语,意大利语,甚至是阿拉伯语痛骂了那个小贱人好久,最后主治医生赶来,才同意了出院的事。而我在医生来之前,清楚的看见那个小护士竟然被一堆她连听都听不懂的话给骂哭了。
走回病房的路上,我从包里拿出两叠人民币,塞给了eddie妈:“你拿着,我昨天叫ben换得,就当是给你们的损失费吧。两万而已,别嫌少。”
她愣了半天。
当时我的脑子里飞过了无数画面,我竟然还想起来anne和eddie看的电视剧里的场景。富二代男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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