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友谊未尽-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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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低着头,满脸羞涩,颊间泛红,身体还是微抖。而eddie则头顶非主流般的长毛寸,嘟着嘴,表情享受,身体却不敢动。
我笑了好久之后说道:“你瞧瞧你们的妆容,红脸蛋,紫眼影,一个个的都可以直接去演西游记里面的小妖精了。也就lily那副狐狸精样儿看着舒服些。不过eddie看着最好了,很符合他的气质。”
“还说我,你不也是一样。”eddie翘着兰花指,翻着白眼。
我们四个人看着过去的自己,开怀大笑。
“现在anne好多了,”我握住了anne颤抖的手,“起码你现在上台不抖了。瞧瞧那时候,我记得我领着你上台走一圈你差点休克。要不是我放过你,我可能会以谋杀罪的罪名而坐牢呢。”
“我当时都被你骗了,你当时说只演一个小品,害的我都差点忘记唱歌这回事。”anne抱怨道。
“真的假的?我看她那么淡定的。”eddie吃惊地问道。
“亲爱的,你瞧瞧你这夸张的表情和发型。”lily立刻嘲讽道,“整个一乡村酷炫非主流啊!”
“拜托,”eddie学着我的模样,翻着白眼说道,“noble那像是裹了面粉一样的脸才最夸张好吗!”
我也笑着翻白眼。
大家也在欢笑着。
我端着装酒的托盘走到了正对着床前的小桌子旁,在fendi地毯上坐了下来,然后三个人便也挤到了我的身旁,与我紧紧挨着。于是我便从床上扯下来一个burberry拼色毛毯,盖在了我们的身上。
望着投影幕上,那四个人的一眼一眉,举手投足,以及清亮无杂的歌声。我好像真的回到了那个时候:我坐在anne身旁,紧握着她的手安慰她。而lily则坐在了anne的左边和我们聊天,至于她的左边则就是eddie。他对我们搞怪,惹得我们笑声不止,传的绵长而悠远,怎么也断不开,如何也无法灭。
就像现在这样。左右肩躺着anne与lily。eddie则趴在了lily的大腿上吃着薯片,喝着香槟。于是我们几个人便开始讨论,聊天,喝酒,拍照,欢笑。像是很多年以前刚刚立誓永为好友时的模样。稚嫩却热情,新鲜却意韵深远悠长。那时,anne还不知道prada是什么,lily还不知道钱有多好,eddie还觉得生活没有任何烦恼。我们都还觉得有彼此在就好。
而我则最荒谬,觉得世间还存在友谊。
录像播了一遍又一遍,音响中的歌声,干净,透彻,像今晚一尘不染的夜空。我起身,拿起酒杯,和每个人碰了一下,边喝着边说:“你们这辈子都别想离开我,我就像是拴在你们十二指肠里的钩虫,拿都拿不掉!”
“noble你的比喻太恐怖了!你怎么变得这么恶心了你!”三个人在旁边起着哄。
“反正,这辈子我就是药想方设法地缠住你们,谁都别想逃开,谁都不可能比我早死!”我再次在毛毯上坐了下来,他们几个便又靠在我的身上,继续热热闹闹地与我嬉戏,欢笑,聊天,喝酒,疯闹。和四年前一样。
痛饮高歌。
“任时光匆匆流去,我只在乎你。心甘情愿感染你的心。人生几何,能够得到知己。失去生命的力量我也不可惜。所以我,求求你,别让我离开你,除了你我不能感到一丝丝情谊……”我们四个人因酒精的蔓延而泛红着脸,手舞足蹈地唱着歌,还不停地“咯咯咯咯”地笑着。灯火暗黄,温暖环身。房间里蔓延着温和的淡淡香气,闻着好舒服。我们穿着礼服,吃着东西,又醉了酒,却让卷着芬芳的欢声笑语,旧日歌喉显得惬意。像是某个小山上穿着普通布衣,高望蓝天,放声歌唱,躺在翠绿的草地上窃窃私语的四个孩子。放荡而真实,却又美好的像是电影或小说里的虚假情节。
尽管楼底的大厅里正是盛宴妙舞的兴繁,却是犹如犹如战场般的冰凉与残忍。而小小的我们,坐在这个小小的暖黄色屋子里,虽然没有华灯璀璨,却也足够幸福。毕竟窗外,是庞大而未知的黑暗。
我想,长春这个时候应该会很热闹吧,毕竟中国一直都很注重今天这个节日。一年之中,除了圣诞,就是今天了吧。不过幸好,我有anne,有lily,还有eddie。
我好想时间就永远滞留在这里,然后再反复不变的轮回着。
与之相比,洗手间的灯光则冷了不少。我换了身kenzo的宽松针织套头衫和prada的七分裤站在洗手台前,将脸上的妆卸了干净,酒精的效力也挥发了很多。走出洗手间,拿起放在门口红木椅子上的saintlaurent黑色真皮拼接夹克套在外面。一转身,正巧碰到lily穿着laperla内衣,外面裹着白色浴袍走过来递给我了一大杯bluemountain。我笑了笑,接过后一口气喝了下去。
lily接着走去屋内衣帽间,换了身lv冬季羊羔绒拼接长裙。
我推了推还穿着礼服并且躺在我的床上睡的四仰八叉的anne与eddie:“起来吧,楼下的宴会都结束四十五分钟了,你们不饿吗?我叫ben帮咱们准备了点夜宵。一起去餐厅吃些吧。你们不是还没吃晚餐吗。不过如果以你们这种身材要和我说今天晚上你们要减肥之类根本不可能实现的话,我明天就在你们的早餐里放泻药。”
anne迷迷糊糊的爬了起来,点了点头,整理了下她身上那件皱皱巴巴的礼服。然后lily也递给了她一大杯咖啡,不过她一口喝下去以后似乎依旧没什么精神。于是我们三人便合力将eddie弄醒。但是还好,anne唱了首歌他便被吓醒了。
菲佣帮我们拉开餐厅大门,我将扭着和她们聊天的头转过回来,高傲地扬起。却看见餐厅里坐着他们三个人的父母正在吃着晚餐。他们听见了门的响声,也都一齐朝着我们看来。
母亲穿着coach的黑色拼接羊羔绒大衣,正好走到我面前。一脸讽刺的打量了我一番,冷笑道:“诶呦喂,你穿的这么随便简直比哈雷彗星还要罕见。”
我翻着白眼反讥道:“所以你也换了个穿衣风格,而改穿男装了是吗?瞧你这衣服man的。”
母亲在我身后翻着白眼:“我先去睡觉了。”
唐婉瞧见了,拿起方巾擦了擦嘴巴,说:“我们几个吃完了,你们慢慢吃吧。我们先走了。”
“别来无恙你懂吗?”我坐下来,anne,lily,eddie也一声不吭地坐到了我的左右,“就算不吃,聊一会儿应该可以吧。”
大家瞬间不敢说话,全部都将动作停在了刚才吃东西时的模样。只有我在若无其事地吃着晚餐。不过我可以感受到气氛在须臾间变得冷了下来,我们仿佛正在漫天大雪的郊外野餐。
lily见后,小心翼翼地向四处瞄了几眼,然后大声清嗓,打破了僵局:“前面有个小山,坡度不大,晚上有路灯,特别美。虽然没什么绿叶,不过走在上面还是很舒服的。要不然等一会儿咱们去走走吧。”
lily母亲听了,尴尬地假笑几声,慢慢放下刀叉,说道:“是啊是啊,还不是很晚,出去散散步消化一下,顺便醒醒酒。”
“不过外面很冷啊,而且时间也不早了。”eddie母亲裹了裹她身上穿着的不知名的深紫色羽绒服。
“走吧,好不容易出国,去看看周边风景也挺好。”lily的父亲再次喝了口红酒,然后站起身来,其余几位也相继着,一边整理衣服一边站起来,然后有说有笑地向外走去。我放下刀叉,擦干净嘴巴,拿起桌子上的香槟饮尽。
转过头,anne与eddie正狼吞虎咽地将食物塞进嘴巴里,却只嚼了几下便吞进嗓子中。只有lily还好一些,她正在她的手机上飞速地打字。我拿出一卷hanebisho扔给了满嘴油光的他们,无奈地翻个白眼,几步就踏出了餐厅的门:“走了。”
没多长时间两人也跟了上来。anne在我身后,拿着瓶burgundy向嘴里灌,然后对我说:“认识你真好。”
“亲爱的,别煽情了。我刚吃完晚餐。”我撩了一下松散的头发说道。
lily端着装有红酒的ralphlauren托盘走了过来,分别给三个人的父母和eddie每人一杯。
“怎么不让佣人端?”我向前走了两步,“别喝太多酒了,就不怕酒精中毒吗?好不容易清醒一些。不过为什么不给我酒?”
“亲爱的noble先生,”lily走过来,将手搭在我的肩上,“您今天已经很累了,酒也喝的够多了,回去休息吧,我们去散步。”
我翻着白眼,轻轻点头,向他们几个人摆了摆手:“那好吧,bye!”
anne仍然站在我的身旁,那双gucci的细高跟小靴子,像是插进地里面一样,推都推不动似的。她望着人们远去的背影,目光深长却悲凉。
lily向四周看了看,没找到anne,于是朝后一望,对着anne摆了摆手:“快过来,我们走了。”
anne把酒瓶递给了我,然后凝视着我的双眸。像是两束无形的光,透入瞳孔,却没有温暖,倒像是长春冬末的大雨,湿冷而绝望。那神情让我想到四年级时的一次,她要被几个高年级学生欺负之前的模样。缓缓张口,轻叹一句:“真想以后都和这些日子一样。”
我心中一颤,连忙搂住anne的肩膀,将她向我的怀里拥,而她也配合地晕倒在我的手臂之中。我抬起头,对lily喊声:“anne她醉了,就不去了,我送她回房。”
lily突然停住了脚步,杵在那里好久,却不回头,只是沉着脑袋缄默无言。最后强忍着颤抖的声音回复道:“让她好好休息。”
人们的背影越来越远,几乎消失在了黑暗。
我扶着anne到了她的房间,把她放在床上,她才渐渐睁眼,什么也没有讲,但却做了个唇语:“谢谢你。”
我安慰地笑了笑,然后走到窗前,拉开窗帘的一个窄缝,恰好可以露出我的半个身子。我向外望去,只见eddie也在回头看我。他的眼神就好像一个积怨深厚的人,却也满含绝望,但也饱满着渴求与希望。我从来没看到过他这副样子。我不禁有些被吓倒。
他们离森林越来越近,与城堡渐行渐远,然后便彻底陷入了那万般的黑暗之中,看不见影了。
其实我早就看到了结局。犹如一条无法打破的定律一般,轮回着,验证着,全在无意之中进行着。没有人能看透它的结果,只能在“因”带来的未知的恐惧里迷失。
于是,我们的故事,才因此变得缥缈而如幻,肮脏而光鲜亮丽。很多时候,我真是搞不懂为什么我们就一定要经历这些生离死别,一定要经历这些尔虞我诈。为什么就不能像那些青春小说中的朋友那般,纯净,无暇,发亮,发烫。
不过幸好,每当我提起这段友谊时,我先想到的都是些美好的日子。
就像此刻,真的犹如电影里的画面。
我仰望着那座大山,它远比我想象的还要高耸。黑暗至深处,正有一片红光蔓延开来。它的万般鲜艳,犹如一朵地狱里盛放的鲜花,开了一片又一片。带着墨黑色的,刺鼻的味道,冲上夜空。像是黑色的云朵,正飞快地游走,迅速的散落。
我已经看不清楚了。
死神庞大的身躯正屹立在那里,他张着翅膀,高举镰刀。烟雾将大山变得朦胧,逐渐看不清楚轮廓,于是也陷入了黑暗之中。只有几片金红交错的光,在远处,在茫茫黑暗里,好刺眼。
法国二月的风好冷,吹在脸上像是吹掉了我的一块皮。
lily从远处灰头土脸的逃了出来,衣服已经被烟和灰尘弄的看不出样子。她跑到我的身边,话也没说,扑通一下,跪坐在我的面前就是一顿嚎啕大哭。
我没有理会,依旧望着大山。
痴望着,仿佛世上已无人。
没有情感,没有悲伤,没有绝望,没有痛哭,只是凝视,无声地,静静地凝视着这座庞大而冰冷的墓碑。
这一刻终究还是来了。
每个人,终究还是逃不了宿命的枷锁。无论你怎么挣脱,怎么想方设法,都没办法将你脖子上的那个依旧银光闪闪的粗枷锁解开。原来上帝早就注定好了一切的结果。不论过程怎样,像是钟表似的,最后还是会走到那个早已做好标记的地方。而我们这群人,则是上帝的一盘游戏。他让我们相识,现在又让我们永远地分离。
那天,正是春节。
(《友谊未尽》第一部完结于2015年10月10日)'小说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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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记•黑暗无边,爱仍如莲
我其实从来没想到过今天。
我不敢想。
这部小说是《友谊未尽》系列的第一部作品。但是说实话,我写它的初衷只是一种自我的纪念。像是日记一样,多年以后翻出来阅读时,还可以再次拥有当年小学时彼此在一起的特殊美妙。所以我最开始时是写的手稿。我甚至还画了小说的封面。不过那时我明显高估了我的文学水平。现在看来简直太幼稚了。不过我依旧写了三四章。
即使我知道这样的东西太难完整的度过岁月。但幸运的是,后来我将它改成了网络小说。于是如此,便让这份友谊地深情保存的更加永久与崭新。像是传说中冰封的灵魂,长久不灭。虽然不能存在的那么长的时间,但是起码在我还没熄灭的生命里,在我还没淡忘过去的年迈前,那应该是会存在的。
很多人问我,Noble,Anne,Lily,Eddie,这四个人到底存不存在。
其实他们是真真实实存在的活人,长相也好,性格也好,字里行间的人,就是他们。在我的生命里,曾经存在过,现在也一直存在着。而我,正是那个Noble。
这部小说中有许多事都是我们曾经经历过的,争吵或是欢笑,打闹或是拥抱,它们都鲜活地跳动在文字背后的岁月里。犹如宇宙中的某颗恒星,在一片不知名的黑暗世界里,旋转发光,缥缈微茫的存在着。
而这么多年过来,似乎这颗星球,正在靠向阳光洒满的地方,被世人发现。
至于身后的茫茫黑暗,则成了旧时光里的回味。苦涩如药,却又香甜至美。我们打闹着,争执着,算计着,背叛着,但仍旧走到了今天。我不知道那是股如何的力量,无论我们闹成什么模样,最后都会若无其事地如旧,一齐聊天,嬉戏。不用言语,从没有道歉,也不存在对错,但在彼此心中,早已对彼此有了宽容,有了原谅。
所以这总让我觉得格外神奇,我们四个像是注定就在一起的连体婴,分也分不开,剪也剪不断,但却彼此都甘愿着。于是我们便在漫长的泛黄的岁月里,渐渐走出了那个伸手不见五指的战场,逐渐度过了那些年无穷无尽的漆黑冬夜。最后站在阳光最刺眼的地方,接受最后的洗礼。
但这份对他们的深爱,却是最最干净无暇的存在。我想,这也就是了,我们每个人内心里真正拴在一起的绳线。宛若一朵净白的莲花,出淤泥而不染,在肮脏中成长,在逆境里盛放。
而此刻的你们,我才看清,有多么的柔软无邪,美好皎洁。
于是我朝思暮想的,我辗转反侧的,我为此行尸走肉的那些荒唐岁月,便成了你们留给我的,最好的年华。
我爱你们。
后来我常常会做一个梦。
梦里面我们穿着白色的校服,挽着手臂走在学校的操场上散步。我们好像在聊天,时而会“咯咯咯咯”地笑。我们的面孔好稚嫩,还是几年前的模样。
然后越走越远,那条路仿佛没有尽头,只能看见四个孩子的背影,发着橘黄色温暖的光,渐行渐远。慢慢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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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友谊未尽II》楔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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楔子
Anne从后台一路小跑了过来,那脸色不用擦上粉底就白的如同一个蘑菇头女鬼。她轻轻拍着胸脯,坐回了我的身旁,颤动着声音长吁了一口气,念叨着“吓死我了,吓死我了”。
我从包里拿出来一瓶她最喜欢的冰糖雪梨,拧开瓶盖后递给了她。她看我一眼,又看果汁一眼,笑嘻嘻地拿过去,然后“咕嘟咕嘟”喝下去半瓶。我再次抓紧她颤动的手,说:“感觉怎么样?”
“一点儿也不好,我吓得差点大小便失禁!”Anne稍稍大声地对我抱怨,不过被我立刻制止了,于是又变成了低沉的音调,兴奋地说,“对了,观众笑了吗?”
“当然。”我冲她笑了笑,然后她便如获大释般地再次轻松地长吁了番,靠在我的肩膀上,我接着说道,“你怎么连台下的观众都不注意看看,还真把他们当作俄罗斯套娃了是吗?”
说道俄罗斯套娃我不得不解释一下,这是她接下了这个任务之后我给她传递的一种古老的思想放松。因为我看她在给我们表演时演的活灵活现,却在上台排练,甚至是集体排练的时候怕的发颤,生怕自己惹人笑话,从而被那一张张发出奸笑的嘴巴里喷出的唾液给活活淹死。于是我们便想办法让她可以减轻紧张感。起初,Eddie语重心长地告诉她就当作台下摆了满屋子土豆和白菜,不过被我立刻制止了。而Anne甚至因为想象力太丰富,完整地勾画出了那个场景。后来以此为笑点,笑了整整一个星期。而我则把白菜与土豆改成了巨大型的俄罗斯套娃。这样听起来美观不少。
“哎呀你们两个啊!别再这样秀恩爱了!多肉麻!这么些年吃一道菜就不腻吗!”Eddie用一种和他看到全 裸 男模时的眼神与表情看着我们两人,对我们指指点点,阴阳怪调地说着。
“这事情都被全校炒作多少年了,你怎么说不腻啊?他们两个要是想在一起还要等六年?你偶像剧看那么多也没个经验。”Lily点了下Eddie的头,但那看起来却是暖洋洋的。没有责备与无奈,没有嫌恶与白眼,溢出来的,只有和谐的温馨。让人看起来特别舒服。
我本想反驳,可Lily那话却让我越想,心里越甜,像是溶了糖果后的水,温热,甘美。所以我们两人都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微笑着。于是Lily也靠在了Anne的肩上,Eddie则躺在了Lily的腿上,“嘿嘿嘿嘿”地小声傻笑。
Lily将那一头长长的浓黑直发系成了马尾,露出干净嫩白的额头。它们此刻正铺泻于Anne和我的大腿上,犹如一段光滑的丝绸,好舒服。她发间里的那股廉价洗发水的淡淡幽香,和Anne雪白校服上我送给她的chanel五号的味道交织在了一起,散发出奇异又美妙的香气,但却并不呛鼻熏人,而是一种犹如白色玫瑰般的味道,香的柔和而优雅,安详又温暖。就跟我们的友谊似的。使我感觉特别幸福。
“接下来由顾佲,闫璐,里晴,张梓四位同学为我们演唱一首《我只在乎你》。”台上灯灭,主持人用她那清亮的女声报了幕。我听见声音从音响中娓娓传来,在这个偌大的Audio visual center里轻软回荡,带着那刻暖洋洋的气息,在那段剪影里舞姿曼妙。
我们四个人快步向台上走去。
“我感觉我这次可能会大小便一起失禁!”Anne颤抖着抓住我的手臂,但因为害怕而抓不紧。她紧紧靠在我的身上,低声细语,软绵绵地被我拖着走。
“放心吧亲爱的,你虽然五音不全,但是这首歌你还是可以的。我再说一遍,等一会儿你就跟着我唱。知道了吧。”我语速飞快地叮嘱着,“不过你刚才怎么说的好像你失禁过似的?”
Eddie听后忍不住大笑,然后跑到了我的身边。依旧是一副难以喘气的大大咧咧的模样。
Lily也微笑着着,快走几步挎住了我的另一个手臂,甜声说道:“好啦,你们两个别说相声了,要上台了,大家加油!”
舞台下掌声雷鸣,轰轰烈烈,久久不断。
四束柔金色的光芒在我们头顶撒下,那空气里的白色尘埃在这些光柱里显眼地飞舞。飘飘荡荡,自由无束,但每一颗似乎都身陷于寂寞当中,孤身独闯。不过还好,有那么多的尘埃相伴,想必它们应该不会感觉到孤寂吧。
但我可比它们幸运多了!
我们都穿着一袭白色校服,黑色的短裤或是短裙。在掌声过后,人们凝视下的静谧里,俯身鞠躬。
钢琴清脆而柔和的声音好像一位劫后余生的空灵少女,正将一个看似美好的故事向大家娓娓道来。我们四个一齐唱着,没有麦克风,单凭我们的嗓子,唱了这首:《我只在乎你》。
我们三个基本上都是童年尾部的声音,不稚嫩也不那么成熟。唯独我的声音变得厚重了些。但这倒没有影响丝毫。那清澈又灵动的合声,犹如森林中,青色石头上流淌着的小溪。它们在Audio visual center里回旋环绕,余音不绝。比麦克风前那个女主持人的声音要好听千万倍。
那就是我的童年里最干净的旋律。
Anne最近莫名的喜欢上邓丽君的歌曲。我记得她以前听的都是些肥皂剧的片头片尾曲。这让我特别惊讶。她每天都哼着各种邓丽君的歌曲,除了她喜欢的那几首以外,几乎没重复过。起初我嘲笑她的品位竟然老了这么多,不过我们也很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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