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友谊未尽-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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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各方面都不同。我这辈子也许就你这一个朋友了。”
我点点头,心里很暖,不禁叹息一句:“对与错,很多时候都没有那么重要。你的一个眼神,我其实便可以理解你所有的苦衷。”
低头时发现,Anne早已酣然入梦。
到家时已经很晚了,里晋也刚回来。
可Lily却一直没有回来,直到十一点也不见踪影。怎么打电话都是关机,问餐厅里的消息人家说她早就走了。
Anne有些幸灾乐祸的埋怨着,但却依旧能听出她刻意掩饰的焦灼和迟疑。
晚上十二点,我终于决定去找她。但我没有联系任何司机,而是租了辆有司机的出租车和我去找人。临走前,Anne问我:“你真的要去吗?”
我点点头,回道:“起码我们不能输。”
午夜一点,Lily给我打电话,说她在龙嘉机场。我们才踏实下心,紧忙赶去。
到达时她拖了一个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很大的行李箱,一个人坐在候机大厅。衣服上的水渍连成了一片又一片,头发也勉强整洁的理好。她脸上的妆没了,高跟鞋也没了,就那么光着脚狼狈却依旧要强装冷静的坐着。旁边没有一个人。只有空荡而高大的机场,大到把她显得连尘埃也不如。
她见我来了,疲倦的笑了笑。
我在她的面前停住了脚步。
于是她抱住了我,头搭在我的肩上。
我们就这样很久没有说话。
好像这么多年都是这样。无论发生了什么,无论之前我们彼此有多么激烈的撕扯,到最后都会和以前一样。或是吵架,或是打斗,算计也好,谋害也罢。一切分叉路的终点,还是要并肩回到那唯一的一条大路,在漫漫人群里前行。其实仔细想想,我也捉摸不透我到底为什么要和Lily斗了这么多年,难道是守护钱财利益吗?可想想也不完全是,起码一开始她的目的绝对不是我的背景。而是Anne。这么多年,我们一切的中心,到头来都是Anne。Lily她说的没错,我就是犯贱啊。我那个时候完全可以选择放弃Anne,她不是我的亲人,我们才认识了半年,我完全可以离开,我完全可不用幼稚的争夺,这样就没有后面的一切了。起码会比此刻要表达的直白。
可我就是放不下她,好像从第一次认识她时就给这段时光下了不可更改的定义。因为她在我孤独却所谓高贵的生活里出现,像是春天的风,在那么多年苍白的冬日后无意吹来,带着可以融化一切寒冷的温度而来。于是我的世界便变得开阔,不再有高高在上的狭隘。我想要对她很好,想看她笑,放下我的一切来让我们之间的关系变好。我甚至喜欢过她。
可Lily的到来却让一切改变。
宛如一朵阴沉到恐怖的乌云,掩盖住能透露进深渊里的那唯一一抹稚嫩而干净的阳光,然后在未知的黑暗里漫长而没有尽头的下着雨,时大时小,偶尔还会打雷,还会坠下冰雹。于是我的生活便变得一团糟,所有原本不应该出现在我生命里的桥段通通恶心而肮脏的闯入。因此我这才明白,有些人,关系再好,一辈子也就只能是朋友了。
但我有时候还挺感谢那段暗无天日的岁月,它像是一味快速成长的药剂,让我很快就看透了世态炎凉的现实,人心龌龊的根本。
可不论如何,我终究还是原谅了她们。没有理由,也没有因果,说白了就是心软。因为我每次一看到她们笑,她们说不出话,她们委屈的眼神,以及种种,我都会忍不住原谅。哪怕再伤天害理的丑闻,我也可以毫不在乎。
我以为这是我的宽容,但现在看来,我只是自以为是的罢了。
但每当我们没有言语,没有道歉,就能回到以前,放下争闹的时候,我都敢确信,那是默契,是情感的积累,是我们友谊里最后能残留下来的一点点卑微的真心。
就像此刻一样。
上车回家之前,我想去洗手间整理整理我的衣服和外貌,毕竟这一晚上把我弄得狼狈不堪。神清气爽的回去总比昏昏沉沉的回去要好得多。
“我去一下洗手间你们先上车等我吧。”我说完就向机场走去。
“Noble,”Lily听完后叫住了我,“能用一下后备箱吗?”
“当然可以。”
我没有问那个行李箱里装着什么,从哪里来,要带到哪里去,但是却总觉得格外诡异。好像一切事情又变得复杂了,一切头绪也瞬间模糊了。这场战役中,还在隐藏着一个我毫不知情的秘密。
回家的路上,司机什么话也没说,脸色僵硬的开着车,似乎见到了什么极其恐怖的事物。只有我在那里喋喋不休的聊天,Lily也很敷衍的回答着我。
车在前院里停下,打着双闪,发动机轰轰的响,把漆黑死寂的夜晚照亮。那金色的光射入房子的窗户,把Anne惊醒。她小心翼翼的拉开落地窗帘,然后开心的朝着我们招手。仿佛刚才争吵,已经发生在几个世纪以前了。
我想要帮Lily搬行李,她却始终拒绝着我。我没办法,只好嘱咐司机她搬完了行李就可以走了。于是我便先进了屋。
“你在哪里找到的她呀?”Anne一见我进屋就这么开心的迎了上来问道。
我没有回答,低声说了句:“你别管。”
Anne噘了噘嘴,然后又笑了,甩着胳膊大步朝门外走去:“那我去看看她!”
门外的车声渐远,灯光渐灭,行李箱拖拽的声音发出本不应该的巨大声响,大到我站在屋里都听的一清二楚。那声音朝着后院而去,越来越远,在恐怖迷茫的黑夜里,像是魑魅魍魉在邪魅阴险的笑。
“别去。”
………………………………
Chapter 07
我们的生活终究还是回到了主线。漫长的寒冬过去,在彷徨孤独的苍白里好不容易地透露出了几丝难得的春意。生日会后又下了几场大雨,淋化了浮雪,让长春的大地变的愈加干净。整个空气都是湿漉漉的。不过幸好每场大雨过后却都会暖和不少。风儿吹在脸上也不那么刺骨。甚至还会有点温暖。于是我们就在这样的气候里开学了。尽管我依旧不得不沉溺在我们几个人杂乱如麻的事情里,可学校的铃声,集体的出行,整齐的校服,以及那份专属于学校的感觉让我还是回到了原地。
似乎真的很多东西都变的遥远了,很多东西也都变的简单了。学校是个很神奇的地方,它似乎让我回到了过去,回到了我们几个人最无邪的时光。前几天还在争吵的宴会,徘徊在破产边缘的公司,以及Lily背后的黑暗秘密,当然还有更多复杂的事情,此刻却都好像一开始就和我没有关系似的。像是一场梦,破碎了,清醒了,一切还要继续。
周六一大早登校,Anne和Lily也不知道跑哪里去了,只能我一个人坐着Ben开的车去学校。不过凑巧的是,我一下车,就看见了背着书包嘴里叼着汉堡,还一边看着手机的Anne。
我快步走了过去,和她并肩而行:“你怎么又吃这些垃圾食品?”
Anne这才反应过来我的存在。她猛然一抬头,惊讶的看着我,高声叫道:“Noble?!你怎么这么早就来了!”
“今天登校,我这个点来的正好,你们俩那么早走,我还以为你们现在都已经坐在教室里玩手机了呢。没想到你竟然利用这个时间去买这个。”我说。
Anne把嘴里的汉堡拿下来,嚼了几口又咽了下去,笑嘻嘻的看着我:“我是觉得挺好吃的。”
我翻了个白眼,看看Anne身前身后,才问道:“Lily呢,怎么没见她一起?”
“她早就进班给咱们占座了!不然到时候又坐不到一起去了。”Anne说着又咬了一大口汉堡。
一说到占座,我就又想起了Eddie。
去年这个时候,还是他给我们占的座。
以前一到班级,就能看见Eddie和Lily在那里欢喜冤家似的说说笑笑。然后我走近,他们俩招呼着让我坐下,又和我叽叽喳喳的说了一大堆,然后是Anne,她总是最后一个来,每次我从车上下来给她打电话时,她总是说自己还没换衣服呢。她总认为时间特别充裕,可每次一堵车她就蒙了傻了。虽然这有点白痴,可还是很可爱的。因此我现在总是觉得,我们几个人少了任何一位都会显得很突兀,显得很别扭。原本好像无关紧要的Eddie,现在去世了倒让我觉得他的重要了。
“你想啥呢?”Anne用胳膊肘怼了怼我。
“没事,你快点吃吧,进学校之后就吃不了了。”我也嘱咐了句。
Anne笑着点了点头,又是一大口,把汉堡全都吃到了嘴里。
果然,当我们三个坐在一起时不仅是别扭,完全就是尴尬。Anne玩着手机,我看着今天的报纸,而Lily却在眼神涣散的东张西望。你说她要是也玩手机的话那还好,可她一这样我简直尴尬的要命,一个字也看不进去。曾经那个从进班到放学都在聊天的我们,此刻就什么也不是了。所以有时候我还挺佩服Anne的,因为她看手机看的简直如痴如醉,无法自拔,完全没有意识到此刻的窘境,甚至还看的笑出了声。
“你们下午都没事吧?”还是我打破了这个局面,“没事的话咱们去喝咖啡。”
“没事啊,去呗。”Lily转过了头。
“我下午也没啥事,就是早上起的太早了,要不咱们喝完咖啡再去做spa吧。”Anne头也没抬的说道。
就这样,我们才又聊了起来。
下午的阳光很舒服,慵懒的趴在了木桌上。Anne的眼睛被阳光照耀成了金色,却在黯然的神情里变得有些冷漠。
“记得上次来这个咖啡厅,好像还是一两个月前了。”Anne说着,头便歪了过去,深沉的凝望着不远处的那个包房,“明明没多久的事情,怎么就突然好像什么都变了一样呢。这几个月就像过了几年似的。”
Lily听了头都没抬,心不在焉的又翻过去了一片杂志,安慰的语气说道:“这有什么好怀念的。你也别多想了,生活还是要继续的。”
Anne的眼神越来越迷离了,最后轻叹了口气,再次喝了口咖啡。
“等一会儿把里晋也叫着吧,我不想一个人做spa,怪没意思的。”我放下了预定好房间的手机,望着Lily说道。
“好啊好啊,诶,那Rom呢。”Anne激动的问到。
“人家哪有咱们这么闲。”我挑了挑眉,摇着头叹了口气,“Rom今天有安排。”
“行,都听你的。”Lily合上了杂志,好像要问我什么,“FL那边你怎么考虑的?”
我一听着话到是语塞了,好不容易放松下来的心又变得有些慌张与恐惧。我看向了窗外,阳光找在了白雪上,那股潮湿的腥味我似乎坐在床边都能闻到。我叹了口气,低下了头,说道:“我也不知道我爸怎么打算的。”
“那你没有什么想法吗?”Lily问到。
“不知道啊,我现在什么数据也没有。要把FL总经理换了,就必须把初家彻底弄垮,分解才行啊。”我说。
“嘻嘻!我知道一个FL内部的事情,大概能帮到你。”Lily笑了起来,顿了顿,又说到,“FL内部要偷偷换掉财务部经理而选择新的人接班,他们准备和你爸那边说原来的财务部经理生病辞退了,然后再偷偷换上他们的人,这样比较方便……”
还没等Lily说完,楼下一阵叮叮当当的东西摔碎声和一个女人的嘶吼就倏忽充斥了我的整个耳朵。我们三个回头看去,只见一个四五十岁的老妇女疯了一般的冲上了楼,身边围了一群员工阻止着她,可还是无动于衷。但更没想到是,她在楼梯口张望了下,看见了我,抄起了旁边柜子上的花瓶的冲了过来。
“顾佲我干 你大爷!贱 货!不要脸!”
几个经理围着她拦住,还有一群服务员,想要拉住她却不敢动手。就任凭那个女的丧失理智般的破口大骂,在人群里兜兜转转前进不了。像是逃出笼子的疯狗,被人包围着准备抓住。Anne吓得不轻,直接窜了起来,话都说不出,腿软的直往后退。Lily一见立刻拿起衣服和包,上前把Anne扶着坐下。而我倒是冷静,缓缓站起来,打量了她一下。这个女人裹了一件土黄色的羽绒服,穿着皱皱巴巴的阔腿裤,凌乱的头发突兀的扎在头顶,戴着眼镜,皮肤又黑又粗糙,脸还被冻得通红。显得特别憔悴。
“Noble这他妈的谁啊?你认不认识啊你?这人有病吧!”Lily叫的声音比那女的还要大,“哎呀先不管那么多了,咱们先走吧,这疯子一会儿还不得过来杀了你啊?”
没想到这女的一听这话更生气了,推开人群就冲了上来,还一边破了音的叫道:“你他妈说谁有病呢?你他娘的说谁呢?贱 货!你再骂一下你试试的!我他妈的杀了你!”
我们几个躲了几下,她愣是没砸到我们。于是就那样一个人傻子似的对着空气笨拙的挥舞着花瓶。最后干脆往地下一摔,桌子椅子一掀,坐在地上就是一顿乱吼。
她想了想,又站起来了,喘着粗气指着我们说:“好,你等着,你给我好好看着。”
说完她就从她的破布包里掏出一堆横幅,二话不说就往墙上贴。那些服务员,经理们撕都撕不过来。我定睛一看,原来是《F。L》被收购时裁员所裁下来的老员工。
“我靠这FL都被你爸收购那么久了,怎么还有老员工闹事啊。”Lily在我后面摇了摇头说道。
我也没多想,拿出手机就给Ben发了个短信让他过来解围。Anne缓过了神,想要冲上前帮我把那些东西撕了,可被我制止住了。
“给你,这是那女的说的录音你听一下,然后我要发给你爸了。”Ben和我们几个好不容易脱了身。他让那个女的说清楚缘由然后保证负责并录了音留了人家的联系方式。于是他把他手机递给了我,替我插好了耳机,最后嘟囔了一句,“果然早就有蹊跷了。”
她说,《F。L》公司在被收购前早就出现了问题,整个公司濒临破产。于是公司就进行裁员来减轻负担。后来他们就想要被我们家公司收购,所以便伪造了假的财务报表,并在表面上体现出很有前途公司运营很好的状态。然后被我爸收购。而上报到我爸耳朵里的消息则是因为被收购才进行的裁员而只字不提破产。于是《F。L》公司在第二次裁员的基础上并没有给第一批任何的赔偿。而那个女的就是这么多年要钱没要到的其中一位。
其实F。L公司这么做无非就是想要像一个寄生虫一样的依附于我们家公司来维持自己公司的运营。但我更奇怪的是,我爸又不是傻子,要不是有人里应外合瞒天过海,我爸怎么可能那么信服而收了一个快破产的公司。
我望了望Ben,他正很不自然的看着窗外。
“你们家公司怎么样了啊?”Lily凑上前来问我。
我笑笑,拔下耳机递给了Ben,然后瘫在了椅子上:“还好吧。”
我和Anne她俩分了两个水疗房。
香薰淡淡的烧着,于是整个屋子都充满着舒服的香气。我*着上身趴在水疗床上,心里格外的平静。我好像就是个普通人,没有那些烦乱的事情等待着我面对。像是远山深夜的森林,像是夏天无风的湖面,我此刻的心里,就只有眼前的纯粹,在安静的凝视着彼此。
美容师把精油倒在手上,然后在我的肩部和后背反复的推拿与按摩。
“哥,今天你怎么这么主动啊嘻嘻!”
里晋突然推门而入,浑身上下就穿了条短裤。我一见他这样倒是清醒了,看着他笑嘻嘻的朝我走来。他忽然很随意的摸了摸我满是精油的光滑的后背。于是我浑身的鸡皮疙瘩立刻就都起来了,冲他翻了个白眼,然后瞪了他很久。里晋一见我这样还是笑嘻嘻的,一副很满足的样子,然后有点羞涩的躺在了床上,灵活的翻了个身,侧着头趴在床上看我。
“哥,你今天怎么想起来找我玩了呀?”里晋眨了眨眼说道。
“我和Anne她俩来做spa,我不想一个人做,你又闲的没边,就叫你来了。”我再次闭上了眼睛。
“我还以为你想我了呢哈哈哈……”里晋又是一副笑嘻嘻的嘴脸。
“你他妈能不能专心一点,小心我告诉Rom我和你说。”我朝他翻了个白眼。
“嘻嘻那我不说啦。”里晋把头埋在了枕头里。
里晋的美容师端着东西进来,开始做着准备工作。
“弟。”我突然说道。
里晋一听我这么叫他,立刻就满脸笑容的兴奋的看着我回答道:“咋了哥?”
“你爸是干什么的来着,我以前都没听Lily提过你。”我随便的聊道。
“我爸?上海瑞雪银行的董事长啊。”里晋的语气有点厌倦,“我爸这人越来越有钱了就也不太和我姐她们联系了。不过我还是蛮喜欢我姐的,所以每年都来这边玩。不过我上小学之后就不常来了。”
“这样啊。”
瑞雪银行在国内是很有名很大的股份制商业银行,他爸是这个银行的董事,说实话要比我们家有势力不少。我有点庆幸,要不是他爸这种性格,我其实完全敌不过Lily。
“我爸也不咋管我,都是我妈带我。他明明天天在上海,可却像是在外国一样,总也见不着。甚至每天都在一个房子里睡觉,但我起来的时候他早就走了,我睡下的时候他也还没回来。我现在看他我都害怕,穿着个西服,那张老脸一绷。我给你学学啊。”说完他就冲着我夸张的做了个鬼脸。
我笑了笑。
“弟,你帮我个忙呗。”我目不转睛地看着他,很自然的说道。
不知道是不是灯光的问题,里晋的耳根有点红。他别过了头,脸冲着电视,很小声的问道:“什么事啊?”
“你让你爸帮我查查《F。L》的初乔有没有借过大金额的贷款。”我格外轻松的说道。
“怎么了吗哥?你直接问他不就得了?”里晋很傻的回复了我。
“哦,没事,我就是听人家说他妹妹生病,然后他给人家治病没钱了就借了贷款。公司想帮他报销。可是直接问就会让人家不太舒服你知道吧。”我一本正经的对他撒谎。
“那好吧,你就等着吧。嘻嘻。”里晋冲着我又是一顿傻笑。
当我们在大厅的休息室里聚集时,只见Lily扶着捂着胸口的Anne缓缓走来。里晋靠在我的肩膀上,见到这样立刻就跳了起来,贱贱的围在她俩旁边,直问着怎么了。
Anne朝他翻了个白眼,直接就躺在了我的身上,对我嘟囔着抱怨道:“我和你说,我做的那个胸部按摩快简直要疼死了,你说我的胸会不会变小啊。靠。她他妈的差点把我胸揪掉了。”
里晋一看Anne这样就莫名的生气了起来,也靠在了我身上,把Anne挤了出去。
Anne瞪了他一眼。
“你还记得我之前和你说的FL的内部消息吗?”回来的路上,Anne和里晋一直在前面嘻嘻哈哈的推搡着,而我和Lily则在后面慢步的跟着。
“哦对了,你这么说我才想起来了,你说他们方便干嘛来着?”我恍然想起,紧张地问道。
“方便做手脚呗。”Lily低声的说道,“而且这一次你爸在公司里的藏的卧底也在候选人里。只要抓住他做假账,改报表的证据,以你们家的实力,初家一半就完了我和你说。”
我一听这话,想了半天也没想起来是哪个:“他叫什么啊?”
Lily扭过了头,沉默着望着前方的那两个嬉笑不顾的人,羡慕的笑了。三月长春,白雪融化成烂泥。可风却不饶人,让天气依然冷的刺骨。地上折断的树枝,薄脆的枯叶,全都被一阵突如其来的大风吹的乱舞。像是一群哀嚎的乌鸦,在无声的飞翔与默哀。于是Lily的脸庞,在此刻显得更加清晰,也显得更加苍白。
“翟落。”
我还是没有先告诉我爸,而是和Lily去见了翟落。虽然Lily需要我很谨慎的防备,但终究是一条绳子上的蚂蚱,这种事她帮我也是在帮她自己。而且Lily还带了一个叫沈三姨的中年妇女来引见,据说也是公司派去的眼线,在人事部做事。不过我了解公司这么久,却从没听说过这个人。见到翟落时他刚刚午休,正独自走出公司,大概是要去吃午餐。沈三姨说,翟落经常独来独往,不和人太过于的交流。朋友只有一个叫做邵休休的女生。
“翟落!”沈三姨挥着手冲翟落喊到。
翟落笑了笑,慢悠悠的走了过来。
我也笑着迎上前去,可刚伸出手,翟落便看都没看我一眼就冲着沈三姨说道:“这就是公司的人?”
“是,是的是的……”沈三姨回答的姿态居然有些谦卑。
“不是说公司会派核心人物来吗,他们俩是什么意思?”翟落特别傲慢。
我一见他这态度,有些尴尬。从小到大凡是和我见面的人都知道我是谁,很少有人会这么看我。尽管年龄是无法改变的,但是身后的背景却总会让人有所尊敬。
不过幸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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