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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公,你的谋士又挂了-第1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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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正在打折促销中,勉强将积分耗光了才兑换出这么一本,这本“金钟罩”心法秘籍可是一本高级心法,十分难得,因此陈白起才舍得咬咬牙下了重本。
她没给自己兑换什么,一来积分没剩了,二来因为完成“拯救滇池”的任务,她获得了一本自己中级秘籍书,将秘籍书鉴定后,陈白起发现这是一本中级身法秘籍——“凌波微步”,没错,这正是出自小说天龙八部中逍遥派的轻功绝技。
这本中级身法秘籍需得身法技能2级以上才能够使用,于是她又给身法加了一点技能点。
陈白起目前共学会——心法“太素脉诀”,武技“狂刀六式”,身法“凌波微步”。
“太素脉诀”目前已通手太阴肺经、手少阴心经的二条经脉,体内真气已与目俱增,修为可当二十年,“狂刀六式”熟练度已达成100,而“凌波微步”则刚起步,还不曾融汇贯空,但有了身法的辅助,陈白起打斗起来将事半功倍,已不可与过往同日而语。
整理好她自己的事情后,陈白起便回到了现实。
封翊从不曾见过哪一场仗可以打得如此轻易迅速,不过短短前半夜,城中数千的楚陵君甲士竟溃不成军,整个战势如风吹稻穗一面倒,并且也倒得太快太急了吧!
他在后方,什么都没有做,只顾着睁大眼睛看着陈白起的军队是如何进攻、布阵、井然有序、步步紧逼、势如破竹、最后一举拿下。
“封大哥,赶紧将封州牧放下来吧。”陈白起将头上的幕蓠抽了抽,透过薄翼黑纱,双眸笑盈似月而道。
因不想惹人注意,今夜出兵陈白起十分低调地身着一身深色褒衣博带,头罩幕蓠轻纱垂胸,清瘦而修雅的身姿于晚风中愈显单薄,但她背脊却挺得很直,像夜中巍巍的山,充满神秘与巍峨,此刻身边只有巨似塔一般阗静守护。
他们站于城外,见城中局势已定,方徒步闲庭般走向城门口处,封翊直看傻了眼,而陈白起则昂头望向城楼处。
封登一身血衣地被人倒挂于城墙,一时不知生与死。
封翊瞳仁一窒,当即怒发冲冠,见城墙上早已不见滇池驻守的一兵一卒,便立即奔赴而上,将其父解绑救下。
封登被救下后,久久不曾动弹,似死了一般安静。
封翊悲声嚎叫,咬牙喊着——父亲——父亲——
陈白起见此,似动了恻隐之心,她递给封翊一颗赤红丹药,让他给封登喂下。
封翊红着一双眼睛看着陈白起,问:“此乃何物?”
陈白起道:“救命之药。”
封翊当即便给其父封登服下,半息过后,封豋垂地的手指动了一动。
封翊惊喜大喊:“吾父活矣!”
“不急。”陈白起蹲于封登身边,先是给他把把脉,又替他按了几处穴道,这时封登整个人似颤抖了一下,眼皮下的眼珠急速滚动。
封翊诧异看向陈白起:“白起小弟莫非乃医师?!”
“只是跟着姐夫学过几招,不敢自称医者,只是封州牧吉人自有天象,福大命大而矣。”陈白起神色温和清雅,有一种能够抚慰人心的神奇气质。
封翊鼓红着眼盯着陈白起,然后似每一句话是从喉中挤出来般重:“白起小弟,你先是救了我,眼下又救了吾父,救了滇池封氏一族,满城百姓,你的大恩大德,封翊万死亦定相报!”
陈白起一愣,她救他确是一时仁念起,但救封登与滇池一众却是因为系统任务跟挣功勋值的缘故,见他如此动容,她便正了正色,揖手道:“眼下楚国正值动荡不安,楚陵君暴政不仁,沧月公子正直仁义,吾对其品行功德向往矣,因此当闻沧月公正值大事当秋,白起亦愿挺起稚弱之躯为大事献上一份力量,只愿封大哥不嫌弃小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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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3章 谋士,献药只为卜筮事
“想来这里便是梅林小筑了。”
陈白起令租赁的驭夫将牛车安置妥当,便带着姒姜与巨于一片清气满乾坤烨烨的梅林外,游步徘徊。
非不能入,而非轻易能入。
“此处清静宜人,且离郡城不远,采买换置皆为便利,那对夫妇于此处调养身体倒也会选地方。”姒姜一袭布衣粗衫,一张普通腊黄面容的面庞绽出一抹更胜梅花娆灼的笑意,似眉眼都似揉碎了阳光绽放的花儿一般。
此处无旁人,他也毋须顾及着介个。
“怪。”巨绕目一周,意骇简短。
“看出来了?这应当是布了一个迷宫阵法……”陈白起悠悠一笑,领襟间绣刺的馢梨落映着柔光,闪褶着一圈银色徽纹,别致雅韵,她取出一把“青鸾扇”轻轻地摇动,恣意昂然。
这是制作给“陈家军”策士的战器,她自个图漂亮兼实用便也多预留了一些,眼下她装扮成一名褒衣博带的少年士子,手无长处,自是需要些许道具饰饬饰饬门面。
“阵法?”姒姜看了陈白起一眼,眸转微光:“这对夫妇本事倒不小,怎么破?”
陈白起睨了他一眼,拿着羽扇尖尖渐变的旖旎之色轻点一处:“你们且随我身后而来,入阵后别随意张望。”
姒姜挑眉,巨正儿八经地颔首。
三人方一入阵,没走几步,这满树梅花便似活了一样,如精怪一般汲食着四周精气,异样的灿烂夺目,别样的妩媚扑香,陈白起喜梅,却不喜这种饱含诱导性的梅阵,于是亦目不斜视,于前,独自开了麒麟瞳,眼角蕴染出一丝红缂般深邃纹路,这是以往开麒麟瞳不曾出现过的,是以陈白起并无察觉。
一开麒麟瞳,便可无视一切迷惑人眼的阵法阻挡,直捣黄龙。
她双袖垂下,眉目清郎,铺披着暗香浮动漫步于梅林之间,花落人陶醉,远远地望去,只见前方一株株梅树那红梅像是被颜料染过似的,鲜艳夺目,一片一片的红梅树看起来就如同一丛丛火苗在跳跃。
姒姜略感眼睛疲倦,看什么都冒着花儿似的。
“这阵中行久了,似有迷惑眼睛消耗神力的效果,你们闭上眼,再随我走。”陈白起道。
姒姜立即闭上干涩的眼睛,辨声听位。
巨则迟疑一下:“女郎、可行?”
陈白起轻嗯了一声。
于是,巨亦闭上了眼。
于梅林深处,一处溪桥后方竹舍,山水开精舍,对户池光乱,闲堂闭空阴。
一苇席上,一名面色瘦弱苍白男子衫袖垂地,正在煮水烹茶,突地,他动作一顿,偏仰起面来,那年过而立却仍旧沉澱着如切如磋、如琢如磨的面庞并不因其病容而削减多少,他朝廊庑下一温雅秀丽的女子笑了一下:“夫人,有人前来闯阵了。”
那女子一身蓝色的翠烟衫,梳着一垂髻,发尾簪有一墨玉凤尾,眉眼是别致清丽,年约三十左右,端是风韵有佳的年纪,。
“夫君,莫非有何特别?”女子黛眉轻扬,红唇冶艳。
这往日误入或直接闯入梅阵之人甚多,从不见夫君多疑入心,眼下却特地提及此事,若非特别便是有异。
男子又笑了一下,他唇色浅淡,透着一种不健康的紫乌,语气亦有着几分中气不足的虚弱:“他们入阵不破,却直接朝着这厢而来。”
梅玉夫人双目如星复作月,惊诧了一瞬。
“入阵不破,如何出阵?”
“眼下此事尚不必追究,还是先专心应付远到而来的客人吧。”梅玉夫人之夫君柳樊篱将视线拉长,望着门外那一片林荫道上。
梅玉夫人折纤腰以微步,一抬头,便见三道人影映着树荫影影绰绰,至远而近信步走来。
她定睛一看,呆了一下。
这前头之人,其模样与身形皆令她有一瞬间的熟悉,她嘘微起善眸,再细下一观,却赫然认出了陈白起。
陈白起外貌改变得不多,只是弱化了面容的女气,加强了男子粗犷的英气,当然熟悉之人多少能够辨认得出,而梅玉夫人曾为陈白起主持过及笄仪式,因此亦曾细细地打量过陈白起面相,当时因其面相着实古怪特殊,方将她记忆深刻。
眼下,见她一介弱小姑子,竟至千里之外的平陵来到滇池悯苏,一时心下讶异不解。
不过,到底是夫君故交之子,她自不会如待其它莽撞无礼之人般强势驱逐,她变幻了一下神色,端起长辈之温和微笑姿态上前接待。
柳樊篱自是不曾想过来者会是故人之子,他眼下亦是疑惑不解。
陈白起至林荫道而过,越过小桥溪水,最终立于辗泥花香的院墙之下,她妩然一段风姿,谈笑间,唯少世间礼态,断绝代风华无处觅,唯纤风投影落如尘,便恭敬朝廊庑立下的两人施礼。
自然,她行的乃男子晚辈之礼,毕竟一身男装再行福礼,不伦不类。
“晚辈白起无状,特地前来梅林小筑拜访柳叔与梅姨。”
梅玉夫人疑是惊讶地下阶上前,迎向陈白起,她托起其双腕,语柔清丽而亲和:“原来是白起啊,你怎会来悯苏,既然来了,你父为何却不曾书信一封告知,姨险些误会。”
陈白起听出她的言下之意了,她抬眸,忙解释道:“前往梅林小筑乃因有急事突生其意,父亲尚不知白起前来,望叔、姨求谅介个。”
“原来是瞒着父亲,嗳,你这孩子……来,快些入内。”
这时,柳樊篱缓慢步下阶,他看着陈白起,感叹了一下此子装扮男子时的落落大方,礼数周全,便笑道:“白起这番打扮倒是雌雄莫辨,令人险些误会这谏之平白又多了一小子。”
谏之,陈父之字。
陈白起向柳樊篱行了一礼:“柳叔,可安好?”
“有心了,一切无恙。”柳樊篱道。
陈白起虽与梅玉夫妇此次乃第二次见面,但因着陈父这一层关系,但是相谈甚欢,当然这也多亏了陈白起有一张能说会道的嘴。
姒姜与巨此时却十分低调,不言不语将随从的职责进行到底,他等立于廊下缄默静候,而陈白起则与梅玉夫妇则跪坐于草堂煮茶倾谈。
一番问候寒喧之后,梅玉夫人突然提及:“白起,你入这梅林时,可曾察觉到有什么异样?”
陈白起亦不装傻,直接道:“梅姨可是指……梅林布置的阵法?”
“你懂阵法?”梅玉夫人直直地盯注着她的眼睛。
显然她是不信的,陈父与柳樊篱年少时乃知已好友,陈父颀赏柳樊篱之高风亮节,而柳樊篱则颀赏陈父之学识随和,两人虽多年不见,却一直通信交密,柳樊篱亦从陈父信中字里行间多少了解陈娇娘是怎样一个人。
当然,柳父信中的陈娇娘必然是经过美化的,但就事论事,以往,她的骄纵与粗俗(不识礼数不学无术),他却是知道的。
柳樊篱曾跟梅玉夫人提及,甚是遗憾陈父一生只留下此子(女)。
这样一名姑子,哪怕以往可称之为年幼无知,眼下及笄后懂事乖巧,却不可能一下变得高深莫测,因此她将怀疑的目光从陈白起身上,不动声色地转向她带来的两名随从身上打转,却是看不出个什么究竟。
一人样貌气质皆十分寻常,一个样貌与身高倒是十分突出,但瞧着却憨呆了几分……这样两人,会懂那奥妙玄变的阵法?还是说,人不可貌像?
“自是……不懂。”陈白起如何不知梅玉夫人的想法,她含笑摇首,又见梅玉夫人还想试探性地说什么,便自己先一步交待出来:“梅姨,这阵法白起的随从陈姜略懂一二,他曾是游历周国的方士,见多识广,但破阵却稍嫌不够,吾等只是侥幸顺利出阵而已。”
梅玉夫人听了这话,于柳樊篱递了一个眼角,只得抿唇含笑不语了,但观其神色,亦不知信与不信。
当然,她信与不信这于陈白起关系不大。
她这一趟特地前来悯苏并非过来跟他们夫妇联络感情的,却是来谈重要事情的。
通过一番谈话,虽然一直是梅玉夫人出面谈话周斡,但实则梅玉夫人十分依赖柳樊篱,总会暗中得他指示方行下一步,当然这并非什么领导跟下属间的递眼色,而是夫妇之间的一种默契跟信赖。
想来,这梅玉夫妇家中大事,皆乃柳樊篱这个病夫唱主调。
因此,陈白起便看向如山中闲鹤般悠然自得的柳樊篱,道:“这梅中阵法,想来乃柳叔所布吧。”
梅玉夫人闻言,表情微顿了一下,正欲否决,倒是柳樊篱拦下她,抬眸凝注于陈白起身上,面容依旧温和淡笑。
“何以见得?”他问道。
陈白起吐槽——系统见得。
姓名:柳樊篱
职业:阵术师
等级:24
种族:人类
属性:生命力49,武力47,智力73,体力65
如今陈白起20级了,基本上大部分人的属性资料都可查看。
姓名:梅玉
职业:阴阳师
等级:29
种族:人类(祖巫血脉4)
属性:生命力160,武力43,智力69,体力89
“柳叔,今日白起前来,是为一事相求。”陈白起似不欲进行上一话题,转口便提及了她的主要目的。
她从不会被他们别人引导的节奏打乱,她只会打乱别人的节奏。
柳樊篱亦算领悟这令他亦难以看透的“侄女”实则乃人精,她故意告诉他她知道这阵法乃他所布,却不知道她因何而知,这分明是想分搅乱他这方湖水,已方却淡定若初,若这是双方正在谈判,这很明显会被对方牵着鼻子走。
柳樊篱亦不与她正面较量,顺从她的意思道:“侄女既有要事,但说无妨。”
这柳樊篱的确有几分涵养跟城府。
“白起是想请梅姨替白起之故人占卜一卦。”陈白起言语绵绵,带着几分不得已的黯然看向梅玉夫人。
梅玉夫人闻言,瞳仁微窒,她不自在地笑了一下:“白起……说笑了,这占卜之事梅姨如何懂得。”
柳樊篱脸上一直挂着的温和笑意终于褪却,亦是怔愣了一下。
无论是梅玉的真实身份还是他的真实身份,柳樊篱自问都还不曾与陈勃提过,他女儿应当不知道才是,却为何字字凿凿,不似随口一提。
陈白起叹息一声:“梅姨与柳叔莫非忘了,在白起及笄当日,曾有一个来庙堂予白起送礼,此人身份还是梅姨提点出的,道家天机掌门千秋大师,而千秋大师见到梅姨时,曾提过一句,梅姨乃阴阳家之人,哪时梅姨不曾否认,然否?”
于战国时代,有一支专门主张提倡阴阳、五行学说的学派,被称为“阴阳家”,而“阴阳家”的人擅长天文学、气象学、化学、算学、音律学和医药学。
而梅玉夫人则擅长卜筮,她曾担任过韩国巫史一职,后因其夫婿缘故隐姓埋名选择退隐,于一方小地,专心潜医,不问世事。
“梅姨,小侄若无凭无据定然不会贸然前往求助,是以,你毋须否认。”陈白起又道。
梅玉夫人指尖一紧,她悄悄地看了柳樊篱一眼,难掩情绪的波动。
她不会为任何人卜筮的!
这件事情柳樊篱自当知道。
柳樊篱掩嘴轻咳了几声,脸色再度苍白几分,事到如今否认亦只会欲盖弥彰,再加上他与陈父的关系,柳樊篱只得好言相劝:“世侄女,非柳叔梅姨不肯帮你,而是这其中的事情十分复杂,你梅姨不可再用这阴阳之术了。”
陈白起并不知道梅玉夫人曾经经历过什么,只有系统的粗浅介绍罢了,但她知道这梅玉夫妇本领大却宁愿闲居乡间不愿出世,便知他们定有他们的难处,只是眼下她亦十分无奈。
她道:“白起可起誓不会将此事透露给任何人知道,更不会透露你们的行踪,只是卜筮一事对白起十分紧急,非梅姨不可。”
柳樊篱沉默不语,而梅玉夫人对于陈白起的一再不识趣,而神色则较原先显得冷淡许多:“其它事可商量,此事……”
陈白起亦不打感情牌了,她深吸一口气,打断她道:“若白起以柳叔的病为交易呢?”
梅玉夫人声音便这样徒然哑在喉间,她面色遽变。
“你说什么?!”
陈白起认真道:“若以柳叔的病为此次卜筮的交易,梅姨是否能够通融一次?”
梅玉夫人蓦然站了起来:“你……你可知你在说什么?你柳叔身患何病你又可知?”
一提及柳樊篱的病,梅玉夫人便无法冷静了,近日柳樊篱的病情反反复复时轻时重,她都快心力交瘁了。
陈白起无奈:“梅姨,白起既能说出口,便不会信口开河。”
“你当真……当真能治?”
陈白起迎着梅玉夫人一双盈盈泪光小心翼翼求证的善眸,感叹一声当真乃夫妻情深后,却是摇头:“小侄不懂医,自不可治。”
梅玉夫人面容扭曲一瞬,继而惨笑一声:“呵,我还当真信了,连我阴阳家百年世传的医术都耐他这病不何,你一乡下小姑子又……”
嗳?乡下小姑子,梅玉夫人还真是被她惹急了,都开口埋汰人了。
“可白起却是有一枚神药可治。”陈白起接口道。
为抬高她手中丹药的价值与份量,她直接给它命名为“神药”。
陈白起拿出一个小巧的墨染瓷瓶,道:“此乃紫府丹,它可起死回生,至少可令柳叔的病情暂时得到缓解,痊愈侄女不敢夸口,但至少多活十年不成问题。”
别小看这十年岁数,战国人均正常死亡年龄普遍四、五十岁左右,这柳叔再活十年,基本算是寿终正寝,当然要想再延年益寿,想来十年时间亦够梅玉夫人研制出其它奇效药来。
这“紫府丹”乃陈白起刷通天塔boss关时开宝箱获得的,“紫府丹”乃炼药宗师极别的紫色丹药,其珍贵不消说,若要拿积分兑换死贵也是实打实的真的。
“当真、真的?!”梅玉夫人简直不敢相信。
“自不敢相欺。”
陈白起见梅玉夫人如此大惊失色,自知她此刻心中有多惊讶激动,便将药瓶双手奉上。
梅玉夫人一把抢过,这动作完全失了平时优雅娴媚之态,倒有几分怕陈白起不给的彪悍贼肺匪气势,她将药瓶打开后朝内闻了闻,当即眼睛一亮,红唇轻颤了几下,然后哑着干涩的嗓音对陈白起道:“白、白起,这药,这紫府丹,可否让梅姨刮蹭少许?梅姨并非不信,只是……只是这……”
陈白起明白她的想法,颔首微笑:“自然可以,梅姨请便。”
梅玉夫人得到她的允许,便忙不迭地点头,她从敝屏后方柜箱中取出一柳叶刀片,小心翼翼地取出紫府丹刮了一点皮榍于手心,然后将药瓶还于陈白起,拎着裙摆失礼告退,便一阵风般下去分析药效了。
而竹舍草堂内,便只剩下陈白起与方才一直缄默不知神思何物的柳樊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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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4章 谋士,你的主公在蛮夷
柳樊篱幽远的视线一直留在灼灼夺艳的梅花溪林间,梅花乱落潺潺水面似红雨,他突然出声道:“白起可知,这梅之品性?”
陈白起观察了一下他的神色,便晒然一笑:“愿闻其详。”
“不吾知其亦已兮,苟余情其信芳……”他张嘴空洞地念完,又扬睫望向上空,晴空碧蓝无云,笑得寂廖而无奈:“驿外断桥边,寂寞开无主……已是黄昏独自愁,更著风和雨……无意苦争春,一任群芳妒……零落成泥碾作尘,只有香如故。”
这诗,倒是朴实无华啊。
既表明其不慕虚荣,不与百花争春,在寒冬就孤傲挺立开放,亦彰显其傲气,它的与世无争使它胸怀坦荡,一任群花自去嫉妒!就算沦落到化泥作尘的地步,还香气依旧,坚贞不屈,也不会趋炎附势,而只会坚守节操的决心。
陈白起细细品味一番后,暗自摇头失笑,这又腐又酸的诗……还真是将他这一生平经历给形象地表述了出来。
年少得志,孤高雅洁,却无栽培,只能“寂寞开无主”,青年落魄,处于恶劣环境之中,风雨交加,倍受摧残,命运多舛,实在令人深深叹息。
想来柳樊篱并不知道,其实陈白起早已通过系统了然他的生平过往经历,这才以梅感已抒志。
他原本该一心失落遗憾这将死之躯无可奈何,可眼下既能苟活,这人便又有生了别样“野心”,开始吁叹过去的往事了。
这年代郁郁不得志的士人海了去,倒是多柳樊篱一个不多,少他一个不少,但其中沽名钓誉的占多数,如柳樊篱一般有才有特技的倒是算少数了。
陈白起抿唇笑了笑,嘴角弯起一道静谧安好的弧度:“柳叔,可有棋?”
柳樊篱顿了一下,似从往事的斑驳回忆中剥离了出来,他斜过眼,略感兴趣地瞅着陈白起:“白起懂棋?”
他这好友之女当真与众不同啊,若是旁人听他这般说了,定会安慰劝抚几句,或者疑惑询问几句,她却只是问他要棋,此举是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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