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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公,你的谋士又挂了-第1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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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感觉被羞辱的是琴萧之乐,它们突昂激扬起来,如秋风扫落叶般急袭而去。
这琴乐与萧乐相合,铿镪顿挫,表明这弄乐之人都有着极高的造诣。
台下的秦宣见陈白起一上台便得罪了所有人,蹙起眉,便不由得担忧地看向陈白起。
糟了!刚才的造势一下便被不懑的士子联手击溃了,不知道她接下来会如何应对?
若再吹埙,一股清泉亦难敌涌汹之瀑布,怕是难反压其势头了!
陈白起并不知姜宣在台下替她担心,她见众士子都气势汹汹,心知这些人被激起了好胜心,毕竟都是十几岁的朝气年轻人,哪容得自己被人贬低下去。
她眸似粲辉,淡然一笑。
她并没有什么必然的好胜心,她只有必须要达成的目的。
另外,登高台这并非斗角场,并非定要在什么题目中分出什么胜负,他们强于乐,那她便换种方式赢好了。
在凤箫鸾管,突现一声歌声绕梁,陈白起双袖翩绖而起,放下陶埙,“另起炉灶”,却是郎声清唱道:“洞庭青草,近中秋,更无一点风色……”
咦?!竟和乐唱起来了?!
奏乐之士子一个个都瞪眼鼓脸,气得是七窍冒烟!
好!你附乐而唱是吧,我们偏偏不奏此等乐声!
他们手疾狂拨,琴音绕丛林,长弦颤抖声声犹如松风吼。
吼吼吼——
陈白起斜眸一挑,唇意加深,当即变换声调,慷慨悲歌长啸道:“玉鉴琼田三万顷,著我扁舟一叶!”
哼!你变,吾等再变!
这时,耳边一阵微风忽起伏,只见原本如海猛激石的琴音再度变换,远远传来一缕缕琴声,悠悠扬扬,一种情韵却令人回肠荡气。
陈白起声调亦随之一降,低吟啧叹:“素月分辉,明河共影,表里俱澄澈。悠然心会,妙处难与君说。”
卧槽!乐调变了就算了,还乐词都如此契合与乐!还让人活不!跟你拼了!
这时,琴声再次变奏,此时他们分成两拨,一边亦扬亦挫,深沉,一边婉转而不失激昂,这完全分化两极,齐齐来挤兑陈白起了。
陈白起一手挥左,力挫千钧,急越如飞瀑“应念岭表经年,孤光自照,肝胆皆冰雪。短发萧骚襟袖冷,稳泛沧溟空阔。”
她又一手挥右,舒缓如流泉,清脆如珠落玉盘,低回时如同呢喃细语:“尽挹西江,细斟北斗,万象为宾客。扣舷独啸,不知今夕何夕。”
锵!——琴音嘎然而断!
弹琴的吹萧的,全都傻了!
妈蛋!太气人了!他们一个个都弹得筋疲力尽,她倒好,一力全收!
他们这下终算反应过来!这笔买卖怎么都是她划算,他们亏!
她轻轻松松一曲赋完,他们全都成她的专属配乐的了!
还特、么、地不要钱白送那种!
眼见抚乐士子全体阵亡,“死相”之惨简单不忍相视,剩下的问儒学问玄士族却不干了,纷纷卯足了劲道,不再默默“闷骚”一隅待人挖掘,而是一个个走于台前,他们将一圈圈素帛一滚,便如地毯式地铺成横条,在地面一展示,便开始挥笔大写。
而胸中有料的士子亦不甘示弱,纷纷助阵于一旁大力吟诗。
陈白起一看这架势,默默汗。
她真的将人给得罪完了,竟一伙上来朝她“开炮”宣战。
这下若不找一个靠山遮荫,估计一下山便会被人装麻袋海揍一顿,并且还不知道是哪一个朝她下手。
所以说,她不能输啊。
陈白起环目一周,举步向一位阵亡的抚琴之士有礼地问借一配剑。
时下士子虽喜文雅,但行走江湖哪能不随身配备一些利器呢,这士子本不欲借给陈白起,但这大庭广众之下拒绝,却显然失了士之气度,显得小气,只怕更会让人瞧不起,于是,他不情不愿地将剑放置她手,叮嘱她小心使用,且问她借剑如用。
陈白起没答,朝他一笑,只让他一会儿观看便知。
这一笑,却让这士子的心跳动了一下,脸有些红。
心道:这少年长得也太邪门了,不笑时顶多算清秀白皙,这一笑,便摄魂夺魄起来。
就在这边埋头操书法,仰头吟酸诗时,陈白起则一手执埙吹乐,一手执剑起舞,她尽量避免运用到伤腿,以单脚起跃玲,似水波逐月,身似月皎波澄,清风拂过,桂花的香气氤氲缭绕,刹那间,白袂飘扬,魅力令人难以抵挡,人们看着她的身影,只觉神怡心旷!
靠!
所有吟诗的、写字的这下都集体罢工不干了!
所有人的视线都被她一个人吸引完了,敢情他们都在这里给他当布景了!
有人会奏乐,陈白起会边吟边舞边吹。
有人会吟诗,陈白起会边吟边舞边吹。
有人会书法,她会边吟边舞边吹。
她看起来是一个人,但实却是千千万万人,她却从视觉上、听觉上与感觉上,仿佛饱满了整个舞台,完全满足了所有人的需求。
这一刻,无疑,她是个有缺憾的人,却也是最受人瞩目的。
藏书间正室
沛南山长望着下方集所有光彩于一身的少年,眸似清河碧玉般的深潭,水潭深处荡起一层层细碎的涟漪,水中播曳着一轮金黄的明月。
“这是哪族门阀子弟?”
他面露深究,在问身边的莫荆,也似在自言喃语。
问后,许久不见旁边之人回应,此时的莫荆沉默得有些异常,沛南一转头,一看莫荆,却见他两眼发直盯着下方争斗得“尸骸遍野”的登高台,整个人都呆了。
莫荆倏地一下指着下方被众星捧月的少年,紧声道:“他是谁?”
沛南山长愣了一下,不由得想了想,此次登高台的大多数士子他都识得,只有这人……他突然想起忆老的那一份名单,暗忖,莫非他便是那无名的——白起少年?
他轻念:“白起……”
莫荆断声道:“不!他不是白起!”
见一向像死水一样不兴波澜的莫荆对这少年反应这么大,沛南山长不由得奇怪,问道:“你识得他?”
“你不识他?”莫荆嘴角轻勾,古怪地问道。
沛南山长虽心生异样,却失笑道:“你何以会认为我识得他?”
“子期,你怎么可能忘了他?”莫荆微眯眼睛,突然一把伸手拽过沛南山长之手,再将他宽大的袖袍撸至他手肘之处,便指着他手上那个刚褪完疤痕,露出新长出的粉红牙印的地方。
“子期,你怎么忘得了他!”
你手上褪不去的齿印,她那条无法愈合的伤腿……你们之间的纠葛如此之深,你如何可能忘了他。
沛南山长先是被莫荆的动作搞模糊了,但在听完他后一句话后,他脸上的笑一下便褪得干干净净,他怔怔地看着莫荆,张嘴许久,方吐出两字:“是他……”
——
一界于“怡乐房”与“斋茶居”的角楼,一身披蓝染织锦斗篷之人掀开了帽檐,他一双深郁却勾魂夺魄的美眸倚窗凝视着下方,下方正对着登高台,不禁有了一段思忆。
当初那一片旷野黄沙中,那一窈窕轻灵的舞剑之姿,如今回忆起,却恍如隔世。
她那样的人,竟死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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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2章 主公,女身遇旧故(一)
再三确认自己确实从一名郎君变成一名姑子的陈白起,第一时间便是找系统问清缘由。
这副重生的身躯是由系统提供,她相信总不该是这“陈焕仙”天生便有这种男变女女变男的神奇基因吧?
呵呵。
最终系统给出了似乎挺能够说服陈白起的理由。
系统:由于人物传承着麒麟血脉,而随着人物的传承血脉不断复苏,本性征状则会一并唤醒,麒麟血脉乃上古四灵神兽之一,其血脉强悍霸道。天地诞生之初,飞禽以凤凰为首,走兽以麒麟为尊,人类自亦不例外,因此人类的血脉永远无法抵抗麒麟血脉。
陈白起睁大了眼,听了半晌后才明白,敢情她这是母麒麟的血脉,而随着这种血脉的逐步强大便能够擅改人类男女基因组。
陈白起试着用科学的方式来理解,也就是说她的麒麟血脉会逐渐将“陈焕仙”的人类基因链给替换掉,而在替换的过程中,也会纠正其紊乱的荷尔蒙,甚至一并改掉他整个人的身体构造。
这便是她突然男变女的原因。
陈白起头痛地抚额,问系统:“该不会以后我一直都这样吧?”
如果她一个货真价实的男人突然变成一个女子,这对所有人来说,该得是多惊悚的一件事情啊!
系统:当人物的麒麟血脉苏醒达到90以上,人物则会完成改造成女性,否则你还是会变回人类男性。
陈白起一听这话,才吁了口气。
虽然她并不想成为一个男人,但目前她必须是一个男人才行啊。
如果“陈焕仙”一下变成一个女人,这“樾麓书院”她还怎么混下去。
“那我这副模样会维持多久?如果恢复了,以后还会变吗?是以什么频率,有没有提前预示,或者有没有什么办法阻止这种变化?”陈白起心中有太多疑问,便一口气问出。
系统沉默了一会儿,方道:目前你麒麟血脉已唤醒16,应该会在一个时辰内恢复,人类对于外基因侵入有一定的抵抗力,但身体一旦虚弱或削弱了生机,则会降低对外的防御力。
陈白起理解,也就是说,她如果生了病或受了伤便会有几率变身,如果生了重病或重伤,则有较大机率变身的意思。
而变身时间则是与麒麟血脉苏醒程度戚戚相关,越纯正的麒麟血脉,越容易恢复本体。
系统再道:而变身前的预示你应该已有体会。
陈白起想起之前那种双麻又痒又烫的感受,恍然眨眼,想来这便是变身前的预兆了。
系统继续:至于是否有压制麒麟血脉变化的方法,由于人物目前等级太低,暂无法查询相关信息。
陈白起:“……”
真不好意思,是她等级太低了!
既然变异了,那她这一个时辰内她绝对哪里都不去才最保险,若被人撞上她算是百口莫辨了。
陈白起满心警惕,将“区域地图”开启,虽然开启后视野略微“复杂”点,但好歹能防着点被人“突袭”。
突然,陈白起想起一件事来,她拜托了姜宣找人下山帮她托一句话给牧儿,糟了,姜宣这一趟估计很快就会回来,她总不可能将人一直挡在外面吹冷风吧。
陈白起思前想后待在竹舍内亦不安全了,她赶紧将身上过于宽大的衣物换下来,她男身变成女身直接小了一号,之前的“陈焕仙”按现代的身高估算,净身高大抵有一米七几,可变成女身后估计骨骼密度压缩了,估计截头截脚也就只剩一米六左右,这身上的衣服直接当裙摆撒一地,袖摆都成水袖款式了,行走动作着实不方便。
这样一身根本出不了门,陈白起将换下的衣服叠整齐后便塞进被子里,避免被人看见,她相信姜宣亦不会这样无聊去翻她的被子查看的。
她换上了一套系统奖励赠送的(白装)士人袍,这件士人袍与当下袍服相同,衣服宽博,大袖,领和袖初有皂色缘边,只是布料与别人的却是不同的,其布料乍看与它人无异,但一着上身触感却十分柔软质轻,如拿流水为丝拿白云为棉一般,十分保暖御寒。
并且系统出品的东西尺寸总不是问题,因为它会根据人物的变换而转换成最合适的尺寸。
所以,系统的服装谁穿都觉得跟量身定做的一样合适自在。
因为陈白起此次上山并无二物,也实在是没有其它的衣服可穿了,唯有让它提前亮相了。
“白装”的士人袍没有什么特殊性,只除了布料独一无二、款式跟剪裁上品之外,并无属性附加跟特殊效果。
看了“士人袍”的耐久力,目前是满格的,估计能穿不少日子不损伤。
这套“士人袍”毕竟是给男子穿的,所以当前突后翘的陈白起换上后始终觉得举足之间怪怪的,于是,她将一头柔亮的长发挽起,套上一双略大的鞋子,感觉大体背影能够糊弄得过去后,方打开门。
她朝左右看了看,确定无人,便独自离开了竹舍。
她决定到人越少越好、越偏僻越安静的地方去,等变回来了再回去,鉴于这种地方很少,她决定选择就近原则,从竹舍外围潜入竹林深处。
这片竹林本是一片天然林子,但樾麓书院在此教学建筑后,便将其修整了一番,如今的竹林被修缉成了太极形,中间分别衔接着两条弧度相左的半圆路径,路径铺了石子,而在衔接的中央位置则是竹林深处。
暮时已近,而片竹林深处则更鲜少人踏足,虽说陈白起是第一次来,可她有区域地图指引,也不怕走丢。
她只想寻一处隐秘的地方坐着休息一下,她变成女身后发现断腿行走时好了许多,估计是女身是麒麟血脉发挥得更彻底,但如今她一凡夫俗体,早前登高台上又消耗了大量体力,所以没有精力再慢慢游逛观景了。
她查看区域地图,前方有一亭子,那处估计能够休息,她便朝那方走,却不料刚走几步,却突地被一只无声无息的手一把紧攥住她的纤骨瘦伶的肩膀。
那力道刚劲有力,带着一种强大危险的威慑力度。
陈白起倏地一僵。
“尔是何人?”似悦笙香雾散,伴着一道磁性十足的低韵声音至身后而来,陈白起的心猛地跳动一下,方掉下来。
嚯!刚才看区域地图此处不是没有人吗?这人究竟从哪里跑出来的啊?
要么是他腿速太快,要么他……便不是人!
那人见陈白起久久不答,便一使劲将她整个人扯拽了过来,顿时,陈白起只见一张仿佛精雕细琢般的脸庞落入陈白起眼中,男子穿着墨色缎子衣袍,一头暗红色长发,未绾未系披散在身后,光滑顺垂如同上好的丝缎,非尊则贵。
“姑子?”
他上下打量陈白起一番,扬唇阴翳寡淡一笑。
他一眼便看穿了陈白起的“伪装”。
“这樾麓书院从不招收女弟子,你是何人的家属?”他微眯起眼睛,浓密的眉毛叛逆地稍稍向上扬起,整个人发出一种威震天下的王者之气。
陈白起没作答,只因她听到系统“叮”一声。
“系统检测到你周围有能够引发麒麟血脉苏醒的主公人选,麒麟血脉上升1……麒麟血统上千6,麒麟血脉上升9……”
“你体内的麒麟血脉唤醒25,身躯正在进行洗髓伐骨强化……”
系统:“宿主躯体、灵魂扫描。”
系统:“扫描完成,身躯强化25已达成。”
赢溭奇怪地盯着眼前这个突然一下面色似抽空了血一般苍白,直冒冷汗的女扮男装的姑子,她方才还好好地,为何突然变得好似很痛苦的模样?
“主公,咳咳……可是遇上什么事了?”
这时,另一道气若蜉蝣的询问声音从林间传来。
而陈白起还来不及感受自己再次撞好运遇上一个“主公候选”时,却在听到这道声音之后,却蓦然一震。
赢溭面无表情地扫了陈白起一眼,道:“此子鬼鬼祟祟于林间徘徊,特抓来一问。”
“哦,是何人?”
相伯先生至阴翳的林荫下步过来,落霞之下,他面颊清瘦白皙,没有丝毫红晕,脸上只显出了一种病态的苍白,配合他那颀长纤细的身材,愈发孱弱单薄。
他举帕掩嘴轻咳,但一双美睐双眸却盯着陈白起看,初时目光很淡雅飘渺,但渐渐却深了几分。
他心异,此人……他为何会觉得有几分面善?
而陈白起亦终于极控制情绪地抬眼看向相伯先生,她在经历了如此多的变故之后再见到以往亦师亦友的相伯先生,只觉过往之事如同事过境迁,一切皆如苍海桑田,不由得心中五味杂阵。
她今日再遇故人,没想到他竟也来了“樾麓书院”。
一年不见,以往隐居深山等候明主的他,终于也有了自己的主公。
她其实很想向他问一声,那些故人都如何了,但她却自知不能贸然开口。
她已没有了资格。
就在她失去了“陈娇娘”的这一层身份之后,就相当于是她与楚国过往的一切都一并给切断了。
如今,她只是“陈焕仙”,谁还认得她是“陈娇娘”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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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3章 主公,女身遇旧故(二)
“你是……”相伯先生拿素帕掖了下嘴角,咳得眶线微红的双眸,目露探究地看着陈白起。
暮色四合,竹林轻风,冬殇凭添寒意愁,淡淡的雾意流敞玉竹深处,似拢了一层轻纱般神秘。
陈白起动了动肩,错开赢溭搁于她身上的手,顺势转开眼。
她不想看到相伯眼中的“人事全非”,她咽下喉中的哽塞,矮身施然一礼:“小女是随兄长一道登上樾麓山,并非山中谁人的家属,因自知此身不符合书院规矩,因此便作男装打扮,不想临下山前与兄长失散了,一路迷路至此,望两位贵人能当没见过小女,放小女离去。”
这是她目前能够想到的最合理的解释,比起承认是樾麓书院何人家眷,这个身份更合理可考据一些。
女声版的“陈焕仙”嗓音相较于“陈焕仙”男身,少了果敢利落,却是如同山涧百灵鸟一般清盈悦耳。
赢溭盯着她低掩的面目,那额前微散的细发虚虚透出她那一双秀气娥眉,端是纯美温婉,有一种有别于乡村妇人的清俊脱俗之气。
“尔以为此番说辞,便令我等信服?”
赢溭话语刚落,身后骤然出现两名神秘却气息如刀刃般凌寒的侍从。
一看这两人便知,绝非寻常家仆侍人,他们身上有一种铁血如钢铁般的杀意。
陈白起心中一紧,乌黑眸子扫视而去,脑中暗自估算她能够从他们手中逃脱的机率,心中亦狐疑,一个误闯入竹林的小姑子值得他如此防备吗?他们究竟在警惕或戒备些什么?
相伯先生见赢溭显然认真了,他看了一眼陈白起,便朝赢溭身后两人挥了挥手,只见两侍暗下请示了赢溭一眼,见其面色冷漠负手,并无反应,便垂头疾步而至,他们一人手捧护手暖炉,一人抬来墩几,侍候他舒适坐下。
相伯先生手捧貔貅漆金铜暖炉,扬了扬披肩裘衣,静观于一旁,并无出声。
对于相伯无生无形之中的解围,陈白起虽知此乃他仁德之心所故,并非因为“她”本身,却也逐渐沉稳下心思,之前因见相伯而激荡而起的尘埃已然落定。
看出相伯先生能够影响这位“后选主公”的决定,而她相信相伯先生也绝非一个滥杀无辜之人,只要她保持平稳不露破绽,便可全身而退。
陈白起眸转一圈,盼然生辉,她偏首斜上,笑意盈目:“不如,让小女与大人打一赌?”
赢溭先因她这一笑而略怔,陈白起如今这张脸笑起来既纯美又无辜,虽无牡丹花般华美艳丽,却犹如山涧百合般清纯稚美,但他毕竟是看惯了美人的,转瞬便恢复了常态:“你可知你在与何人说话?”
他冷漠的眼神,很平淡的语气,但却有着摧肝裂胆的威压之力。
此女亦不知是愚或迟顿,竟半分不畏惧于他,还敢与他谈条件,简直不知天高地厚。
陈白起知道这种身居高位人的毛病,他们最见不得别人挑衅他们的权威,于是她将姿态放至最低,伏地叠首,却声声铮铮铁骨:“小女自知自身卑微无知,根本无资格与贵人谈任何条件,但天之生物人为最贵,有物有则,天赋定理,哪怕贵人或许为皇族贵亲,自亦不可摒弃一个理字。”
赢溭居高临下盯着她,眼神如悠扬的远云,飘渺又深不可测。
陈白起不知道他这样的沉默究竟是被她说服了还是在暗中憋狠招,她想,她还是赶紧查看一下这位候选主公的个人资料了解一下他的为人。
姓名:赢溭,赵氏,名溭。
年龄:25岁
身份:秦惠文王之子,秦国公子。
生平简历:赢溭善武,慧眼识珠、任贤用能,乃秦国第一大将,为扩疆拓土,他北扫义渠,西平巴蜀,东出函谷,南下商於。
重大战绩:秦楚骑劫之战,长平之战。
功勋值:70
系统评价:上品主公。
主公誓约达成条件:1、好感度80;2、亲密度50;3、双方顺利完成盟誓仪式;
“敢与他赌,亦不知道该说你是莽撞还是勇敢啊。”一直沉默的相伯先生此时笑言了一句。
陈白起始终没抬头。
相伯先生看向赢溭:“主公,这世上敢挑战你的人怕是不多了,何不借此放松一番。”
赢溭对上相伯先生的眼睛,许久,方看向陈白起:“赌注?”
陈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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