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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公,你的谋士又挂了-第1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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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陈白起并不愿再见他的,一看到他,她总会不由自主由思绪操控想起过往的事情,那样异常惨烈的死亡,要说完全不在意,那是不可能的,如今想起来她身躯尤为战栗。

    过去说起来或许已经遥远,但对她而言,或许……却从未过去吧。

    临死前,从孙鞅口中说出的话,一直在她心中是一道坎,她知道,哪怕一切都与楚沧月无关,她亦回不到从前了。

    她……与他。

    已变成了陌路人了。

    在“陈娇娘”身死在楚宫之时,在孙鞅仍旧活着留在他身边,当他尤不知一切活得像一个真正的楚王之时……

    原来,他们之间已不知不觉离得如此之远了。

    陈白起神色惘凉,但转瞬又恢复了如常,甚至还笑了一下。

    她清亮的眸子望向后卿,如眼下再看到他,却不知为何与那“登高台”时不同,倒像一下回到了他们第一次见面时的场景。

    马上的他虽神秘难辨面容,却待她友善赠药,素昩平生,萍水相逢,君子相交淡如水。

    虽然后面因立场的关系,他们一度为敌,但不得不说,她对他第一印象深刻,始终并无致他于死地的恨意。

    他长得好,她一直都知道,可像这样他在明处一无所察,她在暗处毫无遮掩地打量,却还是第一次。

    “谁在哪里?”

    后卿突然出声。

    他空渺的声音在温泉上空,冰韵似琴,偏又带着暖意,像三月的碧透湖水,乍寒还暖。

    陈白起一怔,惊疑不定。

    他察觉到了她?

    接着,她又抿嘴浅笑,莫名觉得这样也是理所当然,他这样敏感而警惕的一个人,随时都在提防四周,哪怕是在看起来毫无防备的状态下。

    只可惜了……

    他身边其实根本没有他认为的所谓的“人”。

    陈白起看着他,不自觉地喃喃道:“你这人常常无利不起早,必是又酝醇了一大波阴谋诡计待使吧,就是不知,你这次来樾麓究竟所谓何事?”

    陈白起发誓,她真的其实只是随便地自语一句,但是没想到,后卿那边倏地一下傻怔了,那表情怪异变幻,竟似像听到她说话一样。

    许久……

    后卿嘴畔含起了一抹悲天悯人般的浅笑,唯有那一双眸子彻骨的阴森:“听起来倒是熟人,只是卿尚不知,这位在卿多有不便的状况之下出现的熟人,究竟是谁呢?”

    陈白起猛然抬目,哑口无言。

    怎么回事?!他真听到了?

    陈白起觉得不对劲,她反应过来什么,便当即查看起“偷窥”技能的说明详细。

    却发现原来,小白的偷窥技能除了与主人视角分享之外,还可以将主人的声音通过模拟传送到另一边场景中。

    当然,这项功能是可以关闭的,它与视角分享一同开启,若想关闭其中一项,只是需要手动解决。

    陈白起吁出一口气,事已至此,她也只有将错就错了。

    难得与他这样“意外”的相遇了,而他又并不知道她是谁,仅凭一道不熟悉的声音,她不相信他能顺藤摸瓜将她找出来。

    既然如此,往常一些藏在心中的疑问不能当面问出,便也不怕此刻肆无忌惮地问出来。

    “后卿,你来樾麓书院究竟是为了什么?”陈白起问道。

    后卿浸泡在温泉之中,温泉水滑洗凝脂,他今日拒了孟尝君的邀约,特地摒弃政务杂事,是来此处放松自在一番的,却不料会遇上这样一茬。

    他微微沉吟,这四周林子内布满了严森的防线,怎会有人神不知鬼不觉地出现在他身前,若说有人有能耐将他布下的暗桩全部拔除掉,且不露半分声息,他是不信的。

    ……莫非真有人能够瞒天过海到达此处?

    他听到空气中凭空出现一道声音,声音凝润而干净,是属于少年的,但又因其主人刻意压低变色几分,显得装腔作势。

    唤他“后卿”?

    呵,后卿纤长手指轻抚过嘴角,笑了一声,完全不顾及自己裸身赤体在水中泡着,香肩裸露,锁骨蝶飞,轻轻地掬起一捧水,漫不经心道:“你识得我?”

    相比起后卿的面皮厚,陈白起稍自羞了些,她瞥开眼不再眼巴巴地粘在裸男身上。

    “不认识。”她答得干脆利落。

    却由于太过干脆利落显得失真。

    “……你既知我是何人,却还敢在我面前装神弄鬼?”后卿慢悠悠道。

    陈白起一听这话,便恣意地挑了挑眉,暗道,如今她在暗处,而且还在很暗很暗的位置,还真不怕他知道,他分明是在色厉内荏。

    陈白起转换了一个话题,认真道:“你既觉我是在装神弄鬼,那你可否相信神鬼之说?”

    后卿没想到她会这样问,一时沉默了,他自是不信鬼神一说的。

    他只信自我。

    但却有一个人曾令他有过一瞬间宁愿相信有鬼神一说……

    后卿突然瞳色似染墨一般,幽深得可怕,他道:“……是你吗?”

    这话题转得太莫名其妙了吧。

    陈白起反射性答道:“我是谁?”

    后卿蓦然站起身,只见他前方一丈水面突炸起一片激烈冒白的水花,水花溅飞如珠如雨帘,迷濛了一片视野,隐约可见一道白花花的身影瞬是破水而出,陈白起霎时睁大了眼睛。

    而这时小白似受了惊吓,当即从林中惊起,陈白起的视线一下便混乱不已,忽上忽下,她也没瞧清楚具体,再没多久,便跟断线一样,失去了共享视角。

    而就在陈白起失去了这边的情况后,后卿不知何时已悄然披了一件红斓长袍站在岸边,他四处查探一番,却没有发现任何人的踪迹。

    “主上,四处无人存在。”

    后卿身后垂头跪着十条黑色冷硬的人影。

    他阴眯起双眸,额上那颗血晶流转着蛊惑而冷艳的色泽,他惊诧不已。

    不可能!方才分明有人在说话,为什么查遍林子却没有人?

    他因这一捉摸不定的变故,面色一下便如染冬日严寒风霜,彻骨冰冷。

    ——

    另一头,陈白起突然失去了与小白的视角共享后,便蹙眉于梅林等了一会儿,小白便自己飞回来了,毫发无伤。

    陈白起这才放下心来。

    她将小白收入系统包裹,眉目一直不展,心中惴惴。

    她在想,后卿那最后一句话是什么意思?

    他难不成认出她来了?

    陈白起一想,这不可能。

    无凭无据,两人甚至没有见上面,只聊上这么两,他从何处认出她来?

    但转念一想,后卿这人生智若妖,莫不是……真从支句片语中便怀疑起她来了?

    陈白起顿时有些懊恼自己干嘛多寻事端,一开始见是他,直接撤退就是,何必……罢了,如今多想也是无用,陈白起决定暂时还是什么都不做,先按兵不动。

    接下来的一段日子,陈白起又恢复了先前那般平淡如水,每日除了读书习文,便是背书练字。

    这段日子以来,她几近刻苦,每日埋头背诵研记各种医经药书,随余先生与众师兄一道辨认各种草药,终于迈入了“医道”的门槛。

    陈白起的巫医职业,共修两个层面,一个是“巫”,一个是“医”。

    修“巫”方面大约便是随着人物等级提升,开启各种巫师技能——如“傀儡兽技能”等,而“医”则相对复杂点,首先巫医的医者部分共有几个等阶,最低为学徒,最高为宗师,而她目前只不过是刚刚入境的一门学徒。

    学徒首要的便是背。

    死记硬背。

    除了“道学院”余师布置的功课,陈白起也将系统生活技能任务(如采药、炼丹)当成堂下功课,努力升阶成长。

    所以这二个月以来,她每日脑袋都充实得涨痛,所幸的是人物等级上去了,人也相对聪明了,脑容量大了,也渐渐适合了这种强度的填鸭似学习。

    本书由潇湘书院首发,请勿转载!
………………………………

第636章 主公,任务汾海郡之难

    只是虽说得系统这根金手指受益,许多医经知识可直接传输进脑中(仅限系统奖励的巫医秘籍,真实书籍是不可以的),理论知识见涨,但动手实践却相对比较少,也寻不着哪里去实施她的医论。

    目前她习有“回春针”“黄帝内经”“金匮难著”等系统奖励秘籍,另于书院跟余先生习得“思难医辨经录”“道德经”。

    余杭先,陈白起目前是跟着他学“道医学”,应该说凡入樾麓的新生都会先跟他学习一段日子,再开始哲学的道家、宗教学的道教以及属于人体生命科学范围的内丹学。。

    其实道学与医学自古便是水乳相融,学道者先入医道,亦不为奇。

    余先生已过而立之岁,却一心沉醉于学道至今未婚,为人稍嫌刻板,喜欢勤奋却自律安份的学生,虽陈白起近日来的表现“出众”,并不得他喜爱,另因陈白起都十五岁了却对道学毫无根基,如今这岁数在众悻悻学子中想脱颖而出简直开玩笑,是以,他对陈白起的态度相当冷漠。

    陈白起无奈,得不到先生看中,有很多时候遇到的医道难题,只能求助于……穆青阳。

    好吧,穆青阳虽说人不太靠谱,但人家乃道学院的内门大弟子,跟陈白起这种外门学生的水准是完全不同的。

    当然某些时候陈白起怀疑他这是被人揍出来的“水准”。

    因为上一次陈白起帮了穆青阳“葬”了傀儡兽1号,两人关系倒是无形中拉近了一步,他对于陈白起这个虚心求教的学弟的疑难杂症,倒是十有七八会回答,只是比起口头上的回答,他更乐意制造机会让她可以出手“实践”。

    因为有穆青阳这个人形惹祸精在,但凡明着惹了他的人,事后总会莫名其妙的倒霉,不是上吐便是下泻,不是头晕便是周身骨痛,总归是落不着好的。

    书院自不会请医师,一般有什么病症,而道学院作为樾麓书院唯一涉猎到医的学科,其弟子自然当仁不让需要出诊。

    特别是内门的师兄们瞧不上的病症,一向都是外门师弟们效劳。

    于是这一下,陈白起便有了出诊的机会,且每次就诊前,穆青阳都会事先提点她某几味针对的药草,让她甄辨出解法,说来也算是变相地锻炼她了。

    系统:警告,择主任务一年期限已过去三个月,请人物加紧任务进度。

    好吧,近期因为她沉浸于学习,而消极怠慢了择主任务,系统已经开始催促她赶紧进行任务了。

    其实并不是陈白起消极怠工,实在是目前摆在她面前的主公候选人都太难以择选。

    目前能供她参考的主公候选人有三位。

    第一要说的便是陈白起相对比较熟悉的姜宣。

    你说选姜宣吧,如他这样一个尚未形成独立人格思想的又毫无根基的年轻公子,她得何年何月才能辅助他登极问鼎啊。

    你说选择孟尝君吧,如他这样一个心机深沉又手段歹毒、并三观明显歪掉的人,她得费上多少心思才能将他拉回正道啊。

    最后,你说选择瞧起来最适合的赢溭吧,可据她所分析,他这样一个心讳莫如深又心冷如石的人,她得如何劳心劳力舍身忘已才能将他的信任争取过来啊,不会垂垂老矣还在努力吧。

    思来想去,她一时都决择不了,唯有暂时搁置下来。

    于是这一日累一日,日积月累,时光流逝。

    这日,一场大雪纷扬了一日一夜,终于在翌日放晴,虽仍旧天寒地冻,但天空一碧如洗,灿烂的阳光从密密的松针的缝隙中射下来,落下斑斑圈圈。

    今日是学院沐休的日子,难得的闲懒日子,学生宿舍内陈白起是第一个醒来的,因为心中藏着事,睡眠质量总是比较差的,况且她还得下山去看牧儿。

    她一睁眼,便无意外看到了穆青阳的那一张沉睡放大的俊脸,大通铺虽无隔断但却也有界限划分,他明显在昨夜东挪西滚中睡过界了。

    穆青阳睡姿不太好,总喜欢将周边触手可及的东西拽入怀中,手脚并用缠住后便下意识抱紧,所以以往他身遭常常处于一片真空地带,除了……后来被硬塞进来的陈白起。

    她说怎么穆青阳能一人占两铺位,原来还有这一次层原由在。

    陈白起从心理学的角度分析,他这是由于内心缺乏安全感。

    可她并不叫“安全感“,所以关于这件事情,她表示爱莫能助。

    可也耐不住他这人有“自给自足“的本事,哪怕她一度表示嫌弃跟拒绝,第二日总会发现她又被迫当了一回”安全感“。

    总有一条手臂或一条腿被人挪用了。

    或许是对于经常不经主人同意挪用它人肢体自用的尴尬行为,穆青阳才会对陈白起一些问题有求必应。

    这次醒来,除了一张过分俊媚的脸过界了,还有一条冷冰冰的脚直接伸进了她的被窝内取暖。

    陈白起冷笑:“……“她是供人取暖用的汤婆子吗?

    她也从一开始的惊吓、尴尬、恼怒到如今的见惯不惯了,她一掌将他的脸给推开,再一脚将他暖了一夜还冰的腿给踢开,便听到穆青阳呻吟了一声,便一把将被子拢上脑袋,睡意朦胧中,不满又可怜兮兮地呢哝着什么转过身去。

    当男人当久了,陈白起觉得属于女人那一部分已经渐渐在丧失了。

    陈白起抚额轻叹。

    她准备起身,却突然听到一声悠长而肃穆的声钟声回荡在宿舍排房上空。

    咚~咚——

    陈白起仔细辨认,一长一短,朦胧而沉闷,似千重鼓声叠加的响鸣。

    这是什么?

    这时,之前一群还闷头大睡的学生一下便通通惊醒,面尤带惺忪松怔愣之色,穆青阳亦一翻而起,他扒了扒乱槽糙的额发,面色严肃而沉思。

    “怎么了?”陈白起见同舍的师兄们都一个激伶开始起身穿衣叠被,神色匆匆,便向穆青阳询问。

    “快起身,这个铜钟乃学院的召集钟,平日里非重大事件不会敲响。“穆青阳与她说了一句,便也连忙下床套衣服。

    他们手忙脚乱地穿好衣服,便鱼贯冲出门,陈白起也察觉到不同寻常,便也立即跟上,一路上各院的青衣学生疾步而过,在春山雅厅集合。

    春山雅厅虽称之为厅,实则前方乃一个射圃,占地广垠的露天场坝,厅中自然容纳不下全部师生,因此厅乃师长们议事之所,而学子则接分列规矩排立。

    厅中乌泱泱一大群师生聚集在场,樾麓书院各院师长与沛南山长都一并赶来了,陈白起站在最未端,移目四巡,甚至在前方人群中,陈白起瞧见了莫荆。

    他仍旧是那身山野莽夫的打扮,高大诡默,站在一群儒道风雅的先生身后,表情沉静而疏离,像生生开辟了一方天地。

    沛南山长一袭白袍鸾带,外披紫鼠大氅,因来得较急,如明辉映玉的面染风霜,唇色淡白,呼吸微喘,他由众师生簇拥在前,也并不长篇大论,直接道:“今日本该沐休,然却用铜钟召集众人前来,只因一件紧急大事。”

    众师生噤声静气,候听其言。

    沛南山长立于埔台之上,目扫下方众师生,神色是从未有过的严峻,他缓了一口气,道:“半月前离原乡县五百里处的汾海郡在十蔡谷发生了一次严重的事故,半边涟浽峰岩塌寰,雪与岩石淹没了十蔡谷的夹道坡,因夹道坡乃进入汾海郡的主通要道,一经堵塞便难通行人车。“

    “据闻近县的县帅(三乡为一县,县设县帅,相当于县官)上报于属大夫田大人派兵挖石通道,莫不成还出其它变故了?”底下有学生低声嘀咕。

    陈白起耳朵一动。

    沛南山长事前早与各院先生商议出了结果,因此明悉真相的众人皆一派面色凝重,而不知其因的众学生则疑惑。

    沛南山长道:“想来许多人定知属大夫田大人已派人去十蔡谷挖掘雪石通路,只是这道路尚且不通,郡内便再度爆发出了重大疫情,且更有一支不明底细的暴徒作乱,邪师聚集宣扬道派与霍乱。”

    此话一落,底下学生一阵哗然与惊异。

    疫情、暴徒与邪师?这些字眼简直令人心惊肉跳。

    陈白起与众人的心情相差无几。

    疫情?一般能称之为疫情的病症便表示得病者绝非一、两人,而是能够令人毛骨悚然的数字。

    至于暴徒与邪师,暴徒自是指那些毫无人性良知的匪类,或贼人,至于邪师……但凡沾染上个邪字的,皆不是什么好名声,陈白起曾听闻过,从南蛮而至的邪师擅以巫神之术霍乱与迷惑普通庶民,令人丧失神智,以致大行活祭或其其它罔故人伦天理之事。

    “哀呼,民之不幸啊。”

    “何方暴徒如此猖厥,在吾齐野放肆。”

    “吾身为齐士,万不可让汾海郡民众就此陷入水深火海之中!”

    底下拥有一腔抱负的学生都义愤填膺,恨不得替天行道将一切邪恶势力诸灭。

    到底是年轻,还不曾接触过政治与战争洗礼的稚嫩士子,他们的出士初衷便是书本中记载与先生口中的大义、大仁。

    沛南山长看见这样一群热血不失正义的学子,心底一阵欣慰,连面上亦不自觉从沉重中流露出一分微笑,他继续道:“此事已惊动了孟尝君,大人将带亲兵随扈前往镇压暴徒,然当地情况十分复杂,非人力能够平复,遂上诏樾麓书院众学子能够一同前往支援,平定邪师蛊惑之乱。”

    众师生连忙道:“吾樾麓向来遵循习就孔孟之道,祸之大乱,自当仁不让。”

    虽对答得诚意拳拳,但实则这群娇生惯养的士族子弟,心中仍旧是惴惴不安的。

    沛南山长连连点头,道:“诸位毋须担忧一路上的安全,县衙会派兵一路护送至沧海郡,孟尝君领军剿匪平息干戈,吾等只负责传言解惑与救治伤患。”

    “谨尊师命。”这次的回应倒比先前显得更中气十足。

    沛南山长道:“学生们且下去吧,各位先生且留下,此番汾海郡具体出行人选则由各院师决定。”

    沛南山长与樾麓书院的先生们一道入了春山雅厅,而弟子们则相继离去。

    陈白起随着大流而出,心中思虑。

    这时,有三人挤到她身边,正是同舍间的容棋、曹顺与马城。

    他们四人年纪相当,容棋、曹顺与马城三人乃二年生,平日里也不持师兄架子,算是跟陈白起关系良好。

    “陈师弟,你下不下山,这可是一个锻炼的好机会。”容棋一手搁在陈白起肩上,笑嘻嘻道。

    陈白起由着他靠着,笑道:“这人选是由先生决定,我去与不去,其实都无关紧要。”

    而且余先生对她并无好感,并不一定会带上她一块儿。

    系统:你心怀天下、心焦受难的汾海郡民众,决定前往汾海郡进行支援,接受/拒绝?

    陈白起瞬间转口,忧愁下面容:“但若能够同师兄们前往,焕仙自是颀然。”

    容棋等人:“……”

    “你若想去,自是有办法的。”穆青阳慢步踱了过来。

    他乃内门弟子,站的位置自然是靠近些,所以此刻等人群散走后,才施施然地走了过来。

    一瞧见穆青阳来了,容棋等人面色变得不自在,他们手脚变得拘谨,他们不与穆青阳有任何交流,甚至眼神上的,匆匆与陈白起随意打了声招呼,便溜走了。

    陈白起早已习惯这三人瞧见穆青阳跟老鼠瞧见猫一样的姿态,亦不在意,穆青阳则更不用说了。

    他既自负又傲气,根本瞧不上如容棋等平庸的士族子弟。

    她看向他:“你有办法?”

    穆青阳朝扬了扬嘴角,那翘起的弧度略显浮夸,他故作惊异道:“你不是山长的内门弟子,接道理这事应落不下你才对。”

    陈白起露出一个无奈的表情:“山长还没有正式收我为弟子。”

    她顶多就是挂个内门弟子的名号。

    但这个名号却累她许多,既拜不了其它亲授先生,又没办法名正言顺地变成山长的内门弟子,呜呼。

    “山长收弟子非同小可,估计准备给你留个大的惊喜。”穆青阳摸摸下巴,贱声贱气一笑。

    “如今山长诸事繁身,我亦不愿拿此事烦他,若师兄有办法,焕仙自当感谢。”陈白起好脾气地笑了笑,作揖一礼,不置可否。

    穆青阳冷笑一声,唇色流转几分血色,没好气道““感谢的话便不必了,只希望每日早起你能下手轻些……”

    陈白起一想起今早之事,顿时失笑:“穆师兄这老毛病怕是得改了。”

    穆青阳却懒懒地覆下眼幕,轻扯动了一下嘴皮:“改不了了,既是老毛病,便不是这一日二日能够……”

    陈白起收起了笑,她与他关系算不得多亲厚,有些话只适合点到为止,再深入则显得过界了。

    她瞧了瞧天气,问道:“师兄下午可有要事?”

    穆青阳抬皮,有些莫名:“并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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