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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公,你的谋士又挂了-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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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做了这种小动作,这事也估计瞒不了多久,但至少能够为他们争取出一些宝贵的时间来。
将滇池的事处理好了,陈白起想起一件事情,便于封翊‘交’待一声,便带着姒姜与巨准备去一趟悯苏。
悯苏离滇池不过十数里,乃周边一附属小镇,这镇不大并不繁荣,在离悯苏镇不远处有一山头,山坳内有一片梅林,此处梅树盛荫,景虽美,但一入林中却似跌入茫然大海,触不及边际,时常易令人眼‘花’‘迷’路,在莫名失踪了不少周边村民寻觅无果后,这片梅林便被周闻人传说内有‘精’怪会吸食人魂魄,因此甚少人敢踏足这片危险的土地。
而陈白起去悯苏,是为寻一人。
一辆装饰简单的牛车停在梅林外,一名青袍少年跳下牛车,随后一名似塔巨汉与一身像貌普通的中年男子亦相继而下。
这三人正是陈白起和她的两名随从——易容的姒姜与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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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4章 谋士,献药只为卜筮事(1)
。”
陈白起令租赁的驭夫将牛车安置妥当,便带着姒姜与巨于一片清气满乾坤烨烨的梅林外,游步徘徊。
非不能入,而非轻易能入。
“此处清静宜人,且离郡城不远,采买换置皆为便利,那对夫‘妇’于此处调养身体倒也会选地方。”姒姜一袭布衣粗衫,一张普通腊黄面容的面庞绽出一抹更胜梅‘花’娆灼的笑意,似眉眼都似‘揉’碎了阳光绽放的‘花’儿一般。
此处无旁人,他也毋须顾及着介个。
“怪。”巨绕目一周,意骇简短。
“看出来了?这应当是布了一个‘迷’宫阵法……”陈白起悠悠一笑,领襟间绣刺的馢梨落映着柔光,闪褶着一圈银‘色’徽纹,别致雅韵,她取出一把“青鸾扇”轻轻地摇动,恣意昂然。
这是制作给“陈家军”策士的战器,她自个图漂亮兼实用便也多预留了一些,眼下她装扮成一名褒衣博带的少年士子,手无长处,自是需要些许道具饰饬饰饬‘门’面。
“阵法?”姒姜看了陈白起一眼,眸转微光:“这对夫‘妇’本事倒不小,怎么破?”
陈白起睨了他一眼,拿着羽扇尖尖渐变的旖旎之‘色’轻点一处:“你们且随我身后而来,入阵后别随意张望。”
姒姜挑眉,巨正儿八经地颔首。
三人方一入阵,没走几步,这满树梅‘花’便似活了一样,如‘精’怪一般汲食着四周‘精’气,异样的灿烂夺目,别样的妩媚扑香,陈白起喜梅,却不喜这种饱含‘诱’导‘性’的梅阵,于是亦目不斜视,于前,独自开了麒麟瞳,眼角蕴染出一丝红缂般深邃纹路,这是以往开麒麟瞳不曾出现过的,是以陈白起并无察觉。
一开麒麟瞳,便可无视一切‘迷’‘惑’人眼的阵法阻挡,直捣黄龙。
她双袖垂下,眉目清郎,铺披着暗香浮动漫步于梅林之间,‘花’落人陶醉,远远地望去,只见前方一株株梅树那红梅像是被颜料染过似的,鲜‘艳’夺目,一片一片的红梅树看起来就如同一丛丛火苗在跳跃。
姒姜略感眼睛疲倦,看什么都冒着‘花’儿似的。
“这阵中行久了,似有‘迷’‘惑’眼睛消耗神力的效果,你们闭上眼,再随我走。”陈白起道。
姒姜立即闭上干涩的眼睛,辨声听位。
巨则迟疑一下:“‘女’郎、可行?”
陈白起轻嗯了一声。
于是,巨亦闭上了眼。
于梅林深处,一处溪桥后方竹舍,山水开‘精’舍,对户池光‘乱’,闲堂闭空‘阴’。
一苇席上,一名面‘色’瘦弱苍白男子衫袖垂地,正在煮水烹茶,突地,他动作一顿,偏仰起面来,那年过而立却仍旧沉淀着如切如磋、如琢如磨的面庞并不因其病容而削减多少,他朝廊庑下一温雅秀丽的‘女’子笑了一下:“夫人,有人前来闯阵了。”
那‘女’子一身蓝‘色’的翠烟衫,梳着一垂髻,发尾簪有一墨‘玉’凤尾,眉眼是别致清丽,年约三十左右,端是风韵有佳的年纪,。
“夫君,莫非有何特别?”‘女’子黛眉轻扬,红‘唇’冶‘艳’。
这往日误入或直接闯入梅阵之人甚多,从不见夫君多疑入心,眼下却特地提及此事,若非特别便是有异。
男子又笑了一下,他‘唇’‘色’浅淡,透着一种不健康的紫乌,语气亦有着几分中气不足的虚弱:“他们入阵不破,却直接朝着这厢而来。”
梅‘玉’夫人双目如星复作月,惊诧了一瞬。
“入阵不破,如何出阵?”
“眼下此事尚不必追究,还是先专心应付远到而来的客人吧。”梅‘玉’夫人之夫君柳樊篱将视线拉长,望着‘门’外那一片林荫道上。
梅‘玉’夫人折纤腰以微步,一抬头,便见三道人影映着树荫影影绰绰,至远而近信步走来。
她定睛一看,呆了一下。
这前头之人,其模样与身形皆令她有一瞬间的熟悉,她嘘微起善眸,再细下一观,却赫然认出了陈白起。
陈白起外貌改变得不多,只是弱化了面容的‘女’气,加强了男子粗犷的英气,当然熟悉之人多少能够辨认得出,而梅‘玉’夫人曾为陈白起主持过及笄仪式,因此亦曾细细地打量过陈白起面相,当时因其面相着实古怪特殊,方将她记忆深刻。
眼下,见她一介弱小姑子,竟至千里之外的平陵来到滇池悯苏,一时心下讶异不解。
不过,到底是夫君故‘交’之子,她自不会如待其它莽撞无礼之人般强势驱逐,她变幻了一下神‘色’,端起长辈之温和微笑姿态上前接待。
柳樊篱自是不曾想过来者会是故人之子,他眼下亦是疑‘惑’不解。
陈白起至林荫道而过,越过小桥溪水,最终立于辗泥‘花’香的院墙之下,她妩然一段风姿,谈笑间,唯少世间礼态,断绝代风华无处觅,唯纤风投影落如尘,便恭敬朝廊庑立下的两人施礼。
自然,她行的乃男子晚辈之礼,毕竟一身男装再行福礼,不伦不类。
“晚辈白起无状,特地前来梅林小筑拜访柳叔与梅姨。”
梅‘玉’夫人疑是惊讶地下阶上前,迎向陈白起,她托起其双腕,语柔清丽而亲和:“原来是白起啊,你怎会来悯苏,既然来了,你父为何却不曾书信一封告知,姨险些误会。”
陈白起听出她的言下之意了,她抬眸,忙解释道:“前往梅林小筑乃因有急事突生其意,父亲尚不知白起前来,望叔、姨求谅介个。”
“原来是瞒着父亲,嗳,你这孩子……来,快些入内。”
这时,柳樊篱缓慢步下阶,他看着陈白起,感叹了一下此子装扮男子时的落落大方,礼数周全,便笑道:“白起这番打扮倒是雌雄莫辨,令人险些误会这谏之平白又多了一小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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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5章 谋士,献药只为卜筮事(2)
。
姒姜与巨此时却十分低调,不言不语将随从的职责进行到底,他等立于廊下缄默静候,而陈白起则与梅‘玉’夫‘妇’则跪坐于草堂煮茶倾谈。
一番问候寒喧之后,梅‘玉’夫人突然提及:“白起,你入这梅林时,可曾察觉到有什么异样?”
陈白起亦不装傻,直接道:“梅姨可是指……梅林布置的阵法?”
“你懂阵法?”梅‘玉’夫人直直地盯注着她的眼睛。
显然她是不信的,陈父与柳樊篱年少时乃知已好友,陈父颀赏柳樊篱之高风亮节,而柳樊篱则颀赏陈父之学识随和,两人虽多年不见,却一直通信‘交’密,柳樊篱亦从陈父信中字里行间多少了解陈娇娘是怎样一个人。
当然,柳父信中的陈娇娘必然是经过美化的,但就事论事,以往,她的骄纵与粗俗(不识礼数不学无术),他却是知道的。
柳樊篱曾跟梅‘玉’夫人提及,甚是遗憾陈父一生只留下此子(‘女’)。
这样一名姑子,哪怕以往可称之为年幼无知,眼下及笄后懂事乖巧,却不可能一下变得高深莫测,因此她将怀疑的目光从陈白起身上,不动声‘色’地转向她带来的两名随从身上打转,却是看不出个什么究竟。
一人样貌气质皆十分寻常,一个样貌与身高倒是十分突出,但瞧着却憨呆了几分……这样两人,会懂那奥妙玄变的阵法?还是说,人不可貌像?
“自是……不懂。”陈白起如何不知梅‘玉’夫人的想法,她含笑摇首,又见梅‘玉’夫人还想试探‘性’地说什么,便自己先一步‘交’待出来:“梅姨,这阵法白起的随从陈姜略懂一二,他曾是游历周国的方士,见多识广,但破阵却稍嫌不够,吾等只是侥幸顺利出阵而已。”
梅‘玉’夫人听了这话,于柳樊篱递了一个眼角,只得抿‘唇’含笑不语了,但观其神‘色’,亦不知信与不信。
当然,她信与不信这于陈白起关系不大。
她这一趟特地前来悯苏并非过来跟他们夫‘妇’联络感情的,却是来谈重要事情的。
通过一番谈话,虽然一直是梅‘玉’夫人出面谈话周斡,但实则梅‘玉’夫人十分依赖柳樊篱,总会暗中得他指示方行下一步,当然这并非什么领导跟下属间的递眼‘色’,而是夫‘妇’之间的一种默契跟信赖。
想来,这梅‘玉’夫‘妇’家中大事,皆乃柳樊篱这个病夫唱主调。
因此,陈白起便看向如山中闲鹤般悠然自得的柳樊篱,道:“这梅中阵法,想来乃柳叔所布吧。”
梅‘玉’夫人闻言,表情微顿了一下,正‘欲’否决,倒是柳樊篱拦下她,抬眸凝注于陈白起身上,面容依旧温和淡笑。
“何以见得?”他问道。
陈白起吐槽――系统见得。
姓名:柳樊篱
职业:阵术师
等级:24
种族:人类
属‘性’:生命力49,武力47,智力73,体力65
如今陈白起20级了,基本上大部分人的属‘性’资料都可查看。
姓名:梅‘玉’
职业:‘阴’阳师
等级:29
种族:人类(祖巫血脉4?/p》
属‘性’:生命力160,武力43,智力69,体力89
“柳叔,今日白起前来,是为一事相求。”陈白起似不‘欲’进行上一话题,转口便提及了她的主要目的。
她从不会被他们别人引导的节奏打‘乱’,她只会打‘乱’别人的节奏。
柳樊篱亦算领悟这令他亦难以看透的“侄‘女’”实则乃人‘精’,她故意告诉他她知道这阵法乃他所布,却不知道她因何而知,这分明是想分搅‘乱’他这方湖水,已方却淡定若初,若这是双方正在谈判,这很明显会被对方牵着鼻子走。
柳樊篱亦不与她正面较量,顺从她的意思道:“侄‘女’既有要事,但说无妨。”
这柳樊篱的确有几分涵养跟城府。
“白起是想请梅姨替白起之故人占卜一卦。”陈白起言语绵绵,带着几分不得已的黯然看向梅‘玉’夫人。
梅‘玉’夫人闻言,瞳仁微窒,她不自在地笑了一下:“白起……说笑了,这占卜之事梅姨如何懂得。”
柳樊篱脸上一直挂着的温和笑意终于褪却,亦是怔愣了一下。
无论是梅‘玉’的真实身份还是他的真实身份,柳樊篱自问都还不曾与陈勃提过,他‘女’儿应当不知道才是,却为何字字凿凿,不似随口一提。
陈白起叹息一声:“梅姨与柳叔莫非忘了,在白起及笄当日,曾有一个来庙堂予白起送礼,此人身份还是梅姨提点出的,道家天机掌‘门’千秋大师,而千秋大师见到梅姨时,曾提过一句,梅姨乃‘阴’阳家之人,哪时梅姨不曾否认,然否?”
于战国时代,有一支专‘门’主张提倡‘阴’阳、五行学说的学派,被称为“‘阴’阳家”,而“‘阴’阳家”的人擅长天文学、气象学、化学、算学、音律淹医‘药’学。
而梅‘玉’夫人则擅长卜筮,她曾担任过韩国巫史一职,后因其夫婿缘故隐姓埋名选择退隐,于一方小地,专心潜医,不问世事。
“梅姨,小侄若无凭无据定然不会贸然前往求助,是以,你毋须否认。”陈白起又道。
梅‘玉’夫人指尖一紧,她悄悄地看了柳樊篱一眼,难掩情绪的‘波’动。
她不会为任何人卜筮的!
这件事情柳樊篱自当知道。
柳樊篱掩嘴轻咳了几声,脸‘色’再度苍白几分,事到如今否认亦只会‘欲’盖弥彰,再加上他与陈父的关系,柳樊篱只得好言相劝:“世侄‘女’,非柳叔梅姨不肯帮你,而是这其中的事情十分复杂,你梅姨不可再用这‘阴’阳之术了。”
陈白起并不知道梅‘玉’夫人曾经经历过什么,只有系统的粗浅介绍罢了,但她知道这梅‘玉’夫‘妇’本领大却宁愿闲居乡间不愿出世,便知他们定有他们的难处,只是眼下她亦十分无奈。
她道:“白起可起誓不会将此事透‘露’给任何人知道,更不会透‘露’你们的行踪,只是卜筮一事对白起十分紧急,非梅姨不可。”
柳樊篱沉默不语,而梅‘玉’夫人对于陈白起的一再不识趣,而神‘色’则较原先显得冷淡许多:“其它事可商量,此事……”
陈白起亦不打感情牌了,她深吸一口气,打断她道:“若白起以柳叔的病为‘交’易呢?”
梅‘玉’夫人声音便这样徒然哑在喉间,她面‘色’遽变。
“你说什么?!”
陈白起认真道:“若以柳叔的病为此次卜筮的‘交’易,梅姨是否能够通融一次?”
梅‘玉’夫人蓦然站了起来:“你……你可知你在说什么?你柳叔身患何病你又可知?”
一提及柳樊篱的病,梅‘玉’夫人便无法冷静了,近日柳樊篱的病情反反复复时轻时重,她都快心力‘交’瘁了。
陈白起无奈:“梅姨,白起既能说出口,便不会信口开河。”
“你当真……当真能治?”
陈白起迎着梅‘玉’夫人一双盈盈泪光小心翼翼求证的善眸,感叹一声当真乃夫妻情深后,却是摇头:“小侄不懂医,自不可治。”
梅‘玉’夫人面容扭曲一瞬,继而惨笑一声:“呵,我还当真信了,连我‘阴’阳家百年世传的医术都耐他这病不何,你一乡下小姑子又……”
嗳?乡下小姑子,梅‘玉’夫人还真是被她惹急了,都开口埋汰人了。
“可白起却是有一枚神‘药’可治。”陈白起接口道。
为抬高她手中丹‘药’的价值与份量,她直接给它命名为“神‘药’”。
陈白起拿出一个小巧的墨染瓷瓶,道:“此乃紫府丹,它可起死回生,至少可令柳叔的病情暂时得到缓解,痊愈侄‘女’不敢夸口,但至少多活十年不成问题。”
别小看这十年岁数,战国人均正常死亡年龄普遍四、五十岁左右,这柳叔再活十年,基本算是寿终正寝,当然要想再延年益寿,想来十年时间亦够梅‘玉’夫人研制出其它奇效‘药’来。
这“紫府丹”乃陈白起刷通天塔boss关时开宝箱获得的,“紫府丹”乃炼‘药’宗师极别的紫‘色’丹‘药’,其珍贵不消说,若要拿积分兑换死贵也是实打实的真的。
“当真、真的?!”梅‘玉’夫人简直不敢相信。
“自不敢相欺。”
陈白起见梅‘玉’夫人如此大惊失‘色’,自知她此刻心中有多惊讶‘激’动,便将‘药’瓶双手奉上。
梅‘玉’夫人一把抢过,这动作完全失了平时优雅娴媚之态,倒有几分怕陈白起不给的彪悍贼肺匪气势,她将‘药’瓶打开后朝内闻了闻,当即眼睛一亮,红‘唇’轻颤了几下,然后哑着干涩的嗓音对陈白起道:“白、白起,这‘药’,这紫府丹,可否让梅姨刮蹭少许?梅姨并非不信,只是……只是这……”
陈白起明白她的想法,颔首微笑:“自然可以,梅姨请便。”
梅‘玉’夫人得到她的允许,便忙不迭地点头,她从敝屏后方柜箱中取出一柳叶刀片,小心翼翼地取出紫府丹刮了一点皮榍于手心,然后将‘药’瓶还于陈白起,拎着裙摆失礼告退,便一阵风般下去分析‘药’效了。
而竹舍草堂内,便只剩下陈白起与方才一直缄默不知神思何物的柳樊篱。
………………………………
第196章 谋士,你的主公在蛮夷(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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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吾知其亦已兮,苟余情其信芳……”他张嘴空‘洞’地念完,又扬睫望向上空,晴空碧蓝无云,笑得寂廖而无奈:“驿外断桥边,寂寞开无主……已是黄昏独自愁,更著风和雨……无意苦争‘春’,一任群芳妒……零落成泥碾作尘,只有香如故。”
这诗,倒是朴实无华啊。
既表明其不慕虚荣,不与百‘花’争‘春’,在寒冬就孤傲‘挺’立开放,亦彰显其傲气,它的与世无争使它‘胸’怀坦‘荡’,一任群‘花’自去嫉妒!就算沦落到化泥作尘的地步,还香气依旧,坚贞不屈,也不会趋炎附势,而只会坚守节‘操’的决心。
陈白起细细品味一番后,暗自摇头失笑,这又腐又酸的诗……还真是将他这一生平经历给形象地表述了出来。
年少得志,孤高雅洁,却无栽培,只能“寂寞开无主”,青年落魄,处于恶劣环境之中,风雨‘交’加,倍受摧残,命运多舛,实在令人深深叹息。
想来柳樊篱并不知道,其实陈白起早已通过系统了然他的生平过往经历,这才以梅感已抒志。
他原本该一心失落遗憾这将死之躯无可奈何,可眼下既能苟活,这人便又有生了别样“野心”,开始吁叹过去的往事了。
这年代郁郁不得志的士人海了去,倒是多柳樊篱一个不多,少他一个不少,但其中沽名钓誉的占多数,如柳樊篱一般有才有特技的倒是算少数了。
陈白起抿‘唇’笑了笑,嘴角弯起一道静谧安好的弧度:“柳叔,可有棋?”
柳樊篱顿了一下,似从往事的斑驳回忆中剥离了出来,他斜过眼,略感兴趣地瞅着陈白起:“白起懂棋?”
他这好友之‘女’当真与众不同啊,若是旁人听他这般说了,定会安慰劝抚几句,或者疑‘惑’询问几句,她却只是问他要棋,此举是为何意?
“懂一字显得太高端了,白起只会下罢了。”陈白起挽了一下宽垂袖摆,‘露’出细白纤弱的手腕。
“呵哈哈,来,且试一试白起的话可有几分真。”柳樊篱笑了,这话一语双关。
陈白起神‘色’如常,只当听不懂。
摆上墨石棋盘,经纬分明,陈白起执白子,柳樊篱则执黑子。
两人此刻静缄默,你一子,我一子。
篱笆院内,徐风吹树,树摇梅蕊颤溢,暗香浮动。
临近初冬的白阳,透着几分雪意,那般清净纯然,令空气焕然一新。
“柳叔,落子这般沉稳而谋定,想来心中早有一番天地。”陈白起出声道。
柳樊篱人如棋一般,稳如山,却计计相连,环环相扣。
“白起,落子却利落而干脆,却自有一番天开劈地之豪爽。”柳樊篱道。
陈白起人却与棋相反,看似温婉良善之人,但每一步都似要披荆斩棘般铁血冷戾,令人不寒而悚。
“白起只愿活在当下,柳叔呢?倘若能够活着,倘若能够有一番新天地,你可愿……复活?”陈白起斜光瞥向他。
柳樊篱一时竟有些好笑,他这小侄‘女’看着年岁不大,但字字句句都像小老头一样饱含玄机,令他就像与同龄人谈话一般并无隔膜代沟。
但听了她的话,他又似有了一些触动。
倘若他能不死,倘若他能够活着,他接下来的生活,该如何继续?又能如何继续?
陈白起不待他回应,又道:“方才陈叔对梅的品‘性’看法自有其独到理解,但白起却不愿苟同,陈白起认为……”
“风雨送‘春’归,飞雪迎‘春’到。已是悬崖百丈冰,犹有‘花’枝俏。俏也不争‘春’,只把‘春’来报。待到山‘花’烂漫时……”她盯注着不知何时已抬头震惊地看着她的柳樊篱,一字一句道:“――她在丛中笑。”
陈白起眸似寒漆,轻然一笑,却令柳樊篱似看到她屹立于一片山‘花’烂漫丛之中,凌寒叱诧傲笑风云。
啪!她放下最后一子,棋盘亦定了乾坤。
这一局棋结束,陈白起棋差一子,而柳樊篱却觉自己棋差一生。
他惘惘然地盯着棋盘,久久不曾发出一言。
“柳叔,若楚国扫清笼罩于空的‘阴’翳,改天换地,汝可愿为新主出仕?”陈白起神‘色’一正,以官语郑重询问道。
柳樊篱深吸一口气,一局后,他眼底疲倦青‘色’更重,他苦笑着撑额摇头:“若能变,若能变恐怕到时亦毋须吾这种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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