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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公,你的谋士又挂了-第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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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尔且说来,袖上的血迹从何而得!”

    扣环先是不可思议睁大眼睛,接着面皮一‘抽’搐,忙低下头去看,便看见不知何时她袖摆处与裙纱都染了些血迹,成竖条状,并不明显,所以她先前才一直没有发现。

    她眼底的慌‘乱’再也掩饰不住了,失去血‘色’的嘴‘唇’哆嗦,她不住地问自己,这血是什么时候染上的……分明不是她动的手,怎么会染上血……这血究竟是不是那个樾麓弟子的……
………………………………

第359章 主公,终于除了一害了(3)

    。

    卫溪将手中之剑从奚‘女’身上‘抽’出,转头看向沛南山长请示。

    沛南山长面无表情,他覆下眼帘。

    “走吧。”

    人已死,线索已尽,再追究与纠缠下去也得不出什么结果了。

    其实沛南山长一直相信,陈焕仙并未死,他或者被人藏了起来,或许是自己找了个地方暂时躲了起来,这两种推测其实沛南山长更认为是前者。

    若陈焕仙真死了,那为何寻不到其尸首,唯剩有一件血衣在案发现场呢?

    莫非是有人掳走了他,并借此要挟或者想要恐吓樾麓弟子?

    那凶手是谁?是目前在漕城的暴徒邪师,还有另有目的的势力?

    种种想法都只是没有证据下的单纯猜测,是以沛南山长发散弟子先于城中各处搜查线索,至于查到城西城‘门’处,则是因为沿途有些微已经干涸的血迹朝这方划落,他们宁可仔细一点,也不愿放过,方来到奚‘女’队伍。

    先前他一直在观察所有的人,在听到他们要搜查一事,许多人的表示与动作都符合正常人的反应,唯有几人略显怪异。

    然后他便让张仪着重留意这几人,很快张仪便查出什么,张仪曾是在赵国干过刑狱审讯,从一个人的神情跟动作便能够得到一些有用的线索。

    于是,做贼心虚的奚‘女’被揪出来了,而因为她一时的大意恍惚,又不打自招,这才将人给审讯出来。

    只可惜,最后人死了。

    “山长,且慢。”卫溪忽然喊住了准备撤去的樾麓一众。

    沛南山长看向他。

    卫溪握剑于手,反身几步便冲向陈白起所在的车厢处,再次喊话道:“下车。”

    车内以为揪出凶手同党后已没她什么事儿的陈白起:“……”

    下什么车?怎么还没有忘记这一茬?

    他们当众杀了一人,便可转身离去,却无一人敢上前阻挠或出声斥责,她这一身是疑点的人下车,若她的话辞他们不信,便与那奚‘女’一般对她严刑‘逼’供,她这是招还是不招?

    陈白起郁闷了。

    卫师兄,以往我怎么从来没有发现,你这面摊的死鱼脸在书院内便是镇煞安宅,但搁在外边,竟会是如此凶神恶煞。

    姬妽面‘色’‘阴’沉地让人将那叫扣环奚‘女’的尸体抬走,并不看一眼,却在这时挡在陈白起的车厢前面。

    “车厢之‘女’乃献上给孟君侯的舞姬,因路上偶感病疾,身体虚弱方久待车内。”

    陈白起意外,这姬妽方才分明因忌惮樾麓书院而选择置身事外,这下为何愿意出面替她打掩护了?

    卫溪并不与姬妽对视,他目中无人,只盯着陈白起的车厢。

    “她若此刻不下车,吾等便有理由怀疑,她是否与方才那奚‘女’乃同伙,意图谋害樾麓弟子。”

    张仪蹙眉,这卫溪为何定要揪着车厢内的人不放,之前凶案的现场他已查过,除了陈焕仙的脚印,便只有一男一‘女’,‘女’的方才也查出是那个死去的奚‘女’,男的因线索掐断,一时难以辨别,但他相信,人并没有离开这座城。

    同时,他亦奇怪,这车厢内究竟藏着个什么人,其它人都下车了,就剩她一人始终不言不语,不‘露’面。

    沛南山长则目光透澈,于夜‘色’之中蕴染几分清寒,驻站于原处,身后簇拥着一群以他马首上瞻的风姿蕴藉的先生弟子。

    他们不走了,他们都不约而同地盯着陈白起所在的那辆马车。

    “……”陈白起表示,压力‘挺’大。
………………………………

第360章 主公,左右夹攻逼出来

    。

    那是一张十分干净而苍白的面容,谈不上多‘艳’煞四方,却稚气娇嫩,不过十四、五岁,头上绑着一圈白布,隐约透着血红‘色’,因失血的缘故,她袅袅伏姿,不盈一握的小蛮腰,显得单薄而透明。

    男版陈焕仙一米七左右,而‘女’版的陈白起足足缩短了一头。

    周围的人开始无意识地聚拢,将卫溪与姬妽的马车里三层外三层围住,当他们看到那纤骨羽身的少‘女’现身时,都禁不住看呆了。

    而站在车厢旁的姬妽将众人的目光一一收尽眼底,嘴角隐隐噙了一抹高深莫测的笑意,显得有几分诡异。

    卫溪视线于她面目、‘胸’脯、腰肢扫过一眼,便转开了视线,而握剑的那只手不知觉开始攥紧。

    “小儿可是这愚园歌姬?”他冷冰冰问道。

    陈白起不动声‘色’瞥了一眼姬妽,见姬妽蹙眉以眼神示意她承认时,理智却犹豫了。

    姬妽见陈白起没有回话,她拢起秀眉,‘艳’红双‘唇’抿得死紧,忍不住想开口替话,却被一侧的张仪扫过来的一眼给生生止住了。

    该死的樾麓张仪!不愧是干过刑狱的,眼神就跟刀子一样会剜人,姬妽咬牙。

    要说这张仪平日里清淡寡漠惯了,但那长久浸落下的寒森气势,即使这多年来的修身养‘性’,游寄情于山水,也无法完全剥离开来,因此当他沉下气势,一眼亦足以令人心寒。

    “不是。”

    陈白起终于回答了。

    可答案却并不是姬妽预料的,或者是想要听的。

    姬妽愕然掉头,看着陈白起,双眸漆黑,脸一下便沉了。

    她究竟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哦……”卫溪嘴角终于浮现出一丝冰榍般的弧度,目光逐渐看向姬妽。

    姬妽就像被缚地灵给震住了一样,浑身一颤。

    若说张仪的眼神刺痛人,那么卫溪的眼神却是直接能将人给冻僵住了。

    陈白起假状没看懂这里面的风起云涌,依旧平静道:“奴婢并非愚园的歌姬,奴婢实则乃淮南流民之‘女’,前不久在路上遇上贼人,恰得姬班所救,想来孤子难立世,想寻一安稳之所何其之难,所幸奴婢幼时跟一游艺习过一‘门’舞艺,方得姬班赏识留了下来。”

    她的声音不急不徐,带着些许气虚的轻柔,显得真诚而动人肺腑。

    陈白起的一席补救之话将卫溪那盯注在姬妽身上的恐怖视线重新给拉了回来。

    “流民之‘女’?”卫溪与张仪‘交’换了一个眼神。

    其余之人皆诧异。

    奚‘女’队伍部分人知晓姬妽救了一个伤‘女’留在马车中,却不知其来历,而商队之人则完全是一头雾水,搞不清楚原娓,他们只知,樾麓书院有一弟子出事了,而樾麓山长带着一群势大的学生一块来搜查嫌疑犯,其中一嫌疑犯貌似与姬妽的愚园奚‘女’有关。

    此‘女’一死,他们又将怀疑的矛头放在了这个在马车上藏头藏尾之‘女’的身上。

    看来,他们不将姬妽的这支奚‘女’队伍拔掉一层皮,是不会罢休的了。

    所以由始至终,无人‘插’话,只神‘色’各异地待在不近不远的位置静观事态发展。

    “然也。”陈白起坦然而应。

    卫溪倏地一下抿紧了‘唇’。

    倒是遇上了。

    亡国流民这一层身份虽屈居底贱,可由于近来诸侯国战事连连,各国苛吏暴政、豪强兼并等导致了流民问题扩大,令人难以印证真伪,所谓流民便是没有户籍身份之人。

    “可有入籍新地?”卫溪道。

    很明显,卫溪在查户口了,陈白起知道在齐国对于流民采取了限制、镇压和遣返,当然别的国家除了以上政策,如楚赵,另有控制与安抚,入籍新地和修城池设郡县等措施安置流民,另有一些较为困难的国家,则亦有被硬‘性’谴返回故乡,或收编,或沦为奴婢、被收为奴仆、入居山林或参加‘私’兵山匪。

    陈白起黯然:“曾上报户籍,却久久未得回应,城中便住不下了,便于城边戚山而居,偏山林野兽出没,又闻倭匪横行……”

    这话可不算假话,流民想在原乡县入户籍几乎是不可能的,除非以金银托大关系,否则只能去流民根据地——淝城。

    可这个淝城,如今已是一个恶名昭彰的蛇鼠之窝,一般良民是不愿意投奔的。

    这个淝城便是归属孟尝君管辖范围。

    卫溪虽出身士族,却也并非完全不识人间疾苦,他一时探不出可攻破的疑点,便话锋一转,道:“你说你懂舞艺?”

    “……略懂。”

    “既能让姬妽留下来献舞,想来舞技必是不凡,你且舞一段吧。”

    卫溪直接一槌定音。

    “……”陈白起看着他。

    她觉得这卫溪就算不是个铁石心肠的,也定是一个不懂怜香惜‘玉’之人。

    难怪一直单身!

    这时,姬妽终于可以说话了,她脸‘色’不太好看:“可蓉儿的头部受伤……”

    张仪不紧不慢接过话:“头部受伤,对于手脚的灵活‘性’并无大碍。”见所有人都诧异地看向他,他想了想,又补上一句:“毋须跳完整段。”

    “……”姬妽无言以对。

    不要无理取闹了!就算是偶得风寒严重了,手脚有时候有也不见得能够跟得上动作,更何况受伤的是头。

    陈白起抿‘唇’淡淡一笑。

    她不知道自己哪里惹起张仪与卫溪的怀疑,让他们盯着她不放,或许是身上的血腥味道,或许是她出现的时机不对,或许是她一开始的行为不妥,或者她真的‘挺’值得人怀疑的。

    早知躲是躲不过的了,越躲躲藏藏越惹人怀疑。

    陈白起直起身来,偏头微微一笑,白的‘唇’与黑的眼,稚气却通透:“那小‘女’便献丑了。”

    姬妽回头,满目惊讶。

    陈白起体虚,却挣扎着准备起身。

    一些怜香惜‘玉’者瞧她动作摇摇晃晃,都揪心不已,同时亦拿责怪与不满的眼神针对卫溪等人,当然都是一些敢怒不敢言之人,卫溪与张仪心硬,直接对此视若无睹。

    姬妽立即召来两‘侍’婢上前,搀扶着她下车。

    趁机,她在陈白起耳边悄声道:“当真行?若不行,你便装晕。”

    陈白起借着姬妽的力站了起来,闻言,望着她的眼睛,仍然在笑:“只怕一‘晕’,估计明天的太阳便瞧不到了。”

    她真没有想到,自己遭歹人重伤一事,令樾麓如此上心,哪怕将一池清水搅起滔天‘波’‘浪’亦在所不惜。

    先前已杀了一个可疑的歌姬了,而她这个可疑的“流民”……如今这命也算是悬在半空中。

    姬妽顿了一下,便没再说话了。

    陈白起下了马车,忍着不适,朝前方的一众士君行了行礼。

    下了车,陈白起的容貌与身段便更为清晰,她长发披散,无扎无束,身穿一件玲珑长裙,宽大的琵琶袖,‘交’领右衽,两侧开衩,接有暗摆,以系带系结,领口和下摆上会用紫红钱绣上丹鹤,风一起,衣袂翩飞,羽衣薄纱如‘花’‘艳’,秀眉杏眼俏佳人身材袅袅婷婷,虽谈不上凹凸有致****俏‘臀’,但发流散如瀑,纤腰一束,‘玉’‘腿’轻分,却身姿‘挺’秀玲珑‘精’致。

    所有人,这一刻都将目光浇筑在她身上,似移不开视线了。
………………………………

第361章 主公,我被迫上了贼船(1)

    。

    沛南山长眸‘露’一丝怔愣,他蹙眉,眼中多了一份沉思。

    这双眼睛……莫名给他有几分熟悉感?

    舞,从容而舞,形舒意广,陈白起的舞虽随‘性’而来,却是饱经磨砺的,她的心遨游在无垠的太空,开始的动作,像是俯身,又像是仰望,是那样的雍容不迫,不经意的动作也决不失法度,手眼身法都应着节拍。

    纤细的罗衣从风飘舞,缭绕的长袖左右‘交’横,络绎不绝的姿态飞舞散开,曲折的身段手脚合并……

    她的舞蹈从所未闻,简单而随‘性’的几个动作,却是那样摄人魂魄,她就像是天生的舞魂‘精’灵,一举一动,举手投足无一不发着光芒。

    卫溪沉默了,张仪亦怔忡了,其它人都呆住了。

    眼下,无人敢质疑她的舞,亦无人会诘问她的话。

    她的舞,展现的是一种孤独而骄傲的灵魂,不屈而独立。

    大雪覆青松,青松‘挺’且直。修条拂层汉,密叶障天浔。凌风知劲节,负雪见贞心。

    所有人都停伫在了这一刻,这时,唯有一道清醒如长夜清啸的声音凉凉响起:“姬大班,关于你愚园歌姬参与谋害吾樾麓弟子一事,希望某在漕城见到孟尝君时,你能给某樾麓一个‘交’待。”

    姬妽猛地一醒神,方朝沛南山长看去。

    第一眼,便被那寒星淬‘玉’般的眸子给刺伤了眼,她心头一悸。

    然,再一看,沛南山长仍旧是那副万物不侵害的温和淡然模样,周身全然没有了方才那刺人心寒的神‘色’。

    此事被他抓到了把柄,定不能善了了。

    若非有孟尝君在漕城的事情压着,估计这下他便要发作了。

    “走吧。”

    沛南山长没将此舞看完,便将那恍若夜魅无骨的少‘女’与姬妽等一众人置之脑后,他漠然转身,携众人而离。

    其它人自不敢违背其意,哪怕眼中尚有恋恋不舍之意,亦硬‘抽’其眼,尾随而去。

    难得瞧到一场好舞,却不能由始至终啊。

    却不想,听到身后传来一声清澈干净的声音,微喘,却清亮似鹤。

    “陈蓉恭送诸君。”

    沛南山长脚步一滞,不知为何,竟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

    或许……是想再看一眼那一双眼睛,究竟有何与众不同之处吧。

    然他一回眸,却见那“陈蓉”前一刻还“活灵活现”,下一刻,那袅袅婷婷的身姿却像断线的纸鸢,衣散似晕开的墨坠落,人一软,便要朝地上倒下。

    他眼神一定,蓦然想起她头上的伤,脑中有片刻空白,张嘴‘欲’言。

    但没等他出声,却见她被一双健壮而修长的手臂携住了腰肢。

    沛南顺势一看,她这是晕倒在了卫溪的身上。

    原来,方才陈白起终于抗不住身体的虚脱,方眼前发黑晕倒了,而卫溪离她最近,却不知为何,一向最厌恶与刻薄奚‘女’的卫溪竟出手相助了。

    卫溪抱着怀中不盈一握的腰肢,轻得跟羽‘毛’一样的馨香软糯的身体,陌生而新奇,臂弯的‘肉’有些发麻,但骨骼亦有些生紧,卫溪冷冷盯着陈白起昏‘迷’的脸,眼神逐渐深邃。

    懂舞,却不懂武,手腹无茧子,步子轻盈,却无功夫底子。

    舞技高超但动作生疏了些,想来是有高技者传授却久经不练,先前那一番话,倒也解释得通。

    如此种种一推敲,倒减少了几分心中揣疑。

    姬妽瞠开眼,一惊,连忙使着两个仆婢上前想将陈白起给搀扶过来。

    然而,却在靠近的那一刻,卫溪先一步弯腰一把将陈白起给抱起,他目不斜视,直接绕过姬妽伸出来的手,大步流星地将陈白起安放入马车内。
………………………………

第362章 主公,我被迫上了贼船(2)

    。”

    “姬大班果然是快意恩仇之人,此番你我合作,希望能顺利拿下这田文人头,于郎君处邀功得赏。”男子提到此处,掩不住内心兴奋。

    但姬妽却无他那般兴致勃勃,他们刺客盟只收钱买人头,认钱不认人,对于当官投主一事并不感兴趣。

    “你那边已经安排妥当了?”

    “嗯,上峰早已布置妥当,你放心吧,大人准备了如此之久,绝不会让此事出任何意外。”男子笃定自信道。

    除了一个听起来绝非普通人物的“郎君”,又冒一个能耐的“大人”,陈白起发现她不小心涉及到的‘阴’谋是越滚越大了。

    “你们大人行事我倒有耳闻,心思确也缜密,如此便好,此地不宜久留,到达漕城后,你我便不再有任何‘私’下秘密联系。”

    “嗯,我这就离去。”

    陈白起听到外面的动静逐渐淹没于夜‘色’之中,依旧没动,不一会儿便感到被人掀开了车帘,一股勾人的紫丁‘花’香飘入,是姬妽进来了。

    “蓉儿,可是醒了。”

    姬妽坐定后,便轻拨了一下已经熄灭的香鼎,像是早就知道陈白起醒来一样。

    陈白起也不假装了,她睁开眼道:“我并不是蓉儿,姬妽。”

    姬妽将窗子打开,微微亮光开始逐渐在天际蔓延,她侧脸沟壑深邃,眼瞳悠远:“不,从你编了这个谎言后,你便只能是陈蓉……直到你为孟尝君献完舞之后。”

    陈白起猛地抬眼。

    她总算知道姬妽找来代替“木子”跳舞的歌姬是谁了。

    她竟将主意打到自己的身上?

    “为什么?”陈白起道。

    此刻,她并不愤怒,也不惊讶,只是很单纯地想要知道,姬妽手底下拥有那么多有能耐的歌姬,擅舞利暗杀,为何偏偏选择一个头部有伤,且不谙武艺的她。

    姬妽一手撑地,缓缓将身子哺过去,车厢并不大,她这一抻身子,便极近地靠近了陈白起,她用略带粗砺的指腹轻抚过她平静的眼睑,胭脂‘唇’瓣含笑,红‘艳’吐蕊:“你的确并非我心目中的最佳人选,甚至救你之时,意外看见你有一张姣好的面容时只打算将你留下当一名奚‘女’,赚点小钱罢了。”

    陈白起听到这里,才知道姬妽救她的原因,因为一开始她便估算借她的身份,她并非单纯的一名歌姬家妓,而是一个秘密组织的刺客,这种亡命江湖人是不顾及亦不涉猎朝中之事,所以哪怕她将自己身份编得再天‘花’‘乱’坠,都不妨碍姬妽将自己变卖掉去换一笔钱来得实在。

    原来……

    “可现在情况不同了,你已在樾麓的沛南面前大大‘露’了脸,而木子死后,我却只能这样铤而走险。”

    姬妽又道:“孟尝君一定会喜欢你的这双眼睛的,连我都险些看入了‘迷’,干净,无辜,却并不空‘洞’,里面有太多东西值得人好生挖掘与探索,还有这身段……”

    姬妽一只手伸入,滑进陈白起的腰部,那处软‘肉’因突出其来的侵袭,而僵硬了一下。

    姬妽低笑了一声:“楚楚蛮腰,甚是惹人怜爱,虽说长相并非‘艳’丽瑰丽,美‘艳’不可方物,但无妨,只要你像今天一样表现,这世上鲜少会有男人对你不感兴趣的。”

    陈白起:“……”

    这个‘女’人对她又‘摸’又掐,评估赞叹,这对于陈白起而言,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回应了。

    “然后呢?”她听到自己逐渐冷漠的声音在问。

    “然后啊……”姬妽将‘唇’抵于她耳廓,吐气若兰,只是声音却越来越沉,像是毒蛇在吐信:“你便可轻易在‘床’弟之间杀了他。”

    陈白起只觉耳朵像是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她推开了姬妽,靠在车厢壁,讥笑一声:“很好,很漂亮的计划,可我为何要帮你?你可知在齐国,孟尝君意味着什么?”

    “因为你别无选择了。当然,我也知道孟尝君是何人,是你不清楚我是何人罢了。”姬妽掸了掸衣袖,重新端坐起来,笑得意味深长:“说来你也是可怜见的,前一刻遭了歹人的手,后一刻却又被我捡到了车队。当你被我救了,当你无能无势,当你被迫无奈出现在樾麓弟子面前,且以我姬妽歌姬的身份之时,这便意味着你,从此便只能当我姬妽的人。你无处可逃了,除了帮我完成这件事情还有一线生机之外,其余全是死路。”

    陈白起道:“或许我可以向樾麓弟子坦城今日之事,并揭穿你的身份。”

    姬妽笑了:“向谁?你谁都接近不了的,无论眼下你有任何异动,便会身首异处,不信的话,你可以试试。”

    “可帮了你们,我一样活不了。”陈白起很是平静陈述。

    姬妽听到这里,深深地看了她一眼,那戏谑又高深的表情渐渐收起了。

    “陈蓉,你真的很特别,不知何处教养出来的姑子,小小年纪竟拥有如此冷静的心‘性’,连听闻刺杀孟尝君这样的人物都能够泰然自若,不问不惊,确令人颀赏,倘若你真的成功杀了孟尝君,此后,我姬妽或收你在身边当弟子。”

    这话是打算给她今后留一条活路了。

    陈白起挑眉,忒有些不知好歹的意味:“我眼下唯一目标便只想寻回父兄罢了,况且对于当一名歌姬的弟子,我并无兴趣。”

    姬妽一噎,她所谓的弟子,是刺客盟的弟子,然眼下她又不好明道身份。

    她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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