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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公,你的谋士又挂了-第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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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姬妽一噎,她所谓的弟子,是刺客盟的弟子,然眼下她又不好明道身份。

    她沉了沉气,便道:“我不计较你先前所说的身份是真是假,眼下我亦并无闲暇去查证,然,你倘若真是想寻回父兄的话,你只能答应我的条件,当时候你若成事,若不愿当我弟子,我也会考虑放你走。”

    谎话。

    刺杀了孟尝君,齐国举国上下如此大一件事情,她相信绝非一个所谓的江湖组织刺客盟能够兜得下,她定会找替死鬼来掩护撤退,到时候她的存在,便是一件非常危险的事情。

    即便她想留下来,那些与她合作的势力,亦绝不会留她一命。

    只是,眼下她明显已上了贼船,想半路下船,谈何容易。

    如今如姬妽所言,她好像真的是穷图末路了,唯有干好一件事,便是……代替刺客盟丧命的‘女’刺客去****孟尝君?

    听起来……便不能算是一件能够轻松能完成的事情啊。
………………………………

第363章 主公,谋士还得入虎穴(1)

    。

    她挑眉一定,伸手将它取来,拔出木塞子,朝内嗅了嗅。

    “青丹‘露’?”

    姬妽沉‘吟’片刻,略带狭促与讥讽的声音使陈白起侧目。

    她一看,目‘露’疑‘惑’。

    系统:恭喜人物,获得“青丹‘露’”配方。

    陈白起意外得了一个‘药’方,一查看。

    ‘药’方:青丹‘露’

    配方:青丹果、白‘露’、云母草。

    作用:专治各种铁打损伤、外伤肿痛。

    评价:c级。

    而姬妽将手上的竹管递回给她,并塞进她手中,道:“可知这是谁留下的?”

    陈白起听她这样一问,摆在一侧的手指微动,便有了一个猜测。

    当时她晕倒,好像是有人扶住了她,当时离她最近之人便是……

    “卫溪?”

    姬妽闻言,眸倏地一下便‘精’光‘射’出。

    “卫溪?”姬妽笑得不怀好意,用手指背弯蜷轻蹭衣角:“你怎么知道他叫卫溪,你认识他?”

    先前人家可没有跟她自我介绍过。

    陈白起张了张嘴,为自己一时的口快而噔了一下,但她很快便反应过来,她低下头,摩挲着竹管上刻着的一个小字,她道:“此管面刻有一个溪字,方才我下车见其英‘挺’不凡、剑侠丹心,便猜或许是那樾麓大弟子卫溪。”

    “你竟识字?”姬妽眼神严肃了些,她如今倒多少有些确信陈蓉或许当真是楚国亲贵之后了。

    别的可以冒充装愣,这识字一途却是实打实非上等人家不能学之。

    “家父自当聘有夫子教导一二。”陈白起道。

    姬妽沉‘吟’了一下,方道:“你考虑得如何了。”

    她是指与她合作,****刺杀那孟尝君一事。

    陈白起道:“我乃楚国人,于齐无仇亦无故,刺杀孟尝君一事,虽不是万死不愿,却也知此事危险之极,若失败轻者丧命,重者祸及家族父辈,因此我尚需有一个要求。”

    这表示她松口了,并没有“万死不愿”之坚决。

    姬妽像早知道她的选择,她道:“且道之。”

    “从此之后,不要与任何人提及关于我的任何事情,我可以是陈蓉,姬蓉,卫蓉,任何一人,却不能是楚国人,倘若我失手,不需多虑,便让我弃尸荒野,若我侥幸得手,便请信守承诺,放我就此离开,从此你我天涯陌路,再见相识不相认。”陈白起目光清矩,煁煁有光,言语更是铿锵有力。

    她准备将先前用来糊‘弄’姬妽的身份完全清零,这一来是想着,倘若此次任务失败她意外丧生,便不累了那楚国氏,白添嫌疑,二来她想让姬妽更为信任她的假身份,不作它怀疑。

    姬妽一时只觉手上脉博突突直跳,特别是那一句“倘若我失手,不需多虑,便让我弃尸荒野”,令她心惊。

    此‘女’看着娴静温婉,柔弱可人,竟可对自己如此之狠。

    姬妽忍不住盯着陈白起的眼睛,想挤入她的瞳仁内,看清楚里面究竟有着怎样的内容。

    “留在我身边,你若能得我欢心,或许……你一样可以过着如过去般贵‘女’的生活。”不知为何,这种话从姬妽口中脱口而出。

    说完她立即蹙眉,一时不知该如何理解自己为何会说出这样的话。

    还不等她懊悔,然,陈白起却是摇头,没有迟疑。

    “杀人者,人恒杀之,我不愿踏上这样一条路。”

    陈白起的话‘激’起姬妽心中的火,却让她的眼冷了下来。

    这是在暗喻她的下场不成?

    “呵,贵族的骄傲有时候真的令人感觉悲哀,宁愿站着死,亦不愿躺着活,贵‘女’亦是如此想法?”
………………………………

第364章 主公,谋士还得入虎穴(2)

    。

    陈白起心中疑‘惑’,却也知,这一次再问姬妽是绝对不会回答的了。

    但可以肯定的是,这其中一个绝对是孟尝君无疑。

    接下来的日子对于陈白起而言无疑是一种变形的摧残,不论是别人对她,还是她对自己。

    姬妽不知从哪里找来了一条竹蔑片,指宽,一尺长,挥动时,咻咻咻地响动,像放大百倍的蜻蜓翅膀扇动的声音。

    这长篾片不是拿来玩耍的,而是拿来……锻炼她的舞艺。

    姬妽就像一个黄世仁,陈白起则欠了她的钱,还没有‘女’儿可抵押给她,她便憋了股坏劲儿,使劲地挑她的刺,偏明儿理却是一脸为她好、为她着想的嘴脸。

    姬妽说,她的舞派已成型,她没瞧过也教不了,到时候在给孟尝君献舞时,她可以任由发挥舞蹈,但这形、体、柔必须先在她这过关。

    陈白起的舞,形太软,体太硬,身子骨软是软,却无型,这三点必须尽快抓紧练起来。

    离漕城至少还有二日路程,其实本该半日便能到的,却因为主干道路被山雪坡石给阻挡了,还有通路,所以他们只能选择绕山路而行。

    而这二日来,姬妽不让她下车,除了必要的下车方便外,一路上就在车里给她搞“特训”。

    姬妽也不知道哪里搞来一套体术,便让陈白起头顶上顶个野果子,果子是随便在哪个枯桠叶枝上载的,干瘪黑小,让她在有限大小的车内练劈叉与下腰。

    因她后脑勺受伤的缘故,姬妽不让她动作过‘激’,只让她持续地维持着某一个动作,期间不能动弹,并且要将双手双脚给束绑着。

    若她某一个动作角度不过关,或松懈了,那竹篾片便像有眼一样“啪”地一下打来,打完了,姬妽便凑过脑袋,那张桃腮带笑的面容,丝丝吐词,仿佛有说不尽的温柔:“可疼?若疼了,便记住这力道,下次再偷懒便会再加重一份。”

    这打过的细嫩皮肤整片都在麻麻酥酥的,跟滚水过了一遍,过了一会儿便是如针刺,但表面瞧起来看却毫无伤痕。

    看来这姬妽对整治人是颇有手段。

    陈白起阖上眼,懒得去看她那小心得志的模样。

    陈白起觉得自己还‘挺’可怜的,去捡个材,便被人偷袭伤了头,晕过去后又被一个别有用心之人捡到,最后还被人‘逼’着去当刺客,九死一生。

    她想,她最近一定是时运低,非常低。

    她在车厢内,双手双脚被并绑着,腰部抬起,成拱桥状,平坦的腹部压着一杯水,而腰下则放着一个香炉,上面‘插’着一根短香,香已点燃,约半个时辰,陈白起感觉自己此刻就像一块倒吊的腊猪‘肉’,正在被底下的香烟熏烤着快熟了。

    因顾忌着陈白起的伤势,姬妽给她的头颈部垫着一方软枕,这伤枕被拗成一个v型,正好后脑勺的受伤部分压不着。

    她见一旁的姬妽闲闲散散地在无聊,眨了眨眼,道:“姬大班,你先前不是说过我那般跳舞,鲜少有男人躲得过吗?”

    那为何还要“吊腊‘肉’”?

    姬妽蹲在她旁边,她眼线很深,像描摹了墨水了山麓岳川,因此显得眼神幽深,却又十分意味深:“那是一般男人,孟尝君生平见识过的美人无数,你以为你这朵小莲‘花’真能不费吹灰之力便令他对你另眼相待?”

    她说话时,不知是因为避讳有人偷听,还是因为车厢的狭窄原因,总挨着陈白起的脸很近,所以有时候,那话飘进陈白起耳中,就跟她在陈白起耳边吐息呵气一样,莫名透着一股怪异的暧昧气氛。
………………………………

第365章 主公,谋士还得入虎穴(3)

    。( 》’小‘說’)”

    这句话便是在解释刚才她那恶趣味在她伤口上戳一指的原因。

    “只是这伤都紧着伤‘药’了,却不见有好转,倒也怪了……”姬妽眯起眼,又道。

    陈白起本来张嘴‘欲’言,本因这一句话又给吞回去了。

    其实陈白起的伤势反复是因为她不愿意那伤好全,她眼下需要‘女’身,这伤好了,便会变成男陈焕仙,那之前的计划便会落空。

    她与姬妽朝夕相处,她的某些小动作或许令她发现了什么,但她没明着揭穿,她也不会不打自招的。

    虽说朝夕相处,但夜极深后,姬妽便会离开车厢,天明再归,而这一段时间正好能给陈白的起干“其它事”腾出些时间。

    夜里,趁姬妽再一次离开,陈白起便于车厢中召唤出小白。

    她白日里下车方便时于林中暗中削了一块干树皮,她如今便利用这桦树皮用匕首在上面雕了一份简洁意骇的信,让小白使展“隐藏”技能,将信叼去给樾麓书院的沛南山长。

    夜深人静,一条细雪稀泥的小路上,一支人数‘精’短的车队正在连夜缓慢赶路,队伍火光寡淡,所幸今夜星子璀璨指路,这条山路地势狭窄,容不得人停歇驻足,唯有绕过崎岖湿滑的小路,走上沙石平路才能休息会儿。

    在队伍中间轱辘缓行的车厢,沛南山长独自一人夜挑暗灯,正执书而研,神‘色’平静。

    突地,车顶蓬板传来“哐”当一声,一物坠落,这声在寂静的夜路上十分清晰,于是车惶惊,停了下来。

    沛南山长撩开窗,只见一人忙奉上一物,沛南山长接过一瞧,却一块寻常的树皮,一面枯节斑驳,一面平整似有字迹。

    他顿了顿,让弟子去叫来张仪与卫溪,便放下了车窗,借着车内火光打量,只见这树皮上书:漕城设伏,孟尝君危险!

    沛南山长脸‘色’一变,捏着树皮,久久失神。

    不一会儿,张仪大袍飘飘,卫溪俊冷不凡,一前一后相继抵达。

    沛南山长看了两人一眼,便将这从天而降的树皮递给两人。

    张仪先看,这一看便沉下了神‘色’,他惯来不动风云的眼神盯着沛南,问道:“山长,此块树皮从何得来?”

    沛南山长指了一下车顶,道:“从天而降。”

    卫溪等张仪看完,便接着看,他的神‘色’似意外又似并不意外,他表情很少,也难令人猜出,他道:“莫非人在暗处投掷?只是学生先前早已巡查过,周围我已加强了戒备,若有人扔来此物,我定会有所察觉才是。”

    张仪又道:“这树皮乃枯死的桦木,先前我等倒是路经一片枯萎的桦树林……再观其字迹潦草,并且落笔笔划生疏,粗糙难辨,应是用那不习惯之手所写,而且还是匆忙而著。”

    “为何要故意换不常用的手所写,是为了掩藏身份不成?”卫溪道。

    张仪看了他一眼:“也或许是为了‘混’淆视听,装神‘弄’鬼。”

    卫溪转向沛南山长:“如此说来,此信上所言,不可信?”

    沛南山长慈悲庄严的面容映着烛光,静谧而平静,像是沉淀了所有世尘浮华,安定而稳重。

    他道:“漕城在孟尝君到达时已全面封锁城池,不得他命令,里面若有什么消息也怕难出来,城中想来眼下并未发生什么状况,然,偏在我等即将到达漕城之际,有人送来这样一神秘又遮掩的信件,想来这人是知悉我等行程,却不动声‘色’,只为警示,想来并非恶意。”

    卫溪颔首,又道:“山长,心中可有怀疑之人?”

    沛南山长道:“是谁并不重要,眼下最重要的是究竟要如何处理这信中内容。”

    “若是真的,这孟尝君虽乃‘奸’雄,却并非无真本事之人,况这次为平定漕城‘混’‘乱’,他亦派了重兵而去,若真有人设伏,孰胜孰负尚不可知,只是……我等这般入漕城,搅上这趟无妄之灾岂不危险?”张仪淡淡道。

    的确,倘若这漕城之事乃有人暗中机关算尽所设的一座牢笼,的确不适合樾麓弟子前往。

    “传信回去,让后续的樾麓队伍不用赶来。”

    “可四象队伍已拉着物资快到达葵城。,这一来一返,着实惹人注意。”张仪摇了摇头,他想了一下,又道:“如今事情是真是假还不确定,若贸然大动作,只怕会惹来歹人迅速行动,到时候恐我樾麓亦有危险。”

    “那暂时先按兵不动,如今传信只怕会被人暗中截获,还是等到了漕城与孟尝君碰了面,再随机应变。”沛南山长道。

    卫溪道:“这样吾等太被动了。”

    沛南山长叹息道:“可这孟尝君如今在漕城,还有漕城的无辜城民,我们却不得不去这一趟。”

    卫溪突然想起一事:“莫非陈师弟在城外被害一事,便与这事有关?他或许是无意中探听到什么,或意外发现什么……”

    张仪沉‘吟’:“却也有这可能……”

    陈焕仙的事耽误了他们不少的行程,着实没有线索,生找不着人死寻不着尸,他们才启程的,而本该在前面的樾麓车队硬生生让那商队车队与溪‘女’队伍先行了。

    “那这信……会不会是陈师弟……”卫溪看向张仪与沛南山长,余音未绝。

    张仪却不以为然:“莫多想了,若是他,有闲情干这等隐秘之事,何不坦然面呈?”

    这的确也是卫溪疑‘惑’不解的。

    沛南山长道:“焕仙一事暂且先放下,我稍后会秘密派人去联系漕城不远的闽中的苏错调兵马,我与闽关的曹总兵‘私’下尚有些‘交’情,估计他亦愿支援一二,只是这一来一去,需得三日时间。”

    张仪道:“那只有想办法尽量先拖延时间,不管这树皮中所言真假,这漕城暗中有人蓄意起事却是不假。”

    “吾等暂时装不知,一切维持原状入城。”沛南山长道。

    卫溪道:“弟子会暗中好生留意这商队与奚‘女’的车队,窥探是否有可疑之处。”

    沛南山长应肯。

    待卫溪与张仪都离开后,沛南山长虚拢手中脆硬的树皮,眸光忽明忽暗,盯着上面的字迹,却是久久不动,若有所思。

    另一边,眼看已隐约可窥这漕城的浓浅墨淡的轮廓了,姬妽便也不着急陈白起训练了,她取了一个假头套给她遮在伤口处,她那伤口因要上‘药’,便剪短了一小块头发,瞧着像狗啃了一样,这头套是用真发拿树浆粘缝制成,内里虽粗糙,外表一套上却如真发一般,可用来‘插’珠钗戴软银头饰。

    在戴假头套前,姬妽准备先替她换‘药’,却不料,陈白起这次倒是主动攀上她大‘腿’躺着,只是一不小心挥手便打到了她的‘胸’处。

    姬妽立即挥开她,后退,动作略显急促,甚至有着几分恼羞成怒。

    陈白起愣了一下,看着她掩‘胸’冰冷的动作,无辜道:“都是‘女’子,这……不小心‘摸’一下,有必要这样紧张吗?”

    姬妽撇了她一眼,放下手,却是皮笑‘肉’不笑地哼嗤了一声,一挥袖,便出了车,也不提替她换‘药’一事了。

    陈白起等她离开后,却若有所思地捏了捏手,回忆刚才袭‘胸’的触感。

    这姬妽光从外表看,绝对是一个风韵尤佳的成熟大美人,但这几日接触下来,她发现,她真实则是一个粉红金刚芭比,‘摸’哪,哪哪儿都是硬邦邦的啊。
………………………………

第366章 主公,莫名就被绑定了(1)

    。

    “车上留给你的衣服都换好了吗?”

    陈白起正在看树,却听到窗外有人在跟她说话,她抬眼看去。

    却见姬妽骑在一匹马上,她披着一件缝有驼羊绒毛的斗篷,姬妽扯下遮面的布巾,因寒风冷意而略带嘶哑的声音便这样传入陈白起耳中。

    陈白起将窗户再打开大一点,朝她颔首。

    姬妽将头凑近窗边,压低声线:“入城后,一切听我安排,若你有任何轻举妄动……”

    陈白起笑了:“你若不信我,眼下便可将我换去。”

    “你最好乖一些!”姬妽深深地看了她一眼,她重新扯上布巾挡风,便勒马继续前行。

    自从那一次陈白起无意中对她袭胸后,姬妽便不再经常留在车厢中陪她了,大多数是陈白起在车内,她在外骑马。

    姬妽会骑马,而且骑术不差。

    她不再继续看风景了,关上了窗户,亦闭上了眼,整个人静静地,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她静坐没一会儿,便感觉到车队停下了,她想应该到漕城城门口了。

    听到前方有动静,像是在查问与交涉的谈话声音。

    她想了想,便又打开了窗,透过人群与马匹望去,大致能看到樾麓书院的人与守卫在说话,人群中只看到一些弟子,沛南山长与张仪等人不见身影,想来并未下车。

    没有耽误多久,樾麓书院的人很顺利地被守卫恭敬热情地先一步送进了城,接下来便轮到奚女车队开始检查放行。

    漕城入城的城门口,路并不平坦,坑坑洼洼的,有积雪与小草撮,守卫并不多,有四五个人,其中一人在盘查,其余四人则有人靠着城墙下啃草饼,有人则于一旁无所事事,还有人则刚对樾麓书院的车队阿谀奉承一番后,再快步跑回。

    这漕门的城门卫乃军队中最低等的士兵,他们一般是被军队层层筛选下来,最终指派来这样一个无指望前途的岗位,因此在这些差次不齐的人之中,必多数是一些猥琐与粗鄙的。

    与对待樾麓弟子那般恭敬态度相比,陈白起听到一道粗嘎的男声用流里流气的语气对他们吆喝道:“哼,车上的人赶紧下来检查,穿那般厚实如何进城,眼下城中乱得紧,万一你们衣底下有人私藏利器害了大人该如何是好,下车的人赶紧将衣服都一并褪去,让吾爷儿们好生查查。”

    这番痞气又低俗的叫喊顿时惹来其它守卫的一阵拍掌附和的笑声,他们完全不顾奚女队伍众人的脸色难看。

    陈白起亦忍不住蹙眉。

    这还真阎王易见,小鬼难缠。

    眼看他们已准备磨掌擦拳,准备开始朝车厢内摸进时,这时一阵一声长嘶尖锐的马啸声响起,陈白起与众人一惊,便见姬妽已众后方越过马车骑马猛冲上去。

    那站在最近的卫守眼见高头大马疾奔而来,吓得一踉跄,恰好踩滑一脚便跌倒了在地上,那马踢过来时险些便踩碎那士兵的腿骨,只是在最后一刻,马被姬妽控制住了。

    一道疾言厉声的声音在守卫的头顶炸响,像是大风怒刮人面般狠厉。

    “不长眼的东西,连我姬妽的队伍都敢放言调戏?”

    那守卫一听“姬妽”二字,兜面又被砸下来一块硬质铜牌,这铜牌上有个“姬”字,着实大大地愣了一下,其它守卫也面色变了变,相互使了一个眼色。
………………………………

第367章 主公,莫名就被绑定了(2)

    。

    只能说,姬妽的确有心机有城府,懂得玩弄人心与控制人的软肋,倘若她真是一名不识人家烟火落魄的贵女,受到这一幕的冲击与她语言上的威吓,或许真的只能委曲求全,死心踏地当她的侩子手,可惜……

    她不是,并且她的存在远比姬妽想象中的更为复杂。

    入城后一路前行,但在某个岔路口处却与樾麓队伍不再是同路了,他们是由孟尝君的亲信客卿亲自接待直入前厅,而她们这些类似奴仆之女则是被接待的仆伇安排在了一个安静冷清的偏苑内。

    彼时,孟尝君则于大厅内招待各路豪绅子弟与樾麓弟子入宴,而她们则需一个地方准备一下,一会上去宴会上表演。

    朗洁而明亮的一间房内,门窗大开,内里铺的是旧式的那种整张蔺草,廊外则是霜冻银菊灿净。

    陈白起披着一件一式灰长斗篷,整个人像入定了一般跪坐在草席上,斗蓬散开披铺于她四周,房内再无其它人,唯有姬妽于一旁。

    此时姬妽早已换了一身装束,她梳了一个凌云髻,头发顺其自然地垂下,只是在发尾处束上,再垂于脑后,穿了一身袍服,垂地,衣襟盘旋而下,今日她并不献舞,因此打扮上来看,少了几分艳丽妩媚,多了几分端庄大气。

    她末穿鞋,只穿袜,走近跪坐的陈白起面前,居高地看着她头顶半晌,突然伸手托住她下巴,将她低垂的脸抬起,那一刻,斗篷的帽檐滑落,乌发玉肤,明眸皓齿……

    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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