征战大明-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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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卢志勇道：“这么做，会不会有损士气呢？”

　　　　邢佳木道：“士气没了，可以在鼓，但是如果因为救援，而发生兵变的话，那就得不偿失了。”

　　　　大家想了想，感觉邢佳木的担心也是有道理的，所以也就没有人再开口，提救援屯留守军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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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三章　连环出击

　　　　这一仗顺利的让项陆扬有点不敢相信，开战已经有半柱香的时间了，他居然连一个主将都没看见，这让一直摩拳擦掌的赵归真有些恼火，他这次来就是朝着这边主将过来的，普通士兵，根本就不值得他出手。

　　　　又过了半柱香的时间，就在项陆扬准备撤退的时候，屯留驻军居然投降了。

　　　　命人将带头投降的那几个人叫过来后，项陆扬问清楚了事情的经过后，这才明白是怎么回事，原来这这里的大人物，都去长治兵营了。

　　　　仔细推敲一下这几个人的话后，项陆扬得出了一个结论，邢佳木想要夺取长治兵权，但是司空海肯定不会乖乖就范，所以他们又故技重施，用药物和催眠术控制了司空海，然后达到他们控制兵营的目的。

　　　　在知道的事情的真像后，项陆扬也就不急着后退了，命哨探去长治和屯留的路上来回巡逻，不间断的将那边消息往回传，项陆扬就开始研究下一步的对策了。

　　　　现在摆在项陆扬的面前的有三条路，第一，就此收兵，回子长县守好城池，准备应战长治方向的军队。

　　　　第二，那就是将这些投降的士兵，留下一少部分，然后让自己的人，化妆成残兵，在这里等邢佳木等人的到来，然后打他一个错手不及。

　　　　第三，是一个很大胆的想法，那就是趁现在屯留空虚，自己带人直取屯留，让高碧莹在多一座城池。

　　　　三天两城，这对起义军士气的鼓舞，可谓是空前绝后的，如果自己能将屯留攻下，并且守住，那么只要这一场仗打完，高碧莹的军队数量，最起码要比现在多出三到五倍，那样自己就可以安心回山东了。

　　　　又将事情的前因后果想了一遍后，项陆扬终于决定了，他要连夜去攻打屯留城，他要争取在明天天亮之前，将屯留城，也收入麾下。

　　　　一边命人注意长治方向的动静，一边派人通知高碧莹来接收这里的一切，留下三千骑兵让他们等待高碧莹的到来，项陆扬就带着剩下的人，直接朝屯留开拔了。

　　　　临走的时候，他还不忘带上两千个投降的士兵，叫那几个带头投降的人领着，让他们跟着自己一起去攻打屯留。

　　　　说是去攻打其实有点不太贴切，应该说，这次是去接收，或者是诈城，才更恰当。

　　　　去屯留的路上，项陆扬并没有给这些投降的士兵配备马匹，非但没有给那些投降的士兵配备马匹，而且还让骑兵在后面追赶他们，一切都做的跟真的一样，起初的时候，还有些降兵不想真的猛跑，毕竟这只是一个游戏，一个诈开城门的游戏，到城下的时候，在演也来得及，但是随着被追赶上的降兵被杀了几个后，这些人才意识到，演戏也要演的逼真，如果不用心演的话，随时有可能被人结果了性命。

　　　　一边徒步猛跑，一边策马紧追，终于在一个时辰后，这些残兵来到了屯留城下，一边高呼开门，一边将项陆扬事先编造好的谎言对城上的守城士兵说了一遍，这才将城门骗开。

　　　　其实此时的屯留城，只留了下了不到五百人，在邢佳木看来，自己的兵就横在子长和屯留之间，项陆扬想要取屯留，那简直是痴人说梦，所以他在带兵走的时候，根本就没有留下守城的基本配置。

　　　　没用一兵一卒，屯留就落入了项陆扬的囊中，有了占领子长的经验，这一次项陆扬接管起城防来，就顺利的多了。

　　　　子夜时分，项陆扬就将所有的城防设施，以及屯留的所有粮草辎重全部控制在了自己手中，这屯留和子长不一样，屯留要比子长富裕的多，而且陈玉成经营屯留多年，一直都有野心，所有这屯留的城防，要比子长坚固的多。

　　　　光是守城设施这一块，屯留的储备，就比子长的十倍还要多，城墙上滚木礌石，堆的老高，兵器库里的兵器，再装备五万人也绰绰有余，不光如此，这屯留的火药储备，居然比高碧莹的安塞还多，看着那满满三仓库的火药，项陆扬不禁暗暗乍舌，如果要是强攻的话，这屯留至少也要用三到五万人的性命，才能够换回来。

　　　　清点完战利品，项陆扬回到县衙的后堂，就要准备休息了，虽然他现在已经不需要睡觉了，但是多年养成的习惯，一时半会也改不过来。

　　　　刚要躺下，就有士兵进来报告，说高碧莹带着人过来了。

　　　　穿上衣服，来到县衙大堂的时候，高碧莹已经在那里等他了。

　　　　见只有高碧莹一个人，项陆扬开口问道：“你自己过来的？”

　　　　高碧莹道：“所有人手头都有事，我又放心不下你这边，所以我就自己过来了。”

　　　　项陆扬道：“你可真是胆大，现在双方随时都可能开战，你做为一方主帅，居然深夜一个人行动，万一出现点意外，你让下面的人怎么办？”

　　　　高碧莹道：“行了，你就别在教训我了，我在出发的时候，就已经知道我错了，但是我就是放心不下你。”

　　　　说罢，高碧莹小脸一红，就不在出声了。

　　　　项陆扬也知道高碧莹的心里是怎么想的，所以也没有在继续纠缠这个问题，而是开口道：“你安排人回安塞调兵了吗？”

　　　　见项陆扬开始谈论正事了，高碧莹一扫小女人的娇羞之态，十分大气的开口说道：“我已经派人去通知鸿基了，让他再派出六万士兵，你我两边各三万。”

　　　　项陆扬道：“我这边城防比较坚固，用不上太多的人，你一会回去的时候，将骑兵带走三万，然后明天安塞的援兵到了以后，你给我派过两万步兵就行。”

　　　　高碧莹道：“邢佳木那边至少有十万人，你这边四万人，能守住这里吗？”

　　　　项陆扬一笑道：“不是还有你们呢嘛，他邢佳木要是先攻打我这里，你们就从后面抄他的后路，同理他要是攻打你那里，关键时刻，我也会带着两万骑兵去支援你们的。”

　　　　高碧莹道：“你是不是在想打屯留的时候，就已经计划好这一切了？”

　　　　项陆扬一笑道：“没计划好，我敢打屯留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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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四章　准备就绪

　　　　高碧莹在得知项陆扬这边安全无事后，连夜就带着三万骑兵回子长县了，回去后将这边的情况跟胡金铨说了一下后，胡金铨兴奋的几乎跳了起来。

　　　　虽然两座县城在项陆扬眼中并不算什么，但是在胡金铨这种，社会最底层出身的人来说，这两座县城，的意义非同小可，有了这两座县城，他们不光可以改变现在的生存环境，这还可以给他们带来更多安全感。

　　　　说实话，胡金铨等人起义，完全是被逼无奈，如果能吃饱饭，谁愿意拿自己的脑袋去赌，如果能吃饱饭，谁愿意抛妻弃子，整天南征北战，如果能吃饱饭，谁会愿意成为一个双手沾满鲜血的刽子手。

　　　　李自成接到派兵命令的时候，已经是后半月了，虽然命令上说，明天天亮前派兵去子长就可以，但是李自成深知，在战场上，时间的重要性，所以他并没有按照命令所说的那样去做，而是连夜就将兵派了出去。

　　　　天还没有亮，子长县的城门口，李自成派出的援兵就赶到了，将所有军士放进城里后，高碧莹就让胡金铨将这些兵全部接收了，并没有给项陆扬派去援兵。

　　　　原来昨夜高碧莹回来后，第一时间就从子长抽出了两万步兵，连夜就派往屯留了，估计这会已经到屯留了。

　　　　安排好一切后，高碧莹穿戴整齐，就开始在城墙上，来回巡逻了。

　　　　第二天一早，邢佳木在得知屯留失守的时候，并没有感到太多的意外，因为如果换做是他，他也会将屯留一并收入囊中，这是人之常情。

　　　　见得知屯留失守，邢佳木并没有太大的反应，何月开口道：“屯留丢了，你就一点都不担心？”

　　　　邢佳木道：“其实屯留丢了也未必是坏事，项陆扬他们现在本身兵力就不怎么充足，现在还要分兵，这对我们来说，或许是件好事。”

　　　　何月道：“你一会最好还是跟白恒等人商量商量，毕竟他们比你懂得行军打仗的事。”

　　　　邢佳木道：“我知道，我现在正要去找他们商量这事呢！”

　　　　白恒等人来到邢佳木的大帐后，邢佳木将昨晚的情况，跟他们简单的说了一下后，然后对众人说道：“现在情况就是这样，大家都说说看，我们下一步该怎么做？”

　　　　邢佳木说完，这些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没有开口说话，不是他们不知道该说什么，而是他们没见过这种谈话的形式。

　　　　邢佳木现在的谈话方式，完全是原来生活的那个世界，开会的模式，这些人根本就没经历过，他们只知道，问到自己的时候，该怎么说，或者别人安排完，他们该怎么做，你要让他们说自己的想法，他们一时间还有点接受不了。

　　　　众人的反应都看在眼里后，邢佳木咳嗽了一声道：“白恒，如果现在你是我，你想怎么处理眼前这件事，怎么想的就怎么说，不要有顾虑。”

　　　　白恒低头沉思的了一下道：“如果现在我做主的话，我会首先攻打子长县，拿下子长后，安塞和屯留方向的联系也就断了，到时候我们围住屯留不打，只打安塞方向过来的援军，这样的话，不光可以打击他们的士气，还可以消耗一下他们的兵力。”

　　　　“他们士气受损，兵力在出现损失的话，这群乌合之众，想要招兵都会成为奢望，到时候他们这股叛军，也就不攻自破了。”

　　　　邢佳木点了点头道：“你说的很有道理，那你说说，你想怎么打子长呢？”

　　　　白恒道：“我们原来打子长想要同时攻打东西两门，然后佯攻北门，但是那时候是因为屯留在我们手上，我们有后援在。”

　　　　“但是现在屯留失守，我们已经没有佯攻北门的必要了，索性就将南门和北门放开，留给他们逃跑用，一旦他们要逃，不管是回安塞，还是去屯留，那都不会对我们有什么影响了。”

　　　　“而且我放弃北门佯攻，还有一个原因，那就是，我们要防备屯留方向的偷袭，从这几天项陆扬的排兵布阵上来看，这个人十分擅长偷袭这种打法，所以我们不能给他这个机会。”

　　　　“不光不能给他们这个机会，而且还要利用他这个习惯，给他以重创。”

　　　　邢佳木道：“说具体点。”

　　　　白恒道：“我们在攻击子长的时候，可以分出两支小队，每队一万人，让他们分别去安塞还有屯留来子长的必经之路上埋伏，一旦子长危机，或者项陆扬见有机可乘出兵的话，这两支小队，就可以起到作用了。”

　　　　邢佳木道：“每队一万人，是不是有点少啊？”

　　　　白恒道：“人多了不好隐藏，而且也没什么用，我派出这两支小队的主要目的是防备偷袭，他们主要的杀伤手段是靠陷阱，火药一类的东西，跟敌人发生正面冲突的机会不多，只要这两支小队在接敌后，能拖延一段时间，好给大部队这边留一些回转的余地。”

　　　　邢佳木点了点头道：“很好，合情合理，而且考虑的也很全面，既然这样，一会这十五万人全部交由你指挥，卢志勇和高寒松配合你，你在从长治军营挑几个副将，今天就看你的了。”

　　　　白恒没想到，邢佳木这么轻松就将十五万人的指挥权，交到自己的手里，一时间还有些不太适应，结结巴巴的说道：“你是说，现在那十五万人，都归我指挥了？”

　　　　邢佳木一笑道：“你好好干，以后你指挥的人，远不止这个数。”

　　　　磕头谢过邢佳木，白恒就去挑他的副将了。

　　　　伸手交过卢志勇，让他找几个机灵点脸生点的锦衣卫，从僻静处绕出去，然后从正门过来宣旨，他要名正言顺的取长治兵营的军权了。

　　　　卢志勇离开不久后，长治军营外就来了一批锦衣卫，守护营门的士兵，刚开口问他们是来干什么的，为首的一个锦衣卫，一鞭子就抽到了这个士兵的脸上，然后趾高气昂说道：“赶紧叫司空海出来接旨，耽误了老子的正事，我剐了你！”

　　　　那士兵不敢怠慢，急忙跑进大帐，将事情跟邢佳木说了一遍。

　　　　看那士兵脸上的伤，邢佳木知道，这件事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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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五章　兵临城下

　　　　顺利接收长治兵营后，邢佳木就将兵符交给了白恒，“从现在开始，这军营里的人和物全部归你调遣了，你想怎么做，就怎么做，我们全力配合你。”

　　　　白恒结果兵符后，就开始着手准备攻打子长的事去了，刚才作战计划白恒已经说的很清楚了，他并不是临时起意才那么说的，其实他早就想过，该如何应对眼前的局面。

　　　　所有人都离开后，何月对邢佳木道：“你就不怕这白恒成为另一个司空海？”

　　　　邢佳木一笑道：“我们现在可用的人不多，只能是在实践中摸索，看什么人能用，什么人不能用，白恒就是第一个，如果他真能为我所用，那么以后我自不会亏待他，如果他不能为我所用，这场仗结束之时，就是他白恒丧命之日。”

　　　　所有东西都准备好后，白恒再次回到邢佳木这里，请示他是否可以开始攻城，邢佳木看了他一眼道：“我不是说过了吗，关于攻城的事宜，你不需要在请示我了，你自己做主就可以了。”

　　　　白恒答应一声，就离开了大帐，开始整队开拔，十五万人分成三队，分别奔向子长县的三个方向。

　　　　邢佳木并没有在大帐里等候消息，而是也跟着大队一起朝子长县去了，由于分出了两万士兵去屯留和安塞两个方向防止敌人偷袭，所以这一次白恒攻打子长县的部队，只有十三万人。

　　　　虽然从字面上看，这次攻城少了两万人，但是实际上，这两万人，根本影响不了这场战争，因为就子长县的面积来看，如果从东西两个方向同时攻城的话，正面接敌的军队，顶多也就是六万人而已。

　　　　之所以六万人就可以攻打的城池，要派十五万人攻打，一方面是因为长治兵营有这些兵，二来也是邢佳木想壮壮声势，想给其他的起义军提个醒，让他们知道知道，朝廷是不会放任这些起义军自行发展的。

　　　　东门留了八万人后，剩下的五万人，全部从北门绕到了西门，在城门下摆开阵型，只等一声令下，就要开始攻城了。

　　　　看着城下一眼望不到头的官军，高碧莹此时的心里也没底了，她从来没经历过这种场面，上次在登州的时候，虽然也守过城，但是海沙帮毕竟只是一个江湖帮派，他们打架还可以，打仗根本就是外行。

　　　　但是这次不一样，这次不但人多，而且还全部都是训练有素的正规军，这两场战斗，根本就不可以同日而语。

　　　　看着身边底气明显有些不足的士兵，高碧莹大声的对众人说道：“兄弟们，事到如今我们已经没有怕的必要了，我们从走上这条路的那天起，就已经注定了这种命运，现在我们只有跟他们血战到底，才有活下去的希望，如果这个时候谁怯战，那么等待他的只有死亡，狭路相逢勇者胜，是时候拿出你们的血性了。”

　　　　“不要怜悯我们敌人，也不要期待敌人怜悯我们，这是一场生死之战，在这场战斗中，只有胜利的一方，才有资格活着，失败的代价，就是付出生命。”

　　　　“所以为了活着，今天，我们也要血战到底！”

　　　　“血战到底，誓与子长共存亡！”此时子长县的上空，只有这一个声音在回荡。

　　　　刚才还有些士气低迷的起义军，经过高碧莹的一番鼓舞后，斗志瞬间被激发出来，各个都摩拳擦掌，准备跟城下的官军，决一死战。

　　　　听着城墙上不断传来的呐喊声，邢佳木道：“这高碧莹不简单，短短的几句话，就把这些人的情绪给调动起来了，看来，今天要有一场硬仗了。”

　　　　何月道：“这个时代的人，其实要求的不多，他们只要吃得饱，穿的暖，就不会起来闹事了，他们之所以会造反，都是被生活给逼的！”

　　　　邢佳木一笑道：“何止这个时代的人要求的不多，任何一个时代的普通人，要求的都不多，好了，现在不是探讨这个话题的时候，我们还是专心看戏吧，看接下来，白恒会怎么应对。”

　　　　城墙上的呐喊，持续了半柱香后，终于安静了下来，白恒看了看身边的副将道：“雷鼓，叫阵，让他们开门应战，如果不敢开门，就给我骂，什么难听就骂什么，不要跟他们客气。”

　　　　那副将一夹胯下战马，来到阵前就开始叫阵，城上的胡金铨听到叫阵后，请示身边的高碧莹要不要应战。

　　　　高碧莹淡淡一笑道：“这还用问吗？当然不去应战了，我们有城墙做掩护，占尽了优势，为什么要放弃自己的优势，去拿短处跟人家拼呢！”

　　　　胡金铨道：“那我们就一直在这等着？”

　　　　高碧莹道：“他们攻城的都不急，你守城的急什么，让他们喊去吧，喊累了，他们自然就开始攻城了！”

　　　　那个副将在城下喊了半个多时辰，什么难听的话都骂过了，可是城门依旧一点动静都没有，城里的人，根本就没有出来应战的打算。

　　　　回到队伍后，将情况跟白恒说了一遍后，白恒道：“不应战就开始劝降，先动摇一下他们的军心，这群乌合之众，也不过就是想吃饱饭而已，如果我们能给他们一条活路，又能给他们饭吃，我想他们即使现在不投降，一会守城的时候，也会受到影响的。”

　　　　再次催马来到城下，这次没有在出口成脏，而是开始，晓之以理动之以情的开始苦劝，起初的时候，城上的人还是跟刚才一样，就当没听见城下的人在说什么，但是后来渐渐听清楚后，城上有些人就开始动摇了，如果真能吃饱饭，谁还愿意玩命啊！

　　　　见对面将叫阵换成了劝降，而且城上的士兵，已经有人开始议论了，胡金铨急忙对高碧莹道：“不能在这样下去了，如果在让他们折腾一会，我怕我们这边军心不稳啊！”

　　　　高碧莹道：“不要紧的，这是他们必须经历的阶段，如果这种程度的劝降，都能让他们放弃抵抗，那么他们也不配在呆在我的队伍里了。”

　　　　胡金铨道：“可是在这样下去，我怕会有逃兵出现！”

　　　　高碧莹道：“不会的，只要一会他们开始攻城，露出真正的嘴脸后，一个逃兵都不会有的，相信我，这点我比你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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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六章　意外频发

　　　　何月见白恒迟迟不肯攻城，就开口对邢佳木道：“这白恒在搞什么鬼，他们难道以为，光靠嘴说，就能将这子长县给说回来吗？”

　　　　邢佳木一笑道：“这你就有所不知了，这叫攻城为下，攻心为上，先将敌人的心理防线摧毁，在开始攻城，那就事半功倍了，看来这白恒还是有点本事的，最起码兵书是没少看。”

　　　　何月道：“最好不是一个光会纸上谈兵的家伙。”

　　　　邢佳木道：“是不是纸上谈兵，这一战之后，就见分晓了。”

　　　　劝了一会后，见城上还没有动静，白恒将那个副将招回来后，就命人将大炮推了出来，他要开始攻城了。

　　　　见城下开始准备大炮了，高碧莹对身边的胡金铨道：“告诉所有人，全部贴垛口趴好，敌人要开炮了。”

　　　　将高碧莹的命令传下不到半柱香，接连不断的炮声，就在众人的耳边响了起来，随着炮声不断的传来，城墙外侧，不断的遭到炮击，虽然这种程度的炮击，根本对城墙造成不了什么实质性的伤害，但是这种震慑力，却是不容小觑的。

　　　　看着一个个趴在垛口下瑟瑟发抖的士兵，高碧莹大声的喊道：“大家都趴好不要动，他们的炮根本就打不到这里，这种炮的射程和威力都十分有限，大家都堵好耳朵，不要被炮声给震聋了。”

　　　　虽然是在炮声不断的战场，但是高碧莹的话，还是被大家一个一个的传了下去，高碧莹的话传到最后的时候，大家忽然发现，似乎真像高碧莹说的那样，对面的炮打的虽然厉害，但是真正造成的伤害，几乎可以算作是没有，这些炮弹，只有少数几发落到了城墙顶上，其它的全都都被城墙给挡住了。

　　　　一轮炮击过后，白恒手中偃月刀一挥，大吼一声道：“雷鼓，攻城！”

　　　　震天的鼓声，在白恒话音落的那一瞬间，响彻了整个天地，随着鼓声不断的传来，从队伍中间忽然闪出来数十条通道，这些通道中，不断有士兵，扛着云梯朝城墙冲了过去。

　　　　可是就在他们冲到护城河边，想要架云梯过河的时候，忽然发现，子长县的护城河，似乎比其它城池的护城河，要宽上不少，这些普通的云梯，根本就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