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征战大明-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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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就在他们冲到护城河边，想要架云梯过河的时候，忽然发现，子长县的护城河，似乎比其它城池的护城河，要宽上不少，这些普通的云梯，根本就够不到河的对岸。
前面的士兵发现了这一情况停下来准备将这个情况上报的时候，后面的士兵并不知情，前面忽然停住，后面还没反应过来，就撞到前面的人身上了，护城河边的人本来离河就比较近，经过这么一撞，直接就掉到河里去了，掉河里的人，在掉下去的那一瞬间，本能的去抓后面的人，一瞬间，第一批冲到护城河边的人，就掉下去了一半。
被撞下去的人，还没来得及骂后面的人眼瞎，城上的箭雨，就帮他们报了仇。
高碧莹在见到第一批人掉进护城河后，就命令城上的弓箭手开始放箭，在放箭的时候，高碧莹告诉大家，先不要管水里那些，重点攻击岸上那些可以跑的人。
一轮箭雨过后，没有掉进水里的那些士兵，在损失了三分之一后，又都撤了回来，将前面的事情跟白恒说了一遍后，白恒并没有太多的意外，因为这挖宽护城河这种事，并不稀奇。
命人将云梯接到一起后，白恒就要开始准备第二波攻击了。
但是就在他要命人雷鼓的时候，忽然从护城河里传来了一声接一声的惨叫，这叫声十分的凄惨，是人只有在绝望，或者生命遇到威胁的时候，才会发出的声音。
原来，高碧莹在打退第一波进攻后，就挑出来十几个神箭手，命这十几人，站在垛口处，专门朝护城河里的人放箭，而且高碧莹要求他们射的位置，十分的古怪，他并不要下面那些人的命，而是专朝眼睛上招呼。
不禁如此，高碧莹对力度也有要求，不能直接射死，只要射瞎就可以，他要将这些人的恐惧，全部逼出来，让他们发出惨叫，以动摇后面人的决心。
白恒在听到第一声惨叫后，就猜到了高碧莹这么做的目的，心中暗道一声不好后，白恒就开始命令雷鼓攻城了。
他想要用鼓声，将这些惨叫声都压下去，用攻城，打乱城上面那些人的攻击频率，不光如此，在雷鼓的同时，城下的那些大炮，再次发出了怒吼，这一次白恒故意将炮口压低了一些，虽然大多数炮弹还是打在了城墙上，但是时不时的还是有一些，落到了护城河里。
不远处的邢佳木见此情景后，对身边的何月道：“看来这白恒还是有点手段的，知道什么是主什么是次，这种随机应变，懂得取舍的能力，不是一般人所具备的。”
何月道：“无毒不丈夫，看来这白恒，也有够狠的一面。”
邢佳木道：“慈不掌兵，这么做，是他现在最好的选择。”
一轮炮击过后，云梯终于搭上了子长县的城墙，白恒的部队，终于开始正式攻城了。
看着如潮水般涌上城墙的士兵，高碧莹道：“放滚木，弓箭手从第二梯队，开始攻击！”
近处砸，远处射，城墙上的云梯，用勾杆往外推，一时间城上城下，就乱作了一团，哀嚎声，惨叫声，此起彼伏，不时的有人从云梯，或者城墙上，掉下。
由于城墙的高度优势，再加上高碧莹一方弓箭手比较多，而且他们全部将火力集中，主要朝第二梯队开始攻击，这样即使第一梯队有个别人能冲上城墙，但是由于后援不足，这些在登上城墙后，也都被乱刃砍杀，最后都被当做滚木抛到了城下。
这么做，不是高碧莹残忍，而是她想要从心里上震慑住敌人，只有将敌人打怕了，他们才不敢这么肆无忌惮的攻城，只有将自己人的信心提振起来，他们才有信心守城，所以高碧莹必须这么做。
这一轮进攻，足足持续了一个时辰，在攻城方，留下四千多具尸体后，白恒终于命人鸣金收兵了。
经过一个时辰的苦战，白恒终于看明白了高碧莹的防守方式，他现在要将人撤回来，从新布置攻城方式，争取一鼓作气，将子长县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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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七章 白热
原来经过一个时辰的观察，白恒已经摸清楚了起义军一方的防守规律，远了弓箭，近了滚木雷石，再近就是勾杆，第二**击主打第二梯队，让后援无法支援第一梯队，分割围歼
收兵后，白恒仔细想了一下高碧莹的整个攻击流程后，又开始准备第二次攻城了，这一次，白恒依旧是按照刚才的方式攻打，但是他攻打的不是一个门，而是两个，东西两门同时发起攻击，这次攻击，白恒并没有守在东门，而是将东门交给了一个副将，自己则是去了西门。
由于攻击方式没变，所以白恒的离开，高碧莹并不知道，她一直都在东门这边主持大局，第二**击开始后，高碧莹就接到了报告，说东西两门同时遭到了攻击，而且攻击力度几乎相差无几。
让来人将自己预先制定好的防御方式带给胡金铨后，高碧莹就开始全神贯注的防守东门了。
战斗刚一打响后，西门的胡金铨就感觉到了压力，这一次白恒还是先以火炮开路，但是这一次的火炮，却没有在士兵到达护城河后停止，而是一直轰到士兵过了护城河，过了护城河后，这些士兵并没有着急开始架云梯。
所有过了河的士兵，都沿着护城河一字排开，等着后面的人过河，炮击足足持续了一炷香的时间，过河的士兵，已经在护城河边站满了。
炮击一停止，城上的起义军刚抬起头来，城下的云梯，已经立到了垛口上，而且这一次每架云梯下面，都有二十名士兵，将云梯用绳子，固定到了城墙上。
第一波勾杆没有将云梯推开，胡金铨就知道敌人要上城了，一边指挥士兵用滚木雷石往下砸，一边组织士兵，准备白刃战。
半柱香后，第一波发起攻击的官军，已经冲上了城头，跟起义军展开了近身肉搏，刀刀见血，血肉横飞，这种攻城战，不是你死，就是我活，根本就没有中间值可取。
见敌人已经冲上城墙，胡金铨一抖手中长枪，第一个就冲了上去，一枪一个，胡金铨就开始了屠杀。
虽然凭借一己之力，可以防守住一架云梯，但是奈何这次架上城的云梯，足足有四十余架，光靠城墙上这些人，根本就防不住。
官军上到城墙后，并不是所有人都去找起义军拼杀，一支小队，在靠近城门的地方上墙后，砍翻附近几个起义军后，直奔吊桥的绞盘，就冲了过去。
胡金铨的防守位置，离城门口并不是很远，这支小队在登上城墙的第一时间，他就发现了这支小队的不寻常之处。
首先这支小队上来以后，不主动扩大攻击范围，其次这支小队的攻击力，也不是其他的普通士兵可以比拟的。
挑翻几个围攻自己的士兵后，胡金铨挺枪就朝这支小队冲了过去，刚一接触，胡金铨就挑翻了两个。
见这些士兵也不是很难对付，胡金铨刚要扩大战果，将这支小队全部结果的时候，这支小队除了领头的两个人，其他人忽然调转身形，直接朝胡金铨围了过来。
现在彼此的目的都很明朗，一方想要破坏绞盘，放下吊桥，一方想要击杀所有人，阻止他们破坏。
胡金铨自己被缠住后，急忙招呼身边的士兵，去阻止那两个人破坏绞盘，虽然他是好心，但是在这个时候，却办了坏事。
他招呼自己这边士兵去防守绞盘的时候，攻上城墙的官军，也听见了他的叫喊，也都朝绞盘扑了过去。
原本这城墙顶部的空间就不大，现在所有人又都往一起挤，一时间被挤掉的，被乱刀砍死的人，哀嚎声，响成了一片。
手中长枪，在这种狭小的范围里，已经施展不开了，扔枪换刀，胡金铨就在人群中开始冲杀，现在无论如何也要保住绞盘，如果一旦绞盘失守，那么整个西门，离被攻陷也就不远了。
白恒见城头上的人开始拼命防守绞盘，嘴角就露出了一丝微笑，其实绞盘只是他佯攻的对象，他这支小队真正的目的是城门。
刚才拼杀的时候，那些被挤掉下去的人中，就有他这支小队的人，这些人都没有掉到城外，而是掉到了城里。
此时这几个掉下去的人，已经将城门口的几个守卫给清理干净了，西门也已经打开了。
现在他们只要将吊桥上的铁索砍断，白恒的大军就可以攻城了，见城门已经打开，城下那些还没来得及爬上城墙的官军，都一窝蜂似的从城门冲了进去，城墙上的胡金铨见城门已经失守，在也顾不上眼前这些纠缠他的官军，直接从城墙跳了下去，一个人去清理城门口的士兵。
起义军见城门失守，一时间都有些慌神了，现在城内城外都是官军，他们现在是腹背受敌。
这些起义军在从参加高碧莹的队伍以来，一直都没打过大仗，更没在逆境中大过打仗，所以这个时候，大多数起义军都乱了起来，都在朝着各自认为对的方向突围。
由于起义军刚刚扩编，指挥系统还不完善，大多数时候，都是胡金铨或者高碧莹直接指挥普通士兵，中间几乎很少有中层军官过度，现在胡金铨被困，高碧莹不在，这些起义军一下就失去了主心骨。
城外督阵的白恒，见自己的人已经将西门打开，心中就是一阵狂喜，虽然他知道自己的军队有打开城门的实力，但是他没想到，会这么快。
一边组织人去砍吊桥上的铁索，一边命人架云梯过河，他要在东门的人还没反应过来之前，彻底在西门站稳脚跟。
看着如潮水一般涌向自己的官军，还有自己那些被追的无处躲藏的手下，胡金铨的双眼都快要喷出火来了。
但是现在的情形，就算是他真的能双眼喷火，那也无济于事了，现在白恒的部队，已经将吊桥放了下来，而且护城河上云梯，也已经架设不少了，用不了半个时辰，白恒攻打西门的五万军队，就可以全部进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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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八章 城门箭雨
高碧莹在得知西门失手的时候，白恒的军队已经进城一半了，来不及多想，高碧莹首先派出三支通讯兵小队，从三个不同方向去给屯留的项陆扬送信，她知道，邢佳木如此大张旗鼓的攻城，肯定是早就做好了防备屯留的准备
既然他能想到防备屯留方向的偷袭，那么他一定也会想到，拦截自己这边派出去报信的人，就是因为如此，高碧莹才会派出三支部队去给项陆扬报信。
将通信兵派出去后，高碧莹亲率两万骑兵，赶去西门支援，现在自己城里的人数虽然没有官军多，但是好在自己这些人机动性强，两万骑兵两万步兵的预备队，随时可以赶到各个城门支援。
高碧莹在接手子长县的时候，就知道，这子长县的城墙挡不住官军多久，自己最后还要靠巷战和拉锯战来拖垮敌人，所以在开战之初，他就将大部分部队，都做了机动部队，让他们随时准备四处接应。
高碧莹感到西门的时候，整个西门已经乱成一团了，官军已经和起义军混成一团了，现在已经没办法用弓箭和大炮这类远处武器了，现在最有效的方式，就是近身肉搏，谁够狠，谁不怕死，谁就能赢。
两万骑兵，在并不算宽敞的城内，被拉城了几十条纵队，第一时间投入到战斗中的十分有限。
虽然投入到战斗中的人数不多，但是好在这两万骑兵分的方向多，他们从各个胡同口不断的往外涌，从多个方向同时介入战斗，这让白恒很是头疼。
现在由于地方太过狭窄，自己一方的五万人根本就没办法全部展开，大多数人都被挤在后面，而对方现在一线接敌的都是骑兵，这些人仗着马高枪长，将自己的队伍压的死死的。
短暂的骚乱过后，这些起义军配合的也越来越默契了，刚才还时不时被自己人的马踩伤的步兵，现在已经能在马下自由穿梭了，而且时不时的还能给自己的人补上几刀。
眼见自己的队伍被压的越来越靠近城门了，白恒身边的高寒松开口道：“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我们的队伍展不开，早晚都会被他们赶出来，要不我们派人将大炮搬上城墙，或者派弓箭手上墙，先将他们后面的阵型打乱吧！”
白恒道：“就按你说的办，你现在就组织人往城墙上搬运大炮，我在这里掩护你。”
二人分工后，高寒松就组织人开始往城墙上爬了，现在城墙上已经被自己一方占领了，上城墙，已经不是什么难事了，自己只要多安排点人上墙，用绳子将大炮吊上去，在架好，就这场战斗基本上就可以结束了。
高碧莹身边正在包扎伤口的胡金铨，见敌人又往城墙上增兵，而且还带了绳子，就知道他们可能是要往城墙上运送大炮。
一把推开给他包扎伤口的士兵，猛的站起身就要带人往城墙上冲，见胡金铨要带人去抢城墙，高碧莹急忙拦住他道：“你先包扎伤口，城墙上的事我自有安排，你不用管。”
胡金铨焦急的道：“可是他们现在要往城上运大炮，如果让他们把炮架上的话，我们可就全完了。”
高碧莹一笑道：“放心吧，我心里有数，我等的就是他们的大炮，如果不是为了这些大炮，我早就将他们赶出城外了，还能留他们到现在。”
虽然不知道高碧莹葫芦里卖的事什么药，但是胡金铨还是选择了服从命令，因为在他看来，高碧莹和项陆扬都差不多，都是高人，他们要做的事，肯定是有一定依据的，要不然他们也不会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就将安塞发展到今天这种模样。
高寒松刚开始往上吊运大炮的时候，还担心起义军一方会派人来强攻城墙，所有他一直都派人小心警戒着城墙两边的楼梯，小心防备着敌人的偷袭，但是现在大炮已经吊上来三十多门了，还不见那边有什么动作，他这边也就放松了警惕。
一边指挥城外往上继续吊炮，一边安排城上的人抓紧将跑架好，调整好炮口高度，准备随时开火。
白恒见高寒松那边进展的比较顺利，所以也就没有太催促自己的人往城里进，任由起义军一步一步将自己的人逼到城门口。
白恒这么做，并不是因为他不能将门口的地盘扩大，而是他现在不想把地盘扩大，自己的地盘一大，自己的人就会跟起义军混到一起，一会开炮的时候，自己这边也会有伤亡，现在自己将人全部都压缩到城门口，一会炮声一响，高碧莹队伍中间肯定是被炸的最狠的，到时候自己在组织人，趁起义军中军打乱的时候，在一鼓作气，将人全部推到城里，那时候，五万人全部展开，看这些起义军，还怎么跟自己抗衡。
看城墙上的跑，已经差多不够用了，高寒松顿时松了一口气，自己的任务终于完成了，现在终于可以坐等胜利的果实了。
就在他刚一放松的时候，忽然从起义军的队伍中飞起一支箭，这箭并是射向人群的而是直接朝正上方飞了出去。
这支箭升起大概十丈左右的高度时忽然在天空中爆炸了，一身巨响传遍了整个战场。
起义军这边听到这声巨响后，所有没跟官军交手的士兵，都从后背上取下了弓箭，同时将箭对准了城墙。
又一支箭升空，又一声巨响传来，起义军所有在弦上的箭，在这一声巨响传来的时候，都射向了城墙。
在第一声巨响传来的时候，高寒松就注意到了起义军的动作，来不及多想，高寒松一翻身，就朝城墙外跳了出去，脚下一踩架在城墙上的云梯，二次纵身，猛的腾空而起，落地的时候，已经在护城河外了。
两万多支箭，几乎在同一时间，全部飞向了城墙，一时间惨叫连连，不断有人从城墙上跌落，没有跌落的，也都被射成了刺猬。
在第一轮箭雨过好，高碧莹身后的战鼓忽然发出了一阵急促的声音，在最前面的起义军听到这鼓声后，所有人都发了疯一样的朝官军扑了过去，半柱香后，官军就被赶出了城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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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九章 收买人心
白恒见形势已经无法逆转，起义军现在士气已经到达了一个顶点，自己的人在往里冲，无疑就是在给他们送狩猎的目标，分波次的将人撤到城外后，白恒将队伍再次集结
其实这一战虽然打的激烈，但是由于双方的接触面比较小，所以损失并不大，起义军一方由于是守方，城墙上虽然有点骚乱但是全加起来也损失也不到一千人。
官军一方，虽然是在攻城，但是前期基本上没费什么劲，就将城门拿下了，损失最多的时候，也就是高碧莹赶来支援以后，但是这半个多时辰，官军也就损失了不到两千人。
但是这两千人换来的成绩却是，子长县的西门吊桥已经没办法在升起来了，而且城门也遭到了破坏，虽然现在勉强还可以关上，但是这种程度的关，已经没办法满足城防需求了。
这一次攻坚战，虽然表面上看是起义军胜了，但是实际上，受益最大的依然是官军一方，白恒整队以后，就在原地埋锅造饭，然后命人去东门通知那里的副将，让他在派两万人过来。
此时城内的起义军，再次登上了城墙，这一次虽然吊桥和城门都被官军破坏了，但是他们却也收获了五十几门大炮，还有一千多发炮弹，这些东西，都是他们梦寐以求的，大炮这种东西，他们只是听说过，这还是第一次见到，刚才大炮的威力，他们已经见识过了，这一次大炮落到他们手上后，下面的战局就不好说了。
这一战双方目的不同，大家都以为自己是获胜的一方，起义军认为他们得到了大炮，就是一种胜利，官军一方，他们认为没有了吊桥和城门，就是一种胜利，但是这到底是谁的胜利，还要看下一步事态具体怎么发展。
半个时辰后，白恒的两万援军已经赶了过来，邢佳木听说西门的城门和吊桥都已经被攻陷，他也带着何月和卢志勇来到了这边，东门那边第一次是主攻，第二次就已经是佯攻了，根本就没什么看头，大家就像是在做游戏一样，你来我往的，丝毫没有斗志。
邢佳木看着那已经无法升起的吊桥，还有那破败不堪的城门，对白恒道：“看来我要准备给你庆功了，这一战到这里，我们是不是可以宣布，我们已经胜利了。”
白恒道：“请恕下官直言，现在我们宣布胜利还为时过早，刚才短暂的交锋后，我发现，我们刚开始的时候有些轻敌了，这些农民起义军的战斗力虽然不是很强，但是他们不怕死，敢于牺牲的勇气，却是我们这边士兵所不具备的，刚才好几次我都要将战果扩大了，但是就是由于这些起义军悍不畏死的抵挡，才造成了如此结果。”
邢佳木叹了口气道：“我们的士兵，失败了只要不死，他们就还有机会，但是那些起义军，只要失败了，就只有死路一条，即使我们不杀他们，他们也会被饿死。”
“大家的出发点不一样，所以你也不能太责怪我们的士兵贪生怕死。”
白恒道：“我明白，拼命我们的人肯定是不行，但是我们也有他们不具备的优势。”
邢佳木淡淡的说道：“保持优势，克制劣势，能做到这两点，这场战斗你即使输了，你也是人生的赢家。”
邢佳木虽然没有明说，但是话里话外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了，只要你白恒听话，我肯定不会亏待你的，一场战争的胜败，根本就不能定义一个将官的好坏，更不能定义一个将官的能力，一场战争的胜败，决定的因素很多，这些因素有些并不是人能够决定的，邢佳木是一个历史学家，对这方面有自己的见解，他不会用一场，或者几场战斗来衡量一个将官的好坏，因为那样不公平。
白恒是聪明人，知道邢佳木这话中的意思，没有多说什么，只是一抱拳道：“白恒虽然不才，但是这次一定不会让邢大人失望的，如果十五万大军，还不能攻下一个小小的子长县，白恒的项上人头，就是白恒的谢罪之物。”
邢佳木哈哈大笑道：“白将军言重了，这场战斗不管是输是赢，你的项上人头，都是你的，我邢佳木虽然不是什么伯乐，但是看人还是有点本事的，你只要是尽力了，至于结果对于我来说并不重要。”
“话说回来了，这次攻打子长县只是练兵，是锻炼人，和选拔人的一个过程，别说是一个小小的子长县，就是整个陕西，都落入她高碧莹手，又能如何？”
“她能拿去，我就能拿回来，别有太多顾虑，我对你有信心。”
此时的白恒，眼圈已经有些红了，刚才邢佳木的一番话，已经让他彻底将自己这条命卖给邢佳木了，虽然现在还不知道这条命的价钱怎么样，但是白恒已经任了，士为知己者死，白恒现在随时可以为邢佳木去死。
看着白恒那有些泛红的眼圈，邢佳木知道自己收买人心的目的已经达到了，但是为了保险起见，邢佳木还是决定再加一把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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