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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世孙膑-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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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似乎,命里注定,庞涓就是赢连这位一代骄雄的克星。

    “师弟可是认为为兄的手段有欠光明?”见得孙膑静默无语,庞涓问了一问。

    孙膑摇摇头:“战场之上,各为其主,为了取胜,自然无所不用其极,这没什么说的。我只是有些唏嘘,这赢连怎么说也是一代骄雄,但结果却是如此可叹。”

    庞涓愣了愣,也是有些沉默了。

    良久,他才肃然地轻轻叹了口气:“师弟说得是,抛开了敌我的身份,这赢连也算是个人物了。”

    “报——”

    忽然,李玉飞骑而来,满脸的喜se,至近前翻身落马:“大将军,军师,你们看,这是谁——”一提手,现出一个头发斑白、血肉模糊的首级来。

    能让李玉如此兴奋的,必然不是一般敌将。

    孙膑心中一动,急忙道:“此人莫非便是秦国名将章蟜!?”

    “不错。”李玉眉飞se舞道:“末将奉命游猎四周,正碰上此人突围而走,知道是条大鱼,便紧追不舍,终于将其斩杀!”

    “哈哈,好!好!”

    庞涓真是开心坏了,大赞道:“昔ri,龙门一战,此人杀我六万魏军将士,今ri授首,足可慰我魏国烈干之英灵!李将军,本将记你大功一件!”

    “谢大将军。”李玉高兴坏了,看来这回升官发财是跑不了了。

    “唔,秦军还有一名将庶长国,不知道昨夜有没有擒获此人,还是让他跑了?”孙膑提了一句。

    “不错。”提起庶长国,庞涓和李玉眼眸中也yu喷火。

    要知道,少梁之战,魏军惨败,数万人战死,罪魁祸首就是这个庶长国。

    可以想像,魏军上下,估计个个都恨不得生吞活剥了此人。

    “大将军,军师,我这就去查查。”李玉马上道。

    “好,去吧。”庞涓点点头,如果秦军两大名将都死在此处,可就太妙了。

    “报——”

    就在这时,一骑斥堠飞马来报:“大将军,军师,大喜,巴宁将军找到公叔丞相了。”

    公叔座也在营中!?

    庞涓和孙膑惊愕地相视一眼,都颇有些意外。

    妈的,真是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庞涓心中别提有多腻味了,暗自悻悻然:昨夜那么乱,这公叔老贼怎么就没被火牛踩死,没被乱军杀死呢?

    见得庞涓一脸不爽,孙膑低声道:“师兄,还是去看看吧。反正那老头一世英名尽丧,已经对您构不成威胁了。不如摆个姿态,以示大度。”

    “师弟所言甚是。”庞涓也乐了,心道:正好臊臊那眼高手低的公叔老贼。打定主意,大手一挥,笑笑道:“好吧,咱们就去看看委屈了的公叔丞相。”

    “好。”两人会意的轻轻一笑,上马而去。
………………………………

第一百二十七章 公叔丧心

    不多时,庞涓、孙膑被领着,来到了一座华丽的大帐旁。

    庞涓、孙膑刚一下马,便有人掀开帐帘,走了出来,不是别人,正是巴宁。

    只见巴宁眼睛红红的,似乎流过泪。

    显然,巴宁已经和公叔座先谈过了,但看起来,似乎谈的情况不是太好。

    要知道,巴宁可是个宁流血,不流泪的硬汉。

    怎么回事?

    庞涓向孙膑递了个疑惑的眼se,孙膑耸耸肩,他也不是神仙,哪知道啊。

    “大将军,军师。”

    巴宁一抬头,看见了庞涓二人,连忙上前见礼,脸上也不禁稍有些不安。

    毕竟,庞涓和公叔座不睦,这地球人都知道。

    庞涓却是淡淡一笑,不以为意地拍了拍巴宁的肩膀,便自掀开帐帘而入。

    公叔座已经是个死老虎了,他还担心什么?

    “别担心。”

    孙膑也连笑着拍了拍巴宁的肩膀,也自跟随着庞涓入内。

    进了帐中,放眼一看,此帐面积十分广阔,分前后帐,至少有百来个平方;内中陈设也是十分讲究、奢华,简直是个迷你型的豪宅。

    昨夜的乱军、大火,此帐竟然毫发无伤,真是个奇迹!

    而前帐正中,安放着一张jing致的黑漆案几,几后,端坐着一位红袍老者。

    正是公叔座。

    此时的公叔座,衣着华丽、洁净,仪表清爽,面se也是十分红润,神态更是十分从容,看起来,虽身陷敌营多ri,但ri子似乎过得还不错。

    庞涓有些愕然,在他想来,此时的公叔座,起码应该处境落魄、神情羞愧,无颜见他才是。

    可眼下看来,这公叔座似乎不仅没吃什么苦,似乎还很受秦人优待。

    这咋回事!?

    虽然心中不解,但庞涓还是不动声se地抱了抱拳,淡淡一笑:“庞某见过公叔丞相。老丞相安然无恙,庞某也就放心了,魏侯得知,一定非常欣慰。”

    言语虽然客气,但庞涓的每一个神情,都透露出一股胜利者的得意和讥讽来。

    公叔座也不生气,举止从容道:“有劳大将军挂心。昔年,那赢连在我魏国为质时,颇受老夫照顾,因此老夫虽然被俘,但有这份旧情在,却也没吃什么苦。噢,两位请坐。”

    “多谢老丞相。”

    庞涓、孙膑恍然大悟,一边假装客气地分边落坐,一边心中不禁暗自吐槽:这公叔老头,运气还真好。被俘了ri子还这么舒坦,真是没天理啊。

    “这位想必就是鬼谷先生的另一高足,孙膑孙伯灵吧?”公叔座打量着孙膑。

    “正是小子。”孙膑和公叔座也没什么仇怨,何况这老头也没什么威胁了,自然不会失礼。

    “果然是一表人才。”公叔座一脸的欣赏:“我听巴宁,此次我魏国能够转危为安,多奈小兄弟相助大将军一臂之力。老夫这里代表魏国谢过了。”

    公叔座,身兼魏国丞相、公室、魏侯之叔等显赫身份,的确是有资格代表魏国这么的。

    孙膑一听这话,却是有些愣了。

    他看了看庞涓,递了个眼se,那意思是:不是这公叔座很是傲慢自大的吗?今ri一见,人家很有礼貌啊?

    庞涓也是诧异的心中嘀咕:这公叔老头改xing子了!?不明所以的冲孙膑微微摇了摇头了。

    孙膑没有答案,只好应付道:“谢老丞相夸奖,愧不敢当。”

    公叔座笑了笑,没再多,转向庞涓,神se凝肃:“此次老夫无能,少梁战败,陷魏国与险境,幸亏大将军力挽狂澜,这里,老夫也代表魏国谢过了。以往若有得罪之处,还望海涵。”着,竟是起身,长施一礼。

    庞涓顿有些足无措:这公叔老儿是吃错药了,还是在耍什么yin谋诡计呢?

    按理,这时候,庞涓应该起身,客气、礼让一番。

    但他本就不擅长人情事故,又过于吃惊,竟是一时愣在当地,无从应对。

    不得不,庞涓的xing格是有很大缺陷的。

    公叔座见状,当然知道为何,却也不恼,只是苦恼着轻轻叹了口气:“大将军休要多虑,这全是老夫肺腑之言,绝无虚枉。老夫自被俘之后,已经看开了名利,本yu一死以谢国人,只是魏国危急,放心不下,这才苟延残喘至今。如今,魏国无忧,老夫也蒙大将军相救,自当拜谢。老夫已经决定,等回了魏国之后,便向魏侯请辞丞相一职,归老田园,不问世事。魏国,就托付于大将军了。”

    庞涓、孙膑相视一眼,恍然大悟。

    怪不得这公叔座表现反常,原来已经大彻大悟了,这真正是再好不过。适才,巴宁流泪而出,估计也是听了公叔座一番话,看到这位老恩主豪气全消、英雄不再,心中难过吧。

    另外,庞涓还听出了公叔座话语中的一点意思――似乎想向魏侯推荐他接任丞相一职!

    太好了!

    庞涓一时喜出望外,如果能身兼丞相与大将军,那真是位极人臣,此生无憾了。

    更何时,他此时尚不到二十岁!

    这等杰出成就,足以让他名垂千古、流芳百世!

    这对一向爱名、爱权的庞涓来,诱惑之大,简直挠得他心痒难耐。

    庞涓在这欣喜若狂,却把公叔座晾在了那里。

    孙膑一看就无语了,他这位三师兄,在人情事故方面,还真的得练练。轻轻咳嗽一声,冲庞涓猛使眼se。

    庞涓愣了愣,这才醒悟过来,连忙起身,也向公叔座抱关一礼,客气道:“老丞相客气了,庞某是魏国人,尽当竭心尽力辅佐魏国,称雄列国。”

    既然公叔座如此识趣,庞涓也就大度一下,一笔泯恩仇了。

    更何况,他和公叔座本就是意气之争,也没什么深仇大恨,和解并不难。

    “好,好,”公叔座看起来很高兴:“如此,老夫也就放心了。噢,大战刚过,事务繁忙,大将军和孙军师且自,就不用管老夫了。”

    庞涓点点头,也自客气道:“如此,那庞某就告辞了。老丞相若有需要,只管派人通传。”

    “一定。”

    “告辞。”

    庞涓、孙膑先后出帐,不禁相视唏嘘:想那公叔座,当年是何等风光,如今却是看穿红尘、豪气全消,真是造化弄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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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二十八章 赢连之死

    夜。

    秦国东北边境,威远堡。

    这是秦国与魏国河西郡交界处的一个城堡,不大,但很坚固,此次,秦国进犯河西,威远堡不仅是桥头堡,也是重要的后勤补给枢纽,极其重要。

    秦军庞城惨败后,残部连夜狂奔数十里,逃回于此。

    此时,虽已入夜,但位于威远堡中央的衙署却是灯火通明,赢虔、赢渠梁、庶长国等一众侥幸逃生的秦军将领都不安的聚集在一间大屋前,个个神情忧虑、惶恐不矣。

    原因很简单――秦公赢连,伤情危急!

    庞涓的一箭,本就将赢连伤得不轻,又因急于逃脱,连夜狂奔,不及疗伤。

    所以,刚至威远堡,赢连便倒下了。

    这下,可把赢虔、赢渠梁和众将都急坏了,秦军已经惨败至此,如果连赢连这个当家人也有个三长两短,那秦国真的便要天塌地陷了。

    看着军医入内良久,却久久不出,众将都不禁忧心如焚,有种极为不妙的预感。

    “怎、怎么还不出来?大哥,父、父亲不会有事吧?”赢渠梁毕竟年轻一些,跟父亲感觉又极好,心中一急一乱,便是落了泪。

    赢虔到底年长一些,尚能镇定,抱住赢渠梁安慰道:“二弟,别担心,父亲吉人天相,一定会没事的。”

    “嗯。”赢渠梁擦了擦眼泪。

    “吱咯――”就在这时,房门开了,一名医官匆匆走了进来,一脸沮丧。

    “林大人,父亲怎么样了?”

    “是啊,秦公怎么样了?”

    ……

    众将顿时一涌向前,把医官围住,那是一个七嘴八舌。

    医官一脸黯然,摇头无语。

    众将心中一沉,顿时都哑然了――莫、莫非秦公已经,不、不可能!

    “林大人,”赢虔一把抓住医官的双肩,神情狰狞,厉声道:“父亲到底怎么样了?你说话啊。”

    “大公子,”医官也垂下泪来,一脸痛苦和无奈:“秦公体内的箭头倒是顺利的取了下来,伤情虽重,本无性命之忧,但是,魏人阴毒的在箭头上抹了毒药和牛马尿,秦公又奔驰一夜,毒性早已渗入内腑,如今,高烧不退、晕迷不醒,已是药石无效、难以回天了!”

    “什么!?”

    这一下,赢虔等人犹如五雷轰顶,眼前金星乱冒,将点便要晕厥过去。

    “林大人,”庶长国急了,一把抢过医官,苦苦哀求:“如今形势危急,秦国不能没有秦公啊,请你一定要想想办法。我、我庶长国给你跪下了。”

    “庶长将军休要如此。”医官一把扶住庶长国,满脸愧色的哽咽道:“林某身为秦人,君父有难,何敢不尽力!?只是,我等想尽了办法,也是束手无策,都是林某无能啊!”

    说到此处,医官也是号啕大哭起来。

    四周一片死寂,赢虔等众将全都傻了,个个神情面如死灰,绝望的呆立着。

    难道,秦国就这样要完了吗!?

    就在这时,一名宦官急急冲出大屋,面带喜色道:“君、君上醒了,召两位公子和诸位将军入内。”

    赢虔一听大喜,急对医官道:“林大人,你听,父亲醒了,您快去看看,是不是有救了?”

    “是啊,林大人,您快再去看看。”诸将也仿佛抓住一根救命稻草似的,本已绝望的眼眸中纷纷闪动着激动、希冀的目光。

    医官却是面如死灰,颤声道:“诸位将军,君、君上这已经是回光返照了啊,大家还、还是赶紧去见见君上吧,时间恐怕已、已经不多了。”

    四周又是一片死寂,这一回,众人是绝望到了深渊,心真是比寒冰还凉。

    “父亲――”忽然,赢渠梁大哭着冲进了屋内,赢虔等人回过神,也默默地跟了上去。

    室内,赢连躺在榻上,一脸病态的潮红,但精神似乎极好,仿佛没什么大碍。

    这情况,果然跟大家所知的回光返照相似。

    “父亲――”

    “秦公――”

    ……

    众将心中酸楚、哀伤无比,纷纷扑倒在地,呜呜痛哭起来,仿佛天塌地陷一般。

    榻上的赢连缓缓打量了一下众人,却不见一个熟悉的身影,不禁心中一沉,颤声道:“章、章老将军呢?”

    众人一片沉寂,人人脸色哀伤地低着头,没人敢说话。

    “快、快说。”赢连有些急了,猛地咳嗽起来:“怎么,本公说话不管用了?”

    “父亲,”赢渠梁哽咽着道:“据溃兵回报,章老将军不幸,突围时被魏将李玉所杀,以身殉国了。”

    “啊!”赢连大叫一声,一口热血‘扑’地喷将出来。

    显然,这个消息对他的打击非常大。

    “父亲!”

    “秦公!”

    ……

    赢虔等人顿时一片慌乱,近身的宦官也慌忙上前,替赢连擦去了嘴角的血迹。

    “不用忙了。”赢连却吃力地摆了摆手,示意宦官退下,再看那脸色,已是一片惨白、气若游丝,显然,章老将军的死讯成了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抽干了赢连最后的一丝生命力。

    缓缓扫视了一下一脸焦急的儿子和众人,赢连轻叹一声,痛责不矣:“此次出征,本以为能收复故土,复兴秦国,却不想惨败于庞城、损兵折将,大伤秦国元气,此皆是本公之过也。如今,秦国危若累卵,有亡国之忧,若是秦国因此而亡,本公纵归于九泉之下,亦无颜面对列祖列宗。”

    “秦公请勿自责。”庶长国一听,急忙哽咽道:“我秦国立国数百年,什么样的险关没遇到过,只要有您在,咱们老秦人就一定能挺过这次难关。”

    “呵呵,不用安慰我了。”赢连却是自嘲地笑了笑:“本公的伤自己明白,这一关是撑不过去了。本公死,不要紧,但秦国,一定不能亡!”

    说到这里,赢连目视赢虔和赢渠梁道:“本公死后,由嫡子渠梁继任国君,赢虔辅政,你们兄弟二人要答应为父,一定要同心协心保住秦国并光大之。”

    “父亲――”赢渠梁一听赢连在交待后事,不禁号啕大哭起来,哀伤无比。

    赢虔虽然也非常伤痛,但好歹年长一些,还算镇定,哽咽道:“父亲请放心,虔一定辅佐好二弟,保住秦国,光大秦国。”

    赢连又扫视了一下庶长国等人,艰难道:“还有你们,答应本公,务必竭心尽力辅佐新君,渡此难关。”

    “是,秦公。”

    庶长国等人也是痛哭失声。

    赢连松了口气,似乎放下了心中的大石,仰面向天,喃喃自语道:“本公雄心一片,却落得如此下场,真不甘心啊――”

    话音落处,双目缓缓闭合,以至再无声息。

    医官上前一看,用手试了试鼻息,顿时大哭于地:“诸位,秦公――去了!”

    “父亲――”

    “秦公――”

    ……

    顿时,威远堡内哀声震天,白帆飘荡,三军举丧。
………………………………

第一百二十九章 庞涓血恨

    庞城。

    魏军正在休整。

    不是庞涓、孙膑不知道趁胜追击的道理,而是大军连日急袭、作战,已经疲惫不堪。

    再不休整的话,不用别人打,自己就崩溃了。

    更何况,秦军主力虽灭,但在少梁,仍有一支万余人的秦军偏师存在,这严重威胁了魏军的后路。

    不解决这个隐患之前,魏军也不可能追击赢连等人。

    不过,休整了两天后,庞涓已经派了李玉率一万魏军东向,和留在黄河东岸的一万疑兵配合,围歼秦军的这支偏师。

    此时,秦军主力已灭,留守少梁的秦军偏师必然已经人心惶惶,兵无战心,将无战意,面魏军却士气如洪,而且兵力倍之,取胜当无问题。

    ……

    转眼,魏军在庞城已经修养了三天。

    但军辎的调集、营地的安排、民意的安抚等诸般琐事,仍忙得庞涓、孙膑不可开交。

    这天傍晚,事情总算告一段落,庞涓和孙膑轻松下来,便在一起对饮休息。

    两人刚喝没几杯,忽然有亲兵入内:“报,大将军,门外有一群人,说是您的亲族,特来拜见。”

    庞涓一愣,显得有些意外,沉默了一会,冷冷地道:“不见!”

    “诺。”亲兵愣了愣,也有些意外,毕竟谁都知道大将军庞涓是庞城人,这衣锦荣归了,亲族前来拜见,怎么能不见呢?但人家大将军说不见了,他一个小兵敢说什么,只好应了声,便要回转。

    “等一下。”孙膑一见,连忙叫住亲兵,低声对庞涓道:“师兄,虽然这些人以前对不起您,但他们毕竟是您的亲族,若是避而不见,恐怕世人会说您因富贵而忘本啊。”

    作为师兄弟,孙膑当然知道庞涓不幸的童年,但是,别人不一定知道啊,所以,还得劝劝庞涓,留个好名声。

    庞涓沉默了片刻,握了握拳,似乎下定了决心,从牙缝中挤出一句话道:“好,那就见见吧,我倒要看看,他们怎么还有脸来见我。”

    “还不快去。”孙膑冲那亲兵使了个眼色。

    “诺。”亲兵如梦初醒,匆匆而去。

    不多会,门外一阵杂乱的脚步声响起,几名亲兵领着十余名老老少少、男男女女走了过来。

    一进门,这些人便诚惶诚恐、满脸谄媚的拜将下来:“小人拜见大将军。”

    庞涓没有吱声,他的眼睛只是盯着一男、一女两个末拜的中年人,脸色阴冷、双目发寒。

    只见这中年男子身材高大,面白有须,却是低着头,一脸愧色的不敢直视庞涓的目光。

    而那中年女子,却是风韵犹存,一脸谄媚和小心翼翼的看着庞涓,似乎想说话,却也有点不敢说。

    孙膑立时就明白了――这一对中年男女,想必就是庞涓的父亲和继母了。

    “咳――”见庞涓不说话,孙膑咳嗽了一声,案几底下轻轻踹了庞涓一脚。

    尽管心中不爽,庞涓还是勉强撑起笑脸:“我就是庞涓,多年末见,各位爷、叔、婶婶都还好吗?”

    这一下,那些老老少少都不禁高兴起来:

    “我说大将军就是咱们寨的小庞子吧,你们还不信?”

    “就是,要不,哪会同名同姓,还也是庞城人。哈哈,这下咱们庞家要发达了。”

    “不是咱不信啊,不是说九岁那年,小庞子就被山里的狼给吃了吗?”

    “是啊,咱们当时还都找过的,都没找到人,没想到小庞子不仅还活着,而且还当了大将军。”

    ……

    一听到这话,庞涓就被勾起了童年凄惨的回忆,本就阴冷的脸色更加森寒了。

    作为一名统兵数十万的大将军,庞涓的气场还是很吓人的。

    房间间的气温霎那间仿佛降到了冰点,那些老老小小似乎也反应过来,瞬间噤若寒蝉、哑雀无声。

    庞涓的继母似乎受不了这压力,当下赔着笑脸,一脸讨好道:“小、小涓,当年都是为娘不好,对不住你。你大人有大量,千万别和我一个女人计较。”说着,用手狠命地捅了一捅一旁的丈夫,低声道:“你这死人,快说话啊。”

    庞涓父亲无奈,只好硬着头皮道:“小、小涓,你继母把事情都跟我说了,当、当年是我误会了你,都是为父不好。为父对不起你,你、你受苦了。”

    “哈哈哈……”听到这里,庞涓忽然大笑起来,笑得那个疯狂,竟然连眼泪都下来了。

    怎么回事?

    室内一时俱各愕然,以孙膑对庞涓的了解,顿时隐隐觉得有些不妙。

    “小、小涓,你――”庞涓父亲傻了眼,一时不知所措。

    忽然,庞涓止住笑,脸色一沉,厉声道:“庞荣,这话你也好意思说得出口!?我是你亲生儿子啊,当年,你都不信我,却信这个臭女人!?你知道我当时过得是什么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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