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我是公孙止-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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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丐帮彭长老！”宗化极喃喃道，丐帮四大长老之一，岂是他们惹得起。

　　　　郑言施礼相送，看着那彭长老领着两人施施然的去了。

　　　　郑言对着宗化极道“结账吧；老板，哎，吹牛就能吹出大能，我服气了。”

　　　　鼠目神鹰孟大鹏心中后怕不已，若是惹恼那彭长老，让鼠目神鹰变成死鹰那可是喘口气的功夫，于是少有的向郑言深施一礼道“谢谢，秀才了。”郑言忙道“别客气，我也是玉面小神鹰好吧！”众人哈哈大笑，付过饭账，众人一行出的店来，早有伙计将早已喂饱的马匹牵来，郑言等人上马欲行之际，看那来路之上，跑来一匹枣红马，马上一位红衣蒙面女郎，郑言看那红巾露出之处，肌肤似雪，想哪红巾遮住亦是如此。当下不多看，纵马前行。

　　　　红衣女郎看了远去的众人，不由若有所思，对着迎上前伙计道“把马喂好，随意上些吃食。”伙计应道“好嘞。”自去不提。

　　　　郑言一行人穿州过府，数日后，来到凤凰山，只见那山高有数百丈，山势陡峭，沿山路而上，只见山上植被茂盛，松树多是一尺粗细的树木，偶有数百年的大树，枝叶繁茂，郁郁葱葱，在林中行走，抬头几乎看不见天，行了数里。豁然开朗，眼前出现一个地势平坦之处。

　　　　郑言看到眼前的情景，感慨万千，这是英雄大会吗怎么搞得像菜市场，到处是人，有粗豪的汉子，也有挑担买卖的乡人，更有奇葩的，竟然有一人在给好汉画像。这不一见郑言人等，那个中年汉子跑上前来，道“大侠，画张像吧！”不待郑言答话，那人只手拿着毛笔在早已铺好画纸的板上，刷刷几笔，不过一二分钟，郑言实在是惊呆了，这人好厉害，郑言见那纸上简直就是活生生的自己，太厉害了！

　　　　郑言道“多少钱？”那中年汉子道“诚惠纹银二两。”

　　　　“好贵，”郑言不由讶道。要知道二两银子，可以养活一家人三个月了。

　　　　“贵么？”那汉子道。

　　　　是啊，郑言想了想，随手掏出银子递了过去。

　　　　那汉子愣了愣，伸手取下画，递给郑言道“多谢，公子，小可卖了三天画，今天才开市。”郑言道“你卖的太贵，不贵，十文钱而已，只是画了百十余幅，无人要，只有一路涨价了”汉子指一指身后鼓鼓的画囊，接着又道“看样子，二两银子还是有人要的”

　　　　郑言无语，感情自己替前面的人买单罢了。

　　　　宗化极知道，英雄大会在二日后开始，自己这一帮人的找到管事的人，方可入住，四处寻找，看到一人胸前挂着一个标记似是，上去询问，果然正是，那管事的是一个四十余岁的汉子，鼠须獐目，形容猥琐至极，但看了邀请帖后，淡淡的指引，而后看到飞鹰堡众人，不觉热情许多，只是对郑言极是冷淡，郑言暗道，长得帅，也招人恨呢。

　　　　天色将晚，郑言坐在帐篷内，看着手中的画，不由想到一句词；青史几番春梦，红尘多少奇才。这人在画上造诣可称高手，只是埋没乡野，可惜，可惜。他却不知此时谷外来了一人。

　　　　红衣女郎看那高高的凤凰山，暗道，没有邀请帖，没法光明正大的进去，想了想，把马撒开，让那马自去觅食，女郎进了树林，不一会，换了一身黑色劲装，仍是黑巾蒙面，身形展开，如雾似烟，若是郑言在此，定会识得正是那日的女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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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英雄大会（一）

　　　　二日后，郑言期待已久的英雄大会正式召开，郑言不知道这次大会对他来讲，意谓这什么，也许多年以后郑言在绝情谷内拥着众多美女的时候，方才明白这次大会的意义，只是此时，郑言还不明白。自己一次心血来潮的游历，改变了整个射雕世界。

　　　　得胜谷中，群雄一片肃然，谷中搭起一个长宽数十丈，高约两丈有余的高台，上面铺就红色地毯，靠近后台摆了一溜长桌，桌后依次摆放椅子，想是给那些闻名的大侠坐的，郑言等人那是想也别想。那新建高台的木材散发着清香，显是就近砍伐的，郑言身在谷中，见不到半日功夫，高台搭建完成，闲杂人等早已驱散了，强盗开会，让你做几天生意，已是发善心了。

　　　　在高台后面平滑的石壁上书四个龙飞凤舞的大字“英雄大会”，虽不甚工整，但笔力刚劲，一见便知出自武人之手，郑言听到不远处旁边二人低声私语，瘦子对胖子道“你看，那字又是武书生文祥安写的，只有他的字才能如此霸气，他以一路七十八式惊雷笔法，纵横整个山东，罕遇敌手，加之德高望重，是以每次英雄大会，文老先生必定欣然题字的。”

　　　　胖子道“老先生好轻功，那字离地七八丈有余，竟然那么一挥而就，真的是太厉害了！”瘦子白了胖子一眼，道“你脑袋长的都是肉啊，那么高，谁有那么好的轻功，飞在峭壁上写啊！当然是找人放大刻上的。”胖子嘿嘿一笑“我不是第一次来么，若不是遇见老兄你，不知会闹出什么笑话了。我听说有一帮傻强盗，找了个傻秀才做老大。”胖子正在说，瘦子轻轻地碰了他一下，胖子看了看郑言歉意一笑，不在言语。郑言装作没听见。

　　　　郑言于飞鹰堡人等因初次参加英雄大会，座次安排靠后，这英雄大会本就是谁有本事谁的座次靠前。

　　　　宗化极他们本事不高，加之郑言虽是仪态风雅，但是，明眼人一见便知这秀才身无武功，而这一帮人竟然认他做老大，不由让人感到奇怪，虽然无人当面询问，也免不了背后议论。这一胖一瘦低声议论，除了郑言耳力惊人听到外，其余飞鹰堡诸人均未听到。

　　　　时辰已到，那高台之上出现一人，郑言识得那人鼠须獐目，正是那人安排他们食宿的人，只见那人站在中间高声道“各路的好汉，这一届的英雄大会，又由在下主持了，不管认识在下的，或不识在下的各位豪杰，在下先介绍自己，在下夏商贾，专职做买卖，至于做什么买卖。在下就不在这里说了，省的各位好汉嫌我啰嗦。”此人中气充沛，不见他如何用力，在座诸人无论远近都听得明明白白，此时，身在台上却不见那日猥琐之态。

　　　　郑言傍边的一胖一瘦又开始嘀咕，郑言从他们的话中了解到，这獐头鼠目的夏商贾做的是杀人越货的勾当，善使铁算盘，精于算计，很少吃亏，但这人多是巧取，很少伤人，不似千手人屠的那般招人记恨。

　　　　郑言听得那夏商贾言道“这次英雄大会一共邀请了一百零八家山寨的好汉，具体的我就不说了，只说说这新增的两家好汉，一家是隐龙坳的索氏三杰，听说他们是梁山好汉急先锋索超的后人，家传武功，也算是传承有序的强盗。有请三位英雄站起了给众家好汉见见面，以后有个照应。”夏商贾言毕，在郑言他们前面不远处，站起来三位葛衣粗豪汉子，向众人抱拳团礼，口中说一些客套的话不提。

　　　　夏商贾见三人坐下后，方说道“第二家的好汉乃是恶虎山飞鹰堡的冷血十三鹰，他们没有全来，我不喜欢他们领头的，不要误会，我向来不喜欢比我英俊的好汉，不好意思，在座十之**我都不喜欢，各位要怪便怪在下的父母，谁让他们将在下生的丑，（下面众人一阵轰笑）有请几位好汉站起来让大伙见识一下。”

　　　　郑言和八鹰站起来与众人见礼，郑言今日只是穿了一件普通的长衫，刻意低调些，只是八鹰相貌是清古了些，这一众人等不由感叹，若没有这书生，这一帮人有点像好汉，一加上这书生，这一帮人只能像跟班的。

　　　　不提众人腹诽，郑言等人见礼后，入座。

　　　　只见，宗化极洋洋得意地对众人低声道“你看，你们老大多有眼光，让这秀才做老大，多吸引眼光，人人都知冷血十三鹰是多么牛叉。”郑言无语。

　　　　宗化极吸引眼球的手段跟后世一些无底线的人有的一拼，无耻，为了让人记住，竟然使用如此低劣的手段，郑言现在才明白，宗化极那日一番言语，什么面子不面子，他请郑言冒充老大，不过是让人记住冷血十三鹰吧了。

　　　　现在，所有人都会记住冷血十三鹰的，无论这名声是好是坏。

　　　　郑言一向自负聪明，不一小心给宗化极耍了。

　　　　夏商贾又介绍了参加大会的武林名宿，当然是指坐在高台之上的大佬，诸如黄河老祖司马锦石，鬼门龙王沙通天，天龙寨金刀邱志，风花雪月花想容，等等一共是十二位武林名宿，其中有那武书生文祥安，郑言看那文祥安年约六十开外，身穿团花福字蓝衫，方面大耳，满面红光，一部花白胡须蓬蓬松松地飘在胸前，整个人透着十分精神，不像那几位透着几分古怪。

　　　　这英雄大会不过是各路豪杰聚会罢了，不过是，喝酒吃肉，吹牛撒泼，由各位前辈提点三年来绿林中豪侠义士。

　　　　当然有人的地方，就有恩怨，这英雄大会也是如此，这不黄河老祖司马锦石他老前辈刚一说完，各路豪杰，有什么恩怨，现场解决，过后绝不许私下寻仇，否则便是与整个绿林为敌。

　　　　这话音刚落，就有人飞身登台，只见那人身高七尺，膀阔腰圆，双手羁张，掌背青筋贲起，掌心厚重，想是功夫尽是在一双肉掌之上，观其面色黝黑，一双眼睛，精光逼人，显是武功不弱。只见他对着台下说道“饿狼寨的大当家恶面狼祁亮，在下催魂掌孙威远向你讨教了！”

　　　　台下的恶面狼祁亮笑道“我说，你个孙威远累不累，老子不就是早些时日拦截了几车金人粮草军饷罢了，难道说走你门前过的就是你的不成？各位你说是不是啊！”只见，这恶面狼祁亮身材瘦小，面色焦黄，上唇一抹胡须，怎么看都不像一个恶人，不知咋的被人称呼恶面狼。

　　　　台上的孙威远看样子不善言辞，半饷说道“你的人，从我的手下那里抢走，你还有理了！我讲不过你，有种手下见真章。”

　　　　郑言看此情景，想是这恶面狼祁亮武功不如那孙威远，故不敢应战，两人在上下又对骂了几句，恶面狼祁亮不由恨恨骂道“他牢牢的，老子怕你个催魂掌不成，大不了跟你拼了！”口中恨恨，明眼人就知他心下怯了，当下，祁亮自台级缓步而上，并不像孙威远那般一跃而上。二人对比高下立见。郑言几乎没有兴趣看下去。

　　　　来到台上，祁亮向台下做了个团礼，方才向孙威远道“孙大当家的，你也知道，兄弟的寨小人多，抢点粮食不容易，我不是已经还了一些给你了吗！俗话说，低头不见抬头见，冤家宜解不宜结。兄弟当着那么多同道的面前给你赔不是了，咱们一张纸接过去如何？”说着，深深一揖。态度极是诚恳。台下众人及台上的名宿都对此人心生好感，是啊，就算此人错了，当着那么多人面前赔笑道歉，想哪孙威远也该算了吧。

　　　　那知，催魂掌孙威远当下并不言语，双掌一错，大喝一声“姓祁的，那么多的废话，今天老子要为死在你手上的兄弟报仇，看掌！”郑言一见孙威远这掌法乃是江湖上极少见的“裂心掌”，这掌法本是百年前，一少林俗家弟子综合少林，韦陀、金刚、又加上苗疆的化骨掌的阴柔创出。少林藏经阁只是简单记载几式，郑言记忆惊人，当孙威远使出时，便被郑言认出。

　　　　恶面狼祁亮手使单刀，使的是山西梁家的折叶刀法，那刀使得极快，郑言见那刀每到中途极速变向，明明一刀斩向你的面门，至中途突然斩在你的后背，突前突后，让人防不胜防，就如一片落叶一般随风而动，不可捉摸。郑言心想若是自己遇到这般敌手，只有以刚破柔，用大力金刚掌尽数封死他的诸般变化，以力破快，不出数招，当可完胜。

　　　　孙威远以不变应万变，以慢打快，裂心掌使得是水泼不入，这祁亮内力本不如他深厚，虽然刀法不错，可是也不是孙威远的对手，堪堪招架不住，不由叫道“孙威远，你欺人太甚，我今日认输不成吗！不就是杀你几个喽啰吗？”孙威远毫不理会，运足掌力，誓要将恶面狼祁亮毙于掌下。

　　　　众人初时不偏不帮，只见这时，祁亮苦苦求饶，不免对孙威远心生不满。

　　　　只听有人大喝一声“住手！”孙威远闻言顿了顿，只是这一顿，异变突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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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英雄大会（二）

　　　　高台之上，那恶面狼趁那孙威远一顿之际，双足急点，从足下射出数点寒芒，直奔孙威远的下三路而去，前面片刻一脸讨饶，转瞬之间，出手无情，这祁亮变得够快的。其实这些并不出众人意料，而出乎众人意料的竟然有人高喊住手，做什么，这可是绿林中的生死斗，任谁也不能喊停，纵是台上的名宿们也不会干涉，众人目光一起看向那人。这一刻，浑忘了台上正在进行的生死斗。

　　　　而在孙威远的耳中不亚如，一个晴空惊雷，这声音太熟悉了，怎么可能不熟悉，那是自己的兄弟二当家夺命枪周全，他可是喜欢自己妹妹很久了，只是自己嫌他岁数大些，一直装着不知道，加之妹妹也不喜欢他，难道他？话说二人交锋，怎能分心，说时迟那时快，孙威远一个侧身，避开祁亮的飞针暗器，祁亮本身并未指望小小飞针见功，一个箭步，单手刀一撩，刀奔孙威远的咽喉，整个人直扑孙威远怀中，此举正中孙威远的下怀，双掌一错，小鬼揽月，掌分左右，这掌若击实，祁亮不死那可是没有天理。

　　　　郑言看到此处不由暗道，不好，孙威远肋下空门大开，若是郑言上场，可以轻易干掉此人，难道不知置于死地而后生吗。郑言不知自己武功，眼界，这些人怎能比的了。

　　　　只不过，恶面狼祁亮却是暗藏杀招，弃刀！刀至半途，祁亮果断弃之，整个人从孙威远肋下穿过，就在低头的一瞬，祁亮的背弩见功，一只劲弩激射而出！一箭穿心！孙威远双掌击空，便觉胸口一痛。

　　　　若不是周全乱他心神，他怎么可能受此算计。若不是周全大喝一声，他早已将祁亮毙于掌下。他自知必死，看着那人群中的夺命枪周全嘶声问道“为什么？”

　　　　这时，台下众人这才发觉台上已是决出胜负，竟是孙威远败了。败者死，这时英雄大会的规矩，这也是祁亮起先不敢上台的原因。纵是刀头舔血的汉子，也会惜命的。

　　　　只是，众人如他一般困惑，周全如何在他占尽上风之时，大喊住手，什么原因。

　　　　周全不好意思的道“我实在看不下去，看祁寨主苦苦讨饶，故而喊了一声，实在是…”孙威远听罢，一口鲜血喷了出来，仰天栽倒。难道真的是不怕神一般的对手，就怕猪一样的队友，郑言暗想。

　　　　夏商周看了看，一直想杜绝绿林自相残杀，这不又死了一个，不耽误，三年后又找一个新的寨子补充进来，今年，像冷血十三鹰这样的货色也能进入英雄大会，看样子，是一届不如一届，夏商周并不知道，自此北地英雄大会再也没有举办过，直至百余年后，为了驱逐鞑虏，才又开始举行英雄大会。

　　　　郑言明白了，怪不得几乎所有武林大会要使用红地毯，原来血溅在上面看不见。

　　　　恶面狼祁亮看着倒在地上的对手笑了，看着孙威远用极低声音道“想知道什么原因吗？求我啊！”想是他方才死里逃生，不由得意忘形。

　　　　孙威远已是无法言语，只是看着祁亮，眼色中露出恳求之意，祁亮蹲在孙威远的身边低声道，这声音只有这个死人能听到，“其实，我不想把你妹妹抢去，我只为金银，你妹妹不过是那周全打昏的，他说你死了寨子他不要了，只要和你妹妹在一起便行了，好个痴情汉子。你死了不要怪我，要怪你兄弟吧！我怎么知道你的武功路数，照此布下陷阱。”

　　　　众人见那祁亮在身边低声说些什么，突见躺在台上的孙威远大喝一声，一双肉掌重重击中祁亮的胸前，祁亮被击飞，眼见不活。郑言不由暗道，死老虎也会咬人，何况人乎？若是郑言那是有多远走多远，谁还会傻傻跑在跟前，有什么话给个死人说。狗血剧情看多了去，怎么自己也不能狗血。

　　　　周全暗笑，哈哈，太好了，回去娶了那女人，占了两个寨子，做个老大实在不错，真相总是用来掩盖的。不是吗，二人皆死，便宜都被我占了。那孙威远的妹妹嫁给这厮，直至后来，蒙古灭金，这厮弃妻潜逃，那女子方才知道杀兄的仇人，只不过，那时花儿早谢了。

　　　　郑言看着台上惨景，叹了口气，乱世人如狗，若不是乱世哪来如此多的强盗。其实，郑言自知，人与人之间的争斗后世更甚，只是没有怎么血腥罢了。

　　　　已有杂役上前把二人尸体搭下。其后在无人进行生死斗。

　　　　待了片刻，这时台上出现一人，只见那人三十余岁，手里拿着一把折扇，焉自摇晃，只是面色枯黄，双眉斜飞，细目之中神采飞扬，身穿月白长衫，乍一看，宛如一书生模样，细看此人隐隐透着些邪气。

　　　　此人正是那风花雪月花想容，是北地有名的大盗，只不过是个淫贼罢了。他手中那把折扇就是他的武器。只听他言道“前面的二人打的很精彩，以命相搏，精彩之至，只不过下面的比试不能这般生猛了，大家都是兄弟，比武切磋寻常事，无论是谁不准下死手。”

　　　　其实这一环节，不过是强盗平日一些摩擦，借此机会发泄罢了。郑言知道，宗旨是好的，下面至于怎么样，谁也不知道，反正郑言满眼所见，不过是一群唯利是图的强盗罢了，至于抗金，不过是打家劫舍的副产品而已。

　　　　不一会，台上热闹起来，这寨主向那寨主挑战，拳脚相加，斗得不亦乐乎。郑言看的索然无味，早知道再给五百两银子，也不来参加这狗屁的英雄大会。

　　　　郑言看着不由昏昏欲睡，正在似睡非睡之间，突被宗化极摇醒“秀才，有人叫你上去！”郑言一愣，是谁这么无聊，找我消遣。难道这般武人无聊到了极点，找我谈诗论对，抬眼望去，原来那人正是武书生文祥安，只见他正在向郑言招手，示意他上台一叙。郑言对这老者印象不错，当下，并不推辞，起身登台，沿路的好汉纷纷让路，原先齐整的座次早已乱的不成样子，有的好汉已经开始吃喝起来，毕竟做好的吃食早已摆放好了，任由众人自由取食。

　　　　郑言登上高台，用眼睛余光台下看去，只见台下数千口人，各式各态，不一而论，见那宗化极等人焉自向周围人等说着什么，想是向周围人吹嘘。郑言向那文祥安深施一礼“见过老前辈，”接着向那台上的人等也深施一礼道“见过各位前辈！”众人急忙还礼，这书生人长得秀气，知礼，纵是这些杀人不眨眼的汉子，也不由对郑言心生好感。

　　　　郑言心说，自己来自数百年后，在座就是三岁的顽童也算是前辈。武书生文祥安只不过看见郑言在台下睡觉，不由起了戏腻之心，毕竟数十年以来，参加英雄大会的都是武人居多，纵是有书生打扮的，也不过是附庸风雅罢了，难得今日见到一个书生，武书生对文书生自然有一种亲近感，毕竟不是花想容那种西贝货，除了一身武艺，若论起肚里的学问，恐怕是跟在场的人差不多。

　　　　文祥安笑眯眯说“年轻人，听说你是个秀才，怎么跟那一帮人混在一起了。”郑言忙道“老人家，小人不过读过几天书吧了，怎敢称秀才二字，让老人家见笑了。功不成名不就，蹉跎岁月罢了。”

　　　　文祥安摇了摇头道“年轻人不要过谦，我观你风华内敛，气质不凡，必是饱读诗书，幼承庭训的少年郎，我虽是武林中人，但幼读诗书，只是时运不济，后又弃文习武，终于有了今日薄名，不知秀才对当下时局有何看法不妨与在场的好汉交流一二，让这些粗人涨涨见识。”

　　　　郑言一听，戏肉来了，这老贼未安好心，他这是把老子当猴耍，在怎么也轮不到老子评论时局，也罢，老子这次语不惊人不罢休，吓死你们。

　　　　原来，这英雄大会历来有戏弄新人的传统，今日，恰好冷血十三鹰带来个傻秀才，文祥安怎么能不迎合众人口味，让这傻秀才搞怪一番，若没有这秀才，索氏三戒和冷血十三鹰难免被众人戏弄。

　　　　不知这秀才当做何语。

　　　　郑言接过杂役递过的纸喇叭，看了看，谁说古人没有扩音器材，郑言咳嗽几声，试了试音，声音不小，想是最后的人也能听见，郑言道“文老前辈，以及在座的各位前辈，让我讲一下，对当下时局的看法，我也就不自量力简单说一下，”

　　　　郑言一张嘴，吓坏了下面一人，宗化极不由暗道，是谁个笨蛋，让这个话痨开口讲话，连忙叫手下人撕布把耳朵堵上，别人爱听不听，反正飞鹰堡的人受够这个话痨。

　　　　郑言这一通白话，从宋金崛起，金灭辽，灭北宋，中间夹杂大量的故事，郑言看着下面一大帮人，不免有一种走上百家讲坛的感觉，这一帮强盗那曾听说如此精彩的故事。

　　　　就连台上的大佬们也听得津津有味，直到一人肚子咕噜作响，这次发觉这秀才滔滔不绝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