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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狩猎都市-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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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在似shè非shè之际,冯平心底泛起一丝顾虑,那活儿也是人身要害,重生的他行事没以前那么莽撞,钢珠出手前便略微抬了下手腕,心念电转,只在须臾之间,弓弦响处,黑暗中一缕疾风掠起,钢珠踏破虚空般一闪而没,正中那汉子双臀之间,粗壮汉子身子猛地僵直,随即向下急坠,扑通一声结结实实地摔在地上,惊痛之下不顾此时正当凌晨,一声凄厉的惨叫不由自主地脱口而出。
惊变突起,正伸手去接那粗壮汉子的花衬衫和小平头保持着双臂前伸的姿势,错愕地低头看他,墙顶上的小个子刚一犹豫,又一颗钢珠呼啸而至,蹲在墙头的右腿膝盖一麻,紧接着便是一阵撕心裂肺般的剧痛传来,腿脚一软,一个倒栽葱跌出了墙外。
短短三秒钟内,两个同伙分别重伤倒地,一个惨叫连声,一个生死未卜,花衬衫和小平头心知人家早有防备,中了暗算,急切间也顾不上猜测对方用的是气枪还是别的什么武器,黑暗中又不知有多少人在蓄势以待,听见房前屋后的狗叫声接二连三的响起,哪还顾得上惦记这户人家变卖自己东西所得钱财,争先恐后地就往墙头上爬,只是垫后的小个子被冯平一弹弓放倒,竖在墙外的短梯没能来得及放到院内,冯家的院墙还是十年前翻盖北屋时,用红砖配合沙浆灰砌成,离地高度超过两米,一时间哪里爬得上去,只是徒劳地扒了几块松动的砖头下来。
给院里的动静惊醒,冯长军卧室的灯一亮,在里面就大吼了一声,“谁!”冯平见俩贼蹦了几下没爬上墙头,目露凶光地朝这边看来,忙大声答了句:“是我――家里招贼了,先别出来!”
听到对话声,借着卧室窗户透出来的灯光,见只有冯平一人光着膀子站在小屋门口,花衬衫和小平头对视一眼,花衬衫扭头跑向院门,小平头则一不作二不休,从后腰拔出二尺长的西瓜刀,弯腰朝冯平猛冲过来,冯平听见老爹拔开堂屋门闩的声音,怕老爹闯出来给误伤了,心里一急,再拉弓时发力过猛,厚皮子做的弓弦“啪”地一声断了!
“次奥!”冯平咬牙暗骂一声,随手把破弹弓丢回屋里,匆忙间拿眼左右一扫,见平时拿来粘知了玩的白腊杆就倚在几步远的窗户边上,抢上去抄在手里,双腿前弓后蹬,倒拖着两米多长的大杆子急跑几步,发力跃起,半空中“嗬~”一声厉吼,如黑夜里突然起了一阵恶风,长棍自后至上带起一片虚影,“呜~”的一声劈头盖脸地向小平头砸了过去!
小平头正甩着胳膊闷头往前冲,意图缠住冯平好让同伙有时间撬开大门,见冯平手中无端端多出根长棍,躲闪不及举左臂去挡,那白腊杆子柔中带硬,韧中带刚,“篷”的一声砸到胳膊上,骨头当时就断成了两截,小平头一声惨叫就吼出声来,冯平双脚一错,拧腰甩臂间,棍影重重如长蛇吐信,小平头左肩、左肋、左膝连中三棍,身体就是一个趔趄,冯平手腕一拧一抖,长棍划了个半弧,正扫中左耳下方,扑通一头栽倒,直接晕了过去。
花衬衫手忙脚乱地撬着院门,那拇指粗的铁门栓一头焊着铁铊子,一头上着拳头大的铁锁,撬了几下纹丝不动,慌忙中拿刀把去砸门栓和锁头,徒劳无功之下,急得直把院门摇得“咣当”乱响,又哪里摇得开了,听见同伴惨呼倒地,回头看冯平yin沉着脸,倒拖着2米多长的大腊杆子一步步逼过来,狗急跳墙地扬手把刀子向他脸上掷去,冯平侧身躲过,脚下不停,花衬衫从兜里摸出一把跳刀,一按钮,五寸长的刀刃“嚓”地弹了出来,颤声恐吓到:“别过来!”
“记吃不记打的东西,真以为老子不敢打断你狗腿?”冯平狞笑着说到,一字一句从牙缝里挤出来,带着渗人骨髓的寒气,棍尖一抖,正中其手背,跳刀被甩出两米开外,第二棍削中右肩,双手一收一送,一棍戳中小腹,花衬衫惨嗥连连,单手捧腹软倒在地上,冯平眼神一凛,举棍便要废了他膝盖,听见老爹在身后一声大吼:“狗ri的,偷东西偷到老子家门上来了!”回头见老爹俩手攥着小腿粗的门闩怒冲冲地大步走过来,吓了一跳,这要稀里糊涂挨上自家老子一门闩,可真比窦娥还冤了,又怕老爹一怒之下伤了人命,也不知道这年头有没有防卫过当一说,忙举手示意,“爹,是我,贼逮住了!”
“知道是你,让开,老子打残这狗ri的!”虽然看不清相貌,冯长军也能猜到半夜造访的多半就是那伙骗子,抬手把冯平推过一边,抡门闩就要砸下去。
“爹,停手,爹,你消消气。”好家伙的,这小腿粗细四棱带角的门闩要真砸脑门上,花衬衫当场就得给交待掉,冯平丢掉棍子,一把搂住冯长军,费了好大力气才把老爹推开几步,“要弄残他还用得着你动手?”几步走回虾米一样弓在地上的花衬衫面前,心底恨意上涌,瞅准了他蜷在一起的小腿,使足了力气一脚跺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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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送你上路!
() “啊~”花衬衫嘴里若有若无的呻吟立刻拔高了两个8度,声音之凄厉,震得冯平耳朵发麻,连四邻间的犬吠声都吓停了片刻,冯平见花衬衫两脚脚踝都给自己踩变了形,知道就算治好了走道也不会利索,嫌他叫得杀猪般难听,在脑袋上狠狠一脚踢得他晕了过去。
在冯平发狠踩断花衬衫双脚之际,那粗壮汉子正用双手掰了屁股咬牙强忍,给花衬衫的惨叫惊到,眼见他被冯平三脚两脚踢得生死未知,一时倒忘了伤口的痛,又听见这疯子“哦~哦”地怪叫了几声,怪腔怪搞地喊了句“把肛~门撕大”,侧身一个滑步就到了自己跟前,生怕这小子说到做到,sè厉内荏地先叫了起来:“老子是北街张胜军,你敢碰我一指头试试?”
冯平听见他自报名号,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张胜军,老刀子?”闻名已久,未曾见过面,伸手去掀他衣服,张胜军伤在直肠,倒不是毫无还手之力,只是见冯平下手太过狠辣,想想他“疯虎”外号的由来,怕激得这小子凶xing大发真的来撕自己菊门,重伤之下也没了顽抗的心思,主动撩起上衣,露出胸腹间纹着的弥勒像,冯平见那弥勒右手里握了把鬼头大刀,虽然张胜军此时人过三十体形走了样,年青时的纹身线条有些扭曲,倒是不难认出他来。
冯平略一思忖,便猜到老刀子来此的用意,不外乎两年前被自己打坏他的手下小弟,有些面子扫地,估计早就存了报复的心思,恰好花衬衫等人给李红卫放了鸽子,辗转找到他门上,想着趁夜暗算,又有钱可分,倒是打得一箭双雕的好算盘,如果不是自己有技能傍身,怕此时两人所处的形势就要掉个个儿了。
想清原委后,冯平反而犯了难,花衬衫等人是外地人流窜作案,携带管制刀具夜闯民宅已经够得上入室抢劫的重罪,这次一头栽进去,没人替他们使钱打点,不蹲个十年八年的根本出不来,就算自己下手狠些,最多也就是正当防卫时手段有些过激,老刀子可是土生土长的明阳地头蛇,年青时也是个心黑手狠的主儿,坑蒙拐骗偷没有他干不出来的,据说手里还伤过人命,虽然这次服软认栽,可依他三进三出的过往经历来看,估计也就在号子里蹲个三、五年就能使了钱出来,他能隐忍到今天才来找回两年前的场子,显然不是什么以德报怨的善人,自己要是无牵无挂的,有异能傍身倒也不惧他抽冷子报复,可万一这孙子把主意打到自己家人身上……
想到这冯平心里就是一激灵,暗骂自己心地还是太软,早知是他的话,刚才那记奥shè就不该手下留情,与其怠祸无穷,真不如一弹弓打死来得痛快,恶念一生,便似雨后的毛竹般在心底不可抑制地蔓延疯长起来,瞬息之间,心里便有了主意,脸上反而漾起了笑容,“真是老刀子,以前没见过,咋跟这帮南蛮子搞到一起了……能站起来不?”
老刀子给他几句话说得有些摸不着头脑,见冯平揽住自己胳膊往起扶,就顺着他的劲站起来,两条腿稍一使劲,直肠出口处便是火辣辣地疼,心里暗暗骂娘,靠在墙上喘着粗气,等着听冯平的下文。
“虎子,跟他废啥话,拿绳子捆了,先送派出所再说。”冯长军去厨房拿了捆啤酒的尼龙绳出来,见老刀子拿眼瞪过来,提高嗓门骂到:“瞪你娘了个逼,跑这儿偷东西还敢耍横,眼珠子剜掉你个狗ri的!”
冯平在院里走了几步,把小平头和花衬衫翻过个儿,见俩人都不省人事地任他摆布,回头劝了冯长军一句:“爹,少说两句,这儿没啥事了,墙头外面还有一个,你去看看他跑了没?”趁老爹拿钥匙开锁的空,弯腰从地上捡起花衬衫掉下的跳刀,在老刀子惊疑的目光注视下合上刀刃揣进裤兜,和善地笑了笑,稍微打消了些他心中疑虑。
几句话唬得老爹把院门拉开一条缝,挤出去找那小个子,冯平施施然走到老刀子近前,见他背脊贴墙,两手掰着臀瓣,目光闪烁地看着自己,便凑他耳边低声说到:“都是本明阳人,低头不见抬头见的,兄弟我以前也有得罪的地方,等会到了派出所,老兄你尽管把事都推到那仨人头上,我也尽快……”越说声音越低,老刀子忍着疼伸长了脖子,想听清楚他会尽快做什么。
“……送你上路!”从牙缝里yin森森地崩出几个字来,不等老刀子大惊开口,冯平募地右手腕子一翻,虎口向下盖在他口鼻上,拇指勾住下颌,发力向上一抬,露出咽喉要害,左手掌心向上,一记手刀便斫在他喉头软骨上,老刀子猝不及防之下,口鼻被盖得严实发不出半点声音,又被冯平侧身斜胯地顶在小腹上,捂着屁股的双手挤在身体和院墙之间一时抽不出来,双脚还给冯平右脚打横踩住动弹不得,上中下三路同时受制,直瞪得眼白充血,目眦yu裂,被冯平一连三记手刀斫中喉咙,喉骨碎裂,食道、气管也给斫得千疮百孔,连舌骨和韧带都未能幸免,冯平盖在他脸上的右手能感觉到鼻孔死命地想要吸气进去,虎口微抬,老刀子下颌只是随着渐渐缺氧的大脑阵阵战栗,半点声音也发不出来,冯平右手略一回收,屈指成拳,一记冲拳击中老刀子早已变形的咽喉,能清晰地听到他颈椎折断发出的脆响,满眼血红地看着他软软歪倒,顾不得心底发虚,哆嗦着从裤兜里掏出跳刀,用老刀子的上衣擦净了刀柄,垫着衣服捏住刀刃,拉过其右手,把刀柄塞进他还在微微抽搐的五指中,连手带刀握紧了,一咬牙,用力一刀扎在自己左臂外侧,“哎呀”一声痛呼出声,这声惨叫倒是货真价实。
一手攥着门闩在墙外转了两圈没见人影的冯长军听见儿子痛呼,吓得跌跌撞撞地撞开半掩的大门,见冯平蹲在地上,用手按压着的胳膊上不断有鲜血从指缝间涌出来,顺着指尖滴下,洒得他脚前星星点点全是黑乎乎的血迹,顿时慌了阵脚,丢下手里的东西蹲在他面前一连声地问:“咋回事,虎子,咋回事?伤到哪了?”
冯平疼得额头见汗,朝侧卧在地上的老刀子一抬下巴,“这王八蛋拿小刀攮我胳膊。”
“狗ri的,老子弄死你!”冯长军暴怒之下,狠狠一脚踢在早已断气的老刀子肩膀上,尸体被他踢得翻了个滚,歪倒在墙根下,冯长军急怒之下不觉有异,又要去拾门闩,冯平叫住他:“爹,找东西给我包包胳膊。”
冯长军这才醒过神来,环视一眼,见三个贼都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稍微放下点心,冲屋里喊:“淑云,燕子,快拿纱布出来!”
提心吊胆地躲在屋里的娘俩顾不上害怕,找了纱布和药棉出来,见冯平脸sè苍白,嘴皮子发抖,还以为他给捅得不轻,刘淑云眼泪连成了串,嗒嗒地往下流,叫冯平松开手,拿药棉给他擦去刀口周围的血污,见深可见骨的伤口不断有鲜血溢出来,狠下心用药棉压住了,用纱布一圈圈地缠上去,冯燕右手帮忙托着冯平的胳膊,扭过脸不敢看,一个劲地抹着眼泪。
事发仓促,从冯平暴起伤人到现在也就几分钟的事,房前张婶的老头儿靳老四第一个赶了过来,见冯平身上带血给娘俩围在中间,旁边还躺着仨人,吓了一跳,“我~ri,咋回事?”
“家里进贼了!”冯长军简单解释了一句,见冯平被纱布裹得厚厚实实的胳膊不再有血滴下来,虽然纱布被血染透了看上去触目惊心,终归没有生命危险,就招呼靳老四,“老四来搭把手,把这几个狗ri的捆起来,燕子,你骑上车子,叫你娘蹬三轮带虎子去镇卫生所好好包扎一下,该消毒消毒,该缝针缝针,别舍不得花钱……”
“镇卫生院这会哪有人,还是直接去县医院,反倒更近点,虽然贵得要命,好歹有医生值夜班,别把孩子再给耽误了。”靳老四一边帮忙把花衬衫的胳膊反扭过来绑上,一边出着主意。
“也对,淑云你带虎子先去医院,燕子,去喊开你刘三叔家门,借电话给小勇打个传呼……”
“我没啥事,不用惊动老大,倒是得给二哥带个信,叫他提前跟局里边报个案……”冯平托着胳膊站起身来,蹲得太久,有点头晕目眩,闭上眼想了想,“还是等天明再说,我先去派出所跑一趟……”
“流一地血还瞎跑啥,老老实实跟你娘去医院!”冯长军皱着眉头把小平头双手双脚绑得死死的,回头教训儿子:“去派出所也轮不着你,一会我去!”
“长军叔,等天亮我替你跑一趟,家里一时半会不能离人。”说话的是王大娘家的老二刘锋,这一会的功夫,得着信儿的邻居前后脚儿地赶了过来,院里十来个男女老少七嘴八舌地说着话,倒比白天还要热闹三分,听说还有个贼跑了,就有四五个爷们儿拿了手电棍棒绳子去找,不一会的功夫,从路边的yin沟里找到断腿的小个子,众人一阵欢呼,七手八脚捆了个结实,拳打脚踢地押了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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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章:掩饰
() “咦,这家伙不是北街老刀子?咋……咋像是没气了?”刘锋的大哥刘威从老刀子手里夺过带血的跳刀,把他两只手绑在一起后才发觉不对劲,扳过他身子,见老刀子的脑袋软趴趴地耷拉下来,吓得倒退了几步。
“啥?”冯长军吓得差点蹦起来,几步挤到跟前,杀惯了牲口也不怕看死人,薅着老刀子头发就着灯光一看,见他一张面皮涨成了黑紫sè,俩眼珠子瞪得要从眼眶里暴出来,早死得透了,一时间慌了神,“真没气了,这……这可怎么办?”
正在交头接耳的众妇女瞬间没了声音,面面相觑都说不出话来,有胆大的爷们凑到跟前去看死人,冯燕急得脸都白了,指着冯平的鼻子“你、你、你”你了半天也没说出句整话来。
冯平也假意大吃一惊地“啊”了一声,“我……他拿刀子捅我,我一急就乱打乱锤,谁知道打到他哪了,他……他真死了?”双手筛糠般地轻微颤抖着,七分是假,倒有三分是真。
“胡说八道,明明是老子一门闩砸他头上砸断了气,他娘,别在那发愣了,赶紧带虎子去医院,白天给你的钱搁哪了,都拿上,别到医院钱不够,人家不管治。”冯长军一边说话拿眼瞪孩子他娘,刘淑云早吓得六神无主,也没听出他话里话外的意思,答应了一声就要去屋里拿钱,冯平心里一热,知道老爹怕自己吃官司,要老娘取了钱送自己躲到外地去,心说老爹你也是慌得乱了阵脚,这大早起的却上哪取钱去,苦笑一声拉住老娘,“爹,你甭胡说了,我自己干的事自己还不知道?放心,这几个家伙带着刀子跑咱家那就不能叫小偷了,得叫入室抢劫,咱这是正当防卫,打死他也不用吃官司。”
“就是就是,市场上逮住小偷都是打死白打,没听说打死小偷还得蹲监抵命的,要我说,这种人渣子打死一个少一个,死多少都不屈。”张婶心直口快地说到,众邻居交口称是。
“真不用抵命?”冯长军听冯平说得轻松,见大伙都在点头,三人成虎,想想又是在自家院里,顾虑略消,站起来摸着下巴上的胡茬,“一会派出所的来了,还得哥哥嫂子们给当个证明人,咱是被逼得还手,不是存心要打死他的。”
“那是当然,要不是给人家偷到家门上,谁闲着没事去惹这帮子贼叻……”
“那死鬼可不是啥小贼子,北街的大痞~子头,听说以前跟人家动刀子还伤过人命,光大牢就蹲了七、八年呢……”
“打死过人才蹲了七、八年?这人命也太不值钱了?”
“他命好,赶上严打头两年出的事,要碰上83年那会儿,早枪崩他十来回了。”
一帮人在院里叽叽喳喳的说着话,岁数较大的刘锋他爹见冯长军两口子都乱了方寸,主动站出来分配人手,有的把仨外地人扔一堆看着,有的把地上的西瓜刀、跳刀收拢在一处,有的去陪刘淑云说话宽慰,又叫自家老大跑去派出所喊人,喊老二刘锋骑着冯平的赛车驮他去医院处理伤口,冯燕从老娘那里拿了钱骑车同去,冯长军六神无主地发了会子呆,才想起去屋里拿了香烟茶水出来,又搬出板凳招呼大家坐下,花衬衫等人早被折腾得疼醒过来,见人多嘴杂的只是躺地上装死。
冯平去医院急诊室重新包扎过伤口,提了老大冯勇的名字,值班医生倒也热心,省去挂号的手续不说,手上缝针的动作也轻了几分,倒没让冯平遭多大罪,打了一针破伤风,这时还没有后来动不动就住院挂水的恶习,便开了几服消炎药,叮嘱他一天三顿按时吃药,过三天来复查一次,如无意外,七天后来医院找他拆线就行。
给刘锋骑车驮着回家的路上,冯平反复回想着适才临时起意的前后经过,觉得首尾干净,毫无破绽,一颗心才稍稍往肚子里放了放,又想到换成一般人家,躺在地上等着被收尸的或许就成了自己,心里隐约的一丝歉疚感便也消失不见,心态平和了许多,暗自宽慰自己:“杀个人也不过如此……”。
一来一回的折腾,天sè已亮,派出所值班的民jing昨夜喝了酒,刘威砸了半天门才叫起,比冯平也只早了几分钟赶到现场,见出了人命,死的又是经常称兄道弟喝酒打牌的老刀子,知道这事已经不是简单的小偷小摸,派出所处理不了,打起jing神维持着秩序,又把几个嫌疑犯看好了,守着证据等县局相关部门过来处理。
冯平回屋拿了手表,左臂有伤,便戴到右手腕子上,看时间还不到7点,见破弹弓落在床脚边,捡起来想了想,干脆拿出去一并交给那民jing保管,听冯长军勒令他回屋休息,摇摇头,把老爹拉到旁边,低声跟他说到:“爹你最好去趟俺大爷家,让他提前跟二哥的领导打个招呼,免得有人找麻烦。”办案人员吃拿卡要的本事他是亲身体检过的,虽然不怕给人当大头宰,可真落到自家头上,总归是心里腻歪。
冯长军心想也是,可满院子人看着,自己这当户主的又不能甩手走掉,面露难sè,冯平就想自己去一趟,冯长军担心他胳膊上伤口,拦住不让去,冯平举举胳膊,麻药效用刚过去,伤口开始一阵阵的抽痛,咬牙忍着说不妨事,拒绝了老姐骑车和自己同去的想法,跨上赛车单手扶着把出了家门,那民jing没处理过这么严重的刑事案子,不容置疑的事实摆在眼前,也没有控制杀人疑凶的念头,任他自顾自地去了。
到了冯长征家叫开门,大伯两口子正在吃早饭,见冯平胳膊上缠着纱布绷带,都是吃了一惊,大娘张巧云又是心疼又是害怕地问他怎么回事,冯平怕吓到她,只是轻描淡写的说家里招了贼,已经逮住了,过来找大爷和二哥商量怎么收尾,冯健两口子还没起床,冯长征见冯平背着老伴朝自己眨了眨眼,心知事情没那么简单,就叫冯平上楼去喊老二起来。
冯平上到二楼,到卧室门口轻轻敲了敲门,听见二嫂叶芳华在里头问了句是谁,开口答到:“二嫂,是我,冯平,二哥醒了没。”
“虎子啊,啥事这么早就来了。”叶芳华披了睡衣拉开门,见冯平站在门口,用手揉着眼睛问到,冯平见她长发蓬松,拿手掩了单薄的睡衣,领口露出一片雪腻的肌肤,扭头看向外面,嘴里说到,“家里出了点事,找二哥帮忙拿个主意。”
“我去喊他,成天不沾家,一回来就睡得跟死猪一样,家里出啥事了,要紧不?”叶芳华睡意未消,没注意到冯平胳膊上缠着纱布,转身回去叫冯健起床,又招呼小叔子进去坐,冯平哪好意思进人家卧室,笑了笑,说:“我就跟客厅呆会。”
推开客厅门,在沙发上坐了没两分钟,冯健哈欠连天地走进来,去茶几上拿烟抽,见自家老子一手夹着烟卷,一手端着茶杯走进客厅,就是一怔,“出啥事了?”
听冯平简略说完事情经过,冯长征爷俩对视了一眼,能看到彼此眼中的震惊,对坐着抽完一支烟,冯长征喝了口浓茶,又拿过烟点上,才喷着烟雾说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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