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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狩猎都市-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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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冯平简略说完事情经过,冯长征爷俩对视了一眼,能看到彼此眼中的震惊,对坐着抽完一支烟,冯长征喝了口浓茶,又拿过烟点上,才喷着烟雾说到:“这事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一会老二你上班先跟领导提一提,看他啥意见,能不能给下边经手的人打个招呼。”
“这我知道,虎子你也别怕,入室抢劫,持刀行凶是板上钉钉儿的事实,就算你失手打死人,也是正当防卫,最多到局里走个过场,我一会跟刑jing队打个招呼,估计没人会难为你,记得录口供时一口咬死,老刀子先捅伤你胳膊,你才还的手……胳膊没事,用不用住院拍个片子?”
冯平摇摇头,“小意思,缝过针,打了破伤风,只要不沾水不感染,没啥……”
冯长征在旁边截口说到:“最好还是去办个住院,让你大哥领着照个ct――把伤势写严重点。”
冯平一愣,随即反应过来,心知自己的社会经验还是比不上见多识广的大伯,就点头答应下来,冯长征要让冯健开车送他回去,冯平怕耽误二哥上班,坚持自己骑车回了家。
门口路边停着几辆车,进去一看,派出所和刑jing队的人都到了,几个穿便衣的刑jing正挨个地问着话,派出所民jing在旁边协助做着笔录,花衬衫等人被上了背铐,垂头丧气地挤坐在地上,一条破被单盖住了老刀子的尸体,几个协防在维持秩序,顺便登记在场众人姓名、住址,冯长军两口子端茶递烟地侍候着。
明阳镇派出所所长赵四海是本南街人,见冯平一只手推着车子进来,笑着说了句:“哟,武林高手回来了。”在场的jing察听说冯平一个十五、六的孩子一人打死打伤四个持刀歹徒,都不太相信,闻声都转头看过来,冯长军抢前两步,问冯平:“胳膊包好了?医生咋说的?”
………………………………
第三十一章:案情
() 冯平见老爹背着人群给自己使眼sè,会意地答了一句,“缝了9针,还不知道骨头有没有事,ct室到8点才上班,先回来跟你们说一声。”
冯长军暗夸儿子反应敏捷,回头问赵四海:“赵所长,你看……”
“别问我,我不过就是个帮闲的,正主在这。”赵四海把平常关系不错的刑jing一中队队长王平军推了出来,王平军刚才听老赵说过这家人跟冯健的亲戚关系,随口跟赵四海开了句玩笑,安排手下人把一死三伤的四个嫌疑犯塞进面包车送县医院,自己上了另一辆面包先回局里汇报,赵四海也不坐所里的212,跟他上了同一辆车,派出所的司机和一个民jing开上212,带着冯平一家三口跟在面包车后面去了医院,只留冯燕一个人留下看家,自有热心的邻居们陪着。
冯健开了桑塔那,去吴孟起家门口等着,见他出门,迎上去接过公文包,等吴孟起坐进后座,开车起步,从后视镜里看吴孟起脸sè知道他心情不错,斟酌着语句把二叔家发生的事简略说了一遍,吴孟起皱着眉头听完,又让冯健详细重复了一遍经过,靠在座位上闭目不语,冯健不敢打扰他,专心致志地开车,眼看进了县局大门,听吴孟起自言自语地说了一句:“入室抢劫,持刀行凶,自卫伤人,还闹出了人命,不好办啊……”
冯健跟了吴孟起两年多,了解他的脾气,也知道不管谁经手主办,再简单的案子也要夸大到难如登天,才是让涉案人心甘情愿地好礼相求的不二法门,还能挣下偌大的人情,也不答话,把车停稳了才轻声说到:“那伙歹徒在影院搞过一阵子抽奖,之前在治安股备过案……”
吴孟起拉住车门的手一停,从后视镜里看着冯健的眼睛问:“听谁说的?”
“上回我兄弟问起,才想到听局里谁说闲话时提到过,刚才他去找我说这事时候特意又提了一次。”
“你兄弟……”
“就是自卫伤人那个,我小堂弟,冯平。”
“嗯,小家伙不错。”就此闭口不语。
冯健知道话已经说到了位,本不打算继续说下去,犹豫了一下还是开口到:“吴局,还有个小事不知道方不方便说……”
吴孟起“嗯?”了一声,抬眼看他,冯健一咬牙,“上回我堂弟见我开这车,随口问了一句:这么好的车是什么级别的待遇?一开始我没当回事,后来想想,他一个小毛孩子都能看出这车比212档次高,要是别人……”
吴孟起默默点头,若有所思地开门下车,想了想又回头吩咐了一句:“去车管所问问,以前那部212要还没处理掉,就先换回来开。”
夹着公文包走上台阶,迎面遇见的jing察纷纷打招呼问好,吴孟起笑容满面地一一点头回礼,刚走进自己的办公室坐下,冯健进来报告说赵四海和王平军请示他有没有时间,想过来汇报工作,猜到是刚才冯健提起那档子事,身为县局副局长,吴孟起负责指导刑jing大队工作,主抓刑侦、经侦、缉私等工作,这案子本就是他份内的差事,略一沉吟,跟冯健说叫他们十分钟后过来。
冯健拿不锈钢杯子给吴孟起泡了茶,放到他左手边,才轻手轻脚地走了出去,过了几分钟,有人在外面敲门。
吴孟起在转椅上坐直身子,略略提高音量说了句:“请进。”手里不停,翻看着冯健昨天归纳好的卷宗材料。
见赵四海和王平军前后脚进来,吴孟起从办公桌后站起来,虚迎了一步,“老赵跟平军过来了,坐。”
“吴局,大早起就跑过来打扰,有桩突发案子跟你汇报一下。”王平军升任中队长才一两年的功夫,在吴孟起面前多少有点拘谨,赵四海当了十来年所长,比吴孟起还大了两岁,稍微放得开些,拿起吴孟起的茶杯要续水,见吴孟起摆手示意不用,就去饮水机前拿了茶杯给自己和王平军各倒了杯白开水。
听王平军简要汇报完案情,吴孟起放下茶杯,连续问了几个问题:“死者的身份核实了没有?”
“据在场群众反映,死者是明阳镇北大街无业社会青年张胜军,出现场的同志也确认了这一点。”
“死亡原因?”
“据现场勘查,初步判断为颈部受创,呼吸道破裂后血液进入气管,从而导致窒息,也不能排除颈椎受损引起的椎间动脉出血的可能,具体死因还需要法医的详细验尸报告才能下结论。”
“其他几个嫌疑犯的身份?”
“根据现场初审记录,受伤的三名歹徒籍贯都在闽江省四明地区,随身没有携带身份证和户口簿,另据为首的歹徒招认,他们还有一名同伙在其租住的小旅馆等候,准备抢劫得手以后即驾车逃逸,我已经安排中队的同志配合治安巡jing、交jing前去抓捕,顺便作进一步调查。”
“时间过去这么久,成功抓捕的机率不大……受害者一方的情况弄清楚了?”
“基本清楚,几个歹徒闯入的民宅是位于国道明阳路段东侧,一家临街的独户独院,行政划分隶属于明阳镇南大街居委会,一家四口除女儿外都是农业户口,户主姓冯,叫冯长军,40周岁,在南大街养殖屠宰厂上班;妻子叫刘淑云,39周岁,家庭妇女;女儿冯燕婷,19周岁,省师范学院物理系三年级大学生;儿子冯平,15周岁,明阳镇中学初三学生,刚参加过中考。”
“你刚才说打死人的就是这个冯……”
“冯平,平安的平。”
“冯平,就是他发现并制服了四个歹徒?”
“对,也经过了其家人和邻居的证实。”
吴孟起点点头,“双方现在什么情况?”
“冯长军一家情绪基本稳定,赵所安排了民jing进行安抚和善后工作,包括冯平在内的伤者已经全部送往县第一医院,四名歹徒除当场死亡的张胜军,其余三名都不同程度受伤,现在都得到控制,冯平本人在和歹徒搏斗的过程中也被其用刀刺伤,赵所安排了车辆和jing员陪同验伤治疗。”
“处理得不错。”吴孟起口头表扬了一句,从抽屉里拿出软包“红塔山”散了一圈,就着赵四海的打火机点上,“我提几点要求。”
王平军和赵四海同时坐直身体,翻开笔记本。
“说几次了,到我这儿没那么多规矩,大家随便点。”吴孟起见俩人都把烟放到桌上,笑了笑,把打火机顺桌子滑过去,“第一,本案属于突发xing刑事案件,情节比较严重,影响较为恶劣,派出所的同志要把安抚群众情绪,消除负面影响的担子挑起来,必要时请县局法制宣传科的同志配合,老赵你亲自来抓。”赵四海点头称是。
“第二,不论死者是歹徒还是受害者,我们都要予以高度重视,老赵安排民jing去通知其家属,根据案情需要及家属意愿,再决定是否安排法医验尸,家属的思想工作要做好;鉴于事发现场围观人员较多,场面混乱,一中队的调查取证工作要迅速展开,以尽快拿出铁的事实和结论来给本案定xing,特事特办,平军可以派具体经办jing员去医院就地开展工作。”
“第三,在逃的歹徒要组织jing干力量集中围捕,一旦发现其驾车逃逸,要迅速向市局报告,申请市局及周边地区兄弟单位协助追捕,同时,详细排查几名外地歹徒近期在明阳县境的活动情况,都住过哪家旅馆,接触过什么人,说过什么话,办过什么事,越详细越好,形成书面材料后,第一时间向苗局长和我本人汇报,人手和车辆、设备不足的话,去二中队、三中队临时抽调,我安排冯健来给你当协调员;另外,对于勇于保护家庭成员人身生命安全,勇于和歹徒作殊死搏斗的冯长军同志及其家属,要给予充分重视和尊重,调查的同时注意影响,不要闹得满城风雨,人尽皆知,要保障冯家正常的生活秩序不被打扰,等案件定了xing,确认以上情况属实,我会建议法制宣传科给予一定的jing神和物质奖励,届时可能还要派出所的同志配合。”
见吴孟起端起茶杯,赵四海和王平军就收起纸笔,起身告辞,吴孟起从椅子上站起来,边向往送边问到:“苗局有什么指示?”
王平军不好意思地笑笑,说:“先来跟吴局请示了,还没来得及给苗局汇报。”
“胡闹台!”吴孟起黑着脸训斥了一句,“这么重大的案子不第一时间向苗局汇报,就不怕大老板生气给你们小鞋穿?”
赵四海笑着打趣到:“苗局是县官,吴局是现管,先跟现管请示了,才敢去找县官汇报啊。”
吴孟起笑着拿手指指他,把二人送到门口,“你们先去跟苗局汇报案情,我一会也过去请示工作。”
赵、王二人连声答应着,退了几步,等吴孟起转身回了办公室,才扭头向楼上一把手苗局长的办公室走去,问过他的通讯员,才知道苗局长早上有些头晕,估计是血压又上来了,正在家里挂着点滴休息,又想着这么大事的不能不及时向一把手汇报,虽然苗局年龄到站了身体又不好,虎老威尚存,也不敢大意了,干脆下楼直接去办公楼后的家属院汇报工作。
………………………………
第三十二章:入院
() 牵线木偶似地跟在老大冯勇身后,全身ct、心脑电图、验血、验尿、验肝肾功能……冯平苦逼着脸把县医院现有的检查项目挨个体验了一遍,看着厚厚一摞检验报告,差不多都要相信自己已经病入膏肓了,更可气的是老大跟爹娘压根不征求自己的意见便给办了住院手续,冯平只好垂头丧气地吊着胳膊被押进了住院部。
说起来冯平运气还算不错,因为天气太热以及舍不得住院费用的缘故,除了不得不住院观察的重症患者,大多数病人会选择开了药回家输液或打针,因而住院部的床位远不像后世那样紧张,摆着四张病床的标准病房里,就只安排了冯平一个病号,当然,大哥冯勇也是做了些工作的。
冯长军去找到护士长,交了50块钱押金,领了被单、枕头、暖壶和脸盆过来,冯平行动无碍,便壶倒是省了,等冯平装模作样地在病床上躺好,陪了一路的民jing小孙记了房间号,接过冯长军塞来的两包“吉庆”,告诉他们一会可能有人过来给作笔录,不要乱走,就先回了所里,冯勇去找了一领凉席过来,另一只手里还拎着两罐nǎi粉。
“小勇,你这是干啥,忙前忙后跑了一上午了……”刘淑云就拦着侄子,不让他把东西放下来。
“婶,刚才是当医生的照顾病人,现在是当哥的来看自己兄弟,两码子事。”冯勇笑嘻嘻地把nǎi粉放到床头柜上,问冯平,“虎子,用不用大哥去给你拿两本武侠小说解闷?”
“那感情好,不过……”冯平心里补充了一句,“能不能先把那位水桶腰护士大妈换个人,影响食yu啊,软妹子有木有!”说出来的话却拐了个弯,“不是金、古、温三大家的不看!”
“你小子事不少!”冯长军扬手要扇他巴掌,看他吊着条胳膊可怜巴巴的样儿,明知道是装出来的也是没舍得扇下去,“要不是成天看那些个打打杀杀的闲书,也不一定能惹出这桩子祸!”
“叔,话也不能这么说,这是虎子会功夫,换了一般老实人家,指不定被那帮**害成啥样了。”冯勇笑着开导二叔,陪着说了几句闲话,回诊室值班去了,过了一会,倒真的托查房的护士给冯平捎了两本《shè雕》过来。
“爹,我这儿没事,你跟娘回去,猪厂虽然不点名,去太晚也不好看,别再耽误下午摆摊儿。”冯平见屋里只剩下自己一家三口,就开口往外撵人。
“家里出了这么大一桩子事,还上个蛋的班,早让人捎话请假了。”冯长军想了想又扭头跟刘淑云说:“他娘,要不你先回去,院里才死过人,燕子一个人在家害怕。”
“要回也是你回,侍候病人都是老娘们的活,你笨手笨脚能干点啥?”刘淑云一心要留下来陪儿子。
“娘,要我说还是你回去,我估摸着搞不好一会公安局要来人,人家总不会等咱出了院再去局里头录口供,俺爹在这儿,有啥事也能拿个主意。”
刘淑云听儿子说的在理,不情不愿地回去了,临走时还叮嘱冯长军记得提醒儿子按点儿吃药,天热,一会去买俩西瓜用凉水泡起来……
见老爹心情烦闷跑去窗户边吸烟,冯平拿过小说,斜靠在枕头上翻着看了起来,起得太早又折腾了半天,上辈子百看不厌的经典翻了没几页就眼皮子打架,躺平了刚要眯瞪一会,病房门被推开,冯长征两口子拎着一兜子鸡蛋、俩大西瓜走了进来。
“大嫂,大热天的你这是干啥!”冯长军忙接过张巧云手里的鸡蛋,“大哥也是,虎子这点小毛病你不是不知道,还专门跑一趟。”
“啥叫没事,胳膊让刀子扎那么大的口子咋能叫没事,俺侄子可受了罪了。”张巧云坐在冯平床边红着眼圈地说,心疼之余又一个劲地骂:“那帮不得好死的缺德玩意,挨个儿绑到明阳河滩上拿枪崩了也不屈!”
“大娘,你别着急,我真没事,那帮家伙给我揍得躺地上装死,算起来咱沾老些光儿呢。”
冯长征哥俩见插不上嘴,坐到旁边床上去抽烟,冯勇恰好走了进来,“咦,娘,你俩咋也来了。”
“看俺侄子呢,你不好好上班来回瞎晃啥。”
冯勇给老娘训得一缩脖子,“得,亲儿子没有亲侄子亲,不招人待见,我走还不行?”
“少在那贫嘴,有事说事!”冯长征在旁边说话了。
“也没啥事,就是才在急诊那儿打听了点情况,虎子,你小子下手够狠的啊。”冯勇揣着裤兜走进来,也不管这里是病房,去自家老子手里接过烟点上,冯平不好意思地笑笑,“那几个家伙咋样了?”
“很不咋样,伤得最轻那个髌骨粉碎xing骨折……就是膝盖这儿的骨头,还一个右手桡骨骨折、肋骨断了一根、膝盖脱臼、牙床错位、重症脑震荡,最狠的那个俩脚踝都断了,右手掌骨碎了好几块,脾脏还有出血,这会正抢救呢。”
冯长军听得瞪目结舌,半天才总结出一句话:“傻子打人,没轻没重!”
“人家手里都拿着刀好,这么老长……”冯平拿右手比了一下,不服气地嘀咕到:“打急了眼,哪还有心思管他们是死是活,再说了,也不知道是谁拿着碗粗的门闩要往人家头上抡来着……”
“啥门闩,现场证物里没见有啥门闩啊?”一个人站在门口接了一句,冯长军扭脸一看,眼熟,是刚才在院里给他们做笔录的刑jing,好像姓张,忙上去把人让进来,“没啥,小家伙在这耍贫嘴呢,早起听见有贼,我不是拿了门闩想上去帮忙么,后来也没派上用场。”
小张哦了一声,见一个眉眼跟冯长军相仿的中年人递了根“石林”过来,猜想他应该是冯健父亲,客气地点点头,接过来夹在耳朵上,“我这趟来是给冯平小朋友做个笔录,不碍事?”
“不碍事不碍事,来,坐下说话。”张巧云站起来给小张让位置,他看看病房里也没准备椅子,就在床边坐了,拿出工作本给冯平登记了基本信息,“谈谈事情经过,不要慌也不用怕,想到哪就说哪,尽量说详细点。”
冯平理了理思绪,从爷俩取钱去影院广场抓奖说起,说到那天李红卫带人堵门的事,小张抬眼看看他,没出声,冯平故意加油添醋,隐隐把事情起因扯到了李红卫头上,以他睚眦必报的xing子,不给李红卫找点麻烦还真觉得对不起自己受这点罪,不过他还存了别的心思,倒没把话说死了,只是要掌握好这中间的度,语速却慢了不少。
一直说到今天凌晨,自己发现有贼翻墙头进来,急中生智用弹弓打伤了两个,又用棍子打倒另外两个,小张才插嘴问了一句:“既然张胜军已经被你用弹弓打伤了,为啥后来又动了手?”
“他伤得不重,又是专门来寻仇的……”冯平也不隐瞒,把初二时跟宋刚等人打的那场架旧事重提了一遍,最后补充了一句:“宋刚是张胜军手底下的小混混。”
小张点点头,“能想起来跟张胜军动手的具体经过不?”
冯平闭上眼,装模作样地想了想,“那会心慌得厉害,就记得张胜军说他在明阳很吃得开,让我放他走,不然就带人来抄家烧房,我也没个啥主意,想等派出所的人来了再说,他就拾起那个南方人落下的小刀要捅我心口,我用胳膊挡住了,又疼又害怕,就往他脸上、胸口胡乱打了几拳,也没注意打在啥位置,更想不明白他咋就突然断了气。”
“几拳就打死个大活人,小伙子拳头够硬的啊,以前练过?”小张笑笑,顺嘴问了一句。
“在体校武术队呆过七、八年。”
小张把这条也加进笔录里,“怪不得,你再想想还有没有什么遗漏的细节?”
“暂时就想到这些了。”冯平拧着眉毛装了会样子,摇了摇头。
小张也不追问,把笔录递过来,“以后想起来啥再,看看,如果没什么出入,在下面签个名。”
冯平接过笔来签了自己名字,又接过小张从包里掏出来的红印泥,按他指点的在开头、结尾自己的名字上摁了指印,中间凡是有自己名字的地方也都摁了,小张站起来,拿过耳朵上的烟卷,借冯长征递过来的火点着了,很客气地聊了几句家常才告辞离开。
冯长征两口子直坐到晌午边才回去,不大会,刘淑云娘俩拿了饭盒来给冯平送午饭,换冯长军回去午休,打开饭盒一看,是老姐特意跑到火车站买的牛肉鸡汤拉面,因为上午有检查不能吃喝,冯平早饿得狠了,接过来狼吞虎咽吃了个jing光,意犹未尽地摸摸肚子,冯燕见他没吃饱,跑医院门口买了几块钱的羊肉包子,冯平又添了俩包子,就着凉白开喝了药,才爬到病床上睡觉。
昏昏沉沉地睡了一会,迷糊间听见老娘跟人说话,分辨出是邻居张婶两口子拎了东西来探病号,冯平懒得跟人一遍又一遍重复叙述事情经过,就闭着眼睛装睡,一下午的功夫,街坊邻居来了好几拨,冯平只是假装不醒。
到傍晚的时候,刑jing小张又来过一次,没呆多长时间,拿了冯平的验伤报告就走了,冯平听到自己这点皮肉之苦居然给鉴定了个“轻伤”,也是暗暗好笑,吃过晚饭,就赶刘淑云娘俩回去,刘淑云只是不肯,等冯长军来替班才跟冯燕相跟着回了家,爷俩也没啥闲话可聊,就在病床上对付着睡了一宿。
………………………………
第三十三章:隐情与变故
() 早晨六点多一觉醒来,见老爹还在熟睡中,冯平伸个懒腰,从窗户向楼下看看,给酒红sè的晨光笼罩着的小花园里静悄悄的一个人也没有,前面的门诊楼大多数房间也黑着灯,冯平拿牙缸跑水房刷了牙,胡乱洗了把脸,回屋时动静稍大了些,冯长军从病床上睁开眼,见儿子脸蛋子上还挂着水珠,说了他一句:“洗脸也不叫给我,你一个胳膊吊着,伤口再沾了水。”
“你儿子没那么娇贵。”冯平笑笑,见老爹穿上衬衣要去给自己买早饭,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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